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这“食为仙”五楼之上,那间唤作“富贵才华”的雅室,此刻早已褪尽了诗书墨香,唯余一片淫声浪语,春色无边。
但闻“啪啪啪”的脆响,混着男子粗重的喘息与女子压抑的呜咽,在雕梁画栋间回荡不绝,撞在紫檀屏风上,又跌落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溅起一室靡靡之音。
闺房深处,那张专属于林三与董巧巧的锦绣牙床,此刻正上演着悖伦的活春宫。
董巧巧螓首深陷于软枕之中,如云青丝挽着妇人髻,却已是凌乱不堪。
一条猩红丝带紧紧缚住她那双剪水秋瞳,遮去了满室荒唐,亦掩住了她心底翻涌的羞耻。
檀口之中,塞着一个精雕细琢的紫檀木口塞球,球上数个小孔,正源源不绝地淌下晶亮黏腻的香津。
那粉嫩湿滑的丁香小舌,被那木球死死压在下唇之外,无力地探出半截,随着身后猛烈的撞击,一下下颤抖着,拉出缕缕银丝,蜿蜒滴落,将她精巧的下巴、乃至雪白的颈项,都涂抹得一片狼藉水光,在煌煌灯火下,反射着淫靡的光泽。
她那两条欺霜赛雪的修长玉腿,此刻正被一双古铜色、筋肉虬结的大手死死把住脚踝,以近乎对折的姿势,狠狠压向自己胸侧!
这般姿势,使得那饱满如成熟水蜜桃、寸草不生的白虎阴阜,连同其下那两片肥美丰腴、形同鲜嫩鲍鱼般微微外翻的粉嫩阴唇,以及那粒早已充血肿胀、硬如紫葡萄的娇嫩阴蒂,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更暴露在身后男子贪婪炽热的目光之下!
一根粗壮如儿臂、紫红发亮的狰狞肉棒,正如同烧红的铁杵,在那湿滑紧窄、春潮泛滥的牝户之中,凶蛮地进进出出!
每一次深入,那硕大如卵的龟头都狠狠刮蹭着膣道深处最娇嫩的花心软肉,带出“噗滋噗滋”的淫靡水响;
每一次抽出,那两片肥美阴唇便被无情地翻卷带出,随即又随着下一次的贯入被狠狠塞回,发出“啪叽”的黏腻声响。
蜜穴深处涌出的滑腻爱液,早已将两人交合之处、乃至身下那华贵的锦被,浸染得湿透一片,散发出浓烈到化不开的、混合着女子体香与情欲的甜腥骚气。
这肉棒的主人,正是那年轻力壮、精血旺盛的董青山!
他赤身裸体,一身古铜腱子肉上挂满细密的汗珠,在灯火下油亮发光。
他一只大脚丫子,正肆无忌惮地踩在姐姐与姐夫同眠共枕的绣榻边缘,脚后跟高高抬起,如同驾驭烈马的骑士,兴奋地前后晃动着精壮的腰身。
每一次挺动,都带着一股要将身下玉人彻底捣穿、碾碎的蛮力!
“嘶哈……姐……你这骚屄……夹得弟弟……好生快活……!”
董青山喘着粗气,声音沙哑而亢奋,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与征服欲。
自打上回姐姐董巧巧含羞带怯、却又带着几分认命般地应允了他那些从青楼学来的“花样”后,他董青山当真是乐不思蜀,连那刀头舔血的帮派事务也懒得过问,便是知府公子洛远相邀去那销金窟里狎玩花魁,他也一概推了。
那些残花败柳,一身腌臜骚臭,如何比得上自家姐姐这销魂蚀骨的身子?
更兼姐姐对他百依百顺,任他予取予求,尝试那些羞死人的“新花样”,简直是人间极乐!
他如今可是“学好了”,整日里心甘情愿被姐姐这具香艳肉牢“锁”在这“食为仙”顶楼,潜心“钻研”那男女敦伦的“大道”。
心中对那便宜姐夫林三,更是“感激”不尽!
若非林大哥整日在外“拈花惹草”,流连于萧府那富贵温柔乡,冷落了家中娇妻,他董青山哪能如此肆无忌惮、日夜不休地享用姐姐这具妙不可言的肉体?
他心下早已决定,不再“怨恨”林大哥了,反而要更加“敬重”他,在帮派事务上给予更大的“支持”。
毕竟,姐夫的行踪动向,可是直接关系着他董青山下半身的“性福”啊!
