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女佣兵环游记【2】

天花板上的魔法灯绽放着洁白的光芒,使这个没有哪怕一扇窗户的大厅明亮得如同白昼,不知从哪里抽取的热水从镶在墙壁上的兽首龙头中哗哗流出,将铺砌了雪白瓷砖的水池灌出了足以没过成年人腰间的水深。

蒸腾的水汽在空气中弥漫,把地宫常有的潮湿与阴冷都驱散至无影无踪,只留下一个宜人舒适的热度。

可惜瑞贝卡三人不是以游客的身份来此参观的,因此她们根本没有感慨这建筑学伟大成果的余力,就被打手们交给此驻守于此的女仆们。

“把她们洗干净,不要花太多时间,兄弟们都等着开餐呢。”打手们的头目把搂在怀里的美肉娇躯往迎上来的女仆们一推,女骑士顿时一个踉跄,跌进一个女仆的怀抱里。

赫蒂和贝蒂也被夹着她们的打手交到女仆们的手中。

“好的。”女仆长看了眼瑞贝卡那比大部分男人还要壮硕的六块腹肌,有点担忧地道:“这母熊壮得有些可怕,她不会在你们不在的时候伤到人吧?”

“不会的,之前老大给她改造时疼到她要死要活,哪里还有反抗的力气,另外两个也不用担心,没了法杖就是个普通女人,你们这么多人能看得住的。实在不行就大声喊吧,我们在门外。”打手头目说完就领着手下退出了这个浴场。

“你们……”这时三个少女也看清了女仆们的打扮:粉颈套圈,赤身裸体,俨然一副女奴打扮,只是比牢房区那些被关在囚室里的不幸商品相比,多了一条被水汽浸湿而变得半透明的白色围裙罢了。

“大家都听见吧,赶紧给这三个新来的洗一洗,大人们都在外面等着呢。”女仆长说完,女仆们齐声回应“遵命”的同时,把三个少女抬起手脚,然后径直扔进水池内。

“等……哗!”

赫蒂想要劝阻的话语还没说完,另外两位女友就与她一同腾空而起,在半空划出一条短短的抛物线后迎面扑入温暖的池水中。

“呜哗……”毫无准备的身体在本能的反应中猛呛了好几口水,而修长的双腿很快触碰到坚硬的瓷砖地面,赫蒂顿时试图从池中站起,可好几双纤手已搭在她的裸肩和玉背上了,紧接着这些纤手一同发力,将她重新摁回到池水内。

“别……呜哗……不要……呜……”女法师再度呛水,她试图屏住呼吸以防止池水灌进肺部,可这时又有两只纤手伸入水中,捏着她的脸颊,强制掰开她的檀口,放任池水涌进她的口腔。

人体与外界连通的大门被开启了,肺部那些受到囚禁的空气顿时争先恐后地逃出此地,并与擦肩而过的池水挥手道别,而失去了囚犯又迎来不速之客的肺部则用剧烈的咳嗽来回应与抗议。

就当池水快要灌满胸腔,大脑发出索要氧气的悲鸣之际,将赫蒂摁进水中的那几只纤手终于收回了力量并把她提出水面。

“咳、咳、咳、咳……”不可抑制的猛烈咳嗽很快把肺部的不速之客吐个干净,新鲜空气的灌入缓和了大脑发出的悲鸣,而赫蒂也有查看四周的余暇——自己被摁跪在水池里,温暖的池水不再覆盖住她的俏脸,但也没至她的粉颈高度,只要有需要,仍摁在她身上的那几只纤手照样可以轻松让她再来一次与池水的亲密包裹。

瑞贝卡和贝蒂也被女仆们用类似的方式摁跪在水池里,狼狈不堪,而那位女仆长已经趾高气昂地来到她们三人面前,虽然她跟她们同样是女奴,但毫无疑问的是在这个浴场里,她就是可以主宰三个新来者的命运的女王:“你们也听见了,要给你们洗个澡,最好安安静静的等我们完事,否则就让你们再尝尝溺水的滋味。”

形势不如人,赫蒂自然不会吃这眼前亏:“明白了……”

瑞贝卡没有回应,但她的沉默已经是选择屈服的表示。

唯有贝蒂做出了不够聪明,却符合她的祭司身份的反应:“你们……应该是那些坏蛋绑架的受害者吧?为什么要帮忙他们干坏事?”

