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边,拜伦已经走进了瑞贝卡所在的房间。
跟像是对待猛兽一样牢牢束缚、限制其行动的贝蒂不一样,最听话顺从的女祭司安静地坐在床边,一丝不挂的丰腴娇躯在灯光下反射着白玉般的美好光芒,恬静淡雅的俏脸上装点着稍有局促不安的神色,一双纤手被反绑在身后,拘束于粉颈的奴隶项圈被一条长铁链连接着墙上锁环,要不是这两样东西,此时的她看起来宛如一位把自己收拾妥当、等候着恋人来宠幸自己的怀春少女。
“唷,又见面了。”拜伦开口道:“你的那位肌肉女同伴要是能有你一半听话,那么我也能省心不少。”
贝蒂闻言脸色一紧,急忙问道:“你把贝瑞卡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只是单纯说个感想。”调教师来到贝蒂面前,捏住她的尖下巴,让她仰起俏脸与自己四目相对,“我会惩罚不听话的母猪不假,但我也不是一个嗜虐的变态,除非别无选择,不然不会给母猪们有惩罚她们的机会。”
贝蒂听完,其紧张的表情也缓和下来,接着便听见调教师命令道:“站起来,转过身去。”
女祭司听从吩咐而行,随后就感觉到锁住自己双手的手铐被解开了,未等她想明白拜伦到底是什么用意,又听见身后的调教师继续命令道:“双手举过头顶。”
贝蒂又照办了,这回就感觉到有个木质的东西贴到自己的左腋下并紧贴着她的肌肤往下滑动。
实在忍不住的她低头查看,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散发着魔力荧光的木梳子,随着木梳的移动,长在那里的腋毛纷纷脱落,缓缓飘向地面。
“这是……”女祭司不禁想起不久前,她们三人被吊在那个大厅时,拜伦对瑞贝卡所做的相同行为。
“我不是说过么,没想到你们都是处女,改造身体的工序暂停了,你下面两个洞的改造得留到破处之后,但清除让你看起来不够漂亮的体毛现在就可以做了。”拜伦清除了贝蒂左右两腋的腋毛后,一手搂住她盈盈一握的柳腰,一手握着魔法梳伸向她的胯下。
作为一个苦修派的神职者,贝蒂不仅守身如玉,就连在午夜时分欲望到来之际,也不会用手或别的什么道具安慰自己,只靠意志力和默诵经文来消解,所以她的阴毛并没有经过修剪,但在神职者必须时常保持身体清洁的戒律要求下,还是可以看出有细心打理过,这层金色细绒下面是若隐若现的柔软蜜唇,似乎正邀请人一探桃花源。
随着拜伦手中的魔法梳轻轻犁过,覆盖着这片女性私密的三角区域的阴毛纷纷脱落,而且以后也不会重新长出来。
变得光洁清爽的阴埠和蜜穴,似乎也显得更加漂亮了。
“虽然身子结实的肌肉女玩起来别有一番滋味,不过我还是更喜欢像你这样丰满有肉感的母猪。”完成除毛工序的调教师把魔法梳随手往床头柜一丢,回到瑞贝卡的面前,解开裤子露出自己的肉棒。
女祭司为难地看了一会,闭上美眸轻轻像舔糖果似的服侍拜伦起来。
性经验为零又没进行过相关训练的她动作极为笨拙,这根不久前插过贝蒂的蜜穴的肉棒残留着古怪的异味,这让她不禁皱起了黛眉,但仍强忍着继续舔弄。
而俯视她的拜伦则露出满意的微笑,这次因材施教的效果一如既往地好,要是之前他敢摘了瑞贝卡的口枷,让对方自己为他舔肉棒,恐怕已经得拿着断成两截的肉棒去神职者用神术接回来。
心情极好的调教师爱抚着贝蒂的螓首,弄乱她柔顺如水的金发,由于她那笨拙的舌技,拜伦明白自己是不可能让她只用嘴巴就能射出来,因此等到她把肉棒舔到恢复了一定硬度后,就拍拍她的头顶,示意她停止口交:“好,起来吧。”
贝蒂低着头退开,拜伦绕到她的身后并把她搂腰抱起,放到床上,接着一只手挽过她的柳腰把她提了起来,另一只手又按住她的裸背将她的上半身压回下去,摆成一个屁股高高翘起、将大肆张开的蜜穴朝向天空的羞耻姿势。
我的贞洁,要结束了……贝蒂明白这一刻终归要到来,但联想到拜伦就在站自己身后,清清楚楚地打量自己的菊穴和蜜穴,羞得她把俏脸埋于枕头里,白玉般的娇躯瑟瑟发抖。
