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回 前庭墨池题贱骚,泄穴朱印烙贞牢

侯跃白心满意足地睥睨着脚下这滩香艳软泥,用乌靴尖儿踢了踢洛凝那微微颤抖、沾着泥点与精斑的雪臀,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与不容置疑的威压:

“凝儿,莫要装死。起来,侯大哥有‘正事’吩咐你这‘金陵第一才女’。”

臀肉上那轻佻的踢弄,惊得洛凝娇躯又是一颤,迷离涣散的意识被强行拽回。

她艰难地抬起螓首,吐出贝儿那早已被涎水浸透、带着尿臊味的亵裤布料,嘴角还挂着几缕晶莹的唾液丝线,淫靡地垂落。

她美眸中水雾迷蒙,带着高潮余韵的慵懒与深深的疲惫,却不敢有丝毫违逆,挣扎着想要撑起酸软如棉的身子骨。

“贝儿,扶着你家小姐。”

侯跃白对一旁同样香汗淋漓、俏脸绯红如三月桃花的贝儿吩咐道。

贝儿连忙应声,强忍着下体被小姐舔舐后残留的奇异酥麻,和心底那点对小姐的怜悯,上前搀扶起洛凝。

洛凝浑身酥软,一丝气力也无,几乎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倚靠在贝儿身上。

两条玉腿颤抖得如同风中柳絮,后庭传来的饱胀刺痛与异物感,让她步履维艰,每挪一步,那红肿的菊蕊便是一阵抽搐,溢出些许白浊,沿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滑下,留下黏腻的痕迹。

侯跃白好整以暇地整理了一下微乱的锦缎衣襟,踱步到长亭旁一块较为平整、泥土湿润松软的空地。

他用描金折扇点了点那处泥地,对洛凝露出一个意味深长、带着狎玩意味的笑容:

“凝儿,你素以‘才情’、‘墨宝’名动金陵,笔走龙蛇,一字千金。今日天朗气清,紫金毓秀,侯大哥便给你一个机缘,在这山巅胜境,留下你洛大才女的‘墨宝’如何?他日传扬出去,也是一段佳话。”

洛凝闻言,美眸中闪过一丝茫然。

写字?在这荒郊野岭?她此刻连站都站不稳,玉指酸软,如何执笔?况且笔墨何在?

侯跃白似乎看穿了她心中疑惑,嘴角那抹邪魅的弧度愈发上扬。

他目光如钩,扫过洛凝那依旧插着粗长玉势、微微翕张、不断渗出混合着阴精与爱液的前穴,慢条斯理,如同品评文房四宝般道:

“此地无笔无墨,岂能难倒我金陵第一才女?凝儿,你身上这处‘妙穴’,不正是现成的‘笔’与‘砚’么?天生地设,取用不竭!”

洛凝和贝儿同时娇躯剧震!如遭雷击!

洛凝瞬间明白了侯跃白那淫邪透顶的意图,一张原本煞白的俏脸,竟又飞起一抹病态的潮红,如同晚霞烧透。

贝儿更是惊得捂住了小嘴,杏眼圆睁。

“侯……侯大哥……你……你是要凝儿……”

洛凝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腿心深处那被玉势塞满的蜜穴,竟不受控制地一阵紧缩,挤出些许滑腻汁水。

“不错!”

侯跃白手中折扇“啪”地一声脆响合拢,直指那块平整的泥地,如同点将:

“就用你前面那‘花房’里含着的玉势为‘笔’!此笔温润无双,又嵌在你那销魂妙处,自是妙笔生花!至于‘墨’么……”

他目光灼灼,如同饿狼般死死盯住洛凝腿心处那泥泞不堪、汁水淋漓的所在,那被玉势撑开的穴口,正有晶莹黏腻的蜜汁缓缓渗出:

“就用你这‘才女’自己流出来的‘琼浆玉液’!此墨自带体香,滑腻生光,最是上品!凝儿,蹲下去,用你那夹着玉势的‘妙笔’,蘸饱了你自己的‘香墨’,在这地上,给侯大哥好好写几个字!要写得工整,写得风骨!”

