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羽看着这高高在上的“仙子”,此刻竟也如那些妃嫔一般,懂得用自渎来迎合取悦自己,心头不由升起一股异样的满足感,竟破天荒地赞叹出声:
“嗯……技艺虽显生疏,然……这份‘用心’,朕心甚慰!”
话音未落,他眼中欲火暴涨,两只大手猛地按住了胯下那颗正在卖力吞吐的螓首,用尽全力,狠狠地向自己胯间按去!没有丝毫怜香惜玉!
“呜——!!!”
宁雨昔猝不及防,只觉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传来!那灼热粗长、涂抹了媚药后更加狰狞的龙根,瞬间尽根没入!
猩红硕大的龙头,如同攻城锤般,狠狠地撞开了她喉头的软肉,直抵咽喉最深处!
她那双如秋水寒星般的美眸瞬间翻白,窒息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如白玉雕琢般的琼鼻,狠狠地撞在帝王那隆起、布满浓密卷曲毛发的小腹之上!浓烈的雄性体味混合着残留的骚腥,再次灌满她的鼻腔!
赵元羽两只手如同铁箍,死死地箍住宁雨昔的螓首,将她那张沾着污秽、因窒息而扭曲的绝色容颜,紧紧地、毫无缝隙地按在自己浓密的胯毛之中!
他小腹处的毛发,完全淹没了仙子那曾令日月失色的容颜,只留下那不断起伏的雪白香肩和剧烈颤抖的赤裸娇躯。
那粗粝的毛发摩擦着她娇嫩的脸颊,那浓烈的气息充斥着她所有的感官,那深入咽喉的巨物剥夺着她的呼吸。
这一刻,她不再是仙子,只是帝王胯下,一件用以宣泄欲望、承受污秽的器物。
那怒胀如杵、紫红狰狞的龙头,死死抵在宁雨昔咽喉最深处娇嫩的软肉之上,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研磨!
每一次微颤,都带来窒息般的压迫与深入骨髓的亵渎感!
赵元羽两条筋肉虬结、布满浓密卷毛的大腿,如同铁钳般向内死死夹紧,紧贴着她光洁如玉、此刻却微微颤抖的藕臂,将她牢牢禁锢在胯下这方污秽的囚笼之中。
“唔……齁……”
宁雨昔喉间发出呜咽,如同濒死的天鹅。
鼻翼被帝王那浓密卷曲、散发着浓烈体味与残留骚腥的腹毛死死堵住,樱唇又被那粗硕的凶器塞得满满当当,一丝气息也透不进来!
万般无奈,只得强运起师门秘传的龟息闭气功夫,勉力支撑。
然则,那龙根在喉管深处的每一次搏动,都如同重锤擂鼓,震得她五脏六腑翻江倒海!
更兼那淫药“春风玉露膏”的药力,此刻已如野火燎原,在她四肢百骸间疯狂流窜!
下体那处幽秘的玉户,早已是洪水滔天!
两片肥嫩如鲜鲍、此刻却因情动而肿胀发紫的蜜唇,不受控制地剧烈翕张,黏腻滚烫的蜜汁如同开了闸的温泉,汩汩涌出,顺着她大大岔开的腿心,淋漓滴落。
那蜜汁色泽浑浊,带着一股熟透果实般的甜腻膻气,与她仙子体香形成骇人的反差!
赵元羽大嘴微张,喉间发出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低沉嘶吼。
仙子檀口深处那极致紧窒、湿热、蠕动的包裹感,以及那份深入骨髓的征服快意,纵是他这享尽人间极乐的帝王,也不由得深深陶醉!
他狞笑着,铁钳般的大手更加用力地箍紧宁雨昔的螓首,仿佛要将她整个头颅都按进自己的腹腔!
他要看看,这冰清玉洁的仙子,在他胯下究竟能闭气多久!
看着她原本莹白如玉的俏脸,因窒息与屈辱而逐渐泛起骇人的青紫,如同被掐断了脖子的美人;
看着她那双曾令星辰失色的美眸,此刻翻白涣散,蒙上濒死的灰翳;
看着她那双撑在毛毯上的柔荑,因极度的痛苦与缺氧而痉挛颤抖,无助地、如同溺水般轻轻拍打着他布满腿毛的大腿……
哪里还有半分名动京华、玉德仙坊仙子的绝世风姿?
