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回 宫砂垂珠啜龙唾,璇毫濡墨写天书

“璇儿……告诉父皇……此番出宫……可曾遇到什么……有趣的人?”

赵元羽一边用粗粝的掌心摩挲着女儿腿心那片浓密的丛林,感受着那湿滑黏腻的触感。

一边将早已怒胀如铁、青筋虬结、因秘药催发而肿胀得如同儿臂般粗壮骇人的紫黑龙根,抵在了那两片黢黑肥厚、如同熟烂海蚌般无力地软耷在腿间、几乎遮蔽不住那幽深穴口的阴唇之上。

龙头处渗出的粘稠腺液,混合着肖青璇汩汩涌出的、色泽浑浊如同泥浆般的蜜汁,将入口处涂抹得一片泥泞滑腻。

他的动作带着初始的狎昵,龙根只是象征性地抵在入口,带着漫不经心的研磨。

“嗯……父皇……”

肖青璇星眸迷离,感受着那熟悉的、象征着绝对占有与征服的灼热巨物正虚悬在自己最私密的入口上方,身体深处涌起一阵阵空落落的渴望。

她扭动着腰肢,主动用那肿胀勃起的阴蒂去蹭那狰狞的龙头,声音带着情动的喘息:

“倒……倒是有个叫林三的……萧家的家丁……有些……有些意思……”

“哦?一个家丁?”

赵元羽腰胯随意地向前一送,那硕大无朋、紫红发黑、几乎有鹅卵大小的恐怖龙头,便轻而易举地、如同陷入烂泥般,“啵”地一声滑入了那幽深、湿滑、却异常空洞的穴口。

没有感受到丝毫的阻碍,更没有记忆中那令人销魂的紧箍感,只有一种……陷入巨大空洞的虚无。

他动作轻柔,带着试探,与对待宁雨昔时的狂暴截然不同。

但那粗壮得非人的龙根,在这被过度开发、早已失去弹性的甬道内,竟显得……有些“渺小”?

他深邃的眼眸紧盯着女儿,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与玩味:

“如何……有意思法?一个卑贱家奴,也配入朕璇儿的眼?”

他追问着,龙根极其缓慢地、如同探索无底深渊般向那幽深的蜜壶深处滑去,所过之处,膣壁的嫩肉如同破败的棉絮,软塌塌地贴在柱身上,几乎无法提供任何实质性的包裹与摩擦,只有无尽的湿滑与空洞。

那被无数龙精浇灌、早已被肏弄得如同破布袋般松弛的腔道,其宽阔程度,竟让他这用药后远超常人的巨物,也只能堪堪触碰到四壁!

每一次微小的推进,都带起甬道内积存的、大量浑浊黏腻的蜜汁,发出“咕叽……咕叽……”的空洞回响。

“父皇……您多虑了……”

肖青璇感受到体内那巨大却空洞的侵入,星眸中闪过一丝难堪的羞赧。

她暗暗提起一口精纯无比的内力,试图收缩那早已失去弹性的膣壁肌肉, 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

“那林三……不过是个身份低微的家丁……璇儿这身子……从里到外……每一根毛发……都是父皇的……他?”

她嘴角努力勾起一抹强撑的傲然弧度:

“莫说碰触璇儿的身子……便是璇儿这万根阴毛中的……任何一根……他都未曾得见!更遑论……亵玩?”。

“只是……”

她话锋一转,试图转移父皇对自己身体变化的注意,星眸中闪过一丝异彩,仿佛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连带着身下那被父皇巨大龙根“填塞”却依旧感觉空荡的蜜穴,也徒劳地微微抽搐了一下,试图制造一点可怜的吸吮感,

“此人……虽出身微贱……但……但见识谈吐……却……却颇为不凡呢……”

她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道:

“尤其……尤其对朝政时局……土地兼并……官吏贪腐……乃至……嗯……边患隐忧……见解……见解之独到……鞭辟入里……竟……竟不似一个家丁……倒像是……嗯啊……父皇……像是……饱读诗书的……谋国之士……”

“哦?一个家丁……竟有如此见识?”

