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学派覆灭(下)

浅滩城郊外的田野上,带着咸味的海风裹挟着泥土的湿润。

刚满十八岁的萝莎琳@诺顿正单膝跪在田垄边,宛如由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纤手捻起一撮改良后的土壤样本。

她乌黑如墨的长发在脑后简单地束成一条清爽的长马尾,几缕发丝被汗水贴在光洁的额角。

丰满高佻的娇躯仅有一套黑色比基尼包裹着女性的三点要害,任由赛雪欺霜的光滑美肌暴露在外,母亲玛莉娅那丰乳硕臀的基因已经在她的身上初显端倪,修长的柔美莲足只穿着一双草鞋,十颗晶莹可爱的粉甲玉趾从草鞋前端探出,盈盈一握的柳腰系着一条皮腰带,装有墨水瓶、羽毛笔等文具的小皮袋、带锁扣的硬皮抄笔记本等零碎便系在腰带,乍看宛如一条奇怪有趣的链裙。

这样的打扮与眼前这片试验田格格不入,却是她日常工作的标准打扮。

“看这里,根须明显更密集了。”萝莎琳用玉指着随着土壤被挖走而露出来的庄稼根部,给围在她身边的当地农民看,“我们调整了堆肥的配比,增加了海藻灰,磷的含量提升了。这意味着……”

说这里,黑发书奴顿了顿,看着眼前这些布满风霜却充满求知欲的男性脸庞,用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骄傲声音宣布道:“意味着下个收获季,你们的稻谷穗会更沉,能多养活几口人。”

“那真是太好了!”

“感谢你的帮助,诺顿女士。”

“我早知道诺顿女士的聪明才智可以让我们以后都有好收成。”

“嘿,你当初可不是这样说的,‘啊,一个女奴懂什么种庄稼喔,在床上挨操才是她最懂的事’。”

“要打架吗?我哪有说过这种话!”

……

农民们发出低低的惊叹和感激的议论。

浅滩城的土地受到海水的倒灌与浸透,导致粮食产量非常糟糕,附近虽有渔场却也无法提供足以喂饱此地所有人口的粮食。

萝莎琳带来的新栽培技法和耐盐碱稻种,是他们眼中真正的希望。

她身边跟着的几个十来岁的年轻书奴,也在认真地指导农民如何记录观察数据,分发着用植物纤维制成的简易说明书。

阳光洒在这片充满生机的田野上,一切都显得那么有盼头。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田间的宁静。

众人扭头张望,只见一名风尘仆仆、脸色煞白的女奴策马来到田边,几乎是滚下马鞍,踉跄着冲到萝莎琳面前,声音因恐惧和狂奔而嘶哑破碎:“萝莎琳小姐!不好了!你、你们的学院……被军队包围!好多战奴冲了进去!那些战奴在抓人和杀人!玛莉娅院长被逮捕了!”

仿佛一道惊雷劈在萝莎琳头顶,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手中的土壤样本簌簌落下。

周围的农民和书奴也惊呆了,田野上的希望之光瞬间被阴霾吞噬。

不过萝莎琳率先反应过来,一把捏住对方的胳膊,质问道:“请问姐姐是哪一位?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些事还来通知贱奴?”

“姐姐可能不记得贱奴,但贱奴记得姐姐。”信使女奴缓了几口气,便解释道:“贱奴的主人是胡安@菲洛索男爵,因感激姐姐和辛西娅学派的帮助,特派贱奴来通知各位姐姐。”

萝莎琳记得胡安@菲洛索这个名字,是这位领主的父亲当年提供修建辛西娅学院的土地和一半的建设费用,作为回报,辛西娅学院也将她们的知识帮助男爵的产业升级与发展,等到胡安@菲洛索继承爵位时,其领地已经变得无比富足。

这下子萝莎琳不得不相信这消息的真实性,她的心脏顿时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

黑发书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甜美的嗓音仍在颤抖:“知道那些军队是哪一位领主的吗?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信使女奴摇头:“哪一位领主都不是,是联盟卫军,主人派布兰妮姐姐到那支军队里打探过,说是来自首都岛的,任务是搜索辛西娅学派的亵渎者,之后主人就派贱奴马不停蹄的赶来通知姐姐,主人让贱奴告诉姐姐,他对学院发生的不幸很遗憾,但姐姐要不是嫌弃,就带着学派里的妹妹们前往塔角镇,主人愿意庇护各位。”

萝莎琳用连自己都意想不到的高亢音量质问道:“那贱奴母亲玛莉娅院长怎么办?还有学院里的姐妹们怎么办?”

“主人爱莫能助,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男爵领主。”信使女奴说那个萝莎琳不愿接受的结果。

“冷静!”萝莎琳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涌的恐慌和愤怒。

她不能乱,她是这里辛西娅学派最年长的导师,是这群学生书奴的依靠。

书奴的聪明才智很快让她整理了头绪,既然胡安是男爵所以无力对抗联盟卫军,那么就去找更强大的领主,借助他的力量。

“男爵不行,就找子爵,找伯爵!对,我们就在浅滩城,去找本地的领主!雷金纳德@斯塔普伯爵!”萝莎琳记得这位领主曾公开赞赏过辛西雅学派对领地农业的贡献,甚至暗示过希望建立更深入的合作,他是眼下离她们最近也是最可能伸出援手的力量。

“你们留在这里,安抚大家,暂时不要回学院!”萝莎琳快速对学生们下令,然后一把拉起信使女奴的手快步走向对方的马儿,“姐姐,贱奴很感谢胡安大人的好意,但贱奴想要救回母亲和其他姐妹,请你送贱奴到浅滩城里再回去向胡安大人复命吧。”

“唉,好吧,愿为姐姐效劳。”

信使女奴骑着马儿载着萝莎琳一路飞奔,很快进入了浅滩城,保卫城堡的战奴们都认识这位在这半年以来带着学生们在田地里跑来跑去,帮助农民增加收成的黑发书奴,便为其放行。

而萝莎琳向接待她的战奴表明来意后,很快得到了伯爵的接见。

浅滩城领主的城堡大厅远不如辛西雅学院优雅精致,但厚重的石墙以及挂在墙的兵器盾牌给人一种坚实感。

雷金纳德@斯塔普伯爵,一个身材微胖、面容和善的中年男人,正坐在主座上,听完萝莎琳带着哭腔的急切叙述,他脸上露出了恰到好处的震惊和愤怒。

“什么?联盟卫军袭击了辛西雅学院?还抓走了尊敬的玛莉娅院长?”雷金纳德猛地站起身,圆脸上的肉因激动而颤动,“岂有此理!辛西雅学派是我们班图岛的瑰宝,玛莉娅院长更是学识渊博的智者!她们为我们浅滩城做的贡献,我雷金纳德铭记于心!”

