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风画与世界观不同的中式女武侠变成美女犬的故事。)
竹影摇曳,细碎的阳光穿过层叠的竹叶,在青石小径上洒下斑驳金纹。风过时,整片竹林都发出簌簌轻响,像是千万支碧玉簪在相互叩击。
英俊的汉克伏在青竹丛底下的阴影内,粗糙有力的手指拂过腰间的长剑,他能听见自己胸腔内那颗心脏正以不正常的剧烈幅度跳动着,不禁想十年前绑架一个特兰王国的子爵之女的时候,那时他第一次出任务,在智计百出下无法拐骗目标,而不得不采取最危险的直接武力绑架的方式以完成任务——尽管狩美客往往是靠着自身英俊帅气的皮囊,加上能够打动女性芳心的语言话术,再加上少许财富达到使目标爱上自己,乖乖跟随自己坐上以为是双宿双飞、实则前往贸易联盟的贩奴船这样的方式完成自己的狩猎任务。
但在目标无法诱骗上当的情况下,也会视情况采取简单粗暴的武力绑架。
只是这一招被所有狩美客视为最后手段,不成功便成仁。
毕竟他们执行任务都远离母国,通常在目标的故乡里行动,一旦闹出的动静太大,不仅会招来目标的亲人朋友营救,还极有可能受到当地政府势力的追捕。
哪怕汉克有着正阶剑士及见习阶元素法师的魔武双修实力,再加一众实力相仿的同行协同行动,他们也是很不愿意使用武力完成任务。
如今形势比人强,不把目标带回祖国,这一趟任务所有开销足以将大家的经济状况压垮,只能铤而走险一回。
忽然东南角传来三声鹧鸪啼叫,短促得像是被掐住了喉咙。
黑发少女的白衣掠过石径的刹那,汉克之前布置的预警法阵发出了尖锐的鸣叫。
一时间整个幽静的竹林变得喧闹起来,率先响起的是弓弦复位的震鸣,羽箭四面八方激射而出,朝着位于中心点的黑发少女飞去。
可这些羽箭在刚触及黑发少女的衣袂的瞬间就被某种无形气劲弹开,这场面令汉克的瞳孔骤缩——他不确定少女化解羽箭攒射的方式到底是某种武技,还是本地文明的魔法。
但作为指挥者的汉克已经拿起陶笛,吹出一阵有节奏的蝉鸣,而听见这一道加密命令的狩美客立即发动了第二轮陷阱攻势,三道铁蒺藜网自三个不同的方向朝黑发少女包抄笼罩而去。
只见少女足尖轻点,腰间长剑化作银虹,剑锋划过铁网的刹那居然迸出湛蓝火花。
精钢锻造的蒺藜应声而断,切口平整得如同被神兵削过。
几乎在同一时刻,竹林深处传来此起彼伏的闷哼。
汉克当然看清他的同伴倒下的原因。
黑发少女在挥剑砍网的同时,左手在不断甩动摆晃,宛如在扇风驱赶一些看不见的讨厌飞虫,可她的左手每一次甩动,就会有一支袖箭从袖口飞出,紧接着是躲在竹林阴影内的同伴中箭的闷哼。
明明他们才是身处暗处进行狩猎的一方,此刻却像被猎杀的困兽。
“大伙一起上!干掉她!“汉克嘶吼扯开系在旁边竹子上的麻绳,随着活结的解开,竹枝间突然降下密密麻麻的锁链。这些锁链上布满倒刺,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紫光,这样的陷阱若是缠绕在黑发少女的身上,恐怕非死即残,这与他们的任务目标相违背,然而猎物的战斗力远超想象,已经逼到狩美客没有手下留情的余地。
面对这近乎无处可逃又无法防御的陷阱,黑发少女终于发出了声音——充满轻蔑意味的笑声。
她原地旋身,雪白的裙摆与飞舞的长袖带起一股强劲的旋风,卷起满地竹叶,那些枯叶突然化作利刃,与锁链相撞后火星四溅,铿锵作响,而更可怕的是脆弱柔软的竹叶居然把精钢打造的锁链绞得粉碎。
少女带起的旋风尚未平息,卷起的竹叶仍在空中飘荡,被绞粉的锁链还没落地。
汉克已经给自己加持上法术“鞋底抹油”,转身沿着预案中的撤退路线飞奔——虽然心中不甘,但他明白任务已经失败离,眼前的猎物不是他的团队可以对付的存在,能够活下来已经是幸运,至于同伴们是死是活,他已经管不上了。
然而,赎罪女神赐予的好运也似乎消耗怠尽,就在汉克跑出不到二十米的距离时,他突然感到右腿一疼,紧接着支撑不住身体而摔倒,在地上翻滚了几圈刚起身子,准备继续逃命之际,他就看见一柄长剑已经抵住了自己的咽喉。
“跑这么快干嘛呢?我可有不少问题要问你呢。”黑发少女从怀中取出一枚铁灰色的硬币,上面的浮雕图案是一个被捆绑起来跪坐在地上的长发美女,这是狩美客的一种身份凭证。
“听说你们管自己叫什么‘狩美客’?”
