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兰女士,很抱歉让您等了这么久,请您跟我来吧。”

开口的是一位打扮颇有蹩脚的年轻小哥,说话的语气听起来还有些紧张,应该是新来的实习生,被安排做这些打杂的工作。

毕竟按照一般的情况而言,公司前台行政接待这样的岗位,一般都是要选择年轻形象好的女孩。

兰玉放下手中的杂志,封面上的标题“体育周刊”与她这样的一个靓丽女孩的身份颇为不符,以至于刚才出生开口提醒的实习生小哥都特意多扫了两眼,还撇了撇嘴,恐怕是已经看出了这位打扮的亭亭玉立的少女有些心事重重。

“嗯,麻烦你了。”

兰玉的回答依然如同往常一样,清冷的声线里不带有一丝感情,仿佛这一切都不关她的事一样。

兰玉拿起身旁放在沙发上的一个精致托特包,起身稍稍活动了一下因为久坐而有些僵硬的身体。

而趁着这功夫,旁边的实习生又趁机打量了她一番。

兰玉的身材相比起大众女性,要挺拔的多,这或许是她的身处警察这一岗位而经常锻炼带来的优势。

34B的罩杯说不上太大,但以她的气质而言,这样的胸型反而显得相当适配。

以她这样的清冷难以接近的性格,恐怕太大的罩杯反而会给她带来不少不必要的麻烦。

冰肌玉骨般的脸庞上,是一副颇有棱角感的深邃五官,这样的五官总能给人一丝违和感,明明看上去完全是东亚女子的气质,但脸型与五官的样貌都不免让人怀疑她是否有些西方血统,但细细品味又感觉这些特点同时出现在她身上是那样的浑然天成,不免给人一种恍惚般的错乱感。

柔顺的黑色短发齐整的披在鬓角两侧,这个在老师医生等职业上常见的发型,放在她这个警察身上也相当契合,为其增添了一些中性化的干练气质。

兰玉今天的穿搭很清爽,一件款式简单的黑白条纹小体恤,和一条卡其色宽口休闲裤,看得出来是优衣库随便就能买到的款式。

刚刚出言提醒兰玉的实习生匆匆打量了一番,不小心和兰玉的眼神刚好对在一起。意识到自己有些不太礼貌的他,赶忙赔上笑脸解释道。

“啊,抱歉抱歉,我刚刚来这个岗位不久,工作方面有些不太熟悉,实在抱歉。”

兰玉没有回答,但她的眼神就是回答。

实习生看着她冷若冰霜的面孔,虽然有些难堪,但毕竟是自己有错在先,也就只好按捺下性子,领着兰玉向着写字楼中间的观光电梯走去。

“兰女士,您和张总的私人关系很好吗?”

一路上两人快步无言,实习生实在有些受不了这样怪异而尴尬的气氛,主动开口想要找些话题。

兰玉头都不转地斜扫了她一眼,一言不发,走进电梯驾轻就熟地按下了通往董事长私人办公室的楼层按钮。

“呃,啊哈哈……您不是第一次来吧,还知道张总的办公室在几层……”

实习生见兰玉没有回话,也拿不准她是不是没有听清,但想到自己刚刚上岗没多久,最好能和客户打好关系,于是便打着哈哈又开口想要挑起话题。

兰玉来的时间比较晚,现在已经是上午十点左右了。

由于已经过了上班的高峰期,电梯里只有他们二人。

“你觉得,我的听力有问题吗?”

兰玉的回答在寂静的电梯里突然响起,但却丝毫不见人情,她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冰冷的反问充满了攻击性,实习生闻言顿时感觉满头大汗,赶忙又解释道:“呃,不是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

“那你就应该能想明白,我不想跟你说话。”

兰玉的声音如在云端,实习生小哥听着兰玉的回答,看向了她冰冷而充满距离感的眼神,骤然遭受地委屈令他整个人都心跳加速,一股气血冲上头,把脸都憋的通红。

“对…对不起,打扰到您了。”

随着叮的一声,电梯到达了指定的楼层,打开了门。

兰玉快步出门,向着董事长办公室的方向走去,独留下那位可怜的实习生一个人在电梯里,尴尬地攥紧了手掌,低头呆呆地望着地板。

……

办公室位与这幢写字楼的最顶层,令人有些奇怪的是,将近三百多平米的空间居然只有一间办公室位于这一层。

幸蕾文化作为银融市的龙头企业之一,其总部自然也位于这座城市最中心的商业区中,而这片区域的地价自然也不会廉价。

但即使是这样,这幢大楼的主人依然在最顶层中留下了这么多未曾利用的空间,恐怕外人见到这样的场景,多半会对那个名叫“张晟”的公司负责人产生不太好的第一影响——财大气粗的暴发户。

然而兰玉对眼前似乎有些反常的设计没有什么惊诧的情绪,她依然带着一副处变不惊的神态,径直向着办公室走去,在门口用某种特殊的节奏敲了敲门,她的动作熟练的有些反常,就好像……并不是第一来到这件办公室一样。

双扇的木门很是厚重,兰玉葱白一般的指节叩在大门上,发出沉重的响声。

而空旷的室内环境使得声波肆意地在这楼层中回荡,激起一阵阵的回音。

空无一人的顶层寂静万分,骤然响起的回音给这个本就冷清的环境更是带上了一分诡异的氛围。

办公室门口的两颗茂盛的招财树应景地随着旁边应急通道中灌入的冷风摇摆了起来,树叶摩擦间发出沙沙的响声。

兰玉还没等办公室内传来回应,就抬手推开了厚重的木门,提着手中简单朴素的托特包走了进去。

正对着大门的,是一张宽大到有些夸张的实木办公桌。

桌面上的木料看的出来被保养的很好,从办公桌后的通体落地窗射入昏暗的阳光照射在桌面上还能反射出光泽,看起来像是为了保护桌面而打过蜡一样。

一把背对着兰玉的办公椅微微摇晃着,宽大的椅背完全遮挡住了这间办公室主人的身影。

“你应该知道吧。”办公椅后传来一阵沙哑的声音,听起来年纪并不大,但又带着一种烟嗓特有的沧桑感,这样的特点集合在一个人的声线上,让人有些难以分辨其主人的真实年龄,“你这次没有经过程序,直接来见我,这样很不好,我很不开心。”

面对眼前传来的责问,兰玉没有丝毫的反抗,微微低下头,垂下眉眼,对着面前的办公桌沉默着。

声音的主人沉默了,二人谁也没有说话,一时间办公室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宁静。

但如果仔细分辨,似乎能听到从办公桌前传来的,一丝丝细微的奇怪声音。

“抬起头来。”冰冷的命令声回荡在兰玉的耳畔,她抬起头来,一张充斥着阴霾的面庞映入的她的眼帘。

作为幸蕾文化的真正创始人,张晟在公众中露面的场合并不少。

而他那张标志性的脸对于兰玉而言自然也不陌生。

深陷下去的眼窝与挺翘的鹰钩鼻将他的脸勾勒的如同刀割一般,充满了棱角分明的金属感。

而他那眼眸中无法抑制的戾气,则将这个人的性格体现的淋漓尽致,“相由心生”这个成语用于形容眼下的这个男人,再合适不过了。

张晟这个人,从他身上的任何一个方面,都让人难以推断他的年龄,就如同他的声色一般。

无论是神情还是形体,都能让人感到一种,这个男人无论是三十岁,四十岁,还是五十岁都毫无违和的感觉。

“你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了,你应该明白我做事的风格的”张晟支起双手,向前靠在了身前的办公桌上,“做错了事,就一定要收到惩罚,不然的话,规矩就再也没有意义了。”