本想着直接开干的调教师见到女祭司如此娇羞的模样,也不禁玩心大气,于是先是仔细欣赏把玩这通往孕育新生命的神秘入口。
娇好的形状像两片美丽花瓣一样,粉红娇嫩的肉唇微微裂开,隐约可见嫣红的膣道,正悄悄地向外吐着露珠……不同于之前在调教大厅的时观看,如此近的距离,他甚至可以看清花径口的嫩肉褶皱。
真的很美,绝对是难得的尤物……拜伦在心中给出了他的评价,随后他吻了上去,品尝着女祭司的甘露。
“啊!不……不要……”贝蒂轻叫一声想要把大腿夹起来。
不料这样做的结果是将拜伦的脸牢牢夹住了。
突然她的身子无力地软了下去,拜伦已经含住了她敏感的肉核,正用力吸吮着。
“嗯……啊……嗯唔……好奇怪……嗯啊……这感觉……哦……太奇怪了……”性快感从蜜穴区域不断扩散至全身,这令贝蒂手足无措,过去的教育与观念让她觉得沉溺于女性的本能,纵情浪叫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但强烈的快感又让她下意识地想要得到更多这样的感觉。
在左右为难之下,尤其是面对着调教师这个敌人,她很努力地克制着自己不发出太大的声音,事已至此也不想被对方见到自己的淫荡的一面,这是她仅有的反抗手段。
可拜伦这边就不一样了,驯女无数的他很快察觉到贝蒂的身体和她的忍耐,便恶作剧地笑了笑,更加卖力地舔拭女祭司的蜜穴。
贝蒂努力忍耐着,并用银牙咬住下唇强迫自己不会发出声音,过去没有性经验的她又怎么敌得过调教师已经在无数调教或失败或成功的女奴身上练就的房中术技巧呢。
“呀……不要……嗯……我、我不该……喔……发出这种……咿……声音……”防线很快失守的贝蒂不可抑制地吐出第一声动人的娇吟之后,檀口如同一个被开启的播放器一般开始断断续续地吐出声调高低不同但都充满欢愉意味的娇吟,阵阵快感从花径沿着神经向全身扩散,丰腴的娇躯像是一团雪白的奶冻一般微微颤抖着。
拜伦在聆听着女祭司的娇吟之余,也不停用脸摩擦贝蒂丰满而又很有弹性的臀肉,嘴里则含舐着销魂的穴肉继续进攻。
他已经调教过不少丰满柔美的女奴,但像贝蒂这样既是处女之身,又有着可爱的倔强,拒绝屈服于自身快感的女奴,还是首次遇见。
这种宛如得到新玩具的快乐,他已经好久没体会了。
“哦……嗯啊……吾主在上……咿……我并不是……喔喔……有意沉溺……呀……这堕落的……哦……欲望……”贝蒂的娇吟声渐渐变大,肌肤也变得滚烫,颤抖得越来越厉害。
呵,都爽成这样子,还不愿意享受,真是可爱呢……拜伦更新了心中对贝蒂的评价,明白她快要高潮了,也就加大了自己嘴巴和舌头上的力道。
这种床第上的较量随着时间的持续而达到终点,一直轻声呻吟的贝蒂终于发出音量极高的浪叫,娇躯一阵阵地扭动,似乎想要从拜伦的擒抱中挣脱出来,也让自己的蜜穴远离调教师的嘴巴。
但以养尊处优的神职者那点可怜的力气,又怎么可能敌得过拜伦的力量——当调教师不仅要房中术了得,能察颜观色及时了解被调教的女奴的心理状态,还要拥有一副强壮的体魄,不然早晚会累死在女奴的肚皮上。
几番挣扎之下,女祭司能够做到的也只有原先伏在枕头上的螓首高高仰起,在啊啊啊的呻吟中浑身颤抖抽动,蜜穴口也像是一只肉蚌似的在夸张一张一合,一股股爱液从里面喷洒而出。
拜伦擦了一把贝蒂喷在自己脸上的爱液,挺腰起身,扶着自己怒张的肉棒顶到她的蜜穴上。
狰狞的巨大龟头在蜜唇上来回磨蹭了几下,沾上一些爱液作为润滑,便腰部用力一挺,将整个肉棒插至没根。
“呀啊啊啊啊……”蜜穴受到自出生以来的首次入侵,破瓜的剧痛瞬间吹散了贝蒂在高潮中积累的快感,也激起她心中强烈的羞耻感。
这两种感觉在她的脑海里互相交织碰撞,一时产生了许多混乱纷杂的念头:啊、我、我变脏了,吾主,请原谅我无法坚守对您的誓言……好疼,但是,这感觉怎么好棒,男人的那根东西进入身体就是这种感受吗?