伯爵绕过桌子走到萝莎琳面前,脸上满是诚恳的关切:“萝莎琳小姐,请你放心,我雷金纳德虽然只是一个伯爵,但绝不会坐视不理!联盟卫军也是要讲道理的,这是侵犯我们班图岛领主的自治权!我这就派人去打探确切消息,明天一早,我亲自带你们去见一见带兵的联盟将军,跟他进行交涉!以我的身份和与总督府的关系,想必他总要给几分薄面。”

伯爵的话语像温暖的泉水,暂时抚平了萝莎琳心中的焦灼,她看着雷金纳德真诚的眼睛,心中涌起一丝希望:“雷金纳德大人,真的……真的万分感谢您的援手!只要能救出母亲和姐妹们,辛西雅学派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唉,说什么代价!”雷金纳德摆摆手,一脸义不容辞,“你们的知识就是最宝贵的财富,帮助我们改良农作,让我的子民能吃饱饭,这就是最大的恩情。好了,你奔波辛苦,又受了惊吓,今晚就在城堡好好休息,对了,把你的学生们也叫来吧,我已经吩咐下去准备了晚餐和舒适的房间。养足精神,明天我们一起去面对那些联盟卫军!”

领主的态度无可挑剔,安排也显得周到体贴。

身心俱疲的萝莎琳和学生们,在绝望中抓住了这根看似坚实的救命稻草,感激涕零地接受了雷金纳德的安排。

城堡的客房确实舒适。

柔软的床铺,凉爽的冰盆,桌上甚至还摆放着新鲜的水果。

一顿丰盛的晚餐过后,奔波一天的疲惫和高度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辛西娅学派的书奴们很快在各自的房间脱光衣服后沉沉睡去。

一丝不挂的萝莎琳躺在柔软的床上却辗转反侧。

母亲温柔而坚定的眼神,学院里姐妹们学习讨论的场景,还有那些农民们感激的话语……在她脑中交替闪现。

她强迫自己闭上眼睛,默念着之后与联盟卫军交涉的说辞,祈祷着伯爵能带来转机。

然而,睡意并非自然降临。

一种难以抗拒的沉重感突然包裹了萝莎琳,意识迅速模糊、沉沦,仿佛坠入无底的深渊,她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彻底失去了知觉。

萝莎琳不知昏迷了多久,直到赤裸的肌肤传来了冰冷坚硬的触感,鼻腔闻到了刺鼻的霉味和铁锈味,随后在颠簸和窒息感中猛地睁开与母亲玛莉娅一模一样的琥珀色美眸。

眼前一片昏暗,只有几缕光线从木板的缝隙透进来。

她发现被捆成后手交叠缚,脚踝上的两个脚环已经系上了不到二十厘米长的铁链,变成了限制她行动的脚镣,檀口被一个塞口球堵住无法说话。

她正蜷缩在一个狭小、摇晃的空间里,身下是冰冷粗糙的木板。

在驯奴学院接受调教时的历经,让她马上知道自己所在的空间是什么东西——囚车的车厢!

恐惧瞬间攫住了这个年轻书奴的心脏,比在田野上听到噩耗时更加冰冷刺骨。

她挣扎着想要坐起,却撞到了旁边同样被捆绑塞口、仍在昏迷的学生书奴。

环顾四周,她带来的十几个学生书奴都在这里,雪白苗条的肢体像货物一样被随意堆叠着,可爱的俏脸上还带着沉睡时的茫然,此刻被颠簸和绳索的束缚惊醒,发出惊恐的呜咽。

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雷金纳德大人呢?他不是说要帮我们吗?

就在这时,囚车似乎停了下来。

外面传来嘈杂的人声和金属甲胄碰撞的铿锵声。

囚车后门哐当一声被粗暴地拉开,刺眼的光线照射进来,让萝莎琳忍不住眯起了美眸。

逆着光,她看到了两个男性的身影正站在车外不远处握手交谈,其中一个她相当熟悉。

一个是身材微胖、穿着华贵礼服的雷金纳德@斯塔普,胖脸上带着一种一种完成交易后的轻松和略带谄媚的笑容。

而另一个中年男人身穿全身板甲,腰间挎着佩剑和法杖,眼神锐利如鹰,嘴角泛起一丝冷酷。

萝莎琳不认识此人,但他就是数天前刚刚血洗了辛西雅学院,抓走玛莉娅和她两个妹妹的原凶,勒克莱尔@来芒将军。

勒克莱尔似乎对雷金纳德说了句什么,雷金纳德连连点头,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甚至还拍了拍将军的手臂。

一股怒火瞬间冲垮了萝莎琳的理智,烧尽了最后一丝幻想。

这赤裸裸的背叛让她奋力挣扎,哪怕有塞口球堵嘴也成功挤出几声野兽般的呜咽,丰满的赤裸娇躯不顾一切地撞向囚车的木栏,试图引起他们的注意,用眼神射出最恶毒的诅咒。

萝莎琳的动作确实引起了雷金纳德的注意,伯爵转过头,看到了囚车里那双燃烧着愤怒和绝望的琥珀美眸。

胖脸上的笑容淡了些,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但更多的是事不关己的惋惜。

他踱步到囚车旁,隔着木栏看着无能狂怒的萝莎琳,耸了耸肩,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萝莎琳小姐,你醒了?真是抱歉用这种方式‘请’你们上路。说实话,我真的很感激辛西雅学派,尤其是你们带来的新稻种,确实帮了领地一个大忙。但是……”

雷金纳德的声音压低了些,带着一种无奈和残酷的清醒:“我作为一个忠于联盟议会的领主、忠于这个国家秩序的公民,忠于带枷女士和她的仆人的信徒,实在没有理由,更没有胆量,去违逆来自世俗与宗教双方最高层的直接命令啊。要怪……”

他怜悯的视线扫过萝莎琳充满不解与愤怒的俏脸:“萝莎琳小姐,只能怪你自己太年轻,太天真,太容易相信别人了。政治,可不是你们这些只懂书本的女奴能玩得转的。”

“你这家伙……”

伯爵看也不看萝莎琳打出的眼语,转身对勒克莱尔做了个“请”的手势,仿佛在交接一批普通的货物。

勒克莱尔冷漠地挥了挥手,囚车的后门被砰的一声重重关上,彻底隔绝了光线,也将萝莎琳和学生们推入了更深的黑暗和绝望之中。

车轮再次滚动,碾压着石板路,也碾碎了萝莎琳心中最后一点对善意和援手的幻想。

冰冷的泪水终于冲破愤怒的堤坝,无声地滑落。

她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被欺骗的信任,为了田野上破碎的希望,更为了此刻不知在遭受何种苦难的母亲和姐妹们。

目送囚车和勒克莱尔将军带着联盟卫军的战奴远去,雷金纳德再次无奈摇头,转身对站在身旁的书奴吩咐道:“去把她们留下的书籍、种子还有那些叫化肥的泥巴都给全部打包好收集起来,交给魔法塔的炼金师研究,我希望他们能在一个月内搞懂这些知识,以后领地上的穷人能不能吃饱饭就看指望它们好好发挥作用了。”