……

持续的沉默没有维持太久,一阵同办公室中仿佛能凝结出水般的冰冷气氛十分不符的笑声,打破了二人间快要凝固的空气。

兰玉那仿佛永远不会露出笑容的冰山脸,竟然如同暴露在沙漠中的冰块一般,化作了一滩滩的流水。

纤细的眉尾仿佛顺从着主人指令的宠物一般,带着几分谄媚的奴性,低垂了下来。

兰玉抬起头来,二人四目相对,她那双对所有人都不屑与露出神采的冰冷双眸,仿佛接通了正负极的电器一般被启动了。

张晟满意地看着眼前的可人,若有若无地点了点头,尽情欣赏着她那混杂着欲望、崇拜、羞耻的眼神。

秀美的檀香小口中,一条丁香小舌被吐了出来,暴露在干燥的空气中。

“主人已经很久没有惩罚玉奴了,不知道过了这么久,主人有没有开发出什么新的惩罚方式,玉奴很期待呢……”

银铃般的笑声中带着数不尽的娇媚,如此销魂蚀骨般软糯的青春少声线,却当众说出了这样极为下流,带着万分挑逗意味的话语。

恐怕任何一个同这位冷艳女警有过交集的人,都难以想象这位妙龄女子竟还有这样不为人所知的一面。

一阵手掌在衣物上摩挲的沙沙声从办公桌前传来,张晟闭上眼睛,放松地向后靠去,倚在了宽大舒适的老板椅上,语气毫无波动地说道,“一会把衣服脱了,顺便教教新人。”

“新人?”

张晟听着她的疑问,睁开了双眼,向下扫了一眼,又望向了兰玉,没有说话。

兰玉轻轻踮起脚尖,视线越过宽大的办公桌,这才看到了隐藏才桌下的端倪。

刚才她所听到的细细碎碎的奇怪声音,真实从张晟的下身传来的生殖器与口舌间吸吮挤压的声响。

一名通体赤裸,只穿着一双蕾丝吊带灰色丝袜的长发女子正跪在办公桌下,低头卖力地耕耘着。

性感十足的烈焰红唇包裹着张晟高高翘起的狰狞肉棒,唇瓣间擦拭的口红在他的龟头底部映上了一圈圈红色的印记。

而随着女子吃力的吞吐,尺寸巨大的龟头压迫着她脆弱的舌根,口水不受控制地向外四溢着,在张力的作用下沿着粗大的棒身,向下流去。

被润湿的口红痕迹在女子口舌的抚侍下,晕染开来。

本就狰狞可怖肉棒,如今更是被染上了一层如血一般邪魅的烈红色,而其高昂挺立的睥睨姿态,仿佛渴求着杀戮的古时名剑,正肆意收割着纯洁处子的落红鲜血。

兰玉看着眼前跪着的女子的背影,双唇不由自主地微微张开,粉红的舌尖从唇瓣间探出,口鼻间的呼吸声骤然急促了起来。

一对明眸间已然被春情彻底充满,而她望向张晟胯下巨大肉棒的眼神,简直如同最虔诚的基督徒看向受难耶稣一般,夹杂着狂热与渴望的目光仿佛是引起肉欲的火种,即将要把自己曼妙的肉体化作柴薪,彻底点燃。

“主、主人……”带着一丝慌乱的语气,兰玉双膝一软,跪倒在张晟的膝下,将自己白皙的面庞贴在张晟的股间,如同宠物一般讨好地摩挲着。

她抬起螓首,慌乱地向张晟乞求着,“主人,玉奴已经很久没有服侍过主人了,主人今天的第一次射精能不能赏赐给玉奴。”

“玉奴的嘴穴已经有整整一个月没有被主人的肉棒填满了,玉奴知错了,请主人不要用这种方式惩罚玉奴……”兰玉见张晟没有回答,语气里甚至带上了一丝哭腔,急迫的语气就仿佛眼前这个男人的肮脏精液是什么救命灵药一般,令人无法拒绝。

张晟侧过脸来,低垂着眼帘,俯视着伏在自己身下的兰玉,伸出手来不轻不重地在她细嫩的面颊上拍了拍。

面对着这样充斥着侮辱性的动作,兰玉丝毫不恼,反而更是换上了一副享受般的嘴脸,两只明亮的眼眸眯成了一条细缝,翘起了嘴角。

“玉奴这次突然回来,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向主人汇报的,还请主人开恩。”兰玉继续解释着,说完还张开了自己的樱桃小嘴,伸出舌头,在自己的纤纤玉指上舔舐着,“求求主人赏赐玉奴,玉奴请主人原谅,玉奴永远是主人最淫荡的母狗……”

浪荡下贱的语言好像不要钱一样,从她口中一字一顿的蹦出,“母猪”,“母狗”,“女奴”,“便器”这样下贱的词汇被她变着花地用来形容自己。

口齿之间的粉嫩小舌则如灵蛇一般在口腔间游动着,仿佛妓院中正揽客的头牌,毫不吝惜地大肆卖弄着自己的妖娆与淫荡。

望着身下正不断毫无底线地贬低自己的兰玉,张晟那毫无波澜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愉悦的神色,但这样的表情在他那阴戾的面庞上出现时,却更是显得冰冷无比,充满了讥讽之意。

张晟将手伸到桌下,像抚摸宠物一样,在长发女子的头顶摸了摸,“吐出来,张嘴。”

桌下的女子听到男人的话,一对眉毛顿时郁结在了一起,带着些许乞求的眼神向上望去,似乎很是抗拒这样的指令。

但张晟那屠刀一般冰冷的目光直直刺入她的双眼,直至心底。

一阵刻骨的寒意从脊背上升腾而起,她的身体甚至开始微微颤抖了起来。

女子仿佛在内心中挣扎了许久,终于还是强压下了自己的不适,顺从的张口吐出了肉棒。

半蹲在地上,蹒跚着向后挪动了半步,两条被灰色吊带丝袜包裹着的美腿大大岔开,玉藕一般的手臂自然垂下,乖巧的放在两腿之间。

如果从背后看去,她的背影与一条听到主人的命令而坐下的母狗毫无区别,除去她缺了一条尾巴之外。

女子仰起头来,紧紧闭上了双眼,努力地将自己的红唇张到最大,对准了面前散发着腥臭味道的阳跟,接在下方。

张晟将自己的肉棒对准了身前的美人,随着括约肌的一阵松弛,膀胱中的腥臊液体从马眼喷涌而出,潺潺射入了他身下的“美人壶”中。

腥咸苦涩的液体涌入她的口腔,舌根上的味蕾不断传来抗议的信号,生理上的本能令她止不住的想要干呕起来。

但她仿佛知道如果把口中的东西吐出来会是什么下场一样,紧缩着眉头死死抿起嘴唇,尽力想要不让一滴液体从里面漏出来。

但来自本能的反应却不是她能控制的,两道泪痕从她的眼角流下,一小股液体最终还是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嘴角溢了出来。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声从张晟的胯下传来,只见跪在一旁的兰玉赫然抬起手来,掌掴着眼前已然失态的女子。

