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李泰听着孙子脚步声渐远,铜铃大眼泛起淫光:
“好儿媳,你瞧武陵多喜欢你的奶……”
粗糙拇指抹过她胸前滴落的奶渍,恶意涂抹在她乳晕上:
“不如咱们再挤些出来,明日让厨房做成奶糕,给那小子当点心?”
徐芷晴瞳孔骤缩,挣扎着要爬开,却被李泰铁钳般的大手按住腰肢。
他扯开她前襟系带,那对饱受摧残的雪乳弹跳而出,乳尖银环在烛光下叮当作响。
老人布满老茧的指尖掐住乳晕,狠命挤压:
\"给老夫喷出来!\"
徐芷晴喉间溢出声破碎的呜咽,乳汁竟真的再度泌出,顺着李泰指缝滴落在他虬结的胸毛上。
她羞耻得浑身颤抖,蜜穴却不受控地涌出热流,浸湿了身下凉席。
“贱妇就是贱妇!”
李泰狞笑着解开裤带,狰狞阳具拍打在她臀瓣上:
“看着武陵喝自己的奶都能发骚!”
李泰掰开徐芷晴臀肉,暴露出翕张的肉穴:
“既然前面产了奶,后面也该喂点别的补充营养……”
“噗嗤——!”
粗壮骇人的肉棒,带着一股蛮横无匹的力道,再次狠狠地、尽根没入那早已泥泞不堪却依旧紧致销魂的蜜穴深处!
滚烫的肉壁瞬间将阳物紧紧包裹、吸吮。
“唔!”
徐芷晴闷哼一声,被这突如其来的贯穿顶得娇躯向前一冲,螓首撞在玉枕上,反缚在背后的双手十指死死抠抓着凉席,指节泛白。
下体传来的饱胀与撕裂感,让她痛得几乎窒息。
李泰却尤嫌不足,脸上怒色更盛。
他右手闪电般探出,再次抓起被扔在一旁的玉柄,看准徐芷晴臀缝间那朵微微红肿、尚未完全闭合的菊蕾,对准那紧窒的孔洞,猛地用力一捅!
“呃啊——!!!”
徐芷晴发出一声变调的惨叫,螓首猛地扬起,双目仿佛要瞪裂!
那冰冷的玉珠串再次蛮横地撑开她脆弱的谷道,尽根没入!
更可怕的是,那串珠在肠道内凸起滚动,隔着薄薄的一层肉壁,清晰地摩擦着深埋在她蜜穴中的那根滚烫阳物!
双重异物的填塞与摩擦,带来一种无法言喻的、令人崩溃的饱胀与刺激!
“哦嘶——!”
李泰也被这奇异的触感刺激得倒抽一口凉气,爽得头皮发麻!
那玉珠在儿媳肠道内滚动,如同无数只小手在按摩他深埋蜜穴的肉棒,带来一阵阵蚀骨销魂的酥麻快感,几乎让他当场射精!
他兴奋地低吼起来,一手死死按住徐芷晴纤细的腰肢固定,另一只手紧握玉柄,配合着自己腰胯挺动抽插肉棒的节奏,开始疯狂地、同步地抽插起那根深入儿媳后庭的玉珠串!
“啪!啪!啪!噗滋!噗滋!”
肉体撞击的脆响、蜜穴被抽插的水声、玉珠串在肠道内进出的黏腻声响,混杂着徐芷晴压抑不住的、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吟,在这本该庄严肃穆的书房内,交织成一曲悖伦而淫邪的乐章。
李泰古铜色、布满汗珠的雄壮身躯,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疯狂地耸动着,每一次挺腰都将肉棒深深捣入花心,每一次抽动手臂都将玉珠串狠狠贯入肠道深处!
他满是皱纹的脸上,此刻只剩下扭曲的欲望和施虐的快意。
“啊……啊……公公……饶……饶了芷晴吧……”
徐芷晴被这前后夹击、双重侵犯折磨得神魂欲碎,再也无法维持沉默,破碎的哀求带着哭腔从她紧咬的牙关中溢出。
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
她饱读诗书,深谙礼义廉耻,如今却被自己的公公,如同玩弄最低贱的娼妓般玩弄前后两穴!
