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克斯@劳合作为一位炼金师兼家产殷实的实权男爵,他的城堡也跟大部分传统的施法者那样修建成一座高达数十米的魔法塔,并成天呆在里面做着各种研究。
就像跟其他炼金师的魔法塔一样,拥有者所进行的研究往往能从塔体往外溢出来的动静上窥探一二,例如塔顶的烟囱时不时升起颜色缤纷的烟,便肯定与化学有关;外墙不时闪烁电弧或荧光,多半是魔力方面的研究;偶尔传来钢铁激烈碰撞的巨响或者是齿轮咬合的声音,一定是机械类的发明无疑……只是弗兰克斯的魔法塔里传出来的却经常是女人挨操时的呻吟与尖叫。
若是在别的地方,魔法塔四周的居民会被这些声音弄得疑神疑鬼,产生恐惧而想要搬离自己的领主,甚至无知地聚集起来想要推翻他。
但在贸易联盟这里,大家只会觉得弗兰克斯是个非常好色的领主,并且羡慕他的精力充沛到仿佛永远用不完,不然怎么会把自己城堡的女奴操得天天尖叫不绝呢。
但凯瑟琳清楚地知道自己的主人弗兰克斯其实一直在正经地做着研究,只是他的研究不太正经,皆因她既是弗兰克斯的实验助手,也是他的实验品。
今天凯瑟琳与平常一样来到第五层的榨乳室,准备挤出今天的乳汁。
跟五年前在弟弟杰克的首卖日上跟母亲莎伦一同被卖出的时候相比,现年二十一岁的她已经成为一位与莎伦一样有着波浪卷长金发和火辣身材的大美女,不过被现任主人弗兰克斯进行了改造,胸前两团本来继承于母亲的豪乳,早已变得跟人头一样大,稍有动作都会不住地颤抖起来,仿佛下一秒就会因自身的沉重而从娇躯上脱落坠地一般。
打开了榨乳室的大门,阵阵被某些东西的阻塞而被严重削减的呻吟顿时灌入凯瑟琳的耳畔。
而发出这些呻吟声的便是被关在一个个倚墙而凿的小隔间,这些小隔间层层叠叠,从地面垒到天花板,大部分隔间里关一个满脸红晕的女人,她们被截去了前臂和小腿,只能用残缺的四肢像母狗一样站立在隔间内,两颗垂向地面的硕乳上各戴着一个玻璃打造的吸罩,随着附刻于吸罩上的法阵持续运作,甘甜的乳汁源源不断地从她们的乳头中被榨出,顺着吸罩连接的软管流往隔间外面的容器内。
这些乳汁便是弗兰克斯做实验要使用的原料之一。
为了让这些母猪产出更多更优质的奶水,每个隔间尽头的墙壁上都安装了一根假阳具,母猪们被塞进隔间后,她们必须将自己的美臀退到贴住墙壁,用蜜穴会假阳具完全吞入花径,只有这样隔间的栅栏门才能关上,而栏杆门上又装有一根假阳具,母猪们也只能被迫含住它。
随着吸罩上法阵的运行,墙壁上的那根假阳具也会跟着运行,自动伸缩抽插母猪的蜜穴,让她们发情和持续高潮,而被含进嘴里的那根假阳具便发挥了塞口球的作用,削弱母猪们发出的呻吟,而剩下那部分溢外的呻吟声,便是外面的居民所听见的噪音。
凯瑟琳不理会这些可怜的母猪,来到自己专用的隔间前并打开了栅栏门,然后脱下了身上的丝绸比基尼,从这个隔间的墙壁挂钩上取下四条拘束革带,再把自己的大腿和小腿、前臂和胳膊两两对折捆绑起来。