“就算是新来的,就能这么不懂规矩么?”不带一丝感情的女声仿佛高高在上的天神,冷漠地审判着脚下蝼蚁般的凡人。

当兰玉转头看向身旁的女子时,她仿佛又回到了那副毫无感情的冰山女警形象。

张晟抬起右手,放在自己的下颌间,摩挲着自己的胡茬,颇为玩味地看着同样跪在脚下的二女。

“岚奴,把圣水喂给玉奴,让她教教你该怎么做。”

张晟用着戏谑的语气仿佛调侃一般轻描淡写说出了这样的话语,但在他身下的二女听来,那便是主人至高无上的命令,没有人敢把他的要求当作玩笑。

被称作“岚奴”的女子听到张晟的话,仿佛松了一口气似的,连带着脸上的表情都松懈了下来。

她顺从的点点头,由于嘴里还含着满口的肮脏液体,她只能呜呜地用嗓音回应着主人的命令。

相比较岚奴,兰玉则显得更为娴熟得体。

面对眼前女人口中散发着刺鼻味道的液体,她的脸上没有一丝迟疑的神色,诱人的红唇上下微启,粉嫩的香舌用力地向后收缩,顶在自己的咽喉上,做好了吞咽的准备。

岚奴手脚并用着,爬到兰玉的面前,支撑着双腿跪直了身体,将自己的小嘴对准了身前的兰玉。

她面颊两侧的粉腮鼓鼓囊囊地,白皙的皮肤被崩地紧紧的,甚至能看到面颊下青红色的细密血管。

随着她的红唇轻轻张开,哗啦啦的水流声响起,金黄色的液体水柱倾泻而下,正中兰玉的喉管。

而跪趴在她身下的兰玉,甚至连吞咽的动作都没有,肮脏的液体毫无阻碍的涌入她的喉管,在她粉颈之下的会厌仿佛失去了工作能力一般,任由着圣水冲刷着她的食道。

想要像兰玉这样,凭借自己的意志力强行压抑住自己的呕吐反射,并非简简单单的忍耐就能做到的。

往往需要长久的练习,使自己的咽喉适应这样的异物感,降低自己的敏感度。

而这个“异物”……恐怕除却张晟的肉棒之外,也别无他物了吧。

兰玉的神情仿佛沙漠中的旅人骤然见到了甘露一般,带着陶醉于享受的神色,将口中的液体尽数吞下。

随着最后一股水流落入食管,她仿佛意犹未尽一般,妩媚地舔了舔自己的红唇,似乎是在品味饕餮盛宴之后的余韵一般。

“感谢主人的赏赐。”兰玉转过身来,赤裸着雪白的胴体,跪伏在张晟的脚边,顺从地开口说着无比下贱的话语。

一边说着,一般探头将自己冷艳的面庞贴在他的腿上,轻轻摩挲着,温顺怡然的姿态不由得让人将眼前的美人同宠物猫联系在一起。

“脱掉衣服,我等着听听你这次违规联络的理由,我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张晟靠在宽大的椅背上,眯起双眼,重复起了刚才被二人对话打断的命令。

“是,请主人等待玉奴更衣。”兰玉俯首,将自己光洁的额头叩在他的脚边回应着,说完还将自己的唇瓣靠向他的脚边,在他的皮鞋上轻轻一吻。

她仿佛朝圣者一样的姿态被一旁的岚奴看在眼中,还未完全“习惯”的她,恍惚间仿佛看到了教皇于虔诚的修女间最为圣洁的礼仪。

兰玉的动作很快,她悄然褪去了身上的所有衣物。

宛若天成的完美女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但她自若的神态看不出半分拘束,或许对于她而言,能将自己的肉体向眼前这个男人献上,恐怕是一种荣幸。

而那位被叫做“岚奴”的新人女奴依然保持着眉头紧皱的神态,似乎是还没从刚才的圣水洗礼中恢复过来一样。

而张晟保持着同样的姿势坐在办公桌前,漠然的眼神中不带有一丝情绪的痕迹,淡然地俯视着跪坐在自己面前的岚奴,她顺服的姿态仿佛一位传统的日本女子,正在服侍着为自己提供了一切的丈夫。

听到衣物掉落在地上的声响,张晟抬起头望向了伫立在自己面前的兰玉,张晟颇为玩味地上下打量起了她,目光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体上游离着。

兰玉光洁的胴体上,仅仅套着一套特殊的制式丝袜,包芯丝的材质包裹在她纤细得显得有些柔弱的玉腿上,带有繁复花纹的丝袜带有渐变的色彩,从她的足尖开始直到充满弹性的大腿部分,颜色从宝石一般的靛青色渐渐变浅,直到彻底成为白色,和她的肤色近乎融为一体。

大腿外侧的两条丝带向上延伸至腰腹旁的髋关节,连接着包裹住她的柳腰的吊带。

镂空的花纹设计不知道为什么,让人看上去就感觉头晕目眩,明明看似是正常的装饰性花纹,但却显得充满了情欲和迷乱的味道,丝袜的侧面还带着繁复的星星点缀,两道似是灌木荆棘,又像是玫瑰带刺的花枝的图案顺着整条丝袜向上生长,抵在她股间下方一点的位置。

