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次日的太阳从东边的地平线升起,为大地带来晨曦的光明时,受雇于女奴贩子的女仆们终于打开了三个萌新女奴所在的房间——瑞贝卡她们三个少女的状态都大同小异,或健美或丰腴的赤裸娇躯上满是干涸的精斑和粉红色的吻痕甚至是牙齿留下的咬痕,饱满而粉嫩的蜜穴与紧致可爱的菊门都变得又红又肿。
“呕,真臭呢,还不赶紧把这三只母猪送去浴场好好洗一洗,拜伦大人今天还要给她们做‘加工’呢。”捏着鼻子的女仆长皱起眉头看了岔开着大腿仰躺在床上、不知是熟睡正酣还是被奸昏迷的瑞贝卡一眼,便招手示意女仆们干活。
三个被折腾了一天、性经验被强行得到极大丰富的少女直到被拖到浴场,被女仆们摁进浴池里刷洗身上的精斑时才被洗澡水呛醒。
可胯下又红肿又疼痛的前后两穴,以及并不舒适的睡眠,让哪怕三人中最为强壮的瑞贝卡都失去了骂人的力气,任由女仆们拿着毛刷和海绵球擦拭自己的身体。
等到洗澡结束,三个少女都觉得一身清爽,精神状态也恢复了不少。
这时女仆们又端来了冒着热气的麦粥,饿极了三个少女也顾不上平时的淑女仪态,狼吞虎咽地迅速把端到自己面前的那份麦粥,然后摸了摸饥饿感已经被完全压制下去并因吃饱而有点微微涨起的小腹,再任由女仆们把自己重新反捆双手后押走。
最后,她们又回到昨天来过一次的地宫大厅,拜伦和一众打手已经在此等候。
调教师风度翩翩地道:“早上好,三位美丽的女士,今天我们来完成昨天所没有完成的‘加工’吧。”
说完拜伦抬手一挥,打手们欢呼着一拥而上,从女仆们手中接过三个少女,将她们按照昨天捆绑的方式又一次拴吊在铁链上,而装满拜伦需要的手术用具的手推车也又一次推到调教师的身旁。
于是,三个少女神色担忧地注视着拜伦现场配制药水,然后将药水灌入金属棒里,这样的金属棒一共被拜伦灌满了六根。
不过拜伦没有马上使用这些金属棒,而是拿起一个小陶罐,将里面的药膏仔细地涂抹在少女们伤痕累累的娇躯上,尤其是红肿又余疼未消的蜜穴和菊门。
调教师的动作温柔而药膏的触感冰凉舒适,随着药力开始渗透肌肤,少女们很快觉得私处不再疼痛了。
这样的小恩小惠自然没能换来瑞贝卡和贝蒂的好感,女战士还是一副想要生吃拜伦的凶恶表情,唯有调教师从赫蒂身前起身准备转身走开时,才听见女法师用近乎微不可闻的声音说了一句“谢谢”。
接着拜伦拿起刚才准备的金属棒一前一后地插进少女们的蜜穴和后庭内。
“呃啊……嗯呜……好痛!”金属棒有婴儿的手臂般粗细,又在没涂抹半点润滑液的情况下直接塞进少女们的私处,哪怕三人体魄最强壮的瑞贝卡也忍不住发出吃疼的闷哼,而最怕疼的赫蒂干脆猛打一哆嗦,黛眉紧锁起来。
不过跟昨天无论少女们如何求饶哭喊都会粗鲁地怼进花径和直肠,然后不顾不管地抽插挺动出来的肉棒,现在这样塞进来就不动的入侵异物,无疑要好受许多。
“以为这就完了?没那么简单喔。”拜伦似乎看穿了少女们的想法,便来到仍一脸凶巴巴的瑞贝卡面前,轻笑的抬手弹了下她的乳头,一股触电般的酥麻感随即传至女战士的大脑,使她发出一声痛苦与欢愉半掺的呻吟声。
“哼,不管你对我们做了什么,我们都不会屈服的!”瑞贝卡咬牙切齿地瞪睁开美眸,死死地瞪着调教师。
被拴在旁边的女祭司贝蒂亦认同地点点头,只有最后面的赫蒂有些羞愧地别过俏脸。
“真是没有半点新意的台词,很多落到我手里接受调教的女奴都这样说过,不过我也不需要你们屈服,只要好好训练,掌握一个女奴该有的技能,能把你们将来的主人侍奉好就行了。”拜伦微笑着说完,便按下塞在瑞贝卡两个肉穴里的金属棒末端的一个开关。