分明就是一头被剥光了皮毛、按在屠刀下待宰的雪白羊羔,只能发出无声的哀鸣,任人肆意凌辱宰割!
他又将两腿如铁钳般向内死命夹紧,将仙子那欺霜赛雪的藕臂牢牢箍在腿间,他竟这般久久箍着,腰胯微微耸动,让那狰狞龙首在仙子喉管最深处研磨搅动,仿佛他那根孽根天生就该长在宁雨昔这具仙躯的喉窍之中,成为她呼吸吐纳的命门所在。
“唔……齁齁……噫……”
宁雨昔唇缝间不受控制地溢出大量混合着龙涎与胃液的晶莹唾液,沿着嘴角狼狈滑落,滴在帝王黢黑的腿毛上。
宁雨昔只觉眼前阵阵发黑,俏脸青紫得如同茄子,肺腑如被烈火灼烧,两腿间那被淫药催化的蜜穴却愈发滚烫酥麻。
一股股粘稠滑腻的蜜汁不受控制地汩汩涌出,顺着她被迫大大岔开的腿根,滴在身下厚软的波斯地毯上,很快便濡湿了一小片深红。
发出沉闷而淫靡的“噗嗒……噗嗒……”声,在寂静的御书房内清晰可闻!
那蜜穴深处,竟也随着喉间的窒息研磨,生出一股股诡异的、被强行挤压放大的酥麻快意,如同电流般窜上脊椎,让她浑身发颤!
她感觉自己正被拖入无边的黑暗深渊。然而,仙坊数百口的性命如同无形的枷锁,死死扼住了她求生的本能!
她只能在绝望的深渊中,用尽最后一丝意志力强撑着,让圣上能更长久地享受她喉管深处这“温暖湿滑”的“妙处”!
赵元羽浓眉一挑,看着仙子那濒死的媚态,他但没有丝毫怜惜,反而胯下龙根更是怒涨三分,几乎要撑破那紧窄喉管。
他俯下身,粗糙的大手用力拍打着宁雨昔青紫的脸颊,声音带着狎昵的残忍:
“啧,仙子这‘玉喉锁龙’的功夫,果然了得!再给朕……坚持片刻!你这小嘴儿,朕……还没享用够呢!”
他腰胯猛地向前一顶,龙根更深地捣入那痉挛的喉管!
“呜——!!!”
宁雨昔四肢如同离水的鱼般剧烈抽搐!意识即将彻底消散!
他口中虽如此说,却见仙子瞳孔涣散,眼白微翻,已是强弩之末,这才意犹未尽地微微松开了那如同铁箍般的大手。
粗大狰狞、沾满黏腻唾液的龙根,带着“啵”的一声淫响,缓缓从她两瓣被撑得红肿发亮、如同熟烂莓果般的樱唇间抽离!
“嗬……嗬嗬……咳咳咳……呕……”
大量混合着胃液、龙涎与血丝的粘稠液体,如同决堤般从宁雨昔大张的檀口中喷涌而出!
她贪婪而剧烈地翕动着如玉般的琼鼻,大口大口地吞咽着久违的空气!
那高高仰起、因长久用力而绷紧的淡橘色脚后跟,此刻也如同脱力般,在厚软的地毯上微微前后晃动,带动着整个赤裸的娇躯都在无助地颤抖。
因长时间以极度屈辱的蹲姿岔开双腿,她的腿脚早已酸麻不堪,如同万蚁噬咬。
樱唇不住地翕张,吐出的气息带着莲花清香与淡淡的腥臊,那灼热、带着劫后余生般急促的美人气息,如同最上等的催情药,狠狠扑打在赵元羽那饱经“蹂躏”、此刻却因淫药与刺激而膨胀到骇人地步的龙头之上!
那猩红的龟头,竟已肿胀得如同鹅卵般大小!
青筋如虬龙盘绕,马眼处不断渗出粘稠的、拉丝的透明腺液,散发着浓烈的雄性膻气,狰狞可怖得如同择人而噬的凶兽!
他看着胯下仙子被他“欺侮”得气若游丝、杏眼无神、嘴角还挂着污浊涎水的凄惨模样,一股凌驾于万物之上的征服欲与施虐快感,如同岩浆般在胸中沸腾!
