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面对着眼前宽大的落地穿衣镜,最后整理着身上的着装。

琳琅满目的小工具已经有条有理地被我取出,都放在触手可及的位置,只等着一会开始工作了。

暗红色的灯光从房间的各个角度打向中间,一张造型奇特的,似床似椅子的奇怪家具正位于房间的正中央,微弱的光亮根本不足以照亮整个房间,更何况还是这样本就昏暗的颜色。

空旷的房间里没什么额外的陈设,我信步走向那张奇怪的“床”前,在一张高脚椅上做了下来,嗒嗒作响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房间中不断荡起回音,空灵的声响配上这带着些许中式传统恐怖的氛围,只让人不自觉感到心悸。

这座位于地下室的特殊封闭房间,专门加装了隔音材料,在我身后的厚重铁门上贴满了厚厚的海绵,四周的墙壁上也都贴满了隔音毡,看起来很像是审讯室为了不让犯人自残而加装的海绵垫一样。

“呵,这么想好像倒也没错,恐怕这里在装修的时候,除了隔音只怕也是考虑到了这一点吧,我以前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我有些无聊地托着腮,嘴里喃喃自语着。

但很快,前面传来的悉悉窣窣的声音便将我天马行空的思绪拉扯了回来,我抬手看了一眼时间,看着手表上的指针,我忍不住惊叹出声。

“真是难得啊,十五分钟,你这就醒过来了嘛?看来上面对你很重视是有道理的,我本来以为今天又是一次无聊的调教,没想到今天还有惊喜。”

说完我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唇齿间传来熟悉的味道,配上眼前仿佛小羊羔一样的女人,一股别样的奇妙感觉开始在我身上游荡。

不知道是不是这里太热的缘故,我这觉得脸上逐渐开始发烫,虽然身边没有镜子,但我也能猜到,恐怕现在我的脸已经红的像是煮熟的虾子一般了。

被束缚带绑在床上的女人没有回话,当然,她自然也不可能回话,毕竟她那樱桃小口里尺寸夸装的粉红色口球就是我亲手塞进去的,她除了微弱的呜咽声之外,就只能徒劳地一边留着口水,一边亲眼见证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面前秀色可餐的少女,整具白嫩的胴体平躺着被摆在操作台上,在她纤细的四肢处,黑色的胶质束腹带紧紧捆着她的手脚,在金属制锁链的拉伸下,她的活动范围被牢牢限制住了。

我站在“床”尾,双手抱在胸前仔细端详着面前的少女。

看着她尝试挣脱手脚上的束缚,在发现徒劳无用之后立刻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接着便挣扎着扭动着头部,好像是在努力分辨着目前的处境。

“真的难得啊,第一次调教,就能这么快地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手上的这么多女奴,你还真是第一个呢。”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感叹,“不过但愿你不是徒有其表,最好一会能给我带来更多的惊喜,呵呵呵……”

话说完,我忍不住走上前去抬手摘下了覆盖在秀丽面孔上的天鹅绒眼罩,我有些好奇,这个看似冷静的女孩,在她被遮挡的面孔下,究竟是强撑着装出来的镇定,还是已经无法控制的恐惧呢?

但当我走到她身边,蹲下来同她四目相对时,我才发现我之前的设想是多么的离谱。

眼前的这个女孩,她那姣好的面孔上根本没有我想象中的表情。

恐惧?

迷茫?

愤怒?

统统没有,她那清澈的眼眸中只有不掺杂一丝感情的冷静。

对我的动作,她没有任何表示,只是简单地打量着四周,甚至上下打量着我,就像是……想要记住我身上的特征一样。

一股火气从我的胸口油然而生,这样无言的挑衅,在我这么久的工作生涯中,还是第一次见到,冲动的情绪令我忍不住开口道。

“好好,很好,难得见到你这样的,希望你不要一会因为自己这样的行为后悔。”

但话刚说完我便立刻后悔了,要知道,在这样的调教过程中,如果过于展露出自己的情绪,完全属于大忌讳。

意识到这一点的我立刻闭上了嘴巴,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尽力平复着自己的的心绪。

鉴于刚才的失误,我决定不再开口说这些没用的废话,我甩甩头,将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思绪抛除脑后,准备开始接下来的调教。

我随手从旁边的柜子上拿起一台平板电脑,熟练地打开我每日使用的一个内部系统app,我在平板电脑上操作着,不过一分钟,我就给眼前的女孩建好了档案,将基本信息全部填写完毕。

“接下来就要给你做一个全面体检了,也不到你会不会期待呢?”我看着眼前的少女,用着慈祥地好似母亲的语气说着。

但我接下来的动作,可是跟“慈祥”这二字完全沾不上边了。

看着眼前的女孩,我突然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我虽然在这个小小的地下室见过无数的女体,但这样让我眼前一亮的,也只不过寥寥几人罢了,而面前这个女孩,绝对可以算的上其中最为优秀的那一批。

白皙的胴体光滑柔嫩,当我伸手触及她的肌肤时,即使隔着一层手套,都能感受到她那如同凝脂般的美妙手感。

即使在头顶的红光照射之下,她的肌肤却依然显得如此白嫩诱人,甚至让我产生了一丝嫉妒。

更令人兴奋的是,虽然这个女孩在这样的场景中,表现出了常人难得的坚韧,但她的身体却要诚实得许多。

当我的手指触及她那吹弹可破的身体时,指尖不断传来的微微颤抖不断提醒着我,这个女孩的身体有着一般人难以企及的敏感程度,即使我只是简简单单地从她那平坦的小腹划过,都会让她那天鹅般的粉颈中不断传来旖旎的呻吟。

而她的下体,我甚至不用看,就能知道恐怕现在早已是一片潮湿。

“呵呵呵,这样完美的身材,这样敏感的身体,你第一次让我感觉我真正爱上了这份工作。”我话说着,一把伸向了女孩的下身,两根手指用力一扯,薄如蝉翼的粉色连裤袜便被我破开一个大大的口子。

光滑的裤袜从耻缝的位置被撕裂开来,原本被淫液打湿的裆部留下的深色印迹,也被顺势扯成了两半。

粉嫩的小穴被两半沾湿的丝袜拱卫在中间,随着主人的呼吸一翕一动着,晶莹剔透的液体在淫靡的灯光下被打的如同血液般红润,让人感觉有种说不出的邪异。

我顺势在她那光洁的小腹上打着圈,手套和皮肤摩擦时不时发出滋滋的响声,每当我的指尖从她的脐眼略过,她那娇嫩的身躯便会同触电一般疯狂颤抖起来,而如果我更加过分一些,将手伸向她身下暴露在裤袜破洞里的黑色毛发,这女孩的反应就更加激烈了,她胡乱扭动的螓首上甚至能看到点点泪珠。

“嗯……既然你不说话的话,我就默认这是快乐的泪水了。”我颇为体贴温柔的将她面颊上的泪痕拭去,一边说着更加诛心的话。

被口球束缚的女孩当然没办法开口说话,但我看着她挣扎着瞪向我的倔强模样,我反倒从心底产生一股爱玲的感觉。

我拿起刚刚随便丢在一旁的眼罩,再次给她戴了起来。

“给你科普一个小知识吧,如果被剥夺了视觉,那么身体的敏感程度将会更上一个台阶哦……”

回应我的是更加强烈的呜咽声,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刚刚被她顶撞忤逆的压抑情绪终于宣泄一空。

