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晨雾还未散尽,辛西雅学院的尖顶钟楼已传来第八声鸣响。
黛青色砖墙上攀着的常春藤簌簌抖动,惊飞了几只正在啄食浆果的知更鸟。
抱着牛皮封笔记本的小书奴们匆匆穿过拱廊,或黑或棕或金或银的及腰美发擦过转角处墙上凝结的露水。
一位长发垂过后膝的成熟妇人行走在主楼连接三楼的楼梯上,乌黑如墨又泛着珍珠光泽的发丝随着她拾级而上的步伐而在她身后摇曳摆动,不时让圆润高翘的蜜桃臀显露出来,透过发丝之间的空隙,还能瞧见刺在左侧臀瓣上的四颗红心。
她丰腴高佻的娇躯穿着布料稀少的黑色比基尼,与她那头长长的美发相得益彰,两团沉甸甸的饱满凝脂仿佛下一瞬间就会从紧绷的胸兜挣脱而出,没被布料覆盖的大片乳肉上,只有床铺与羽毛笔两个技能纹身,修长的美腿与纤细的皓腕则套上了过膝长袜与及肘手套,与比基尼同为黑色,进一步烘托出她肌肤的雪白,富有知美性的俏脸上唯有眼角下方的小屋纹身最为醒目。
这位名叫玛莉娅的妇人终于来到了她的院长办公室,院长助理多娜已经在自己的办公桌上了。“院长姐姐,早安。”
“早安,多娜妹妹。”玛莉娅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坐下,一边检查着桌面堆放的文件,一边向她的助理问道:“今天有什么比较紧要的事吗?”
“没呢,都是日常事务。”多娜报以笑容灿烂的回答,“自从您上个月在联盟学术辩经大会上击败了西恩大主教和库尔特贤者,愿意投资我们学院的贵族和领主越来越多了,越来越多的家庭愿意把孩子送到学院里学习,姐姐不用再像以前那样为了学院的经费到处奔波发愁了。”
“呵呵呵……真是好消息呢。”玛莉娅说着翻开眼前的文件阅读起来。
玛莉娅并非什么名门出身,但作为被传奇巫法师辛西雅收养的嫡传学生,除了没有魔法天赋以外,她的能力与才智也少有施法者能与之媲美,因此才能在辛西雅年满四十五岁参加告别日后,由她接替院长一职并让辛西雅学派发扬光大。
她也的确不负她的导师辛西雅的期望,在联盟学术辩经大会上击败了国教赎罪教派派出的代表和首都岛的主流学术大佬,以实力告诉全国,书奴并非只能充当主人的行政辅助,也可以独当一面为群岛之国探索真理,挖掘世界的奥秘。
当桌上的文件终于全部消失的时候,墙边的落地钟上的指针才走到十点的刻度上,窗外的阳光越发明媚,将赤道地带深秋产生的那一点凉意驱散得无影无踪。
玛莉娅在座位上伸展了一下娇躯,肩头和颈项处的骨骼都传来嘎巴作响的声音,而且酸痛无比。
“这实在是一场酷刑。”院长活动着被薄纱披肩盖住的香肩站了起来,向仍在自己位置上伏案书写的多娜抱怨道,“贱奴认为应该多聘请几位助理为贱奴处理这些杂事,这样贱奴就可以腾出更多的时间去给孩子们上课,传授她们知识。”
“可是啊。”多娜噗哧一笑:“院长姐姐,有些关乎学院的重要决策还是得由你亲自拍板啊,贱奴再怎么帮忙,也不能替你做那些决定。”
“唉,不如你来当这个院长吧。”玛莉娅咋了咋舌说。
“姐姐还是别开这种玩笑了,贱奴要不想辛西雅女士的灵魂半夜来找贱奴。”
“行政工作真是太讨厌了。”玛莉娅走到窗边,刚好看见对面二楼教室。
教室的彩窗将朝阳过滤为琥珀色,二十张胡桃木课桌在拼花地板上投下细长影子,二十个年龄很可能不到十岁的学生女奴正托着香腮坐在各自的课桌后面,聚精会神地注视着讲台上那位像是十五岁模样的玛莉娅院长的黑发书奴一边挥舞教鞭,一边表演乳摇,黑板上由粉笔书写的并非房中术的性爱技巧,而是联邦纪元时代的人族文学和管理学的知识——书奴的最大作用是用知识辅助主人处理各种政务与管理其他女奴,没有充足的知识水平是办不到的。
至于那位年龄并未比学生们大上多少的教师,是玛莉娅在某次去妓院卖春宣泄欲望并顺道借种生下的小女儿伊迪丝。
不仅继承了她的美貌,还继承了她的学习能力与智慧,年仅十三岁的时候就已经掌握大量的人族文学、历史和管理学的知识,能够独当一面担任学院的教师。
看到伊迪丝如此出色,玛莉娅在高兴之余,又不禁想起自己的大女儿法蒂娜——二十岁的她也是跟玛莉娅一样像是用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同样是借种生下的孩子,还早早觉醒了施法能力,成为了一位具有正阶实力的巫法师,奈何对投身辛西雅学派的事业毫无兴趣,反而一直催促母亲快点找一位不低于伯爵等级的实权领主嫁了,哪怕当个排位最末端的小奴妾也行,不然辛西雅学派早晚完蛋。
