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乳牛之晨

清晨的空气湿冷刺骨,夹杂着消毒水和铁锈的味道,像针一样扎进我的鼻腔。

我跪在榨乳台上,膝盖早已磨出厚茧,粗糙的皮肤贴着冰冷的金属,传来一阵麻木的刺痛,像是无数细小的虫子在啃噬。

绳索在我身上缠得密不透风,龟甲缚的纹路像一张狰狞的蜘蛛网,勒紧我的胸腹,绳结嵌进肉里,每一次呼吸都让它们更深地摩擦皮肤,带来一阵阵火辣的刺痒,混着隐秘的羞耻。

股绳缚从胯下穿过,粗粝的麻绳紧贴着最敏感的地方,勒得我几乎要窒息,稍一挪动就传来撕裂般的痛楚。

我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绳子绕过肩胛骨,拉得肩膀几乎脱臼,肌肉酸胀得像要炸开。

紧身连裆衣裹住我的躯干,像是被涂了一层胶水,黏腻地贴着皮肤,勒得我每一次吸气都像在与铁壁搏斗。

束腰更像一圈钢箍,挤压着我的内脏,肋骨仿佛要断裂,内脏被压得翻涌,我甚至能听见胃液在腹中咕咕作响。

肛门被大号震动肛塞塞满,低频的震动像一只无形的手,在我的身体深处翻搅,绳索将它固定得严丝合缝,动弹不得。

我能感觉到它在体内嗡嗡作响,每一次震动都像在嘲笑我的无能为力,震得我下腹一阵阵抽搐。

嘴里塞着阳具口塞,橡胶的腥味混着唾液,堵住我的喉咙,迫使我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咽。

那根假阳具的形状逼真到令人作呕,顶端抵着我的舌根,粗糙的纹路磨得舌头生疼,涎水不受控制地溢出,顺着嘴角滴落,像一条屈辱的细线。

机械泵启动了,低沉的吱吱声刺穿寂静,像一只怪兽在低吼。

冰冷的吸盘吸附在我的胸部,吸力强劲而无情,像要把我的血肉连根拔起。

乳汁缓缓流出,顺着透明的管子滴入下方的玻璃容器,发出轻微的滴答声,像是某种倒计时。

我低头看了一眼,那白浊的液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微光,黏稠而温热,像是我身体里仅剩的生命碎片。

看守者站在一旁,手持破旧的记录板,冷漠地写下数字。

他的眼神偶尔扫过我,带着一种看待牲畜的漠然,有时停留在我的胸部,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种下流的满足。

他是个瘦削的中年男人,脸上满是胡茬,眼窝深陷,像是常年熬夜的赌徒。

“产量还行,今天多挤点。”他嘀咕着,声音沙哑,像砂纸刮过我的耳膜。

他放下记录板,走过来,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皮鞭,轻轻拍打在掌心,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我的身体本能地一颤,绳索勒得更紧,肛塞的震动似乎也随之加剧,震得我下身一阵痉挛。

他抬起鞭子,轻轻抽在我裸露的大腿上,火辣的痛感瞬间炸开,像无数针刺进皮肤,我咬紧口塞,发出一声闷哼,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

他笑了,低声说:“别装死,动一动,奶牛就该有点活力。”他的手趁机滑过我的大腿内侧,粗糙的指腹故意在绳索边缘摩挲,带着一种猥琐的试探。

我想躲,可绳索绑得太紧,我只能微微扭动,胸前的吸盘随之拉扯,乳汁流得更快了些,痛得我喉咙里挤出一声呜咽。

我挣扎着,试图抬起头,可束腰勒得我脊椎僵硬,稍一用力就传来一阵钝痛。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汗水混着泪水淌下,滴在金属台上,发出微弱的嘶嘶声。

看守者见我反应,咧嘴一笑,手指伸过来,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

他的气息带着烟草和汗臭,熏得我胃里翻涌。

他另一只手趁机摸上我的胸部,用力捏了一下,吸盘下的皮肤被挤得红肿不堪,痛得我全身一缩,眼前的景象都晃动起来。

“反应不错,”他低笑,手指在我的皮肤上流连,带着一种下流的贪婪,“再多挤点,老子还能多拿点赏钱。”

我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

这具被绳索和机器操控的肉块,真的是我吗?

我试图回忆,可脑海里只有一片混沌。

恍惚间,一滴乳汁溅到我的手腕,温热而黏腻,像一颗泪珠。

我的目光停在那里,记忆像被撕开的伤口,鲜血淋漓地涌出。

那时的我,穿着一条白色棉质连衣裙,站在大学校园的林荫道上,阳光透过梧桐树的枝叶洒下来,斑驳的光点跳跃在我的脸上,暖得像母亲的怀抱。

我手里拿着一本《叶芝诗集》,指尖摩挲着泛黄的书页,嘴里哼着《风吹麦浪》的旋律,声音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

裙摆随风轻摆,露出小腿的弧线,我故意走得慢一些,偷偷瞥向路边经过的男生,看他们投来的目光——惊讶、好奇,或是隐秘的欣赏。

那一刻,我的心跳加速,脸颊发烫,羞涩中带着一丝得意。

我以为那是自由,以为自己是个叛逆的小诗人,掌控着自己的身体和欲望。

那时的我,清纯得像一朵沾着露水的栀子花,连笑声都带着青草的香气。

可现在呢?