更可悲的是,白日里她还要强颜欢笑,在外人面前扮演着孝顺儿媳的角色,而李泰这禽兽,在众人面前也总是一副对她关爱有加、慈祥长者的虚伪嘴脸!
这巨大的反差,这入骨的羞辱,让她恨不得立时死去!
“饶你这驴妇?”
李泰闻言,动作稍缓,却发出一声更冷的嗤笑。
他那只原本按在徐芷晴腰间的蒲扇大手,猛地抓住她反缚在背后的左手手腕,如同牵着牲口的缰绳般,用力向后一扯!
“齁!”
徐芷晴猝不及防,被拉得螓首猛地向后仰起,露出那截白嫩如天鹅般的脖颈,青丝上盘着的端庄妇人髻高高耸立。
因着这姿势,她细腻光滑如同上等羊脂玉般的玉背被迫弯出一道惊心动魄的优美曲线,胸前那对沉甸甸的巨乳更是悬垂晃荡,乳尖的银环叮当作响。
李泰看着儿媳被迫展露的玉背曲线和晃动的双乳,兽欲更炽。
他如同在沙场上急行军般,骤然加大了操干的力度和速度!
腰胯如同装了机簧,疯狂地前后挺动,鞭挞着身下这匹“烈马”!
那长满黑毛、如同野熊般的丑陋下腹,猛烈地撞击在徐芷晴那如雪般白腻、此刻却布满红痕的饱满臀瓣上,发出沉闷而响亮的“啪啪”撞击声,在书房内回荡不绝!
“啊!啊——!”
臀肉传来的剧痛混合着下体被双重填塞带来的奇异快感,如同潮水般冲击着徐芷晴的神经,她再也无法忍受,螓首疯狂摇摆,口中发出凄婉又带着一丝情动的高亢娇吟。
那声音,哪里还有半分白日里的冷静从容?
“快!给老夫叫!大声叫!你这扒灰货!”
李泰一边狂暴地挺动,一边厉声命令,右手握着玉柄抽插后庭的动作也愈发凶狠:
“叫‘公公干死你这骚儿媳’!不然……”
他故意停顿,腰身猛地一个深顶,龟头狠狠凿开花心,同时玉珠串也重重顶入肠道深处:
“……老夫今日便射在你那骚屄里!让你怀上老夫的种!看你这驴妇还有何面目苟活于世!”
“不——!”
徐芷晴身体如遭雷击,巨大的恐慌瞬间攫住了她!螓首拼命摇动,蒙眼布下泪水决堤,如同断线的珍珠滚滚滑落:
“公公!不要!求您……不能……不能射在里面啊!若……若有了身孕……芷晴……芷晴还有何颜面活在这世……唯有一死!”
她声音凄楚绝望,带着无尽的哀求。
“死?你这骚妇敢死?”
李泰狞笑,动作不停,言语如同淬毒的冰锥:
“你若敢死,老夫便立刻昭告天下,说你徐芷晴守不住寡,与府中下贱家丁通奸,珠胎暗结,事情败露,羞愤自尽!看你父亲徐渭,还有何脸面立于朝堂?看你徐家满门,如何再称清流?世人只会唾骂你是个不知廉耻的贱妇!你死了,也要连累你徐家身败名裂!”
他一边说着,一边回想着当初徐芷晴那鄙夷的眼神,心中恨意更浓。
那日不过拍了拍她的手,她便冷言训斥,一副不耻与他这武夫为伍的清高模样,让他这在外威风八面的老将军颜面扫地!
自那时起,他就发誓,定要将这高傲的儿媳彻底干服,干成一条只会在自己胯下摇尾乞怜、承欢献媚的母狗!
“快叫!叫老夫干死你这扒灰货!”