“上榻!”
赵元羽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急不可耐的欲火:
“给朕好好趴着!像你最该有的样子!”
宁雨昔娇躯猛地一颤,如同被鞭子抽中。那濒死的窒息感尚未完全褪去,巨大的屈辱再次攫住了她。
她认命般地、艰难地合拢了那因长久岔开而酸麻无比、内侧肌肤甚至被磨得发红的玉腿,吃力地撑起虚脱的身体,摇摇晃晃地爬上了那象征着帝王权柄的紫檀雕花书榻。
她四肢着地,如同最驯服的牝犬,将那浑圆挺翘、如同满月般丰盈的雪臀,高高地、屈辱地撅起!
螓首则深深低下,枕在冰冷的玉枕之上,将那张曾倾倒众生的绝色容颜,深深埋入阴影之中。
满头的青丝早已散乱,如黑色的瀑布般铺散在光洁的玉背和榻上,不少发丝被汗水与泪水黏在她红肿的颊侧,甚至有几缕被唇间残留的唾液浸湿,被她无意识地抿在微微张开的唇缝之间。
她就这般静静地、如同献祭的羔羊般趴伏着,等待着帝王下一轮更加暴虐的亵玩与鞭挞。
赵元羽看着仙子对此“母狗献臀”的姿态摆得如此驯服、如此熟练,心中大为满意,仿佛看到一件最完美的艺术品被自己亲手雕琢成型。
他伸出粗糙的大手,带着狎昵的欣赏,轻轻抚摸着那高高撅起、如同新剥鸡头肉般圆润饱满的雪臀。
触手所及,细腻滑腻,弹性惊人,带着女子肌肤特有的温润。
他五指如钩,恶趣味地用力抓捏了几下,感受着那软肉在指间变形的美妙触感,以及臀肉因受惊而传来的阵阵轻颤。
“乖……”
他低笑一声,如同在安抚受惊的宠物。
随即,他一手把住自己那根粗大滚烫、沾满黏腻汁液、如同烧红铁棍般的龙根,将那硕大狰狞、不断滴落腺液的猩红龙头,抵在了仙子那早已泥泞不堪、如同熟烂蚌肉般微微开合的蜜唇入口!
软肉相触,那两片肥嫩湿滑的唇瓣,立刻如同最饥渴的章鱼吸盘般,贪婪地吸附包裹上来!
他硕大的龙头被那湿热的软肉挤压得微微变形,一股强烈的、直冲脑门的酥麻快感,瞬间从尾椎骨窜遍全身,让他腰间一阵酸软颤抖,几乎把持不住!
他再也按捺不住,低吼一声,如同扑食的猛虎,猛地跪倒在仙子身后,双手铁钳般死死扶住那高高撅起的雪臀,腰胯如同攻城锤般,用尽全力向前狠狠一撞!
“呃啊——!”
宁雨昔娇躯如同被雷电击中,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悲鸣!
她只觉一根烧红的、粗粝的、带着毁灭性力量的巨杵,毫无怜惜地、蛮横地撕裂开她湿滑的蜜道,长驱直入,直捣黄龙!
那早已被淫药和自渎弄得敏感无比的膣壁嫩肉,被这突如其来的、狂暴的入侵狠狠撑开、摩擦、碾压!
一种混合着撕裂般痛楚与灭顶般酸胀的极致感觉,瞬间淹没了她!
她那两片肥厚饱满的阴唇,被粗大的龙根狠狠挤向两旁,可怜地颤抖着,分泌出更多浑浊黏腻的蜜汁!
“噗嗤!”
一声淫靡到极致的闷响!龙根尽根没入,直抵花心深处那团敏感的宫胞软肉!
赵元羽两只大手如同铁箍,牢牢锁住宁雨昔的蜂腰雪臀,腰胯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开始疯狂地、狂暴地摆动起来!
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伴随着他小腹处浓密卷曲的阴毛,狠狠拍打在仙子那雪白臀峰上发出的、清脆而响亮的“啪!啪!啪!”声!
如同最严厉的掌刑,又如同最原始的鼓点!
“啪!啪!啪!噗嗤!噗嗤!”