赵元羽浓眉一挑,眼中闪过一丝真正的讶异,随即又被更浓的玩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覆盖。

他腰胯象征性地用力向前顶了顶,那巨大的龙头在空旷的甬道内如同石沉大海,仅仅在深处那团同样松脱下垂的宫胞软肉上,带来一点微弱的撞击感。

声音带着狎昵的嘲弄:

“怎么?朕的璇儿……莫不是……对那卑贱的家奴……动了心思?觉得他……比父皇……更懂得治国安邦?”

他刻意加重了“卑贱”二字,龙根也带着一种近乎侮辱性的、如同搅动烂泥般的缓慢旋转!

赵元羽听着女儿对另一个男人的赞誉,尤其那“见解独到”四字,心中莫名地涌起一股酸涩的怒意,如同自己最珍爱的宝物被人觊觎。

他腰胯猛地一沉,粗粝的毛发狠狠撞击在女儿那黢黑肥厚的阴唇和高高勃起的阴蒂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呃啊——!”

肖青璇被这突如其来的深顶撞得娇躯微颤,蜜穴深处传来一阵酸麻,她双腿紧紧夹住父皇的腰,指甲在他汗湿的脊背上抓出几道红痕。

“父皇……您……您又取笑璇儿!”

肖青璇被那空洞甬道内搅动带来的、混合着强烈羞耻与微弱快感的奇异感觉刺激得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娇嗔。

她更加努力地扭动着腰肢,试图用骨盆的摆动来制造一点摩擦:

“那林三……不过是……不过是璇儿在外行走时……一个……一个用得顺手的‘工具人’罢了……父皇……您……您吃醋了?”

她再次吐出这个从林三处听来的新鲜词,语气带着刻意的轻佻,试图掩饰内心的难堪。

“‘工具人’?”

赵元羽动作近乎停滞,浓眉微蹙,对这个闻所未闻的词汇感到一丝无聊的兴趣。

他那巨大的龙根如同定海神针般插在女儿那空洞的“肉袋”深处,感受着那膣壁软肉如同破败棉絮般无力的贴附。

“嗯……就是……就是像器物一样……供人驱使利用的人……”

肖青璇喘息着解释,螓首微微后仰,露出天鹅般优美的脖颈,脸上带着情欲与羞耻交织的红晕,

“他……他见识再好……也不过是……是璇儿用来了解宫外世界……增长见闻的……一件器物……一件……用完便可丢弃的……‘工具’……怎及得上父皇……是璇儿的天……璇儿的地……璇儿这……这早已被您……开拓成沃土的……身子的……唯一耕耘者与主宰……”

她的话语如同最烈性的春药,带着绝对的臣服与崇拜,将林三彻底贬低为一件无足轻重的物品,也将自己身体的“破败”归功于父皇的“开拓”。

这番解释,瞬间刺激了赵元羽心中那扭曲的占有欲与满足感!他眼中那丝暴戾的欲火再次升腾!

“好!好一个‘工具人’!璇儿果然深知朕心!”

赵元羽低吼一声,仿佛要将那空洞的虚无感用狂暴填满!

双手铁钳般死死扣住女儿那浑圆挺翘的雪臀,腰胯如同上足了发条的打桩机,开始了毫无技巧、纯粹依靠蛮力与速度的狂暴冲刺!

既然那松弛的膣壁无法带来紧箍的快感,那就用最原始的力量和速度,去撞击那深处唯一还能带来些许反馈的宫胞!

“噗嗤!噗嗤!噗嗤!”

“啪!啪!啪!”

空洞的水声囊袋撞击臀肉的脆响在御书房响起。

粗壮得非人的龙根在肖青璇那如同肉袋般湿滑空洞的幽径中疯狂地进进出出!

每一次尽根没入,都如同重锤砸入烂泥潭,带起大股浑浊黏腻的浆液喷溅!