囚车不知颠簸了多久,驶进一座军营里。

之前锁上的车厢大门被打开,肩甲用彩漆绘画着大洋孤岛纹章的卫军战奴把萝莎琳和学生们粗暴的拖下车,其中所有学生书奴被驱赶到空地上,肩膀并肩膀,屁股并屁股的方式跪成一排,紧接着数量相等的战奴来到她们身后,一手按住学生书奴的香肩,一手按住学生书奴那反绑在后腰上的纤手,同时用膝盖压住学生书奴的两只小脚掌,然后用力往下压去。

于是,学生书奴们的娇躯很自然地躬身前倾,伸出自己如同天鹅一般曲线优美的美颈,仿佛在无声地呼唤厨师来为自己完成屠宰,还没刺上心形纹身的圆润小屁股微微撅起,没有胸兜承托的一只只笋乳在自身重量的作用下垂向地面。

“你、你们……不能这样……”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的萝莎琳一边挣扎扭动,一边猛打眼语,回应她的只有一记耳光。

戴着钢铁手套的纤手狠狠地扇在黑发书奴的俏脸上,把她打得晕头转向,紧接着便是灌入耳畔的威胁:“臭母猪,老实点,将军阁下可没吩咐我们不能揍你。”

押解着萝莎琳的两个战奴说完,又开始推搡着往一扇大门走去。

右脸被打肿的萝莎琳只能被战奴推着继续往前走去,但螓首则转向自己的学生那边。

只见一些学生书奴也反应过来,开始挣扎,并且向四周的战奴猛打眼语示饶,奈何年龄幼小又四体不勤的她们除了把可爱的螓首左右晃动以外,根本无法从战奴的控制下挣脱了出来。

这个时候,勒克莱尔拔出腰间的长剑,走向学生书奴们并在边缘一侧站好,随后银光一闪,一颗挂着两行清泪的头颅像是从树枝上脱落的果实那般掉到地上,带着长长的金发骨碌碌的向前滚开一两米远,束缚于美颈的奴隶项圈也掉到地上,鲜血如喷泉一般从断颈涌出并洒落在地上。

随着勒克莱尔手中的长剑不断舞动,学生书奴的螓首一颗颗向前滚落,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十几个青春可爱的小女奴已经化为整整齐齐的扑倒在地上一起抽搐蹬腿的无头艳尸。

注视着学生被屠杀殆尽的萝莎琳悲痛欲绝,如同失去的木偶似的被战奴推进大门,行走在阴暗的走廊里。

这条走廊显然连接着一座监狱,因为两侧全是一个个用铁栅栏隔出来的牢房,空气中回荡着不知何处传来女奴的压抑哭泣和哀嚎惨叫。

最后萝莎琳被推进一个牢房里,昏暗的火把光线下,是三个同样被捆成后手交叠缚并被塞口球堵嘴的黑发女奴——正是她的母亲玛莉娅和两个妹妹瑟伦诺达与伊迪丝,除了瑟伦诺达的俏脸上还有一些愠怒以外,玛莉娅和伊迪丝只有深不见底的悲伤。

母女三人看见被战奴押进来的人居然是萝莎琳,不约而同的怔了一下,玛莉娅迎了上来,眨动美眸打出眼语:“你没受苦吧?”

“没有,只是萝丝她们都……”萝莎琳刚打出眼语回应,就被母亲的惨状给怔住了:一向端庄典雅的母亲如今天乌黑长发凌乱地披散着,遮住了部分脸庞。

赤裸的丰腴娇躯上布满了青紫的淤痕和绳索勒出的红印,尤其是乳房的根部和胯间的肉蚌,那曾经充满知性美的俏脸苍白憔悴,嘴角带着干涸的血迹,唯有眼角下方的小屋纹身依然清晰,却更添凄凉。

她的眼神疲惫不堪,但在看到萝莎琳之后,爆发出难以言喻的痛楚和一丝微弱的、属于母亲的关切。

“母亲,她们揍你了?”

“这倒没有,只是被勒克莱尔操了好几遍,不碍事……”玛莉娅苦笑了一下,因从小的教育与受到的观念影响不同,群岛之国的女奴们对于被男性侵犯强暴不像其他文明的女性那样重则要死要活,轻则精神受创,导致性格大变,甚至觉得自己才是爽到并赚到的一方。

可即使是这样的价值观念,萝莎琳也感觉到母亲这么说不是真的没什么事,而是单纯在安慰她。

皆因她看到母亲颈项间残留着清晰的指痕,那曾经沉甸甸、引以为傲的硕乳布满咬痕,而两座高翘圆润的臀丘则满是一道道抓痕。

这时萝莎琳感觉到有个温暖柔软的身体在磨蹭她的胳膊,转脸一看发现是最小的妹妹伊迪丝,有点婴儿肥的小脸上满是泪痕和惊恐,曾经充满朝气的眼神黯淡无光。

随后一阵脚步双把萝莎琳的注意力吸引到另一边,那是以膝为步跪行过来的瑟伦诺达,淡金色的美眸失去了往日的锐利,只剩下深深的疲惫和挫败。

她的手臂和腿上缠着渗血的布条,显然经历过一场恶战。

对上二姐姐的视线,瑟伦诺达艰难地扯出一个苦笑:“姐姐你也……被抓来了……”

萝莎琳艰难地轻点一下螓首,然后用眼语反问:“大姐姐她在哪里?她还好吗?”

两个妹妹不约而同的摇头,而玛莉娅则用眼语回答:“不知道,也许她在躲避联盟卫军的追捕。”

“那就好了。”得知这个唯一的好消息,如释重负的萝莎琳一下子瘫坐下来,即使只能逃出一个活口,也好过一家人齐齐整整,亦为辛西娅学派的复兴留下了火种。

昏黄的火光在牢房粗糙的石壁上跳动,将母女四人的影子拉得扭曲变形,重逢的泪水尚未干涸,玛莉娅用自己柔软的硕乳取代颤抖的手指抚过女儿们憔悴俏脸上的泪迹。

由四人都戴着塞口球,牢房内因脚步声的消失而陷入一片死寂,只有远处隐约传来的滴水声敲打着书奴们紧张的神经。

当萝莎琳被母亲的硕乳抚脸之后,稍微恢复了些清醒的她打出眼语:“不对,姐姐她是个魔奴,跟我们这些只有脑子里的知识,手无缚鸡之力的书奴不一样,而且她很早之前就提醒我们要尽快找强大的领主当靠山,贱奴害怕……害怕她……”

最小的妹妹伊迪丝突然猛地起身,年仅十五岁的苗条娇躯因激动而绷紧,与母亲玛莉娅同款琥珀色美眸流露着不合时宜的期盼:“大姐姐会来救我们吗?她那么勇敢,她一定会的!”