李泰右手猛地松开玉柄,高高扬起,带着风声,狠狠一巴掌扇在徐芷晴那早已通红的右臀瓣上!
“啪——!!!”
这一记臀笞,力道之大,声音之响,如同惊雷炸裂!
徐芷晴雪白的臀肉上,瞬间浮现出一个更加清晰、深红的巴掌印,边缘甚至微微肿起!
“啊——!!!”
徐芷晴如同被强电流击中,螓首猛地向上扬起,伴随着下体被剧烈操干的刺激,她粉嫩的小舌不受控制地长长探出檀口,拉出长长一道晶亮的银丝,滴落在早已湿透的凉席上。
她的臀瓣如同垂死的泥鳅般,剧烈地左右扭摆挣扎,想要摆脱这非人的折磨,却只是徒劳地让那臀浪翻滚得更加淫靡。
“公公……饶……饶了芷晴吧……芷晴……知错了……”
她涕泪横流,声音破碎不堪,充满了最卑微的乞怜,白日里那端庄知性的才女姿态,早已被碾得粉碎。
“嗬嗬!知错?晚了!你这贱妇!”
李泰眼中闪烁着残忍而兴奋的光芒,如同盯住猎物的猛兽:
“老夫在战场上学的就是斩尽杀绝!今日,定要射得你这骚屄满满当当!让你这身子,里里外外都记住老夫的本事!”
他猛地将玉珠串从徐芷晴饱受蹂躏的菊蕾中尽数抽出!
“啵——!”
一声黏腻的轻响,伴随着徐芷晴一声高亢到变调的、仿佛灵魂都被抽离的尖啸!
巨大的刺激让她娇躯如同离水的鱼儿般疯狂弹动,星眸在蒙眼布下彻底翻白,香舌僵直地吐露在外,涎水直流,竟似被这一下彻底玩得失了神智。
李泰将玉柄随手丢开,粗鲁地抓住徐芷晴的香肩,将她那瘫软如泥的娇躯翻了过来,仰面朝上。
此时的徐芷晴,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已耗尽,螓首无力地歪向一边,蒙眼的黑布被泪水浸透,嘴角下巴满是亮晶晶的涎水,哪里还有半分书院教习、才女名媛的模样?
若让那些倾慕她才华与风姿的学子才俊见了此景,只怕要惊掉下巴,疑在梦中。
李泰这老匹夫,虽年过花甲,白发皓须,但长年征战,筋骨雄壮异常。
古铜色的肌肤下肌肉虬结,四肢如同老树盘根,粗壮有力。
尤其那两条大腿,更是粗壮多毛,如同两根毛茸茸的房柱。
他如一头巨熊般,跪在徐芷晴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粗糙如砂纸的大手,毫不怜惜地掰开儿媳那早已湿滑泥泞、微微红肿的阴唇,露出里面更加娇嫩、不断翕张吐露蜜汁的穴肉。
他狞笑着,挺起胯下那根紫红发亮、沾满混合液体的狰狞肉棒,硕大的龟头对准那门户大开的蜜穴口,腰身猛地一沉!
“噗嗤——!”
粗壮骇人的阳物,再次凶蛮地贯入那温软紧致的肉壶深处!他要正面干翻这高傲的儿媳,看着她那张清丽绝伦的脸在自己胯下痛苦扭曲!
徐芷晴螓首无力地枕在凉席上,星眸似闭未闭,目光空洞地望着房梁,两行清泪无声滑落。
下体传来的猛烈撞击,让她胸前那对沉甸甸、穿着银环的巨乳如同狂风中的玉兔般剧烈地晃荡起伏,银环叮当作响,更添淫靡。
她的两条修长玉腿,起初还因羞耻和本能,高高地翘起,足尖绷直,悬在李泰那毛茸茸的粗壮腰侧。
然而不过片刻,那玉腿便因持续的酸麻和快感的冲击而酥软无力,微微颤抖着,不知该往何处安放。
徐芷晴紧咬着下唇,感受着公公那根粗粝滚烫的肉棒在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捣穿她的子宫。
巨大的屈辱和一丝被强行催生的生理快感交织,让她心神俱乱。
她下意识地,将那双晶莹如玉、足弓优美的纤足,轻轻地搭在了李泰那宽阔厚实、汗津津的肩膀上。
淡橘色的圆润脚后跟,微微陷入那古铜色的皮肉之中。
李泰正埋头苦干,忽觉肩头一沉,传来冰凉滑腻的触感。
他低头一看,竟是儿媳那双完美无瑕的玉足!
