第26回 乳钵承拳溅琼浆,秽乳饲狼乱伦尝

却说那林三林晚荣,陪着萧家两位小姐入了京城,恰逢元宵佳节,满城火树银花,端的是热闹非凡。

这厮在灯市上,竟撞见个十二岁的混小子,名唤李武陵,生得虎头虎脑,活脱脱一个混世魔王转世,言语间颇对林三的胃口。

林三心中暗笑,这京城的水,看来深得很,连个娃娃都这般有趣。

寻青璇不着,林三便在那灯谜摊前显摆起来。

那些个“小”灯谜,在他这“才子”眼中,直如孩童把戏,三下五除二便猜了个精光,引得周遭一片喝彩,小小地装了个圆润的逼。

正得意间,眼角余光却瞥见一道白影,惊鸿一瞥,竟叫他心头猛地一跳。

那女子一身素白罗裙,身形窈窕,莲足轻点,竟似踏在细枝嫩叶之上,飘飘然如月宫仙子谪落凡尘,不染一丝烟火尘埃。

待得林三凝神细看,更是惊为天人!

但见其凤眉斜飞入鬓,清眸似含秋水,雪肤欺霜赛雪,朱唇一点如樱。

那玉琢般的脸颊,完美无瑕,在灯火映照下,竟似泛着莹莹光泽。唇边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圣洁高贵,直教人不敢逼视。

这惊鸿一瞥的仙子身影,竟如附骨之疽,深深烙在林三心头。

及至玉佛寺寻青璇,又遇一奇女子。此女性子烈如野马,竟敢手持精巧弓弩,对着他林三哥便是一箭!

林三险险避过,心头火起,暗骂道:

“他娘的!从来只有老子用‘枪’射女人,今日竟被个娘们儿射了?反了天了!”

他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对着那女子远去的背影便撂下狠话:

“好个泼辣的小娘皮!待三哥我施展手段,定要追到你,玩腻了再狠狠抛弃!叫你晓得三哥‘泡妞’的本事!”

后来方知,那敢用弩箭射他的烈性女子,竟是老徐徐渭的掌上明珠,名唤徐芷晴。

再见时,她身着一袭鹅黄长裙,衣带飘飘,体态婀娜,雪肤樱唇,杏眼桃腮,端的是个绝色美人。

然最令林三印象深刻的,却是她一身淡定从容的气质,隐隐透着“腹有诗书气自华”的知性光华,与那日持弩的泼辣判若两人。

更叫他惊掉下巴的是,如此佳人,竟是个寡妇!乃当朝大将军李泰的儿媳,那混小子李武陵的亲姑姑!

林三心中一阵惋惜,如此尤物,竟独守空闺,暴殄天物,实在可惜!

夜深人静,林三躺在萧府客房的软榻上,辗转反侧。

白日里徐芷晴那鹅黄身影、知性风韵,还有得知她是寡妇时心头那点隐秘的兴奋,如同猫爪般挠着他的心。

他眼前仿佛又浮现出那白衣仙子的惊鸿一瞥,两女身影竟在脑中重叠、纠缠。

他想象着徐芷晴褪去那身端庄的鹅黄长裙,露出雪白丰腴的胴体,那对沉甸甸的奶子定是又大又软……

又想着那白衣仙子,若剥去那身圣洁的白衣,不知是何等销魂景象?

他越想越是燥热,胯下肉棒早已怒涨如铁,他忍不住伸手探入裤中,握住那滚烫的阳根,套弄起来,口中喃喃:

“仙子……徐小姐……待我林三……定要好好‘温暖’你们……”

精关一松,一股浓精喷射而出,沾湿了亵裤,他才喘着粗气,带着满足又龌龊的笑容沉沉睡去。

林三却不知,就在他白日里从李武陵处打探到徐芷晴身份的当天夜里,在那位高权重、门禁森严的李大将军府邸深处,一场悖伦的暴行,正在那象征着军国大事的书房内上演。

书房外,巡逻的卫士身着漆黑铁甲,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手持长戟,将宅院围得水泄不通。

他们步履整齐,甲胄铿锵,心中无不感佩:

“徐军师与老将军真乃国之柱石!时常夤夜于书房密议军情,殚精竭虑,只为拒外敌于国门之外!”

他们哪里知晓,那扇紧闭的朱门之后,并非运筹帷幄的沙盘推演,而是令人发指的禽兽之行!