肉体撞击的脆响与蜜穴被疯狂捣弄发出的粘腻水声,在这象征着帝国最高权柄的御书房内,交织成一首最荒淫、最下流的交响曲!
每一次深入浅出,那被捣成白沫的蜜汁、混着丝丝缕缕因粗暴摩擦而渗出的血丝,如同喷泉般从两人交合处飞溅而出!
或滴落在华贵的锦榻上,晕开深色的湿痕;
或溅射在两人赤裸汗湿的身躯上,留下淫靡的印记;
更有甚者,直接喷射在宁雨昔那高高撅起、此刻已布满鲜红掌印的雪臀之上,混合着汗水,流淌下蜿蜒的浊痕!
赵元羽如同御驾亲征、凯旋归来的暴君,肆意鞭挞着胯下这匹名为“仙子”的绝世名驹,迎接着属于他一个人的、无声的臣服与朝拜!
帝王的权势威严,皇帝的“神武英明”,在这最原始、最兽性的征服中,展现得淋漓尽致!
“嗯……哼……”
宁雨昔死死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从齿缝间,依旧只能溢出细若蚊蚋、却因极致快感而愈发婉转勾魂的娇吟。
她的自尊如同最后的堡垒,在狂风暴雨中摇摇欲坠,却依旧顽强地拒绝像那些妃嫔般,发出放浪的逢迎与讨好的淫叫。
她只是这权势游戏中被牺牲的祭品,所求不过仙坊平安。
她胸前那对硕大饱满、如同熟透木瓜般的玉乳,此刻被狠狠挤压在冰冷的榻面上,在身后帝王狂暴的冲撞下,如同两团灌满水银的皮囊,不断被挤压、变形、揉搓!
那两颗早已被磨蹭得硬如石子、深褐发紫的肥大乳蒂,在粗糙的锦褥上反复摩擦,带来一阵阵钻心的刺痛与难言的酸麻,让她浑身颤抖,蜜穴深处不受控制地阵阵紧缩,泌出更多滚烫的汁液!
她感觉自己真的变成了一匹被套上鞍鞯、钉上马掌的母马!
正被一个冷酷无情的骑手,用最坚硬的“马鞭”和粗糙的巴掌,疯狂地抽打着、驱策着,在欲望的泥沼中绝望地奔驰!
她红润的俏脸如同滴血的玫瑰,紧紧咬着编贝皓齿,试图将那羞耻的呻吟锁在喉间,然而那灭顶的快感如同潮水,一次次冲击着她脆弱的堤防,从紧咬的齿关中,依旧泄露出断断续续、勾魂摄魄的动人娇哼。
赵元羽看着胯下这具被他肆意鞭挞、却依旧倔强地维持着最后一丝“体面”的绝美胴体,心中那股凌虐的快感愈发炽盛!
仙子的风骨?不过是他龙根下最可笑的装饰!
他将那坚硬如铁、沾满白沫与血丝的龙根几乎完全抽出,只留一个猩红的龙头卡在那湿滑泥泞的穴口,随即腰胯如同拉满的强弓,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向那幽深的蜜壶最深处撞去!
“啪——!”
一声格外响亮、如同皮鞭炸裂的脆响!臀肉被撞击得剧烈荡漾!然而,仙子的娇哼却依旧细不可闻!
一股无名邪火猛地窜上赵元羽心头!不识抬举!他大手高高扬起,带着呼啸的风声,如同铁板般狠狠扇下!
“啪——!!!”
一声更加清脆、更加狠戾的巨响!
宁雨昔那雪白丰盈的右臀峰上,瞬间浮现出一个清晰无比、边缘泛紫的鲜红巴掌印!
臀肉如同波浪般剧烈颤抖,带来一阵火辣辣的、深入骨髓的剧痛!
“啊!”
宁雨昔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星眸瞬间蒙上厚厚的水雾,屈辱的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滚滚而落!
她死死咬住下唇,殷红的血珠从唇缝间渗出,她知道陛下想要什么,想要她像妓女般放声浪叫!
但她依旧死死守着那点可怜的自尊,如同守护着最后一片净土。
她对手握生杀予夺大权的帝王无力反抗,只能在这无边的苦海中,默默承受这肉体的鞭挞与灵魂的凌迟。
“哼!贱猪!给朕叫!”