我起身从身后拿出了已经准备好了许久的小工具,准备开始今天的调教内容。

一个金属制成的口枷被我拿在手上,我娴熟地用口枷替换了她口中已经被口水浸透的口球。我拿起口球抬起手来,对着头顶昏暗的灯光看了看。

“嗯……你还真是能流口水啊,我现在开始好奇,等到你调教完之后,被人肏到高潮时,究竟是你的小骚穴里喷出的淫液多,开始你的小淫嘴里流出的口水多呢,呵呵呵……”

我一面像端详艺术品异样端详着口球,一面继续用话语刺痛着调教对象的人格,这毕竟是我工作的一部分,随口说出这样的话对我而言,早就已经是信手拈来。

我回过头来,将口球放在她仰头对着天花板的面孔前,我故意凑上前去抽了抽鼻子,做出一副嗅闻的模样。

“都说女孩天生就是香甜的,你猜猜这个口球上面会是什么味道呢?”我故意拖长了语调,用着一副陶醉的语气说道,“我想,你应该也不知道吧。”

一边说着,我一边将口球从她的面前移开,伸向了她的身下,那两条被粉色裤袜包裹着的美腿中间,那个被我粗暴地破开的洞口。

塑料制成的口球上带着许多孔洞,表面的质地有些粗糙,这是口球常见的设计,毕竟要让被调教者看着自己像是宠物一样,让自己的口水洒满地板,从内心深处摧毁人格,才能真正实现调教。

我脑海中想着,手上的口球也被我缓缓推入到了两半玉埠间,当口球接触到阴唇的刹那,女孩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两条纤细修长的美腿也像是溺水的八爪鱼一样胡乱挣扎着。

在她剧烈的挣扎下,小巧的玉足都狠狠蜷了起来,足弓高高顶起,让原本就完美的脚形更加突出,五根足趾用力地紧扣着,甚至在丝袜之下都能看得出来有些发白。

“嗯,足穴的形状也不错呢,就是不知道你这个,嗯……”说到这里我停顿了一下,腾出一只手来拿过放在旁边的平板,扫视了一眼,“36码的小脚围成的足穴,能承受多大的肉棒的蹂躏呢?说起来我都有些快要忍不住了。”

我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好让自己蹲得更舒服一些,胯下晃荡着的硕大阳具让我有些不适,更何况工作时穿着的鞋子也不太适合蹲下。

“不过可惜今天是没有机会了,今天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说完我便不顾女孩死命的挣扎,随手将口球像是丢垃圾一样塞进了她的小穴里。

之后我还顺手在她那颇为浓郁的小森林里顺手抓了一把,几根散落的杂乱毛发粘在了我的手上。

我起身走到她面前,抬手冲她挥了挥,“哦差点忘了,你还戴着眼罩呢,应该什么都看不到吧。”说完我又再次摘下了她的眼罩,将手心中的东西给她看了看。

“喏,跟你可爱的小阴毛打声招呼吧,毕竟说不定过几天,它们可就都不在了哦。”

说完我都被我自己黑色幽默感染得笑出了声,但是恐怕在这个女孩的眼中,身为这个幽默中的“一部分”,应该不是一件能让人笑出声的事情。

“好了,开始第一项检查吧。”我像是提醒自己一样,一边说着,一边拿起平板电脑,随手一划,切换到了第一个页面。

“首先,第一步是口腔检查。”我站在她的身旁,居高临下的望着平躺着的少女,头顶的灯光从我脑后照下,在她的视角中,我想我应该很像是手术台上患者面对着的主刀医生吧。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自己莫名产生的这个想法竟然意外的贴合现在的情况。

我打开平板上的摄像功能,在周围昏暗的环境下,摄像头上的感光元件自动打开了常亮闪光灯,冷白色的光照向了她被口枷撑大的嘴唇。

我伸手进去,一阵温热的感觉瞬间笼罩在我的指尖,湿滑温暖的小嘴触感很像是诱人的小穴,我一边感受并对比着刚才用手探入她的蜜洞的触感,分辨着二者究竟那个更加令我兴奋。

而另一只手则一丝不苟地操纵着平板电脑,从各个角度拍照。

“嗯,基本没有什么问题,可以开始测量一下尺寸了。”

我也不知道我是在和面前如同砧板上的鱼一样的少女说话,还是提醒着自己下一步要进行的工作。

但我的动作却没有丝毫迟缓的意思,被口枷撑开的红唇自然难以抗拒异物的入侵。

我稍微踮起脚来,便将自己的胯下凑向了少女红润的唇齿。

狰狞的阳具像是火车一样,缓慢,但坚定地向前挺进着,而阳具顶端的巨大龟头则像是即将驶入隧道的火车头,在口枷的帮助下,一寸一寸地慢慢顶进了她的双唇只见。

看得出胯下的少女想要适应这样恐怕的尺寸有些艰难,我用空出的一只手拉上了她被束腹带绑在一边的手。

“虽然看得出来还是有些勉强,但是还是算你合格了,再坚持一下就好了。”我像是母亲安慰孩子一样,说着体贴的话。

我随手在平板电脑上的“口交”这一栏位打上了钩,表示合格。做完这些,我又将手中的页面给她稍微展示了一下。

“接下来还有几项检查要做,不过我会尽量快一点的。”我摸了摸她的脸颊,“不过你也要努力适应才行,以后这样的调教还有很多,你要是每次都这么痛苦可不行。”

说完我将页面切换到了下一项,我一边指着平板电脑上的表格一般和她讲解着,“接下来的一项是深喉,你如果是第一次的话,可能会有些不太适应,不过这一项很快的,你尽量克制一下自己的动作。”

我用着最为平平无奇的语气说出这些话,而身下的少女闻言则是神情大变,本就凄切的面孔上不免又浮现出了一丝哀求的神色。

“好了,要开始了哦,你稍微忍耐一下。”话说完我便用手扶着她的额头,慢慢开始挺动胯下,将青筋爆裂的肉色阳具顶向了她的喉管。

平板上的摄像头从来没有关闭过,而这有些令人不适的一幕也被平板电脑记录了下来。

我的腰胯慢慢地施力,粗长的肉棒渐渐开始消失在了她的唇齿间。

而随着我动作,身下的操作台也开始哗啦啦作响,这是女孩不断挣扎着发出的动静。

我一边挺动着,一边帮胯下的女孩擦拭着她额头上渗出的汗渍,看得出来她已经很尽力的忍耐了。

终于,在肉棒插入到三分之二的长度时,身下的女孩停止了挣扎。我皱了皱眉,看了看脸色发白的女孩,叹了口气。

“唉,没办法了,这一项只能给你打不合格了,到最后也直插入了标准尺寸的三分之二,看来之后要给你专门做一下这方面的特训了。”

说完我便在表格的“深喉”这一栏上打上了×。

测试已经做完,我麻利的将胯下的肉棒从她的口中抽了出来。

骤然失去了压力的女孩立刻大口大口地呼吸起了空气,在刚才的深喉测试中,近乎窒息的痛苦时刻笼罩在她的脑海中。

我看着她剧烈起伏的胸口,撇了撇嘴,伸手在她那白腻的酥胸上揉搓着,开口说道。

“哪有人深喉会憋成这个样子的,你得学会在抽插的间隙用鼻子呼吸才行,要不然之后的调教内容你可受不了。”

手中的玉乳在我的揉捏之下肆意变换着形状,竹笋形的少女乳房甚是可爱,脸玉峰上的两颗蓓蕾都显得小巧红润,乳晕也只是淡淡的一小圈围绕在蓓蕾边。

再加上滑嫩的肌肤,我只感觉爱不释手,不由得俯下身去张嘴含在口中,用舌尖狠狠挑逗起来。

“呜呜呜……”