等到把自己的四脚都扎好,凯瑟琳便跟隔间里的母猪一样,只能四脚着地了,尺寸夸张的豪乳更直接被压在地面,串有铜环的乳头随着她的爬行而被地砖发生摩擦拖拽,而同时产生刺疼与快感,让她在吡牙咧嘴之余也脸颊泛起红潮。
“呃啊……每次自己进舱,乳头总是被扯得那么怪,都怪主人”
她在地上爬行着转过身子,以翘臀为先倒退着进入隔间,并张开檀口咬住栏栏门上的那根假阳具。
感觉到臀肉顶到一根冰凉的金属物上,凯瑟琳扭动翘臀,让那假阳具对准自己的肉穴,再在往后退去。
“呃……嗯……呜……呼……”随着墙上假阳具的青铜龟头终于抵达了凯瑟琳的花径尽头,顶在了她的花心上时,栅栏门也恰好在咔哒一声中,与门框上的自动锁扣合在一起,而她两团豪乳的乳头也恰好压在地砖上的两个凹槽。
确认自己已经固定好后,凯瑟琳抬右臂,将手肘重重地拍在右侧的一个法阵上,隔间内的装置顿时全部运作起来,被她吞入花径的假阳具开始以极快的速度抽插起来,青铜龟头宛如攻城锤一般一下接一下撞击着娇嫩而敏感的花心,镶于地砖的两个吸罩也像是水蛭一般紧紧贴附在她的乳头上,将蕴藏于这团凝脂内的汁液狠狠榨出。
“唔、唔……呜唔唔唔……”没有涂上润滑液的假阳具抽插没有分泌出爱液的干燥花径,目前能给凯瑟琳带来只有疼痛,但口含假阳具的她纵然想要放声惨叫,也只能发出轻细的呻吟,就跟其他隔间里的母猪一样。
该死,主人催得太紧,忘了给自己做前戏了……花径被假阳具插得老疼的凯瑟琳这才想起一个重要的细节,奈何这个隔音不同于其他给母猪使用的普通隔间,在容器收集到足额的奶水之后,栅栏门才会打开的——除非弗兰克斯亲自来给她开门,可这时候弗兰克斯已经在第三层沉迷于今天的实验而无法自拔,根本不可能来第五层查看。
“唔嗯嗯!呜呜呜呜呜……”作茧自缚的凯瑟琳在隔间内颤抖不已,因含住假阳具而被固定住的螓首动弹不得,碧翠如玉的美眸时闭时睁,眼睛疯狂而可怕,指向隔间顶部的十根玉指时而紧握成拳,时而张开化掌,仿佛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减轻自己的部分痛苦。
但是这种机械莫得感情的抽插不是光有意志就能忍受的。
假阳具上故意突起的浮雕经络与花径内的褶皱嫩肉摩擦起来,令后者发痒发烫,使得凯瑟琳吃疼了没一两分钟便开始分泌以保护自身,可顺着爱液的分泌,假阳具的抽插越发顺畅,给她带来的便只剩下交欢的快感,而失去了疼痛。
假阳具的插入深度越来越深,开始狠狠地顶在凯瑟琳的花心处,若不是檀口含着固定在栅栏门上的那根假阳具,她已经发出销魂的呻吟——这算是她的一种自作自受,皆因原本的自动榨乳笼是没有这根固定在栅栏门上的假阳具,但得知主人弗兰克斯讨厌母猪们在笼内榨乳时叫嚷不停之后,她提议加了上去。
于是母猪们终于能够“安静”的在笼里完成榨乳的过程,只是凯瑟琳没想到一个月后弗兰克斯也给她进行了巨乳化改造,让她也帮忙产奶。
不过比起四周笼子里或咬牙切齿地咀嚼着假阳具,满脸痛苦的母猪,凯瑟琳倒是有些乐在其中。
安装在墙上的那根假阳具插抽幅度继续增加,剧烈的快感她主动扭动娇躯,让假阳具在花径内挥动,爱液在交合中四下飞溅,继承于母亲那碧绿如玉的美眸渐渐蒙上一层迷离之色,洁若冰霜的俏脸被红霞染满,她有如欲求不满的荡妇娼妓,腰肢在束缚允许的范围内上下抖动,以极快的速度让自己蜜穴主动套弄抽插不休的假阳具。