偌大的书房内,烛火昏黄,光影摇曳。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混合着汗味、体味与淫靡气息的腥臊,地上铺着的凉席凌乱不堪,沾满了斑斑点点的浊液。

一个白发皓须、狮鼻阔口的老者,浑身精赤,古铜色的肌肤上布满皱纹,却掩不住雄壮如狮虎的身躯。

他正跪坐在凉席上,腰胯如同攻城锤般猛烈撞击!口中发出野兽般的低沉嘶吼:

“嗬!嗬!给老夫夹紧了!你这驴妇!”

他右手紧握着一根玉质长柄,柄末连着一串数十颗圆润玉珠,此刻正沾满滑腻油光,随着他右手的动作,在身下女子后庭的孔洞中疯狂抽插!

目光向下,只见一个女子如同母狗般匍匐。她螓首无力侧枕玉枕,双眼被漆黑布带紧蒙,双手被鲜红细绳反缚背后。

随着身后老者狂暴的挺动和玉珠串在谷道内的肆虐,她那两瓣浑圆挺翘的雪臀剧烈颤抖,臀肉被撞击得泛起肉浪,臀瓣中央那朵粉嫩的雏菊已被粗大的玉珠串撑开至极限。

她檀口微张,呜咽化作细碎压抑的娇哼,香津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泌出,浸透玉枕。

这施暴的老者,正是当朝大将军李泰!

而被肆意凌辱的女子,赫然便是徐渭之女,徐芷晴!

原来徐芷晴嫁入李家不久,夫君便战死沙场。李泰丧妻多年,强压欲火,初见这好友之女、新寡儿媳时,尚能维持体面。

然徐芷晴生得绝色,自带书卷清气,行走间如弱柳扶风,无时无刻不在撩拨李泰压抑的兽欲。

一次假作关怀拍其手,那滑腻触感如火星点燃干柴!徐芷晴冷面抽手,斥其“为老不尊”,鄙夷眼神刺得李泰颜面尽失!

自那日起,李泰恨毒了这“假清高”儿媳,发誓定要将她傲骨折断,操成胯下母狗!

终寻得徐芷晴独处偏厅之机,李泰屏退左右,饿虎扑食,凭借蛮力将其制服。

任凭哭喊踢打,搬出父亲,李泰狞笑撕开衣裙,粗暴占有!事毕,捏其下巴恶毒威胁:

“贱妇!若敢泄露半字,老夫便昭告天下,说你与家丁通奸!看你父亲还有何面目立于朝堂?老夫乃国之柱石,一言九鼎,世人信我,还是信你这失贞贱妇?你自己掂量!”

这番话如淬毒冰锥扎进徐芷晴心窝。为父清誉,为徐家名声,她只能咽下滔天屈辱!

从此,徐芷晴成了李泰书房中不见天日的禁脔。她时常借口回徐府探望父亲,李泰也由着她,只当是放风。

但只要他兽欲一起,不管白天黑夜,便命心腹将徐芷晴“请”回,屏退左右,在这象征军国重地的书房内,肆意发泄他那扭曲的征服欲与凌虐欲。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如何能反抗这征战半生、力能搏虎的老将?只能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其宰割玩弄。

今夜,不过是这漫长凌辱中,又一次“调教”罢了。

“呃啊——!”

李泰猛地将玉珠串从徐芷晴饱受蹂躏的菊蕾中抽出!

徐芷晴娇躯如遭电击,猛地向上弓起,螓首剧烈抽搐,被堵檀口爆出沉闷呜咽,星眸翻白,粉嫩小舌失神吐出樱唇,拉出晶亮银丝,整个人剧烈颤栗,几近晕厥。

“哈哈!”

李泰得意大笑,随手掷开玉柄,蒲扇大手毫不怜惜狠狠拍打在徐芷晴雪白臀瓣上!

“啪——!”

清脆肉声炸响!

“呃——!”

徐芷晴雪臀浮现鲜红掌印,娇躯剧颤,喉间溢出痛苦呻吟。

臀肉火辣剧痛混合下体饱胀感,竟催生更汹涌蜜汁,从红肿蜜穴口汩汩涌出。

“芷晴,被老夫调教得愈发敏感了!”