少女敏感的身体当然经不起我这样的折腾,我甚至还没有舔舐几下,口中的乳头就已经坚硬得挺立起来了,本来就已经将床尾打湿的下体更是像开了这一样,爱液直流。

而挣扎着的美腿又将床尾的液体搅得一团狼藉,剔透的淫液很快就在她自己的动作下沾满了整双丝袜。

看着身下的女孩已经动情到了这种程度,我明白现在刚好是进行下一项检查的最好时刻。

一念至此,我也没有犹豫,起身来到她大大岔开的两条美腿前,伸手解开了束腹带。

而被刚才的一通挑逗到高潮边缘的女孩,自然如同我预想中的一样,丝毫没有反抗的动作,顺从地任由我将一对粉色美腿扛在了肩头。

我刚把她的玉足扛起,女孩就在本能的作用下,一夹双腿,将两只美脚从我的脖颈后环了过去。

两只交叉着的粉色美脚,足尖恰好点在我的耳垂上。

丝袜特有的面料摩擦着我的耳垂,耳廓中不断传来咕隆咕隆的响声,伴随着脖颈上传来的麻痒感,我不由得感叹起来。

“你还真是天生的好胚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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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好,二位是今天来面试的吧,张总和我交代过了,今天会有场特招面试,应聘者只有两人。”一位面色和善,但似乎有些紧张的男子,正向面前的两位女性说着,“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咱们幸蕾的轮值实习生,这周在行政部负责接待工作,我叫孙文宇。”

其中一位看着年纪有些小的女子捂着嘴轻轻笑了笑,“怎么感觉你有些紧张啊,明明我们才是来参加面试的,应该是我们紧张才对吧。”

孙文宇听着女孩的打趣,伸手摸了摸头,稍微放松了一些,笑着回应道:“唉,我毕竟是实习生吗,现在这行情,工作可不好找啊。”

孙文宇顿了顿,又开口说道:“况且,今天早上遇到一个客户和董事长有私人预约的客户,好像对我挺不满意的。”孙文宇提到这,原本充斥的笑容的脸上瞬间又瘪了,“唉,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和张总说这事,可千万别影响到我的转正啊,这份工作可真是不好找。”孙文宇好像被眼前的活泼的少女感染到了,打开了话匣子。

孙文宇自顾自的说着,直到他看到面前的二人还站在自己面前时,一拍自己的脑门,“哎呀,抱歉抱歉,一不小心就说多了,二位先在大厅坐一下吧,一会会有人事部的同事先来对你们进行一个初步的了解。”

孙文宇做出一个请的手势,接着带领着二人来到大厅西侧的休息区落座。

围绕在三人落座的沙发周围的,是巨大的通体磨砂玻璃制落地窗,窗户稍微带点弧度,将摆放着几张桌椅的休息区包裹着。

而磨砂玻璃独特的质地折射着阳光,削减着这座西北城市毒辣烈阳的威力,柔和的日光斜打在二女的脸庞上,恍然间让人有种冬日早间特有的宁静感。

孙文宇望着眼前二人,一时间竟有些出神。

“噗嗤。”有些轻嫩的女声将孙文宇从无端的幻想中拉了回来,他回过神来,看着眼前正对微微掩着嘴笑着的年轻女孩。

“所以,你就打算一直在这干坐着,看着我和英姐,直到你的同事过来?”少女有些俏皮地打趣着孙文宇。

“咳咳。”孙文宇尴尬干咳了两声,掩饰着自己刚才的失态,“抱歉抱歉,二位……”

不等孙文宇想起自己还没问过眼前两位“未来同事”的名字,坐在左侧的少女已经主动开口。

“我叫霍允,这位是李紫英,我一般管她叫英姐。”

霍允笑眯眯地伸手搂过坐在自己身边的李紫英,轻轻拍了怕她的肩膀,向着孙文宇介绍道。

“你好。”向来落落大方的李紫英自然而然的接过了话柄,主动伸出手来,和孙文宇礼貌性的握了一下,“反正,干坐着也是坐着,要不然趁着这会功夫,你给我们稍微介绍一下幸蕾?”

在她多年的女警生涯中,她和太多形形色色的人打过交道了,无论是穷凶极恶的重刑犯人,还是在犯罪现场精神面临崩溃的受害者,这样的工作环境,自然让她能娴熟的应付各种场合。

原本因为今天屡次犯错而有些紧张的孙文宇,在眼前二人的影响下,也放松了下来,流利地接起了话。

“哈哈哈,是,是,不好意思,我今天有些紧张……”孙文宇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又自顾自地打断了自己说的话,“咳咳,你们应该对幸蕾有一个基本的了解吧,毕竟咱们是一家专门面向女性市场的内衣设计生产公司,不知道你们二位有没有体验过咱们的产品?”

李紫英没有说话,轻笑了一声,稍稍拉起了自己黑色OL短裙的下摆,露出半截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圆润美腿,“其实,我腿上这条就是呢。”李紫英指了指自己那双可以令无数男人为之疯狂的美腿,随口回答道。

孙文宇看着眼前女子火辣的动作,一股热血不自觉地就向脑门冲去,本来白净的面庞渐渐开始升温,逐渐变成清蒸海鲜一般的颜色。

孙文宇攥起拳头,放在嘴前轻咳了一声,扭过头去,似乎是想掩饰自己的尴尬。

而随着他有些不自然的扭头,他的目光又和坐在旁边的霍允对撞在一起。

霍允倒是没有丝毫害羞的意思,她耸耸肩瞟了一眼自己牛仔热裤下寸丝未缕的光洁大腿。

“我虽然也有,但是我平时不是太喜欢穿丝袜啦,上次穿还是在我毕业典礼的时候。”霍允轻松地说道,“不过我倒是也穿了咱们的产品……”霍允说道这里,故意拖长了尾调,调皮般的眨了眨大大的眼睛,“不过我身上的幸蕾产品,就不太能给你展示咯。”

孙文宇自然没想到,眼前二人倒是毫不忌讳,都拿自己开启了玩笑,他又是摸了摸脑袋干笑了两声,接着说道,“呵呵,好了好了,言归正传,我稍微介绍一下咱们公司的发展历程。”

孙文宇提起自己熟悉的本职工作,连带着说话的语气都自然了不少,开始滔滔不绝地向着面前的两位“听众”开始了自己的演讲。

“事实上,幸蕾并不是一家近年来才创建的公司。早在二十多年前,幸蕾就已经成立了。但当时的幸蕾文化,其实完全不是一家完全专注于女性内衣的设计公司,当时的幸蕾,是将矛头对准了整个女性用品的市场。”

孙文宇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拿起手边的一次性纸杯,啜了一口水,继续说道。

“我直到你们在想什么,很反直觉对吧?但事实就是这样的,按常理来说,往往一个公司的发展初期应该专注于一个类目产品,精通一点,然后再扩大市场,之后集团化。但是幸蕾完全不一样,她走了一条与众不同的道路。”

孙文宇看了看两人,又是轻咳了一声,“咳咳,好吧,其实与众不同这个词也不是很贴切,完全可以称得上是……”孙文宇苦笑了一声,张嘴吐出了两个字“很蠢”。

“但是这家公司能在市场中生存下来,自然有其独特之处,这就不得不提到幸蕾文化的真正创始人了。”孙文宇测过身来,翘起了腿,伸手指向了挂在写字楼一层大厅最中央的一副人像油画上。