瑞贝卡马上感觉到体内的两根金属棒突然浑身伸出无数非常细心的尖刺并扎入直肠和花径的内壁,随后是某种液体沿着尖刺注入自己体内的感觉。
“咿呀呀呀呀呀……”这一次的疼痛感可谓是钻心刺骨,女战士的凄惨尖叫高亢如龙吼一般,不停地扭动娇躯摇晃螓首,挣扎得比刚才更加激烈,这种巨大的痛感在撕扯着她的神经,像是用力拉扯橡皮筋似的,最后拉至极限,断了——女孩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拜伦用手托起瑞贝卡的尖下巴,摸了摸她的鼻息,失望地道:“哎呀,真是白长了一副这么壮的身子,这就晕过去了,还不如很多身子瘦弱的农村少女。”
“你、你对瑞贝卡做了什么?”见到好友在惨叫中晕厥,贝蒂顿时焦急地冲拜伦大喊。
“也没做什么啊,只是让她下面的两个洞变得更加敏感和有弹性,你们俩也会这样子改造。相信我,这是一件好事,不仅能让你们在交欢更容易得到快乐,还不容易因为交欢导致这两处女人的幸运源泉受伤,毕竟大部分主人都不太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调教师话音刚落,身后的打手们响起一片窃笑之笑,拜伦回头对自己的手下们笑骂道:“你们还有脸笑,哪有商人这么不爱护自己的商品的?你们未来的工钱全靠她们的身体换回来的,把她们弄伤弄坏了,导致贬值,你们的工钱就变少了,懂不懂啊。”
“下次不敢了,老大。”
“懂了,老大,以后不会再犯的。”
打手们在一片嬉皮笑脸中纷纷承诺不再犯错。
拜伦不再废话,把剩下的四根金属棒分别塞进贝蒂和赫蒂的胯下两空,然后按下了金属棒末端的按钮。
这两个少女也马上体验到瑞贝卡刚才导致她发出凄励惨叫并最终晕过去的原因。
“呀啊啊啊啊啊……”
“好疼、好疼啊,主人饶命啊,饶命……”
三个少女中最怕疼的贝蒂发出的惨叫音量与瑞贝卡一样强劲,只是持续了七八秒就疼晕过去,与女战士不同的地方在于,后者因疼而挣扎的过程随着昏迷而结束,可女祭司哪怕晕过去了,全身雪白美好的凝脂软肉仍是被外力影响的奶冻一般持续颤抖着,尤其是蜜桃状的肥美大屁股更是甩出一阵接一阵的养眼臀浪。
而在昨天开苞时选择臣服的赫蒂在惨叫中向近在咫尺的拜伦恳求帮助,然而调教师只是双手抱胸,晓有兴致地看着她痛苦哀号,最后失去意识。
望着三具风情各异的雪白女体无力地被铁链悬挂着,拜伦走上前分别探了探少女们的鼻息,确认她们只是晕倒而没有活活疼死后,便抬手招呼手下们:“这一波三折的改造工作终于完成了,给她们上好项圈僚链就送去牢房。”
“晓得咧。”
“尽管交给我们吧。”
……
在打手下们的一片应命声中,拜伦走出了大厅,他还要根据三个少女不同的资质,为她们制订专门的调教计划。
……………………
地宫深处的牢房幽暗而潮湿,伸手不见五指的阴影中不时能够听见渗水滴落在地面和老鼠快速跑过的轻微动静。
走廊上的壁槽内插着火把,上面燃烧着橘黄色的火苗,散发着昏暗的光线,为这里提供仅有的一点光明。
光线穿过铁栅栏,在牢房的地面投下格子状的影子外,也把里面躺在石床上的三具美丽白皙的肉体显露出来,正是瑞贝卡她们三人。
其纤细的美颈已经被套上一个紧贴肌肤的项圈,白哲如雪的肌肤与钢铁的灰铁色构成触目惊心的对比,而她们的右腿脚踝上也拴着一个铁环,铁环上引伸出一条一米长短的铁链,一个有半个人头大小的铁球被系在铁链上。
忽然,三人中最壮硕的瑞贝卡动了动,然后上半身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了,接着双手捂住自己的蜜穴,痛苦地弯下腰来。
“呃啊啊啊……怎么还在疼啊?”