李泰狞笑,粗糙左手狎昵抚摸儿媳通红臀肉。

他低头看胯下,浓密黑毛丛中,一根紫红发亮、青筋虬结的狰狞阳物,尚有半根深插湿滑泥泞蜜穴中。

“嘿嘿,”

李泰俯身凑其耳畔,灼热腥臭呼吸喷在耳廓:

“若是让你那清高的父亲徐渭,瞧见他引以为傲的才女女儿,此刻像条发情的母狗般趴在老夫身下,臀儿被打得通红,骚屄里插着公公的鸡巴,屁眼儿刚被玉珠串捅过,流着水儿,不知羞耻地浪叫……你说,他会不会气得当场吐血,提剑来与老夫拼命?哈哈哈!”

他边笑边粗鲁拨开徐芷晴脸颊发丝,露出蒙眼却痛苦屈辱的侧脸。

贪婪地目光扫过被迫挺起的玉背,落在那对随喘息起伏的酥胸上。

那对奶子浑圆饱满,如同倒扣的玉碗,顶端两点嫣红早已在李泰长期的亵玩下变了模样。

原本粉嫩的乳晕,因他粗暴的吮吸揉捏,变得深紫发暗,如同熟透的桑葚。

更令人触目惊心的是,那两颗硬挺如小石子的深色乳头之上,竟各自穿着一个闪着寒光的银环!这正是李泰的“杰作”。

此银环内嵌秘制双铃,平日不显声响,唯做爱时叮叮当当。

他格外痴迷儿媳这对丰腴的奶子,视作私有禁脔,每每将那硬挺的乳首连同冰凉的银环一同含入口中舔弄,那奇异触感,总能让他兴奋得如同野兽。

“啧啧,看看你这对骚奶子,被老夫吸得变色,还穿了环儿,你可真真是老夫的宝贝儿媳!”

李泰舔舔肥厚嘴唇,淫光更盛。他猛地想起一事,故意羞辱道:

“对了,老夫的乖儿媳,你这小嘴儿流了这么多水,把老夫的玉枕都打湿了,莫不是上次喝了老夫赏赐的‘琼浆玉液’,落下了什么病症?嗯?”

此言一出,徐芷晴被缚在身后的柔荑猛地攥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那不堪回首的屈辱瞬间涌上心头——就在数日前,这禽兽不如的公公,竟在书房内强行按住她的螓首,扒下裤子,将那根丑陋腥臊的阳物塞到她嘴边,逼她含住!

她抵死不从,紧闭檀口,李泰竟狞笑着,箍紧她的头颅,对准她如玉的脸庞,将那腥臭浑浊的尿液肆意浇淋而下!

滚烫的、带着浓烈骚气的淡黄液体,如同污秽的暴雨,浇湿了她的头发、脸颊、脖颈,甚至溅入她因惊骇而微张的口中!

那恶心的味道,那极致的羞辱,让她当场呕吐不止,瘫软在地,而李泰却提起裤子,大摇大摆地走了,只留下她如同被丢弃的破布娃娃,在冰冷的地上颤抖哭泣,独自收拾那满身的狼藉与恶臭……

此刻被他旧事重提,徐芷晴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屈辱的泪水再次浸透了蒙眼的黑布。

“哼!装什么死!你这驴妇!”

李泰见徐芷晴身体僵硬,毫无反应,心头那点施虐欲更盛。

他大手如同铁钳,猛地抓住徐芷晴一只纤细的玉臂,粗暴地将她从凉席上提起!

“啊——!”

徐芷晴猝不及防,被拉得挺直了玉背,胸前那对沉甸甸、穿着银环的奶子顿时失去束缚,如同熟透的果实般剧烈地晃荡起来,在昏黄的烛光下划出令人目眩的乳浪。

那深紫色的乳晕和闪亮的银环,在雪白的乳肉映衬下,显得格外淫靡。

李泰看着儿媳被迫挺起的上身,那对晃荡的巨乳,让他胯下肉棒又硬了几分。

他一手仍死死攥着徐芷晴的手腕,另一只蒲扇大手则毫不客气地复上那柔软的乳肉,如同揉捏面团般,用尽全力地挤压、抓握,指缝间溢出的白腻乳肉被捏得变形,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意。

“呃啊……痛……”

徐芷晴黛眉紧蹙,俏脸因痛苦而微微扭曲,身子本能地想要蜷缩躲避,却被李泰铁钳般的大手牢牢固定。

“想不想要老夫的浓精赏赐?你这扒灰货?”