赵元羽怒哼一声,眼中欲火与怒火交织!他不再留情,左右开弓,蒲扇般的大手随着每一次狂暴的冲撞,如同雨点般狠狠落下!
“啪!啪!啪!啪!啪!”
“噗嗤!噗嗤!噗嗤!”
清脆响亮的掌掴声与囊袋撞击臀肉、蜜穴被捣弄的粘腻水声,几乎完全重合!
节奏快得惊人,力道狠得骇人!
如同狂风骤雨,狠狠抽打在宁雨昔那早已布满鲜红掌印、高高撅起的雪臀之上!
每一次落下,都带起臀肉惊心动魄的涟漪和仙子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痛哼!
“嗯……哼……齁……噫噫……”
宁雨昔螓首深埋,不再死死咬唇,终于从喉间溢出婉转悠长、勾魂摄魄的娇吟。
她的身体在诚实地回应着这狂暴的欢愉,纤细的腰肢如同风中细柳,在帝王的狂暴鞭挞下无助地摆动,迎合着那凶蛮的冲撞。
赵元羽看着胯下这具被他肆意鞭挞、此刻却带着回应的绝美胴体,心中那股征服与占有的快感愈发炽盛,更快的挺动腰肢。
清脆响亮的掌掴声与囊袋撞击臀肉、蜜穴被捣弄的粘腻水声,充满了整个御书房!
每一次冲击,都带起臀肉惊心动魄的涟漪和仙子放纵的的浪叫!
那两片粉嫩饱满的阴唇,在激烈的摩擦下愈发红肿诱人,喷溅出更多晶莹的淫液。
不知过了多久,赵元羽感到腰间传来一阵熟悉的酸痛,那征战四方的体魄,终究是敌不过岁月与酒色的侵蚀。
他喘息着,看着身下仙子那如同被暴雨摧残过的海棠般凄美的雪臀——原本莹白如玉的肌肤,此刻布满了纵横交错、深红发紫的掌印,高高肿起,如同熟透的蜜桃,轻轻一碰便颤抖不休。
而她,又恢复了那细碎如猫儿般的呜咽。
他停下了狂暴的鞭挞,两只大手转而轻轻抚上那饱受蹂躏的臀峰,感受着那滚烫的温度和肌肤下细微的痉挛。
触手滑腻,带着汗水的微咸和情动的黏腻,如同抚摸一块上等的暖玉。
“唔……”
他舒服地喟叹一声,胸膛缓缓贴上宁雨昔那滑腻汗湿、如同最上等丝绸般的玉背。肌肤相亲,细腻的触感带来极致的享受。
他伏下身子,如同情人般,轻轻咬住宁雨昔那白玉般精致小巧的耳垂,灼热的呼吸喷打在她敏感的耳廓,声音带着狎昵的沙哑:
“仙子,朕骑着你驰骋了这许久,龙根也乏了……不若,换你来‘骑’朕?如此,也算……互不亏欠,嗯?”
宁雨昔闻言,原本紧闭的美眸骤然睁开,瞳孔中充满了茫然与惊愕!
还未等她明白这“互不亏欠”是何等荒谬的羞辱,赵元羽已经猛地抬起腰杆,两只大手如同铁钳般扶住她纤细的蜂腰,将她如同提线木偶般,从那屈辱的趴伏姿态中生生拉了起来!
“啊!”
宁雨昔惊呼一声,满头的青丝如同黑色的瀑布般飞扬而起,黏在她汗湿的玉背,又紧紧贴在了赵元羽同样汗津津的、布满胸毛的胸膛之上。
他缓缓抽出那根沾满白沫与浑浊蜜汁的狰狞龙根,带出一大股黏腻的汁液,淅淅沥沥地滴落在榻上。
赵元羽顺势仰面躺倒在榻上,对着依旧跪坐在他胯间、眼神空洞的宁仙子努了努嘴,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来,骑上来。让朕也尝尝……被仙子‘驾驭’的滋味。”
宁雨昔俏脸绯红,眼中水光潋滟。
她垂下螓首,带着一丝主动的妩媚,两只修长笔直、此刻却布满青紫指痕的玉腿,颤抖着,如同最驯服的母马般,分跨在赵元羽的腰胯两侧,蹲立在他那依旧怒胀的龙根上方。
她伸出冰凉颤抖的玉手,握住了那根滚烫粗壮、如同烧红烙铁般的凶器!入手灼热坚硬,虬结的青筋在她掌心下搏动,带着令人心悸的生命力。
另一只手颤抖着拨开自己腿心那两片如同盛开玫瑰般微微张合的阴唇,露出那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微微张开、不断泌出浑浊汁液的蜜穴。
她将那猩红硕大、不断滴落腺液的龙头,抵在了自己那湿滑泥泞的穴口之上!