我抬起头,金属台边缘映出一张扭曲的脸,眼神空洞如死水,嘴角被口塞撑得变形,涎水顺着下巴滴落,落在被吸盘挤压得红肿不堪的胸部上,发出一声轻微的啪嗒。

我的头发凌乱地贴在额头,汗水混着泪水,早已分不清哪是哪。

绳索勒出的红痕像一条条狰狞的蛇,爬满我的身体,肛塞的震动像一把锯子,在我的意志上慢慢切割。

我的清纯呢?

我的诗呢?

它们被榨干了,像这乳汁一样,被机器一滴滴抽走,装进冰冷的容器,供人评判、交易、玩弄。

看守者又抽了一鞭,这次落在我的臀部,鞭痕与股绳交错,痛得我眼前发黑。

我的身体在颤抖中痉挛,肛塞的震动和按摩棒的低鸣交织成一种诡异的节奏,我的意识被撕扯得七零八落。

我试图尖叫,可口塞堵住了所有声音,只剩呜咽在喉咙里回荡,像一只被困的野兽。

我试图挣脱,可绳索勒得太紧,每一次挣扎都让它们更深地嵌入肉里,血丝从皮肤渗出,染红了麻绳。

我的痛苦成了他的乐趣,他的手再次伸过来,捏住我的脸,粗糙的指甲掐进我的脸颊,留下几道红痕。

“哭什么?”他嘲笑,“奶牛还想要尊严?”

我堕落了,彻底地,不能自拔地堕落了。

每一次鞭打,每一次挤压,都让我更深地沉入这片黑暗的泥沼。

我痛恨这具身体,痛恨它的软弱,痛恨它在痛苦中仍会颤抖的反应。

我试图让自己麻木,可每一下鞭子都像在唤醒我,让我被迫面对这无尽的屈辱。

我是什么时候放弃的呢?

是第一次被绑起来时,绳索勒进肉里的刺痛让我哭喊时?

还是第一次被卖出去时,陌生人的手在我身上游走时?

还是更早,在我第一次站在街头,偷偷掀起裙角,享受路人目光时,就已经注定了这一天?

机械泵停了下来,吸盘松开,我的胸部传来一阵撕裂般的钝痛,像被剥了一层皮。

看守者检查了容器,皱眉道:“不够,再来一次。”他调整了机器,吸力变得更强,我感到胸口像被撕开,乳汁再次被挤出,滴答声重新响起,像是某种残忍的节拍。

我的视线模糊了,泪水滑过脸颊,滴在金属台上,发出微不可闻的声响。

我挣扎着想抬起头,可束腰勒得我动弹不得,脊椎传来一阵刺骨的痛。

我是什么时候连挣扎都变得徒劳的呢?

恍惚中,我又看见了那个女孩,那个穿着白裙的我。

她站在河边,赤脚踩在柔软的草地上,微风吹乱了她的长发,发梢扫过她的脸颊,痒得她咯咯直笑。

她手里拿着一朵刚摘下的野花,黄色的小花瓣在她指间轻轻颤动,她低头嗅了嗅,闭上眼,脸上满是满足。

那时的她,喜欢在黄昏时分坐在河边的石头上,看夕阳把水面染成金色,喜欢用手指蘸着河水,在石头上画下歪歪扭扭的心形。

她笑着,笑得那么干净,像一幅未被涂污的画。

可她为什么离我那么远呢?

我伸出手,想抓住她,可绳索绑得太紧,手指只能在空气中无力地抓挠。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她早就死了,死在无数个被鞭打的日夜里,死在第一次被机器榨乳的瞬间,死在我第一次对自己说“就这样吧”的绝望里。

看守者拍了拍我的脸,把我从幻觉中拉回现实。

他的手掌粗糙而油腻,指缝里夹着泥垢,拍得我脸颊发麻。

“别睡,今天还有活儿。”他解开我嘴里的口塞,橡胶的腥味散去,我大口喘着气,喉咙干得像要裂开。

他递给我一杯水,我本能地喝下,却尝到一股奇怪的咸味——或许是药,或许是他的汗水混了进去。

我已经不在乎了,喝完后,他重新塞上口塞,手指故意在我唇边摩挲了一下,带着一种下流的挑逗。

他拍了拍我的头,像在安抚一头听话的牲畜,手掌顺势滑到我的肩膀,捏了一把,留下一片油腻的触感。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绳索勒出的红痕像一张血腥的地图,标记着我堕落的旅程。

肛塞的震动还在继续,按摩棒的低鸣像是在嘲笑我的无能为力。

我闭上眼,试图让自己沉入黑暗,可连黑暗都拒绝接纳我。

我只能在这冰冷的榨乳台上,继续扮演一头奶牛,一具玩具,一团被欲望和痛苦填满的肉。

我是什么时候连眼泪都流不下的呢?

这个问题在我脑海中盘旋,像一只永不疲倦的苍蝇,可我找不到答案,或许是因为答案早已被榨干,和我的乳汁一起,流进了某个陌生人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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