在那条环绕整个腰间的吊带的正中间,她的光洁的小腹下方,一朵硕大的花朵样貌的蕾丝图案,连接起了吊带的两端,仿佛男士的皮带上最中间部分的金属卡扣一般。

五片弯曲的花瓣向中间聚拢,围成了一个筒状的花萼,浅白色的叶片向内微微弯曲着,从侧面看上去,那蜿蜒而扭曲的弧线不免让人联想到女子婉转交合时修长的美腿曲线。

而那有些扭曲,带着些许不规则的边缘线条又不免给人一种混乱感。

仅仅是将视线放在上面,就仿佛能看到一幕酒池肉林般充满了欲望和堕落的图景,甚至真实到仿佛能听到耳畔传来的阵阵虚幻的,结合了欲望、满足、痛苦、贪婪的女子娇喘声。

“嗯,曼陀罗,通体剧毒,误食者将在迷乱与癫狂的欲望中窒息。”张晟抬手扶额,古井无波的语气,仿佛植物博物馆的解说员一般,好像是真的在认真介绍这种植物一样。

“还缺了些东西。”张晟继续说着,他看向兰玉的目光仿佛一位美食评论家,正在认真点评着面前的佳肴好像还有些微小的瑕疵。

“是,主人。”兰玉顺从地回应着,她没有问到底缺了什么。

她跪下身来,熟稔地在张晟膝下旁边的一个抽屉中,拿出了一个带着毛茸茸尾巴的小巧肛塞。

素手轻捻,捏着肛塞与尾巴的连接处,伸向了自己的两半美臀中间。

金属支撑的肛塞有些冰凉,在兰玉把它摁向自己的菊穴时,冰凉的触感让她不自觉的一阵轻轻颤抖,但她很快就克制住了这种本能,轻轻旋转着,慢慢将肛塞推入自己的菊穴中。

但没有经过主人精液洗礼的菊穴有些干涩,兰玉的面庞上带上了一丝痛苦的神色,两条淡淡的细眉蹙在了一起。

她反复尝试了几次,但菊穴上传来的撕裂与干涩的摩擦感还是让她有些不适应。

“主人,玉奴的菊穴今天还没接受过主人的精液赏赐,玉奴请求主人临幸。”兰玉放弃了让她有些不适应的尝试,转身跪趴在地上,俯首向着面前的张晟发出楚楚可怜的请示。

“呵呵呵,精液,刚才不是还求我射在你的嘴里么?你的嘴就和你的肛门一样么?”刻薄的讽刺从张晟的口中说出。

“呵呵呵,只要能被主人的肉棒临幸,玉奴身上的任何部位都没有区别,这是玉奴的荣幸。”兰玉抬起头来,面颊的两侧带上了一丝不正常的酡红,好像提到能被眼前这个男人肆意蹂躏,她就会立刻进入兴奋的状态一样。

张晟冷笑一声,“呵,你倒是能说会道,算了,你也算的上是用的顺手的了,躺在桌子上。”张晟伸手指了指面前的办公桌。

“是”兰玉说完便起身躺在了宽大的实木办公桌上,她的玉颈靠在办公桌的边缘,脑袋悬空在了办公桌圆滑的包角边。

“你倒是挺明白的。”张晟似是赞许地点了点头,“把腿分开,张大一点。”张晟一边站起身,一边继续说着。

他又随意地踢动着脚边的休闲裤,把它彻底挣脱开来。

伴随着他站起身来凑近桌前的动作,张晟胯下那狰狞的肉棒仰天挺翘着指向了兰玉光洁的前额。

虬结的青筋如同蜿蜒的小蛇爬满了他粗长的棒身,一股浓烈的雄性生殖器特有的浓烈味道萦绕在了兰玉小巧的鼻翼下。

她抽了抽鼻子,深深冲着面前的肉棒嗅了嗅,接着仿佛是满足了一般地闭上了双眼,面庞之上满是满足的神色。

两条光洁的玉腿大大岔成了M形,其不雅的姿势同正在做妇科检查的患者如出一辙。

在她腰间的曼陀罗花吊带下的光洁无毛小穴,不自觉地开始一张一合地翕动着,粉嫩的花径慢慢地分泌起了液体。

跪在一旁的岚奴看着眼前神情地嗅着主人下体气味,下贱地如同母狗一般淫水乱流的荒诞模样,一抹挣扎的神色浮上她的脸庞,她的眼神有些迷离而茫然,似乎好像是完全理解不了眼前的淫乱场景,但又好像这一切都是那样的合理,不过是每天都会在这件办公室上演的日常罢了。

张晟转头看向了身侧的岚奴,他那锋利的目光扫过岚奴双瞳,岚奴不自觉的一阵颤抖,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眼前这个男人的眼神仿佛能看穿一切,洞察一切一般,自己在他的面前就如同赤裸的羔羊,毫无秘密可言——虽说她现在确实寸丝不挂。

“虽说之前的培训内容看起来是还需要巩固一下,但是也算是勉强及格了。”张晟的声音显得愈发的嘶哑了,“现在该检查一下这周你新学到的东西了。”张晟说罢,指了指面前闭着双眼,睫毛微微颤抖,好像在期待着自己蹂躏的兰玉。

“不!不不……”岚奴听到张晟的命令,应激般的抖动了起来,她颤抖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与抵触。

但她还没等自己的话说完,便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把自己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咽回了腹中。

是的,没错,相比较于这个男人的命令,更令她害怕的,显然是忤逆眼前这个冷酷男人的下场。

兰玉想到这里,一对双眸甚至隐隐带上了一层水雾,眼睑大大张开,瞪圆了的眼眸中写满了恐惧,她连忙解释道。

“不,不是的,岚奴不是想违背主人的命令。”岚奴说着,把自己的面庞深深埋入张晟脚下柔软的羊毛地毯中,身体抖如筛糠,“岚奴……岚奴愚钝,这次的培训还没又完全学会,请主人给岚奴一个机会,让岚奴再练习几天,岚奴怕坏了主人的雅兴。”

“哦?”张晟发出了一声意义不明的感叹,他有些玩味地扫了一眼低着头不敢与自己对视的岚奴,“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觉得你这周接下来的时间,就都用来培训好了……”

“不要!”岚奴还不等张晟的话说完,便不自觉地带上了女性在情绪最为激动时的尖锐嗓音,“主人!岚奴知错了!岚奴不敢去见她……岚奴不该找借口,岚奴不该忤逆主人,请主人开恩,岚奴现在就做!”

张晟一声冷笑,便伸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自己胯间兰玉的红润的面颊,开口说道,“以后说话之前,最好先动动脑子。”

啪啪两声清脆的响声,兰玉的脸颊上映出一块淡淡的红晕,张晟的拍打说不上疼,但这样的动作反而更具侮辱性,这种来自人格意义上的贬低,往往要比来自物理上的暴力更加犀利。

但兰玉对此的态度却更加夸张,她睁开双眼,黑色的双瞳中显得那样的朦胧,张晟从中看到了他熟悉的渴望与期待。

对于张晟而言,走到今天这一步,他身边并不缺乏好看的,好用的女人。

但兰玉不同,每当他望向这个已经被完全塑造好的女人时,他总能在兰玉的眼眸中看到一些新的,不同寻常的东西。

这个女人在被自己植入之后,却显示出了完全不同于其他作品的特殊。

当张晟将他精心镌刻塑造好的冰山覆满她的整个海面后,在她的浅海层却依然保持着少女般的活力。

耀眼的阳光仿佛不受阻碍一般,透过层层华丽的冰雕,刺进海水中。

升腾起的温度激扰着洋流,让这片水域流动了起来。

当然,除却这些显得有些玄而又玄,听起来十分感性的言语,她作为一名年轻的在职女警,在能力上对于自己的“事业”而言,也能提供不小的帮助,或许这就是为什么张晟总在无意识中,给这个女人一些小小的“特殊”,一点小小的宠爱吧……

“宠爱?”张晟在口中重复一次了,这个他脑海中飘忽的思绪里的最后一个词,一阵荒谬的讽刺感萦绕上他的胸口。

他在脱口而出这个词语后,便意识到了这个想法是多么的可笑。

宠爱?

他审视着自己仿佛海绵般千疮百孔的内心,无数深邃而黑暗的缺口中,反射不出一丝光芒。

宠爱?

他这样的人,会有产生这种情绪的能力么?