这要求之荒淫下流,简直闻所未闻!比那勾栏瓦舍里最下贱的娼妓所行之事,还要不堪百倍!

洛凝只觉得一股滚烫的热血直冲头顶,羞耻得几乎要当场晕厥过去!浑身肌肤都泛起一层屈辱的粉红。

然而,侯跃白那充满掌控欲的、如同实质般黏在她身上的目光,以及方才那场极致交欢带来的、深入骨髓的余韵,竟让她那早已被调教得扭曲不堪的内心,生出一股想要证明自己“无所不能”、取悦侯大哥的卑贱冲动!

况且……用女人最私密、最羞耻的骚穴夹着假鸡巴,蘸着自己的淫水写字……这前所未闻、惊世骇俗的玩法,竟如同毒药般,让她那刚刚平息些许的欲火,“腾”地一下又熊熊复燃!

花房深处一阵空虚的悸动,被玉势塞满的饱胀感竟也生出几分难耐的痒意。

“是……侯大哥……”

洛凝的声音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决绝与隐隐压抑的兴奋。

她挣脱贝儿的搀扶,忍着后庭撕裂般的刺痛与下体被过度开发后的酸软,一步一挪,如同受刑般,艰难地蹭到那块空地上。

她深吸一口气,那带着山间清冷与自身淫靡体味的空气灌入肺腑,在侯跃白灼热如烙铁的目光和贝儿惊愕鄙夷的注视下,缓缓地、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双腿大大分开,几乎成一字,腰肢下沉,玉臀后撅,如同野兽排泄,又似畜犬邀欢般——蹲了下去!

那根深深插入她前穴、粗如两指、冰凉坚硬的玉势,随着她下蹲的动作,棒身末端“噗”地一声,重重地抵在了湿润松软的泥地上!

前端那狰狞的龟头棱角,则在她温热紧致、敏感异常的蜜穴肉壁深处,带来一阵强烈的异物顶撞感和摩擦刺激,让她忍不住从喉间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娇吟:

“呕齁齁~~!”

“蘸墨!”

侯跃白如同最严苛冷酷的夫子,冷冷命令道。

洛凝紧咬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强忍着那要将她灵魂都烧穿的巨大羞耻,腰肢和臀部的肌肉开始用力收缩、放松……再收缩……再放松……如同在主动吞吐那根冰冷的玉势,试图挤压那被塞得满满当当的蜜穴花房,让里面饱含的、混合着阴精与爱液的黏腻“香墨”,顺着玉势表面螺旋的纹路,流淌到那抵在泥土上的末端。

每一次用力的收缩,都如同在主动套弄那根粗硬的异物,带来一阵阵强烈的、混合着胀痛与摩擦刮搔的奇异快感,直冲脑门。

她雪白丰腴的臀肉随着这淫靡的动作而剧烈颤抖,后庭那被灌满的浓精又溢出些许,沿着她大腿内侧滑落,留下黏腻的银丝。

她光洁的额角、挺翘的鼻尖渗出细密的香汗,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如同母猫发情般的呜咽:

“呜……侯大哥……凝儿……凝儿在努力……嗯啊~!……流……流出来了……齁齁……”

终于,在她不懈的“努力”下,一些晶莹黏腻、拉丝的液体,如同上好的胶饴,顺着玉势的螺旋纹路,缓缓流淌下来,浸润了末端接触的泥土,形成一小片深色湿滑的泥浆,散发出混合着泥土腥气与女子体香的淫靡气味。

“好!凝儿果然‘才思’如泉,‘墨’已备足!”

侯跃白抚掌轻笑,眼中满是戏谑与狎玩的赞赏:

“现在,给侯大哥写——‘金陵洛凝,侯门母犬’!要写得工整,写得清楚!方显你才女本色!”

“金陵洛凝,侯门母犬”!

这八个字,如同八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洛凝的心尖!

将她最后一点可怜的、属于“金陵才女”的尊严焚烧殆尽!也将她彻底钉死在“侯跃白胯下母狗”的耻辱柱上!

还要她用自己的骚穴淫水为墨,用插在蜜穴里的玉势为笔,在这荒山野岭亲手书写!

这比当众剥光她衣衫游街示众,还要屈辱百倍!

