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交易

晨光,如同稀薄的、带着尘埃的金色液体,艰难地从避难所木板的缝隙中渗透进来,在空中勾勒出数道光柱。

无数细小的灰尘在光柱中翻滚、漂浮,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霉味,混杂着布料烧焦后残留的焦糊气息。

刘子樾靠在沙发上,那张曾经柔软的沙发如今只剩下破损的弹簧和肮脏的棉絮。

他紧握着一张合影,照片的一角已经磨损卷边。

照片上的女孩笑得灿烂,而那笑容,如今像一根尖刺,深深扎在他的愧疚感里。

昨日一整天的搜刮一无所获。

这片区域附近所有可能存在物资的小区、药店、超市,都早已被一波又一波的幸存者洗劫得比沙漠还要干净。

物资的匮乏像一根无形的绳索,正缓缓勒紧他的脖颈。

食物又消耗掉一天,药品一样也不多了。

这点可怜的储备在末世里脆弱得如同风中残烛。

他检查了一下背包,除了半卷医用胶带,就只剩下一包包装破损的创可贴。

他低低地骂了一声,烦躁地将那张照片塞回背包深处,仿佛这样就能将那份无力的愧疚感一同埋葬。

他站起身,准备开始新一天的、希望渺渺的搜刮。

窗外,丧尸那标志性的、介于嘶吼与呻吟之间的低吼声断断续续地传来。

白天,只要不主动去惊扰它们,这些怪物就像一尊尊丑陋的雕塑,安静地蜷缩在城市废墟的各个阴影角落里。

可一旦夜幕降临,它们便会苏醒,嗅觉变得异常敏锐,成为致命的猎手。

刘子樾选择在清晨行动,尽管这无异于在刀尖上跳舞,但总好过在夜晚成为被围猎的晚餐。

他熟练地穿上自己改装过的羽绒服,关节处都用厚实的布条缠绕加固过,头上戴着一顶从工地上捡来的安全帽。

腰间,那根钉满了生锈铁钉的棒球棍是他唯一信赖的伙伴。

他深吸一口气,推开沉重的铁门,一股浓郁的腐臭味扑面而来,让他几欲作呕。

街道上,废弃的车辆横七竖八地躺着,早已干涸发黑的血迹如同丑陋的疤痕,烙印在龟裂的柏油路上。

他压低身形,像一只警惕的野猫,悄无声息地滑向一条他从未探索过的小巷。

小巷的尽头,一辆轿车歪斜地撞在墙上,车门半开着,车窗玻璃碎裂一地,锈迹如同藤蔓般爬满了整个车身。

他握紧了手中的棒球棍,耳朵捕捉着周围任何一丝细微的声响。

他小心翼翼地绕过一个被踩扁的金属罐头,慢慢靠近那辆轿车。

车内一片狼藉,座椅被撕扯得露出黄色的海绵,仪表盘上沾满了干涸的血迹,腐臭与汽油的刺鼻气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不安的味道。

他正准备探身进去翻找后座,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阵微弱的、被刻意压抑的抽泣声。

他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猛地转身,棒球棍被他高高举起,目光如鹰隼般死死锁定在巷子角落的一个垃圾堆旁。

一个瘦弱的身影蜷缩在一个破旧的纸箱边,而在她身旁,站着一个高挑的女子。

乌黑的长发遮住了她半边脸颊,露出的另一只眼睛里,闪烁着清冷而警惕的光。

“别动。”刘子樾的声音很低,带着命令的口吻。

高挑女子将怀里的女孩护得更紧了些,抬起头,目光像两把淬了冰的刀子,直直地刺向刘子樾。

“我们不是丧尸。”她的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每个字都咬得很清楚。

刘子樾缓缓放下了棒球棍,但紧握的姿势没有丝毫放松。

他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两人。

女子约莫二十岁上下,身材窈窕,一件破损的白色衬衫即便沾满了污渍,也掩盖不住胸前那惊人的丰满轮廓。

下身的牛仔裤紧紧包裹着她修长的双腿,勾勒出流畅而优美的线条。

她的气质是清冷的,却又被一层浓浓的疲惫所笼罩。

她怀里的女孩则像一只受惊的小鹿,紧紧地抓着她的手臂,眼中满是恐惧。

“你们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他冷冷地问,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女子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平复自己的情绪,声音低沉而清晰:“我叫林雪晴,这是我的妹妹,雪婷。我们的食物和水都耗尽了,已经在这里躲了两天。”她的目光扫过刘子樾那个鼓鼓囊囊的背包,眼神复杂,既有渴望,又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挣扎。