“呵,看你细皮嫩肉的,应该是某个被拐走的富家小姐吧?有体会过饿肚子的感觉吗?有躲在别人家的屋檐下看着雪花落下,抱着双腿瑟瑟发抖的体会吗?有看到收尸人把冰僵的路倒尸搬上马车拖到城外的山岗埋掉时产生明天自己也会被这样埋掉的想法吗?”女仆长用一种掺杂了憎恨与不忿的语气陈述着:“我想高高在上的你都没有想过吧?”

“世间的疾苦难以计量,不幸从不公平分摊,但这不是让为虎作伥的理……呀!”贝蒂还没说完,女仆长抬掌再按下,那几个摁住女祭司的女仆立马把她摁进水里。

那具丰满的雪白女体顿时在水中剧烈挣扎起来,伴随着大片的从水中涌到水面的气泡,无数金色发丝亦在扑腾的水花中大肆舞动,宛如大片扭动金发水草。

“这位姐姐,求你饶了她吧,她只是有些不懂事……”担心好友可能溺死的赫蒂发声求饶。

女仆长瞟了女法师一眼,接着把视线移回到在水面下遇溺挣扎的女祭司身上。

“求你了,姐姐!”赫蒂哀求,就连瑞贝卡也加入进来:“对啊,要是你弄死她了,你怎么跟外面的男人交待?”

不知道是两个少女的哀求,还是对于失手弄死新来者的顾虑,就在贝蒂的挣扎渐渐变得微弱下去的时候,女仆长再次发言:“停,拉她起来。”

被淹了个半死的贝蒂这才被女仆们从池水里拽起来,连连咳出或喝进胃里或呛入肺中的池水。

“富家小姐,给你两个忠告。”女仆长踱步至惊魂未定的女祭司面前,用手掌轻拍着后者漂亮的子脸:“一个是别在浴场里惹我生气,另一个是认清自己现在的身份。”

“贝蒂,听话,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这里也不是适合你布道的场所。” 赫蒂心知好友那外柔内刚的狂信徒性格,不管贝蒂有没有感到害怕也要多劝上一句。

这一回贝蒂果真没有再逞强了,只是紧咬着下唇,在仰视女仆长的脸蛋中点了点头,表达了服从的意愿。

女仆长的嘴角微微上翘,赫蒂不认为这个笑容是代表着满意,幸好女仆长也没再计较下去:“给她们洗澡,大人们可能快等得不耐烦了。”

“遵命!”女仆们齐声应答后便各自分工,有的拿来肥皂,有的拿来毛刷,有的拿来毛巾,分工合作地给三个保持着捆绑状态而无法自行洗澡的新来者清洁身体。

三个少女在浴池里被女仆们摁着洗完澡,然后架着她们走出浴池,接着拿来三条大浴巾把她们用一块大浴巾把她全身从头发到脚都仔细的擦干肌肤上所有水珠。

这样颇有“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待遇,让三个少女有些不知所措,毕竟平民出身的她们可没机会享受被别人如此细致侍奉——如果这种侍奉不是被镣铐锁住手脚的女奴身份来接受就更好了。

而三人之中,瑞贝卡的反应最为羞涩,由于私处的阴毛已经被剃掉了,不禁感觉两腿之间有点凉嗖嗖的,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已经光秃秃、一览无遗的蜜穴,又看了看两位好友的私处,之前平息下去的羞耻感又涌上心头:赫蒂虽然和她一样还是处女,但她的阴毛经常修剪,形成一个整齐的三角形掩盖着她圆润的恰到好处的耻丘,看上去颇有点魅惑的风情。

而贝蒂同样是处女又是洁身自爱的神职者,她那与秀发一样金黄璀璨的阴毛没有修剪得很漂亮,却仍然可以看出来曾经有细心打理过,柔软的蜜唇在稀疏的金色毛丛底下若隐若现,更添几分神秘。

但不管她怎么想,女仆们的工作还在继续着,女仆长走过来对女骑士说道:“现在要给你们灌肠,赶紧趴下来,两条腿尽量分开,不许乱动,否则再让你们尝尝溺水的滋味。”