仰头躺在办公桌上的兰玉张着嘴巴,却迟迟等不到自己想象中的触感出现在自己的口腔中,甚至因为一直暴露在空气中,她的嘴巴都有些发干了。

兰玉伸出丁香小舌,轻轻抚过面前狰狞肉棒的系带。

接着咂了咂嘴,细细感受着味蕾上的传来的特殊感觉。

张晟眯起眼睛,看向自己身下仿佛有些按耐不住的兰玉,冷笑了一声,收回了思绪。

他的眼神再次带上一层仿佛永远都不会融化的冰冷,阴戾的气质再一次笼罩在了他的脸上。

“好了,张嘴吧,希望你歇了这么久,没有把自己的技术都荒废掉。”

兰玉闻言,张开自己的樱桃小口,她粉嫩的香舌用力地向后收缩着,卖力的姿态就像是在感冒时努力把自己的扁桃体露出来供医生观察的患者。

“呜呜呜……”

用手扶着自己的肉棒,对准胯下香嫩的嘴穴,不带一丝怜悯之意的捅了进去。

圆润肿胀的龟头肆无忌惮地穿过她的牙关,她的口腔,直至死死地顶在喉管最深处。

坚硬的肉棒上带着不太正常的温度,虽说在这样的情况下,体温升高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但这样有些夸张的炙热,简直就像是吃了激素或是什么别的催情类药物一般。

温软湿滑的口腔紧紧包裹着他狰狞的肉棒,兰玉完美地把两排贝齿与肉棒隔开,但却保持着让自己柔软的舌头与软腭紧紧包裹起张晟的性器,用自己口腔的力量模仿着小穴内收缩吸吮的特殊感觉。

张晟的腰胯如同点火的柴油发动机一般,慢慢开始了前后摆动。

肉棒一前一后地开始在兰玉的嘴穴中抽插起来,她的两片红润的唇瓣在前后抽插的带动下,好像吹喇叭一样地撅了起来,包裹着肉棒的根部。

在口中肉棒的冲击下,她的眼角本能地有些湿润,若隐若现的泪痕自她的眼角留下。

生理本能?

不,怎么可能!

她娇靥的面孔上看不出一丝的痛苦,眯成一弯曲线的双眼,愈发红润的皮肤,以及喉咙身处含糊不清的娇吟,无一不说明着,眼下这个女人眼角留下的泪痕,是快感在攀升的反应。

张晟一边抽插着,一边用余光扫过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爬上了办公桌的岚奴,看着她犹疑的神色,深深叹了一口气。

“看来是还没有准备好么?要不要让她来帮帮你?”

张晟的语气中没带着什么感情色彩,似乎在说一件司空见惯的小事一样。

但岚奴听在耳中,却立刻低下头来,躲避着他望向自己目光,辩解起来,“没……没有,岚奴,岚奴准备好了,岚奴一定不会让主人失望的。”

跪趴在实木办公桌上的岚奴,高高翘着自己赤裸的白臀,稍稍岔开的双腿让股间的小穴一览无余。

她的两半阴唇向外大大分开,白玉一般的颜色显得很是不正常。

女人的阴唇或是粉色,或者深褐色,但如同她这一般洁白的仿佛瓷器一样的,着实少见。

岚奴说完,深深吸了一口气,她胸前的一对竹笋般的椒乳随着她的呼吸起伏着。

似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她紧紧闭上了双眼,微微颤抖的睫毛出卖了她眼下紧张的内心。

张晟感受着下身传来的温润与紧致,一股股激荡的快感从会阴上开始扩散开来,仿佛一道电流在体内四窜,两颗肉卵下的括约肌也开始做起了机械反应,不由自主地一抽一抽,带动着上方的肉棒不断向上挑起,在兰玉的口腔中肆意妄为。

而他在保持着蹂躏身下的兰玉的同时,目光从未从正趴在办公桌上的岚奴身上移开,冷峻的目光好似能传递能量一样,即使岚奴不抬头,也能感到阵阵寒意在自己的身上浮现。

岚奴轻巧地张开檀口,一条粉嫩的香舌探出一点来,她伸动颈部,将自己的舌尖慢慢探向了兰玉的那毫无遮拦的下体。

而正接受着身上主人暴雨般洗礼的兰玉,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身依然是泥泞一片,晶莹剔透的淫液从耻缝间潺潺流出,顺着她的阴缝向下流去,直到穿过会阴,润在了她粉嫩的菊门上,把整个菊门都打湿了。

岚奴的动作虽然缓慢,但却没有停下来,她缓缓探出的舌尖最终还是触上了蘸满了兰玉淫液的菊穴。

就在她小巧的舌尖触碰到花蕊中心那块粉嫩的软肉时,她还是因为不可抗拒的生理本能开始颤抖起来,看得出来她无比想要把自己的舌头收回来。

但理智还是牢牢压下了她的本能,在她的眼中,恐怕张晟刚刚发出的威胁,远远要比舔舐一位同性的屁眼更令她恐惧。

腥咸的味道从她的舌尖扩散开来,这是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品尝到同性的淫液的味道,一阵酥酥麻麻的奇怪感觉以舌尖为中心,向整个口腔扩散着。

原本做足了心理准备的岚奴本以为会是生不如死的体验,但令她没想到的是,口腔中感到味道反而令她有些熟悉。

她仔细感受着口腔中传来的感受,原本紧蹙的双眉也渐渐舒展开来。她终于想起了这股味道熟悉感的来源——正是主人的肉棒。

反复的训练让她早已适应了这个味道,让人无法描述的下体分泌液的气味冲进她的口腔身处,又窜进了她的鼻腔。

她仿佛感觉到了主人在自己口中口爆的熟悉感觉,而她的下体已经在她的胡思乱想间,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在她瓷器釉面一般的阴唇间,汩汩粘稠浓郁的液体好像开闸的龙头一样潺潺留下,淫液的量大到显得有些不正常,假如有人看到这一幕恐怕会不由自主的产生疑问。

这个女人究竟是快要高潮了,还是失禁了?

但她下体传来的气味却不会骗人,那熟悉的味道正是发情的女人下体的雌性味道,脑海中传来的莫名的快感让她心跳都开始加速起来,全身白嫩的皮肤因为血液流速的加快,开始慢慢浮现上一层淡淡的粉红。