这段时日,只要探得林三离了金陵,他便如同饿狼扑食,立刻钻进这“富贵才华”,替姐夫“尽心竭力”地“照料”起姐姐来。
这“照料”之法,花样百出,皆是董青山“潜心研究”所得。
或令姐姐仅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猩红肚兜,那对沉甸甸、白馥馥的玉兔被兜儿半掩半露,顶端两粒嫣红乳珠硬挺如石,将薄绸顶出清晰的凸点。
平坦如玉的小腹之下,更是真空一片,寸缕不着。
让她单只玲珑玉足踩在名贵的红木太师椅上,另一条腿则被董青山高高抬起架于肩头,双手勉力撑住冰凉椅背,撅起那两瓣浑圆挺翘、弹性惊人的雪臀。
董青山则赤身裸体,精赤着双足踩在温润的紫檀地板上,两手铁钳般死死掐住姐姐那纤细如柳的腰肢,腰胯大开大合,如同打桩般凶猛地挺刺!
粗壮的肉棒在那湿滑紧窄的膣道内横冲直撞,龟头棱沟刮蹭着敏感肉壁,发出“啪啪啪”的脆响,撞击得那雪白臀浪翻滚如潮。
窗外湖风穿堂,拂过他汗湿的雄躯,带来微凉,却更添几分野趣,刺激得他性欲如沸,如同不知疲倦的斗士,奋力搏杀,直操干得姐姐娇啼婉转,淫声浪语不绝于耳:
“齁齁……青……青山……轻些……唔齁齁齁……顶……顶到花心了……噫噫噫——!”
或索性将姐姐打横抱起,令她细腻滑腻的玉背紧紧贴靠着自己火热的胸膛。
他则赤足踩地,如同筛糠一般,绕着房内那张沉重的八仙桌大步行走。
每走一步,腰身便配合着狠狠向上挺动一次,将那粗长巨物深深捣入姐姐身体最深处!
这般姿势,董巧巧双腿被大大掰开成羞耻的“M”型,私处门户洞开,随着弟弟的行走颠簸,那粗壮肉棒在膣道内搅动摩擦,带来一阵阵灭顶般的酥麻快感。
她螓首无力后仰,靠在弟弟汗湿的肩头,俏脸酡红如醉,浑身香汗淋漓,湿滑的玉背被董青山粗糙的胸膛磨得通红一片。
蜜穴深处爱液横流,随着董青山的步伐和抽插,“哒、哒、哒”地滴落在光洁的地板上,留下蜿蜒黏腻的水痕。
羞耻与强烈的刺激交织,让她几欲昏厥。
董青山玩得兴起时,更会抱着浑身赤裸、蜜穴还吞吐着他阳物的姐姐,大步走到那直面玄武湖的雕花轩窗之前。
他将姐姐一双赤裸的玉足,直接踩在冰凉的大理石窗沿之上,自己则站在她身后,一手环住她纤细的腰肢固定,另一只手则探前,粗暴地揉捏着她胸前那对颤巍巍的玉兔,腰身则持续着凶猛的冲刺!
楼下便是熙熙攘攘的街市,画舫游船在湖面穿梭,笙歌隐隐飘来。
若有行人偶然抬头,便能惊见五楼窗边,一个肌肤胜雪、身段妖娆的女子,胸乳半露,双腿大张,正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蹲踞在窗沿,而她双腿之间,赫然插着一根属于男人的、粗壮骇人的紫红肉棒,正随着身后男子的撞击而剧烈地进出着!
董巧巧吓得魂飞魄散,娇躯剧颤,连呻吟都死死压抑在喉咙里,唯恐被人听见。
然而这极度的恐惧与羞耻,却刺激得她膣道剧烈痉挛收缩,如同无数张小嘴般死死吸吮绞紧那根作恶的巨物,带来一阵阵蚀骨销魂的快感,让董青山爽得头皮发麻,低吼连连:
“哦喔喔!姐……夹得好紧!这‘野外露出’……果然……果然妙不可言!再夹紧些……让楼下的人都看看……你这骚屄……是如何吃弟弟的大鸡巴的……!”
