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回 秽锦玄丛叩牝深,姬阴承露沐天霖

赵元羽眼中闪过一丝痴迷,那痴迷深处,是沉淀了经年的、近乎病态的占有与亵玩。

犹记得她初承雨露时,尚是豆蔻梢头、含苞未绽的年纪。

那稚嫩紧窒的幽径,如初春最娇弱的花蕊,被他这父皇龙根初初撑开时,那痛楚中带着懵懂迎合的娇态,混合着少女清泪的咸涩,曾是他最甘美的琼浆。

他膝下子嗣虽稀,却独独将这一颗明珠捧在掌心,含在口中,唯恐其沾染半分尘埃。

青璇自幼便出落得清丽绝伦,玉雪玲珑,远胜他其他几个女儿,那份得天独厚的灵秀,仿佛集了天地间所有钟灵毓秀于一身,让他这九五之尊也甘愿俯首,做她裙下之人。

况且这女儿“孝心”可嘉,小小年纪便“体察”父皇的辛劳,知晓他批阅奏章时,那龙根常因国事烦忧而郁结难舒,便自告奋勇,以稚嫩娇躯为父皇“分忧”,让那“龙颜”得以舒展。

此等“孝行”,岂非天赐?

譬如在那庄严肃穆的御书房内,烛火通明,映照着堆积如山的奏折。

正值及笄之年的肖青璇,身量已如初抽的嫩柳,亭亭玉立,明眸皓齿,一身鹅黄宫装长裙,衬得她如春日枝头最鲜亮的新蕊。

她头梳流云髻,簪着明珠步摇,行动间环佩轻响,却乖顺地跪伏在宽大的紫檀书案之下,父皇的两腿之间。

那象征着无上权柄的龙根,此刻正被她含在口中,尽心吞吐。

赵元羽端坐龙椅,一手执朱笔,眉头紧锁,批阅着大华各地官员呈上的冗杂公文。

他时而因奏报中的荒唐事而怒拍书案,震得笔架上的御笔轻颤,口中斥骂着那些“尸位素餐”、“蠢钝如猪”的官吏。

每当此时,案下的肖青璇便“心领神会”,急速用那滑腻如小蛇的丁香舌尖,灵巧地舔弄着父皇那因怒意而愈发猩红肿胀的龟头马眼,带来一阵阵蚀骨的酥麻。

待赵元羽怒气稍歇,低头看去,便见女儿仰起那张清丽绝伦的小脸,星眸中蓄着盈盈水光,带着恰到好处的“楚楚可怜”,仿佛在无声地劝慰:

“父皇息怒,莫要气坏了龙体……”

那眼神,那姿态,比任何灵丹妙药更能抚平帝王的烦躁。

又或是在那金碧辉煌的宫殿深处,她特意为父皇跳起新学的宫廷舞。娇躯之上,仅披着一层薄如蝉翼的轻纱,近乎赤裸。

烛光透过轻纱,勾勒出少女初具规模的玲珑曲线,腰肢款摆,臀波荡漾,每一个回旋,每一次折腰,都带着浑然天成的魅惑,恍如九天之上的仙子谪落凡尘,专为取悦他这人间帝王而舞。

她的俏脸之上,却无半分忸怩羞涩,总是大大方方地迎向父皇那饱含色欲、如同实质般舔舐她每一寸肌肤的目光。

毕竟,这舞姿,这轻纱,本就是她诱惑父皇的“利器”。

或在跟随她的师傅宁雨昔习武有成之后,她便迫不及待地向父皇展示身体的“柔韧”与“可塑性”。

她会褪尽罗衫,玉体横陈于龙榻之上,单足稳稳立于锦褥,另一条修长笔直的玉腿高高劈起,绷成一道惊心动魄的竖立一字马!