随着女战士的这一嗓子,躺在她旁边的贝蒂和赫蒂也被惊醒,紧接着她们也跟着被身体的残留余痛弄得在呻吟中捂着自己的蜜穴,只是赫蒂因力气不足,没能弹起来,丰腴的娇躯蜷缩成虾米状,而特别怕疼的贝蒂干脆是捂着骚屄在石床上翻来滚去。
“呼、呼、呼……”尽管疼得要死,但作为神职者的贝蒂还是强忍着疼感成功施放出治疗术,在自己拍一个实现止疼后,又给瑞贝卡和赫蒂各拍一个治疗术。
随着神力渗入肌肤并发挥作用,因余疼弄折磨的雪白娇躯终于停止了颤抖了,但额头渗出的冷汗还是无声地提醒着她们刚刚的经历。
“贝蒂,谢了……”缓过气来的瑞贝卡拍拍好友圆润的裸肩,长长地呼出一口热气,“赫蒂,你的感觉怎么样?”
“不疼了,谢谢。”倚着石墙的女法师也瘫软下来,“不过,我们在这鬼地方才待了三天不到的时间,就被折磨得要死要活,我们真的能够撑到完成主……那个叫拜伦的混蛋说的女奴调教吗?”
“一定能的。”满腔愤火只想复仇的瑞贝卡没听到好友差点说漏嘴,只像往常那样轻拍赫蒂的肩膀为她们打气,“以前那么多困难都撑过来了,区区调教难道比魔兽魔龙难对付么?就是一想到要按照那个混蛋的要求来训练自己,变成一个合格的……女奴,就恶心得要死。”
“只要熬过去,就会好起来了。”贝蒂露出她那如五月春花般温暖人心的笑容,“比之后的调教,我倒想知道什么开饭,肚子有些饿了。”
听见女祭司的话,瑞贝卡和赫蒂也感觉到自己的确有些饿了。
比较有行动力的女战士率先跳下石床,来到铁栅栏前,侧头眺望走廊两头,奈何壁翕上火把提供的光源只够照亮走廊和每个牢房的铁栅栏那一片很小的区域,使她无法看其他牢房内被阴影笼罩的石床上,是否也躺着跟她们一样不幸的女奴。
正当瑞贝卡想要返回石床,与两个好友呆在一起时,走廊深处忽然响起了铁门被打开的声音,一阵咯咯咯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她认出这是那些女仆所穿的小皮鞋产生的脚步声。
没过一会,果断有六个提着木桶的女仆进入她的视野,女仆们每经过一道铁栅栏,就会从木桶里取出若干个陶碗放到铁栅栏外面的地上,再从木桶里打出肉汤灌入碗中,并配上与陶碗数量相等的黑面包。
随后在铁栅栏的阴影中,会有与陶碗数量相等的雪白纤手从栅栏之间的空隙钻出,把面包和陶碗拖进阴影内。
“姐妹们,派饭时间到了。”瑞贝卡兴奋的扭头冲石床上的两个少女招手,赫蒂和贝蒂见状也连忙跳下石床,也来到铁栏杆前伸出粉颈眺望。
派饭的女仆们很快来到她们的牢房门外,留下三碗肉汤和三块拳头大小的黑面包。
饥饿难忍的瑞贝卡直接拿起自己的那一份便原地盘腿坐下狼吞虎咽起来,而文雅恬静的赫蒂则拿着陶碗和面包,回到石床上坐好再享用,可她的吃相也没比女战士要好到哪里去。
在野营露宿也从不直接用手抓取食物、吃饭前会给自己美颈围上一条小餐巾的贝蒂也不再讲究,拿起面包放肉汤里泡软就吃了起来。
尽管食物仍算粗砺,但比起之前仅能不让她们饿死的糊糊粥,却是好上许多倍了,而且分量也够填饱肚子,那久违的满腹感让三个少女都一边抚摸自己平坦紧绷的肚子一边相视而笑。