那足趾颗颗如珍珠般圆润晶莹,足弓弯出诱人的曲线,足底肌肤细腻得如同上好的绸缎。
这意外的“献媚”,让他以为这清高儿媳终于开窍,心头那点施虐欲竟奇异地掺杂进一丝“柔情”。
他竟暂时停下了抽插,腾出一只大手,如同把玩稀世珍宝般,握住了徐芷晴一只纤巧的足踝,低头便要将那几根如玉笋般的足趾含入口中亵玩。
“不……不要!”
徐芷晴察觉到他的意图,如同受惊的小鹿,足弓猛地绷紧,足趾蜷缩,想要将玉足收回。
那腥黄的涎水丝线,顿时从她白皙的足趾与李泰深色的嘴唇间拉断。
“嗯?!你这驴妇!”
李泰虎目一瞪,刚起的那点“柔情”瞬间被怒火取代!他感觉自己被这贱货“耍”了,给脸不要脸!
他有力的臂膀如同铁箍,猛地将徐芷晴那试图收回的玉足牢牢把住,按在自己肩头,冷笑道:
“好!好得很!本来干你十次,不过是吓吓你这贱妇。既然你这般不识抬举,给脸不要脸!老夫今日便拼着这副老迈的身子散架,也要干得你魂飞魄散,让你这骚屄永远记住老夫的‘恩宠’!”
他话音未落,眼中凶光爆射!
猛地躬下那雄壮的熊腰,粗大如儿臂的紫红肉棒如同烧红的铁杵,用尽全身力气,狂暴地狠狠捣入!
“噗嗤——!噗嗤——!噗嗤——!”
肉棒尽根没入,李泰如同一条彻底发狂、饥不择食的公狗,双手撑在徐芷晴身体两侧的凉席上,那长满黑毛、肥硕丑陋的屁股,开始了疯狂而急促的上下耸动!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黏稠晶亮的爱液,飞溅在徐芷晴的小腹、大腿和身下的凉席上;
每一次插入,都带着要将身下玉人彻底捣穿、碾碎的蛮力,龟头凶狠地撞击着娇嫩的花心软肉!
“噗嗤!噗嗤!噗嗤!”
剧烈的抽插水声在书房内密集响起,如同疾风骤雨!
“啊——!!!”
徐芷晴被这突如其来的狂暴侵犯彻底干懵了!
柔胰本能地向上环住李泰那粗壮如树干般的脖颈,两条修长的玉腿更是如同濒死的藤蔓般,死死地缠住了公公那毛茸茸的熊腰,晶莹的足趾因用力而死死向下绷紧!
她试图限制李泰那过于巨大的摆动幅度,让他只能进行小幅度的、却更加深入和密集的撞击!然而,这姿势却如同火上浇油!
李泰那魁梧如熊的身躯,将徐芷晴那纤细婀娜的娇躯完全覆盖、压制。
远远望去,便如同一头巨大的黑熊,正狂暴地压在一只楚楚可怜、徒劳挣扎的小白兔身上,进行着最原始、最野蛮的交媾!