这句眼语令瑟伦诺达和玛莉娅大惊失色,前者干脆也闪电般起身,然后一脚踹倒这个小妹妹。

“呜唔!”吃疼的伊迪丝摔倒在地,随后就看到三姐姐胯坐在她身上,死死地压住她,容貌相似的俏脸随着弯腰俯身的姿势而几乎贴到她面前,同样是琥珀色的美眸带着凶恶的目光眨动出警告的眼语:“别说这种蠢话,大姐姐要是来救我们,下场只会跟我们一样被逮捕,然后在这样的牢房等候处决,难道你不想大姐姐代替我们好好活下去吗?”

“呜……”被迫看完三姐姐这段眼语后,伊迪丝的泪水再一次忍不住地涌出眼眶。

对于一个仅有十五岁的小女奴来说,这样的命运实在过于残酷。

玛莉娅看着女儿们互相打斗也心中不忍又无可奈何,只好闭上眼睛在心中祈祷:仁慈的第一女奴,贱奴恳求您护佑法蒂娜,让她平安,让她远离这场是非,让她好好活着……

随着时间的流逝,伊迪丝的情绪终于平静下来,火把的光芒将她们脸上未干的泪痕映照得闪闪发亮,她们互相依靠着,目光在昏暗中交汇,无声地传递着同一个绝望的祈求:让法蒂娜活着,平安地活着,即使这意味着她们必死无疑,也绝不愿听到任何关于法蒂娜为了营救她们而身陷险境、甚至死亡的消息。

那份对至亲平安的渴望,在此刻,远胜于对自身获救的期盼。

……

牢房没有窗户而使诺顿母女四人无法判断日夜更替,只能靠狱卒送饭的次数来记录过了多少日子。

当石墙上刻下第十六道刻痕后即大概是第九天的黎明时分,睡梦中的四个黑发女奴被狱卒到来的脚步声吵醒。

玛莉娅在迷迷糊糊中从地上坐起身子,看着这些充当狱卒的力奴打开牢房的大门走进来,将她们母女四人提起往外带去。

其中一个狱卒笑道:“走吧,今天你们就不会再住在这里了。”

“呜?”仍戴着塞口球的伊迪丝挤出一声疑惑的喉音,巴眨巴眨起纯真未褪的美目打出眼语:“那送我们去哪里?”

“去刑场啊。”狱卒笑容不减,带着真诚的祝贺,也许在她们看来,被送进监狱里当囚犯的女奴活着纯属受罪,上刑场被处决反而是一件好事。

“这不,将军阁下派人吩咐我们带你们去梳洗打扮,好安心前往带枷女士的神国。”

“呜!”伊迪丝闻言顿时两腿一软,要不是左右有提着她胳膊解押她往外面走的狱卒,她就已经扑倒在地上。

对此早有觉醒的玛莉娅和二姐三姐倒反应不大,属于悬着的心终于死了,最多也就是玛莉娅泪眼婆娑的一边被狱卒推着走,一边扭头看向自己的女儿们,用眼语跟她们说:“对不起,贱奴没做到妈妈的本分。”

“没关系的,妈妈,能够和你一起为真理而死,是贱奴的荣幸。”

“妈妈,该道歉的是贱奴,如果贱奴够强,那一天就能够保护你和小妹妹了。”

萝莎琳和瑟伦诺达各自以眼语回答,比起年仅十五岁的小妹妹,要坚强许多。

虽然不知道自己会被哪种方式处决,但比起被罚作重罪母猪,然后被育肥宰杀做成母猪香肉后被吃掉,现在自己的尸体应该会被留下再制作成尸娼,这样的结局无疑没那么坏。

诺顿母女被狱卒们押到一个墙上连接着各种镣铐铁链,地面和桌子上摆满各种刑具的房间里,好几个不知犯了什么罪的女奴被大字型的固定在拘束架上,雪白丰腴的娇躯被打得遍体鳞伤,螓首耸拉着,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

四个黑发女奴被分别塞进四个浴桶里,底下烧着柴火加热洗澡水,然后狱卒们连她们身上的绳子和塞口球都懒得解开,直接用毛刷和肥皂为她们洗澡。

尽管这样的洗澡算不上有多舒服,但对于被逮捕后直到现在才获准洗澡一次的母女四人来说,洗掉了多日积累在身上的污垢,也让身体恢复了清爽。

狱卒拿着毛巾为玛莉娅拭去残留在肌肤上的水珠后,便笑道:“好啦,来化妆吧。”

“化妆?”玛莉娅有些不解地用眼语反问。

“对啊。”那名狱卒咧嘴一笑,语气轻松得仿佛在谈论天气,而非为即将赴死的人修饰遗容。

“将军阁下特许的,过去我们只为那些参加告别日仪式的女奴化妆。”

“将军阁下……特许?”玛莉娅的心猛地一沉,顿时想到一个名字。

勒克莱尔@来芒这个名字如同烧红的烙铁,瞬间烫穿了她们心中刚刚因洗浴而获得的一丝短暂平静。

正是这个人,遵从命令逮捕了她们,残杀了除了她们以外所有的辛西娅学派书奴,又侵犯她们,将她们投入这不见天日的黑牢,如今又决定了她们的死亡。

可现在又是他下令让她们在临死前洗浴和化妆?

这迟来的又近乎残忍的体面,让玛莉娅胸腔里翻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是恨?

是怨?

还是一丝荒谬到连她自己都唾弃的感激?

感激他在最后时刻给予这一点点等同于参加告别日仪式的待遇?

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

狱卒们在化妆这事上明显行家里手,在用毛巾拭去玛莉娅脸上的泪水后,惨白的粉末覆盖了她憔悴的容颜和泪痕,接着是两团突兀的、艳俗的腮红被拍在颧骨上。

她们用同样劣质的胭脂涂抹着母女四人的嘴唇,那颜色红得刺眼,像凝固的血,与她们苍白绝望的俏脸形成了诡异而悲凉的对比。

塞口球的存在让这一切显得更加荒诞,精心涂抹的口红大半被遮挡在皮革之下。

乳头和肉蚌也被扑上脂粉,看上去更加粉嫩诱人。

萝莎琳看着母亲脸上那如同面具般的妆容,又感受到自己脸上被同样对待的冰凉触感。

她看向旁边一个正拿着梳子,准备梳理她们湿发的狱卒。

萝莎琳用力眨了眨眼,琥珀我的美目中流露出一种近乎卑微的恳求,然后充满希冀地看着狱卒手中的梳子,用眼语传递着无声的祈求:“求你……能不能…为贱奴梳一个发髻?哪怕只是一个简单的也好……”

那狱卒读完了萝莎琳的眼语,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俏脸上露出一丝混合着不耐烦和嘲弄的神情:“发髻?想什么呢?参加告别日仪式的女奴都是披头散发的,这点规矩你不会不懂吧?”