“你……有吃的吗?我们可以……交换。”

刘子樾的眉毛挑了一下。

不知为何,小雅那张决绝离去的背影又一次在他脑海中闪过,愧疚与一种更加原始的欲望交织在一起,在他的心底搅动。

末世的规则,他再清楚不过了:庇护从来都不是免费的,生存,永远需要付出代价。

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逡巡,在那件破损衬衫下若隐若现的曲线上停留了片刻。

一个禁忌的念头像野草一般,在他的心底疯狂滋生。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交换?用什么交换?你们有什么资本?”

林雪晴咬紧了下唇,嘴唇被她咬得发白。

她的肩膀在微微颤抖,垂在身侧的手指紧紧地攥住了牛仔裤的边缘。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挣扎,她守护了二十年的、最为宝贵的东西,曾几何时,她也曾像所有普通女孩一样,幻想过在一个浪漫的夜晚,将它献给自己深爱的人。

那是一个多么天真而可笑的梦。

如今,这最后的、也是唯一的“资本”,却要沦为换取几罐罐头的廉价筹码。

最终,那份挣扎被一种决然所取代。她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可以用……我的身体。”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远处,丧尸的低吼声如同丧钟般悠悠回荡。

“姐姐,”她怀里的雪婷抬起头,用虚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问,“我们……是不是有家了?”

林雪晴猛地抱紧了妹妹,强行在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雪婷,我们很快……很快就有家了。”她再次看向刘子樾,眼神中的清冷未变,却多了一份如同赌徒押上全部身家的决绝:“带我们回去。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

刘子樾沉默了片刻。他看着她那双清澈却又充满决心的眼睛,最终缓缓地点了点头。“跟我走,别出声。”

他领着她们,小心翼翼地穿过小巷,回到他的避难所。

沉重的铁门在身后关上,用木板封死的窗户将外界的死亡气息彻底隔绝。

避难所内,一根蜡烛被点燃,昏黄的火光摇曳着,映出三人的身影。

雪婷一进门就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瘫倒在了那张破旧的床垫上,虚弱得几乎立刻就要昏睡过去。

林雪晴立刻跪在她身旁,检查着妹妹的额头,焦急让她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刘子樾靠在墙边,等她稍微安顿好妹妹,才冷冷地开口:“她需要食物和水。我这里有,但你应该明白,我不会白给。”

林雪晴的身体僵了一下。

她缓缓地站起身,转过来面对着他,烛光在她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阴影。

“我知道。”她的声音很低,却很清晰,“等她睡熟了。就在那个角落里。”

刘子樾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那是避难所角落里铺着的一块相对干净的破旧地毯。

他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一个字。

但他的眼神却像燃起的火焰,毫不掩饰地舔舐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

那股原始的欲望,在他胸口翻涌不休。

林雪晴转过身,背对着他灼热的目光。

她衬衫下的腰肢绷得紧紧的,肩膀在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

这狭小的空间里,空气中弥漫着腐朽、尘埃以及一丝禁忌的味道。

窗外,丧尸的低吼声似乎变得越来越频繁了。

夜,终于如同一块厚重而肮脏的幕布,将这座死寂的城市彻底笼罩。

烛火轻轻地噼啪作响,成为这压抑空间里唯一的声响。

刘子樾一步步走近,林雪晴能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压迫感。

她强迫自己站稳,脊背挺得笔直,像一棵在寒风中绝不弯折的树。

他的手指触碰到她衬衫的纽扣,那粗糙的触感让她身体猛地一颤,一股凉意从脊椎窜起。

她死死地咬住嘴唇,将一声惊呼咽回肚子里。

她能做的,只有抗拒。

用沉默,用身体的僵硬,来表达她最后的尊严。

为了雪婷,她必须忍耐。

这个念头是她唯一的支撑。

纽扣被一颗颗解开,冰冷的空气立刻侵袭了她胸前的肌肤。

她不受控制地瑟缩了一下,胸前那两点娇嫩的蓓蕾也随之收紧。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汗水从锁骨的凹陷处滑落,蜿蜒着淌入深深的乳沟,在烛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