随着快感积累到一定的量度,地上那两处凯瑟琳的丰满乳肉填满的凹坑内部凿刻的法阵也亮起了魔力的蓝色荧光,沉睡的榨乳器被唤醒,在魔力的驱使下,弹出一根涂满催乳素的银针,又一次扎入她粉嫩的乳头,随后她便感受到一股近乎把自己的乳头扯下来似的强大吸力。
“呜,呜,呜,呜……”在被堵嘴假阳具扭曲的呻吟中,一股高潮的快感从凯瑟琳的子宫向全身扩散,当这些快感抵达她经过改造的超大尺寸硕乳时,两道涓涓细流般的乳汁沿着扎入乳头的银针渗出,流进凹槽的底部,再由沿由魔力驱动的管道流进榨乳笼外面的木桶内。
而喷出奶水不仅缓解了凯瑟琳双乳的胀痛感,还产生了另外的一种快感使她的高潮变得更加的激烈,最后这些无处逸散的快感驱使着她全每一块美肉都颤抖起来。
“呜,呜,呜,呜唔!”部分的快感钻进喉咙然后变成一头母猪登上极乐巅峰时的忘我呐喊,哪怕有堵嘴假阳具的扭曲压制,将高亢刺耳的呐喊化作低沉细微的呻吟,也无法阻挡它传入隔壁笼子里的榨乳母猪的耳畔。
好棒,太舒服了,要是能在休息一会再来就更好了……凯瑟琳在心中这样想着,因高潮带来的海量快感开始在她体内逐渐退去,本来应该是找一张柔软蓬松的床铺躺上去慢慢品味余韵,然而榨乳笼内的母猪可得不到这么好的待遇。
安装在墙壁上的那根假阳具不知疲惫地继续抽插着她的蜜穴,吸住她双乳的榨乳凹槽也持续地释放吸力,确保刚才开始喷出的乳汁可以持续输出,毕竟人族的身体跟真正的奶牛不一样,不能随挤随出,一旦中断榨乳,就意味得让那头榨乳母猪再次快到高潮的状态才能重新喷奶。
但这也是人族两性之间的生理差异,男性在高潮过后会迅速进入怎么都硬不起来,射不动的贤者时间,需要可能长灰达数小时的时间才能恢复,而女性只要没被字面意义上高潮爽死了,就能在足够爱抚抽插等刺激下持续高潮。
“唔呜,唔,呜……”假阳具再次深入花径,撞击花心,让凯瑟琳体内出现衰退的快感开始回升,两颗硕乳内持续分泌而出的奶水也随着假阳具的抽插而有节奏地喷出。
榨乳笼外的木桶内,被存储起来的甘甜乳汁也渐渐涨升,没过数字越来越大的刻度线。
不知道过了多久,榨乳室响起了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被机械假阳具和榨乳器弄得快感滔滔不绝、快要迷失全部理智的凯瑟琳睁开了美眸,想要查看是来访者是谁。
可惜凯瑟琳自己专用的榨乳笼位于贴在地板的最低一层,并且不是对着门口方向,只能听见脚步声从门口一路延伸至自己的榨乳笼外,一双穿着牛皮短靴子、被长长的法袍下摆盖住的腿来到笼外。
随后凯瑟琳听见某个开关被按下的啪哒一声音,无论是猛力吸压着自己双乳的榨乳器,还是不知疲倦地抽插着她的蜜穴的机械假阳具,都一下子停止了运作。
然后笼门被打开,她檀口里塞着固定在笼门上的假阳具也跟着吐了出来,接着一双有力的手臂将她从榨乳笼内拖了出来。