没有犹豫,只有顺从。她缓缓地沉下了腰身!
“滋……唔……”
粗壮狰狞的龙根,如同烧红的铁钎,再次缓慢而坚定地撑开那饱经摧残的幽径,一寸寸地没入她湿热的体内!
巨大的饱胀感和被填满的酸麻,让她浑身发酥发软,几乎瘫倒。
她膝盖顶在冰凉的紫檀榻面上,小腿肚紧紧贴着赵元羽粗壮多毛的大腿,以一种“跪骑”姿态,将帝王那根象征着绝对征服的凶器,再次完全纳入了自己身体的最深处!
赵元羽躺在榻上,好整以暇地欣赏着这绝美的“骑乘”景象。
仙子那对饱受蹂躏、此刻却因姿势而更加怒耸挺翘的硕大玉乳,如同两座雪白的山峰,圆润的弧线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顶端那两颗被磨蹭得深褐发紫、硬如石子的肥大乳蒂,如同熟透的桑葚,颤巍巍地挺立着,引人采撷。
他两只大手将宁雨昔那双冰凉颤抖的柔荑拉到自己胸前,让她撑在自己浓密卷曲的胸毛之上,命令道:
“挺起身子,给朕……摇起来!”
宁雨昔只得挺直了腰背,将那对丰盈雪乳完全展露在帝王贪婪的目光之下。
她轻轻晃动腰肢,让身体内那根粗粝的凶器,以极小的幅度在自己的蜜道中缓缓抽插。
每一次微小的摩擦,都带来一阵阵深入骨髓的酸麻与空虚感,让她蜜穴深处那团宫胞软肉,不受控制地阵阵痉挛,泌出更多滚烫黏腻的汁液,顺着两人交合处流淌下来,打湿了赵元羽的小腹。
“荡!真他娘的荡!”
赵元羽看着那对随着晃动而荡漾出惊心动魄弧度的雪乳,那两点深褐发紫的乳蒂如同勾魂的铃铛,让他口干舌燥。
他忍不住用力挺动腰胯,让龙根更深地捣入那湿热的泥泞深处,又重重地落回榻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似乎这样“运动”着,腰间的酸痛也减轻了几分。
“嗯……”
宁雨昔被他这突然的深顶弄得嘤咛一声,眼睑低垂,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始终不敢看陛下那充满狎弄与征服的目光。
或许是本能,她竟无师自通地调整了姿势。
一手柔胰的指尖,微微撑在赵元羽那丛林遍布、卷毛浓密的小腹上;另一只手则向后倒撑在他肌肉结实、布满腿毛的大腿上。
螓首大大后仰,连那细腻修长、如同天鹅般的玉颈,也因这仰头的姿势而完全暴露出来,拉出一道优美而脆弱的弧线。
她如同一个被驯服的女骑士,以一种近乎献祭的“温柔”姿态,“骑”在名为帝王的烈马之上。
紧致修长、此刻却布满指痕的大腿,不断轻轻夹着赵元羽的腰侧,试图寻找一丝微弱的支撑。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胯间那泉眼般的蜜穴,正源源不断地涌出温热黏腻的汁液,它们混合着被捣出的白沫,将两人的交合处彻底打湿、浸透,在烛光下反射出淫靡的光泽,散发出浓烈的熟妇膻气!
赵元羽满是欣赏与狎弄的目光,如同实质般扫过宁雨昔赤裸的娇躯,尤其是她此刻这主动“献祭”的姿态。
他感受着那湿滑泥泞的蜜道,如同她的小嘴一般,竟也生出一股奇异的吸吮之力,紧紧包裹、蠕动着他的龙根,带来一阵阵蚀骨的酥麻。
“妙!果然得天独厚!仙子这身子,天生就是承欢的尤物!”
