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回 玉蚌含风羞送藁,臀丘承笞怒绽春

林三因在萧府备受倚重,更兼是那日进斗金“食为仙”酒楼不可或缺的“合伙人”,此番只得随萧玉若大小姐同赴杭州。

萧府门前,别过送行的萧夫人、二小姐并一众仆役丫鬟。

其中与二小姐萧玉霜那眉目传情、暗通款曲的旖旎情状自不必细表,那二小姐眸中情意,便是瞎子也瞧得分明。

林三跨坐于雄骏黑马之上,遥遥冲着那娇俏人儿挥手作别,心中亦是百转千回。

此去扬州,除他林三外,随行不过寻常家丁婢女,少不得又要与那冷艳高贵的萧大小姐朝夕相对。

他于马上轻提缰绳,随着马匹颠簸微微晃荡身躯,心下暗叹:此乃时势所迫,谁教他林三本事通天,离不得呢?

然念及家中那温婉可人的巧巧,林三胸中便如堵了块巨石。

林大哥不在的时日,巧巧那娇怯怯的人儿,独守空闺,长夜寂寂,可怎生挨过?

他实是愧对佳人!

又思及巧巧在闺房之中,对他百依百顺,恪守那“妻为夫纲”的古训,任他予取予求,婉转承欢,那冰肌玉骨、蚀骨销魂的滋味……林三心中愧意更甚。

非但陪她的辰光稀少,更与萧家姐妹、秦仙儿等诸般女子纠缠不清……他忙驱散杂念,只暗下决心,待此番归来,定要好好“抚慰”巧巧,让她“刻骨铭心”地体会他三哥那“深沉厚重”的“怜爱”。

凉风习习,车马辚辚,不多时便行至“食为仙”酒楼左近。林三抬眼望去,但见五楼巧巧闺房的灯火竟已亮起,这痴丫头,竟起得这般早!

一股暖流夹杂着酸涩直冲胸臆,眼眶竟微微发热。

他正欲向大小姐告个短假,上楼与巧巧温存片刻,却见酒楼门前,俏生生立着一个娇小身影,凝神细看,不是穿着那件喜庆小红花袄的董巧巧又是谁?

巧巧亦瞧见了马上的林三,如乳燕投林般飞奔而来。林三大惊,慌忙翻身下马,一把扶住她微凉的身子:

“巧巧!天寒地冻,你怎在此处?”

董巧巧清秀绝伦的俏脸冻得红扑扑,宛如初绽的桃花,一双柔荑冰凉,却紧紧攥住林三的大手,声音带着微颤与浓得化不开的依恋:

“大哥……我……我总算等到你了……”

林三爱怜横溢,忙伸手拂去她盘得一丝不苟的如云秀发上凝结的霜棱,那发丝间还残留着闺阁暖香,更衬得她楚楚可怜。

两人执手相看,情话绵绵,旁若无人地诉说着离情别绪,那份浓情蜜意,只看得一旁家丁丫鬟面红耳赤,便是那端坐车中的萧玉若大小姐,隔着帘子瞥见,亦觉刺目,黛眉微蹙,心中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酸涩与不耐。

终是到了启程时分,林三依依不舍,再三叮咛,方才狠心别过巧巧,翻身上马,随车队缓缓而去。

董巧巧痴痴伫立门前,目送那熟悉的身影融入晨雾,直至彻底不见。

她轻咬下唇,贝齿在柔嫩的唇瓣上留下浅浅印痕,心头空落落的,仿佛被剜去了一块。

她转身,步履略显虚浮地登上“食为仙”那气派非凡的楼梯,直上五楼那间名为“富贵才华”的雅室。

推开沉重的雕花木门,室内灯火通明,暖意融融,与外间的清寒判若两季。

然而,映入眼帘的景象却与这“富贵才华”的雅名格格不入,甚至充满了淫靡的亵渎气息——光洁如镜的紫檀木地板上,东一滩西一滩,遍布着点点半干涸的、黏腻的、在灯光下反射着暧昧光泽的液滴,蜿蜒如蛇,散发出浓烈而独特的、混合着女子体香与情欲的甜腥气味。

更刺目的是,一件月白色的、绣着并蒂莲的抹胸,和一条同色系、已被某种滑腻液体浸透得近乎透明的亵裤,如同被遗弃的破布般,随意丢弃在冰凉的地板上。

这还能是谁家女子的贴身之物?

答案不言而喻。

原来,方才董巧巧那身喜庆的小红花袄之下,竟是真空!

她竟连最贴身的亵裤都未曾穿上,便匆匆奔下楼去,在料峭寒风中痴痴守候她的林大哥!那花袄之下,是全然赤裸、不着寸缕的娇躯!

若林三知晓他温婉贤淑的巧巧,竟是以这般羞耻的姿态为他送行,不知是该“感动”于她的痴情,还是该“震怒”于她的放浪?

“姐,林大哥他……也太不把你当回事了!”