她的身体在尖叫着抗议,每一寸肌肉都在绷紧,试图抵御这屈辱的暴露。

他的手掌覆了上来,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让她感觉像是被烙铁烫了一下。

她全身的肌肉都僵硬到了极点,双腿下意识地并拢,秘处深处一片干涩紧致,身体的本能正在抗拒着这场即将到来的侵犯。

她的手指紧紧攥住了身下的地毯,粗糙的纤维深深地嵌入她的指缝,用疼痛来提醒自己保持清醒。

他将她轻轻地推倒在地毯上。

仰躺的姿势让她感觉更加脆弱和暴露,牛仔裤被他褪至膝弯,白皙修长的大腿内侧在火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

当他那坚硬滚烫的肉棒抵住她紧闭的入口时,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战栗。

屈辱感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那地方,从未有任何异物触碰过,光是这样被抵着,就让她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恐慌。

他没有强行进入,而是用手指在那紧闭的花瓣上轻轻抚弄。

他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近乎精准的耐心,在那最敏感的花核上不轻不重地打着圈。

一阵奇异的酸麻感如同电流般瞬间窜过她的四肢百骸。

“嗯……”一声极轻的、完全不受控制的呻吟从她紧咬的唇间溢了出来。

她猛地睁大了眼睛,满是惊骇和羞耻。

怎么会?

她的身体怎么可以背叛她?

她拼命地想收紧身体,想抗拒那股陌生的、令人恐慌的快感,可身体却像不再属于自己。

那酸麻的感觉非但没有减弱,反而愈演愈烈,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弓起,紧绷的身体出现了一丝松动。

她感觉到身下传来一阵陌生的湿意,那干涸的土地仿佛被春雨浸润,晶莹的液体缓缓渗出,内壁也开始变得柔软,不由自主地包裹住了他作恶的指尖。

这是一种撕裂般的矛盾感。

她的理智在尖叫着屈辱,可身体却在诚实地感受着那份被挑起的舒爽。

快感,这个她从未想过会在此情此景下出现的词汇,像一个无情的嘲讽者,冲刷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他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生涩,俯下身,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放松点,不然疼的是你。”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将她短暂的迷失浇醒。疼痛。是的,接下来会是疼痛。她闭上眼睛,像是等待行刑的囚犯。

刘子樾扶正自己的肉棒,对准那片湿润的入口,缓缓地、坚定地向前挺进。

阻力比他想象中要大得多,那层薄薄的、却又无比坚韧的膜,顽强地抵抗着他的入侵。

“啊——!”

一声凄厉的、被压抑到极致的惨叫终于冲破了她的喉咙。

一股尖锐到仿佛要将她撕裂的疼痛从下体猛地炸开,瞬间传遍了四肢百骸。

她的身体剧烈地弓起,指甲深深地抠进了地毯里,试图抓住什么来缓解这撕心裂肺的痛楚。

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紧闭的眼角汹涌而出。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也被这激烈的反应和那紧致到不可思议的包裹感所震惊。

他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流淌出来,混杂着她先前分泌的爱液,变得黏腻而湿滑。

空气中,除了霉味和腐臭,多了一丝淡淡的、带着铁锈味的血腥气。

处女。

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带来的不是怜悯,而是一种更加野蛮的、原始的占有欲。

他没有退出,反而借着那片血迹的湿滑,猛地将自己完全送了进去。

“呜……疼……求你……”林雪晴的意识已经被疼痛搅得支离破碎,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双手无力地推拒着他坚实的胸膛。