“主、主人?”凯瑟琳一眼认出了把自己从榨乳笼里解救出来的男人,毕竟在这座魔法塔内,也只有她的弗兰克斯@劳合一个男人。
就跟许多宅在自己的实验室里埋头做研究搞实验的炼金师一样,二十多岁的脸庞因休息不足和长期熬夜而变得干瘦又有很深的黑眼圈,乌黑的头发因平时疏于打理而乱得如同一个鸟窝,身上的法袍如同厨师的围裙似的点缀着各种试剂滴落在布料上然后干涸变成的污迹。
“不然你还以是谁?”弗兰克斯舞出几个手势,一个粘乎乎的蓝色小水球出现在他的指尖,随后被抹到凯瑟琳已经变得红肿的乳头上。
“唔呼……谢谢主人。”随着水球渗入肌肤,乳头上的红肿顿时消散了不少,而凯瑟琳也发出一阵无比舒服的呻吟,她低头看了看收集自己乳汁的木桶,里面的乳汁距离达标线还差四个刻度,也是就说弗兰克斯提前关掉了机器,把她放出来了。
“贱奴今天的产奶任务还没完成。”
“这点小事无所谓啦,有个新实验需要你来帮忙,趁我的灵感就没消失就赶紧尝试一下。”弗兰克斯说着就牵起凯瑟琳的纤手想要把她带出这榨乳室。
“等一等,主人,容贱奴穿回衣服。”虽说魔法塔内没有别的男性,凯瑟琳自己又是弗兰克斯的财产,但在这位已经对其产生了情愫的主人面前,她总是忍不住出现一些女孩子的娇羞。
“一边走一边穿吧,做实验的时间总是不够的。”不解风情的炼金师拿凯瑟琳钻进榨乳笼前脱下的比基尼塞进她手中,就扭头往房门方向走去。
“主人,请等等贱奴……”幸好这套比基尼是绑绳固定的,凯瑟琳可以一边走一边穿衣。
这一对主奴亲密同行的身影,引得榨乳笼内无数母猪纵然被机械假阳具操得爽翻天了,春情荡漾的俏脸上也流露出羡慕的目光注视着他们。
明明同样是被主人买回来当实验素材的,凯瑟琳却成为了主人的助手,其待遇远胜这座魔法塔内的其他女性。
走出榨乳室,来到走廊边缘的升降通道前,随着弗兰克斯伸手往墙上的一个水晶开关一按,一个有着双人大床面积的漂浮盘从塔底升了上来,两人站到漂浮盘上,漂浮盘随即缓缓下降,来到第三层的实验室。
进入里面后,各种各样半完成的炼魔机械将他们俩重重包围,从疑似给残疾人使用的义肢,到给武技者提升额外战斗力的新式装备,五花八门,不一而足。
毕竟榨乳室里用母畜当奶牛榨取奶汁,只是他有部分女体改造的研究,并不是喜欢折磨女奴。
实验室的中央是一片开阔的空地,地上镂刻着一个巨大的圆形防护法阵,确保实验发生哪怕爆炸之类的严重事故,也不至于会伤到法阵外面的人和物。
弗兰克斯拍了拍一张已经被清空的长桌,冲凯瑟琳招呼道:“坐到这里来。”
凯瑟琳略有担忧地坐上长桌,然后就看见弗兰克斯取出一条金属铁链并拿着这铁链往自己身后绕去。“主人,这是什么东西?”
“我的新发明,炼金脊椎,帮助主人调教女奴用的东西。”如同弗兰克所说,被他拿在手中的铁链实在是用金属打造的、类似动物脊椎的玩意,乍看之下那一节节环环相扣的节状零件很像是铁链。
得到解释的凯瑟琳稍感安心,便不再扭头观察主人要在自己背后干什么,接着她就感觉到一条冰冷的长条状物体贴到自己的后颈——应该就是那条炼金脊椎,随后炼金脊椎紧贴着她的脊椎骨往下一路延伸,直到与她的尾椎骨贴合。
“唔,主人,这是您为贱奴量身打造的东西对吗?”