对于大女儿这样的叛逆之言,玛莉娅自然无法接受,她保持自由奴的身份就是为了维持学派和学院的独立性,否则给自己找了个丈夫,有了一位能管束自己的主人,那只有赎罪女神才晓得这位主人会怎样插手学院的经营,将辛西雅学院关闭然后改为自己的行宫并不是什么不可想象的事情——赎罪女神虽在《赎罪圣典》中教导信徒和女奴们,男性总比女性聪明睿智,因此女奴应该服从主人的命令。
但现实情况就是很多书奴魔奴,甚至一些脑袋里全是肌肉而没长脑子的战奴,都觉得很多男人乃至她们的主人就是个短视愚蠢又自视甚高的傻缺,甚至只需要通过一些话术与媚惑就能引导他们去做女奴自己想要达成的事情。
玛莉娅摇摇头,将大女儿的事情抛诸脑后,“多娜妹妹,看来今天没什么事情了,我们一起去找艾琳讨论编译埃比亚情诗集的细节吧。”
多娜一边收拾着桌上散乱的文件,一边螓首轻点,“十分乐意,院长姐姐,但要等贱奴收拾好了这些再去,不然下午就会……”
院长助理的话被一阵女性的尖叫声给打断了,而站在窗边的玛莉娅立即皱起黛眉,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眺望,只见一些呆在学院前庭的书奴师生像是受惊的母兽那般朝着建筑奔逃,而追赶她们的是身穿比基尼战铠的战奴,所有被战奴追上的书奴都会被揍倒在地上,然后被脱衣捆绑,而数量更多的战奴正从学院敞开的大门涌入。
“这是怎么回事?”见多识广的玛莉娅一眼认出那些战奴并非什么暴徒,她们的盔甲款式全是联盟卫军的制式,也就是这个国家的正规军。
尽管心中存有疑问,但玛莉娅也顾不上细想,马上冲出院长室,朝着大门飞奔而去,多娜也紧跟在她身后。
当两人刚好来到一楼的大厅时,被躲进来的师生关上顶住的大门在砰的一声巨响中被撞开,两扇对开的门板撞在大理石墙上的回声震碎了所有声音。
二十多个战奴涌了进来,她们手中出鞘的刀剑折射的光斑在天花板上跳起死亡之舞。
“以联盟议会与国教全国总神殿的名义!”为首的男性将军的嗓音像生锈的绞链,他靴尖踢开地上某本散落的《班图岛城邦起源》,如饿狼环顾绵群挑选谁作晚餐一般的目光扫过一众风情各异又瑟瑟发抖的书奴们,“你们这些披着学者外衣的亵渎者,马上束手就擒。”
“请住手,我们不是亵渎者!”玛莉娅连忙上面张开双手,喝令即将对自己的学生和老师动粗的战奴们,“这位将军阁下,这里乃是辛西雅学院,辛西雅女士创立的学府,也是班图岛总督认可并授权的合法教学之地,并不存在信奉异神异神的亵渎者,贱奴觉得这里一定有什么误会,请您停止正在破坏受法律保护的学术场所。”
男将军忽然大笑起来,笑声震得玻璃柜里的檀花树护身符嗡嗡作响,他踱到陈列着班图岛城邦王朝面具的展柜前,漆皮军靴碾过散落的《班图岛本地语言起源考据》的残页。
“法律?巧了,我勒克莱尔@来芒恰好是公民学院的法律系毕业生。”男将军抽出佩剑挑开柜锁,面具坠地时发出的闷响让大厅内所有书奴浑身战栗,“母猪,我告诉你一个法律小常识,这个国家的法律有没有用,是由男人,尤其是挥舞法杖和佩剑的男人决定的。”
多娜刚踏出一步想辩解什么,玛莉娅连忙用眼神将她钉在原地,这位三十多岁的黑发书奴注意到将军用来固定披风的纽扣上的特殊纹章——那是首都岛的标记,意味着这支联盟卫军并非班图岛上的本地军队,而是从首都岛过来的军队,今天这场袭击真就是他宣称的有联盟议会的授权,起码是那些议会上的大人物默许了。
“上个月,首都岛的联盟学术总院通过了班图岛本地的辛西雅学派的学术认证……”玛莉娅从随身的挎包里抽出一份烫金羊皮纸,泛着魔力荧光的官言火漆在空气中闪烁,“这份决议书正是议长阁下与学术总院长阁下签……”
玛莉娅还没说完,将军的佩剑劈下的寒光将羊皮纸一分为二,锋刃堪堪擦过她的玉指。
勒克莱尔用剑尖挑起即将飘落到地上的半截羊皮纸,一道火焰从剑身燃起,将羊皮纸连同上面的大洋孤岛纹章一并化作灰烬。
“知道联盟议会和国教全国总神殿为什么派我来吗?”他抬起左手,手腕上一串由多种不同大型海洋动物的牙齿串成的链子,“我在小堡礁岛上捕杀‘海鲜’时,你们这群母猪还在驯奴学院掰开着骚屄学礼仪。”
某个战奴用长矛砸碎彩绘泥板,两千年前的生命女神像在众人脚下崩解。
在好几位人文历史系的教师书奴的啜泣声中,勒克莱尔踱步来到玛莉娅面前,马刺上的海蒲公英花纹刮擦着地砖:“你们这些母猪真以为学到了知识,为男人打理事务,管理领地,就能获得与男人一样的地位?”