狱卒说完用梳子粗暴地拉扯着萝莎琳湿漉的长发,扯得她头皮生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最后她那及腰遮臀的乌黑美发只是被勉强梳理开,湿漉漉地披散在肩背,如同一面丧旗。

萝莎琳眼中的光瞬间黯淡下去,心中只剩下无奈,作为学识渊博的书奴,她当然清楚这个群岛之国大部分习俗,但年仅十八岁的她从未想象过自己参加告别日的样子,现在切身体验就发现与自己想象的大相径庭。

瑟伦诺达在一旁看着,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却只能咬紧牙关,让塞口球的皮带深深陷入皮肉。

伊迪丝则一直处于失魂落魄的状态,任由狱卒摆布,眼神空洞地望着冰冷的地面。

“行了,都收拾好了!”经过一通忙活,完成化妆的狱卒拍了拍手,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四个脸色惨白、双颊绯红、嘴唇血红、黑发披散、乳头粉嫩、蜜穴娇艳、眼神死寂或惊恐的女奴。

“时间快到了,带走吧,要是让将军阁下等待了,我们就有大麻烦了。”

晨雾尚未散尽,带着铁锈和潮湿石头的冰冷气息,沉重地笼罩着班图岛首府止风城的中央广场。

原本空旷的场地此刻挤满了黑压压的人群,低沉的嗡鸣声像无数只苍蝇在盘旋,压抑得令人窒息。

通往广场中央高台的石板路,此刻成了通往地狱的通道。

由于不是告别日仪式,诺顿母女四人无权骑马前往刑场,她们只能被绳子串过粉颈上的奴隶项圈系成一串,伊迪丝作为最小的妹妹排在最后面,接着是排行老三的瑟伦诺达,然后绳子系到二姐姐萝莎琳的项圈上,之后连接着生下她们的母亲玛莉娅的项圈上,而玛莉娅的项圈伸出的绳子则握在骑在马背的勒克莱尔将军手里,乍看之下有几分像是行走在乡村之间的贩奴小商队。

“四位聪明又可爱的亵渎者,现在跟我来吧,也许我们会在今天晚些时候看见法蒂娜现身。”将军说完双腿轻夹马腹,得到命令的战马开始迈步向前,同时拉扯着绳子,让后面那四个黑发书奴踏着不稳的脚步走出监狱。

沉重的脚镣拖在粗糙的石面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刮擦声。玛莉娅她们就这样步履蹒跚地走向那座散发着不祥气息的高台。

玛莉娅作为一个年近三十几岁的老女奴,没少看过告别日仪式,看着年满四十五岁的女奴骑在马背,胯下两穴插着假阳具,俏脸上荡漾着红晕与春情,仰昂挺胸地踏上高台安然赴死。

每次看到这样的情境都让她感到花径酸麻,欲火泛起,可如今自己成为情境中的主角,感受又变得不一样了,大概这始终不是真正的告别日的关系吧。

萝莎琳倒是挺直的脊背,让胸前两团与母亲一样硕大的乳肉随着她的步伐而微微颤动,不时左右眺望人群,或许是在绝望地搜寻着什么。

伊迪丝紧贴着瑟伦诺达的裸背,纯真清澈的美眸如今只有空洞的眼神,巨大的恐惧让她失去了哭泣的能力,只是本能紧贴着身边唯一的依靠。

三姐姐作为战奴倒是表现坚强,她在不被绳子拉拽得太紧的前提下,放慢脚步让最小的妹妹贴在自己身上,尽可能地再给予妹妹一些照顾。

在围观人群的最外围,一个裹着深色斗篷的身影紧紧贴在冰冷的墙角阴影里。

法蒂娜的脸被兜帽遮住大半,只露出紧抿的樱唇和紧绷的尖下巴,琥珀色的美眸盈满了无法抑制的泪水,模糊了前方那令她心胆俱裂的景象。

她的亲人们,正一步步走向死亡。

能够晋升到正阶巫法师的法蒂娜自然有着比一般人要聪明许多的头脑,无数个念头在脑海里疯狂冲撞、计算、推演……

冲上去?立刻就有十几把弓弩对准她,哪怕她加持上所有已掌握防护法术,也会在一分钟内被射成刺猬。

制造混乱?

人群混乱只会让卫军的战奴更加警惕,提前行刑,甚至伤及无辜,而且她已经观察到高台四附近有四位实力达到正阶的施法者,她一旦在附近施法,就会马上暴露位置。

劫持指挥官?

距离太远,守卫森严,况且那位将军腰间挂着一根法杖,明显是个双修的家伙,哪怕她的魔法水平能压制对方,在近身搏斗中也必定不如作为武技者的对方。

摧毁高台?就算破坏刑台并且她成功逃脱,也不过是推迟行刑罢了。

每一个方案都在瞬间诞生,又在更短的时间内被冰冷的现实无情粉碎。

每一个“可能”都被“必然”的死亡所覆盖——不仅救不了她们,还会把自己毫无意义地搭进去。

力量悬殊得令人绝望,这不是勇气能填平的鸿沟。

如同班图岛上的人们不管如何奋勇抵抗,最终不敌贸易联盟的兵锋而陷落,然后被迫接受赎罪教派为国教,强行移风易俗。

高台上见不到常见的断头台或者绞刑架,而是四尊黄铜质地的男性雕像,这四尊雕像造型各异,或站或坐或躺,但全是赤裸着精壮身躯的模样,胯间的巨根粗大而坚挺,几位男性炼金师正对雕像做最后的检查,法蒂娜推测应该是某种魔法装置。

毕竟这个沉迷于性欲欢愉的国度里,对于各种性爱用品的发明多到数不胜数,而且每年都有崭新的性爱用品被发明出来。

勒克莱尔翻身下来,拽着诺顿母女四人登上高台,向炼金师们询问:“这些新玩具会运行起来吗?大人物们可不想见到什么意外出现。”

“将军阁下,请您放心,四座处决魔像都已经调试到最佳状态,除非有人用威力强大的攻击法术打在它们身上,否则不会出现半点问题。”

“那就说。”勒克莱尔说着放开了手中的长绳,同行的战奴马上把诺顿母女的绳子解开,然后两两一组按住她们。

一个书奴大步上前,在激活到了胸针内的扩音术后,拉开一份卷轴大声宣读起来:“奉守护我国的仁慈的赎罪女神之名!以赎罪神殿及联盟议会授予的无上权威,吾辈,联盟卫军在此宣读对犯人玛莉娅@诺顿、萝莎琳@诺顿、瑟伦诺达@诺顿、伊迪丝@诺顿共四名罪人的罪状与最终判决!”

底下的围观人群顿时议论纷纷,毕竟辛西娅学派以及领袖诺顿一家也算是班图岛的知名人士。

“经勒克莱尔@来芒将军周密调查、严谨取证,并得到四名被告于刑讯室中的供认,现已确凿无疑地证实,辛西娅学派及一众门徒犯下不可饶恕的亵渎叛教与叛国之罪,即使处于重罪母猪之惩罚亦不足惩戒其犯下的罪恶。”

宣讲法律文书的书奴故作停顿,民众果不其然的响起了压抑的惊呼与唾骂声,在这个宗教范围无比浓厚的时代,叛教改宗甚至比叛国更严重,然而这两条重罪都犯下了,也让玛莉娅明白到哪怕法蒂娜仍活着,她们的书籍知识继续流传,也意味着辛西娅学派的名声彻底臭了,在历史记载中永不翻身。

“故开创先例,处于欢愉之刑。行刑!”