汉克的喉结在剑锋下滚动,他闻到少女身上若有若无的沉水香,这味道他在一位同行前辈捕获的女奴身上闻到过,那位同行前辈捕获的新品种女奴也是促成了他们参与这次任务的契机。
“是的,女士。请高抬贵手,饶小的一命吧,我只是个被胁从的跟班,并不想与女士为难……”汉克多年从事狩美客练就的出色演技尽显,说的情真意切,只是当他眼角的余光注意到少女身后的竹影在轻微晃动后,还是有点压不起嘴角的上翘。
一道酸雨箭、一根弩矢和一串魔力飞弹几乎在同一时间破空而来。
可是黑发少女一不闪二不躲,连回头的动作都没有,只是把抵在汉克咽喉上的长剑抽回,朝着身后三处攻击飞来的方向迅速甩出三道剑气。
被甩出的剑气如同三把无形而巨大的镰刀划过竹林,将袭来的攻击法术和弩矢碾为齑粉不说,还将沿道一切竹子齐刷刷地劈倒。
当剑气消散,无数竹子嘎嘎作响的倒下声与几乎同时响起的三声惨叫,成为了竹林里最后的吵闹。
一股如坠冰窟的寒意从脊椎升起,直冲汉克的脑顶,这下子他真的不敢再有半点别的想法,连忙改坐为跪,五体投地向眼前这位美丽优雅的杀神磕头求饶:“饶命啊,女士,放过我吧。要不是家里有好赌的父亲,多病的母亲,不争气的弟弟,需要嫁妆的姐姐,我也不会猪油蒙了心跟随他们来袭击你啊!”
“停,只要你老实回答,就饶你性命。你可见过画上之人?”黑发少女从怀中摸出一份卷轴并将其展开,随即露出一幅栩栩如生的美女人物画。
画中少女看似大约十五六岁,乌黑的长发扎成活泼的双马尾,稚气未脱的俏脸配上天真烂漫的笑容,很是可爱,脸若秋月,眸含春水,唇丹齿白,鼻似鹅腻,娇小的身躯却长得意外玲珑浮凸,胸脯两团沉甸甸的饱满大如硕实,极有分量。
汉克只看一眼,便点头回答:“见过见过,强迫我过来为难女士你的那个老大还让我替他保管一个记忆水晶,说是与你有关的人。”随后他用很慢的动作从怀里摸出一个白水晶,然后往里面注入魔力。
得到能源的记忆水晶马上绽放出一张光幕,一段被记录下来的画面顿时呈现在黑发少女眼前。
光幕之内的画面是一个光线昏暗的房间,干冷的岩石墙壁与没怎么打磨砂过的粗糙石砖地板令人觉得这里应该是个地牢之类不会让人感到舒服的地方,一个一丝不挂的少女蹲坐在地板上,螓首上戴着狗耳朵头饰,粉颈套着一个奴隶项圈,稚气未脱的可爱俏脸泛着大片红晕,吐出粉色的丁香小舌,举止神态都与一条母狗无异。
少女看到光幕出现这样的画面,再也保持不住之前高岭之花一般的气场,失声喊出师妹的名字:“采柔?真的是采柔,她怎么变成这副样子?你们把她带去哪里了?”