“啊,因为这是要按照使用者的脊椎长度来订制的,就用你的长度来制作了。”弗兰克斯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摆弄这炼金脊椎,然后凯瑟琳听见咔哒一声脆响,自己的纤腰和粉颈分别被两条从炼金脊椎延伸出来的坚韧绸带勒住,从而紧紧地固定在她身上。
“呜,主人就是喜欢欺负贱奴。”
“哈哈哈,女奴就是用来欺负的啊。”弗兰克斯又按着炼金脊椎操作了一番,这副已经与凯瑟琳“合体”的东西又伸出四条纤细但无比坚韧的绸带,分别像蟒蛇缠树似的绕上了她的四肢。
“呀!主人!”凯瑟琳还是被吓了一跳。
“别怕,不会有事的。”主人伸出手按在凯瑟琳的头顶,一边轻抚她继承自母亲莎伦的金发,一边安慰。
有了主人的保证,凯瑟琳心中的不安未减,但放弃了所有抵抗,任由如同寄生在自己身上的炼金脊椎肆意摆布自己。
看上去纤细柔软的绸带却有着不可思议的巨大力量,它们缠住凯瑟琳的四肢后就可以挤压拉扯这些属于女奴的柔软肢体。
在这一刻,凯瑟琳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顿时跌躺在长桌,而让炼金脊椎的四条绸带变本加厉地拉扯控制她的四肢。
首先是凯瑟琳感觉到自己双手的前臂被绸带拽着朝着肩膀这边按压过来,这股力量是如此的强大,以至于她完全无法反抗。
而当她的前臂和大臂完全贴合的时候,绸带末端伸出一个挂钩,反扣到缠将她的纤手对折缠好的部分上完成固定。
正好将她已经被折弯的手臂给死死固定。
这让凯瑟琳想起以前母亲把四肢对折捆绑后,与弟弟杰克玩母狗游戏的场面。
“好紧!”当双手被绑紧固定后,凯瑟琳摆动了几下双臂,发现肩膀以下的关节已经无法活动了。
但是炼金脊椎对她的“打包加工”还远远没有结束。
缠上她两条大长腿的绸带开始拉扯收紧,将小腿和大腿也被紧紧的贴在了一起,一直到脚后跟与大屁股紧挨后,绸带就像固定她的双手那样把双腿也固定住。
尽管凯瑟琳的前臂和小腿都没有了自由行动的能力,但好歹胳臂和大腿还能够活动。
啊,我变得跟截了肢的母狗母猪一样了……躺在长桌的凯瑟琳活动几下自己现在“变短”了的四肢,不过她没有主动翻过身子,用膝盖和手肘站立,因为那被弗兰克斯改造过而变得尺寸夸张的豪乳是会贴到地面上,一旦走动就会引发乳头与地面的磨擦,给自己制造不必要的痛苦与快感。
“嗯,看来自动捆绑功能没问题了。”这时弗兰克斯从长桌底下拿出四根动物的腿脚,对着躺在长桌上的凯瑟琳道:“那么来测试配套义肢的活动性能。”
“啊?主人,怎么还有啊?”凯瑟琳起初以为主人拿出来的是四条已经佩戴了护甲板片的狼腿,细看之下才认出这是打造成狼腿模样的炼金义肢,义肢只有从爪子到膝盖的部分,随着义肢接合到对折的四肢上,居然变得严丝合缝。
凯瑟琳还未来得及适应这四条义肢,就被主人抱起并往地上一丢。
“呀!”一声惊呼过后,急速奔向自己的地面最终没能拍到凯瑟琳的俏脸上,就连最为累赘的两颗巨乳也没有砸到地上,全靠四条狼腿义肢稳稳地支撑着地面让她实现了站立。
弗兰克斯问道:“感觉怎么样?”
“回主人的话,这感觉很奇怪,好像它们就是贱奴身体的一部分那样。”凯瑟琳试着抬起右臂,狼腿义肢也跟一并抬起,没费她多少力气。
“那么走几步路来看看?”