而她的两半大大分开的阴唇则早早就因为充血而立了起来,向两侧分开,一颗粉嫩的小蓓蕾也从两半小阴唇的连接处,探出头来。

“呜呜呜,哼……”蚀骨般柔美的呻吟从她的喉间吟出,岚奴呻吟着,感受着口腔中的味道,愈发卖力地舔舐着面前女人的菊穴。

她不明白为什么这样原本她十分抵触的行为,现在却会给她带来这样强烈的快感,这样刺激的冲击。

这样的感觉,她只有在张晟最为狂暴地在的小穴中抽插时,在被蹂躏到昏厥的前一刻在曾经感受到过……

而平躺在办公桌上的兰玉面对着上下两方面的双重刺激,早已经被快感彻底冲破了脑海中的防线。

两条穿着渐变丝袜的美腿死死向两侧敞开,她挥动着双手,好像想抓住什么似的,但因为自己的小嘴还正作为主人的泄欲工具被使用着,她动弹不得的身体让她的这一动作只是徒劳。

硕大的龟头每一次顶在她的口腔最深处,都会短暂地让她难以呼吸,兰玉努力地调整着自己呼吸的频率,好对应主人肉棒的抽插。

但随着张晟愈发暴虐的动作,她的胸口即使剧烈起伏也是在难以跟上节奏,熟悉的缺氧感慢慢在她的脑海中发起警告,而这有些痛苦的干涸感,则让她的下体愈发的空虚瘙痒起来……

虽然在她的菊穴里还有一条岚奴的丁香小舌正卖力地钻着,但那迷你的尺寸只能算得上聊胜于无罢了,何况菊穴被填充的快乐,也远远比不上小穴被蹂躏的一般。

而且,太慢了……

下身的一股股热流源源不断的倾斜着,兰玉虽然看不到她的下体,但她早已心如明镜,在她两瓣玉臀下的桌面,只怕是已经积攒成了一个小水洼了。

她的身体伴随着张晟的抽插而蠕动着,粉嫩的白臀不断与身下的淫液摩擦着,发出阵阵滋滋滋的响声。

兰玉仿佛化作一条只知道交媾的发情母兽,脑海中除了欲望再不剩下任何其他的东西。

她回扣起膝盖,靛青色的香嫩足尖向内扣了回来,正好抵在正给自己做着毒龙钻的岚奴脑后。

她用自己的一双美腿代替双手,死死扣住了岚奴的脑袋,大腿发力,狠狠摆动了起来。

被突然扣住的后脑的岚奴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一阵大力从脑后传来,顶着她死死向前探去,而她的舌头也顺势深深钻入了兰玉的直肠深处,在她泛滥的淫水的润滑下,毫无阻碍地整个没入,只剩下一小段舌根漏在菊穴外。

张晟看着身下的兰玉,丝毫没有阻止她动作意思,反而是戏谑地露出一抹有些阴沉的笑容。

对于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女奴,他恐怕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兰玉的人了,没有之一。

张晟当然明白,正臣服在自己身下,享受着自己暴力喉奸的女人已经到了快感的边缘,只需要临门一脚,就会攀上那最后的巅峰……

他身处厚实的手掌,覆盖上了兰玉纤细的脖颈,小臂上的肌肉骤然绷紧,五根粗壮的手指攥着她的喉咙,捏了下去。

张晟下体传来的快感立刻随着他的动作,再次上升了一个层次。

兰玉本就用力地收缩着自己的喉咙,好给自己口中的肉棒更好的包裹感,而张晟手上来自外部的压力则更是让她的嘴穴更加温润紧致。

被掐着喉咙的兰玉只感觉一阵肿胀感冲上头顶,这是缺氧窒息与血压升高的表现,而这样有些痛苦的感觉,在此刻反而与自己下身传来的阵阵酥麻感相得益彰……

她只穿着渐变色吊带丝袜的玉足从还在正卖力侍奉自己的岚奴脑后穿过,交叉着缠在一起,就好像正用着传教士体位的女人在即将到达高潮前,死死勾着伴侣的姿势一样。

下身快感的激荡加上窒息的强烈刺激,让她彻底失去了控制自己身体的能力,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嘴角留下,也不知道是因为口中的肉棒压迫舌头,还是单纯的因为强烈的快感。

下身的小穴也像是开闸的大坝一样,一泻千里。

“啊啊啊……”

尖锐的啼鸣从她的口中喊出,平躺在办公桌上的雪白胴体像是在岸上挣扎的鱼一样,胡乱扭动着,身下的淫液在她的动作中四处飞溅,啧啧啧水声竟然隐隐符合着张晟抽插的节奏。

一条晶亮的水线在空中画出一条抛物线,从岚奴的头顶划过,那正是兰玉在到达高潮时难以抑制的喷潮。

星星点点的水滴在到达空中的最高点,分散着向地板上落去,离谱的流量简直快要赶得上浴室中的莲蓬头了。

……

当兰玉的最后几次抽动过后,她那娇嫩的身躯就像是断了电一样,彻底滩在了办公桌上。

原本整洁的办公室现在已是一片狼藉。

铺在周围的地毯被各种混杂在一起的液体打出了许多深色的水痕。

一股浓烈而独特的味道在空气中久久萦绕,挥之不去。

肉体间碰撞的声音,吸允时的啧啧声,二女娇嫩的呻吟,身体与桌子碰撞的声音,一时间全部消失了。

整个办公室显得万籁俱寂,兰玉的耳中自然而然的升腾起了嗡嗡的耳鸣声。

“很好,在我还没有射精之前,你就已经到达了高潮。”张晟缓缓抽出了还在兰玉口中的肉棒,率先打破了办公室中的沉默。

“主人,玉奴已经多久没有服侍过主人了,不用说能够用自己的淫嘴服侍主人的肉棒,哪怕是仅仅能看到主人的肉棒,玉奴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淫穴呢,呵呵呵。”兰玉挣扎着,用还有些酸软使不上力的双臂勉强支撑起身体,回应着张晟的话。

“也好,既然这样的话,今天就正式赐予岚奴第一次吧。”张晟没什么感情地说着。

“真,真的吗?”还跪在办公桌上的岚奴听到张晟的话,双眼中骤然爆发出了一丝光彩,有些不可置信地反问了一声,“岚奴谢谢主人的恩赐,请主人尽情使用岚奴的身体。”

岚奴还不等她自己的话讲完,就已经手脚麻利地从桌子上下来,再次跪坐在了张晟面前,顺从地等待着接下来的蹂躏。

兰玉闻言,一丝不快的神色在她的眼底闪过,但很快她就有意地将自己的情绪隐藏起来,翻身从办公桌上下来,用着有些柔弱的语气说道,“主人今天难道不会再临幸玉奴了吗?主人甚至还没有把精液射在玉奴的嘴穴里呢,玉奴还想要……”