“陆嫒女士。”

二女齐齐抬头,目光顺着孙文宇地指向,端详起了那副一进门她们就注意到的,但从未在意的油画相。

光怪陆离的杂乱线条遍布了整个画像的背景板,强烈的色彩对比和复杂的勾线给人强烈的,怪诞的冲击感,看着这幅画的底面,就让人忍不住泛起一种如同晕车般的恶心感。

但浮于背景之上的人像部分却又是截然不同的风格,写实的线条和柔和的色彩让这位看起来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子如同富有生命一般,在画像之上栩栩如生。

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在人物线条的边缘形成一种裂谷般的撕裂感。

任何一个见到这副画像的人,恐怕都会油然而生一个问题。

“这是她的自画像,完全是她自己画的。”孙文宇没有回头,仿佛能猜到霍允和李紫英想说什么似的,“但最离谱的其实不是这一点,你们一定以为她是某个艺术学院,学习服装设计的高材生是吧。”

孙文宇转回来身来,对着面前的二人摇了摇头,“其实陆嫒女士是一名心理学家,她在研究生期间创建了这家公司。”

孙文宇双手交叉,支在自己的下颌上,“说回刚才的话题,幸蕾能够在女性用品这个竞争颇为激烈的市场上存活下来,自然是有其原因的。幸蕾的产品设计,其基本盘,并不是大家认为的时尚设计,或者流行风格之类的元素……”

孙文宇停顿了一下,伸出食指在自己的太阳穴边点了点,“是心理。”

霍允和李紫英同时向孙文宇送上了疑惑的目光,“心理?这个说法有些太抽象了吧,我不是很懂。”

“而且,我记得……幸蕾的实际负责人不是张晟嘛?之前我还在电视上见过有关他的报道。”李紫英皱了皱眉头,也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孙文宇面对二女,摊了摊手说道,“第一个问题嘛……实话实说,我也解释不了。”他说着向门口的书报架瞟了一眼,示意了一番,“总之公司的宣传资料上是这么写的,而且关于这方面的介绍也语焉不详,在我入职的时候我也问过这个问题,但是并没有人能给我一个合理的回答。”

孙文宇瞥了一眼李紫英,又说道,“至于这个问题,就很简单了。”他说着咂了咂嘴,“想必你们也能意识到,这个将市场对准整个女性用品领域的理念,其实并不适用于一家刚刚成立的创业公司,在陆嫒女士经营期间的幸蕾一直保持着一个不温不火的状态。而张晟,张总作为董事会与股东的一员,在某次股东大会上正式提出了公司改组的建议。”

孙文宇的右手搭在右侧的扶手上,三根指头轮流敲击着扶手表面,打出一段段有韵律的节奏。

“接下来就是老生常谈的俗套情节了,张总在改组中正式揽过公司的实际经营权,他一上任就雷厉风行地把那些之前一直没什么成色的部门全部砍掉了,只留下了在当时经营的最好女性内衣这个板块。接下的情况,应该就不用我多说了,原本尾大不掉的幸蕾在抛去了负重之后,一发冲天,营业额连年倍增,直到现在……”

“那陆嫒女士呢?她抛售了手里的股份离开了幸蕾?”霍允忍不住打断了孙文宇的话头,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陆嫒女士啊……”孙文宇皱起眉头,他似乎在斟酌着还如何向这位未来的新同事解答这个问题,但还没等他想好一个妥帖的说辞,这场谈话就被一个的女声打断了。

“好了,小孙,介绍的很不错,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孙文宇长出一口气,他头都没回就向着身后的女声回答道,“呼……你终于来了孟姐,那她们两个就交给你了。”

“你们好,我是人事部主管,孟瑜白。”霍允与李紫英望向声音的主人,一位面容姣好,带着样式简单黑框眼镜,身着得体的女士西装的女子。

“您好。”

“之后就麻烦您的照顾了。”

两人同时开口,分别向着自己之后的“临时领导”客套着,也捎带着打量着眼前的孟瑜白,想要稍稍了解一番她的特点,好方便自己接下来的工作。

孟瑜白左手托着一副蓝色办公直板夹,里面夹着厚厚一沓资料。

白皙的右手在板夹间翻动着,无名指上一枚造型精巧的银色戒指随着手指的波动,轻巧地飞舞着,她翻看之余,还时不时抬头分别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霍允与李紫英,好像是在对比着本人与自己手中简历上的信息是否有出入。

她上身的藏青色女士小西装很是紧身,甚至望向她苗条纤细的腰间时,会让人觉得西装外套的衣襟稍稍有些短了,虽然还到不了会让人觉得有伤风化的程度,但缺将她那凹凸有致的上身曲线完全暴露了出来。

西装外套下的白色衬衣有些死板地扣在一起,但她胸前那对硕大的丰乳却将胸口的前襟处高高顶起,轻薄的布料有些艰难地靠着一对对扣子的维系,遮挡着女主人胸前令人遐想的春光。

黑色的直发在她的脑后高高盘起了一个发髻,搭配着她眼前那对黑框眼睛,给这二人来带一种不好相处的疏离感。

“咳咳。”不知道什么时候,孟瑜白已经看完了自己手中的简历,望着眼前打量自己新职员,她蹙起柳眉轻咳一声,提醒着眼前的二人她们的行为好像有些不太礼貌。

本来肆意扫视着自己的领导的霍允与李紫英,听到孟瑜白的咳嗽声,自然是纷纷收回了目光,装作乖巧地等候着她的安排。

“好了,你们两个跟我来,边走边说。”孟瑜白转身而去,丝毫没有等着身后的二人回应的意思,黑色漆皮鱼嘴高跟鞋将大理石地板踩得哒哒作响,一对修长完美的美腿在肉色丝袜的包裹下,将线条修饰地更加紧致、诱人……

“祝你们入职顺利!”望着随孟瑜白而去的恶人,孙文宇站起身来,冲着二人说道。

霍允没有回答他,边走边转过身来,对着向自己笑着招收的孙文宇比了一个大拇指,顺带有些俏皮地眨了眨眼。

“原本按照公司的惯例,你们应该是要在试用期间将公司的绝大部分岗位轮值一次,之后根据你们的工作表现决定你们具体会分配到哪个部门工作。”孟瑜白的脚步很是轻快,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带着二人从电梯出来,走向了位于3层的办公区域,“但是你们的情况张总已经跟我反映过了,会给你们一些特殊的照顾,而且也不会像别的求职者一样需要试用,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是幸蕾的正式成员了。”

“紫英姐,这里感觉好开放啊,上班居然可以穿鱼嘴鞋。”二十多岁出头的少女,一边打量着周遭的环境,一边悄悄和身边的李紫英说道。

李紫英没她的话,只是皱起眉头用手肘轻轻戳了戳身边的女孩。

孟瑜白转过身来,随手撑着身边的一个办公区的小隔板,抬手敲了敲,“幸蕾是一家女性内衣设计生产公司,我们的所有部分产品都是面向女性市场的,这不是开放不开放的问题,如果连我们都要避讳这些,那谁还会来购买我们的产品呢?”

