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总把我扔在地毯中央后,退到一旁,点起烟,冷眼看着三个“合作伙伴”围上来。
我跪在地上,手腕反绑的绳子勒得手麻得像针刺,大腿上的粗绳嵌进皮肉,紫红的勒痕像烙印,风衣滑到肩头,露出龟甲缚勒红的胸口和股绳缚卡进下体的不堪。
汗水顺着假发淌下,黏住脸,我喘得像被掐住脖子的狗,心里尖叫着想逃,可腿软得像塌了的泥,连爬都费劲。
赵sir第一个走近,他的高大身影投下阴影,像堵墙压下来,西装绷出硬朗的肌肉,眼神冷得像刀子剜进我的骨头。
他蹲下来,粗硬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他。
我抖着想缩,可项圈被他一扯,链子卡进脖子,疼得我倒吸凉气。
他低声说:“奴隶没规矩,连站都站不直,嗯?”声音像军营里的号令,低沉得让人发怵。
我咬着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想挤出半个“不”字,可喉咙干得像吞了沙,他松开手,站起身,从腰间解下皮带,金属扣闪着寒光。
他抖了抖皮带,盯着我:“站起来,军人得有样子。”
我抖着手肘撑起身子,膝盖硌在地毯上疼得发颤,陈总冷笑:“听话,不然明天你就不用上班了。”我恨自己没骨气,踉跄着站起,双腿抖得像风里的枯枝,股绳嵌得更深,像刀刃剜进肉里。
赵sir绕到我身后,皮带轻轻拍了拍我的臀部,冰冷的触感让我一缩,他低哼:“腰塌了,站直。”我咬着牙挺直腰,臀部被迫后翘,羞耻让我脸烧得像火,心里骂自己:林若,你疯了,怎么会听他的?
他扔下皮带,从客厅角落拖来一个铁架子,上面挂着皮带和铁环,显然是陈总早备好的“道具”。
他解开我手腕和大腿的绳子,血液冲回手指的刺麻让我松了口气,可还没喘匀,他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拖到架子前。
我试着挣扎,可他一手按住我的背,像铁板压下来,我动弹不得。
他用皮带绑住我的双手,拉到架子顶端的铁环上,手腕被勒出血丝,双臂被迫拉直,像被吊起的俘虏。
接着,他蹲下来,用另一根皮带绑住我的脚踝,固定在底部,双腿被强行分开到与肩同宽,股绳的刺痛像针扎进骨头,我低喘着,恐惧和羞耻淹没我。
他站起身,命令道:“军姿,腰挺直,腿分开,盯着我。”我抖着调整姿势,双腿绷紧,腰被迫挺直,像个被检阅的新兵,可他从口袋掏出一个震动棒,粗糙的硅胶表面还有凸起的颗粒。
他冷眼盯着我:“军人得有耐力。”没涂润滑,他直接塞进去,粗硬的触感撑开我的身体,像烧红的楔子捅进来,我尖叫着扭动,可他按住我的腰,狠狠推进去。
震动开关一开,嗡嗡声像雷霆炸开,颗粒摩擦内壁,快感像刀子割开我的神经,我腿抖得站不稳,腰塌了一下。
他皱眉,拿起教鞭抽在大腿内侧,火辣的疼让我尖叫,他冷声:“姿势不对,喊‘谢谢长官’。”我喘着气,沙哑地挤出:“谢谢长官……”他点头:“再来。”震动越来越强,我咬着牙夹紧,可高潮来得太猛,我尖叫着瘫在架子上,眼泪淌下来,他却冷笑:“站不好,重来。”
赵sir解开架子上的皮带,把我拖下来,我瘫在地上,腿抖得像筛子,震动棒还在体内嗡嗡作响,下体湿得一塌糊涂。
他冷声说:“军人得听口令,起来。”我喘着爬起,他站到我面前,皮带拿在手里,像训兵一样喊:“立正!”我抖着站直,他却低哼:“臀部抬高,露出那东西。”我咬着唇抬高臀部,肛塞的尾端暴露出来,羞耻让我头晕,可他点头:“还行。稍息!”我试着分开腿,可他皱眉:“分开到极限,不然不算。”我硬着头皮分开双腿,股绳拉得刺痛钻心,他却喊:“向后转!”我转过身,他命令:“弯腰,展示清楚。”我弯下腰,下体完全暴露,湿意顺着腿淌下,我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我动作慢了半拍,他皮带抽下来,啪的一声打在臀部,疼得我尖叫,红痕肿起一条。
他冷声:“错一步就罚,喊‘谢谢长官’。”我喘着气喊:“谢谢长官……”他又喊:“立正!”我慌忙站直,可腿抖得没站稳,他皮带再抽一下,这次打在大腿根,疼得我弓起身子,他冷哼:“喊‘谢谢长官,请再罚我’。”我咬着牙,沙哑地挤出:“谢谢长官,请再罚我……”羞耻像毒药灌进我的血,我恨自己听话,可震动和皮带的双重折磨让我下体抽搐,快感像潮水淹没我。
他扔下皮带,把我拖回架子上,这次让我站在上面,双手举高绑在铁环上,双腿分开固定在两侧,像个被展示的战利品。
他拿起教鞭,站在我面前,低声说:“军人得接受检阅,站好。”他用鞭梢敲我的胸口,龟甲缚的绳结被敲得发疼,我抖了一下,他冷哼:“抖什么?”鞭子抽在胸侧,疼得我低喘,他命令:“喊‘谢谢长官,奴隶合格’。”我喘着喊:“谢谢长官,奴隶合格……”他又敲我的臀部,教鞭划过股绳的勒痕,刺痛让我咬唇,他再抽一下:“喊。”我沙哑地重复:“谢谢长官,奴隶合格……”
徐小姐和李医生站在一旁围观,徐小姐轻笑:“这奴隶挺听话。”李医生推了推眼镜:“耐力还得测。”赵sir冷眼看着我,教鞭敲在小腹,震动棒的嗡嗡声混着鞭击的钝痛,我尖叫着抽搐,高潮又一次袭来,腿抖得几乎站不住,可他冷声:“站直,不然再抽十下。”我咬着牙挺直,汗水混着眼泪淌满脸,羞耻让我想死,可身体却渴望着他更狠的“检阅”。
他退后一步,嘴角微扬:“还像个兵。”陈总在一旁笑:“老赵,这奴隶调得有模有样。”我喘着粗气,眼泪模糊视线,我是林若,那个端庄的秘书,不是他的兵!
可皮带的红痕、震动的快感、喊“谢谢长官”的屈辱,像锁链缠住我,我恨自己,却深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