“灌、灌肠?”瑞贝卡被吓得一哆嗦,虽然以前没听说过这个单词,但不妨碍她能从字面去理解其中的含意,尤其是她看见已经有三个女仆拿着一根棍棒大小的注射器朝自己走来。

“对啊,女人的屁股不止可以用来拉屎,还能让男人操。你们呆会就去侍寝了,可不能给大人们崩出一屁屎出来,这样就太扫大人们的兴了。”

“啊?等一等……”瑞贝卡抗议的话还没说完,刚才架着她擦身的两个女仆直接用手推着她宽阔的后背,把她直接摁趴在地上,其他的女仆也过来帮忙拽着她的两条腿尽量左右分开,好让光洁的蜜穴暴露出来。

赫蒂和贝蒂对视,再次决定好女不吃眼前亏,顺从地跪趴在地,把自己白嫩肥硕的翘臀高高撅起。

随后架着她们的女仆一左一右地伸手用力扒开她们臀瓣,让那三个拿着注射器的女仆把手里家伙的喷头怼着她们的菊穴内。

“咿!”

“嗯!”

“呀,别这样……”

有生以自首次被外来异物入侵直肠的感觉,让三个少女都发出一声轻细的尖叫,然后就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慢慢的灌入肠子里。

这种未曾有过的体验让三个少女在紧张与害怕之余,又隐隐有些好奇。

随着灌肠液的不断注入,三个少女的肚子开始先后出现胀痛感,然而女仆们似乎没有停下的意思,继续往她们体内注入灌肠液,还用手挤压她们的腹部。

“好胀啊,疼,请停下,我的肚子要受不了了……”三人中最柔弱的贝蒂率先发出受不了的哀号,可女仆们毫无怜惜之意,只是多叫来几个伙伴将忍不住挣扎起来的女祭司牢牢按住,让她动弹不得。

“不行,真的很痛,让我拉出来,这样下去我会死掉的……”腹部传过来的疼痛感越来越强烈,连赫蒂也疼得清泪直流,开始不顾不管地挣扎起来,女仆们同样多叫几个人来按住她。

“痛、好痛啊……不要这样啊……呃啊,肚子要爆开了……”最后连最能忍耐痛楚的瑞贝卡也不行了,折磨大脑的胀痛感与自己以肉眼可见速度隆起的肚子,都令她快要崩溃了,她自问不怕死,但以肚子被水撑破,躺在自己的肠子和排泄物里的方式死掉,是她所不愿意。

三个少女的哀号此起彼伏,雪白的娇躯唯一能活动的螓首扭得如同拔浪鼓一般,红黑金三种不同颜色的美发如同丝带似的甩摆飞扬。

不过女仆们也不是想要让她们撑破肚子而死,就在三个少女以为自己的肚子就要撑炸的时候,从菊门塞进的注射器终于被拔了出去,把少女的肚子胀得鼓鼓的灌肠液顿时像压抑已久的喷泉那样从菊门喷射而出,这种压力被瞬间释放的快感让三人感到无比的放松,并且有种死里逃生的喜悦。

她们的表情被女仆们看在眼中,鄙夷的话语自然接踵而来。“啧,真是天生当女奴的淫荡胚子,灌个肠都爽成这样子。”

“不是这样的,都怪你们给我屁股灌那种液体的错。”羞愤欲死的瑞贝卡下意识地作出反驳,然后惹来更大的笑声。

“对对对,每个新来的女奴被灌完肠抂都是这样说的,我们理解,毕竟我们以前也说过类似的话,哈哈哈……”

“不是这样啦……”

“这个也是,明明一脸圣洁到像是神殿里的女祭司的模样,其实就是想念着男人的肉棒吧。”

“我就是一名巡游的祭司啊……呀!”贝蒂刚一反驳,就被一个女仆狠捏了一把乳头,硬生生打断了她的话。

“你是祭司,我就是王后了,闭嘴,新母猪。”

明白到这些平时没少被男人侵犯欺凌的女仆只是单纯从她们这些新来者身上发泄积怨和压力后,三人中最聪明的赫蒂决定闭口不言。

“好啦,灌肠只弄一次是不够的,继续。”随着女仆长的命令,重新装潢灌肠液的注射器再次插入三个少女的菊门,灌肠液又一次不断注入,直至她们即将承受不了才释放出来……如此反复几次,三人的后庭清理的十分干净,代价便是她们都被灌肠灌到虚脱了。

