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残喘与群狼

车子停在陈总家门口时,我已经累得像一团烂泥,腿软得像被抽了筋,连爬的力气都没剩多少。

他打开后座门,拽着我的项圈绳把我拖出来,我摔在地上,膝盖磕在冰冷的石板上,又添了一片青紫。

风衣半敞,露出龟甲缚勒红的胸口和股绳缚嵌进肉里的下体,汗水顺着假发淌下,黏在脸上,像蜘蛛网裹住我的羞耻。

他冷哼一声:“爬进去,奴隶没资格用腿走。”我咬着牙,撑着手肘挪动,每寸前移都让铃铛乳夹清脆作响,像在宣告我的屈辱。

膝盖磨得火烧般疼,股绳每拉一下都像刀刃剜肉,我喘得断断续续,心里骂自己:林若,你怎么堕落成这样?

进了客厅,他松开绳子,我瘫在地毯上,手腕反绑的绳结嵌进皮肤,大腿上的粗绳勒得血流不畅,紫红的痕迹像烙印。

风衣滑到一边,露出被束缚衣箍紧的身体,胸口被挤得发胀,呼吸都短促。

我喘着粗气,汗水浸湿假发,腿间残留的湿意让我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以为今晚的折磨就到这儿了。

可他蹲下来,手指掐住我的下巴,眼神阴冷得像冬夜的刀锋:“奴隶,你以为这就完了?今晚有客人。”我的心猛地一缩,脑子里像被泼了冰水。

客人?

什么意思?

我试着摇头,想挤出半个字,可喉咙干得像吞了沙,他的手指掐得更紧,疼得我眼角渗泪。

门铃响了,他松开手,拍拍我的脸:“去开门,快点,别让我等。”我抖着手肘和膝盖爬过去,每动一下,股绳就嵌得更深,刺痛混着热流钻进骨头,乳夹的铃铛叮当作响,像在召唤什么不祥的东西。

我咬着唇,汗水滴在地上,门开了,三个身影跨进来,灯光勾勒出他们的轮廓,像从暗影里爬出的幽灵。

两个男人,一个女人,穿着裁剪得体的西装和长裙,气质冷傲,眼神却像饿狼盯着猎物。

我僵在地上,心跳得像擂鼓,想缩回去,可手脚被绑,动不了半分。

陈总走过来,语气平静得像在谈公事:“这是我的‘合作伙伴’,今晚来验收我的新玩具。”我的脸烧得像火,羞耻像潮水漫过胸口,想喊不,可只能喘着粗气,低头不敢看他们。

他们的目光像针刺进我的皮肤,我咬紧牙关,心里尖叫:我是林若,那个端庄的秘书,不是什么玩具!

可下体却不争气地湿了,期待像毒草在心里疯长。

赵sir身形高大,黑色西装绷出肌肉线条,眼神冷冽如刀,像个战场归来的军人。

他扫了我一眼,嘴角微抽,低沉道:“这东西没规矩,得好好管教。”

徐小姐一袭红色长裙,优雅得像画中人,手指夹着一根细羽毛。

她蹲下来,羽毛轻扫我的脸,声音柔得像毒药:“这么美的身体,值得雕琢一番。”

李医生西装笔挺,金丝眼镜后的眼神平静得吓人,手里拎着一只银色医疗箱。他推了推眼镜,冷声道:“我得检查一下,她的耐力怎么样。”

陈总拉起我的项圈绳,把我拖到客厅中央,扔在地毯上,双膝硌得生疼。

他对三人点点头:“随便玩,别弄坏就行。”我脑子里一片混乱,羞耻像绳子勒紧我的喉咙,想反抗,可手脚被缚,震动后的余韵还在体内流窜。

我喘着气,眼泪混着汗水淌下,心里骂自己下贱,可身体却渴望着接下来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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