玛莉娅抿了抿艳唇,她的目光扫过墙上被撕碎的《班图本地语-人族通用语词典》,“联盟历四八五年,特伦托岛合并后,联盟议会废止了《海岛方言禁令》,既然议会承认由联邦制带来的多元文化……”
“那是用来引诱特伦托岛上那帮想要脱离帝国的炎夏佬的糖果!”勒克莱尔猛地拽断系在玛莉娅项圈前环上的木髓太阳盘,镶着陨铁碎片的护身符在地上弹跳,“你们一百年前的祖先要是能挡下联盟的兵锋,那么你们的总督才配有资格向联盟议会争取糖果!”
多娜额头青筋暴起:“可班图岛也是贸易联盟的加盟成员,我们……呃!”
“在说这话前,最好先掂量掂量自己的胸脯是不是多了两团肉,再摸摸自己的双腿中间是不是少了些什么,金毛母猪。”将军掐住院长助理的粉颈,骑士手套缓缓陷入雪白的肌肤,“你们的总督在联盟议会面前都不太配谈什么资格,何况是你们这些天生就需要男人指挥才懂得如何活下去的母猪。还有你可能想说强调这里受到总督的保护,不过你猜我和我的军队能出现在这里,班图岛总督他知不知道这件事呢?”
“阁下,请您放开她,这样下去她会死的。”玛莉娅马上试图从勒克莱尔手上解救下脸色正在变青变白、即将窒息而亡的多娜,却发现以她的力气根本拽不动将军那如同铁钳一样的手臂,直到他主动松手,才使得大脑出现缺氧的多娜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就冲你们保留五女神的雕像,就足以判定你们是亵渎者。”将军回头指了指刚刚被砸碎的女神像。
“但我们并没有为她建立神殿,那只是一个古代流传下来的文物,我们都佩戴着项圈,穿着比基尼,遵从着第一女奴的教导。”玛莉娅依然在据理力争,“贸易联盟建国之初,奉第一女奴为守护神,改赎罪教派为国教时,已确定《政教分离法》,只要不修建神殿、建立神龛,任何人都可以保有五女神相关的一切宗教物品,毕竟她们曾经守护过我们人族。”
“这番话你留着对总主教阁下说吧。”将军扯开阿伊莎怀中的鳄鱼皮经卷,泛着金粉的象形文字如蝴蝶纷飞,“炎夏人发起过‘大清洗’,洛曼斯人搞过‘圣像破坏’,基尔德人也弄过‘猎巫运动’,我国也该来场‘异端审判’了,毕竟真正的宗教不仅需要经书和神殿,还得有历史。”
缓过气来的多娜突然笑出声,她那血色尚未恢复的俏脸上泛起浓浓的讥讽:“那阁下您脖子上挂着的第一女奴护身符,历史恐怕还不如您的士兵打破的女神像的零头。”
佩剑破空声忽然响起,那一抹寒光来得是如此之快,在场没一个书奴有足够的身手能够阻止或改变它的运动轨迹,反应最快的玛莉娅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划过多娜的粉颈,连同束缚在上面的铁质项圈像是豆腐一样轻松切开。
“不!”当院长助理漂亮的头颅拖着及腰的金发坠落在地,像皮球似的往远处弹跳而去时,玛莉娅才扑到多娜已经失去头颅的娇躯上,然后被断颈喷出的鲜血溅了一脸。
脸带愠色的勒克莱尔拔出腰间的短柄法杖,一道道蓝白色的电弧开始在法杖顶宝的宝珠表面跳跃作响,法杖随着将军的指向书奴们的动作而在她们脑袋间游走:“知道我是怎么驯服拉瓦吉吉岛上的食人族吗?当她们发现自己的神像挡不住我的法术后……”他故意对着玻璃列柜里的圣豉射出了法杖上那道蓄势待发的闪电术,在臭氧的气味中,飞溅的兽皮碎片扑在《雨季星图》上,“就乖乖跪下来掰开骚屄学唱《主人赐予了贱奴的一切》了。”
玛莉娅放下多娜的无头艳尸,抹一下俏脸上的血污,强忍着即将涌出眼角的泪水,让自己沉甸甸的硕乳紧贴着法杖冰凉的宝珠:“所以班图岛上的人族就不配保留自己的文化?”
“想想上个月你在首都岛干了些什么。”将军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随后他瞥见伊迪丝裙摆里露出的《联盟宪法修订史四百年》,法杖立刻转向少女:“教母猪读宪法史?这比教猴子使用法杖更危险!”
“您害怕了。”玛莉娅的声音突然变得柔和,像在安抚受惊的兔子,“害怕我们发现联盟建国的先贤们在《大宪章》里并没有规定公民的……”她故意拖长音节,“性别!”