女仆们重新为瑞贝卡她们擦干身体,又拿出油精倒出一些抹到她的耳垂、乳头和蜜穴上。

随着油精的挥发,一股很好闻的花香扑面来。

接着有三人女仆分别端来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糊糊粥,并一勺一勺喂给瑞贝卡三人。

换作是过去,哪怕是对物质条件最没要求的贝蒂,也只有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才会吃这种粗糙的食物,可从今天潜进地宫营救雇主的千金阿尔莎蕾到现在粒米未进的她们早已饥肠辘辘,对食物的渴求战胜了冒险者的矜持与骄傲。

三人乖乖地张开檀口把递到面前的糊糊粥统统吃下。

咕咕叫着的肚子随着饱腹感的升起而安静下来,但贝蒂很快觉得到身体开始燥热,俏脸发烫而花径空虚,想要得到什么东西塞进去填满它,两条圆润修长的大腿不自觉地左扭右摆,互相磨蹭起来。

当女祭司看向另外两位好友,便看见赫蒂和瑞贝卡的胸脯起伏节奏明显加剧,洁若冰霜的俏脸泛了大片的红霞,双腿也出现了与自己相似的互相磨蹭。

“你、你们在食物里下了媚药?”三人当中对魔药学最有了解的赫蒂一边忍不住双腿夹紧并且摩擦着,一边盯着女仆们怒目而视:“为什么要这样做?”

女仆们顿时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女仆长大笑道:“呆会你们就会被大人们使用了,可不是一个两个,而是十个以上,搞不好全身三个洞都要被用上十几遍,而且你们还是处女呢,要遭的罪会比已经跟男人滚过床单的女人要多。别生气,以后你会感谢我们的。姐妹们,把这仨给大人们送过去。”

“遵命。”几个女仆随即架起三个少女拖出浴室。

这期间女祭司和女法师苦于对抗随药力生效的欲望,只有女战士还在逞强道:“臭婊子,你给我记住……”

穿过一道走廊后,三个少女分别送进三个不同的房间。

瑞贝卡就此看不到另外两位好友,而押她来到这里的女仆又如潮水般退出门外,只好打量四周,先关心自己的处境。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卧室,只简单地摆放着一张双人大床,一个低矮的床头柜和几张靠背椅,除此再无余物。

而她自己则被双手左右分开绑在大床上,还被戴上一个强行撑开嘴巴的口枷。

“呜……唔……呃……”女骑士试图挣扎了几下,发现除了把锁住双手的铁链拉得哗哗作响以外毫无作用,而撑开嘴巴的口枷也怎么都咬不烂,只有自己的柔舌在口腔里一边无助地卷动一边承受着飘进嘴里的冷气。

更糟糕的是那些女仆喂给她的媚药开始发作了,现在的她已经浴火焚身,俏脸烧得发烫,不用找镜子都明白自己的脸应该红得像大苹果了,花径内部洪水泛滥,强烈的空虚感渴望着某些棒状物的填充,大腿不由自主地互相摩擦着,微微敞开花径口的蜜穴随着大腿的摩擦而渐渐流出亮晶晶的爱液。

“哎呀,哪怕是凶巴巴的强悍女骑士,在药效发作之后,也会变成一只求着男人操自己的母猪。”拜伦踱步而入,那张瑞贝卡看了就想把它捶烂的英俊脸庞上挂着轻蔑的讥笑。

“呜……呃……”

“啊,都这地步了还不认命,果然像你这样的烈马最有征服的价值。”不理会瑞贝卡的无能狂怒,拜伦来到床边坐下,伸手往她的胯下轻轻一弹,某个敏感娇嫩的器官突然承受了如此一击,强烈的疼感与快感从胯部沿着神经直冲脑际,

“呜唔唔唔……”瑞贝卡顿时整个人像被煮的龙虾似的蜷成一团,在缓解这阵疼感的过程中,她才注意到自己的阴蒂也充血挺立起来了,锻炼出四块腹肌的肚子因为呼吸而起伏不停,挺拔高耸的巨乳也随着呼吸起伏抖动,粉红色的乳头也在一颤一颤的,被口枷撑开的檀口也开始不住地往外流出香涎。

“让我好好尝尝你这匹烈马的滋味。”拜伦说着双手拽住瑞贝卡的两处脚踝,把她从弯腰虾仁的状态重新拉直,然后强悍而熟练地贴着她的肌肤抚摸而上,

尽管瑞贝卡厌恶与拜伦的身体接触,可随着调教师的爱抚,她居然不受意志控制地感觉到一种非常舒服的快感和放松,忍不住舒服的呻吟起来:“嗯唔……”