孟瑜白说着,有伸手指了指有些尴尬的霍允,“如果有问题,下次可以直接问我,回答你的问题本来就是我的本职工作之一。”孟瑜白放下手叉在腰上,又看向了另一侧的李紫英,“好了,言归正传,按照我刚才说的,你们本来是应该需要轮值的,但是鉴于你们两个情况特殊,所以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如果有自己比较中意的部门,我会直接带你入职。”

孟瑜白说完,双手环抱在胸前,看着面前的二人,等待着她们的回应。

李紫英耸了耸肩,率先打破了沉默,“其实我觉得,轮值一下各个岗位也不是什么坏事,应该能熟悉公司更快一些。”李紫英说完扭头瞟了一眼身边的霍允。

霍允自然立刻会意,乖巧地点起了头,附和着说道,“是的是的,我也觉得紫英姐说的对。”

孟瑜白听到二人的回答,长出了一口气,“呼,行,你们两个倒是给我省了麻烦,本来以为张总跟我说关照一下,是要来两个混日子的。”

孟瑜白话刚说完,便意识到了自己在这样的场合这么说似乎有点不太合适,她摇了摇头苦笑了一声,向着二人又解释道,“抱歉抱歉,最近人事部的工作比较多,好多岗位都出现了空缺,忙的我焦头烂额的。”孟瑜白说着,用抬起手来用手背托了一下有些滑落的眼镜,“刚才的话,你们就当我没说吧。”

李紫英对这些倒是没什么感觉,毕竟她们二人还有别的任务在身,自然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影响到自己,孟瑜白既然这么说了,她也便顺着话头说道,“没什么的,换做我,恐怕也会忍不住这样想的。”

孟瑜白闻言,用手轻轻拍了怕自己的脸颊,长长呼出一口,“好了,那就闲话少说,这周你们的工作岗位就定在市场部了。”孟瑜白随手从口袋中摸出两个工牌交给霍允和李紫英,“跟我来吧,我给你们安排工位,领取物料,帮你们对接好之后我还又好多事要忙。”

孟瑜白转身,带着二人向着过道深处的办公室走去,三人谁都没注意到,就在这个她们驻足颇久的工位桌子上,随意地摆放着一张深蓝色的工卡,一位看起来年方二十的靓丽女子的照片贴在工卡的正中央。

照片的上面,方方正正地写着这张工卡主人的姓名,“赵茜”。

……

“呼……”

郗关晨长长出了一口气,将吸进肺部的大颗粒烟雾狠狠吐了出来,他脸上那一脸狰狞的表情,像极了男人刚刚发泄完自己欲望的模样。

“呵,赵茜是吧……”

郗关晨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盯着眼前的手机屏幕,布满划痕的手机上,赫然是一张职业OL装扮女人的照片,只是这照片上的姿势,实在难免令人浮想联翩。

照片中坐在马桶上的赵茜,衣衫不整,满面春光,内里的衬衣扣子被粗暴地扯开了好几个,而衬衣之下的玫红色蕾丝文胸则被推到到一对玉乳之上,两颗挺立的蓓蕾仿佛是要宣泄自己高涨的肉欲一般,充血肿胀着。

两条被肉色丝袜包裹着的美腿,呈M字的形状大大岔开着,连裤袜充满弹性的面料紧紧勒着她的玉腿,而就在两股之间,一个硕大的突兀破空洞则将她那裙底的无限风光尽数暴露在人面前。

浓郁的毛发将粉嫩的玉蚌包裹在中间,黑与粉的颜色交织,不免的让郗关晨想起了自己曾经看过的黑人多P的视频。

想到这里,一阵奇怪的怒火止不住的涌上心头,又或者说,欲火?

郗关晨说不清,但他逐渐坚硬的下体和胸口间不断加重的沉闷感让他知道,他现在很不痛快。

目光再次望向手中的手机,赵茜那用双手从自己的膝窝下环抱过的动作,简直要比最为淫乱的妓女渴求欢爱还要下贱。

郗关晨的胸口像是上了发条一般,快速地起伏着,他那常年被烟草摧残的呼吸系统不断发出着沉闷黏腻的咕噜声。

看着眼前手中的照片,一副照片的主人公与数不清的男人淫乱交媾的场景就好像难缠的病毒一样,不断地在他的脑海中浮现。

“呸,这个骚浪蹄子,骚逼,贱货,鸡巴套子……”郗关晨另一只手纂了起来,朝着街边啐了一口,无数下流的词语不断地从他的口中冒出。

郗关晨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和赵茜的那次翻云覆雨自然也不会是他第一次品味性爱的美妙。

但他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个小小的地铁站厕所,两人看似快餐般的交媾,却成了他挥之不去的执念。

当然,以他的文化水平自然是难以说出诸如“伊甸园的禁果”之类的这般形容的,但这并不妨碍他能感受到,这是他短短的二十多年人生中,第一次发现,原来当肏屄在特定的情境下,居然可以给人这种简直要比吸毒还要更加强烈的快感。

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掌控欲在他的脑海中萦绕着,赵茜那好似能勾心摄魄的一笑一颦,在他的内心从欲望逐渐化作了强烈的妒火,将他本来就没什么城府的心智焚烧的一干二净。

“操,老子不去干她的那个骚逼,指不定今天就要有多少男人排着队上她了。”郗关晨对着卧在自己脚边的一条小土狗说着。

小土狗听着难以理解的人类语言,懒洋洋的抬起头来,抽了抽鼻子,在确认没有闻到自己熟悉的食物的气味后,又把头埋了下来,再没有多看郗关晨一眼。

郗关晨随手将手中已经快要燃尽的烟蒂狠狠向前弹出,带着火花的烟头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在马路中间滚动了几下,接着便被来往的车流碾得粉碎。

难以抑制的烦躁感令他无所适从,他站起身来,漫无目的地顺着马路游荡着,手中的手机几次拿起来,又放下,似乎有什么难以下定的决心一般,让他无比纠结。

“嘟、嘟、嘟……”

听筒里传来了播出电话时的忙音,郗关晨终究还是没能抑制住自己,拨出了那个他一向不愿意拨出的电话。

“……”

电话很快被接通了,但反常的是,电话两端的二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微弱的呼吸声从话筒中被传播到另一头,此起彼伏。

“那个女的,在哪个医院?”郗关晨终于还是率先沉不住气,主动开口说道,但他那生硬的语气倒完全听不出来是在请人帮忙,反而像是催债公司凶狠的威胁一般。

“呵,你给我打电话就是为了这个?”电话另一头的男人用着讽刺的语气说道,但看他的态度,应该同郗关晨也是相识已久,对于他这样的行径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意外,“你自己动动脑子想想,你觉得我凭什么会帮你?”