待得董青山尽兴,或欲尝试新花样时,便会大喇喇地仰躺在姐姐与姐夫共眠的绣榻上,头枕着那还残留着林三气息的鸳鸯枕。
他两条毛茸茸的大腿屈膝大大张开,将那处黑褐色、布满褶皱的肮脏菊蕾,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姐姐面前:
“姐……来……试试这‘后庭花开’……”
他喘息着命令,眼中闪烁着施虐与期待的光芒。
董巧巧此刻已是半推半就,认命般地跪坐在榻上。
她强忍着恶心,一手握住弟弟那根虽稍软却依旧粗长的肉棒,生涩地上下套弄。
同时躬下那纤细柔软的玉背,螓首低垂,吐出那条粉嫩湿滑的丁香小舌,带着万分的羞耻与不情愿,颤巍巍地凑近那散发着淡淡骚臭的菊蕾。
在弟弟粗俗的“传艺”指导下:
“对……姐……用舌尖……往里钻……用力……舔那褶子……哦……再吸……吸紧些……”
她紧蹙着黛眉,香舌如同灵蛇般,努力地挤进那紧窒的孔洞,在那满是褶皱的所在卷扫、钻探、吮吸。
感受到弟弟因这肮脏侍奉而发出的满足哼声,她心中五味杂陈,羞愤欲死,却又隐隐生出一丝扭曲的“成就感”,竟真的更加卖力,努力将香舌往那幽深污秽之处探去。
董青山见姐姐“接受”能力与日俱增,胆子也愈发大了起来。
一日,他尿意袭来,眼珠一转,便央求姐姐用檀口为他“解急”。
董巧巧初时惊怒拒绝,但架不住弟弟软磨硬泡,兼之想起自己当初的“承诺”,终是红着脸,穿着那件被揉弄得凌乱不堪的翠绿水烟衫,跪在弟弟胯前。
她颤抖着双手捧起那根半软的肉棒,檀口微张,含住了那颗紫红油亮、还沾着些许秽迹的硕大龟头。
董青山两手叉腰,如同主人恩赐般,傲然挺立,随即放松了尿关。
“嗤——!”
一股温热、带着浓烈腥臊气味的淡黄尿液,如同水箭般,有力地激射入姐姐温热湿润的口腔之中!
董巧巧猝不及防,美眸瞬间瞪圆,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头,但想到弟弟的“恩情”与自己的“承诺”,她死死咬住牙关,细嫩白腻的喉管艰难地、一下下耸动着,黛眉紧锁,强忍着呕吐的欲望,努力吞咽着那污秽的液体。
看着姐姐那痛苦又顺从的模样,感受着尿道释放的舒畅与龟头被湿热口腔包裹的快感,董青山兴奋得几乎要仰天长啸!
这一刻,他彻底绝了去寻姐夫“谈心”、劝其“收心”的念头。
姐姐的“性福”,既然姐夫给不了,那便由他这个“贴心”的弟弟,一力承担,加倍“补偿”吧!
思绪回转,董青山看着身下被自己操弄得浑身瘫软、蒙眼塞口的姐姐,一股凌虐的快感油然而生。
他一手依旧死死把住姐姐的一只脚踝,另一只手却猛地松开,任由那雪白滑腻的玉足“啪”的一声,无力地垂落在凌乱的锦被上。
同时,他那只空出来的大手,带着风声,狠狠地拍在了姐姐那高高撅起、因撞击而微微泛红、此刻更印上鲜红掌印的雪臀之上!
“啪!”
清脆响亮的肉声在室内炸响!
“呜——!!!”
董巧巧娇躯如同被强电流击中,猛地向上弓起,螓首剧烈地抽搐摆动,被口塞球堵住的小嘴发出沉闷而凄惨的呜咽。
那蒙眼的红绸下,想必已是泪水涟涟。
她胯间那紧窄的蜜穴,更是随着这记臀笞而骤然紧缩,如同无数张小嘴般死死咬住了董青山深埋其中的粗壮肉棒,那强烈的极致快感,几乎让他当场射精!
那被拍打的臀肉如同水波般荡漾,留下清晰的掌痕,火辣辣地疼,却又诡异地催生出更汹涌的蜜汁,顺着两人交合之处汩汩涌出。
董青山嘴角勾起一抹邪佞的笑意。
他的姐姐,早已被他调教得敏感异常,身体的每一个反应都如同最驯服的母兽。
他如法炮制,大手再次高高扬起,带着更狠的力道,配合着腰间一次凶猛的深顶,狠狠拍下!
“啪!”
“齁——!!!”
董巧巧的身体再次痉挛般弹起,螓首如同风中残烛般疯狂摇摆,口塞球中涌出的津液更多了,舌尖在球下剧烈地颤抖。
“姐,”董青山喘着粗气,带着戏谑的笑意问道:
“这次……怎地不去送别姐夫啊?”他故意在“姐夫”二字上加重了语气。
董巧巧的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痉挛,被束缚的娇躯徒劳地扭动挣扎,口中“呜呜”之声更急,充满了痛苦与哀求。
“嗨,姐,瞧我这记性!”