我、我可能会沦陷的……
靠着这番负距离的肌肤之亲,贝蒂首次直观地感知男人的第三条腿的具体形状,但来不及产生更多奇奇怪怪的念头,脑海里的各种思绪就随着拜伦的后续抽插而被轰散。
“嗯……啊……疼……呃啊……这感觉……好奇怪……”随着拜伦的持续抽插,贝蒂破瓜的痛楚渐渐变成交欢的快感,而这种感觉让她感到害怕。
“不必忍耐,那是属于你的快乐,品味它,享受它。”拜伦的低语从身后传来,宛如魔鬼引诱凡人走向堕落的魔音。
“不,不要……”贝蒂摇着头大声喊出拒绝的话语,但从花径扩散开来的快感有增无减。
一直观察着女祭司的调教师也不气恼,过去许多意志顽强的女奴也在调教中喊出过类似的话语,这是常见的反抗过程,而且他也想多享受这具美妙的肉体。
刚才肉棒一进入贝蒂的蜜穴,就有强烈的快感沿着背脊直冲大脑,只觉得她的花径里层峦叠嶂,充满了许多褶皱,那种致命的快乐几乎让他当场发射。
幸好主动权在拜伦这边,他先停止抽插,等到快感有所消退,适应下来后才双手捧住贝蒂的大屁股重新挺腰。
进入相持阶段后,他开始使用一些交欢的技巧,例如九浅一深的节奏来进出着贝蒂的蜜穴,每过十下才会有只有一下撞击她的花心,偶尔还在花径里做个旋转研磨。
“啊……嗯……喔……不行……嗯……为什么……呀……会这样……呃啊……舒服……哦哦……不要这种……啊……感觉……”纵然贝蒂意志力坚定,也控制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拜伦给予她的快感越来越多,爱液也就源源不绝、滚滚淌出。
拜伦的每次抽插,哪怕没有插进最深处直击花心,也让她无意识地娇躯耸动,雪臀乱挺,快感一浪接着一浪。
见到女祭司渐渐走向堕落,拜伦在心中得意之余,也觉得该推进一下进度了,便开始一边抽插一边训斥道:“祭司小姐,你一直大叫着不要,但你的骚屄里的水可是越来越多喔,真是有够淫乱的,还口不对心,生命女神不是教导你要诚实待人么?真是个道貌岸然又不称职的神职者呢。”
“不是的……嗯啊……不是这样的……咿啊……我没有……唔啊……那种想法……喔……都是你……”贝蒂下意识试图着辩解,可拜伦的反复抽插带来的快感与屁股承受碰撞的啪啪声总是打断她的话语,而且比起想要否认的檀口,她的花径则要诚实很多,每当肉棒进入其中,便紧紧地包裹下去,仿佛想要从这种坚硬之物中榨取那乳白色的生命精华。
“喔,推卸责任了?你自己的身体现在什么感觉你比我更清楚,骚屄里流出的水是我让你流的?还流个不停?”拜伦陈述着正在发生的事实,贝蒂蜜穴内源源不断的爱液随着肉棒的一抽一插,有的顺流而下,有的四处溅射,却怎么也没见到干涸的迹象。
“那、那是……嗯……我……呀……不知道……喔……不知道啊……咿!”无法挣脱逃走的贝蒂只好压着枕头,双手死死抓着床单,胸前的豪乳被压成乳饼。
尽管女祭司想拼命否认,可脑海中快要淹没智理的快感是怎么也骗不了自己的,难道自己真是个天生的淫荡下贱的女人?