话音则落,诺顿母女们就被战奴按进相应的男性雕像上。

“呜呜呜!”玛莉娅要面对的是一座弄成坐姿的雕像,男人挺胸抬头,双手伸至腰前摊掌平举,似乎要托起什么似的。

战奴一左一右挽起她两条圆润修长的美腿,将她放到雕像的怀中,两座肥嫩翘挺的臀丘刚好被雕像的双掌托住,而她的双腿也顺势盘在雕像的虎腰上,接着她的双手过雕像的肩膀,在雕像的后颈处交汇,由这里的一个锁铐紧紧固定住,两颗硕乳也因此紧紧压在雕像的胸膛上变成往外溢出的乳饼。

乍看之下便是很常见的女性坐怀体位,在这样的姿势里,玛莉娅的蜜穴便在她自身的体重下吞入了雕像的巨根,无论她怎样扭动娇躯也无法将巨根吐出花径。

“呜呀!呜呀!”萝莎琳面对的则是一座跪姿雕像,她先是被战奴按跪在地上,背对着雕像岔开大腿,露出带有雌香的蜜穴,双手往后斜伸,被雕像高举的双臂捏住锁死,摆出一个跪姿背后体位的姿势。

“唔呜呜呜呜呜呜……”挣扎得最为厉害的瑟伦诺达也被按进了一座站姿雕像里,雕像双臂平举上屈,把这个最有反抗意志的战奴高举在半空摆成M字开脚的姿势,胯下的铜质巨根戳进了她因双腿大大叉开而暴露出来的蜜穴内,孔武有力的双臂则被拽到雕像的后腰处锁好,导致她空有一身蛮力却无处施,任何挣扎除了让两条大肉腿左右乱蹬和令胸乳上下跳动以外,毫无作用。

“呜!”像木偶一样任由战奴摆布的伊迪丝顺从的坐到最后那个仰姿雕像的腰间,将与自己尺寸不符的巨根没根吞没入花径,一双藕臂如同萝莎琳一样被雕像的双手捏住锁死,摆成女性骑乘位的姿势。

就在这四个黑发书奴勉强适应了雕像的巨根在自己体内的充实感后,勒克莱尔冲炼金师们打了个手势,后者抬手分别对四个雕像射出一束魔力,随后黑发书奴们就感觉到花径内那根金属巨根开始发烫并且缓慢变长。

“呜、呜、呜、呜……”身材最娇小的伊迪丝的花径在母女四人当中最短,被雕像的巨根烫到受不了并且已经被顶到花心的她本能地驱动双腿发力,在仰躺姿势的雕像上做起起蹲运动,使自己的花心可以短暂逃离巨根的顶压的同时,也将巨根套弄起来。

虽说贸易联盟的家生奴们普遍不介意当众裸露身体和公开交欢,但在刑场上与要杀死自己的刑具进行套弄自慰,还是让母亲和两个姐姐露出失望的眼神,可惜她们也没坚持多久,也由于体内的巨根延长到顶住花心,弄疼她们后而自发地扭动娇躯套弄巨根起来。

玛莉娅扭动丰腴的娇躯在坐姿雕像上扭来摆去,一身雪白的美肉荡漾不休,活像一个欲求不满的怨妇。

双膝跪地的萝莎琳一次又一次的将撅起的大屁股顶向身后的跪姿雕像,胸前自然垂下的两颗硕乳像白色的水袋似的前后晃荡。

就连忍耐力最好的瑟伦诺达也努力地让被锁在雕像后腰的双手借力支撑,让自己被雕像抱在半空的身体上下起伏。

她们的自救行为在广场上围观人群的眼中却成了另一种解释……

“啧、啧、啧,死到临头了还抓紧时间发骚……”

“再不爽一次就要回归带枷女士的神国了,有什么好奇怪呢。”

“看来第一女奴在《赎罪圣典》上没写错,女人不管怎么教育开化,都是控制不住自己欲望的母兽啊。”

“辛西娅学派的领袖和她的女儿们都是这么淫荡的女奴么,恐怕她们靠着超高的房中术,给大人物们侍寝来换取发展学派的知识和经费的传说是真的。”

……

才不是这样子啦……民众的评论让玛莉娅羞愤欲死,但她又无法停下,一旦停止交欢,雕像的巨根就会顶在花心上让她痛不欲生。

唯有保持着扭腰套弄,激发了快感才能让她压制住痛楚。

然而不止是玛莉娅如此,三个正在受刑的女儿也是这样无法停下,这让她们更是羞愤欲死。

但这种无奈的自救没能持续太久,除了身为战奴、接受过武艺训练而有较好体力的瑟伦诺达,玛莉娅她们三人都是典型的手不能挑、肩不能抬的书奴,随着交欢套弄而耗尽力气而瘫软下来,结果发现雕像的巨根又变长了。

“唔呜呜呜呜!”三张相似的俏脸上不约而同出现因痛苦不堪的扭曲表情,跪姿状态的萝莎琳稍微好些,她努力地让膝盖前倾,好让蜜穴能够把巨根多少吐出一部分到体外,可玛莉娅和伊迪丝就没这么好运了,由于姿势的关系,她们俩体重都压在巨根上,圆润的美腿已经耗尽强行托起身体的力量,只能在直冲脑际的剧疼中感受着体内的巨根顶穿了花心,伸进子宫内。

谁、谁来杀了我?

我不要这种死法……玛莉娅疼得清泪横流,她知道现在只是开始,巨根会继续变长,最后捅穿自己的子宫,让自己在下体鲜血狂泄中死去,甚至可能巨根会一直变长,最后从她的檀口中穿出,如同历史上记载的穿刺之刑那样。

可哪怕是这么卑微的恳求都没人理会,雕像那不断变长的巨根很快扎穿了她们的子宫,朝着胸腔进发,而因子宫被撕碎而涌出的鲜血很快沿着花径渗出蜜穴,再流淌到雕像身上,将雕像原本的黄铜材质染成刺眼的红色。

“呜唔!呜唔!呜唔唔……”在这剧痛刺激之下,四个黑发女奴扭动得更加剧烈,仿佛是她们死前最后的疯狂享乐,长长的乌黑美发随着疯狂摇摆的螓首而像尾巴似的甩来甩去,哪怕檀口被塞口球封住,也有一部分痛苦的呻吟从嘴角中钻出。

之前那位向勒克莱尔将军报告过的炼金师看了看手中的沙漏,低声提醒道:“将军阁下,时间差不多可以到下一个环节了。”