然而他没有停下。

最初的几次抽插,对她而言每一次都是凌迟。

那撕裂般的疼痛持续不断,让她感觉自己像一条在砧板上被反复碾压的鱼。

屈辱、疼痛、绝望……所有的负面情绪将她彻底淹没。

她甚至开始怀念起刚才那种单纯的、羞耻的快感。

但渐渐地,不知过了多久,那尖锐的疼痛开始慢慢消退,转变成一种又酸又胀的、奇异的麻木感。

而随着他每一次深入的撞击,那麻木感的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被唤醒。

那是一种比之前指尖挑逗更加强烈百倍的、完全陌生的感觉。

它像一根羽毛,搔刮着她最敏感的神经;又像一股暗流,在她身体深处盘旋、积蓄。

她的哭泣声渐渐变了调,从痛苦的哀鸣,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带着鼻音的呜咽。

她的身体不再是僵硬地抵抗,而是在那有力的撞击下,不由自主地起伏、颤抖。

她的花径深处开始分泌出更多的液体,试图缓解那火辣辣的摩擦,却反而让他每一次的进出都变得更加顺滑、也更加深入。

“啊……嗯……哈啊……”她的呻吟变得急促而高亢,再也顾不上压抑。

她的腰肢剧烈地向上弹起,饱满的乳房在他胸膛的挤压下变幻出惊心动魄的形状。

她的花径本能地收缩、绞紧,从未被开垦过的内壁敏感得不可思议,贪婪地吮吸着那根带来痛苦与陌生快感的肉棒。

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缠上了他的腰,脚踝交叠,身体的本能驱使着她去追逐更深、更猛烈的撞击。

屈辱是什么?

尊严又是什么?

在这一刻,仿佛都变得不再重要。

她的整个世界,都被这种纯粹的、原始的、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所占据。

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最真实的反应。

她在一边感到无比舒爽的同时,一边又为自己的堕落而感到绝望。

这种矛盾的感觉让她几乎要发疯。

他的冲撞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频率和力度,节奏狂乱得如同暴风骤雨。

终于,在她身体深处那股盘旋的暗流积蓄到顶点时,伴随着他的一声闷哼,一股滚烫的洪流毫无保留地喷射在她花径的最深处。

那一瞬间,她的身体像是被一道闪电劈中,猛烈地痉挛起来。

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几乎要将她撕碎的快感从尾椎骨炸开,瞬间席卷了全身。

她的眼前白光一片,大脑失去了所有思考能力,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一声高亢而悠长的、混合着痛苦与极乐的尖叫从她喉咙深处迸发出来,穿透了避难所的墙壁,仿佛要与夜空中最凄厉的风声融为一体。

一切都平息下来。

他退了出来,躺倒在她身旁。

避难所内,只剩下两人粗重而急促的喘息声。

高潮的余韵如同细密的电流,依旧在她的四肢百骸中流窜。

但随着快感的潮水退去,那份刺骨的屈辱感,以及下体火辣辣的疼痛,如同冰冷的礁石,重新浮出水面,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尖锐。

她空洞地望着天花板,眼角滑下一滴滚烫的泪水,无声地没入鬓角。

她失去了,她把她最宝贵的东西,在一个肮脏的地毯上,为了几罐罐头,给了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

刘子樾撑起身体,目光落在她汗湿的身体上,以及那身下地毯上的一抹刺目的暗红。

她的肌肤泛着一层迷人的光晕,胸口还在微微起伏。

她的身体因为极度的敏感,在他目光的注视下都起了细微的反应。

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伸出手,扶着她的肩膀,示意她翻过身,跪趴在地毯上。

林雪晴的身体僵硬地、如同木偶般地照做了。

她已经没有力气再抗拒,或者说,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抗拒什么。

那场极致的快感,已经将她的意志彻底摧毁。

她跪在那里,丰腴的臀部高高翘起,这个姿势让她感到更加羞耻,但她只是麻木地承受着。

他绕到她身前,半跪下来,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那对因为高潮余韵而敏感挺立的丰乳。“用这里。”他用沙哑的声音命令道。

林雪晴的身体一僵,但还是沉默着,慢慢地伸出颤抖的双手,托起了自己柔软的乳房,将它们向中间挤压。

温热的乳肉包裹住了他依旧滚烫的肉棒,那是一种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柔软而细腻的触感。

她的动作机械而生涩,低着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他的肉棒在她温软的乳沟间快速地滑动着,顶端不断有晶莹的液体滴落,溅在她白皙的胸口上。