一声钢铁与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响起,俏脸上挨了一巴掌的玛莉娅摔倒在地上,勒克莱尔泛红的眼球暴突着:“要不是我得到的命令是把你活着带回去,你这张叽叽喳喳的破嘴已经跟刚才那只金毛母猪的蠢脑袋一样‘离家出走’了。”
这时一个战奴从破损的大门外快步走入,凑到将军耳边低语数句,勒克莱尔随即把法杖和佩剑收回到腰间的挂钩上,俯视着玛莉娅:“好了,辩论时间结束了,带走这只黑发母猪和她生下的四只母崽,其他母猪就地处决”
一时间学院内女性的尖叫声响彻云霄,所有战奴蜂拥而上,将所有书奴打倒扒下衣服并捆绑,然后搜查各个房间角落,将躲起来的书奴找出来。
而玛莉娅被两个战奴从地上拽起,扒下比基尼、只许她留下及肘手套与和过膝长袜时,她才意识到勒克莱尔跟她交谈这么久并不是这件事有可以通过交涉挽回的余地,而是这支联盟卫军需要时间封锁整座辛西雅学院,确保没有辛西雅学派的书奴在混乱中逃跑。
在一片混乱之中,伊迪丝也被战奴逮住并被捆绑,身上的白色比基尼被撕开,小巧玲珑的水滴状美乳顿时弹出,因为紧张而坚立的粉红色乳头暴露在众人眼光之下,也许再过几年,她也会成长为一位跟母亲玛莉娅一样硕乳肥臀的美人。
母女两人被战奴从主楼大厅里拖出,塞进囚车。
玛莉娅绝望的美眸望向窗外,曾经宁静美好的校园已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刑场,被逮捕的辛西雅学派书奴被凶恶的战奴从建筑里驱赶到前庭园里,然后分批处决。
其中距离囚车最近的养殖池旁边已经排起了长队,被捆成后手交叠缚并戴上了塞口球的书奴被战奴挨个带上观鱼台,然后跪在观鱼台没有扶手围栏的边缘,由战奴斩首处决。
原本清澈透底的池水已经有一部分被染红,几颗带着漂亮金发的头颅和保持着后手交叠缚的赤裸女尸正漂荡在池面的荷花莲叶之间。
这时,又有一个书奴被带到观鱼台上。
玛莉娅认出这一头枣红色长发的成熟少妇正是负责管理养殖池的伊莎贝拉。
每当暮色降临时,这位主攻水产养殖的女学者总会带着陶罐来到观鱼台上,当第一粒鱼食坠入水面,池中所有由她亲手培育的观赏鱼、肉用鱼、油用鱼都会从墨绿睡莲叶下游弋而出,争抢这些天降之食,而她则会望着争食的鱼群,认真记录它们的成长情况等数据。
如今这一次却与往常大不一样。
伊莎贝拉在战奴的命令下岔开圆润的大长腿,如同参加告别日仪式似的稳稳地跪在观鱼台边缘,将刺有两颗红心的大屁股坐在自己的后脚跟上,充满知性美的俏脸只有像是抽走了灵魂后的麻木。
然后她娇躯前倾,弯腰拱背,把两颗分量大如哈蜜瓜的丰乳垂向地面,仿佛是一只待宰的白鹅那样露出自己纤细的玉颈。
受刑者如此配合,自然免去了行刑者的很多麻烦,只见站立在旁的战奴也没怎么花时间瞄准,便一剑挥下。
一道银光闪过后,伊莎贝拉的螓首便拖着那及腰遮臀的长发坠入池中,池中许多鱼儿顿时蜂涌而至,张着它们的大嘴小嘴对着这位喂养者的头颅吻来啃去。
而她留在观鱼台上的无头娇躯刚开始出现抽搐,就被身后的战奴一脚踢到大屁股上,立即像是蹦跳起来的青蛙一般扑入养殖池,溅出大片水花,惊得围啃伊莎贝拉头颅的鱼群四散潜回池底。
当养殖池的平静下来,伊莎贝拉那双腿大大叉开的无头艳尸随着涟漪漂浮时,下一个书奴已经在她刚才跪过的地方跪坐好了,等待着人头落池。
草地上供师生们休憩的木桩桌椅变为现成的断头台,她们被逐个摁趴在木桩椅子上,被战奴以长剑或战斧剁下脑袋后,头颅摆到旁边的木桩桌子上,而喷着鲜血的无头女体则被拽着脚踝拖到一旁。
仅过了十分钟,被残杀的书奴体内喷出的鲜血,便染得这些木桩桌椅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失去头颅的无头艳尸在草地上层层叠叠,堆出一座座小山,从书奴的娇躯上扒下的比基尼也堆成了一座布料小山,而战奴收割下来的头颅已经在木桩桌子上码成一座不大不小的头颅金字塔,如同一座怪异又残酷的点心塔,旁边则是一个个沾染了原主人的鲜血的奴隶项圈。
负责教授绘画美术的西昆妲跪在地草上,害怕到浑身发抖。