“女士饶命啊……”也许是重要之人的糟糕处境令少女变得无比激动,就连抵在汉克脖子上的长剑都颤抖起来,锋利的剑刃割开了皮肤,让嫣红的鲜血从底下渗了出来,吓得汉克魂飞魄散:“要是你杀了我,就没法打听这位女士的下落了……”
听见汉克的求饶,回过神来的少女重新恢复了冷静,也稳住了手中的长剑:“你知道采柔被带去哪里了?”
“知道。”汉克实话实说,然后开始九真一假的表演话术:“老大的一个朋友就是把这位女士带回我的国家,然后发了一笔横财,令老大和其他人都很眼红,就强迫我和其他小弟坐船来到这边寻觅跟这位女士相似的女性,带回去发财。女士要是愿意饶我一命,我可以带你去找到这位女士。”
“好,带路,胆敢耍花招,小心我宰了你。”少女收剑回鞘,示意汉克带路。
汉克连忙起身,摸出救急包的止血散和绷布,给自己被割开脖子包扎。
在庆幸自己逃过一劫的同时,也暗处高兴——同伴们死得七七八八,而猎物却要自己带路,那么日后未必不能反客为主,到时候成功把猎物送到委托者手上,还能独吞悬赏。
“请跟我来吧,我知道去哪里能找前往我国的船只,也知道怎么找老大的朋友。”汉克怕少女不信,再补充道:“我也是被老大强迫着来这里的,现在只想着回家。”
“好吧,请带我去找采柔,我还有点钱,可以付你酬金了。”少女螓首轻点,总算难得露出一丝微笑,就这么一个简单的笑容,居然让汉克这个狩女数十的资深狩美客出现短暂的失神。
不过汉克脖子上的大头还是很快从胯下的小头那里抢回了身体的控制权,对自己的猎物产生非分之想可是狩美客的大忌:“那就太感谢了,还不知道女士怎么称呼?”
“林秋霜,采柔的师姐。”
……………………
咸涩的海风裹挟着鱼腥味扑面而来,林秋霜不动声色地将面纱又往上提了提。
双屿港的栈桥在暮色中如同巨兽的脊骨,朽木与青苔斑驳的桩柱间,数十艘帆船随着浪潮轻轻摇晃。
货工们吆喝着将麻袋垒上板车,铁链绞动锚机的吱呀声混杂着鸥鸟的尖啸,却遮不住她耳中捕捉到的异样——三长两短的木梆子声正从东侧传来。
“请往这边走。”汉克用破布裹住脖颈的绷带,走在前面引路,将毫无防备的背部暴露给林秋霜。
他沾满泥浆的靴尖精准避开每一块松动的木板,七拐八绕间竟是将码头最杂乱处当作了通途。
林秋霜的裙裾扫过成筐发臭的墨鱼干,余光瞥见暗巷里几双窥探的眼睛,握剑的纤手又紧三分。
当汉克停在一艘平平无奇的捕鲸船前时,林秋霜险些将质疑脱口而出。
船身木板都刷上桐油作防虫蛀防水渗的保养,主桅上挂着密密麻麻的渔网,船首像则是一条疑似真正的鲸鱼腌制后摆成固定造型的鲸尾。
除了近乎有着小型城堡般巨大的体积,这艘捕鲸船实在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
然而汉克突然挺直腰板,三指蜷曲叩响锈迹斑斑的舷梯扶手,金属震颤声里竟夹杂着细微铃音。
“潮水涨到第二根缆桩时,该补网还是晒盐?”阴影里闪出一个独眼水手,只在腰间别了一把朴素的短刀,却让林秋霜心头一紧——这水手的实力比汉克强上许多,万一动手,是需要她认真对付的敌人。
汉克从怀中摸出半枚铜钱晃了晃:“该把鲛人泪串成项链,卖给月亮湾的新娘。”当铜钱缺口与对方手中的半枚严丝合缝,水手布满疤痕的脸突然堆满笑容:“贵客两位,底舱三号房!”