巨大的屈辱感让她浑身筛糠般颤抖,泪水瞬间模糊了双眼,大颗大颗地滚落,混着汗水滴在泥地上。

然而,在这逆天的羞辱之下,一股病态的兴奋与臣服感,如同最毒的藤蔓般疯狂滋长,缠绕住她的心脏!

她仿佛看到自己人前那光鲜亮丽、清冷孤高的“才女”形象,与人后这跪地书写淫词、用骚穴当笔的“母狗”形象,在侯跃白的操控下,形成了最荒诞、最刺激的对比!

这对比,让她那被彻底扭曲的灵魂,感受到一种近乎毁灭般的、令人战栗的快意!

花心深处一阵剧烈的抽搐,竟又涌出一股热流,顺着玉势流下,为那“墨汁”添了新料。

“是……凝儿……遵命……”

她带着浓重哭腔应道,声音却透着一丝颤抖的兴奋。

她不再犹豫,开始艰难地挪动腰肢和香臀,利用身体的重心和下体肌肉的收缩,操控着那根深深插入体内、如同长在她骚屄里的玉势末端,在湿润的泥地上,一笔一划地、如同初学写字的孩童般,“书写”起来!

这“书写”的过程,堪称世间最淫靡的酷刑与最下贱的享受!

每一次腰臀的挪动、每一次肌肉的收缩放松,都带动着体内那根冰冷坚硬的玉势,在她敏感娇嫩、高潮余韵未消的蜜穴肉壁上疯狂地摩擦、旋转、刮搔!

那螺旋的纹路如同无数细小的锉刀,带来一阵阵混合着强烈痛楚与灭顶快感的、直冲天灵盖的刺激!

她必须全神贯注,既要控制“笔锋”走向,写出勉强工整的字迹,又要抵抗那体内传来的、几乎要将她理智彻底摧毁、只想放声浪叫的强烈快感冲击!

汗水如同小溪般从她光洁的背脊滑落,滴入臀沟,与溢出的精液混在一处。

“嗯……啊……齁齁……侯……侯大哥……凝儿……在写……写‘金’字了……唔~!……笔……笔好重……顶……顶死凝儿了……哦齁齁~!”

她一边艰难地挪动身体,让玉势末端在泥地上划出歪歪扭扭、如同蚯蚓爬行般的痕迹,一边不受控制地从喉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浪叫。

雪白肥嫩的臀肉随着动作剧烈地摇晃,荡起诱人的臀浪,后庭溢出的精液在腿根拉出黏腻的银丝,前穴更是因为剧烈的摩擦而汁水横流,不断为那“玉笔”补充着新鲜滑腻的“香墨”。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精腥与女子动情的甜腻气息。

贝儿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面红耳赤,心跳如鼓。

她看着自家那曾经高高在上、执笔挥毫写出锦绣文章、被无数文人墨客追捧的小姐,此刻竟如同最下贱的娼妓、最驯服的母兽般,蹲在泥地里,用插在骚穴里的假鸡巴,蘸着自己流出来的骚水,书写着如此不堪入目、自辱身份的淫词!

一股强烈的鄙夷与一种扭曲的快感在她心中疯狂交织。

她鄙夷小姐的毫无廉耻,为了取悦侯公子竟能做到如此下贱的地步!

但内心深处,又隐隐有一丝扭曲的得意和优越感——看啊,这就是你们敬若神明的才女!

在侯公子面前,不过是一条摇尾乞怜、让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母狗!

都不如我这丫鬟得侯公子怜惜!

她甚至感觉到自己腿心处,也因这淫靡刺激的场景而变得湿滑泥泞起来。

侯跃白则如同欣赏一出绝妙好戏,负手而立,嘴角噙着掌控一切、狎玩万物的笑意。

他踱步到洛凝身后,俯视着她那因“书写”而剧烈起伏、汗湿的雪白背脊和晃动的臀浪,忽然开口道,声音带着一丝玩味:

“凝儿,你可知侯大哥为何要你写这八个字?”