那腿心处的粉嫩蜜穴,便如此毫无遮掩、大大方方地展露在父皇贪婪的视线之下,两片如初绽花瓣般娇嫩的阴唇,微微翕张,吐露着少女特有的、清甜如蜜的幽香。

又或衣衫尽解,修长有力的美腿如灵蛇般环住父皇的头颅,螓首则埋首于那怒胀的龙根之间,柔胰扶住他粗壮的腰身,尽心尽力地吞吐侍奉。

同时,她更主动地将那湿滑泥泞的蜜穴凑到父皇唇边,任他品尝。

赵元羽便如品尝世间最珍馐的佳果,贪婪地吮吸舔舐,将那清甜的蜜汁尽数卷入口中,甚至让帝王威严的脸上,也沾满了女儿胯间那晶莹黏腻的汁液,散发出淫靡的甜香。

这些香艳旖旎的往事,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在皇宫的每一个角落——庄严的御书房、奢华的寝殿、幽静的花园、甚至供奉着列祖列宗画像的宗庙偏殿——都曾留下他们父女交媾的痕迹与气息。

那龙涎混合着少女蜜汁的独特腥甜,早已浸透了这深宫大院的每一块砖石。

如今近十年光阴倏忽而过,昔日的稚嫩花苞已彻底绽放,肖青璇出落得愈发成熟妩媚,风姿绰约。

她于江湖中行走,做侠女装扮时,身姿挺拔,气质清冷孤高,行走间如流风回雪,从外面看去,依旧带着逼人的青春活力与出尘仙气,谁能想到这冰清玉洁的皮囊之下,包裹的是一具被父皇日夜浇灌、早已熟透淫媚的胴体?

赵元羽想到女儿此番出宫,还带着他亲口赋予的“期望”——希望她能觅得一个“如意郎君”。

帝王基业,千秋万代,他赵元羽无力延后,说不得将来就得由肖青璇所出的儿子来接掌。这可是关乎大华国祚的天大之事!

身为帝王,他必须为祖宗基业深谋远虑。

今夜,他定要好好“了解”一番女儿此番出宫的种种“际遇”!

夜色如墨,宫禁森严。肖青璇身着与师父宁雨昔一般无二的素白纱衣,行走在寂静的内宫甬道之中。

虽已宵禁,但巡弋的神武卫望见那如侠似仙、飘然若梦的身影,皆知是圣上最宠爱的出云长公主驾临,皆屏息垂首,不敢有丝毫阻拦,任由那抹素白如幽灵般穿行于重重宫阙。

方才从御书房仓惶退出的老太监,一路小跑着迎上前来,在肖青璇面前扑通跪倒,声音因恐惧而颤抖:

“启禀……启禀出云公主殿下,皇上……皇上请您即刻动身去御书房觐见!”

肖青璇脚步微顿,清冷的月光洒在她绝美的侧颜上,眉头几不可察地一挑,嗓音却依旧如冰泉击石,不带丝毫波澜:

“知道了。”

那语气,淡漠如冰、清冷似风。

她甚至未曾低头看那匍匐在地的老太监一眼,径直越过他,莲步轻移,朝着那灯火通明的御书房走去。

御书房内,龙涎香的气息尚未散尽,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更为浓烈、更为淫靡的混合气味——那是精液的腥膻、女子蜜汁的甜腻、汗水的咸湿,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粪便秽气。

赵元羽刚刚像丢弃一件用旧了的器物般,将饱受蹂躏的宁雨昔从后门驱离。

那玉德仙坊的仙子,连衣裳都来不及穿好,一手紧攥着那包裹了帝王污秽的绸帕,另一只手只能用那件沾满了同样污秽的素白纱衣,勉强遮掩住自己那被肏弄得红肿不堪、仍在汩汩流淌着淫液的私处。

她嘴角还残留着未能吞咽干净的白浊精液,随着她踉跄的脚步,从她那被撑裂的蜜穴深处、甚至那被顶撞得快要松脱的宫房内,混合着她自身阴精与帝王阳精的黏腻汁液,正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冰冷光滑的金砖地面上,留下一条蜿蜒断续、在烛光下反射着淫靡光泽的湿痕,直通向后门。

宁雨昔那狼狈不堪、如同被狂风暴雨摧残过的残花般的身影,刚刚消失在门扉之后,前门便被轻轻推开。

肖青璇那清冷孤高的身影,裹挟着夜风的微凉,走了进来。

她眼角余光恰好捕捉到后门处那一闪而逝的、仓皇如惊兔的雪白背影,以及地上那尚未干涸的浊液痕迹。

她心中了然,只道是父皇方才宠幸了某个不知名的宫廷女官,用以“疏解”国事烦忧。这等事,在这深宫之中,早已司空见惯。

“青璇!”