进入船舱的瞬间,林秋霜的剑气已蓄在指尖。
腐木气息中混着诡异的檀香,明明该是逼仄的货舱,掀开地板上伪装的草席后却露出向下的铁梯。
汉克摸出火折子点燃墙灯,跃动的火光映出甬道两侧密密麻麻的浮雕——被锁链缠绕的美人鱼、戴着镣铐起舞的精灵,每幅图案都让她想起采柔颈间的项圈。
“这是……”女侠刚开口,汉克便抢着解释:“贸易联盟的艺术品味向来独特,女士请小心台阶。”
下完台阶,汉克用独眼水手给的钥匙打开了相对房号的房门,便领着林秋霜走了进去。
比起外表平常又不招人注意的船体,走廊上奇怪的浮雕,客房里的布置倒是相当正常又奢华。
铺上柔软毛皮当床垫的双人大床上放置着填满鸭绒的蓬松枕头和软毛薄毯,红木床头台上立着一面面积不小的梳妆镜,从天花板垂下的绳网里装着灌满清水的皮水囊以供住客解渴,角落里还有一个木桶,只要拉上镶嵌在天花板滑轨上的幕布,即成为一个保障隐私的小小空间。
“我先去打点一下晚饭和问问他们什么时候起航。”汉克说完就退出房间。
被留下的林秋霜放下包袱,坐到床头柜前,摘下面纱,凝视着镜子中自己的倒影。
那是一名极美的绝色仙女,肌肤白晢如雪,吹弹可破,柳腰纤细,玉手如葱,胸脯不如云采柔那样硕大宏伟,但也是可堪一握的挺拔雪峰,再加上一袭束身白杉包裹着修长的身材,更显得典雅出尘,只是这有如仙女一样的精致脸庞上多了几分令人心碎的忧愁。
师妹,我来救你了……对着镜中的自己再次坚定决心后,林秋霜轻拍俏脸两下,往床上一躺闭上美眸打盹小睡,别看在竹林轻轻松松杀得布下天罗地网的狩美客团队人仰马翻,实际上为了追查云采柔的下落而日夜赶路,早已让她累得疲惫不堪,只是担忧在汉克的面前露出自己的虚弱而引发反噬便一直强撑着。
不知昏睡了多久,一阵门板被人推开而产生的机轴摩擦声让林秋霜从双人大床上弹,只见手提藤篮的汉克推门而入。
林秋霜看见汉克把藤篮里的食物一份接一份的放到床头柜上,露出狐疑的表情:“好像有点不够呢。”
“想必女士也不愿意和我一起在客房里吃饭,就先在水手舱那里吃过。”汉克把最后一份作为主食的面包放下后,提起藤篮准备离开。
“不知女士还有什么需要?”
“我……想洗澡,船上能准备热水吗?”林秋霜犹豫了一会才开口,在船上不比住客栈,要人家提供洗澡热水,怎么想都有些强人所难了。
“没问题的,我就去弄。”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后,汉克去而复返,扛着一个浴桶回来,他身后还有两个各提着一桶满满热水的水手。
“太谢谢了。”汉克如此有本事又如此殷勤,林秋霜感到心头一暖,觉得自己在竹林对他手下留情的做法是无比正确。“倒水我自己来吧。”
“好的,那么就不打扰女士了,明天我们再来取走浴桶。”汉克和两个水手随即退出房间,在房门关上前,这个狩美客补充道:“对了,女士,这艘猎鲸高手号明天一早晨就出航。”
“那真好。”独自留在客房内的林秋霜将浴桶内注满热水,袅袅的热气在室内慢慢地弥漫开来,白雾笼罩了整个房间。
随后她又检查房门、天花板、舱壁各处,确认没有偷窥小孔之类的暗缝后,才开始宽衣解带。
随着白色的长衫被脱下,她那完美得近乎没有疵瑕的娇躯暴露在空气之中。
肌肤雪白细腻如凝脂,表面柔和光滑得好像丝缎那般,婀娜的身材经灯光的勾勒,整个身体焕发出一圈年轻朦胧的光晕。
但在两层甲板之上的一个舱室内,水晶球投射出的莹蓝光晕在舱壁上微微颤动,氤氲水汽中,林秋霜纤细的肩胛骨如同玉雕般泛着柔光。
她正背对着画面,乌发如瀑垂落腰间,发梢浸入浴桶时荡起一圈圈涟漪。
“汉克老兄,这种货色你居然能骗上船!”独眼水手舔了舔开裂的嘴唇,布满老茧的拇指在腰刀上反复摩挲,“等到了海上的时候,能不能让兄弟们先……”
“少来,老板下订单的时候可是把猎物的处女膜完整这一项标明了,要是她破了身,被老板拒收,你们赔我赏金?”汉克一边转动檀木支架上的水晶球,一边把水晶球投影在舱壁上的画面尽可能调试到更清晰的地步,幽蓝的光芒将整间舱室映得如同深海。
“那摸一摸总行吧?”独眼水手还是不死心。
“等她堕落了再说,提醒你们,她可是很强的。”这时舱壁投映的画面忽然清晰起来。
林秋霜抬起玉臂将长发挽成云髻,水珠顺着蝴蝶骨滚入腰窝,在灯光下折射出碎金般的光泽,七八个水手同时倒抽冷气,角落里擦拭弯刀的疤脸汉子失手割破了手指。
“对了,饭菜和洗澡水都加了料吗?”