贝蒂在拜伦有意的引导下,对自己的怀疑变得更深了,在羞愧之余也开始自暴自弃地放纵起来,任由快感淹没仅存的智理。
于是她娇喘不止,纤腰不停地乱扭,高翘肥硕的大屁股不停撞击调教师的小腹,激起一个阵又一阵美妙的臀浪,接着花径内爱液狂泄,最终迎来了人生的首个高潮。
“咿呀呀呀呀……”在贝蒂绵长的高潮尖叫中,拜伦将肉棒紧紧顶着她的花心,感受着爱液冲击的快感。
随着爱液的不断喷发,她的花心也一下下狠咬在龟头上,花径内壁紧紧箍着棒身,这种快感过于蚀骨销魂,所以调教师也没法再忍耐,精关被彻底冲破,将之前在瑞贝卡那里没有交出的种子一股脑儿射进贝蒂的子宫内。
受到这股热流的刺激,贝蒂翻起一个白眼,径直晕了过去,高高撅起的大屁股也无法继续保持,整个人顺势趴伏在床上,但意识昏迷的她身子抽搐和痉挛了好一阵子,才彻底安静下来。
获得极度满足的拜伦在进入贤者时间后便感觉到极度的疲劳,直接就趴在了贝蒂的裸背上闭目养神,就连开始变软的肉棒也没从女祭司的蜜穴里拔出来。
他作了一个梦,自己还是婴儿般的大小,被包裹在襁褓之中,被母亲背在身上哄着入睡,温馨而安心。
不过总归是驭女无数的调教师,拜伦靠着过去与无数女奴“贴身肉搏”锻炼的意志,愣是强迫自己压下睡意,从贝蒂的背上爬起,毕竟他是爽了一把,可门外的手下们还眼巴巴地排着队,虽说这次不让他们享受贝蒂不至于让这帮混蛋失去理智将自己撕碎,但以后再使唤他们就没那么方便了。
等到调教师穿回衣服,走下床铺时,发现贝蒂仍保持着高潮最后一刻的睡姿,那雪白丰满的娇躯软软地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美眸仍闭着,琼鼻有节奏地呼出轻柔的鼻鼾,甚至嘴角都微微上翘起来,摆出一个满足的笑容,漂亮的三千金丝披散开来,仿佛是一匹绷了线而解体的金色丝绸。
“真是个不错的美人啊,可惜调教师是不能动情的。”拜伦苦笑吐出师父带他入行时的行规祖训,然后抬起手一巴掌扇着贝蒂的俏脸上。
“啪!”、“呀!”
吃疼的贝蒂一下子从床铺上蹦起,她睁开惺松的睡眼,将房间里环顾一圈——刚才短暂的入睡时,她做个梦,梦到与瑞贝卡和赫蒂两位好友潜进了一个地宫去营救雇主的女儿,却迫于形势不得不向女奴贩子投降成为女奴,更可怕的是她发现这并不是梦。
只好捂住被打疼但没肿起来的俏脸,质问拜伦:“为什么?”
“为什么揍你?你违反了女奴守则,听着,在侍奉结束后,确认主人入睡之前,女奴是不可以自己先睡着,鉴于你是初犯而我之前也没说过,就打一巴掌好了。”
“感谢你的提醒。”贝蒂不卑不亢地道了声谢,“你要走了吗?”
“对啊,还有你那位叫赫蒂的魔法师小姐等着我去开苞,敬业爱岗的我怎么能在工作结束前休息前。”拜伦戏谑地笑道:“还有,你也别指望这么快就上床睡觉,今天可不是你的新婚洞房夜,而是我的手下们对新来女奴的享受夜。那么,祝你享受这个过程。”
调教师说完推而门出,接着房门再次打开,进来的却是三个丑陋粗糙的打手,两眼发光的他们用饿狼注视小羊羔时盘算先从哪里下嘴的目光审视着女祭司赤裸的娇躯,长满老茧的双手兴奋地摩擦着。
哪怕做好了心理准备又本性勇敢的贝蒂面对这样的注视,也不禁有些害怕,明白自己在劫的她决定化被动为主动:“请问三位先生谁先来?”
三个打手顿时好像听见什么笑话似的哈哈大笑起来。
“谁先来?”
“对,这小娘们是这样说的。”
“就不能三个一起来吗?”
“三个一起?”这回贝蒂是真的害怕了,性经验浅薄的她完全想像不出一个女人要怎么同时三个男人交欢。
“当然三个一起啦,小娘们,你没试过这种玩法吗?”为首的打手淫笑起来:“没关系,现在老子来教你,一个女人有三个洞,而男人只有一根鸡儿,三个男人不就刚好能塞满女人的三个洞么?”