他忍不住赞叹出声。龙根上传来的酥麻快感如同潮水般不断累积,直冲顶峰!
“加把劲!朕这第一波‘恩赐’,就要赏给仙子了!好好用你这‘妙处’……给朕接稳了!”
宁雨昔脸上顿时飞上两片红霞!那所谓的“恩赐”,对她而言无异于最刺激的毒药!
她在前后晃动腰肢的同时,修剪得整齐圆润的指尖,如同最卑微的奴仆,不断摩挲着帝王小腹上那蜷曲浓密的毛发,发出细小的“沙……沙……”声。
突然!她动作猛地一僵!侧耳倾听,绝色的容颜瞬间血色尽褪!双手如同触电般,骤然用力压住了赵元羽正欲再次挺动的小腹!
“陛……陛下!”
她声音带着惊惶,细若蚊蚋却清晰无比:
“有……有人来了!脚步声……已近廊下!”
赵元羽浓眉骤然拧成一个疙瘩!眼中欲火瞬间被暴戾的怒意取代!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擅闯?!
他猛地坐起身,猿臂一伸,将浑身赤裸、香汗淋漓的宁雨昔紧紧抱在怀中!
那根粗大灼热、沾满黏腻汁液的龙根,依旧深深插在她湿滑泥泞的蜜穴深处,随着动作狠狠研磨了一下那花心软肉!
“嗯……”
宁雨昔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双手本能地环住他的脖颈,饱满的酥胸紧紧贴在他汗湿的胸膛,两条修长的玉腿也自然地环住了他粗壮的腰身,如同树袋熊般挂在他身上,娇躯因瑟瑟发抖。
“陛下……”
她声音带着哭腔,美眸中充满了哀求。
赵元羽感受到怀中娇躯的颤抖,眉头紧锁,声音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静:
“用嘴接着。若非十万火急,谅他们也不敢扰朕清梦!”他太清楚这些奴才的规矩了。
宁雨昔闻言,心中如蒙大赦般,瞬间明白了帝王的意图。
她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顺从,抬起了酸软的腰肢,让那根依旧深埋在她体内的凶器缓缓抽出。
湿滑黏腻的汁液随着龙根的退出,拉出长长的、浑浊的银丝。
她赤足踩在厚实的地毯上,甚至能感觉到腿心那两片充血肿胀阴唇,脱力般软耷在腿间,摩擦着大腿内侧的嫩肉。
她自然而然地、如同演练过千百遍般,双膝一软,跪趴了下去,躲在书案之下,螓首深深低下,檀口微张,精准地噙住了那根刚从她蜜穴中退出、依旧怒胀滴汁的紫红龙根!
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多少次了。
若非射在她那早已被亵玩得无数遍的体内,便一定是射在她嘴里,让她如同最下贱的娼妓般,吞咽下帝王那腥臊浓稠的“恩赐”!
那味道——如同腐败的牡蛎混合着铁锈与石楠花的腥气——早已烂熟于心,刻入骨髓!
“唔……”
宁雨昔檀口甫一含住那根湿哒哒、沾满她自身蜜汁与白沫的狰狞阳根,一股浓烈的、混合着淫靡与自身分泌物的熟妇膻气便直冲脑门!
她香舌如同最驯服的奴隶,熟练地缠绕上那粗粝的柱身,灵活地舔舐、盘旋,如同一条冰冷的小蛇,缠绕着灼热的树根。
舌尖更是精准地扫过那不断渗出粘稠腺液的猩红马眼,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刺激!
“嘶……好!好个懂事的仙子!”
赵元羽舒服得倒吸一口凉气,龙根上传来的酥麻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让他本就濒临爆发的欲望更加急不可耐!
他再也按捺不住,猛地站起身来,双手如同铁钳般再次死死把住胯下那颗正在卖力吞吐的螓首,用尽全力,如同打桩般狠狠地向那温润的腔室最深处顶去!
“呜呕——!!!”
宁雨昔只觉喉管被一根烧红的、粗粝的烙铁瞬间贯穿!那凶器还在她脆弱的喉管深处剧烈地搏动、膨胀!