“这还用你提醒?”独眼水手笑骂着轻拍汉克的肩膀一下,“论狩猎女人,你比我们在行,可论贩运女人,我们可比你在行。”
“瞧瞧这腰线,比娜迦的尾巴还勾人!”某个水手将酒囊里的麦酒一饮而尽,胯部已经撑起了小帐篷,只是谁也没在意,注意力都在画面呈现着仙女沐浴图上。
紧闭的舱门突然发出吱呀声响,满脸络腮胡的大副走了进来,腥咸的海风裹着浓烈的酒精味瞬间灌满舱室。
他瞥了眼水晶球里的画面,鼻腔里挤出冷哼:“狩美客,听说你的队友为了这猎物全死了?”
舱内骤然寂静,只有水晶球发出轻微的嗡鸣。
汉克眯起眼睛,看着画面中林秋霜舀起热水浇在肩头,水帘顺着锁骨分作两道溪流,漫不经心地答道:“对,三天前的事情,全队十二人,就我活下来了。”
“这猎物可太扎手了。”大副顿时紧张起来。
“渔夫不是常说风浪越大,鱼越贵么,老板开出的悬赏是一千枚金佛里,按照行规,捕鲸高手号帮我运送这一趟,就能分到两成。”汉克回头看向大副,“再说,只要她如常吃饭喝水洗澡,早晚会自己乖乖戴上项圈的。”
“说得对,从未见过‘淫女药’、‘荡奴散’连续吃上一个月还能保持冰清玉洁的女奴。”独眼水手突然怪笑起来,缺了门牙的嘴漏着风,他做了个下流的手势,舱内顿时爆发出粗野的笑声。
……………………
船上的生活单调又无聊,加上林秋霜也不愿意与船上浑身鱼腥味的水手过多接触,成天宅在客房舱室内,就更加无聊了——虽然能独占一个舱室,享受到船上一般人完全没有的隐私,但这窄小的空间根本不够她伸展运动,也就无法通过习武练剑的方式打发时间,只能整天躺在单人床背心法和冥思。
随后她就渐渐觉得自己好像越来越不对劲,脑袋开始晕乎乎的,虽然不严重,但有时会出现短暂失神和注意力集中不了的情况。
私处也轻微发痒,伸手抓挠几下就能平息,但过一段时间又痒起来,而且频率越来越高,还多了一种莫名的空虚感,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下体里面的媚肉在痉挛,仿佛在渴望着被外来物填满的充实感。
挺拔的胸乳也有时会发胀,乳头充血变得坚挺,可被手揉过之后就能得到缓解。
“难道是晕船或者水土不服吗?”林秋霜只想到这种情况,毕竟她过去就没怎么坐过船,更别提像捕鲸船这样的大船并且可能要在海上飘上几个月的时间。
她便联想起小时候自己坐船时晕船的经历。
可由于没有别的经验对照,又很确定自己没吃过喝过什么味道异常的东西,这位武艺高强却江湖经验尚浅的侠女只好把身体出现的异常归为不适应海上生活出现的晕船现象。
但想出了合理解释并不能解决身体出现的异常,随着一又一天过去,林秋霜越来越难受安慰自己变得躁动的身体,甚至在睡觉时梦见自己被汉克抱到床上,干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等到醒来时床单上都会留下一片奇怪的水渍。
每天准时送饭送水来的汉克见状也没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把被弄湿的床单拿走,什么都不说,也什么都没问,让林秋霜既羞耻又感激。
终于在捕鲸船出海的第十天晚上,汉克送来洗澡水的时候,林秋霜终于忍不住叫住正要推门而出的汉克。
“汉克先生,那、那个……能不能留下来陪我一会?”