“是,主人。”凯瑟琳迈动变短了四肢,带动连接的炼金义肢在实验室的空地上走了起来。
由于是第一次使用这种狗爬姿势行走,凯瑟琳的动作小心翼翼又相当笨拙,但哪怕她出现很大的动作失误,快要失去平衡而摔倒之际,炼金义肢都会及时修正动作把她的重心维持住,不至于摔倒。
“嗯,看来自动平衡修正功能发挥很正常。”满意点头的弗兰克斯继续道:“那么,开始调教功能的测试。”
“那贱奴要做什么?”凯瑟琳问道。
“忍着疼就行了。”弗兰克斯说着摸出一个魔法手镯戴到手腕上,然后分别点击镶嵌在手镯表面的符文。
“主人,您说什么?”凯瑟琳对于这类手镯非常熟悉——它是给施法者当作遥控器,用于远程操作另一些炼金物品或魔法装置用的。
可她没搞懂的是主人刚才说的话,就在这个时候,她的大屁股上突然被狠狠的抽了一下。
“呀啊!”就这么一瞬间,一股疼痛直冲脑门,让凯瑟琳无可忍耐,“啊……好痛!”
她艰难的回过头去,却发现紧贴着自己脊椎的炼金脊椎不知什么时候从贴着她的尾椎位置延伸出一长细长的铁链尾巴,这锁链尾巴就好像是鞭子一样在鞭打着她的大屁股。
未等凯瑟琳想明白自己挨打的原因,锁链尾巴再次挥下,狠狠地抽打在肥硕的臀丘上,然后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红痕和剧烈颤抖的臀肉。
“呃啊……不要打……”吃疼的凯瑟琳下意识想要远离这根让她痛苦的东西而往前走了几步。
在这时候她意外的发现,身后那这高高扬起的铁链尾巴停止了抽打。
“主人,这究竟是什么情况啊?”看向弗兰克斯的凯瑟琳焦急地带上了哭腔,可对方只回了她一个“你慢慢用心感受”的微笑。
“咦?呃啊……”这时炼金脊椎拉动凯瑟琳粉颈上的奴隶项圈,带来强烈的窒息迫使她抬起螓首目视前方,想要转动一下方向都不行。
主人说过这炼金脊椎是调教工具,可它的调教是这种吗?
凯瑟琳心有疑问,虽说贸易联盟的调教一般是为了让女奴养成某些习惯动作或锻炼侍奉男人的技巧,但也有小部分痛苦折磨手段不为了让女奴学会什么技能,纯粹是为了摧毁女奴的意志而单纯施加痛苦,让她们不再胆敢违抗主人的命令。
但实在是太疼了!
凯瑟琳本能的祈求着,希望这场测试尽快结束,不管以后哪些倒霉女奴会穿上这套炼金脊椎,反正她不想穿上第二次了。
然而就在这时,那原本已经停止抽打的锁链尾巴又一次狠狠抽下。
“咿呀!” 被打疼并害怕继续挨打的凯瑟琳又连忙走上几步。
“诶?” 当她又前进了几步之后,炼金脊椎的鞭打竟然又停了下来。
难道主人说的调教功能是类似跑步机那样自动督促接受调教的女奴去训练行走吗?
凯瑟琳觉得自己有点明白炼金脊椎的惩罚机制了,相比于调教用的跑步机靠着不停往后卷动的传送带和立在跑道后方尽头的电击桩,迫使女奴不想挨电就必须一直往前走。
而炼金脊椎则是用锁链尾巴抽打穿上了它的女奴的屁股来驱使女奴保持运动。
又啪的一声锁链尾巴抽打臀肉的闷响与女奴吃疼的尖叫响起,刚刚停下思考的凯瑟琳又驱动四肢在实验室的空地上走了起来。
主人为测试炼金造物预留的空地面积不小,但在凯瑟琳不想挨打的意念驱使下,还是很快走到了空地的边缘,眼看就要面撞上一个堆满了炼金制品零件的大柜子。
这时凯瑟琳的大屁股又挨了一鞭子,不过这一次她却感觉到痛感降低了许多,如果说当初的抽打是严厉的惩罚,那现在的这一记鞭打给她的感觉就像是主人和女奴之间的情趣打闹。
而且她清楚的感觉到锁链尾巴抽打屁股的位置发生了改变。之前是在正后方,两座臀丘都雨露均沾,可刚刚那一下打在右边的臀瓣上。
打在了我的右边,是要让我往右边走么?