随后三个少女彼为默契地围坐成一圈,借着走廊上的火光,在地上以指代笔快速写出一些简短的单词来交流,因为她们不确定牢房的墙壁内是否安装了能够窃听她们对话的装置。
“牢门,有锁。”瑞贝卡写完看向赫蒂,女法师摇头在地上写字:“物理锁,钥匙。”
“偷?”贝蒂写出了她的想法。
“出去,机会。”瑞贝卡又写着,三个人都不是盗贼职业,不懂怎么用铁丝甚至是发丝来撬锁,而赫蒂只会破解由法阵控制的机关和门锁。
“赞成。”贝蒂螓首轻点,当初是她提出接受投降,当女奴让拜伦调教成为贩奴商团的商品来换取生存的机会,但不代表她们真的会乖乖当女奴,只要有机会,她们不介意把当女奴的时间缩短,甚至是反杀拜伦他们。
“赞成,地图,搜集。”赫蒂也点头同意。
计划已定,唯有等待。
不过贩奴商团也没让她们等多久,很快走廊尽头又响起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比之前女仆们的小皮鞋磕地砖要沉重不少,还掺杂了一些铁门被钥匙打开的声音。
瑞贝卡再次凑到铁栅栏前眺望,见到全副武装的打手们一路走来,他们挨个打开牢门,把关在里面的女奴捆绑好带出来,那些不幸沦为奴隶的女孩子赤裸着雪白的娇躯,被穿过项圈上铁环的绳子串成一串,被押解着往这边走来,从她们五官精致却只有麻木表情的俏脸看来,她们已经调教折磨到认命了。
“这帮混蛋!”瑞贝卡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她们的越狱行动不止是为了自己,还要帮助这些不幸的女奴脱离那帮人渣的控制。
打手们一路走来,放出更多的女奴,很快来到三个少女的牢房门外。
赫蒂和贝蒂悄悄把手按在瑞贝卡身上,生怕这个冲动的好友又干出什么不理智的举动,没到这回冲动的是外面的打手们。
也许是瑞贝卡之前的反抗给他们留下了过于深刻的印象,一个打手刚掏钥匙准备开门,旁边一个拿着法杖的打手举起法杖对着女战士就是一指。
一道蓝白色的闪电从法杖顶端的宝珠激射而出,精准命中瑞贝卡,身材壮硕魁梧的女战士马上惨叫着跌倒在地上,四肢不受控制的抽搐痉挛。
连累到手掌搭在她身上的赫蒂和贝蒂也一并触电倒地。
“你、你……们这帮……混蛋……”瑞贝卡咬牙切齿地盯着打门进来的打手们,奈何手脚此刻完全不听使唤,只能躺在地上无能狂怒。
“呵呵,不要别我对你太粗暴,毕竟像美女你这样比我还要强壮又暴躁的母狮子,还要谨慎一些比较好。”拿着法杖的打手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倒在地上的三个少女。
等到三个少女被打手捆成后手交叠缚的模样时,因电流通过人体而引起的抽搐也总算平伏了。
“走吧,该去上课学习怎么当好一个女奴了。”打手拽动手中的绳子,已经被串在一起的三个少女只能踉跄着步伐,跟随在他身后走出牢门。
女奴们在领头打手的拉拽下默默地向前走动,偶尔响起一两声低低的抽泣,观察力极强的瑞贝卡和赫蒂见到她们的眼角闪烁的泪光,虽然这些女奴的容姿和身材不如阿尔莎蕾小姐,但纤细的四肢和白皙似雪的四肢,不难证明她们过去一直过着养尊处优,极少进行室外劳动的生活。