每一次狂暴抽出,那巨大的龙头刮过软塌的膣壁,都只能带来微弱的摩擦感,更多的是一种……搅动泥浆般的粘滞与空洞!

那早已被肏弄得松脱下垂的宫胞,成了这狂暴冲击下唯一的受力点,如同狂风中的破袋,被那巨大的龙头一次次凶狠地撞击、顶弄!

带来一阵阵混合酸胀的、被强行放大的快感!

“啊!父皇!好……好深!好胀!顶……顶到璇儿的……心尖尖了!齁齁齁——!”

肖青璇无法维持那清冷的外表,螓首疯狂地左右摆动,星眸中水光潋滟,满头青丝散乱飞舞,口中发出高亢而淫荡的浪叫!

她修长的玉腿死死缠住父皇的腰,脚趾因快感而紧紧蜷缩,身体深处那团宫胞软肉,在狂暴的撞击下,竟开始不受控制地、缓缓地向下滑脱!

“胀?”

赵元羽感受着女儿膣道若有若无包裹感,那份属于处子特有的、几乎要将龙根夹断的极致紧箍感,确实已随着经年累月的“浇灌”而消逝。

他心中了然,动作变得轻柔,带着一种狎昵的探究,开始缓缓抽动起来,每一次深入,都刻意研磨着那花心深处的软肉。

“朕的璇儿……这‘妙处’……似乎比当年……更懂得‘容纳’朕的‘恩泽’了……”

他话语带着狎弄,却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对岁月流逝的感慨。

肖青璇闻言,俏脸上飞起两朵红云,眼中却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混合着对父皇的痴恋与一丝不易察觉的自卑。

她将螓首深深埋入父皇汗湿的颈窝,声音带着一丝委屈的哽咽,却又充满了献祭般的决绝:

“父皇……女儿……女儿的身子……被您……日夜浇灌……早已……早已不复当年紧致……女儿……女儿自知有愧……是以……在玉德仙坊……才……才日夜苦练……钻研……钻研那‘内媚’之术……”

她一边承受着父皇逐渐加重的抽插,一边暗暗提起一口精纯无比的内力!

随着内力的运转,她蜜穴深处的景象,发生了骇人而淫靡的变化!

只见那早已被肏弄得松脱下垂的宫胞,在肖青璇精妙的内力操控下,如同一个温顺的奴仆,缓缓地、主动地向下滑脱!

那深红发紫、微微翕张的宫颈口,如同一个饥渴的肉环,精准地迎向父皇那正在她膣道内肆虐的、怒胀如杵的紫红龙头!

“嗯?!”

赵元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粗粝的龟头冠沟处,突然被数条湿滑、柔韧、带着惊人吸附力的“肉藤”缠绕上来!

那正是肖青璇以内力催逼、从脱垂的宫房内探出的、如同活物般的输卵管!

它们如同最灵巧的触手,带着温热的黏液,紧紧地、一圈圈地缠绕在龙根最敏感的冠状沟壑之上,带来一阵阵前所未有的、深入骨髓的酥麻与吸吮感!

更令他血脉贲张的是,那脱垂宫房深处,两颗如同熟透紫葡萄般饱满滑腻的卵巢,在内力的精准操控下,如同两颗带着倒刺的肉珠,开始一下下地、带着挑逗意味地,轻轻搔刮着他那同样敏感无比、不断渗出粘稠腺液的龟头马眼!

“嘶——!璇儿!你……你这小妖精!竟……竟练成了这等……这等妙术!”

赵元羽被这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刺激得倒吸一口冷气,雄躯剧颤!

那缠绕冠沟的输卵管吸吮,那搔刮马眼的卵巢撩拨,混合着膣道内依旧紧窒的包裹,三重刺激如同惊涛骇浪,瞬间将他推向了爆发的边缘!

他再也无法维持那“怜惜”的轻柔,腰胯如同失控的野马,开始了狂暴的、毫无保留的冲刺!力道瞬间提升至顶点!

“噗嗤!噗嗤!噗嗤!”