徐芷晴那两条玉腿,因李泰身材过于魁梧,仅仅只能环过他的腰侧,足尖绷直,无助地悬在空中颤抖。
这巨大的体型差,更凸显出施暴者的凶残与受害者的柔弱无助。
这一夜,李泰这老匹夫,终究是“年老力衰”,累得如同死狗,气喘如牛,胸膛剧烈起伏,浑身汗如雨下,也只堪堪射了八发。
当最后一股滚烫、浓稠、带着浓烈腥气的白浊阳精,如同灼热的岩浆,从他那怒张的马眼处激射而出,狠狠灌注入徐芷晴那早已被撑开到极限、红肿不堪的娇嫩子宫深处时,他发出一声满足如野兽般的低吼,肥硕的身躯重重地压在了儿媳身上。
巨量的、混合着两人体液的浓白精浆,如同开了闸的洪水,从徐芷晴那被干得合不拢的蜜穴口汩汩涌出,将身下的凉席彻底濡湿,晕开一大片狼藉的、散发着浓烈情欲气息的污渍。
徐芷晴瘫软在席上,螓首无力地歪向一边。
她两腿因承受了过于频繁剧烈的“冲压”,此刻如同被抽去了骨头,只能微微地、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根本无法并拢。
那原本端庄高贵、绝美脱俗的俏脸,此刻因极致的痛苦、屈辱和那灭顶般的生理高潮,而扭曲变形,星眸翻白,樱唇红肿微张,香津混合着泪水,不断地从嘴角滑落,香舌无力地半吐在外,发出细微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
整个人,仿佛真的被这狂暴的八次“爆发”彻底干坏了魂魄。
李泰喘着粗气,胸膛如同风箱般起伏,看着身下儿媳这副被自己彻底征服、蹂躏至崩溃的淫靡模样,一股巨大的、扭曲的成就感油然而生,甚至压过了身体的疲惫。
他伸出粗糙的大手,用力拍打着徐芷晴那潮红未褪的脸颊。
“醒醒!驴妇!别给老夫装死!”
徐芷晴好半晌,才从那神魂离体的眩晕中缓缓回过神来。空洞的目光望向虚空,身体如同破败的玩偶,一动不动。
直到感觉到胯间那不断涌出的、属于公公的浓精带来的黏腻与冰凉,她才如同被烫到般,身体微微一颤。
没有哭喊,没有怒骂,只有压抑到极致的、细微的抽泣声,从她红肿的唇间溢出。
但骨子里的恨意,如同淬毒的利箭,无声地射向压在她身上的李泰!
倔强的徐芷晴,终究是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在李泰满足后沉沉睡去的鼾声中,艰难地挪开他沉重的身躯。
她颤抖着,用尽全身力气,一点点清理掉身上、发间那令人作呕的混合浊液,忍着下体撕裂般的疼痛和双腿的酸软,将凌乱不堪的衣裙勉强套回身上。
每动一下,都牵扯着被蹂躏过度的私处和饱受摧残的后庭,痛得她冷汗涔涔,几欲昏厥。
但她咬着牙,硬是拖着那两条如同灌了铅、颤抖得几乎无法站立的玉腿,一步一挪,如同踩在刀尖上,悄无声息地、狼狈不堪地逃离了这间如同魔窟般的书房。
回到自己冷清的院落,她甚至无力沐浴,便一头栽倒在冰冷的床榻上,蜷缩着身体,无声地流泪到天明。
此后大半个月,她甚至连金陵书院也告了长假,只以“身体染恙,需静养”为由搪塞。
那被干得红肿不堪、数日无法合拢的蜜穴,那走路时依旧隐隐作痛的后庭,时刻提醒着她那夜的屈辱,她实在无法强撑着,在那些敬慕她的学子面前,维持那副端庄睿智的教习模样。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说那林三林晚荣,在京城萧府之中,日子却是过得颇为“滋润”。
他施展诡计,“逼退”了那位令他魂牵梦萦的白衣仙子,虽过程惊险,自己屁股也挨了仙子一记狠的,受了大罪,只能趴在房中休养。
然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趴窝”的时光,倒成了他林三哥的“艳福”时光!
萧家大小姐萧玉若,念他“护主有功”,竟亲自带着贴身丫鬟玉珠,时常来他房中探望照料。
林三这厮,岂是安分的主?借着“伤痛”需要安抚,趁机大占便宜。
那萧大小姐冰清玉洁的身子,竟被他这胆大包天的家丁,借着敷药、喂食、搀扶的由头,里里外外摸了个遍!