话刚说完,她就感觉自己脸蛋都要烧起来似的那么烫。
而听见这个请求的汉克顿时嘴翘高高翘起,当他转身面朝林秋霜时,这份奸计得逞的笑容已经换成了多日以来伪装出来的老实巴交:“乐意之至。”
船舱内昏黄的油灯在木质舱壁上投下摇曳的暗影,林秋霜攥着衣襟的手指微微发颤。
汉克转身时带起的海腥味混着某种粗粝的檀香扑面而来,她下意识后退半步,后腰却抵上了浴桶边缘。
浴桶里的热水蒸腾起白雾,将男人轮廓模糊成危险的阴影。
“女士这几日气色确实不好。”汉克向前一步,腰间挂着的鲸脂灯钥匙叮当作响。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像是按摩推拿这种活,我也是会一点。”
这个狩美客的口音带着异国风情的粗粝,字句却像抹了蜜的鱼钩。
林秋霜盯着他卷起袖管时露出的伤疤,忽然想起昨夜梦中这双手如何掐着她的腰肢,将滚烫的呼吸烙在她后颈。
“不必,就陪我聊聊天……呀!”林秋霜话未说完便化作一声惊喘。
男人沾着鲸油膏的拇指按上她颈侧跳动的血脉,粗糙的茧子刮过细嫩肌肤时激起成串战栗。
她本能地要抽剑,可伸向佩剑的纤手在半路被男人的大手按住,以她的武艺与力量,本可轻松冲突这点微不足道的阻挡,然而她的肢体在被汉克按住的瞬间,却像触电似的迅速收回,毫无将抵抗进行到底的决心。
汉克的指腹沿着少女的锁骨滑向中衣系带,英俊帅气的脸庞上仅有一丝不苟的认真:“海上风寒,女士该多泡泡热水。”
林秋霜突然意识到这个已经让她使用了十天的浴桶的尺寸其实很大,足以容下两个人。
温热的水汽濡湿了她的鬓角,从浴汤中蒸腾而起的水汽让她身骨酥软,当汉克解开她第一枚盘扣时,本该反抗的她居然无动于衷,而胸乳在发胀,蜜穴在发痒,理智在拒绝,可内心却在期待汉克对她做更多。
“来,就交给我吧。”汉克突然凑近她的耳畔,男人的呼吸扫过发烫的耳垂,随后狩美客的手指入下移动,去解开少女衣裙上其余的盘扣。
当第二颗盘扣崩落时,林秋霜听见自己破碎的喘息混着浪涛拍打船体的声响,紧绷的娇躯越发酥软,仿佛全身都被抽去了骨头。
直到襦裙飘落在地上,她才惊觉自己只剩下肚兜与亵裤。
“别这样……”林秋霜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她连忙抬起纤手试图推开汉克,可男人的手掌刚贴上她的后腰,某种灼热的痒意从尾椎炸开,惊得她踉跄着跌进浴桶。
在飞溅的水花中,男人精壮的身躯如巨鲸破浪般压来。
林秋霜慌乱中抓住桶沿想要起身,却被带着厚茧的掌心扣住脚踝。
滚烫的浴汤漫过胸口时,她与汉克四目相对——男人的眼底里倒映着自己惊慌错乱的身影,却见不到男人半点欲念,只有严肃与认真。
这令她刚刚激起的自卫本能再次消散。
“请放松,女士。你太紧张了,这样对恢复精神和疲劳都不好。”汉克咬着她的耳骨低语,另一只手抚上她紧绷的脊背。