赵元羽见爱女进门,眼中瞬间爆发出灼热的光芒,方才的暴戾与不耐一扫而空,立刻从龙椅上起身,大步迎上前去,张开双臂。

“父皇!”

肖青璇清冷的容颜也如同冰雪消融,绽开一个足以令百花失色的明媚笑容,带着少女特有的娇憨与依恋,乳燕投林般扑入赵元羽宽厚的怀抱。

父女二人紧紧相拥,赵元羽粗糙的大手在她光滑的玉背上肆意游走,低头便攫取住女儿那如花瓣般娇嫩的樱唇,一个炽热而绵长的深吻,带着浓烈的占有欲和情欲,在御书房内弥漫开来。

唇舌交缠间,交换着彼此的气息,也交换着经年累月沉淀下的、扭曲而炽烈的“思念”。

良久,唇分。

肖青璇微微喘息,俏脸绯红,星眸中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嗔怪,玉指轻轻点在赵元羽汗湿的胸膛上,声音娇媚:

“父皇……您身上……还有别的女人的味道呢……方才那女官,伺候得可还尽心?”

她小巧的鼻翼微微翕动,仿佛真的在分辨那残留的、属于宁雨昔的、混合着精液与污秽的复杂气息。

赵元羽哈哈一笑,大手用力揉捏着女儿挺翘的臀峰,浑不在意地道:

“国事繁重,心火郁结,不过寻个懂得些推宫过气法门的女医,略作‘疏导’罢了。那些庸脂俗粉,不过是些泄火的器物,怎及得上朕的璇儿万一?她们那等粗陋身子,连给璇儿舔舐脚趾都不配!”

言语间,极尽贬低刚刚还尽心尽力为其“排忧”的玉德仙坊仙子,又将对女儿的“宠爱”捧至云端。

肖青璇闻言,转嗔为喜,眉眼弯弯,如同偷吃了蜜糖的小狐狸。

她极其熟练地,就在这象征着帝国最高权柄的御书房中央,在方才宁雨昔承受鞭挞、口舌侍奉、甚至滴落污秽的地毯上,开始宽衣解带。

素白的外纱衣褪下,露出内里鹅黄色的抹胸襦裙。

刚解开襦裙的系带,那丰腴雪白的小腹下方,一片极其茂盛、浓密得如同原始丛林般的乌黑阴毛轮廓,便已透过薄薄的绸裤,清晰地扎显出来。

甚至有几根格外粗硬卷曲的毛发,已顽皮地刺破了绸裤的束缚,暴露在空气之中,昭示着其主人旺盛的生命力与……被过度开发的熟媚。

随着她玉臂轻舒,将最后一件亵裤褪下,那令人咋舌的、如同墨色绒毯般丰盛茂密的阴毛,终于完全展露!

那浓密的毛发不仅将整个性器完全遮蔽,更一路向后蔓延,与同样浓密旺盛、覆盖着菊蕾的肛毛连成一片,形成一片从耻骨蔓延至尾椎的、充满野性诱惑的黑色地带!

这哪里像是一个刚满十八岁、冰肌玉骨、青春逼人的少女?分明是比那四五十岁、阅人无数的熟妇娼妓,经历了更长久、更频繁的性事摧残!

赵元羽曾不止一次提出,凭宫中御医圣手和皇家珍藏的奇珍异药,将女儿这过度使用的性器修复如初,甚至将那过于浓密的毛发剃除绝根,恢复少女应有的粉嫩光洁,不过是举手之劳。

然而肖青璇却总是坚决拒绝。

她自知若让那些御医见过自己胯下那番光景,即使得以治愈,事后也会被皇帝尽数屠戮。

她依偎在父皇怀中,星眸迷离,吐气如兰:

“父皇……这是璇儿与您恩爱的痕迹,是您赐予璇儿的‘恩泽’烙印……璇儿要留着它们,时时刻刻感受父皇的宠爱……这耻毛,这身子,都是属于父皇的,一丝一毫,璇儿都舍不得改变……”