洛凝正被体内的玉势磨得欲仙欲死,花心酸麻,闻言艰难地喘息道,声音断断续续:

“凝……凝儿不知……侯大哥……啊~~!轻……轻些动……字……字要写歪了……唔……顶……顶到花心了……齁齁……”

“哼,愚钝。”

侯跃白轻笑一声,用合拢的折扇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洛凝那晃动的、沾着泥点的丰腴臀峰,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这八个字,便是你洛凝的‘本相’!人前是‘金陵洛凝’,人后便是‘侯门母犬’!认清自己的本分,才能活得明白,活得痛快!就像……”

他话锋一转,语气带着恶魔般的诱惑:

“就像你对那林三的心思。”

林三!

这个名字如同投入滚油中的冷水,让意乱情迷、沉沦欲海的洛凝心神猛地一颤!

动作也随之一顿,体内玉势带来的快感都仿佛停滞了一瞬。

“凝儿,你心中对那林三,是否还觉得他比侯大哥更懂你?更配得上你这‘金陵才女’的才情与身子?”

侯跃白的声音如同带着钩子,直透洛凝那被情欲和虚荣填满的心底。

“不……凝儿不敢……侯大哥……凝儿心中只有侯大哥……身子……身子也只给侯大哥……”

洛凝连忙表忠心,声音带着慌乱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闪烁。

“口是心非!”

侯跃白冷笑,折扇又在她臀上拍了一下,留下浅浅红痕:

“你那点小心思,瞒得过本公子?不过,侯大哥心胸宽广,不仅不怪你,还要帮你!”

“帮……帮我?”

洛凝彻底愣住了,连体内那磨人的快感都暂时忘却,抬起迷蒙的泪眼。

“不错!”

侯跃白蹲下身,凑到洛凝汗湿的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不容置疑的蛊惑,热气喷在她敏感的耳廓:

“帮你……真正地‘拿下’林三!让他对你死心塌地,成为你石榴裙下又一条忠犬!更要让整个金陵城的人都知道,你洛凝的魅力无双,连那桀骜不驯、锋芒毕露的林三,也抵挡不住,甘愿拜倒在你裙下!届时,你在那些眼高于顶、背地里嚼你舌根的闺秀面前,该是何等风光?你洛大才女的名头,岂不是更加响亮?谁还敢说你洛凝是故作清高、假正经?”

这番话,如同最甜美的鸩毒,瞬间击中了洛凝心中最深的、名为“虚荣”的死穴!

她渴望被林三那样的“奇男子”青睐,渴望证明自己比萧家姐妹、比所有女人都更有魅力!

更渴望在众人面前,尤其是那些嫉妒她的女人面前,扬眉吐气!

侯跃白描绘的前景,让她那颗被欲望和屈辱浸泡的心瞬间被点燃!熊熊燃烧!

体内的玉势带来的摩擦快感仿佛也随着这极致的兴奋而陡然加剧!花心深处如同有电流窜过!

“侯……侯大哥……当真?”

她激动得声音都在发抖,腰臀不自觉地用力一扭,玉势末端在泥地上重重划下歪斜的一笔,体内的龟头棱角狠狠刮过她敏感的肉壁,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高亢的、带着狂喜的呻吟:

“哦齁齁齁~!侯大哥……对凝儿……最……最好了!”

“自然当真!”

侯跃白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阴鸷,语气却愈发温柔狎昵:

“侯大哥何时骗过你?只要你乖乖听话,按我说的做。我自有妙计,让那林三对你神魂颠倒,更让所有人都亲眼看到,是你洛凝,征服了那个不可一世的林三!让他成为你‘才女’魅力的最佳注脚!而你……”

他伸手,用指尖暧昧地划过洛凝汗湿的、微微颤抖的脊背,一路向下,如同抚弄琴弦,最终停留在她那因“书写”而微微颤抖的、沾满泥泞与精液的臀缝间,在那红肿的菊蕊上轻轻一按:

“……你只需记住,无论人前你如何风光,如何让林三拜倒在你裙下,你骨子里,永远是我侯跃白最下贱、最听话的母狗!你的身子,你的心,你的一切,都只属于我!明白吗?你的骚屄,你的屁眼,你的小嘴,都是侯大哥的便器!记住了?”