李泰凑到徐芷晴耳边,声音带着狎昵的残忍,粗糙的手指恶意地拨弄着她乳尖上冰凉的银环,发出细微的叮当声:

“选个洞儿!前面这被吾儿用过的骚屄?后面这刚被玉珠捅开的屁眼?还是……”

他目光下移,落在徐芷晴被迫微微张开的檀口上,那粉嫩的舌尖还残留着方才失神时吐出的津液:

“……这张只会流口水的小嘴?嗯?你这贱妇!”

徐芷晴紧咬着下唇,蒙眼的黑布下,泪水无声滑落。

那冷静端庄、睿智从容的才女气质早已荡然无存,只剩下无尽的屈辱与麻木。

她紧抿着唇,不发一言,用沉默对抗着这非人的凌辱。

“嗬!”

李泰见她依旧倔强,怒极反笑:

“看来老夫的‘调教’还是太温和了!你这驴妇,骨头还硬得很!”

他猛地一推徐芷晴的身子,再次将她重重地掼倒在凉席上,恢复成那母狗般匍匐的姿势。

“今日,定要让你这身傲骨,彻底酥软在老夫胯下!叫你这扒灰货认命!”

李泰低吼一声,蒲扇般的大手却带着风声,又狠狠掴在徐芷晴那早已印着鲜红掌痕的右臀之上!

“啪————!”

“噫噫噫——!”

徐芷晴娇躯如遭电击,猛地向上弓起,小嘴爆发出凄楚呜咽,蒙眼的黑绸下,泪水汹涌。

臀上火辣辣的剧痛形成一股诡异而强烈的刺激,让她蜜穴深处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一股温热的阴精竟被这臀笞生生拍出!

“哼……好个发骚的驴妇!拍下屁股就泄身!”

李泰被那反应刺激得低吼一声,眼中淫虐之光更盛。

他反而变本加厉,左手如铁钳般猛地攫住徐芷晴胸前那对沉甸甸、白馥馥的玉峰!

那对丰盈雪乳,本是徐芷晴端庄仪态的一部分,此刻却成了李泰掌中肆意揉捏的玩物。

两颗穿透了那如同桑葚般深紫发黑的肿胀乳首的冰冷银环,随着李泰大手的揉捏拉扯,叮当作响,在烛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冷光。

“老夫赏你的这对银铃儿,可还喜欢?扒灰货!”

李泰狞笑着,五指收拢,如同揉捏面团般狠狠挤压着那团软肉,指缝间溢出的乳肉白得晃眼。

徐芷晴痛得黛眉紧蹙,螓首在玉枕上无助地磨蹭,口中发出细碎的呜咽。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

李泰眼中闪过一丝残忍,他竟松开了揉捏乳房的手,紧握成拳!

那布满老茧、骨节粗大的拳头,带着沙场悍将的千钧之力,如同擂鼓般,左右开弓地狠狠砸向徐芷晴那对饱受蹂躏的雪白双峰!

“砰!”

第一拳,结结实实砸在左乳外侧!

沉闷而骇人的撞击声响起!那绝非情欲的抚弄,而是赤裸裸的暴力摧残!

李泰虽未动用真气加持,但这久经沙场的老人体魄也远胜常人。

那团丰腴的软肉如同被巨石击中,猛地向内凹陷,随即又剧烈反弹,掀起汹涌乳浪!

银环疯狂震颤,发出急促的“叮铃”声!

“呃啊——!”

徐芷晴痛得浑身一抽,螓首猛地撞在玉枕上。

“砰!”

第二拳,更重!砸在右乳中央!

深紫色的乳晕瞬间被砸得变形,乳首连同银环被狠狠压进乳肉里!

竟有一股乳白色的汁液如同小箭般,“滋”地一声从被挤压的乳孔中激射而出,溅在李泰古铜色的胸膛上!

“齁齁——!”

徐芷晴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痛呼,身体弓得像只虾米。

原来,这些年来,李泰不知从何处寻来一种霸道秘药,强逼徐芷晴服下。

此药并非用于助孕,其效诡谲,竟能催动女子乳腺,令其如哺乳妇人般源源产乳!