那对藏在华服之下、从未被男子触碰过的酥软奶子,隔着薄薄的衣衫,被他“无意”间揉捏把玩,感受着那惊人的弹软;
那紧致修长、线条优美的大腿,被他借着搀扶,手掌“顺理成章”地滑过,体会着那滑腻的触感;
更是在一次喂药时,他假装呛咳,竟趁机攫住了大小姐那两片柔嫩湿润的樱唇,粗糙的大舌霸道地撬开贝齿,闯入那他自以为从未有男人涉足的温热口腔,贪婪地吮吸着那甘甜的津液,品尝着那滑腻柔软的香舌……
萧玉若初时惊怒挣扎,奈何林三这厮脸皮厚如城墙,又惯会甜言蜜语,几番半推半就下来,竟也由着他轻薄了去。
“嘿嘿,大小姐这身子,迟早是我林三的!”
林三趴在床上,回味着指尖残留的滑腻乳香和唇舌间的甘甜,心头一片火热。
不过,他摸着下巴,又有些不知足地咂咂嘴:
“这点程度,摸奶子,亲小嘴,顶多算是开胃小菜,哪能满足我三哥?起码也得像欺负巧巧那般,真刀真枪地‘睡过’才够味!”
可惜,天不遂人愿,大相国寺的赏花盛会即将开始,萧大小姐作为萧家在京的主事人,忙得脚不沾地,连来看他的时间都少了。
林三只得按捺下心头的邪火,琢磨着等赏花会过后,定要寻个机会,拉着大小姐的小手,耳鬓厮磨,软语温存,一步步将她哄骗上自己的床榻,彻底尝尝这金陵第一美人儿的销魂滋味!
然而,就在徐芷晴告假休养、林三盘算着如何“拿下”萧玉若的这大半个月里,在那座深似海的将军府邸内,徐芷晴的炼狱非但未曾结束,反而在李泰扭曲的欲望下,滑向了更加不堪的深渊。
李泰这老匹夫,在书房那夜狂暴的八次“恩宠”之后,看着徐芷晴那被彻底干坏、屈辱崩溃的模样,心中那股扭曲的掌控欲和施虐快感达到了顶峰。
他不再满足于单纯的肉体凌辱,他要将徐芷晴这身傲骨连同她最引以为傲的才女尊严,彻底碾碎成泥,让她从里到外都成为他李泰的私有玩物!
每日清晨或深夜,当李泰兽欲勃发或单纯想“取奶”时,徐芷晴便会被唤入书房。
屏退左右后,等待她的,是李泰那一如往日般毫不留情的铁拳,如同擂鼓般重重砸在她那对饱受摧残的雪乳之上!
“砰!砰!砰!”
“噫噫噫——!”
“叮铃…叮铃…”
沉闷的撞击声、女子凄楚的痛呼、银环急促的颤鸣,以及随之而来的乳汁喷射的“滋滋”声,成了这书房内循环播放的乐章。
李泰如同一个冷酷的榨汁匠,用最暴力的手段压榨着徐芷晴的身体,直到那对玉乳被捶打得红肿发烫,泌出的乳汁浸湿了她的前襟,在地上积成一小滩乳白色的水渍,他才心满意足地停手,命早已备好的心腹丫鬟,用玉碗小心接取那还带着体温和屈辱的“玉液”。
很快,将军府内发生了一件奇事。
府中上下,无论是主子们的早膳晚点,还是厨房烹制的各色羹汤糕点,甚至下人们偶尔能分到的一碗甜酪,所用的“牛乳”都悄然换了一种。
这种新“牛乳”色泽更白,质地更稠,味道更是香浓甘甜,远胜从前。
用它炖的蛋羹滑嫩无比,做的奶酥入口即化,煮的奶茶馥郁醇厚,连最普通的馒头蘸着吃,都成了无上美味。
李武陵自然是最高兴的,他每日晨起必要喝上一大碗热腾腾、香喷喷的“牛乳”,直呼“过瘾”。
李泰也时常在饭桌上,当着徐芷晴的面,悠然品着用“新奶”烹制的羹汤,目光却意味深长地扫过儿媳那即使穿着高领衣衫也难掩异样挺翘的胸脯。
最惊奇的莫过于府中的管事和厨娘,负责采买的王管事拿着账本,对着厨房的刘大娘嘀咕:
“怪哉!这都大半个月了,府上竟再没让采买过一滴牛奶!可这每日里用的‘奶’……非但没少,反而比从前更香更浓了!刘嫂子,你可知这‘奶’从何而来?莫不是老将军寻到了什么顶好的新奶源?”