这赤裸裸的的宣告,非但没有让洛凝感到恐惧,反而让她那被虚荣和情欲彻底填满的内心,涌起一股扭曲的、被彻底掌控的安全感与归属感!

侯大哥不仅不阻止她“追求”林三,还要帮她!让她在人前更加风光无限!

而代价,仅仅是在人后继续做他忠诚的、予取予求的母狗……这交易,在她那被欲望扭曲的认知里,简直太划算了!

“凝儿明白!凝儿永远是侯大哥的母狗!侯大哥要凝儿做什么,凝儿就做什么!凝儿的骚屄屁眼都是侯大哥的!侯大哥要凝儿去勾引谁,凝儿就去勾引谁!”

洛凝激动地回应,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狂热,仿佛找到了人生的真谛。对侯跃白的“恩情”与痴迷,瞬间达到了顶点!

体内那根玉势带来的摩擦快感,仿佛也因这“光明”的前景而变得更加汹涌澎湃!

她腰臀扭动的幅度更大,更加卖力地操控着玉势“书写”,仿佛要将对侯大哥的忠诚与即将到来的、征服林三的“胜利”,都倾注在这淫秽的“墨宝”之中!

口中溢出的呻吟也变成了带着欢愉与谄媚的浪叫:

“齁齁齁……侯大哥……对凝儿最好了……凝儿……凝儿要……要泄了……啊~!‘犬’字……写好了……唔!侯大哥……看……看凝儿写得……可好?”

她指着地上那歪歪扭扭、却依稀可辨的八个泥水字迹,脸上带着一种完成任务的、混合着巨大羞耻与病态自豪的神情,如同献宝。

贝儿在一旁,将侯跃白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她心中对侯公子的“深谋远虑”和“大度”佩服得五体投地!

侯公子不仅不介意小姐想着别的男人,还要帮小姐去勾引那个林三,让小姐在人前更有面子!这是何等的气魄与智慧!

相比之下,小姐那副为了点虚荣就兴奋得忘乎所以、连用骚穴写字都甘之如饴的模样,在她眼中显得愈发愚蠢、轻贱和可笑!她暗自啐道:

“装腔作势的骚屄,才女?骨子里就是个离了男人鸡巴就活不了的贱货!侯公子不过是拿你当个玩物和棋子罢了,还真当自己有多大魅力?能勾引到林三?做梦!”

但表面上,她却立刻换上一副崇拜无比、媚态横生的表情,对着侯跃白娇声道:

“公子您真是神机妙算!智谋无双!对小姐又是这般体贴大度!贝儿……贝儿佩服死了!心尖儿都酥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主动跪行到侯跃白腿边,用自己那对鼓胀柔软的奶子,隔着薄衫蹭着他结实的小腿,仰起俏脸,眼中满是痴迷的春水,小嘴微张,吐气如兰。

侯跃白享受着贝儿那对奶子带来的柔软摩擦和奉承,看着洛凝那因“光明前景”和体内快感双重刺激而愈发卖力“书写”、香汗淋漓、臀浪翻飞的淫靡姿态,心中冷笑连连。

帮洛凝拿下林三?不过是他精心设计的又一重玩弄罢了!

他要看着洛凝用尽浑身解数、甚至不惜动用她那身骚肉去勾引林三,看着她在人前装模作样、维持才女清高形象,人后却在自己胯下摇尾乞怜、报告进展的丑态!

更要看着当林三真对洛凝动心时,自己再将其彻底摧毁,让洛凝明白谁才是她真正的主宰!

这过程,远比单纯的肉体交欢,更加刺激,更加能满足他那变态的控制欲和毁灭欲!

光是想想林三得知真相时那副表情,就让他胯下那根半软的肉棒又蠢蠢欲动起来。

“凝儿,写完了么?”

侯跃白看着地上那歪歪扭扭、泥水淋漓的“金陵洛凝,侯门母犬”八个字,以及洛凝那副香汗淋漓、眼神迷离涣散、娇喘吁吁、显然已接近高潮边缘的淫荡模样,故意问道。

“写……写完了……侯大哥……您看……凝儿……写得可还……工整?”