“你今天说了太多不该说的话了。”张晟在二人说话间,已经坐回了宽大的老板椅上,双手交叉着,闭上了眼睛。

“是,玉奴僭越了。”兰玉听到张晟的话,立刻意识到了自己恐怕已经游走在张晟的底线边缘了,想到这一点的她马上收起了所有的小心思,干脆地回答着。

“自己来把,让我看看你这些培训,你到底学会了多少。”张晟丝毫没有从办公椅上起来的一丝,甚至连眼睛都没有张开,冷漠地命令着二人。

“是。”二女相互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地回答着。

两人说完,便没再交流,各自爬向了正赤裸着下身坐在老板椅上的张晟。

二人修长的美腿上分别套着的灰色与靛青色丝袜,在羊毛地毯上游曳着,暴露在空气中的赤裸身躯因为刚才的剧烈交媾,都带上了些许蒙蒙的香汗。

兰玉在左,岚奴在右,二人在张晟的两侧跪直了身体,分别凑向了张晟的耳边,对着他的耳廓喷洒着幽兰清香的火热气息。

两条冰凉的香舌窜上他的耳朵,口水粘在皮肤上,给了他丝丝清凉触感,灵巧的舔弄不断在耳畔激起声响,这让他感受到了仿佛采耳一般的特殊快感。

张晟的面庞上终于露出了一丝邪魅的笑容,看得出来他对二人的口舌漫游颇为满意,伸手揽着二女的后脑,一把拽向了自己。

“呜!”骤然遭受袭击的两人一声惊呼,但很快就因为张晟的动作被打断了。

他有些粗暴地将她们的红唇凑向了自己。

而兰玉和岚奴自然也是明白主人的想法,不用他的命令,二女就乖巧地伸出舌头,舔舐上了张晟有些干裂的嘴唇。

“哼,嗯……”三条舌头淫靡的纠缠在一起,二女凑在张晟的面前,用自己丁香小舌摩挲着,不断接触,分开,又再次纠缠在一起。

口水在她们的舌尖拉出丝丝线条。

千娇百媚的呻吟声不断从她们的口中呼出,仿佛能将人化作水的妩媚娇吟,让张晟胯下本就挺立的肉棒,开始跳动起来,龟头上的马眼处也开始分泌出滴滴前列腺液。

张晟似乎也被房间中愈发升温的气氛所感染了,他的呼吸逐渐开始急促起来,结实的胸膛上下起伏着,男人特有的粗重喘息声,仿佛雄狮在狩猎前那沉重的低吟。

“呀!”岚奴突然惊呼出声,原来是张晟似乎已经不再满足于这样的开胃小菜,他站起身来,拉着岚奴一把按在了办公桌上。

弯下腰向后撅起后臀的她,被迫摆出了一个完美的后入姿势。

可能是张晟刚才的动作有些粗暴,她那双被灰色吊带丝袜包裹的美腿,微微向内扣了起来,好方便给自己提供更多的支撑力,免得跪倒在桌子前。

而这样有些像女性自慰时夹腿的动作,让她股间的小穴被人为的夹得更紧。

张晟看着趴在自己面前的岚奴,眼底闪过一丝兴奋的神色,大手一挥,在她挺翘雪白的臀部拍了一巴掌。

他身旁的兰玉早已对主人的心思了如指掌,她转身来到张晟的身后,一对玉乳贴上到了他的后背,两颗挺立的蓓蕾轻轻在他的后背上划动着,一阵勾心的酥痒感从张晟的后背传来。

而还不等他有下一步动作,兰玉已经贴心地将双手从他的腰胯环过,冰凉的素手抓起火烫的阳根,轻轻向下一压,就让硕大的紫红色龟头对准了岚奴已经泥泞不堪的小穴口。

“呜呜呜呜呜,好烫……好大……”随着张晟挺动腰胯,粗长的肉棒一插到底,仅留下一对鼓鼓囊囊阴囊漏在外面,仅仅贴着岚奴耻丘上那已经被修整过,少的可怜的阴毛。

原本充盈在花径内的淫液,因为肉棒的插入,从小阴唇于肉棒间的缝隙中溢了出来,滋滋作响的抽插声由缓至急,在办公室中开始响彻了起来。

张晟的双手扣在岚奴的髋股两侧,摩挲着她的灰色吊带,感受着指尖传来了一阵阵酥痒的蕾丝花纹的特殊触感,他身下的抽插也愈发的深入起来。

一下又一下如同打桩机一般一插到底的暴力征服,令被他压在身下的岚奴下身涌起汩汩暖流,稀稀拉拉的淫液也越流越多。

而在他身后的兰玉自然也不会闲着,她把身后的椅子拉到了自己的大腿后,坐了下去。

两条曲线完美的美腿,贴着张晟的大腿根,环绕过去。

穿靛青色渐变丝袜的足尖轻轻点上了张晟裸露在外的阴囊,转着圈坐起了抚弄。

而她胸前的两颗粉嫩葡萄,因为这个姿势,贴上到了张晟身后的腰眼,随着兰玉上身舞蹈般扭动的动作,似是酥麻似是瘙痒的感觉在这个也很是敏感的部位上不断扩散着。

伴随着兰玉的足尖在阴囊上的拨弄,张晟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下身不间断的啪啪抽插带出的淫液,也都流到了兰玉被丝袜包裹着的美脚上,在她丝袜的最前端足趾的位置,都被打湿成了蓝色。

兰玉似乎是不再满足于这样的套弄,她收回双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转而来到二人交媾的正面。

张晟用余光看着兰玉的动作,他的双目已经开始泛起一点通红的血丝。

“用你的骚脚,母狗。”张晟下身的动作不停,张口说着。

兰玉闻言,露出了一丝妩媚的笑容,“是,玉奴身上的所谓部位都是主人的精盆,都是供主人享受的,这是玉奴的荣幸。”兰玉手脚轻快的踩上了办公桌,接着屈起双腿,竟是直接坐在了正趴在桌子边缘承受的张晟冲击的岚奴的后背上。

她轻柔地挪动了一下雪白的翘臀,好让自己的双足更舒服地复上张晟的下体。

她那被淫液打的湿漉漉的足尖再一次抚上了肉棒下的阴囊。

S形的足弓曲线完美的贴合着两颗肉卵突起的部分,靛青色的丝袜玉足凑在一起,笼起他的阴囊,轻轻揉搓着。

丝袜细腻的触感,已经兰玉熟稔的足交技巧,让他脑海中的快感再次倍增。

而听着自己屁股下传出的岚奴的娇吟,也令正用自己的美足给主人坐着辅助侍奉的兰玉,升腾起来一阵莫名的快感,她的眼中划过一丝兴奋的色彩,白皙的面颊上升起片片动人的酡红。

泛滥的下体不可控制地流出淫液,滴在岚奴的后背上,又顺着她的脊骨间的沟壑,流向她与张晟正在交合的下体。

二女的淫液混合在一起,沾满了张晟的肉棒,他细细品味着阴囊上的兰玉柔软的玉足揉搓的快感,看着自己面前如同母狗发情一样的兰玉,一只手揉搓用力揉搓着自己雪白的玉乳,一只手指伸进自己的嘴里吸允,同时还带着一脸渴求的望向自己,张晟只感觉一阵干涩与火热感在自己喉咙间回荡。

他伸手揽过兰玉那令他有些冲动的螓首,拥入怀中,张口向她那娇嫩的红唇贴身上去,深深吸吮起来。

得到主人这样的赏赐的兰玉,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唇齿间发出阵阵小猫般满足的呻吟。

“嗯……哼……”兰玉迎合张晟,她身处玉藕般的手臂绕在张晟的后颈,用力把自己送向他的胸膛。

同这二人上身缠缠绵绵般的爱抚截然不同的是,趴在张晟身下的岚奴,不断承受着小穴强烈冲击刺激的她,生理上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她的脑海。

而被人这样的压在身下,甚至后背上还坐着另一个女人,和正在奸淫自己的主人湿吻着,这样带着浓烈的羞辱意味的情景,不知道为什么反而给了她更一种别样的刺激感……这样跪伏在他人身下,别羞辱的感觉令她的脸上一阵火烫。

被按压在办公桌上的她虽然看不到身后的场景,但她仿佛能感觉到身后张晟清冽的目光。

这样被人注视着,彻底将自己如此浪荡的一面毫无保留的任人品味,羞耻感仿佛炭火一般炙烤起她的内心,岚奴只刚觉自己从后背到头皮,被一阵阵酥麻感冲击着,而下身的情况伴随着这样的难以言明的复杂情绪,彻底到达了快感的最高峰。