男人的指尖突然加重力道,精准按在少女某个穴位上,酸麻的快感如潮水般漫过四肢百骸。
“呀啊……”林秋霜彻底失去了全部力气,瘫软在汉克的肩膀,散开的青丝在水面铺成墨色蛛网,随后她看见男人因被浴汤浸湿而从衣服底下显现出来的雄壮身躯——这种代表着男性力量之美的肌肉轮廓,让她心如鹿撞,胸乳又产生鼓胀感,而蜜穴则传来难耐的痒感。
“你、是不是对我下药了?”林秋霜的质问被汉克的手指堵住,淡咸味的浴汤从两片樱唇之间的缝隙渗进檀口,让她马上闭嘴。
“我答应过不会对你耍花招的,女士,你忘记了吗?”汉克一边说着一边双手不停地解开少女的肚兜与亵裤的绑绳,而无力也不愿反抗的林秋霜默默地看着男人把自己脱至一丝不挂,直至粗糙的掌心抚上膝窝时,多年习武练就的肌肉记忆突然苏醒。
可是少女屈膝顶向男人肋下的动作却被早有预判的胳膊截住,汉克就势将她的腿折向胸口,浴汤哗啦啦溢出桶外。
“真漂亮。”汉克凝视着林秋霜被迫展露的隐秘之处,喉间滚出不带邪念的赞叹,既不猥琐也不下流,仿佛只是一位艺术家在评价一件美丽的艺术品那样。
“不、不要看那里……”林秋霜拒绝的话语刚刚吐出双唇,就马上变成陌生的呜咽,只因汉克的指节轻轻刮过她光滑无毛的蜜唇。
这时船体突然剧烈摇晃,咸涩的海风从舷窗缝隙窜入舱内,搅动着被水蒸汽不断升温的空气,将她推向理智的悬崖。
林秋霜快控制不住体内的情欲,可看似掌控少女的汉克同样正花费巨大的毅力克制自己的欲望。
纵然是成功完成了数十个任务的资深狩美客,看着眼前粉雕玉琢的胴体,也肉棒怒涨,差点连鼻血都流出来。
幸好靠着从小在贸易联盟见惯了一丝不挂的赤裸女体,才硬生生按下了想要掏枪开干的冲动——雇主的悬赏要求可是点明要保留处女之身,用肉棒给林秋霜开苞很简单,可这一捅,报酬就起码要半减,那可是数百枚金佛里,有这么多钱,足够汉克买上几十个优质女奴。
于是就在林秋霜以为要跟自己的处子之身告别之际,汉克把手指从她的蜜穴处收回,一手按在她的笋乳上轻轻揉搓,另一手从怀里摸出一枚水晶,举到她面前。
“这、这是……”林秋霜定定地看着随着汉克往水晶注入魔力而从晶体内蹦出来的光幕,一时忘记了男人按在自己胸脯上的手掌。
光幕中显示的画面仍旧是上次看到的昏暗房间,一个男人坐在靠背椅上,舒服地享受着一条趴在他面前的小黑狗对他脚背的舔䑛。
小黑狗相当开心,蓬松的尾巴随着它的小屁股的来回摇摆而在地板上扫出沙沙的声响,粉红的舌头卷着热气一下下扫过男人的皮肤。
但林秋霜注意到这个人狗温馨相处的画面当中不和谐之处——小黑狗的茸毛有些稀疏,并不能覆盖底下洁若冰霜的肌肤。
而当男人伸手揉乱小黑狗头顶的绒毛时,这小家伙立刻仰起头,露出一张熟悉的女童俏脸——这根本不是什么黑狗,而是屁股里塞了假尾巴、螓首上戴着狗耳发饰的云采柔!