董青山故作恍然,停下了腰间的抽插,但肉棒依旧深深埋在那湿滑紧致的肉壶深处,感受着内里媚肉不甘寂寞的蠕动吮吸。
他腾出手,先解开了蒙住姐姐双眼的红丝带。
红绸滑落,露出一双水光潋滟、迷离失神的眸子,长长的睫毛上沾满了泪珠,如同带雨的梨花,楚楚可怜中透着被彻底征服的媚态。
接着,他又解开了那紫檀口塞球,随手扔在早已被淫水浸湿的锦被上。
那木球上沾满了亮晶晶的唾液,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唔……”
董巧巧檀口重获自由,立刻急促地喘息起来,被蹂躏得微微红肿的粉唇颤抖着,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委屈:
“为……为什么……要把眼睛……蒙住……”
她明知故问,声音细若蚊蚋。
“嘿嘿,”董青山摸着脑袋,露出一个看似憨厚实则淫邪的笑容:
“姐,这你就不懂了。洛远那小子说,女子眼前一片漆黑时,身子骨儿格外敏感,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放大十倍!弟弟我试了试,果然不假!你瞧,方才你的骚水儿,流得可比平日欢畅多了!”
他边说,边故意挺了挺依旧深埋的腰身,轻轻抽插了一下。
“噗滋……”
黏腻的水声清晰可闻。
随着他这一动,更多滑腻的爱液被带出,将两人身下的锦褥彻底濡湿,晕开一大片深色的、带着情欲印记的水渍。
董巧巧俏脸瞬间红透,如同滴血,羞得无地自容,扭过头去,不敢看弟弟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
“姐,你还没答我呢。”
董青山却不依不饶,他俯下精壮的上身,两手撑在姐姐胸侧,将那颗汗津津的脑袋凑近那对随着喘息而剧烈起伏的雪白玉兔。
他张开大口,如同婴孩索乳,精准地含住了顶端一粒早已硬挺如石、嫣红欲滴的蓓蕾,粗糙的舌头带着滚烫的湿意,在敏感的乳珠上用力地舔舐、卷扫、吮吸起来。
舌尖刮过那粒小肉珠的每一寸,带来一阵阵尖锐的酥麻。
“唔……”
董巧巧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刺激得娇躯一颤,喉间溢出一声婉转的娇吟。
胸前传来的强烈快感,让她本能地想要逃离,双腿却又不自觉地圈紧了弟弟粗壮的腰身,晶莹剔透的玉足足趾向下绷紧,足弓弯出优美的曲线,只是这曲线,此刻正紧紧贴在男人那丑陋的、汗湿的臀后,更添几分淫靡。
董青山抬起头,意犹未尽地“吧唧”了一下嘴,舔了舔沾着乳香和汗水的嘴唇,笑道:
“姐夫这次可是出远门了,少说也得十天半月。咱们再不用像他在时那般,提心吊胆,草草了事了!”
他语气中充满了即将大展拳脚的兴奋。
董巧巧闻言,将螓首扭向另一边,避开弟弟灼热的目光,檀口轻启,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你……你太贪得无厌了……这般……这般胡天胡地……万一……万一被人察觉了端倪……可如何是好?”
她虽已沉沦,但残存的理智和对林三的愧疚,让她始终怀着一丝恐惧。
董青山撇了撇嘴,满脸的不以为然:
“姐,你多虑了!这五楼‘富贵才华’,除了姐夫,哪个伙计敢擅自上来?你不是早就吩咐下去了么?只要林大哥一来,立刻重重敲门通传。那些个下人,只当是姐你在楼上处理账目,或是小憩片刻,谁会想到……”
他嘿嘿一笑,眼中淫光更盛:
“……谁会想到,他们的东家姐姐,正被她的亲弟弟,在这张她和姐夫睡觉的床上,操得浪水横流,欲仙欲死呢?”
他不想再听姐姐提起那些扫兴的担忧,更不想再听到“姐夫”二字。
此刻,春宵苦短,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再次低下头,大嘴如同捕捉猎物的猛兽,狠狠地攫住了姐姐那两片柔嫩湿润、犹自微微颤抖的樱唇!