“嗯,你办好就是了。”勒克莱尔点点头,然后给自己的眼睛抹上一个鹰角术后,四处张望广场四周好几处制高点,埋伏在上面的战奴和魔奴则挥动小旗告诉他一切正常,“那个法蒂娜真是沉得气啊,要是她不管自己的亲人,我得上哪里搜捕她呢。”

不管勒克莱尔与法蒂娜的心理博弈的最终结果如何,高台上的欢愉之刑仍在继续。

炼金师招呼战奴们为玛莉娅母女她们摘下了塞口球,随着檀口恢复了自由,她们撕心裂肺又混有欢愉娇吟的哀号顿时变成中央广场上空最响亮的声音。

“贱奴不行了,杀了贱奴吧……”

“好疼、好爽……要、要顶到肺里啦……呃啊……痛啊……”

“贱奴错了,真的知道错了……贱奴不该传播从妈妈那里学来的知识……饶了贱奴吧……”

“你们这帮混蛋……啊……贱奴会在带枷……呃啊……女士的神国……咿啊……等着你们……”

看着这四具明明生不如死,骚屄血流如注,却依然在雕像上扭动交欢的雪白女体,勒克莱尔也觉得有些不忍:“唉,今后一个星期我都不会有什么操屄的欲望了,但愿以后欢愉之刑别推广开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四个黑发女奴先后高高仰起螓首,张开的檀口再也无法发出声音,巨根的龟头从檀口中露出,直到这时她们终于停止了扭动交欢,四双琥珀色的美眸渐渐变得涣散,最后眼珠子不再转动。

一位神奴上前依次检查她们的脉博与心跳,确认玛莉娅她们真的死透后,书奴宣布行刑结束了,但为了警示其他女奴不要重犯跟辛西娅学派一样的罪行,诺顿母女四具艳尸将留在高台上示众一天。

这时看热闹的民众才开始散去,他们仍然讨论着刚才的处决,包括四个黑发女奴的淫荡表现,女奴的本分为何,辛西娅学派的罪过,甚至是自家女奴被放到那样的处决雕像上去,会有怎样的表现等等……

在曲终人散的热闹之中,法蒂娜仍站在一开始的阴影里,紧咬着自己下唇,硬生生将那几乎要冲口而出的悲鸣压了回去,泪水决堤般汹涌而出,顺着她冰冷的脸颊疯狂滚落,浸湿了斗篷的前襟。

她只能死死地、徒劳地抓住冰冷的墙壁,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

但随着广场上的人越来越少,联盟卫军的战奴开始进行清场时,法蒂娜明白自己应该走了,不然母亲和妹妹们的牺牲就白费了。

……………………

班图岛上的辛西娅学派事件经过一个月的时间,总算渐渐平息下来,人们重新专注于自己的生活,仿佛只有散落在领主们手中的学派书籍,才能证明那批试图复兴班图岛本土文化的聪明书奴曾经存在过。

随着永恒炽阳的金色面容又一次沉入西边的地平线之下,黑夜女神带着她点缀着无数闪烁繁星的天幕大氅将天穹黑染的时候,止风城最大的尸娼店“凝固的美丽”迎来了一位不请自来的客人。

借助巫法师的蛛行术和敲击术,法蒂娜很轻松地翻到这间尸娼店的三楼,打开了其中一扇关得并不紧的窗户,悄悄溜进了这幢建筑。

店员女奴们都在四楼的宿舍房间里睡得正香,不过并非盗贼职业者的法蒂娜还是尽可能地放轻手足,生怕发出什么大动静而弄响了她们。

由于正值晚上,又无人值守,因此这间尸娼店从一楼到三楼都没一个光源,只能借助从窗户外洒进的月光。

但这难不倒一位正阶水平的巫法师——法蒂娜会猫眼术这项能让人获得夜视能力的辅助法术。

放眼望去,一个个没盖上盖子的板条箱还算整齐地堆在地上,并不完整的雪白肢体堆满了这些板条箱:有的是一条完整的藕臂,有的是一条圆润修长的美腿,有的是一个保留着美好蜜桃臀的胯部,有的可能是两座高耸硕乳的胸部……这些人体零件都来源于那些死于非命,尸体不完整或部分地方有无法修复的损坏的女奴,匠奴们只好将尸体上仍旧完好的部分截取下来制作成这样的零件化尸娼。

由于塑化工艺需要使用众多香料,这些保持着生前模样的尸娼零件散发着一股醉人的芬芳,让人很难想象这里其实被各种死去女奴的尸体乃至尸块堆满的晦气之地。

法蒂娜给自己加持上一个呼吸过滤术后,寻找着通往第二层的楼梯。

来到了二楼,一排排木柜如同被人精心规划并栽种的绿化林,整整齐齐占据了这一楼层大部分的面积,栩栩如生的美女头颅一颗挨着一颗的耳朵紧紧挤满了木柜上的每一层空间,她们颜色各异的长长美发被梳成漂亮的发髻收拢起来,风情各异的精致五官构成不同的表情:或杏目圆瞪,或粉腮含羞,或檀口微嘟,或媚眼如丝……不一而足,各具魅态。

然而,这些美女头颅都是来自所有无法参加告别日而将头颅送进万颅塔的女奴,她们都是死于非命,芳华早逝。

可能是由于生病,可能是遇到谁也不愿见到的意外事故,但最有可能的是被处决残杀,而匠奴们却用她们高超的艺术将这些死者原本被夺走生命时最后一刻的表情改变,让这些美女头颅露出只为顾客赏心悦目的表情。

法蒂娜从这些头颅的注视中走过,快速踏上通往一楼的楼梯,然后终于见到了她要找到的东西——一排排高大厚重的玻璃陈列柜,如同沉默的黑色方碑,森然矗立在幽暗中。

柜体表面冰冷光滑,反射着月光零碎的倒影,而柜内是一具具被摆成M字开脚姿势的无头艳尸,她们被捆成后手交叠缚,绳子紧紧地勒过本就挺拔的巨乳,让乳房更显硕大,大大叉开的双脚摆成蹲坐的姿势,由吞进蜜穴里的玻璃假阳具保持固定。

通常只有参加告别日仪式的女奴才会留下这么完好的尸体,成为这种被称为“去首素体”的最优质尸娼的原料。

法蒂娜知道自己的母亲和三个妹妹并不是参加告别日仪式而死,却也满足于去首素体的定义,皆因勒克莱尔@来芒只割走了她们的头颅返回首都岛作为完成任务的证据,所以被留下的四具无头艳尸被制作成尸娼又没被人买走的话,便一定被摆放在这里。

对于群岛之国出生并长大的人来说,辨认一个自己熟悉的女奴,不需要看见她的脸,只要看她的身材和身上的纹身,也足够将她从其他自己不认识的女奴当中区分出来。

法蒂娜审视的视线从玻璃陈列柜内的一具具无头艳尸看过去,心情越发沉重而痛苦,因为她认出这里被摆成淫荡姿势的艳尸当中,有一半自来母亲的同志姐妹和学生——这些辛西娅学派的书奴被联盟卫军逮捕并就地处决后,她们的无头艳尸便被制作成尸娼送到这里展示出售。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可法蒂娜还是感到悲痛欲绝,甚至不得不给自己加持上沉默术,生怕忍耐不住心中那重新涌起的悲伤而在这里放声大哭。