这可爱的师妹琥珀色的美目里盛满繁星般的光亮。
当男人的掌心抚过她那仍有点婴儿肥的脸颊后,她发出幼犬般的呜咽,像小狗一样伸出小手搭着男人的手腕上,用带着奶香的舌头殷勤舔舐对方的掌纹。
“这……”林秋霜持续失语,心中虽有千万疑问,却带着不可置信的眼神继续盯着画面内的变化。
只见靠背椅上的男人拿起旁边小桌上的一个小皮球,而云采柔的小屁股扭动得更欢快了,插在菊穴内的假尾巴更是化作黑色旋风。
男人故意把球在指间转了两圈,看着母狗的视线跟着球体左右摇晃,高翘的琼鼻翕动着凑近。
“接住它。”球体随着男人的话语划出抛物线飞出画面之外,云采柔如离弦之箭蹿出,纤细白嫩的四肢在木地板上打滑的声响混着兴奋如同幼犬一样吠叫。
当她叼着球小跑回来时,胸前雪白的硕乳沾着些许灰尘,却骄傲地昂着头,仿佛凯旋的将军。
这般往复七次后,云采柔又一次将球放在男人脚边时,她蹲坐下来,双手并拢上下摆动,像穿马褂的老先生作揖。
“我的柔奴小母狗想出去了?”男人故意板起脸。
云采柔呜咽着用鼻尖顶他掌心,可怜巴巴地盯着男人。
他笑了笑,拿起一条链子系到套在云采柔粉颈的奴隶项圈上,然后牵着她走出画面。
这时,汉克的声音才再次响起:“这是我在这几天时间里跟船上的水手打听消息时拿到的东西,你的妹妹落在一位很有势力的领主手中,被调教成了母狗。女士,我见识过你的本事,但我更见识过那位领主手下的打手们有多厉害,即使是你直接杀进他的城堡,也只会有去无回。”
“所以?”林秋霜有气无力地反问道,当注意力从记忆水晶投射出来的光幕上移开后,她才发现经过汉克的揉搓,乳房传来的发胀已经消失了很多。
“想要救回你的妹妹,最稳妥的办法就是智取,先是扮作女奴,潜入城堡,与云采柔女士取得联系后一起出逃。”汉克说着收回记忆水晶,将原本捧着水晶的那只手也按在林秋霜的另一颗乳球上,然后一起揉搓。
“可、可是……哦……嗯啊……胸、胸脯怎么……呀……变得舒服起来了?”过去的礼教让林秋霜羞耻不堪,可汉克的揉胸手法不仅消除了乳房的发胀感,还持续地给乳头产生酥麻的快感,让她陷入欲拒还迎的境界。
“女士,听我的吧,不会有错的。”汉克嘴上说的是劝说的话,可他的动作已经付诸实施。“你要先熟悉被捆绑和被男人触碰身体。”
“停下……”林秋霜话音刚落,汉克已经挽起她的双腿,将她以跨坐的姿势放在自已腿上,随后搂住她的纤腰,让她整个身子趴入男人怀中,这下子两颗鼓胀的雪白笋乳结结实实地压在汉克的胸膛上。
贴体相拥,一股女体的幽香扑鼻而来,一时间让汉克有些陶醉,不过他还是明白此时自己最该做什么。
他两只手前后分工,一只压在少女的翘臀上揉捏这里的凝脂,一只手摸从少女的胯下摸回到前面的蜜穴上,轻轻一捏,仿佛握住了一块饱满的馒头。
“那、那里……不行……”林秋霜抗议的声音细如蚊鸣,由于脑袋趴在汉克的肩膀上,这使得男人听起来宛如是恋人的反向催促。
因此他的手指压在少女肥厚柔软的蜜唇上,食指与无名指分别将两片蜜唇左右拔开,露出被保护起来的肉沟,而中指压入肉沟内上下摩擦,同时让指头一次又一次顶向肉沟顶端的阴蒂。
“哦……嗯……呀……咦……不……不痒了……”被男人如此轻薄的林秋霜居然没感到一丝愤怒,反而在洗澡前困扰的私处瘙痒消失了,取而代之是如触感般的快感正以蜜穴为中心扩散至全身。
好、好奇怪……少女心中疑问未得到解答,男人又有了进一步的动作,他先是轻吻在林秋霜的脸蛋上,然后嘴唇一路往下移动,吻过尖尖的下巴、然后是注定要戴上奴隶项圈的粉颈,再到精致的锁骨,最后咬住位于高耸乳峰顶端的粉色蓓蕾上。
“呀!”牙齿对乳头轻咬慢舔终于令林秋霜发出一声如同幼犬般的尖叫,吓得汉克以为她从这种被情欲控制的状态中恢复过来,整个人都像是中了定身术那样僵在那里,直到等好可能半分钟之后,少女那可怕的攻击并未出现,反而是怀中的女体主动微微怂动着让蜜穴的肉沟来磨蹭他的手指。
狩美客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