“不、请你们不要做这么变态的事情。”终于理解到自己要被如何对待的女祭司慌了,受到惊吓的她也无法继续从容地坐在床上,下意识地起身往房间的角落里退去,可是拴在墙壁上的链子限制着她的活动范围,下了床没走上几步,就被链子牢牢拽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打手们围上来。
但是打手们自然不会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想法,不如说女祭司这样的柔弱与害怕,更进一步激起他们的兽性,要把她压在身下好好蹂躏一番。
“不要啦……”在无助的尖叫中,贝蒂被三个打手拽回到大床上,其中一个打手率身仰躺下来,让自己胯间的肉棒如同旗杆一般笔直的指向天空板。
接着剩下的两个打手一左一右地挽起女祭司修长浑圆的大肉腿,将她抱起类似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然后掰开她还滴着拜伦灌入了白浊的蜜穴上两片柔软的蜜唇,对准床上那个同伴的肉棒把她放了下去。
“别、别这样……呃啊……”没有挑逗前戏,没有温柔爱抚,身不由己的贝蒂在这被迫坐下的过程中将那根肉棒一吞到底,而肉棒的长度超过了她体内花径的幽深程度,导致龟头狠狠地顶在尽头的花心上,疼得退去了交欢状态的女祭司当场朝后仰去,美眸睁得老大。
但这只是一个开关,贝蒂的尖叫在房间内余音未散,她就一双大手贴到玉背上狠地一推,整个人顿时趴伏在下,硕大挺拔的两团巨乳马上像雪白的面团似的糊在那个仰躺的打手的脸上。
“啊,好软,真棒,要搞‘洗面奶’,还是得由奶子足够大的女人来做才有感觉。”仰躺的打手连忙收拢双手,从外侧捏住贝蒂的两团巨乳,然后用力推动它们朝中间挤压,同时自己的脸趁机埋进女祭司的乳沟峡谷当中,一边用力吸嗅着女体的幽香,一边左右摇头,用自己的脸充分感觉少女宏伟胸乳的美妙触感。
“不要……”贝蒂本能地双手撑住床铺,想要起身摆脱这种被人埋首于胸的状态,就被人双手捧住螓首,捏开檀口,紧接着一根膨胀至极限的肉棒怼进了自己的嘴巴里。
“唔嗯……”贝蒂之前虽然用嘴巴为拜伦服务过一次,但那是被迫无奈的举动,不意味着她真的能接受肉棒的味道,何况与拜伦的肉棒相比,现在怼进来的这位打手仿佛是好几个月没洗澡似的,强烈的臭腥味通过柔舌上的味蕾涌入贝蒂的大脑,差点把她当场熏到昏迷过去。
“啊,这张嘴真不错,小妞,给老子好好舔,要是你敢咬的话,老子会把你的牙齿全都敲下来,听懂吗?”那个抱住贝蒂螓首的打手说着叫她好好侍奉的话,却已经不顾不管地挺腰抽插起来,仿佛把少女的脑袋当作一个普普通通的飞机杯来使用。
“唔、唔唔、唔唔呣……”被腥臭味熏得泪流不满的贝蒂强忍着想要呕吐的不适感轻轻点头,然后一边承受着对方反复向自己喉咙深处捅去的抽插,一边舔弄这个恶心的东西。
正当女祭司以为发生了在自己身上的痛苦已经达到上限时,忽然感觉到自己此时正保持着翘起状态的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死死捏住,并把两片臀瓣左右掰开,将藏身于股沟之下的菊门暴露在空气之中。
等、等一下……贝蒂这才想起这房间内一共进来了三个男人,无法发出抗议的她便感觉到有根温度烫人的棍状物抵在菊门上,随后这东西用力一压,轻松突破了约括肌的抵抗,侵入了直肠并朝着尽头终点进发。
“唔唔唔唔……”对方没给肉棒涂润滑液,而直肠又不像花径那样分发出爱液来减轻异物入侵带来的痛苦,毕竟人族祖先演化出的直肠就没想过后人会用它来性交。
这来自后庭的入侵痛得贝蒂不得不紧紧抓着床铺,好分散部分痛苦,但是她真正的痛苦才刚刚随着这三个用肉棒填满她全身三个肉洞的男人一起有节奏的抽插宣告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