她在整个学院里有着尺寸最为宏伟的乳房,一双豪乳几乎占据了她胸肋骨以上的全部面积,即使站在后面也能看到她那光滑的乳房边沿。
这是玛莉娅见过最大的乳房,哪怕她的硕乳在女奴当中也算得上尺寸夸张,可还是比不过西昆妲,两片粉红的大乳晕比马卡龙小甜饼还要大,胸前交叉绑着的绳子使一双豪乳看起来更加硕大,晃起来如同大白发面团似的,哪怕同为女性的玛莉娅看到也有想搓一把的冲动。
螓首低垂只盯着地面的她甚至没勇气去看自己的学生是怎么被斩首的,直到排在她前面的书奴都身首异处后,才被两个强壮的战奴架起。
“呜!呜唔唔唔唔!”也许是物伤其类的缘故,玛莉娅看到西昆妲被架起时,她全身如同触电般哆嗦起来。
而一直在抽泣的西昆妲知道轮到自己要砍头了,顿时拼命挣扎起来,可惜四体不勤的书奴怎么敌得过战奴的力量,在战奴的拖拽下她除了激烈地晃动胸前的豪乳以外,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经过一轮激烈却毫无作用的挣扎后,耗尽力气的西昆妲摁趴在被鲜血染红的木桩椅子上,俏脸侧向囚车这边,刚好让玛莉娅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她的表情。
只见头她表情呆滞,眼角的泪花已干涸成粘在肌肤上的泪痕,螓首未断便如死人一般。
随着战奴手中的长剑全力挥下,在咚的一声钢铁与硬木碰撞的闷响后,西昆妲的螓首立刻朝前飞了出去,还没落地就被一个眼急手快的战奴一把揪住她后脑勺的长马尾,把这颗带着棕色长发的头颅放到木桩桌子上那座书奴头颅组成的小金字塔顶端,将这座恐怖的艺术品完成。
这时,一个战奴小跑至囚车旁边,向在此等候的勒克莱尔将军报告道:“阁下,整个学院都找遍了,并未找到法蒂娜@诺顿、萝莎琳@诺顿和瑟伦诺达@诺顿。”
勒克莱尔扭头看了看囚车上的玛莉娅和伊迪丝,“情报显示萝莎琳在一个月前带了一小批叛逆去了浅滩城,现在还没回来不奇怪,法蒂娜与玛莉娅母女不和,不在这里也是正常的,瑟伦诺达也没能找到?她是一个战奴,居然没在这里当守卫?”
“请阁下原谅,贱奴已经询问过所有百姬长了,她们都表示攻入这里时并没有遇到任何抵抗,也没见过叛逆一方的战奴。”
“真是奇怪呢。”勒克莱尔摸了摸自己下巴,决定把这点小问题暂时搁置:“剩下的叛逆不多,也没有武力,也翻不起什么风浪。我们先回去。”
将军说完也登上了囚车的车厢,与被逮捕的诺顿母女二人“共处一室”。
而听见他们交谈的玛莉娅也暗自松了口气,不提恰好此时不在这里的两个女儿,二女儿瑟伦诺达也在学院里,现在没被找到说明她应该逃跑了。
在整个学派注定覆灭的情况下,她出于一个母亲的私心,希望自己的女儿们都能逃到安全地方,而不是为保护学派而牺牲。
当囚车开动往学院大门方向行驶时,勒克莱尔毫不客气的将玛莉娅的娇躯翻转过去,让她双膝跪在座椅上,俏脸贴在窗口上的铁条栅栏上,然后从她背后揉弄她那两座宏伟的硕乳。
这样的侵犯让玛莉娅下意识地扭动屁股想要反抗,却听见勒克莱尔兴奋的声音灌进耳畔:“这就对了,再用力反抗一下,强奸不反抗就不好玩了。”
玛莉娅闻言只好停止挣扎,默默地看向车外,将自己的同志与学生的最后时刻记忆下来,晶莹的眼泪一点一点滑过她精致美丽的脸庞。
不让勒克莱尔得到更多的快感已是她所能做到的最大反抗。
“眼泪可不要这么快哭干,你所有的学生都要被处决,相关的异端书籍也要烧掉,至于你,作为辛西雅学派的异端头子,会有一个专属的舞台给你和你的女儿一起登台表演的。”勒克莱尔一边把玩着玛莉娅的硕乳,一边告诉她辛西雅学派绝望的未来。
“为什么……我们只想守护自己的文化,而且明明我们的知识可以帮助这个国家变得更加繁荣……起码能让领主们获得更多利润……为什么要这样做?”比起未来未知的酷刑,玛莉娅更痛心于自己的朋友学生被残杀和班图岛过去的文化知识被付诸一炬。
“作为你在辩论上成功让我生气的奖励,我可以告诉你一些事情,这是盖@兰德尔阁下的意思。”将军说着分出一只手去抚摸玛莉娅的耻丘,套在手指上的骑士手套都不脱下,就直接戳进她紧实而干燥的蜜穴并抠挖起来。