只是之前任务优先,加上阿尔莎蕾作为贵重货物被单独关押在地宫的另一处,三人并没有来释放这些同样不幸的少女。
也许这就是惩罚她们袖手旁观,而也沦为女奴成为她们当中一员的报应吧。
“要上课”的女奴们很快被打手们带出牢房区,大门外面是一条三岔道,女奴们也因此被分开三批,其中瑞贝卡和贝蒂、赫蒂就此分开。
“等等,为什么要分开我们?”性子冲动急躁的瑞贝卡见状随即询问。
话音刚落,啪的一个耳光打得女战士天旋地转。
一个押送的打手收回手掌训斥道:“未得到主人允许就随便说话,可能会被拔掉舌头的。”
俏脸肿起一边的瑞贝卡只好狠狠地盯着这个打手,一副想要生吃了他的样子。
“哗,好凶喔,看来老大对你的教育还是太温柔了。”面对不可能挣脱束缚扑上来扭断自己脖子的女战士,打手倒多了几分逗炸毛小猫的兴致:“像你这样盯着主人看的女奴,也是有可能被主人挖掉眼睛的,毕竟不少有钱人和贵族对漂亮女奴的要求可低了,只要有个好屁股有对大奶子,玩起来舒服就行。好啦,告诉你为什么要把你们分开,老大管这叫因什么材给教育。”
“因材施教,你老是记不住老大的话。”旁边一个打手更正道。
“对了,因材施教,我只是一时没想起,才不是记不住。”在女奴面前面子有点挂不住的打手回头瞪了同伴一眼,继续对瑞贝卡说道:“你们分开只是要去上的课不同,到了晚上你们自然会在牢房里团聚的。”
就这样瑞贝卡在担忧与不甘中跟另外两人分开。
而赫蒂和贝蒂注意到她们这一批女奴大多是身材丰腴多肉,模样柔弱的类型,作为施法者的赫蒂甚至看见几个跟她一样戴着禁魔环,应该同样是施法者的女奴。
什么专门的调教是针对于千金小姐和女法师的呢?
赫蒂的脑海里升起了这个疑问,但她所联想到的全是魔法领域内各种人体实验有关的禁忌研究。
像是把能容纳大量魔力的有施法天赋的人与魔导设备连接当人肉魔力池,把多个施法者以特定的方式并联在法阵上充当湿件等等。
但是这些残酷的知识早在过去被各大正教神殿和魔法行会联手毁灭殆尽,只剩下书本上的只字片语。
可在这个不知有多少年历史的地宫里,谁又能保证当古代的邪道异法知识没被保存下来呢。
随着又一扇铁门打开,女奴们被带到一个类似监狱地牢的地方,长长的走廊两边是一扇扇只留有一道观察隙的铁门,还用铁锁锁住,仔细聆听则会发现门后传来一些什么东西在地面蠕动的沙沙声。
一个打手掏出钥匙,其他的不是拔出刀剑就是举起法杖,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这让把这一切看在眼中的赫蒂和贝蒂心里更慌了:不是去找调教师上课吗?
为什么弄得准备破门而入进行血战似的?
你们这个来上课的调教师难道不是个正常人?
甚至不是人?
拿钥匙的打手打开了铁锁,将铁门推开后,径直把三个女奴推进漆黑一片的房间内。
那三个女奴踉跄几步后刚一站稳,数条触手状的东西从房间深处中窜出,牢牢缠住她们的脚踝,纤腰与粉颈,一下子将她们她拉入黑暗之中。
“那是什么?”