“啪!啪!啪!”

粗壮狰狞的龙根在肖青璇那被过度开发、湿滑泥泞的幽径中疯狂地进进出出!

每一次尽根没入,赵元羽那布满浓密卷毛的粗壮囊袋,都狠狠拍打在女儿那同样布满浓密肛毛的臀缝之间,发出清脆响亮的撞击声!

每一次狂暴抽出,都带出大股混合着白沫与蜜汁的黏腻浆液,飞溅在两人汗湿的身躯和身下的地毯上!

那脱垂的宫房、缠绕的输卵管、搔刮马眼的卵巢,在每一次凶狠的顶撞下,都如同狂风中的肉浪,剧烈地晃荡、变形、吸吮、撩拨!

带来一阵阵足以摧毁神智的快感!

“啊!父皇!顶……顶穿了!璇儿的……心……心肝……都被您……顶出来了!齁齁齁齁——!要……要丢了!噫噫噫噫——!”

肖青璇被这狂暴的、结合了内力亵玩的极致欢爱刺激得魂飞魄散!口中发出高亢而淫荡到极致的浪叫!

那叫声混合着“齁齁”、“噫噫”的拟声,如同濒死的母兽在献祭!

身体深处那被玩弄的宫房、输卵管、卵巢,在狂暴的撞击和内力催逼下,分泌出大量滑腻的液体,混合着汹涌的潮喷,如同开闸的洪水般从她大大张开的阴唇间喷涌而出!

“呃啊——!璇儿!接稳了!朕的……龙精!都赏给你这……天生的骚窟了!”

赵元羽被女儿体内那三重极致的吸吮、缠绕、搔刮彻底点燃,低吼一声,腰眼猛地一麻,一股股滚烫、浓稠、带着强烈腥膻气息的白浊阳精,如同烟花升天般激射而出!

狠狠地、连续不断地冲击在肖青璇那脱垂宫颈口深处、那被卵巢包裹搔刮的马眼正对的、最娇嫩敏感的宫腔软肉之上!

“齁齁齁齁齁——!!!接……接到了!父皇……赏的……恩泽……烫……烫死璇儿了!噫——!!!”

肖青璇被这滚烫的龙精内射和宫颈口被精液冲击带来的、前所未有的极致高潮彻底淹没!

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混合着极致欢愉的绝顶浪叫!娇躯如同被雷电击中般剧烈地痉挛、抽搐!

那脱垂的宫房在精液的灌注下如同一个被吹胀的肉囊,剧烈地搏动着!缠绕冠沟的输卵管吸吮得更紧!搔刮马眼的卵巢更是疯狂地颤抖!

大量的阴精混合着父皇的龙精,如同失禁般从她大大张开的、黢黑肥厚的阴唇间狂喷而出!

“呃啊——!父皇!不……不行了!要……要坏了!噫噫噫噫——!”

这一波内射与高潮,如同天崩地裂,持续了许久许久。

当赵元羽终于将最后一滴浓精射入女儿那饱受蹂躏的宫房深处,缓缓抽出那依旧被输卵管依依不舍缠绕着的、沾满混合黏液的龙根时,

“噗叽——!”

一声极其粘腻、极其淫秽的闷响!

伴随着肖青璇如同濒死天鹅般拉长的、带着哭腔的绝顶高潮浪叫:“齁齁齁齁齁——!!!”

一股无法形容的、混合着极致快感与撕裂般痛楚的洪流,瞬间淹没了她!

她那早已被肏弄得松脱的子宫颈口,竟因那怒胀的龙头硬生生地抽出,翻卷脱垂,如同一个被强行挤出蚌壳的、湿滑黏腻、深红发紫的肉球,带着淋漓的蜜汁与白沫,赫然从她那被撑开到极限的、黢黑肥厚的阴唇间,脱出了体外!

悬挂在两人疯狂交合的部位下方!

脱垂出的宫颈口,如同一个微缩的、不断翕张的肉环,还在微微痉挛着,分泌出大量透明黏滑的液体!

