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囚室闷热如蒸笼,铁窗透进的阳光像一团炽热的火焰,炙烤着我的皮肤,汗水顺着脊背淌下,黏腻得像涂了一层蜜。
我被绑在一张低矮的木架上,身体呈跪姿,双腿被绳索强行分开,膝盖压在粗糙的木板上,磨得生疼。
龟甲缚勒紧我的胸部,绳结嵌进肉里,挤得双乳鼓胀不堪,皮肤泛着不自然的红。
股绳从胯下穿过,麻绳深深嵌入敏感的缝隙,每一次呼吸都让它摩擦出一阵火辣的刺痒,混着羞耻的湿意。
我的双手被拉到头顶,用绳子吊在木架的横梁上,肩膀被拉得几乎脱臼,酸痛如针扎。
紧身连裆衣湿透了,贴在身上像一层黏稠的胶,束腰箍得我喘不过气,内脏被挤压得翻涌,肋骨吱吱作响,像要断裂。
一根粗大的按摩棒被绳索固定在我的胯间,震动开到最大,像一只狂野的兽在体内咆哮,震得我下身一阵阵痉挛,湿热从腿间渗出,滴在木板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肛门被塞进一个冰冷的金属肛塞,表面刻着凸起的纹路,冰凉的触感与体内的热量碰撞,每动一下都像被尖刺戳中,绳索将它绑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嘴里塞着阳具口塞,橡胶的腥味混着唾液,堵住我的喉咙,那根假阳具顶着我的舌根,粗糙的纹路磨得舌头麻木,涎水不受控制地溢出,顺着嘴角淌下,滴在被勒得红肿的胸口。
看守者靠在墙边,手里拿着一根点燃的红蜡烛,火苗在昏暗中跳跃,映得他的脸半明半暗。
他是个瘦削的中年男人,胡茬泛着油光,眼窝深陷,嘴角挂着一抹淫邪的笑。
他走过来,脚步声在木地板上沉闷地回响,像敲进我的心底。
他停在我面前,低头打量着我,目光像一条湿滑的蛇,爬过我的身体,停在被绳索挤得鼓胀的双乳上。
他蹲下身,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指腹粗糙如砂纸,带着一股烟草味,轻轻摩挲我的唇边。
我试图扭头,可绳索吊得太紧,只能微微一颤,股绳随之摩擦,湿热更明显地渗出。
他咧嘴一笑,低声说:“瞧瞧这张脸,憋得挺骚啊。”
他倾斜蜡烛,滚烫的红蜡滴下来,第一滴落在我的胸口,热得像烙铁烫进皮肤,我的身子猛地一缩,发出一声闷哼,绳索勒得更紧,肛塞的冰冷与蜡滴的灼热交织,痛得我眼前发黑。
蜡滴顺着皮肤淌下,凝固成一条猩红的细线,像血泪划过。
他继续滴,第二滴落在我的大腿内侧,灼痛钻进肉里,我咬紧口塞,涎水从嘴角溢出,滴在木板上。
他笑了,手指伸过来,抹掉我胸口的蜡渍,指甲故意刮过烫红的皮肤,留下一片刺痛。
“烫得舒服吧?”他低笑,手掌顺势捏住我的乳尖,用力一拧,痛得我全身痉挛,湿意从胯间淌得更多,“贱货,流水了吧?”
我堕落了,无可救赎地,沉溺在这淫靡的深渊里。
蜡滴的灼热像一团火,烧尽我的尊严,按摩棒的震动像一把刀,割碎我的意志。
我痛恨这具身体,痛恨它在羞辱中的湿润,痛恨它在痛苦中的颤抖。
我试图闭上眼,可泪水烫得眼皮发红,连逃进黑暗都成了妄想。
我试图屏住呼吸,可束腰勒得我无法控制,每一口空气都像在吸入火焰。
我是什么时候连羞耻都化成水的呢?
这具被蜡滴覆盖的肉体,真的是我吗?
