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羞耻的顶点

在“小狗装”——皮质手脚铐、尾巴肛塞、铃铛乳夹、铃铛项圈,还有一件紧得吓人的束缚衣前,他拿出一瓶灌肠液,比我以前用的多一倍,至少500毫升,透明的液体在灯光下晃动,像个恶毒的预兆。

他命令我仰面躺下,我摇头,声音颤抖:“不……太多了……”可他捏住我的脸,指甲掐进皮肤,冷声说:“张腿,不然我帮你。”我抖着手分开腿,风衣敞开,露出紧身连裆衣和股绳缚的痕迹。

他撕开灌肠瓶的封口,直接插进我体内,冰冷的液体冲进去,像刀子割开我的肠道。

我尖叫了一声,肚子瞬间胀起来,冰凉的压迫感让我蜷缩身子,可他按住我的肩,不让我动。

灌完后,他拔掉瓶子,我捂着肚子,胀痛让我喘不上气,内脏被挤得发疼,像有个气球在体内膨胀。

他扔给我尾巴肛塞,比之前的粗一倍,长一截,表面还有凸起的纹路。

我看着那东西,眼泪掉下来:“不行……太大了……”他不屑地哼了一声,抓起我的腿,强行分开,润滑剂都没涂,直接塞进去。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被撕裂了,粗大的硅胶撑开我的身体,像根烧红的铁棒捅进来,我尖叫着挣扎,可他按住我的腰,狠狠推进去。

肛塞嵌进深处,震动开关一开,强烈的嗡嗡声像锤子砸进我的骨头,我全身抽搐,肚子里的灌肠液被震得晃动,胀痛和快感混在一起,像要把我炸开。

他蹲下来,手掌按在我的肚子上,慢慢揉动。

我疼得咬牙,液体在肠道里翻滚,每揉一下都像针扎,肚子鼓得像怀孕,我低声哀求:“别……疼……”可他揉得更用力,冷笑:“奴隶就该疼。”震动和揉动的双重折磨让我眼前发黑,下体湿得一塌糊涂,我恨自己竟然在这种痛苦中高潮,羞耻让我想死,可身体却渴望着更多。

他让我爬起来,可肚子胀得我动不了。

他拿出一件束缚衣,比连裆衣紧一倍,黑色的皮革闪着冷光。

我抖着手套进去,他拉紧后面的拉链,皮革像铁板挤压我的身体,胸口被勒得喘不上气,腰被收得细得夸张,内脏仿佛被压扁。

他又拿出手脚铐,把我的手腕和脚踝铐在一起,拉紧皮带,我的手只能贴着地面,腿弯成跪姿,只能用膝盖和手肘爬行。

每动一下,铃铛乳夹叮叮作响,夹得乳头刺痛又发麻,项圈上的铃铛更响,像在嘲笑我的下贱。

尾巴肛塞震得我臀部发麻,灌肠液在肚子里晃荡,我爬了几步,液体从肛塞边缘渗出来,黏腻地淌下腿。

我吓得夹紧,可肛塞太粗,震动太强,每爬一步都像要把那东西顶出去。

我咬着牙使劲收缩,可束缚衣和手脚铐锁得太紧,肛塞被皮带固定在后面,我根本推不掉。

渗出的液体滴在地上,我低头看见,羞耻让我脸烧得像火,可那种被禁锢的快感又让我头晕。

我幻想自己被陈总卖给奴隶市场,穿着这身小狗装被拍卖,买家们拉着项圈测试我的耐力,灌肠液淌满地,铃铛响个不停。

他拉住项圈绳,带我出门“遛狗”。

我爬在地上,膝盖磨得生疼,手脚铐限制着动作,铃铛叮当作响,像在宣布我的屈辱。

尾巴肛塞震得我腰都直不起来,粗大的硅胶撑满我的身体,震动像钻头刺进骨头,灌肠液晃动着压迫内脏,每爬一步都像要炸开。

我咬着唇,低声呜咽,生怕憋不住叫出声,怕邻居从窗帘后偷看,怕路过的醉汉发现我这副样子。

可这种恐惧却让我更兴奋,下体湿得像失控,我恨自己这么下贱,可高潮又一次袭来,我趴在地上,铃铛乱响,灌肠液渗出更多,羞耻和快感让我几乎崩溃。

陈总走在前头,拉紧绳子,冷笑:“再快点,小母狗。”我爬得更快,膝盖红肿,乳夹的铃铛叮叮当当,项圈勒得脖子发疼。

我幻想他把我牵到地下庄园,穿着小狗装被一群富豪围观,每天灌肠调教,直到我忘了自己是人。

我在心里尖叫:林若,你疯了!