肖青璇已如同烂泥般瘫软在地毯上,眼神涣散,樱唇微张,只能发出无意识的“齁……齁……”声息。

那垂在体外的、如同一个被灌满精液的深红肉袋般的子宫,无助地痉挛着,昭示着方才那场亵渎风暴的恐怖威力……

“嘶——!”

赵元羽也被这骇人的景象和女儿体内传来的、前所未有的极致紧箍感刺激得倒吸一口冷气!

他清晰地感觉到,那脱垂出的、温热的宫房软肉,正无助地贴在他剧烈搏动的囊袋之上!

“璇儿!你……”

赵元羽眼中闪过一丝真切的担忧,动作瞬间停滞。他担心这狂暴的欢爱伤到了女儿的根本。

然而,高潮余韵中的肖青璇,俏脸酡红如醉,星眸迷离如雾,非但没有痛苦,反而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对父皇的痴恋。

她感受着下身那奇异的、空落落又饱胀的复杂感觉,看着父皇眼中那抹担忧,竟吃吃地笑了起来,声音带着高潮后的沙哑与媚意:

“父皇……莫怕……您看……此物……仍有妙用呢……”

说着,她竟强忍着身体的酥软,又提起一口精纯的内力!

只见那脱垂悬挂在体外、如同一个深红肉球般的子宫,在肖青璇内力的催动下,竟如同活物般微微蠕动起来!

那翻卷的宫颈口,如同一个饥渴的小嘴,缓缓地、主动地向上探去,精准地吻住了赵元羽那刚刚射完一波浓精、正微微有些疲软的紫红龟头!

湿滑黏腻的触感瞬间包裹上来!

“呃!”

赵元羽龟头猛地一颤,一股强烈的、前所未有的酥麻快感如同电流般从尾椎骨直窜天灵盖!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淫靡到极致的一幕——自己女儿的子宫,如同一个最下贱的娼妓,主动亲吻、吮吸着他的龟头!

“璇儿……你……你这小妖精!”

赵元羽的声音因极致的刺激而变调,眼中刚刚升起的担忧瞬间被更炽烈的欲火取代!

他低吼一声,大手猛地伸出,一把抓住了女儿那脱垂在体外的、温软滑腻如同剥皮鸡蛋般的宫房!

入手的感觉,滑腻、温热、带着惊人的弹性和生命的搏动。

他不再犹豫,五指收拢,如同把玩一件最上等的淫器,开始用力地、有节奏地套弄起来!

将那脱垂的子宫,当作了一个活生生的、专属于他的肉套!

“啊——!父皇!轻……轻些……璇儿的……心……心都要被您……捏出来了!哦齁齁齁——!”

肖青璇被这前所未有的亵玩方式刺激得魂飞魄散!

那宫房被父皇粗糙的大手抓住、揉捏、套弄,带来的是一种混合着剧烈痛楚、强烈羞耻与灭顶快感的极致体验!

每一次套弄,都牵扯着她体内最深处、最敏感的神经,带来一阵阵让她几乎昏厥的痉挛!

蜜穴深处,那失去了宫房保护的、空落落的腔道,也因这剧烈的刺激而疯狂地收缩、泌液!

大量的淫水混合着方才射入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般从她大大张开的阴唇间汹涌喷出,形成一道浑浊的潮喷,溅射在赵元羽的小腹、大腿和身下的地毯上!

“噗叽!噗叽!噗叽!”

“哗啦……哗啦……”

淫靡的套弄水声与潮喷的声响,交织成一首最荒诞下流的乐曲,在这象征着帝国最高权柄的御书房内疯狂回荡!