拜伦的两只手掌继续向上,然后分开女骑士结实的大腿,其中一只手掌停在胯下开始抚摸玩着她光洁无毛的蜜穴,被魔法梳剃去阴毛后,蜜穴一带的肌肤变得更加敏感,调教师的指尖每一下对此处肌肤的触碰,都仿佛是按下了钢琴上的某个白键,使贝瑞卡即使有口枷的妨碍,也能发出春情满满的呻吟。

而拜伦的另一只手掌在与兄弟分道扬镳后仍旧攀登高峰,最终顺利抵达女骑士的两座挺拔雪峰之上,随后肆意地将这两座雪峰揉搓成他认为的形状,还不时捏拎一下那粉色的峰尖。

“嗯嗯……呜嗯……唔嗯嗯嗯……”伴随调教师双掌的攻势逐步加强,瑞贝卡的的呻吟很快变成了浪叫,尽管有口枷的缘故而显得有些含糊,却一声浪过一声。

该死的,这家伙的手掌,为什么这种感觉这么舒服……瑞贝卡对从身体的性感带涌来的快感感到恐惧,理智上她在努力拒绝快感,但身体却渴望着更多快感的到来。

“不要抵抗这种感觉,它是你内心的渴望,接受它,然后享受它,当一个只为侍奉主人的女奴并享受肉体的欢愉没什么不好的。”驭女无数的拜伦察觉到瑞贝卡的抗拒,便微笑着停下了对她蜜穴进攻的那只手掌,将之前正轻扣花径的手指抬到一个能让她看见的高台,“看看粘在这些手指上的是什么?这些水都是你身体请求我进来的证明。”

“唔唔唔……”看到那些粘在调教师指间的透明爱液,瑞贝卡羞得全身的皮肤都要烧起来似的,她拼命摇头否定拜伦的话,可是这对于改变她身体的状态并没有半点帮助。

“呵呵呵,嘴巴上怎么说跟身体怎么反应是两回事。”拜伦讥笑着对着瑞贝卡的阴蒂轻弹一下,让女骑士呀的一声在床上弹起一下,就将双手收回横抱在胸前,摆出只看好戏的模样。

调教师停止了对自己的侵犯让瑞贝卡松了一口气,她可不想让这家伙多摸自己的身体哪怕多一秒的时间,但没想到的是对方的停手却让她感到一阵空虚,自己的身体甚至微微挺胯,想要寻找之前在此抠弄花径的手指一样。

怎、怎么会这样,停下来,我才没想着让那家伙继续碰我……瑞贝卡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对自己重复这段话,好坚定自己的信念。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瑞贝卡的空虚感越发强烈。

“真是个口是心非的母猪,现在我就来满足你。”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调教师没“袖手旁观”太久就解开了裤腰带,掏出了蓄势待发的肉棒,然后俯身而下压到瑞贝卡的娇躯上。

“唔唔唔……”尽管早已明白自己的命运,但它真正到来的时候,瑞贝卡还是感到了本能上的害怕,两条结实的大腿试图拼命合拢抗拒这不请自来的客人。

可这点可怜的抵抗随着拜伦的腰部向前一挺,便被轻松击溃。

“呜呜呜呜呜……”瑞贝卡发出一阵连口枷也扭曲不了的长长悲鸣,她感觉自己的花径里猛地冲进来一根硕大而滚烫的棒状异物,把她的花径几乎要撑爆了。

这根巨大的异物一下子冲破了处女膜,一口气顶到花心上才不情不愿地停下。

破瓜之痛与花心承受无情撞击的疼楚两者合一后一起涌上脑头,几乎让她就此晕了过去。

为什么没晕过去?现在晕了更好啊……瑞贝卡痛苦地想着。

女战士全身上下都因为这种疼痛而痉挛起来,被铐住的双手下意识的抓住手边的东西——就是镣铐上的链条,她的脚掌弓了起来,十颗晶莹的玉趾一会缩起一会张开,所幸在媚药的作用下,花径内已经分泌出大量的爱液,有了这些爱液的润滑和缓冲,拜伦的抽插变得还算可以接受。

“唔呜……呜唔……”瑞恩卡的呻吟与拜伦的抽插几乎同步,每当肉棒按照九浅一深节奏中的“一深”下捅进花径底部,狠狠地撞击到花心上时,从子宫扩散开来的疼痛与快感都会让她发出一声突破塞口球封锁的微弱呻吟。

在这样的呻吟反复响起到第三十声的时候,瑞贝卡忽然感到嘴角有些微微发咸,随后发现是自己的泪水流从嘴角流进了口腔,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泪流满面。

后悔吗?