刻薄的回绝毫不留情地顶撞着郗关晨的请求,许久前便一直是混混做派的郗关晨自然不擅长长袖善舞,左右逢源,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向电话另一头的人表示自己的决心,既然不知道,那便沉默好了,反正郗关晨之前向来是这么对付对方的。

“唉……”长长的叹息声打破了二人僵持的沉默,电话另一头的男人说道,“回家看看。”男人用着不容回绝的语气,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郗关晨闻言,反而长出了一口,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嗯。”

“港偿医院”

干净利落的回答之后,电话便被掐断了,不知道是电话另一边的人害怕郗关晨还要提出什么更加僭越的要求,还是只是单纯地不愿意再和他交流,总之,不甚愉快的谈话便就此结束了。

港偿医院是近年来银融市兴建起的一家全科综合医院,从始建之初就以现代化管理模式作为亮点,获得了市政的极大支持。

而建成之后的医院倒也将之前许下的承诺一一兑现,偌大的医院除却问诊与治疗之外的所有环节,全部都是依托于互联网进行统一管理。

郗关晨在来往医院的路上早早就做好了计划,刚才那通电话只让他知道了赵茜现在正位于这家医院,但具体到哪个病房,电话另一头的人没说,郗关晨也没有不识趣的继续追问下去,他显然明白,给他透露这些,已经是对方的极限了。

不过这点问题也拦不住郗关晨,他在手机上熟练地操作着,telegram的界面上,一段关于赵茜的详细信息赫然显示在手机屏幕上。

郗关晨仔细查看了所有内容,确定不是某位同名女性后,在对话框内回复了了一长串字母与数字组成的奇怪字符串。

“感谢惠顾,100USDT已收到。”

在大厅的终端查询机中输入了赵茜的身份证号,他随手将赵茜名下的所有收费单据和诊疗报告打印了出来。

打印机出纸口像是洒雪花一样疯狂吞吐纸片,郗关晨等到所有资料打印完毕,坐在一旁的长椅上开始查看起来。

郗关晨努力地从一堆医学名词中分辨着有用的信息,终于,在缴纳住院费回执单上,他找到了自己需要的信息——赵茜的病房。

“终于找到你了,住院楼5-163。”郗关晨望着手中的资料,喃喃自语道。

“哎呦小伙子,你是这女娃的男朋友吧,怎么才来呀,不是我老太婆说你,你这可是太不负责任了呀,小姑娘都在这里躺一整天了也没见有人来照顾,听说医药费还是人家单位给垫付的呢。”

一进门,郗关晨还没来得及看赵茜在哪,就被一个年迈的声音劈头盖脸一顿数落,一向混不吝的他本想发作,但是意识到自己在哪之后只能悻悻的压了回去。

“是我的问题,我昨天加班来着,也是刚刚才知道我女朋友被送到这了,说起来我还不知道呢,她这是怎么了呀?”郗关晨一边说着一边往病房里另一个床铺靠了过去,赵茜盖着被子正在沉沉的睡着,应该是医院的护士帮她患上了病号服。

“哎呦,我怎么晓得伐,老婆子我只知道这女娃从被送进来就一直没醒过,期间医生倒是来过几次,我听着好像说是体力消耗过度还是什么来着,没太听懂,不过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我记得前不久医生还来过来着,说是应该快醒了。”

“好的好的,真是谢谢您了,接下来我来照顾她吧,唉,都怪我。”

郗关晨一边敷衍着病房里喋喋不休的老太太一边走到了赵茜身边,从一进到这个病房,看到赵茜那一刻开始,他就感觉自己好像着魔了一般,脑海中不可抑制的浮现出了昨晚的疯狂,下体甚至在这种不适宜的场合都有了抬头的趋势。

此刻赵茜略显苍白的俏脸距离他不足十公分,他甚至当着一个老太太的面都想要直接吻下去,事实上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反正现在在这个老太太眼里俩人也是男女朋友关系,想来应该没什么问题。

四片唇瓣相接的一瞬间,郗关晨感觉一阵酥麻的电流顺着嘴唇舌头直冲上了天灵盖,又顺着脊柱回落到小腹之处,一阵不可抑制的邪火涌上,小郗关晨赫然已经抬起了头,好在他站着的这个位置老太太看不到他的下身,不然非得出事不可。

“我帮她擦擦身子吧,躺了这么久估计怪难受的。”郗关晨感觉自己完全没法抑制这股邪火,他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编出了这么一个蹩脚的理由之后,就迫不及待地把赵茜病床边的帘子拉上了。

“唉你这小伙子……”老太天显然被郗关晨的动作弄的有些猝不及防,或许她也不是真的关心赵茜,只不过是无聊的病房里多了个说话的人她有些舍不得罢了,但郗关晨拉上帘子之后她也不好再说什么,当然, 即使她在说什么郗关晨估计也不会理会了。

郗关晨拉上帘子后仅存的理智几乎瞬间清零,他看着赵茜白皙的俏脸,脑子里却满是那双修长的美腿,已经完美无缺的玉足。

再度确认了一下帘子拉紧了之后,他像个野兽一样,粗暴的将盖在赵茜身上的被子掀了起来。

蓝白相间的条纹病号服非常宽松,几乎都看不出来什么身材的曲线了,但郗关晨的眼睛却死死的焊在了裤腿处露出的那一双白皙的美足上,眼前的场景和脑海中回忆逐渐对上,昨天就是这双销魂蚀骨的脚丫,为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美妙体验。

一时间他看的有些痴了,一条条晶亮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下一秒,一张满是胡茬的大脸就贴上了赵茜冰冷的脚底。

“不对,这感觉不对,为什么,总感觉差了点什么,是什么呢?”

郗关晨完全没有在意赵茜被弄得不自觉扭动的脚丫,嘴里喃喃自语着什么,昨天这双脚丫就在他的面前,仅仅一天的时间,它也不可能有什么变化,但他就是感觉缺了点什么,这种感觉让他几近要发狂,如果不是病房里还有一个人的话,估计他早就暴躁的乱砸东西了吧。

“对了,对了,我知道了,一定是这样,我说呢,但是这时候我该去哪找这玩意儿呢?”

暮的,这个男人像是想到了什么,眼前一亮,但很快又暗淡了下去,嘴里细细碎碎的声音越发急躁,如果有第三个人看到这一幕的话,估计会毫不犹豫地怀疑这个男人是个神经病。

“对了小伙子,你女朋友进来的时候还有一个包呢,我怕丢了,给你收到柜子里了。”就在这个时候,老太太的声音传了进来。

郗关晨就像是饿了三天的狼看见了羊一样,眼睛中闪烁着骇人的红光,急匆匆地就冲出了帘子。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在哪呢?”

“在,在那呢~”老太明显被吓了一跳,她有些不明白几分钟前还彬彬有礼地男人为什么突然像变了个人一样,说话都有些吱吱呜呜的,很快她将这丝惊慌压了下去,又有些恼怒,不由得拔高了几分声线:“我也是怕东西丢了才帮你收起来的啊,真是的……”说着说着,对上男人野兽一样的眼神,语气又弱了几分。

郗关晨却是完全没有理会这些,只是顺着老太手指的方向猛地就扑了过去,打开那扇铁皮柜门后,一个精巧的女士包包静静地躺在那里。

他一把抓起来就返回了帘子里,进去后还不忘又往紧掖了掖缝隙。

“这小伙子,怎么怪怪的,看着不像什么好人啊。”老太看着郗关晨怪异的举动有些疑惑,但还是选择了没有多管闲事。

郗关晨确认拉好帘子之后急不可耐地就拉开了包包的拉链,那力道之大简直让人怀疑他就是要扯烂这个包一样。

“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这小骚货怎么能不带着呢,哈哈哈哈哈哈……”

郗关晨如获至宝的从赵茜的包里翻出了一个东西,四四方方,塑封包裹,上边幸蕾的品牌logo清晰可见,是一双常见的连裤丝袜,肉色的,看上去应该是赵茜备用的。

一把撕开,柔顺的布料入手,郗关晨感觉自己的下身简直要爆炸了,几三下把赵茜的裤子就扒了个精光,粗鲁的将袜子套了上去,由于没有经验,穿的七扭八歪的,但他毫不在意,这双丝袜像是什么催情的毒药一样,侵蚀着郗关晨的理智,他再度将脸埋进了赵茜的足底。

“对了,对了,就应该是这样子,这个味道,这个感觉,一模一样,就是这样……”郗关晨像个发情的公狗一样,脸贴在脚心蹭来蹭去,时不时的还伸出舌头舔几下,就在这时,一个妩媚的女声让他浑身一震。

“咯咯咯,小哥哥,人家的脚就这么吸引你吗?都让你追到医院来了?”