他放下蜡烛,从旁边的桶里拿出一块冰,嘴角上扬,露出一种下流的期待。
他用冰块滑过我的腹部,冰冷的触感像刀锋划过,烫红的皮肤瞬间紧缩,我的身子猛地一颤,绳索吱吱作响,肛塞的冰冷与冰块的寒意叠加,冻得我下腹一阵抽搐。
冰水顺着皮肤淌下,混着汗水和湿意,滴在木板上,发出清脆的滴答声。
他用冰块扫过我的大腿内侧,停在股绳的边缘,轻轻一按,冰冷的刺激钻进敏感的缝隙,我咬紧口塞,发出一声低吟,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
他笑了,手指捏住我的脸,粗糙的指甲掐进脸颊,低声说:“叫啊,憋什么?奶牛也得有声音。”
冰块融化得更快,他又拿出一块,滑过我的胸口,冰水淌过蜡渍,烫红的皮肤被冻得刺痛,我的身子悬在灼热与冰寒之间,像被撕成两半。
按摩棒的震动愈发狂野,湿热从腿间淌成一条细流,他低头一看,哈哈大笑,手掌拍了拍我的臀部,油腻的触感让我一阵恶心。
“真下贱,”他嘲笑,手指伸进股绳,轻轻一扯,绳子勒得更深,湿意被挤出更多,“老子还没用力,你就湿成这样?”
自然而然地,我的视线落在木板上,那块被冰水打湿的痕迹泛着微光,像一面模糊的镜子。
记忆像水滴渗出,无声地淌进脑海。
那是个普通的周六,我站在宿舍的镜子前,试穿一件新买的紧身上衣,白色棉质的布料贴着皮肤,勾勒出胸口的弧线。
我转了个身,对着镜子笑,阳光从窗外洒进来,照得房间暖洋洋的。
我拿起一支粉色的唇膏,轻轻涂在唇上,对着镜子撅嘴,假装自己是个拍广告的模特。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美极了,心跳有点快,脸颊有点红。
我打开手机,偷偷拍了一张自拍,发给闺蜜,她回了个“哇,性感”的表情。
我笑出声,觉得自己像个藏着小秘密的女孩,单纯得像一颗刚摘下的樱桃。
可现在呢?
我被吊在木架上,蜡渍和冰水混着血丝爬满身体,湿热从腿间淌下,像一条下流的证明。
看守者的手再次伸过来,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眼里满是淫邪的笑。
“瞧瞧这眼神,”他低笑,手掌滑到我的脖子,用力一按,勒得我喘不过气,“还装清纯呢?”他的手指顺着绳索滑下去,捏住我的乳尖,拧了一下,痛得我眼前一黑,湿意更明显地渗出。
他放下冰块,拿起一根细长的皮鞭,轻轻抽在我的背上,鞭声清脆,痛感像电流窜过。
我的身子在木架上摇晃,绳索勒得更紧,肛塞的冰冷与按摩棒的震动交织,湿热从腿间滴得更快。
他连续抽了几下,每一下都落在不同的地方,背上、臀部、大腿,鞭痕交错成一张猩红的网。
我试图挣扎,可绳索吊得太高,每一次扭动都让它们更深地勒进肉里,皮肤被磨得渗出血丝,滴在木板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我是什么时候连灵魂都湿透的呢?
这具被淫焰烧尽的躯壳,真的是我吗?
我的意识像一团融化的蜡,滴滴答答地散开,鞭打的痛楚和冰块的寒意将我撕成碎片。
恍惚中,我听见自己的笑声,那天宿舍里的笑声,清脆得像风铃。
我站在镜子前,转了个圈,裙子微微掀起,露出大腿的一角,我对自己眨眼,觉得自己是个调皮的小妖精。
可那笑声为什么那么遥远呢?
我伸出手,想抓住它,可绳索吊得太紧,手指只能在空气中无力地颤抖。
看守者拍了拍我的脸,把我从幻觉中拉回现实。
他的手掌黏腻如油,指缝里夹着泥垢,拍得我脸颊发烫。
“别睡,”他低笑,解开我嘴里的口塞,橡胶的腥味散去,我大口喘着气,喉咙干得像被砂纸磨过。
他递给我一杯水,我本能地喝下,却尝到一股腥咸的味道——或许是他故意混了什么下流的东西。
我咳嗽着,水从嘴角溢出,他伸手抹掉,食指在我唇边摩挲,带着一种猥琐的挑逗。
他松开绳索,我瘫在木板上,鞭痕撞击地面,痛得我蜷成一团。
蜡渍和冰水混着血迹,湿热从腿间淌下,像一条屈辱的河流。
他蹲下身,手掌拍了拍我的头,手指顺势滑到我的肩膀,捏了一把,留下一片油腻的触感。
“休息会儿,晚上还有花样。”他起身,靴子踩在木板上,留下沉重的回音。
我瘫在地上,身体还在颤抖,按摩棒的震动还在继续,像一把无形的锯,锯开我的灵魂。
我闭上眼,试图让自己沉入黑暗,可鞭痕的刺痛和湿热的黏腻将我拽回现实。
我是什么时候连记忆都染上腥味的呢?
那个站在镜子前的女孩早已溺死在这片淫靡的洪流里,我甚至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被我亲手淹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