一个带着浓浓怨气与不满的男声自屏风后响起。

董青山浑身赤裸,精壮的身躯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胯下那根粗壮如儿臂、紫红发亮、青筋虬结的阳物虽已半软,但硕大的龟头和马眼处,依旧沾满了亮晶晶、黏糊糊的蜜汁,昭示着不久前才结束的激烈战况。

他脸色阴沉,提起林三时,全无平日的恭敬,只有赤裸裸的嫉妒与愤懑。

董巧巧对弟弟的赤身裸体早已习以为常,她微微弯下那纤细柔软的玉腰,俯身拾起地上的抹胸与亵裤,动作间,花袄下摆微微掀起,露出一截雪白滑腻、浑圆紧致的大腿根,以及那光洁无毛、饱满如成熟水蜜桃般的阴阜轮廓。

她将衣物轻轻放在房内的八仙桌上,贝齿轻咬着下唇,那被林三吻过、此刻犹带微肿的樱唇泛着诱人的水光,低声道:

“你姐夫他有自己的大事要忙,青山,你……你莫要恨他。”

言语间,她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仿佛想遮掩那花袄下空荡荡的羞耻,却不知这欲盖弥彰的动作,反而更激起董青山眼中熊熊的欲火。

董青山死死盯着姐姐清秀绝伦却布满红晕的侧脸,想到方才在房内“玩耍”正酣时,姐姐竟不顾他挺腰抽送、干得兴起,硬是挣扎着要下楼去送林三。

那紧窄湿滑的肉壶骤然抽离他粗壮的阳根,带出“啵”的一声淫靡水响,空虚与恼怒瞬间攫住了他。

姐姐竟如此在意那个十天半月才来“临幸”她一次的“姐夫”!

这念头如同毒蛇噬心,让他妒火中烧。

此刻见姐姐还为林三辩解,他再也按捺不住,猛地逼近,从背后一把将董巧巧那温软馨香的娇躯死死箍入怀中!

“唔……”

董巧巧猝不及防,娇躯一颤,只觉脸侧传来弟弟灼热如火的吐息,那浓烈的雄性气息混合着汗味与情欲的味道,熏得她俏脸瞬间红透,如同熟透的樱桃。

董青山动作熟练得令人心惊,大手粗暴地探入那件小红花袄内,三两下便解开了盘扣,将那碍事的布料向两旁用力一扯、一剥!

“哗啦——”

小红花袄如同褪下的花瓣,飘然落地。

霎时间,一具欺霜赛雪、玲珑有致、不着寸缕的绝美胴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富贵才华”那煌煌灯火与董青山贪婪炽热的目光之下!

那对沉甸甸、白馥馥、顶端缀着两粒嫣红如血的蓓蕾的玉兔,因这突如其来的暴露和凉意而微微颤抖,抛甩出惊心动魄的乳浪;

那纤细如柳的腰肢,平坦光滑的小腹,以及小腹之下,那光洁如玉、寸草不生、饱满如丘的阴阜,两片肥美丰腴、如同新鲜鲍鱼般微微张合、沾满晶莹蜜汁的粉嫩阴唇……一切的一切,都因方才的激烈欢好和此刻的真空状态,而显得格外淫靡诱人。

“别……青山……你姐夫……他还没走远呢……”

董巧巧象征性地扭动着娇躯,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慌乱,更多的却是欲拒还迎的媚态。

她感受到弟弟胯下那根半软的孽根,正迅速在她赤裸的臀缝间复苏、怒涨,如同烧红的烙铁般死死抵住她最敏感柔嫩的臀沟。

董青山却置若罔闻,一只大手毫不怜惜地重重拍在那两瓣高高撅起、弹性惊人、此刻还印着数个鲜红掌印的雪臀之上!

“啪!”

清脆响亮的肉声在寂静的雅室内回荡。

“啊!”

董巧巧痛呼一声,臀肉剧烈荡漾,那叠加的掌印处更是火辣辣地疼。

董青山看着自己留下的“杰作”,又摸了摸脑袋,另一只手却复上那被打得绯红的臀肉,轻轻揉捏抚摸着那滑腻如顶级丝绸的软肉,感受着惊人的弹性与丰腴,脸上露出一丝不好意思的憨笑:

“那个……姐,刚才……是我太粗鲁了,你……你别生气。”

指腹下的肌肤滚烫,那混合着痛楚与隐秘快感的刺激,让董巧巧娇躯又是一阵轻颤。

董巧巧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送别林大哥前那羞耻至极的一幕:

就在这“富贵才华”之中,她赤身裸体,四肢伏地,螓首卑微地紧贴着冰凉光滑的紫檀木地板,玉足赤裸地踩在同样冰凉的地面上,依照弟弟那不容抗拒的命令,摆出那下贱如母狗般的姿态,高高撅起雪臀,迎合着他凶悍如野兽般的狂暴冲击。

当她说出要去接“姐夫”时,弟弟更是怒意勃发,那双粗粝的大手如同铁钳,狠狠掐住她的臀肉,更用尽力气疯狂拍打!