你不是这种女人!

可身体却渴望着更多,渴望着他把我拉进更深的深渊。

夜色浓得像泼了墨,街边的路灯投下昏黄的光,风刮过时冷得刺骨,我却汗如雨下,膝盖和手肘被粗糙的地面磨得火辣辣地疼,几乎麻木。

陈总拽着项圈绳走在前头,我只能用手肘和膝盖撑着爬行,紧身束缚衣箍得胸口发闷,像铁手攥着我的肺。

尾巴肛塞在体内震动不休,粗大的硅胶填满我,像根滚烫的楔子嵌进深处,每震一下都像锤子砸在骨头上。

灌肠液在肚子里翻腾,胀得我内脏发紧,每挪一步都像要炸开,我咬紧牙关,低声呜咽,压不住喉咙里的颤抖。

乳夹上的铃铛叮铃作响,清脆得像在嘲弄我的不堪,项圈勒进脖子,皮革的边缘磨出血丝,我喘得像条被扔上岸的鱼。

走到一条窄巷尽头,他停下脚步,转身俯视我,冷笑:“奴隶,爬得够辛苦了吧?在这儿歇会儿。”我抬头一看,眼前是根孤零零的电线杆,锈迹斑斑,旁边有个垃圾桶,风里夹着酸腐的臭味。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细铁链,钩住我的项圈,另一头拴在电线杆上,拉紧时链子卡进颈侧,疼得我吸了口凉气,只能被迫仰着头跪坐,喉咙被挤得几乎发不出声。

风衣敞开,露出被龟甲缚勒红的胸口和股绳缚嵌进肉里的下体,肛塞的尾端在冷风中微微晃动,震动声在寂静里刺耳得像警笛。

我抖着腿,低声乞求:“放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可他只是蹲下来,手指掐住我的下巴,眼神像刀子剜进我的骨头:“放了你?奴隶哪有讨价还价的份儿。”

他站起身,手指滑过遥控器,按下肛塞的最高档。

那一瞬,震动像雷霆炸开,粗大的硅胶在体内狂乱跳动,像钻头凿进我的脊椎,直冲脑门。

我尖叫出声,声音沙哑得像被撕裂,肚子里的灌肠液被震得乱晃,胀痛像无数根针扎进肠壁,快感却像熔岩涌上来,几乎要把我淹没。

我拼命夹紧双腿,想憋住,可束缚衣箍得太死,股绳像刀刃嵌进皮肤,肛塞被皮带锁住,我毫无还手之力。

液体从边缘渗出,顺着大腿淌下,黏腻得像融化的糖浆,我吓得全身发颤,羞耻像火烧上脸,低声咒骂自己:“林若,你怎么这么下贱……”可身体不听使唤,震动像电流窜遍神经,下体湿得像决堤的河,我咬着唇,脑子里全是幻觉——路人从巷口路过,指着我笑,陈总举着手机直播我的崩溃。

高潮来得太猛太狠,我喘不上气,双腿抖得像风中的枯叶,肛塞的节奏快得像要把我震散。

我试着忍住,可那东西太粗太大,震得肌肉彻底失控,终于——“啊!”我嘶喊一声,臀部猛地一缩,尾巴肛塞被顶了出来,带着一声湿重的闷响摔在地上,灌肠液喷涌而出,像高压水枪冲开,溅了一地,混着汗水和泪水,臭味弥漫开来,刺得我鼻腔发酸。

我瘫在电线杆下,风衣滑到肩头,露出被绳子勒得红肿的皮肤,腿间黏湿一片,羞耻像潮水淹没我,我哭着喘气,心里尖叫:林若,你疯了吗?

你不是这种女人!

可高潮的余波还在体内荡漾,像毒瘾发作,我恨自己竟然还渴求更多。

陈总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嘴角勾起一抹讥讽:“挺会演,奴隶,这喷得够精彩。”我喘着粗气,眼泪顺着假发淌下,糊住视线,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呜咽。

他解开铁链,拽着我瘫软的身体往回走,我像块破布被扔进车后座,蜷缩着瑟缩,风衣遮不住被绳缚勒红的痕迹,手腕和膝盖的磨伤疼得钻心。

他发动车子,低声说:“今晚有惊喜,别给我睡过去。”我的心猛地一跳,恐惧和期待像藤蔓缠上我的胸口,我咬着唇,闭上眼,却压不住心里的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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