粗糙的大舌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径直撬开贝齿,探入那温热湿滑的口腔之中,如同君王巡视领地般,肆意地搅动、舔舐、吮吸着姐姐的香舌和腔壁,贪婪地攫取着那甘甜的津液。
“唔……嗯……”
董巧巧星眸圆睁,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便很快在那熟悉而强烈的雄性气息与霸道亲吻中败下阵来。
她闭上美眸,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剧烈颤抖,粉嫩的丁香小舌开始生涩地、继而逐渐热情地迎合起来,与弟弟那粗粝的大舌紧紧纠缠,交换着彼此混合着情欲的唾液。
唇舌交缠间,发出“啧啧”的淫靡声响。
董青山一边贪婪地吮吸着姐姐口中的香津,一边再度挺动起精壮的腰身!
他重新把住姐姐那两只滑腻的脚踝,如同驾驭最驯服的坐骑,开始了新一轮狂暴的“乘骑”!
粗壮的肉棒在那早已泥泞不堪、却依旧紧致销魂的蜜穴中,大开大合地冲刺起来,每一次都直捣花心,带出大股黏稠的爱液。
“啊……齁齁……青……青山……慢……慢些……唔齁齁齁……太……太深了……噫噫噫——!”
董巧巧的娇喘呻吟,再也无法压抑,如同最动人的春曲,混合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唇舌交缠的“啧啧”声、以及那“噗滋噗滋”的水响,在这间名为“富贵才华”的雅室中,交织成一曲悖伦而淫靡的乐章,经久不息。
那浓郁的情欲气息,仿佛凝成了实质,将满室的书卷气彻底驱散、玷污。
董青山俯身舔弄着姐姐胸前嫣红的蓓蕾,引得董巧巧娇躯轻颤,玉腿圈紧他的腰身。他抬起头,舔着嘴唇笑道:
“姐夫这次可是出远门了,少说也得十天半月。咱们再不用像他在时那般,提心吊胆,草草了事了!”
董巧巧扭过头,声音带着忧虑:
“你……你太贪得无厌了……这般胡天胡地……万一被人察觉了端倪……可如何是好?”
董青山撇撇嘴,不以为然:
“姐,你多虑了!这五楼‘富贵才华’,除了姐夫,哪个伙计敢擅自上来?你不是吩咐了林大哥一来就重重敲门么?”
他眼中淫光一闪,忽然想起洛远曾吹嘘过的另一桩“雅趣”,心头邪念顿生。
他暂时停下抽插,肉棒依旧深埋在姐姐湿滑温热的膣道内,感受着内里媚肉不甘寂寞的蠕动吮吸。
他撑起身,目光扫过不远处书案上的文房四宝,嘴角勾起一抹恶意的笑容。
“姐,”他声音带着诱哄,又隐含不容拒绝的强势:
“弟弟近来……学了个新‘玩法’,甚是有趣,想与姐姐……一同‘钻研钻研’。”
董巧巧被他看得心头发慌,尤其那根深埋体内的巨物虽未动,却依旧散发着灼人的热力与存在感:
“又……又是什么腌臜花样?”
她声音微颤,带着一丝认命般的无奈。
“嘿嘿,保管姐姐喜欢。”
董青山说着,竟真的从董巧巧湿滑紧致的肉壶中缓缓抽出了那根紫红发亮、沾满黏稠爱液的粗壮阳物!
带出的“啵”一声轻响,以及骤然袭来的空虚感,让董巧巧忍不住发出一声失落的轻吟。
董青山赤身下榻,精壮的身躯在灯火下泛着汗光。
他大步走到那张堆满账册的紫檀书案旁,毫不怜惜地将几本账册扫落在地,拿起一支蘸饱了浓墨的紫毫毛笔,又顺手抄起一面小巧的菱花铜镜,转身回到榻边。
“来,姐,拿着。”
他将毛笔塞进董巧巧柔若无骨的纤手中,又将铜镜递给她:
“对着镜子,照着你那白嫩嫩的小肚子。”
董巧巧不明所以,但弟弟的命令她已习惯顺从。
她依言举起铜镜,镜中映出自己潮红未褪的俏脸,凌乱的秀发,以及那平坦光滑、因方才情动而微微起伏的雪白小腹。
小腹之下,那光洁无毛、饱满如丘的阴阜和微微张合、吐露着蜜汁的粉嫩肉缝,在镜中一角若隐若现,更添淫靡。
“现在,”
董青山的声音带着一种施虐般的兴奋,他粗粝的手指,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点在了董巧巧肚脐下方约莫两寸处:
“姐,你仔细想想……姐夫……林大哥他那根宝贝……插进你身子最深的时候……龟头……大概能顶到你肚子里什么地方?用这笔……在这儿……画个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