徐芷晴虽未怀胎,一对玉乳却日渐丰盈鼓胀,乳晕扩散,乳首肿胀深紫,稍受刺激,便有乳汁溢出。

李泰对此邪药视若珍宝,不仅是为了那变态的亵玩快感,更是将此视为彻底征服、占有并羞辱这高傲儿媳的象征——她的身体,连这乳汁,都成了他李泰的私有之物!

“砰!砰!砰!”

李泰如同疯魔,拳头如同雨点般密集落下!

左乳、右乳、乳根、乳峰……每一次重击都伴随着沉闷的肉响和徐芷晴撕心裂肺的惨嚎!

“呃啊!公公……停……停下……呃啊——!”

她破碎的哀求在拳风中飘散。

那对雪乳在狂暴的拳击下疯狂变形、跳动,如同两只被蹂躏的玉兔!

乳波翻涌间,乳白色的汁液如同失控的泉眼,从深紫色的乳尖、从被银环穿刺的孔洞中,一股股、一道道地激射而出!

起初是几股细流,随着拳击的持续和力道的加重,竟演变成喷涌之势!

“噗滋!噗滋!滋——!”

浓稠、滚烫、带着奇异甜腥气的乳汁,如同数道乳箭,在空中划出白线!

有的射在李泰脸上、身上,有的溅落在徐芷晴光洁的小腹、脖颈,更多的则喷洒在身下的凉席和周围的地板上,迅速积起一小滩乳白色的水洼!

空气中瞬间弥漫开一股浓烈的、混合着奶香与情欲的甜腥气味!

“哈哈哈!好!流得好!贱妇的奶水就是足!”

李泰看着那喷涌的乳汁,如同欣赏自己的杰作,狂笑不止。

他脸上、胡须上沾满了乳白的汁液,更显狰狞。

“给老夫喷!再喷多点!你这产奶的贱畜!”

他俯下身,粗糙的舌头如同野兽般,贪婪地舔舐着徐芷晴胸前溅落的乳汁,又狠狠嘬住那肿胀的、穿着银环的乳首,用力吮吸起来!

“嘶——咕噜……”

滚烫的乳汁混合着被暴力捶打后的胀痛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徐芷晴全身,带来一种屈辱至极又夹杂着生理刺激的复杂感受,让她浑身战栗,蜜穴深处竟又涌出一股热流。

“老夫的拳头,可比那些催乳按摩的婆子管用多了!”

泰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乳白的汁液,得意地羞辱道:

“你这对骚奶子,生来就是给老夫产奶、供老夫享用的!什么才女,什么教习?在老夫胯下,不过是一头产奶的贱畜!”

李泰发泄完兽欲,看着身下被蹂躏得气息奄奄、浑身遍布青紫指痕与乳白色汁液的徐芷晴,心中那股扭曲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粗鲁地扯下蒙住儿媳双眼的黑带,解开缚住她手腕的红绳。

徐芷晴那双原本清亮睿智、充满书卷气的眸子,此刻只剩下空洞的绝望和屈辱的泪水,怔怔地望着房梁,仿佛灵魂已被抽离。

李泰却不管这些,他草草清理了自身,披上外袍,对着门外沉声喝道:

“来人!”

书房厚重的雕花木门被推开一条缝,一个心腹老仆垂首恭立:

“老爷有何吩咐?”

“去,把武陵那混小子叫来,就说爷爷有军务要考校他,即刻到书房来!”

李泰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威严,丝毫听不出方才的淫邪。

“是。”

老仆领命而去。

徐芷晴闻言,空洞的眼神骤然聚焦,闪过一丝惊恐:

“你……你要做什么?”声音嘶哑颤抖。

李泰转过身,脸上露出一抹残忍而玩味的笑容,目光落在她胸前那对依旧微微泌出乳汁、银环轻颤的雪乳上:

“做什么?自然是让我的好孙儿,尝尝他‘姑姑’亲手挤出的‘新鲜牛乳’!老夫倒要看看,你这饱读诗书的扒灰货产的乳汁,是不是也能让那小子长长脑子!”

“不!李泰!你……你禽兽不如!”

徐芷晴如坠冰窟,挣扎着想要爬起,却被李泰一只大手轻易地按回凉席。巨大的恐惧和羞耻让她浑身冰冷,比方才被暴力奸淫时更甚!

被公公凌辱已是人间至耻,如今竟要……竟要当着公公的面,用这被秘药催生、暴力捶打出的乳汁,去喂养名义上的侄儿、实际上的小叔子李武陵?