她淡橘色的脚后跟因这突如其来的巨力而高高抬起,只有前脚掌死死抵在厚软的毛毯上,整个俏脸被蛮横地按在帝王那毛茸茸、散发着浓烈体味与残留尿骚的小腹之上!
浓密的毛发几乎淹没了她的口鼻!窒息感与喉管被撑裂般的剧痛瞬间将她淹没!
她那双曾令寒星失色的美眸瞬间翻白,清丽脱俗的俏脸因极度的痛苦而扭曲变形,香舌被那粗大的龙根死死压在下面,动弹不得,又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绝望呜咽!
赵元羽龙根被那极致紧窒、湿热、痉挛的喉管死死包裹,他腰间发麻,雄躯剧颤,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沉闷哼,完全沉浸在这极致的快感之中!
什么宫规,什么打扰,此刻都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他只知道,他要在这圣洁仙子的喉管最深处,尽情喷洒他帝王的“恩泽”!
“启禀圣上!出云公主殿下……回宫了!此刻已至宫门!”
门外,一个略微尖锐、带着明显惶恐的太监声音,穿透厚重的门扉,高声禀报!
那声音因恐惧而微微发颤,显然也知此刻打扰,凶险万分!
赵元羽浑身猛地一震!那深入喉管的龙根搏动得更加剧烈!
他大手更加用力地揽紧胯下那颗正在痛苦挣扎的螓首,几乎要将她的颈骨勒断!声音因极致的快感而带着明显的喘息和变调:
“嗯……朕……朕知道了!叫她……即刻来御书房觐见!朕……甚是想念她!”
最后一个“她”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一种异样的、令人不寒而栗的灼热!
“嗻!奴才遵旨!”
门外的太监如蒙大赦,脚步声仓惶远去。
“呃啊——!”
几乎在太监声音落下的同时,赵元羽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
腰间猛地一麻,一股股滚烫、浓稠、带着强烈腥膻气息的白浊阳精,如同开闸的洪水,激射而出!
狠狠地、连续不断地冲击在宁雨昔喉管深处那痉挛的软肉之上!
“唔……齁齁齁……咕噜……”
宁雨昔喉头被滚烫的精液烫得剧痛,窒息感与呕吐欲让她双眼翻白,身体剧烈抽搐!
她大口大口地吞咽着那腥臊浓稠的龙精,喉管发出呜咽和吞咽声!
良久,那剧烈的喷射才缓缓停歇。
赵元羽皱着眉头,带着一丝意犹未尽和被打断的不快,缓缓推开了胯下那颗被他蹂躏得不成人形的螓首。
那根沾满黏腻唾液与白浊精液的紫红龙根被抽出,猩红的龟头上,浓稠的精液如同融化的奶酪般堆积着,拉出长长的、晶莹的丝线,悬停在离宁雨昔那红肿发亮、沾满污浊的樱唇寸许之处。
他看着仙子那被精液和唾液糊满、狼狈不堪却依旧难掩绝色的脸蛋,看着她如同烂泥般瘫坐在厚实的毛毯上,双手撑地,剧烈地咳嗽干呕,檀口间不断飞出细小的、混合着胃液的白浊精液星沫,滴落在深色的地毯上,留下难以察觉的污痕。
赵元羽眼中却闪过一丝不耐,他赤裸着身体走下榻,来到自己脱落的衣裳旁。
他没有再让宁雨昔服侍,此刻她需要“休息”,更重要的是,他即将要见他的“爱女”青璇了!
想到青璇,他心中那股被打断的怒火瞬间被一种更加灼热、更加扭曲的期待所取代。
刚在师傅身上泄了火,转头又能把玩那青春娇嫩、对他予取予求的徒弟……此等“齐人之福”,岂不快哉?
当然,宁雨昔与肖青璇这对师徒,彼此都互相蒙在鼓里。
前者不过是他权势下的一件高级玩物罢了,而后者,却被他这父皇视为最私密的禁脔。
至于父女乱伦?在这大华朝堂的权贵圈中,不过是心照不宣的风流韵事,只要不摆到明面上,谁又敢多置一词?
前朝那位公然纳母为妃、淫乱儿媳的昏君,史书不也只用寥寥数语“宫闱不修”轻轻带过?真正的秘辛,早已湮灭在故纸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