“呜呜呜……”骤然来到的女性高潮是那样的强烈,而又毫无征兆,岚奴的花径中的嫩肉紧紧包裹着肉棒,伴随着抽插的律动,有节奏地一吸一吸。

恰好卡着张晟龟头的子宫颈仿佛一只白嫩的小手,将他握紧。

系带下一阵麻痒的感觉升腾而起,如同一道电流直至他胯下的肉带,本就鼓鼓囊囊的肉带在这样的刺激下,更生充血着肿胀起来,股股浓厚粘稠的白精从马眼中喷射而出,毫无保留的全部注射进了龟头外的子宫里。

接连两次激烈的性爱,让张晟的体力也有些不支了,他的后背已经爬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强烈的快感让他们甚至没太意识到,这场荒淫无比的乱交已经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

张晟拔出自己有些肿胀感的肉棒,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坐会到了椅子上,慢慢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试图放松平静下来。

他的手掌随意地搭在椅边的扶手上,两根手指笃笃轻轻敲了敲。

原本还瘫软如一滩烂泥的岚奴听到声响,立刻如同本能反应一般,一个激灵站直了身体,而这样的动作差点将还坐在她后背上的兰玉掀了下来,好在她反应很快,在岚奴站起来之前,她就已经从办公桌上轻盈地跳下,站在了张晟身边。

岚奴站起身来,她的动作没有丝毫的犹疑,简直如同经过排练一样,她被灰色丝袜包裹着的美足踩着柔软的地毯,踱步到张晟的面前,屈膝蹲下,张口为他坐起了清洁口交。

张晟依然眯着眼睛,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扶手,对身前跪着的岚奴视而不见,语气没什么波动的谈起了正事。

“说吧,今天回来是什么事?”

听到张晟问及自己的工作,兰玉伸手在自己白腻湿滑的胸口上摸了摸,深深吸了一口,让自己还有些亢奋的身体冷静下来。

她没有立刻回答张晟的话,反而是轻轻褪下了自己美腿上套着的丝袜,接着慢慢穿上了自己进办公室时,随手脱在脚边的衣物。

但奇怪的是,端坐在老板椅上的张晟并没有什么表示,对她这样有些无礼的行为好像完全没看到一样。

兰玉穿戴好衣物,还顺便仔细地掏出手机,把屏幕当作镜子,抬手整理了整理自己耳畔因为激烈交合,而有些凌乱的青丝。

她认真地做完这一切,才从散落在地上的托特包中,掏出了邢队交给自己的二人的档案。

“张总,刑侦大队的已经对之前发生的好几起女性行为异常的案件专门成立了专案组,他们也从几条小鱼身上摸到了公司里。”谈起工作,兰玉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又成了那个档案室的冷面女警,“这是队长交代我交给您的档案,他们希望我用兰玉这个身份,向您推荐这二人进入公司,而她们将作为卧底,调查之前的案件。”

张晟没有回答,他甚至没有扭头看向兰玉。

他伸出一只手,对着身旁仿佛一个专业秘书正对着自己汇报的兰玉。

兰玉看着他的动作,立刻意会了他的意思,将手中的两份纸质档案交到了张晟手中。

张晟用粗糙的手指摩挲着A4纸的表面,他细腻的动作仿佛那上面镌刻着盲文一样。

说是档案,但实际上完全就是两份格式标注的应聘简历,上面详细记录着两位履历丰富的女性应聘者的各种信息。

张晟睁眼扫了扫手中的简历,霍允和李紫英的照片被分别贴在A4纸的左上角。

张晟的受分别拂过这一成熟一青涩的两位各有特色的女子,他的嘴唇蠕动着,轻轻开口。

“李紫英,霍允……”看着照片上的二人,张晟轻声念出了两个名字,接着发出一阵有些低沉的,意味不明的笑声。

兰玉望着审视手中简历的张晟,她轻轻张口,刚想要接着说下去。张晟就抬起头来,收起了笑容望向她。

“好了,这次的事情就这样吧。”张晟抬手打了个响指,冷笑了一声,“也勉强算得上是紧急了,这次就不追究了,你回去吧。”张晟冲着伫立在一旁的兰玉,随意地挥了挥手。

兰玉闻言,脸上一怔,她半张着嘴,本来打算详细说说有关这次卧底调查的情况。

但她看向张晟一脸玩味的面孔,细细思索了一番,还是抑制住了自己开口的冲动。

“我明白了。”兰玉脸上不带一丝表情的点点头,冲着张晟微微欠身示意了一番,便拿起自己用来装文件的托特包,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

办公室的楼层很高,从这层到大厅,需要在电梯有些沉闷的轿厢里带许久。

兰玉,倚在观光电梯边缘的扶手上,侧着身转头看着玻璃外写字楼的景色。

随着电梯的高速下降,从轿厢外照入的阳光不断被楼层间的隔板遮挡着,在这样的映衬下,她的面庞在阴影与阳光中,忽明忽暗。

“叮。”

电梯楼层按钮上的控制面板发出了一声蜂鸣提示,在兰玉不知不觉间,自己已经回到了大厅所在的一层。

她轻轻摇了摇头,似乎是要把什么奇怪的想法从脑海中驱逐出去一样。

兰玉用着旁人难以察觉的声音,轻轻叹了一口气,迈步走出了轿厢。

从电梯间到大厅的距离很短,兰玉挎着包快步向着门口走去。

就在她经过门口的前台,随意地扫视了一眼刚才前台时,一副令她难以想象的场景,吸引住了她的目光。

这幢写字楼的门口处,霍允与李紫英二人赫然相伴着走了进来。

兰玉的目光同这二人的视线碰撞在一起。

兰玉的面孔上一阵不自觉的抽动,看着走进大门的二人,她有些不可思议地下意识望向了自己的托特包,又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时间。

一阵荒谬感从内心升腾而起,但紧接着,这股荒谬感就演变成了一种难以言明的恐惧。

她的脑海里思绪万千,但脚下迈着机械般的步伐向着那个方向走去。

后背上立刻爬满了细细碎碎的鸡皮疙瘩,在他广角的额角,甚至也隐隐浮现出了些许汗珠。

一阵嗡嗡的耳鸣声将她笼罩,原本有些嘈杂的大厅,仿佛被合上了帷幕的舞台,彻底陷入了寂静。

很快,她与二人的距离就拉近到了能够听清声音的地步,她有些目光呆滞地望向正和门口的实习生交流的二女。

她与霍允李紫英擦肩而过,脑海被各种各样的想法填满的她,没有说话,只是象征性的点了点头,就匆匆迈着步子走出了大厅。

推开写字楼的大门,兰玉再次站在了阳光下,这个地处内陆的远海城市,即使不是夏天,在正午左右的太阳也是万分毒辣。

而这两天肆虐的沙尘天气,更是让空气中弥漫一股火烧般的干燥感。

兰玉的身体轻轻颤抖着,在这样明媚的阳光下,在这样的正午,她却好像身处冰窖中一般。

阳光刺得她的双瞳有些刺痛,她不自觉地眯起了眼睛。

鼻翼间的呼吸很是急促。

“她们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到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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