这简直是撕碎人伦,践踏她最后一丝尊严!

“由不得你这驴妇!”

李泰冷笑,眼中毫无温度:

“要么乖乖挤奶,要么……老夫现在就唤人进来,让他们看看徐军师是如何在书房里‘自渎’到乳汁横流的!你这自己选!”

徐芷晴的挣扎瞬间僵住,美眸中的光芒彻底熄灭,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

她认命般地闭上眼,拿起书案上的瓷碗,泪水无声滑落。她知道,这恶魔说到做到。

不多时,门外传来李武陵那虎头虎脑、充满活力的声音:

“爷爷!爷爷!武陵来啦!有什么好玩的军务考校?”

话音未落,十二岁的混世魔王已一阵风似的冲进了书房。

李武陵一身锦缎劲装,虎头虎脑,精力旺盛。

他一进门,目光便被凉席上衣衫不整、云鬓散乱、胸前湿漉漉一片的徐芷晴吸引,小脸上满是惊讶:

“咦?姑姑?您怎么在这儿?还……还哭了?”

他虽顽劣,但对这位才貌双全、气质清冷的姑姑,心底是存着几分敬畏和亲近的。

李泰早已恢复成那威严慈祥的祖父模样,端坐在太师椅上,指着徐芷晴,面不改色地道:

“你姑姑身子不适,方才晕倒了,爷爷刚给她喂了些药。她这是……热的,出汗了。”

他顿了顿,指着徐芷晴身前盛满奶水的瓷碗:

“喏,这是爷爷特意命你姑姑寻来的西域特贡‘雪莲牛乳’,最是滋补养身。武陵啊,你近日习武辛苦,今日不考校了,也来尝尝这‘牛乳’的滋味,对你筋骨大有裨益。”

却说那李武陵听得“雪莲牛乳”四字,虎目圆睁,好奇地凑到凉席前。

只见他姑姑徐芷晴半倚玉枕,素白罗衫前襟湿透,紧贴着两团鼓胀雪肉,深紫乳晕在薄纱下若隐若现,顶端银环随着急促呼吸叮当作响。

瓷碗里盛着半碗乳白汁液,浮着几点可疑的油光。

李武陵抽抽鼻子,一股甜腥气直冲脑门。

他到底是个半大孩子,只当是稀罕物,端起瓷碗咕咚灌了一大口,咂嘴道:

“齁甜!比寻常牛乳稠多了!”

徐芷晴娇躯剧颤,指甲深深掐入掌心,那被公公拳头捶打的乳房尚在作痛。

李武陵咂嘴舔唇,瓷碗见底犹觉不足,伸出舌头将碗沿奶渍卷得干干净净。他虎头虎脑地歪着脑袋,盯着徐芷晴湿透的襟口直瞧。

此刻在公公那如毒蛇般的注视和李武陵天真好奇的目光下,她仿佛被剥光了衣服悬于市井,竟又泌出几滴浊白,顺着银环滑落襟前,在烛火下泛着腻光。

“姑姑这汗珠子怎地黏糊糊的?”

李武陵凑近两步,翕动鼻翼嗅了嗅,捣蛋脾性发作,伸出肉乎乎的爪子就要隔着衣服去戳那颤巍巍的乳尖。

徐芷晴惊得浑身僵直,檀口微张却发不出声,泪珠顺着脸颊滚落。

李泰见状大掌一伸,拍在孙子手背上:

“混账东西!你姑姑身子岂是你能碰的?”

说着抄起案头青铜镇纸,敲得案几咚咚作响:

“去把《孙子兵法》抄三遍,明日卯时交予我检查!”

李武陵吃痛缩回手,揉着发红的手背嘟囔:

“爷爷忒小气……”

他眼珠骨碌一转,瞥见徐芷晴裙裾下露出的半截雪白脚踝,绣鞋早被扯落,葱白脚趾正无意识蜷缩着。

顽劣心思顿起,弯腰作势要掀裙裾:

“姑姑鞋都没穿,地上凉……”

“放肆!”

李泰拍案而起,案上烛火剧烈摇晃,在徐芷晴苍白的脸上投下跳动的阴影:

“滚去祠堂跪着!抄不完不许吃饭!”

李武陵这才不情不愿地退出门去,脚步声踢踢踏踏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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