“女神在上!”
外面走廊上包括赫蒂和贝蒂等女奴们见状顿时花容失色,好几个还被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咿啊啊啊……救命啊!”
“什么怪物啊?放开我!”
“怪物,放开……嗯呜!” 那三个被拖进去的女奴呼喊了几声后戛然而止,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嘴巴似的。
打手们仿佛对此见怪不怪一般,没有半点伸手救助的意思,他们迅速把铁门拉上并且锁好,接着用同样的方式把第二组女奴推进下一个房间,那个两个女奴同样被几条触手状的东西拽住拖走。
好几个女奴终于回过神来,站起身子想要逃跑,随即被打手们拦住,鞭子一顿乱抽,打得她们在地上哭爹喊娘地滚来滚去。
镇压了女奴们的反抗,打手继续把她们挨个塞进关有不知明怪物的房间,很快就轮到了赫蒂和贝蒂。
不怕,不就是魔兽么,死了也好,嗯,死了也好……面对着无处逃避的命运,丝贝蒂又感觉贵族的矜持与勇气重新回到了身上。
而性子相对懦弱的赫蒂已经扑咚一声跪下哀求道:“请不要对我做这么残忍的事情,拜伦大人答应过要善待我的。”
可惜不管是勇敢的贝蒂还是怯懦的赫蒂,还是打手们一视同仁地推进房间,被触手拽入里面的瞬间,她们不约而同发出了高亢的尖叫。
铁门在身后响起上锁的声音,适应了房间内昏暗环境的贝蒂终于看清了那些触手的本来面目——那是一头大如犀牛的淫兽,外形却像老虎,尖牙与利爪一俱应全,但最令人得生畏的是它长在脊背的十几条滑腻的触手。
她们以前也不是没有接过狩猎这种魔兽的任务,知道它们会捕获其他物种的雌性作为繁衍自己血脉的苗床,也了解它们有什么弱点。
只是那个时候她们穿衣披甲,手执兵刃,并且设置了足够的陷阱和构思了完备的战斗方案。
而现在她俩与淫兽同处一室,藕臂被缚,一丝不挂。
贝蒂率先被已淫兽的触手牢牢缠住了脚踝,随即被拖到在地上,正艰难扭动着娇躯挣扎着,两团白嫩柔软的雪峰在上下起伏跳动。
触手缠绕在她苗条的纤腰上,贴着肌肤分别向上下两个方同延伸,对上攀住女祭司胸前两座雪峰,对下则把她修长的大腿左右掰开,露出重要的三角区域。
“唔?唔唔唔!呜唔!”另外六根触手适时插入贝蒂的檀口,蜜穴和菊门,而且入侵的深度远胜于男人的肉棒,使她露出非常痛苦的表情,被塞得满满的檀口里不断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赫蒂也没比贝蒂俩好到哪里去,淫兽剩余的触手向她袭来,轻易地缠住她的脚踝,随后向上一提,把她倒吊起来。
“咿呀!”女法师本能地发出一声尖叫,接着缠住脚踝的两条触手像毒蛇攀树一般缠着小腿向大腿根部进发,仅过几秒便抵达蜜穴,如同肉棒龟头的触头冠女孩的蜜穴轻轻蹭动了几下,将分泌出来的粘液抹到蜜唇上。
“不要……啊哈……我不想对淫兽……嗯……发情啊……”明明没有半点爱抚之类的前戏,赫蒂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燥热起来,花径内部开始湿润起来,同时渴望着有肉棒或别的什么东西来填充它的空虚。
作为施法者的她比贝蒂对各种魔兽的习性和能力有更多的了解,明白这是淫兽一种与生俱来的能力,它分泌的粘液对其他物种的雌性来说就是一种强力的媚药,仅通过肌肤接触就能被吸收,好让受害者迅速进入状态,然后主动配合淫兽繁衍后代。