洛凝喘息着,艰难地维持着蹲姿,玉指颤抖地指着地上的“墨宝”,脸上带着一种完成任务的、混合着巨大羞耻与病态自豪的神情,如同等待夫子点评的蒙童。

“好!写得‘好’!颇有几分‘才女’风骨!”

侯跃白抚掌大笑,眼中淫光再起,如同发现了新的玩物:

“不过,墨宝已成,岂能无印?凝儿,用你这‘母犬’的‘印章’,在这‘墨宝’之上,留下你的‘印记’吧!方算圆满!”

“印……印章?”

洛凝茫然抬头,泪眼婆娑中带着不解。

侯跃白用折扇的玉柄,点了点洛凝那高高撅起、正对着地上字迹的、依旧微微溢出白浊浓精的粉嫩雏菊,那菊蕊红肿不堪,如同被暴风雨摧残过的残花。

他笑容邪魅如同毒蛇:

“自然是你这刚刚被本公子‘开光’、灌满了‘印泥’的‘后庭花’了!蹲下去,用你这‘宝臀’,在你写的字上,重重地盖个‘章’!让这紫金山,让这天地,都记住你洛凝今日的‘本相’!此章一落,你便是侯门母犬,铁证如山!”

这要求,比用骚穴写字更加荒淫下流!简直是将她最后一点人形都彻底踩入泥沼!

洛凝只觉得一股滚烫的血液直冲头顶,羞耻得几乎要炸裂开来!浑身每一寸肌肤都在尖叫!

然而,体内那根玉势因侯跃白这极致羞辱的话语刺激而带来的强烈摩擦快感,以及那“征服林三、人前风光”的“光明前景”带来的巨大兴奋,竟让她那早已被彻底驯服的肉体,先于崩溃的理智做出了反应!

她几乎是本能地,腰肢猛地一沉,雪白肥硕的臀峰带着千钧之力,狠狠下压,将自己那饱受摧残、红肿不堪、沾满精液与泥污的后庭菊蕊,对准了地上那由她淫水书写、象征着她最不堪本相的八个字,尤其是那“侯门母犬”四字,重重地坐了下去!

“噗叽——!!”

一声黏腻沉闷到极致的巨响!

那柔软滑腻的臀肉与湿润冰冷的泥地亲密接触,挤压变形!

她后庭那朵残破的雏菊,如同最下贱的印章般,狠狠地、严丝合缝地“盖”在了“侯门母犬”四个字上!

混合着浓精与肠液的黏腻浆液,瞬间从她菊蕊中、从臀缝间被挤压喷溅出来,将那几个字糊成一片狼藉,形成了一个极其淫靡、极其耻辱的、带着臀沟形状和菊蕊凹痕的“臀印”!

泥浆混合着白浊,沾满了她整个臀瓣。

“齁齁齁齁齁——!!!”

就在臀瓣与泥地接触、后庭被狠狠挤压的瞬间,体内那根被剧烈震动的玉势,也终于突破了洛凝忍耐的极限,龟头棱角狠狠撞在她敏感脆弱的花心之上!

一股前所未有的、如同火山喷发般的滚烫阴精,从她被玉势塞满、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深处,狂喷而出!

灭顶的快感如同滔天海啸般将她彻底吞没!

她发出一声高亢到破音的、混合着极致羞耻与灭顶快感的惨嚎,身体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和灵魂,彻底瘫软在那片由她亲手书写、又用臀印“认证”的淫秽泥地之上,双眼翻白,檀口大张,涎水横流,浑身如同触电般剧烈地痉挛、抽搐,陷入了彻底的高潮失神与崩溃之中!

那根玉势,依旧深深插在她兀自剧烈翕张、如同鱼嘴般开合、流淌着汩汩阴精的前穴之中,末端沾满了泥浆。

看着洛凝这副彻底崩溃、在泥泞与精斑中高潮失神、如同被玩坏丢弃的破布娃娃般的淫靡模样,侯跃白畅快地大笑起来,笑声在山巅回荡。

他一把拉过旁边同样看得面红耳赤、呼吸急促、腿心湿透的贝儿,将她粗暴地按倒在洛凝身旁的草地上,三两下便撕光了她仅存的单薄衣裙,露出那同样青春饱满、玲珑有致的诱人胴体,一对雪白奶子弹跳而出,粉嫩的奶头早已硬挺。

“贝儿,你家小姐已‘盖章认证’,你这做贴身丫鬟的,岂能落后?主辱臣死,主贱奴随!”