赵茜醒了!!!郗关晨惊慌失措眼神对上了被他猥亵女子的眼睛。

“你…你…”一时间郗关晨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甚至脸都忘记了从人家的脚底离开。

“安啦安啦,我还以为你胆子多大呢,原来也是个小怂货呀,咯咯咯……”银铃般的笑声分贝不高,刚好维持在郗关晨能听见老太却听不见的程度。

“呵,老子有什么可怕的,说破天昨晚还不是你个浪蹄子主动勾引老子?既然你醒了,那正好,先用你这双骚脚给老子来一发吧。”郗关晨这个常年混迹街头的小混混又怎么可能真的被赵茜吓到,刚才一瞬间的惊慌不过是被人撞破干坏事的生理本能罢了。

“咯咯咯,哥哥真是猴急呢~”赵茜脸色还是有些苍白,但一抹浑然天成的媚意却怎么也挥之不去,嘴里调笑着眼前急躁的男人,不慌不忙的坐了起来,上身的病号服和下身仅着的一条裤袜看起来是那么维和,但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异样刺激。

郗关晨也是足够光棍,一把就退下了裤子,挺立的肉棒直直地指向床上悬空的两只肉丝美足。

“咯咯咯~~~”赵茜笑得更欢了,她好像也知道这薄薄的一层帘子外有人一样,声音恰到好处得压在了一个合适的分贝,脚上的动作却是足够大胆,右脚蹦起一个诱人的曲线,脚背贴着郗关晨肉棒的下边缓缓地向前滑去,直到大拇指触到股沟才停下,另一只左脚则是将大拇指岔开,完美的将龟头容纳到了指缝间,脚趾间的丝袜被撑的几近透明,严密的包裹住了龟头的每一寸领地。

“哦~~~”郗关晨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压抑的闷吼,马眼处已经不受抑制的分泌起先走液了,本就被撑的透明的丝袜上漾开了一片不规则的湿痕,赵茜的脚趾动起来也更加顺滑了。

“小伙子,你女朋友是醒了吗?我好像听到声音了耶。”就在这个时候,帘子外的老太婆好像听到了什么,发出了询问。

“是呀大娘,我刚醒,感觉好虚弱啊,我男朋友正给我擦脚呢~~~”郗关晨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赵茜就接上了老太太的话,郗关晨脸上阴晴不定的看着这个巧笑嫣然的女人,心下却是有些惊疑,一时间他都有些怀疑这女人到底是干什么的了,玩的这么刺激的吗?

但是他回忆一下昨晚的经历又很确定,她应该不是什么特殊职业的女人啊,那小穴的紧致程度就不可能,他甚至都有些怀疑自己了,难道自己的魅力这么大的吗?

“不可能”郗关晨的理智还没有完全丧失,这又不是写小说,自己王霸之气一开就呦这种级别的美女主送投怀送抱了?

他一边享受着下身酥酥麻麻的快感,一边竟是在心底分析起了当前的情况。

“哎呦小姑娘你可算是醒了呦,感到虚弱是正常的,老婆子我看你一天都没吃没喝的,全靠输液,不虚才怪了,你得赶紧吃点东西呀。”

“哎呀是我疏忽了,老婆婆我现在走不开,您能帮我给她买点饭吗?”说着郗关晨随手从兜里摸出了二百块纸币就递了出去。

老太本想说点什么,但看到从帘子里递出的两百块钱后,硬生生的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喜笑颜开的道:“好好好,反正老婆子我每天躺着也难受,你们小两口待一会儿,我去给你们买。”说完一把拽走了两张纸币,生怕有人跟她抢一样,嘴里不知道念叨着什么就出门去了。

“哎呀~~~”就在老太关门的一瞬间,赵茜发出了一声不大的尖叫,原来是郗关晨急不可耐的在她丝袜底部撕了一个洞,用一只手粗暴地固定住这只脚后就把肉棒从这个洞插了进去。

“昨晚没来得及试试这个玩法呢,妈的早就想试试了,真他妈爽啊,哦~~~”,郗关晨仰头向天,发出了一声如释重负的声音。

赵茜在脚底被插进了一根肉棍之后更是好像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眼神迅速的变得迷离,吮吸着一只手的手指,另一只手不自觉地向自己裆部摸了过去。

郗关晨一边耸动着下身,一边注视着赵茜的动作,陡然间他眼神一眯,像是确定了什么。

“是了,一定是这样,我就知道,这岂不是说我以后就能?哈哈哈哈哈……”嘴里咕囔着旁人完全听不懂的话,郗关晨更加用力的冲撞赵茜娇嫩的足底,眼神却像是发现了什么稀世珍宝一般,在赵茜的一双美腿上来回游离,或者说,在丝袜上来回游离。

“啊啊啊啊啊啊……”

不管郗关晨在想什么,眼下的场景却是在实打实发生的,脑海中那个想法也给他带来了莫大的刺激,赵茜压抑的娇喘声也越来越大,他自己本身也没有什么憋着的意思,所以,就在他插入赵茜脚底丝袜洞三分钟之后,就迎来了高潮。

一股股粘稠灼热的精浆噗呲噗呲的涌入丝袜和足底的隔层,又被丝袜完全兜住,慢慢的渗了出来。

其实郗关晨没有这么快的,以往他在妓女肚皮上的时候,虽说不至于向小说里一小时两小时那么夸张,但半个小时以上还是有的,但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赵茜的双脚或者说丝袜,像是有什么魔力一般,每每当他触碰到就会给他带来直入灵魂的刺激,在赵茜身上,他感觉自己从插入的一瞬间就在为射精做准备了,下身的快感时时刻刻都维持在仅仅比高潮低一点点的等级。

“哦卧槽你个骚货。”就在郗关晨趁着刚刚射完精的贤者模式思考这么一些问题的时候,赵茜却是好像被他的精液刺激到了另外一种状态之中,在他完全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已经跪坐了起来,丝毫没有嫌弃还挂着精液的粘稠,抓住半软的肉棒撸动了几下之后就吞入了口腔之中。

“等一下你个骚货,给老子放开!”郗关晨被吸的有些腿软,但还是趁着最后这个贤者模式挣扎着想要将这个发情的女人推开,因为他想要确定一个事情。

推了几下发现是在推不开赵茜之后,他也是眼神一狠,直接将赵茜整个人拽着翻了个身,勉强能够到对方的屁股之后,他开始扒起了自己亲手套上去的这条裤袜。

结合昨晚的事情和警察局里听到的只言片语,再加上今天看到赵茜异常的反应,虽然不可置信,但他已经开始怀疑这件事情正是这条不起眼的裤袜造成的了。

“吱呀~~~”

一声门响,将两人都定在了原地,老太太回来了!