“你在联盟学术辩经大会上的胜利,令全国国教总神殿和联盟学术总院的大人物们很恼火,女奴就应该乖乖地撅着屁股挨操,以及去干所有男人不愿意干的工作,而不是去研究知识文化。”
玛莉娅听到这里算是彻底明白了,盖@兰德尔是赎罪教派的全国总主教,若是联邦纪元时代,他就是一个教派的教皇,只是贸易联盟自诩继承人族联邦的旧制度,不想弄出皇帝那种凡人当中至高无上的君主,哪怕是宗教领域内的君主都不行,才导致在贸易联盟国内一教独大的赎罪教派只有总主教而没有教皇。
而作为政治光谱中保守派当中的最保守派,以他为首的老学究们无法容忍一群下贱的女奴占污了本该属于男性霸占的学术领域。
当这种黑暗扭曲的情绪达到顶峰之后所做出的行动,便是勒克莱尔所率领的这支联盟卫军在辛西雅学院里此时此刻所进行的暴行。
法蒂娜的话没准是对的,如果她不是没有主人庇护的自由奴,如果有一位伯爵或以上等级的实权领主作靠山,联盟议会和赎罪教派即使要对辛西雅学派动手,也不会采用直接肉体消灭这么血腥粗暴的方式,而辛西雅学派所掌握的知识也足以换取班图岛上一些实权领主的保护——代价是玛莉娅嫁入某位领主的后宫当奴妾。
然而,这幡然醒悟来得太晚了。
“唔……啊……咿……”勒克莱尔粗鲁地体会着玛莉娅的硕乳在手中不停变换形状的感觉,对于因没有主人而身体很少被男性玩弄的玛莉娅来说,勒克莱尔的粗暴居然让她产生了巨大的快感,已经充血挺立的乳头在无声地催促不断在雪白乳肉上留下爪痕的男人继续做更多。
勒克莱尔那抠挖她蜜穴的手已经感觉到爱液的湿润,便撩起胯下,掏出肉棒,挺腰从背后进入她体内,然后做起活塞运动。
“居然像小女奴那么紧,真是想象不出这是一个已经生下了四只小母猪的骚屄。”勒克莱尔感受着肉棒传回的紧致触感,用挖抠过蜜穴、沾着点点爱液的手指戳了戳玛莉娅大屁股上的四个红心图案。
“你不是经常组织学派的女奴一起去卖春筹集资金的么?”
“喔……贱奴……啊……没做过……嗯啊……这种事……咿啊……事啦……咿啊啊啊啊!”玛莉娅晃动螓首否认,换来的是乳头被勒克莱尔无情狠捏。
“不许你伤害妈呜唔唔唔唔唔……”正在对玛莉娅施虐的勒克莱尔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个甜糯嗓音的呵斥,但都不用他下令,同在车厢里的战奴已经摁住了伊迪丝并给这终于找回勇气的小书奴戴上塞口球。
“看来你和你生下的母猪都不老实呢,一个自由奴不卖春,怎么赚到维持这么大一座学院的资金?”将军毫无怜香惜玉之意,都把玛莉娅的乳头扭到旋转半圈了,疼得她表情扭曲。
“乳头好疼啊……不需要卖……啊呀……卖春……岛上很多领主和富商……咿呀呀……需要我们的知识……呃啊……帮、帮他们改进生产……啊、啊,请轻点……他们会支付报酬……呜啊……还提供赞助……真、真的没卖春啊……求您相信贱奴啊……”玛莉娅以哀求的语气解释着,两颗娇嫩的乳头都快被勒克莱尔旋转一圈了,哪怕她是久旷之身,在性虐之下获得更多的快感也抵消不了此刻乳头产生的剧疼。
“切,真没意思……”见玛莉娅有些宁疼不屈,勒克莱尔也放弃了强迫她说一些连自己都骗不了的违心谎言,干脆扶住她的柳腰继续抽插她的蜜穴,毕竟他可不是个无聊的男人。
囚车继续前进,沿着学院中轴线上的砖石道路朝大门飞奔。
俏脸朝向车窗外、承受着身后勒克莱尔抽插的玛莉娅又看到另一幕残忍:栽种在道路两旁的树木变成了临时的绞刑架,年龄不到十三四岁的学生书奴们正挨个被战奴套上绞索,然后挂到树上。
往常这些年轻好学的可爱孩子会在午间的休息时间中坐在树荫底下,彼此分享小零食和课堂上的讲义,叽叽喳喳地讨论着新学到的知识和最近的八卦,投喂有勇气靠近她们的小鸟和松鼠。
这些本来会将来学有所成然后用知识造福本岛的读书种子,现在只能满脸清泪地被挂到树上,胡乱蹬着纤细无瑕的赤足,像是跳着毫无章法的蹬腿舞,然后在某一个时刻突然咽气,双腿无力垂下,张开的蜜穴中喷出淡黄色的水线,最后安静地挂在树枝上,随着微风的吹拂而微微摆动。
等到她们被取下后只会被制作成尸娼,只供男人泄欲使用。
在这个等待上吊的过程中,不是没有勇敢的孩子想要逃跑。