刘大娘一边用那浓白香醇的“奶”和着面,一边也是满脸困惑:
“谁说不是呢!这‘奶’啊,真是顶顶好的!做出来的点心,连宫里赏下来的都比不上!可问遍了府里,谁也不知道这‘奶’打哪儿来。只说是老将军亲自吩咐的,每日定时有丫鬟从内院端来几大碗,还叮嘱要小心用,金贵着呢!”
她压低声音:
“我瞧着,那端奶的丫鬟,像是……像是徐夫人院里的小翠……”
王管事闻言,心头一跳,联想到那位清冷绝美、却深居简出的徐夫人,再想想这“奶”的来历不明和异常金贵,一个荒诞却又令人不敢深想的念头隐隐浮现。
他连忙摆摆手,噤声道:
“噤声!主家的事,莫要多问!老将军吩咐用什么,咱们就用什么,横竖这‘奶’是顶好的东西!”
于是,将军府上下,从懵懂的小少爷李武陵,到威严的老将军李泰,再到不知情的管事、厨娘、丫鬟、小厮,每日都心安理得地享用着这世间独一无二、甘美异常的“玉液琼浆”。
这滋养着阖府上下的“珍馐”,其源头自然是来自府中那位端庄知性、备受尊敬的徐夫人被铁拳捶打而出的屈辱乳汁!
徐芷晴每日看着自己被迫产出的乳汁被端走,听着府中上下对那“新奶”的赞叹,心中如同被毒蛇啃噬。
她感觉自己彻底沦为了一头被豢养、被榨取的乳兽,连最私密的体液都成了供人享用的贡品。
那份深入骨髓的羞耻和无力感,几乎将她残存的自尊彻底碾碎。
然而,在李泰那无处不在的威压和“家丑”的威胁下,她只能将这份滔天的屈辱深深埋藏,继续扮演着那个温婉孝顺的儿媳、端庄博学的教习。
更深露重,万籁俱寂。今夜李泰没有唤儿媳去书房“奉茶”。
徐芷晴蜷缩在冰冷的锦被里,如同离水的鱼,徒劳地汲取着微薄的暖意。
白日里强撑的端庄与平静,此刻在无人的黑暗中彻底碎裂。
她颤抖着,终于鼓起残存的勇气,将手探入松垮的寝衣,抚上那对饱受蹂躏的玉峰。
指尖触到的,是满手的冰凉与坚硬。
那对曾经引以为傲、象征着女子美好与纯洁的雪乳,如今已面目全非。
深紫色的乳晕如同腐败的桑葚,肿胀得几乎覆盖了小半个乳球,触手是异样的厚实与麻木。
顶端那两点曾经粉嫩如樱的蓓蕾,此刻被冰冷的银环无情贯穿,环孔边缘的皮肉微微外翻,每一次不经意的触碰都带来细密的刺痛。
银环本身,在窗外透入的惨淡月光下,反射着幽冷的光,如同奴隶的烙印,昭示着永世的屈辱。
她轻轻一按,一股温热的、乳白汁液便不受控制地从被银环撑开的孔洞中泌出,濡湿了她的指尖,也浸透了薄薄的寝衣前襟。
泪水无声地汹涌而出,滚烫地滑过冰凉的脸颊。
曾几何时……
她也是父母捧在手心的明珠,及笄之年,肌肤胜雪,身姿窈窕,一颦一笑皆带着书卷的清雅。
她记得母亲为她梳妆时,指尖温柔地拂过她初初发育、如同含苞花蕾般的胸脯,眼中满是怜爱与骄傲:
“吾儿芷晴,冰清玉洁,将来定要觅得一位如玉君子,举案齐眉,白首不离。”
那时的身体,是洁净的圣地,是只属于未来良人的隐秘花园。