“饭给你们带回来了,放桌子上了,记得吃,我就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了,嘿嘿……”

好在,老太太并没有久留的意思,买饭剩下的钱都揣进了口袋,她也乐的给两人腾开个私密空间。

门又关上了,这这一下子也打断了郗关晨的动作,下身漩涡般的快感吸走了他最后一丝力气,也带走了最后一点清明,男人眼睛更红了。

“好好好,既然你这么饥渴,那老子就先满足了你再说其他的。”郗关晨恶狠狠的说了一句后,两只大手直接环抱住了身下女子的后脑勺,腰部猛地一发力,将粗胀的肉棒往口腔的更深处送去,直到龟头前端盯上了一个圆滑的肉球才停下。

反观赵茜,就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样,眼白翻了上去,呜咽着拍打男人的臀肌,试图呼吸到新鲜的空气。

“妈的,给老子含住!刚才不是还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吗?装什么呢骚逼?”郗关晨完全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意思,两只手死死的固定住赵茜的脑袋,腰部愈发的用力向前顶去,几乎要捅进喉管里去了。

“呜呜,咳咳~~~”赵茜明显已经进去窒息的状态了,浑身颤抖不止,两只手撑在郗关晨的大腿上死命的想要挣脱出来,但一个刚刚实习的女大学生又怎么可能敌得过常年混迹街头的小混混呢,一股腥臊的尿液透过丝袜裆部喷发而出,她真的快要失去意识了。

“呃~~~”郗关晨足足顶了好几分钟,直到看到赵茜失禁才松开了手,女孩就像是一个溺了水刚刚上岸的人一样,贪婪的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脸上涕泗横流,喉间咳嗽不休。

郗关晨接下来的动作却是出乎意料,这个男人真是有一种不简单的潜质,在这种情况下他都没有忘记自己的目标,趁着赵茜失神的这点时间,他强行压抑住自己喷薄的欲火,一把扯住裤袜的腰线扒了下来。

郗关晨死死的盯着女孩,他亲眼看到裤袜脱离赵茜的一瞬间,女孩就像一个扣了电池的玩偶一样,一下子就失去了全部的动力,两眼无神的栽倒在了床上,赫然是再度昏迷了过去。

这下子给郗关晨看懵了,他做过无数种预想,唯独没有想到这种情况,一时间他也犯了难,不知道事情到底是不是他想的那样,还是说这女人就是又脱力了。

“算了,不想了他妈的,以后有的是机会实验。”郗关晨一向都有和良好的习惯,是在想不明白的事情就不去想了,硬到快要爆炸的肉棒也不支持他再想下去了。

不过他不打算再给赵茜套上裤袜了,虽然这件简单的肉色裤袜像个潘多拉魔盒一样吸引着他,但是想想女孩刚才疯狂的反应,再想想现在的场合,他实在是怕被人发现自己的行径,他可不想被国家包吃包住。

明亮的病房内,孤男寡女在一个被帘子包裹的病床上,很快便响起了吱呀吱呀的声音,其中混杂着一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啪啪啪的肉体冲撞声不绝于耳,隔壁床的老太太要是在这个时候回来的话再傻也该明白发生了什么。

时间在这种时候总是失去了概念,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十分钟?

也许是半小时?

郗关晨不知道,在赵茜脱下了裤袜后,他找回了属于男人的自信,但也总感觉差了点意思,虽说身下娇嫩的女孩比鸡窝里的那些家伙还是要强不少,但终究是没有那种深入凌霄的体验了。

郗关晨满头大汗,逐渐加快了冲刺的速度,黝黑的肉棒在赵茜湿滑的小穴中进进出出,女孩即使在睡梦中也起了最原始的生理反应,随着男人的动作有节奏的哼了出来。

终于,抽插了几十下之后,郗关晨腰间一麻,浑身一颤,死死压在了女孩身上。

就在这时,变故突生,在滚烫精液的刺激下,女孩终于还是醒了,一对水汪汪的眸子带着疑惑,惊恐,以及一些情欲睁开,对上了男人通红的双眼。

常年混迹街头的郗关晨几乎是在赵茜睁眼的一瞬间就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那感觉就好像,现在睁眼的女孩和那会儿主动求爱的完全不是一个人,他当机立断,一只大手死死的捂住了女孩的嘴。

果然,女孩眼中的惊恐更甚,还未来得及出口的尖叫被堵了回去,她能感觉到下身被一根粗壮的棍子撑的发胀,同时还有一股股热流注入自己的体内,她也不是未经人事的小闺女了,自然清楚现在在发生着什么事情,她被迷奸了!

“唔唔唔~~~”女孩挣扎着想要看清身上男人的样子,但郗关晨没有给她这个机会,把头埋在胸前两座高耸之间,下身还在持续的发射,女孩本还有些懵的意识逐渐清醒,但随之而来的便是之前积攒下来的狂暴快感,伴随着滚烫精液的注入,她可耻的发现,自己好像要高潮了!

“呃~~~”女孩眼睛睁到最大,意识终究还是没有敌得过本能,她才刚刚醒过来,就被一股顶级的浪潮将意识冲刷回了深处,加上郗关晨在射精中匆忙堵嘴的手不小心又盖上了鼻子,可怜的赵茜在又一次窒息高潮中,再一次的晕了过去,唯有一股股灼热的淫水喷发而出,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郗关晨有些害怕了,结束射精之后他拿起抑制放在身边的裤袜随手擦拭了一番,就跑下床穿上了裤子,又以最快的速度帮赵茜穿好了病号服,至于这双丝袜他自然是顺走了。

刚刚出门,他突然看到楼梯的拐角处,那个隔壁床的老太太正带着一个神色匆匆的男人往这边走来,一瞬间他感觉浑身直冒冷汗,因为这个男人他见过,正式赵茜的正牌男友!

他赶忙脱下身上的外套反穿,又随手抓过不知道是谁拉在护士站上的鸭舌帽扣在头上,避开老太太的视线往楼下走去。

在和二人擦肩而过的时候,他听清了两人的对话。

“我就看到那个家伙不像什么好人,小伙子你真是来晚了,也怪我老太婆,没有认清楚人,唉,你快点去吧,就在前边,163号病房。”

男人却是什么话都没说,只是一张脸阴沉的像锅底一样,加快了脚步,往自己刚刚才出来的房间跑去。

郗关晨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慢慢的走到了楼梯口,就在下楼的一瞬间,他往回看了一眼,那个男人也刚好冲进了163号病房。

“茜茜,茜茜你没事吧?……”

关切的问询声穿透空气进入了郗关晨的耳中,但他也加快脚步往外跑去,想了想男人可能暴躁如雷的样子,他打了个寒颤,睡别人女朋友这种事被发现的话终究还是不光彩,再度提快了一些速度,跑出了医院。

长松一口气,随手将帽子扔到一边,掏出一颗烟点上,郗关晨这才感觉理智逐渐回到了身体。

“幸蕾吗?呵呵,我记住了……”男人的脸色被烟头照的忽明忽暗,抽了几口后,一脚踩灭了还剩半截的烟头,手伸进裤兜里摸了摸那团湿漉漉的丝织物,快步往一边去了,嘴里还叨咕着什么,好像是在说一个名字,听起来应该是个女孩子,还说什么“这下子你总该是我的了”。

……

“好了,以上就是你们接下来的工作内容了,还有问题吗?”

幸蕾,孟瑜白认真的给新入职的两人讲解着她们的工作内容,李紫英听的昏昏欲睡,一只腿翘起来一晃一晃的,孙文宇看着从鞋跟脱离出来的圆润脚跟眼神有些发直。

“没有了,我们什么时候正式入职呢?”

只有霍允认真的听完了孟瑜白讲的全部内容,甚至还掏出了一个袖珍的笔记本写写画画了一些东西,孟瑜白看着一丝不苟的霍允,很显然对其非常满意。

“你还真是天生的好胚子啊。”

一声简单的夸奖轻轻的从孟瑜白的嘴里说了出来,对面的霍允好似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魔咒一般,瞳孔极具的放大,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

“你,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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