在囚车经过时玛莉娅看见一个留着齐肩黑发的小书奴忽然迈开赤足,从麻木等死的其他学生女奴中冲出,跑向朝大门行驶的囚车,也许她把囚车错看成求生的希望。
可这小书奴只跑出十来步,一支身后呼啸而至的羽箭便贯穿了她的小脑袋,锋利的三角箭簇带着点点白色的脑浆从她洁白的额头钻出,随后她幼小的身躯就如同断线的木偶那样摔倒在地上。
马上追过来的战奴拉起尸体一看,顿时扭头对向射出这致命一箭的同伴抱怨道:“唉,干嘛射脑袋啊,这身子损坏成这样子,售价至少掉三分之一。”
“对不起,下意识就对着脑袋射了。”
有了这段插曲,剩下的小书奴直接放弃了逃跑的想法,宛如屠宰场那些排着队、等候屠夫宰杀的小绵羊那般安静顺从。
“院长姐姐,贱奴正在培育一种新的树木,它长出来的木料会像炎夏帝国出口的苏木那样能够提取出一种红色的染料,贱奴想把它取名为辛西雅树,等到辛西雅树种遍岛上每一处林园,成为重要的出口货物时,我们辛西雅学派的名字必将流传开来。”
玛莉娅的耳畔忽然响起林园系教师黛妮雅的豪言壮语,然而如今辛西雅树诞生了,只是并非黛妮雅期待的那种染料木材,而是满挂了辛西雅学派书奴的树。
临近学院大门的喷泉也变成了战奴们的一个即兴行刑台,一些试图逃跑、距离学院大门近在咫尺的辛西雅学派书奴还是被在大门守株待兔的战奴捉住,她们就跟其他被逮捕的师生姐妹一样被绑成后手交叠缚,翘着大屁股被摁趴在喷泉边上,上半身浸入池水受溺。
“呜啊……不要……饶命啊……咕碌……贱奴要死了……呜呜……”赤裸雪白的肢体在池水中挣扎扑腾,被打得飞溅起来的水花声与因池水灌进胸腔导致的含糊不清的求救声混合在一起,在水池上空弄出了一道漂亮的彩虹。
一个个形状美好的圆润雪臀因身体的剧烈挣扎而扭动颤抖,活像某些妓院或剧场精心安排的抖臀舞,然而她们不是在嬉戏玩水,也不是什么香艳表演,而是绝望的求生。
但赎罪女神和她的第二女儿书奴神使在今天转过俏脸,没将目光与对书奴们的庇护投向此地。
书奴们溺水的时间越长,挣扎的烈度越高,由此溅起的水花越大,翘臀颤抖引发的肉浪就越夸张,直至达到某个临界点后突然戛然而止,一切归于平静,只仅喷泉水池中余波未散的阵阵涟漪。
随后战奴就会把已经溺死的书奴推入水池,让她的艳尸随水而飘,要是有一些书奴体力较好,反复从池水中挺身仰起,让自己的螓首免于浸泡在水中,摁着她屁股的战奴没准会给她后脑勺来一棒子,让她失去意识直接沉入池底。
玛莉娅看到在这群扑腾的雪白娇躯中有薇薇欧的身影,她正是院内的建筑系教师,也是设计了这个喷泉的工匠,大概谁也不会想到她会在今天要溺死在自己的作品里。
等到囚车驶过大门时,喷泉四周上演的拍水抖臀舞已经尽入了“尾声”,被迫用生命“表演”的书奴大多已经溺死了,她们的尸体在池里沉沉浮浮,像是一种怪异的水生观赏植物。
囚车驶出辛西雅学院,沿着黄土泥朝着城镇驶去的时候,在玛莉娅的蜜穴内驰骋良久的勒克莱尔也终于射出了他的种子。
“嗯啊啊啊啊啊啊……”车厢内响起一阵绵长的绝顶娇吟,那是玛莉娅获得高潮后的本能反应,然而快感与肉欲获得满足带来的迷醉,还是抵不了现实给予她的悲痛,娇吟消失之后便是止不住的低泣。
“别哭了,你和你生下的小母猪很快会跟她们在带枷女士的欢愉殿堂里团聚的。”勒克莱尔把自己变软的肉棒从玛莉娅的蜜穴中抽出,然后将沾在肉棒上的残精与爱液蹭到她浑圆白皙的蜜桃臀上。
如果不是总主教指定了主要目标,他倒是打算占有玛莉娅并让她为自己生几个孩子,哪怕只能生下女儿,毕竟谁不想希望自己的孩子更加优秀聪明呢。
忽然,在滚滚车轮碾过泥道的声音中,他听见一声羽箭飞驰而至的呼啸,顿时虎躯一颤,多年为联盟东征西伐积累的战斗经验让他在一息之间松开了玛莉娅的娇美肉体,一手提裤藏棒,一手拔出法杖。
随后是囚车的驾驶座上响起一声闷哼,紧接着是拉车马儿受惊发出的嘶鸣和马车的急停,然后是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那个战奴高呼:“敌袭!呃啊!”
“土之元素,护我肌体……”一句短短的咒语念过,一层紧贴肌肤的粘土已经覆盖勒克莱尔全身,他没有马上打开车厢门跳出去,还一把那个拉住已经拔剑想出去迎战袭击者的战奴,“先别出去,看好这两只母猪!”