沐浴时,她连自己都羞于多看水中倒影,只觉得那微微隆起的曲线,是少女最珍贵的秘密,带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与羞涩。
嫁衣如火,凤冠霞帔,她怀着对夫君的敬慕与对未来的期许踏入李家大门。
洞房花烛,红绡帐暖,夫君虽为武将,却也知她羞涩,动作温柔怜惜。
当他带着薄茧的手掌,带着珍视与爱意,第一次复上她胸前那对饱满而敏感的玉兔时,她羞得浑身轻颤,如同受惊的小鹿,将螓首深深埋入夫君宽阔的胸膛。
那是一种带着甜蜜的悸动,是身体与灵魂一同交付的信赖与归属。
那时的乳尖,是娇嫩的粉樱,只为他一人绽放。
那时的身体,是只属于夫君的、不容亵渎的珍宝。
可如今……
“冰清玉洁……”
徐芷晴的唇瓣无声地翕动,吐出这四个字,却如同含着世间最苦的黄连。
冰冷的银环刺穿了她的乳首,也刺穿了她过往所有的骄傲与清白。
这具身体,早已被那禽兽不如的公公,用最肮脏、最暴力的手段,从里到外彻底玷污、占有、改造!
她不再是那个被夫君珍视的娇妻,不再是学子眼中清雅高洁的教习。
在李泰眼中,她只是一头被豢养的、可以随时发泄兽欲、可以随意捶打榨取乳汁的贱畜!是供他凌虐取乐、满足其扭曲征服欲的玩物!
指尖无意识地用力,狠狠掐住那深紫色的乳晕,仿佛要将那耻辱的印记抠掉!
剧烈的疼痛瞬间传来,却奇异地带来一丝短暂的清醒和快感。更多的乳汁被挤压出来,顺着指缝流淌,浸湿了寝衣,也浸湿了身下的锦被。
这源源不断的乳汁,就是她耻辱的证明!是李泰在她身上打下的、最无法磨灭的烙印!
她的尊严,她的清白,她的身体,连同这最私密的体液,都成了供人啜饮的贡品!
“呃……”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从她喉咙深处溢出。
她猛地将脸埋进被褥,身体蜷缩得更紧,肩膀剧烈地耸动,却发不出更大的哭声。
那是一种连哭泣都失去了力气的绝望。
铜镜中映出的,再也不是那个眉目如画、气质如兰的徐家才女。
镜中人脸色惨白,眼窝深陷,眸中只剩下死水般的空洞与刻骨的恨意。
那对被迫挺翘、形状怪异的乳房,在寝衣下勾勒出淫靡的轮廓,提醒着她这具身体早已残破不堪,从内到外都散发着被彻底占有和蹂躏的气息。
冰清玉洁?
那早已是上辈子的事了。
属于徐芷晴的少女时代,连同她对爱情、对婚姻、对未来的所有美好幻想,都在李泰那一次次狂暴的侵入、一声声下作的辱骂、一拳拳砸在乳房的剧痛、以及那源源不断泌出的耻辱乳汁中,被彻底碾碎,化作了这无边长夜里,最痛彻心扉、却又无声无息的尘埃。
她闭上眼,泪水浸透锦被。
指尖依旧死死掐着那变形的乳肉,仿佛只有这自残般的痛楚,才能让她确认自己还活着,还残留着最后一丝,属于“人”而非“牲畜”的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