那“啪啪”的脆响混合着她压抑的痛呼与浪叫,臀肉被拍打得如同熟透的蜜桃,火辣辣地疼,却又带来一股股灭顶般的、令人羞耻欲死的快感,刺激得她胯间蜜汁如同失禁般汩汩涌出,在光洁的地板上汇聚成一滩黏腻的水渍……

想到此处,她清丽的俏脸上红霞更盛,羞涩中竟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渴望。

她伸出嫩白如玉的纤指,轻轻拂开散落在酡红脸颊旁的一缕青丝,贝齿再次咬住那微肿的下唇,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幽幽问道:

“青山……你……你以前从不这般粗鲁的……怎地……怎地让我摆出那般……羞死人的姿势?还……还那般用力打我……”

声音带着一丝委屈,更多的却是探究。

董青山闻言,脸上那点歉意瞬间被一种混杂着兴奋与阴暗的复杂情绪取代。他忙不迭地道歉:

“对不起姐!当时……当时我气昏了头,才……才狠狠打了你的屁股。”

他语气急促,仿佛急于撇清,“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保证!”

他确实从未如此粗鲁地对待过姐姐。

即便在与洛远同逛青楼,见识了那些权贵子弟肆意玩弄妓女的下流手段后,内心也曾涌起过将那些花样施加在姐姐身上的强烈冲动,但都被他死死按捺住了。

姐姐在他心中,终究是血脉相连、冰清玉洁的亲人,而非可以随意亵玩的娼妓。

直到方才,那股对林三的妒火彻底冲垮了理智的堤坝,才让他第一次在姐姐身上发泄了从青楼学来的暴虐。

“你……你是不是又不听我的话,偷偷跑去那腌臜地方了?!”

董巧巧猛地转过身,美眸圆睁,死死盯住董青山的眼睛,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惊怒与失望。

她太了解这个弟弟了,若非去了那些下流去处,见识了那些肮脏勾当,他怎会懂得这些?

“我……我是跟洛远一起去的!”

董青山被姐姐的目光刺得一缩,随即梗着脖子辩解道:

“姐,洛远可是知府家的公子,是权贵子弟!我跟他打好关系,对咱们酒楼的生意大有裨益!这……这不过是应酬,逢场作戏罢了!”

他一边说着,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黏在姐姐胸前那对因激动而剧烈起伏、颤巍巍如同熟透果实的饱满酥胸上,那两粒嫣红的蓓蕾在空气中傲然挺立,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即使早已品尝过无数次,此刻依旧让他口干舌燥,只想狠狠含在口中啃噬吮吸。

“你!你!”

董巧巧气得娇躯发抖,美眸瞬间泛红,一层水雾弥漫上来。

她猛地背过身去,微微躬起那纤细柔软的玉背,香肩抑制不住地轻轻抽动,声音带着哽咽:

“你现在……现在开始不听姐的话了么?那些地方……是正经人去的么?你……你忘了爹的教诲,忘了姐……姐为你……”

她说不下去了,只觉得满心委屈与失望。

自己为了拴住这董家独苗,不惜以冰清玉洁的身子为牢笼,用那蚀骨销魂的温柔乡困住他,让他远离那些狐朋狗友,远离那些刀头舔血的勾当。

可如今……他却背着自己,去了那最肮脏、最下流的地方!

董青山见姐姐落泪,心头一慌,忙上前一步,从后面紧紧拥住那颤抖的娇躯,两只粗糙的大手扶住她圆润的香肩,入手处肌肤细腻滑腻,带着微凉。

他温热的胸膛紧贴着她光洁微凉的玉背,胯下那根半软的阳物也顺势挤入她双腿间那柔软的臀沟,如同陷入一团温香软玉之中。他急急解释道:

“不是的,姐!我……我以后再也不去了!就算洛远那小子拿刀架着我脖子,我也不去了!姐,你别生气,别哭啊……”

话虽如此,语气中却带着明显的不情愿。

他觉得自己已经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了,姐姐却还把他当孩子般管束,不让他参与帮派事务,不让他结交朋友,甚至连他去哪里都要过问……即便姐姐的身子任他予取予求,但日复一日的“把玩”,也让他心底隐隐生出一丝腻烦,渴望更刺激、更下流的玩法。

董巧巧感受到弟弟胯下那根孽根在自己臀沟间迅速复苏、怒涨,顶得她心慌意乱。又听他话语中的敷衍,心中更是气苦。

她猛地挣脱他的怀抱,转过身来,俏脸含霜,胸脯因怒气而剧烈起伏,带动那对沉甸甸的玉兔荡起诱人的波浪,那两点嫣红更是硬挺如石。

她伸出纤纤玉指,狠狠戳在董青山精壮结实的胸膛上,咬牙切齿道:

“那种地方就那般好玩么?!姐……姐都让你……让你玩了那么多次!难道……难道姐姐的身子,还比不上那些千人骑、万人压的残花败柳?!还满足不了你么?!”

话语中充满了被比较、被轻视的屈辱与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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