赵元羽如同发现了新大陆的孩童,不知疲倦地套弄着女儿这具“活体淫器”,感受着那温软滑腻的宫肉包裹、摩擦着他的龙根,尤其是龟头被那宫颈口不断吮吸、刮蹭带来的极致快感。

他时而快速撸动,时而放缓揉捏,看着女儿在他身下因这前所未有的淫事而翻着白眼,发出如同濒死野兽般的“齁齁”浪叫。

雪白的娇躯剧烈地抽搐、颤抖,那脱垂的子宫在他手中如同一个被肆意揉捏的面团,变换着形状,分泌出更多滑腻的液体……

这一夜,御书房的烛火彻夜未熄。

大华君王的低吼与出云公主的浪叫,混合着肉体撞击的脆响、淫水的喷溅声、以及那令人心惊肉跳的、子宫被套弄的“噗叽”声,成为了这深宫禁苑中最隐秘、最悖逆的乐章。

次晨。

当第一缕晨曦透过雕花的窗棂,洒在凌乱不堪的御书房内时,赵元羽才从一场极尽荒淫的迷梦中悠悠转醒。

他赤身躺在厚软的地毯上,身上盖着一条薄毯。

身边,早已不见了肖青璇那青春熟媚的娇躯,只留下满室浓烈得化不开的、混合着精液、蜜汁、汗液与子宫分泌物的淫靡膻气,以及地毯上大片大片深色的、已经半干的污渍。

他撑起身,揉了揉有些酸胀的额角,昨夜那疯狂而亵渎的一幕幕,如同最香艳的画卷在脑海中闪过。

目光扫过御案,发现那堆积如山的奏折已被整理得井井有条。而在那紫檀木的笔架之上,赫然多了一支崭新的毛笔。

赵元羽心中一动,起身走到书案前,伸手取过那支笔。笔杆是上等的湘妃竹,温润细腻,触手生凉。

然而,那笔锋却异于寻常!

并非顺直如锥,而是带着一种天然的、微微卷曲的弧度,根根毛发乌黑油亮,在晨光下泛着健康而润泽的光晕,触手柔软中带着一丝独特的韧劲。

更有一股极其熟悉、混合着少女清冷体香与经年情欲蒸腾气息的、淡淡的甜腻膻味,幽幽钻入鼻端!

这正是肖青璇身上那浓密旺盛的私密毛发所特有的气息!

笔杆靠近笔斗的阴刻处,一行娟秀却隐含锋芒的小字清晰可见:

“璇阴贡毫·金陵妙手天成”。

这短短十字,道尽了此笔的来历与不凡——

正是肖青璇此番出宫游历期间,经那“工具人”林三牵线搭桥,特意寻访了金陵城中手艺最为精绝的老匠人,以她自身这最为私密、承载着父皇“恩泽”的“玄牝灵根”为材,精心炮制而成,专程带回敬献给父皇的“御笔”!

那微微卷曲的笔锋,正是她下体毛发最天然、最私密的形态被完美保留的明证!

这“贡毫”二字,更是将她自身与这毛发,都视作向父皇进献的贡品,卑微中透着扭曲的虔诚。

赵元羽握着这支特殊至极的“御笔”,指尖反复摩挲着那带着女儿体温和体味的、微卷的笔锋,感受着那毛发特有的柔韧触感,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复杂而餍足的笑意。

他仿佛又看到了女儿那清冷孤高的外表下,对他炽热而扭曲的痴恋。

这支笔,不仅是书写的工具,更是他们父女之间,那悖逆人伦、深入骨髓、无法割舍的“恩爱”,最隐秘、最淫亵、也最“匠心独具”的见证。

他提起笔,饱蘸浓稠如血的朱砂墨,目光落在摊开的、需要他朱批的奏章之上。

笔锋落处,那带着天然卷曲的阴毛,在雪白宣纸上,划下了一道道蜿蜒而淫靡的朱痕,如同昨夜那脱垂的子宫在他掌中无助扭动的轨迹,又如同女儿腿心那片浓密丛林在他龙根下摇曳的倒影,无声地诉说着这深宫禁苑之中,最不堪也最炽烈的秘密。

这支以“璇阴”制成的“贡毫”,此刻正用它最私密的形态,在帝国的公文上,书写着属于帝王最隐秘的欲望与权柄——一件淫靡的圣物,正行使着它神圣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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