这肯定是有的,可这就是贝蒂做出然后她接受了的选择。

为了活下来而投降,然后接受调教成一个女奴,等待机会恢复自由,再不济也能在完成调教后以被卖给某个主人的方式逃离这个地宫。

所以她早就明白会有什么在等待自己,在调教师的侵犯发生之前,她用忍辱负重、不能连累同伴、为将来有机会复仇之类的理由来安慰自己,可拜伦真的压在自己身上,将肉棒捅进自己的蜜穴后,她发现自己还是后悔了,可惜这种后悔也来得太晚了。

“嗯,你把身子锻炼得很结实,但是……嗯,没法改变骚屄里面还是柔软……不过真紧啊,不愧是处女。”拜伦一边挺腰抽插,一边用称赞的语气说出他对瑞贝卡的评价,这不仅没让女战士有半分高兴,还恨得更加咬牙切齿了。

“嗯唔……唔……呜……”调教师的侵犯在持续,而挨操的瑞贝卡也是呻吟不绝,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和体内快感的积累,渐渐的这种呻吟由因为疼痛的高亢而变成一种快乐的吐息,呻吟中淫靡的味道越来越重,她却对此毫无察觉。

在两人的目光所没注意到的地方,一些爱液在肉棒的摩擦中化作了泡沫,并混合着破瓜的落红由抽插的动作带到体外,溅落在床单上。

拜伦的持久力极好,技巧更是出类拔萃。

尽管只是做活塞运动,却能够变得花样给瑞贝卡制造新的刺激。

时而改变角度,用龟头抵戳女战士花径内的G点,时而贴着花径内壁做出搅拌的动作,已经把瑞贝卡操得美眸翻白。

“看来差不多了,给你最后一击吧,你的两个朋友还等着我去疼爱呢。”

“嗯?”本来瑞贝卡已经感觉到自己好像飞在空中,整个人的意识几乎快要完全丧失了,隐约听见调教师这样说完后,就感觉到入侵花径的肉棒一下子退到蜜穴,失去了快感持续浇灌,她的意识顿时清醒了不少,可没等她搞清怎么回事,就感觉到调教师的肉棒再度入侵,以一种高速旋转的方式一边狠刮着花径每一寸内壁,一边朝着花心推进。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这宛如机床钻头高速研钻木板一般的抽插方式,立刻让瑞贝卡脑海内剩余的理智被海量快感淹没,美眸也完全翻白,高亢的淫叫被塞口球扭曲成一阵绵长的轻细呻吟。

女战士健美结实的娇躯激烈的颤抖起来,蛮腰一阵狂扭,大股的精阴从子宫内急汇而出,而已经将肉棒捅进花径尽头的拜伦则用龟头紧紧压在瑞贝卡的花心上,感受着阴精冲击的花径内壁纸收缩带来的快感。

瑞贝卡高潮了。

待到她高潮过后,安静下来,已经变得如同一块没了骨头、瘫软在床上的美肉。

拜伦满意地起身,摘下之前挂起来的披皮,简单包住自己的身体,便推门而出,随即被已经听了不知多久墙角的手下们团团围住,为首的打手搓着大手问道:“老大,现在是不是轮到我们了?”

“对,我可没射出来,她的骚屄还是干净的。”

“赞美老大!”打手们不约而同欢呼起来,然后资历最老的那个率先推门进去。

本来因为人生的第一个高潮而即将入睡的女战士被靠近自己的脚步声惊睡,随即看见一个满脸络腮胡的粗犷大汉来到床边脱着衣服。

见瑞贝卡醒来,粗犷大汉一边脱衣服露出他那身壮硕的肌肉,一边舔着嘴唇道:“小美女,我这就来疼爱你。”

“唔唔唔!”瑞贝卡这才想起来女仆长在浴室里告诉她们的话:今夜等待她们的是一场轮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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