可是被吊挂起来的少女蹬腿扭腰的挣扎无助于她摆脱困难,反倒有点像是一种对淫兽的挑逗。
“呜唔……呜唔唔唔……咕噜咕噜咕噜!”旁边突然惨烈起来的呻吟声让赫蒂转过了视线,同样被触手吊起来的贝蒂双眸上翻,娇身痉挛不止,只因侵犯她三个洞口的三根触手喷出大量白浊,但是女祭司的身体根本无法承接如此之多的份量,这些又浓又烫的生命精华很快将女贝蒂的口腔、子宫和直肠填满,然后多余的份量就从她的三个洞口不断溢出。
“不会吧……呀啊啊啊啊……”赫蒂错愕地看着这一幕,意识到在劫难逃的自己也会变成这副模样后的,之前在蜜唇上蹭了好一会的触手终于进来了,瞬间将她的花径完全填满,然后以人类男性难以媲美的速度抽插起来,连绵不绝的快感由此产生并顺着神经涌向脑海。
稍过数秒,又一根触手凑到赫蒂的菊门外,这次它连蹭都不蹭一下,直接挤进直肠并且以同样的频率开始抽插,让赫蒂淹没在快感的海洋内。
“呀啊……好棒……喔嗯……明明只是淫兽……哇啊嗯……为什么会……呃啊……这么爽……唔?嗯、嗯、嗯……”在本能和快感的驱使下,赫蒂的檀口不断发出媚意满满的叫喊,不过她的呻吟没持续太久,另一根触手也趁着她呼喊时入侵檀口,直达喉咙后也抽插起来,令她发出一声声痛苦的闷哼。
贝蒂试图咬断嘴里的东西,但来自蜜穴的抽插让她浑身酥软,难以发力,而且触手柔软却坚韧的特质同样难以被受害者仅用牙齿就能破坏的。
“呜嗯嗯……咕啾……呜呜嗯……” 昏暗的房间内,两个少女此起彼伏的呻吟声都被在口中抽插的触手堵成沉闷的呻吟,已经被触手干得美眸翻白的赫蒂放弃了毫无作用的挣扎,娇躯随着触手的抽送而大幅度起伏着,如同在床第上迎合狠干自己的男人一般努力获取快感。
赫蒂,你倒是反抗啊……看到好友如此之快地沦陷,贝蒂不禁为她感到不争气,但自己能够做到的反抗也很轻微。
这时又伸过来两条的触手,它们龟头状的冠部像毒蛇张嘴一般朝内翻转,变成类似吸盘的形状,然后罩在贝蒂哈蜜瓜大小的巨乳上。
“嗯嗯?呜嗯嗯嗯嗯!”贝蒂看不到吸盘下面的情况,但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乳头被带有细小牙齿的东西咬住并用力吮吸着。
虽然触手的吮吸根本吸不出什么东西,但这种强劲的吸力以愣是将她两团圆球状的乳肉拉扯成圆锥状,由此产生些许的痛苦被巨量的快感盖过,直接让少女攀上高峰。
“呜喔喔喔喔喔喔!”似乎是察觉到贝蒂的身体状态,插入她三个洞吼的三根触手也是在一刻喷射巨量的生命精华。
贝蒂双眸翻白,白嫩丰腴的娇躯跟早一步泄了身子的赫蒂一样痉挛抽搐着,晶莹的爱液与超过承载上限的白浊一同从蜜穴喷射而出。
就在这时,淫兽将插进两个少女蜜穴内的触手抽离,它的脊背上则升起一根透明的新触手。
它,它不会想要产卵吧……勉强保存些许理智的贝蒂隐约记得当初三人完成狩猎淫兽的委托后,赫蒂解剖了淫兽的尸体,为她和瑞贝卡讲解其生理结构。
其中淫兽给雌性种族下蛋卵的生殖触手由于透明又恶心的缘故,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淫兽只有一根这样的触手,而且一旦失去就无法再生,只有将被捕获的雌性玩弄得无法反抗的时候才拿出来。