在沉默术的帮助下,法蒂娜的脚步在玻璃陈列柜之间的过道无声移动,所有从檀口冲出的声音都像是被一头无形的怪物吞噬,只有两片丰润的樱唇在无声开口,两道清泪默默地渗出眼眶,顺着精致的脸部轮廓滑落,如同一场只有演员一个人的默剧。

终于,巫法师的目光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穿透幽暗的玻璃丛林,投向一个相对独立的角落。

新近陈列的几具人形轮廓,在惨白的月光下格外刺眼。

妈妈,妹妹们……法蒂娜心中一紧,连忙加快几步朝那里走去,果然她们就在那里。

四具被精心处理过的无头艳尸,跟这一层楼的其他尸娼一样被摆成M字开脚的姿势,将脊背挺得笔直,展示着自己的胸乳和张开的蜜穴,如同是欲求不满的妓女在等待恩客的垂青。

法蒂娜停在存放着玛莉娅的陈列柜前。

月光从窗户吝啬的洒下,勉强勾勒出玛莉娅丰腴的身材曲线,哺育了她和三个妹妹的一对硕乳沉甸甸的垂在胸前,生下四个女儿的蜜穴被有着婴儿手臂粗细的玻璃假阳具塞得满满的,使这位备受尊敬的女学者再也找不到半分生前的端庄典雅。

柜内冰冷的空气仿佛凝结成实体,透过厚厚的玻璃,沉重地压在巫法师的肌肤上,带来刺骨的寒意。

陈列柜的锁扣发出极其轻微的咔哒一声,在死寂的尸娼里却清晰得如同惊雷,吓得法蒂娜连忙抬手施法,让沉默术再次笼罩此地。

哪怕声音再次被法术的规则所压制,她仍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生气再弄出什么大动静,

随着法蒂娜的指尖触碰到柜门边缘,一股在三楼闻到的防腐香料与神术残留气息组成的芬芳猛地涌出,呛得她几乎窒息,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挣脱束缚。

被呛得无声咳嗽几下的巫法师伸出纤手,动作僵硬到像是关节生锈的木偶。

指尖在接触到母亲冰冷而柔软的身体时,她猛地一颤,仿佛被无形的火焰灼伤。

可恶……法蒂娜咬紧牙关,用尽全身力气,才迫使自己继续向前。

一双藕臂环过母亲圆润的香肩,小心翼翼地将那个曾经给予她无限温暖和庇护的躯体,一点点拥入怀中,最后她的脸颊贴了到母亲那空无一物的断颈上。

玛莉娅的怀抱一如记忆中的柔软馨香,尤其是母女二人彼此尺寸与形状都极为相似的两对硕乳的互相挤压,这份血亲之间的旖旎是别人难以体会到的,但唯独少了活人该有的温暖。

母亲已成尸娼的冰冷是如此真切,瞬间击穿了法蒂娜最后一丝侥幸的幻梦。

这就是她的母亲玛莉娅——那个用温柔话语为她散童年噩梦,用睿智思想造福民众与复兴班图岛文化的伟大书奴,如今只是一具出售供人泄欲的性玩具。

良久,法蒂娜松开手臂,动作缓慢而滞涩,仿佛母亲冰冷的气息已渗入她的关节。随后她的视线转向旁边柜中属于萝莎琳的尸娼。

失去头颅的二妹妹萝莎琳再也无法跟她争执到面红耳赤,她一直认同母亲为了学派独立自主而不嫁给任何领主的主张,为此两人吵了好多年,现在胜负已分,可法蒂娜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法蒂娜又打开了萝莎琳所在的陈列柜,玉掌轻轻落在萝莎琳的裸肩上,然后轻轻拍了两下,轻得好像羽毛拂过尘埃,这也是她们俩互相勉励对方的小动作。

巫法师的拍膀没有回应,萝莎琳的尸娼只有那僵硬挺直的线条,在幽暗的光线下,凝固成不屈的符号。

法蒂娜的视线再往旁边移去,落到那具胸乳上刺有剑盾和弓箭纹身的尸娼,毫无疑问她便是三妹妹瑟伦诺达,其四肢上隆起的肌肉和健美的身材,足以让她与其他四体不勤的书奴区分开来。

虽然瑟伦诺达的尸娼同样摆成M字开脚的淫荡姿势,全身的肌肤美好到找不出哪怕一道伤痕,可法蒂娜相信作为战奴的三妹妹,一定在悲剧发生时为了保护亲人和学派里的其他书奴而拼死战斗过。

然而这份勇气此刻只余下无尽悲凉,被联盟卫军击败并俘虏,然后在那一天被押上高台,被雕像的巨根贯穿全身而死。

贱奴在战斗的时候,你在哪里……明明沉默术还在发挥作用,可法蒂娜似乎听见眼前的无头艳尸发出了质问。

“对不起……”从喉咙中发出的声音被沉默术吞噬,变得只有法蒂娜自己才能听见的道歉,或者说只有她自己需要听见。

这一个单词像烧红的铁块,烫伤了巫法师的舌尖,坠入无边的寂静深渊。

如果惨案发生的那一天她身处学院,与瑟伦诺达联手,也许就能救下母亲和小妹妹,甚至还能多救几个学生。

可是命运女神已经抛下手中的骰子,开出的点数已经注定,只剩下无边的愧疚在法蒂娜灵魂深处疯狂啃噬。

最后,法蒂娜停在小妹妹伊迪丝的陈列柜前,

年仅十五岁的她身体还没完全长开,虽然被摆成淫荡的M字开脚姿势,看起来比起妩媚诱人,更多的是一种半大孩子在硬充大人的滑稽,分量不大但形状漂亮的笋乳在胸前昂扬挺拔,而交欢次数极少的蜜穴被吞入了尺寸不符合比例的玻璃假阳具而被撑得老大,假如她还有知觉的话,那么早已疼得哇哇大叫。

法蒂娜的纤纤玉指本想抚摸伊迪丝的头顶,就像过去她对这个年龄最小的妹妹表达关心与亲昵的动作。

可是头颅已被勒克莱尔取走的情况下,她的玉指最后只能落在伊迪丝被黄铜封盖盖起来的断颈上。

法蒂娜缓缓退开,把四个陈列柜的玻璃柜门重新关好,她想把这四具尸娼盗走,但她更害怕由此引来联盟卫军或者已经倒向联盟议会的领主的注意,继而重新展开对她的搜捕。

今晚闯店对着亲人们的尸娼吊唁,已经是一件很冒险的事情了。

所以巫法师压下了心中再次泛起的悲痛,旋身踏入阴影,如同水滴融入墨池,失去了踪影,仿佛她从未过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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