“遵命!”得到命令的战奴连忙将玛莉娅和伊迪丝赶到车厢深处的角落,而勒克莱尔又用水元素搓出一面玄冰镜并把镜子伸出窗户,自己呆在安全区域里观察反射在镜子上面的景色。
很快,他就看见一个身穿染有血迹的联盟卫军制式比基尼战铠的黑发战奴手握复合弓从草丛中钻出,向囚车冲来。
“看来她就是瑟伦诺达了,我说的对吗?母猪。”勒克莱尔回头看向玛莉娅,卫军战奴们没找到瑟伦诺达的原因也不难猜到:她杀死某个在搜查学院时落单的战奴,然后换上了对方的比基尼战铠逃了出去,并守在这条返回城镇的必经之路上。
玛莉娅一怔,顿时张嘴大喊:“快逃!这是陷阱呃……”
被将军命令看管玛莉娅的战奴直接一记铁拳抡到这黑发书奴的肚子上,让她痛到变成一只弯曲虾米,直接实现物理性沉默。
也许是听见了玛莉娅的叫喊,袭击者跑得更快了,同时复合弓背回身后,抽出腰间的长剑准备白刃战近。
确认瑟伦诺达孤身一人,勒克莱尔这回踹开车厢大门,跳下囚车,又拔出将军佩剑,还补上一个防护远程物理攻击的大气护盾。
现在的他是左手法杖,右手佩剑,骑士板甲裹身并有远近两层防护法术保护,对付一个仅有正阶实力的战奴,简直就是处于无敌模式。
看见从囚车上下来的不是与自己一样的战奴,而是一位身披重甲并且魔武双修的男性,瑟伦诺达被吓了一跳,但还是义无反顾地朝勒克莱尔挥剑杀来。
勒克莱尔平举法杖向前一指,一道闪电激射而出,吓得瑟伦诺达就地往旁边一滚,才刚站立就被将军一个冲锋来到面前,将军佩剑应声劈下。
铿锵的一声,两剑交击,在四处迸溅的火星中,差点握不住武器的瑟伦诺达带着惊慌的神色倒退一步,紧接着勒克莱尔一个力量爆发,将佩剑横劈向她没有防护的蛮腰。
瑟伦诺达再度往旁边翻滚躲开这足以把她拦腰劈成两截的致命一击,并且在翻滚结束站起来的瞬间当场一个后仰翻腾,让一枚本该击中她胸口的冰霜弹落空,随后听见将军发动冲锋技能的呼啸声,又急忙右腿猛蹬地面往左前方一跃再度拉开双方的距离。
可一回瑟伦诺达双腿一落地就发现脚下不再是坚实的地面,而是如沼泽般柔软的黄泥,她一下子就陷了下去,再也无法把腿脚拔出——显然勒克莱尔已经预判出她的跳跃落点,然后默发了一记化石为泥。
“可恶啊!”已知无法逃脱的瑟伦诺达马上换上复合弓朝着缓步走来的将军就是一串连珠箭,可勒克莱尔连挥剑打下这些羽箭的兴趣都没有,任由它们一头顶在那团围绕着他旋转的淡绿色旋风上然后被弹飞到别处。
“作为一个正阶战士,又缺乏实战经验,哪怕我是有意放水,也能坚持这么久,你真的很有天赋,在混乱中寻得机会杀敌取甲,伪装逃离,没有无谋逞强,还在这么短时间里想到劫车救人,这份才智也是难得。如果不是使命在身,我一定把你招进我的卫队里培养,并且让你为我生几个孩子。”勒克莱尔来到瑟伦诺达距离五米的地方停下,仿佛一位猎人欣赏一头狡猾难缠但终究掉进自己布下的陷阱里的猛兽那样审视着这个仅有十八岁的年轻战奴。
就跟伊迪丝一样,瑟伦诺达的容貌也是年轻版的玛莉娅,多半是并非同一个父亲所出的关系而让她的眼瞳变成有别于妹妹的淡金色,多年武艺训练的缘故让她有着与母亲和小妹妹不具备的飒爽英气。
在羽箭射完后,她扔下复合弓,拔出腰间的匕首,摆出一副死战到底的样子。
“你休想!”
“嗯,我的确是妄想了。”勒克莱尔点头同意,“这倒不是你的抵抗,而是有我也无法违背的大人物的命令,睡吧,一觉醒来,你就会跟你的家人团聚了。”将军说完把法杖对着瑟伦诺达一指,一团淡淡的昏睡之雾从宝珠飘出,笼罩在她身上,随后她就两眼一闭瘫倒在脚下的泥泞之中,发起熟睡时的轻柔鼻鼾。
这时勒克莱尔才去检查马车驾驶座上的情况:车夫女奴直接一箭爆头,羽箭从她的左侧太阳穴射入,贯穿了脑袋和皮革帽后从右耳钻出,而副驾驶座上的战奴戴着头盔,所以她是粉颈中箭,羽箭很巧妙地避开了奴隶项圈的保护范围,几乎是贴着她的下巴扎进了喉咙,切断了气管与颈侧血管,让她溺死在自己的鲜血里。
“这一趟的损失真大……”将军摇摇头,把这两具女奴的尸体搬到车厢里,然后亲自坐到驾驶座上策马赶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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