这番话语,带着病态的痴恋,却让赵元羽心中涌起巨大的满足感与占有欲。

此刻,肖青璇已如初生婴儿般赤裸,带着一身冰肌玉骨散发的青春活力,却又散发着被长久浇灌后的熟媚气息,如同熟透的蜜桃,汁水淋漓。

她像一条滑腻的美人鱼,钻入赵元羽的怀中,玉手拨开赵元羽的玄色中衣,伸出香舌,开始舔舐父皇胸膛上那浓密卷曲的胸毛,舌尖灵巧地拨弄、缠绕着那两颗被毛发包围的深褐色乳头。

赵元羽慵懒地靠在龙椅旁铺着厚毯的地上,一只大脚随意地抬起,粗糙的脚趾如同玩弄一件心爱的玩具,轻轻扒拉着女儿胯间那随身微颤、飘荡的、从浓密阴毛中因情动而充血肿胀探出头来的两片肥厚黢黑的阴唇,以及那因常年摩擦刺激而肿胀突出、长如幼儿小指头般深红发紫的阴蒂。

触感肥厚、滑腻,带着熟透果实般的膻甜气息。

“唔……父皇的脚趾……好粗糙……刮得璇儿……好痒……”

肖青璇喉间溢出娇媚的呻吟,非但没有闪躲,反而主动挺起腰肢,将私处更紧密地贴向父皇的脚掌。

更令人惊异的是,她自去玉德仙坊修行以来,对身体每一寸肌肉、每一处穴窍的掌控力已臻化境。

此刻感受着赵元羽粗糙脚趾的刮蹭,她那两片黢黑肥厚的阴唇竟如同活物般主动蠕动着包裹上去,并且像一张饥渴的小嘴,开始有节奏地吮吸、嘬弄着那几根脚趾!

发出细微而淫靡的“啧啧”水声!

那肿胀的阴蒂更是如同兴奋的小兽,在脚趾的摩擦下剧烈搏动!

“嘶……璇儿这‘妙处’……愈发精进了!”

赵元羽倒吸一口凉气,脚趾上传来的、混合着粗糙摩擦与湿滑吮吸的奇异快感,让他龙根瞬间怒胀。

他对女儿,终究比对宁雨昔多了几分“怜惜”,动作也轻柔许多,不似对待玩物般粗暴。

他一只大手抚上女儿那因多年揉捏吸吮而略微鼓胀下垂,却依旧雪白滑腻、饱满如熟瓜的玉乳,感受着那沉甸甸的分量和惊人的弹性,指尖捻住那颗同样因过度刺激而变得深褐硕大、硬如石子的肥大乳蒂,轻轻揉搓。

“嗯啊……父皇……”

肖青璇被揉弄得浑身发软,蜜穴深处不受控制地涌出大股黏腻的汁液,将赵元羽的脚趾和脚背都濡湿了一片。

她扭动着腰肢,如同发情的母猫,主动将另一只饱满的雪乳送到父皇嘴边。

赵元羽低笑一声,张口便含住那颗深褐的乳蒂,大力吮吸起来,粗糙的舌苔刮蹭着那敏感的凸起。

另一只手则顺着女儿光滑的脊背向下,滑过那因常年练武而紧致有力的腰肢,最终覆盖在那同样因承受了太多鞭挞与撞击而微微有些松弛、却依旧浑圆挺翘的雪臀之上,五指深陷进那丰腴的臀肉之中,感受着惊人的弹性和滑腻。

情欲如野火燎原。

赵元羽低吼一声,猛地翻身,将怀中这具散发着青春活力却又熟媚入骨的娇躯,结结实实地压在了厚软的波斯地毯之上!

这地毯,方才还承载着宁雨昔的屈辱与污秽,此刻又迎来了它真正的主人——帝王的掌上明珠。

肖青璇被父皇沉重的身躯压住,非但没有不适,反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修长的玉腿自然而然地环住了父皇粗壮的腰身。

她丝毫不在意身下是冰冷的地面还是柔软的龙榻,因为这皇宫的每一寸土地,每一块砖石,都早已浸透了他们父女交媾的体液与气息,见证着他们之间这悖逆人伦、却又炽烈如火的“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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