可是她和赫蒂知道又能怎样呢。高潮的余韵尚未散去,她虚弱无力,即使双手没被手铐固定,体力充沛也无法从淫兽的触手上挣脱出来啊。
生殖触手的首选目的不是贝蒂,而是比她更早高潮的赫蒂。
因高潮而变得神志不清的女法师仍在触手对檀口与菊门的侵犯下唔唔嗯嗯地呻吟着,随着生殖触手对准她的蜜穴猛力一插,重新填满了她变得空虚的蜜穴,令她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欢快的尖叫。
紧接着贝蒂清楚地看见一颗外壳洁白的蛋从生殖触手根部升起,沿着在触手内部的管道朝着女法师的蜜穴不断前进,最后塞进了赫蒂的体内。
“呜!呜呜!唔呜呜!”这下子女法师整个身子也不再痉挛,却像被拉成满月状的长弓一般绷紧成弧形,螓首疯狂地左右摇摆不停,俏脸本来精致的五官因可怕的痛苦而扭作一团。
与此同时她的小腹有了轻微的隆起,好像已经怀胎受孕了数个月。
完成产卵的生殖触手随即从赫蒂的蜜穴抽离,换上一条普通的触手插入,继续抽插女法师,而生殖触手则转向贝蒂已经空出来的蜜穴。
不、不要、我不要给淫兽生孩子啊……恐惧不已贝蒂拼命挣扎,仍无法从触手的拘束中逃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生殖触手贴到自己胯下,然后撑死蜜唇,直达子宫颈口。
“咕嘟……唔呜!呜唔唔唔!”贝蒂的表情比好友刚才的变脸还要糟糕,随着比鸡蛋大得多的淫兽蛋穿花径,顶开子宫口,深入她的子宫内,一股强烈到快要把撕成两半的剧痛与快乐也让她下意识的崩起身子。
淫兽蛋脱离生殖触手后,粘附在她的子宫内壁并分泌催淫的粘液。
贝蒂和赫蒂被这种强制安胎的快感刺激得不住高潮,痉挛与呻吟如潮如浪,此起彼伏。
在高潮余韵中稍恢复的体力被重新驱散,只能任凭淫兽随意摆布自己。
完成产卵的生殖触手也收回到淫兽体内,两个少女的蜜穴被普通触手重新填满。
“呜……呜嗯……嗯嗯……”触手的抽插频率和强度没变化,贝蒂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得越发敏感,触手每一下的抽插都令她浑身上下的快感增加一分,脑海里难得的清醒又即将被淹没……
子宫内的蛋卵不断分泌出带有催情作也在不断侵蚀着贝蒂的理智,不断提升着她身体的敏感度,而塞在她檀口、蜜穴和菊门内的三根触手改变了蹂躏猎物的手法,从活塞运动式的抽插变成搅动与研磨,无不给她带去一波波激烈触动的快感。
而吸附在她乳头的两根触手,在大力吸吮的同时疯狂拖拽、来回摇动着那弹性十足的两颗巨乳。
在这五层夹击之下,贝蒂又迎来了一次高潮——淫兽怪对于交欢抵抗能力偏弱的赫蒂,似乎更钟爱于她。
先前被触手注入的白浊随着触手的抽插搅动以及女祭司因高潮而喷射的爱液而被清空,女祭司的蜜穴在大屁股的阵阵颤抖中洒出一股股晶莹的爱液,由此弥漫开来的淫靡气息令淫兽发出一声高亢的吼起,随后它伸出一条触手猛地含住贝蒂的阴埠,亲吻并吸吮着她的阴蒂。
从未受到刺激的性感带瞬间释放出剧情的海量快感,贝蒂的理智被再次冲垮,她激烈扭动起娇躯,喉咙中发出高亢而声嘶力竭的尖叫……然而这场来自淫兽的蹂躏距离结束还有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