他一边将自己那根半软却依旧粗长的肉棒,蛮横地塞入贝儿那因惊愕而微张、吐气如兰的小嘴中,一边揉捏着她那对弹性十足的奶子:

“来,用你的小嘴,好好替本公子‘清理’一番!待会儿,本公子要让你也在这紫金山上,留下点‘念想’!让你也尝尝这山巅野合的滋味!”

贝儿看着身旁泥泞中昏迷不醒、浑身精斑泥污、骚屄屁眼都门户大开的小姐,又感受着口中那根迅速复苏膨胀、带着浓烈腥臊味的巨物,心中那点对小姐的怜悯瞬间被对侯公子的痴迷和一种“取而代之”的野心取代。

她乖巧地含住那紫红狰狞的龟头,卖力地吞吐舔舐起来,小香舌缠绕着棒身,喉间发出“唔唔……齁……”的满足呜咽,眼中只有侯跃白那如同主宰般的身影。

至于小姐?

一个能在泥地里用屁眼盖章的“才女”,早已不值得她贝儿去“尊重”了,剩下的,只有那点作为胜利者、即将承欢的、隐秘的狂喜和鄙夷。

晨光彻底驱散了山间薄雾,紫金山巅一片清朗,松涛阵阵,鸟鸣啾啾。

长亭依旧飞檐斗拱,古松苍翠挺拔。

唯有那亭畔泥地上,一片狼藉的淫词与那个触目惊心的臀印,以及草地上即将开始的、侯跃白压在贝儿雪白胴体上、新一轮的活春宫,无声地诉说着方才那场惊世骇俗的堕落盛宴。

而洛凝那“拿下林三”的“光明前景”,此刻看来,不过是侯跃白为她精心编织的欲望牢笼。

金陵第一才女洛凝,玉体横陈于泥淖,后庭灌满了侯跃白的阳精,红肿如烂桃;前穴深插着冰冷的玉势,兀自流淌着高潮的余沥。

她那自诩的“博爱”与“真性情”,在这青山翠谷之间,被侯跃白用最残酷的玉势与精斑,刻下了“侯门母犬”的烙印。

侯跃白一边在贝儿那紧致湿滑的嫩穴里奋力抽插,听着身下丫鬟那“哦齁齁”的放浪呻吟,一边志得意满地盘算着接下来的“亵玩”大计。

这段剿匪的时日,山高皇帝远,正是尽情“犒劳”这对主仆的绝佳时机!那食为仙酒楼……倒是个绝妙的所在!

在林三那厮苦心经营的地盘上,干着对他痴心一片的女人……这滋味,想想便令人兴奋得鸡巴暴涨!

他内心狞笑着,眼中淫光大盛,抽插贝儿的力道又重了三分,撞得贝儿浪叫连连。

念头一转,又想到了洛凝的闺中密友,林三那明媒正娶、深居简出的媳妇——董巧巧。此女当真是对林三“情深义重”、“忠贞不二”啊!

嫁入林家后,如同金丝雀般锁在食为仙的后院,几乎从未踏出过大门半步,在外更是无半点风言风语传出,端的是贞洁烈妇的模样。

听说那林三,与萧家那对艳名远播的姐妹花,似乎也牵扯不清,关系暧昧……他林三何德何能?竟比他侯跃白还要“艳福齐天”?

这崛起的速度,这齐人之福,未免也太快了些!太刺眼了!

然而,侯跃白却不知晓,林三的手段,岂止是“泡妞”那般简单?

他那“抢妞”的本事,早已是炉火纯青,堪称是“泡妞”境界之上的更高层次!

只是此中内情,此刻正沉浸于贝儿那紧致小穴、享受着丫鬟奉承的侯公子,却是无从得知了。

他只想着一件事:如何将林三珍视的一切,包括他的女人、他的名声、他的基业,都一一夺来,踩在脚下,再看着他在绝望中挣扎!

而洛凝,便是他刺向林三心脏的第一把,也是最毒的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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