她的喉间再次发出了细碎的呻吟,这一次,声音里带着一丝自暴自弃的破碎感。

抵抗已经没有意义了,身体已经尝到了沉沦的滋味,再一次被快感俘获,只是时间问题。

屈辱与舒爽的矛盾感再次袭来,但这一次,抵抗的力量已经微乎其微。

终于,伴随着一声压抑的低吼,他的身体猛地前倾,一股滚烫的浊流喷薄而出,尽数洒在了她的胸前、锁骨和小腹上。

那温热而黏稠的液体顺着她肌肤的曲线缓缓流淌,留下一道道淫靡的痕迹。

她的身体也随之猛地一颤,喘息变得更加急促。

汗水与男人的体液混合在一起,散发出浓烈而原始的气息。

她的眼神彻底失去了焦点,身体在这末日的狂乱中再次颤抖,屈辱和快感,已经分不清彼此。

交易结束了。

林雪晴不知道自己在地毯上瘫软了多久,直到身体的温度渐渐散去,一阵寒意袭来,她才找回一丝力气。

她用颤抖的手指拉过那件破烂的衬衫,胡乱地裹在身上,试图掩盖那一塌糊涂的狼藉和身下那片耻辱的血迹。

妹妹雪婷平稳的呼吸声从不远处传来,像一剂镇定剂,让她混乱的思绪慢慢沉淀下来。

她踉跄着爬起身,每动一下,双腿之间都传来火辣辣的、撕裂般的疼痛。

她一步步挪到床垫旁,跪下来,仔细检查着妹妹的情况,确认她依旧安然无恙。

她的内心无比复杂,但只要雪婷能活下去,这一切似乎又都是值得的。

次日清晨,林雪晴醒来时,全身像是被拆散了又重新组装起来一样酸痛。

尤其是双腿之间,那火辣辣的感觉让她每动一下都忍不住皱眉。

她睁开眼,看到刘子樾已经醒了,正默默地清点着背包里的物资。

他没有看她,只是将一罐午餐肉和一瓶水推到她面前。

“吃了。”他的声音依旧是冷冰冰的,不带一丝感情,仿佛昨晚的一切只是一场纯粹的、不涉及任何情感的生理需求。

林雪晴默默地接过,没有说谢谢,也没有看他。

她小口地吃着,咸腻的肉糜刺激着她的味蕾,也让她空荡荡的胃感到了一丝满足。

这种满足感,与昨夜那份罪恶的快感,奇异地重叠在一起,让她感到一阵恶心。

就在这时,床垫上的雪婷动了一下,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

“姐姐……”她揉着眼睛,慢慢坐了起来。

林雪晴立刻放下罐头,忍着下身的疼痛凑了过去,用手背探了探妹妹的额头。“感觉怎么样?还好吗?”

“嗯,好多了。”雪婷的脸色依然苍白,但精神明显比昨天好了不少。

她的目光落在姐姐手中的罐头上,又看了看角落里的刘子樾,小声问:“姐姐,那个……是给我的吗?”

还没等林雪晴回答,刘子樾已经将另一罐豆豉鱼罐头和半瓶水递了过来。“给她吃。”

雪婷的眼睛亮了一下,她接过罐头,小心翼翼地打开,用手指挖了一小块鱼肉放进嘴里,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谢谢哥哥。”她的声音清脆而真诚。

刘子樾只是哼了一声,算是回应,然后便继续整理自己的东西,仿佛不想与她们有更多交流。

雪婷一边小口地吃着,一边从枕头下摸出那本小小的日记本和一支铅笔。

她看了看脸色极差、动作僵硬的姐姐,又看了看那个冷漠的男人,犹豫了一下,还是在日记本上歪歪扭扭地写了起来。

吃完东西,林雪晴扶着妹妹躺下,想让她多休息一会儿。

她无意间瞥见了妹妹放在枕边的日记本,上面摊开的那一页,几行稚嫩的字迹刺痛了她的眼睛。

“姐姐昨晚好像一整夜都没睡,我听到她哭了,哭得很小声,听起来很疼的样子。她是不是生病了?不过那个哥哥给了我们吃的,他应该不是坏人吧……”

林雪晴的心像是被无数根针狠狠地扎着,痛得她几乎无法呼吸。她猛地转过头,不让妹妹看到自己再次涌出的泪水。

“姐姐,你怎么了?”雪婷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拉了拉她的衣角,“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事……”林雪晴深吸一口气,强行将泪水憋了回去,她转过身,脸上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姐姐只是……只是太高兴了,我们有东西吃了,雪婷的病也会好起来的。”

“嗯!”雪婷天真地点了点头,她看着角落里那个沉默的背影,然后凑到林雪晴耳边,用充满期待的、小小的声音问:

“姐姐,那个哥哥是好人,对不对?”

林雪晴的身体猛地一僵,她无法回答。

她只能紧紧地、紧紧地抱住自己的妹妹,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泪水终于再也无法抑制,无声地滑落,浸湿了妹妹瘦弱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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