联想到炼金脊椎打自己屁股来催促她前行的机制,加上眼看就要迎面撞墙了,凯瑟琳试着向右边转身。
在避免撞上柜子,让上面的炼金制品零件把自己埋住的同时,锁链尾巴对她屁股的抽打也停止了。
但当凯瑟琳转身转过头之后,炼金脊椎又朝她左边的臀丘抽上一鞭子,让她重新调整方向。
就这样,在炼金脊椎的“指挥协调”下,凯瑟琳在实验室的空地上打着圈走动。
说来也奇怪,尽管她一直是在用自己的膝盖和手肘进行移动,却感觉不到不到任何的不适——在驯奴学院读书上学时,她也是接受过母狗调教的,只是不像某些被主人决定要当母狗的女奴那样训练到必须考取了小狗纹身才能毕业的程度。
大概是这些义肢的作用吧……凯瑟琳如此推断,毕竟哪怕只是把女奴的四肢对折来让她们扮演母狗,也是很累人的。
如果这组炼金产品能够推广,那么对于很多被迫当母狗的女奴来说,无疑是一种福音。
“感觉怎样?”弗兰克斯问道。
“很棒,主人。这四条义肢好像就是贱奴与生俱来的身体的一部分。”在行动时更省力轻松就不说了,凯瑟琳觉得光是能让自己的
“那么,开启深度调教功能看看。”弗兰克斯又按下魔法手镯上的其他符号,伴随着一阵金属摩擦的声音,凯瑟琳感觉到炼金脊椎与她尾椎骨紧贴的部分变长了,这增生出来的金属尾巴轻松地钻进丁字裤底下,潜入股沟峡谷,顶开了两片蜜唇的抵抗,戳进了花径内。
“呀……主人,不要……”凯瑟琳扭动胯部,想要把这冰凉的异物从自己的蜜穴里赶出去,比起被男人灼热肉棒的插入,被这种金属玩意入侵自己温暖的私密花园的感觉实在太过糟糕。
可是没有双手的帮助,光靠扭屁股又怎么可能把已经与自己身体相接的炼金脊椎的增生体赶走呢。
“凯瑟琳,不要光在爽着乱叫,赶紧说说它的使用体会。”也不知道在实验状态的弗兰克斯心太大,还是故意捉弄自己的女奴,一点都没理会已经像是一只会原地日空气的泰迪那样拼命抖臀扭胯的凯瑟琳,把魔法手镯上最后几个符文也按下。
随着相应的符文亮起,凯瑟琳感觉到戳进花径内的那截炼金脊椎居然开始抽插起来,而且力度堪比正常的成年男人的冲击,并且圆头顶端每一次抽插都一插到底,如攻城锤一般反复怼到敏感娇嫩的花心上。
“呀啊……主人……喔……这、这不是……嗯啊……爽啦……”凯瑟琳自问在驯奴学院接受的调教也不少,可一边挨着操还要一边被打着屁股而不得不驱动义肢走路却是头第一回。
也不知道这炼金脊椎是弗兰克斯为她量身订造的关系,它的尾巴对花径的抽插节奏控制得非常,哪怕在她不断被打屁股而吃疼不忆的情况下,也很快激起了她的欲火,压过了花径对冰冷的金属触感的天生抵触,开始渴求更多的抽插。
“呀……别弄了……哦……不要打……呜啊……花心又、又……哗呀……顶到了……”凯瑟琳感觉炼金脊椎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一阵阵如痴如醉的快感让她眩晕,可大屁股遭受的鞭打又使她无法完全放开身心沉溺于快感,必须分神调整自己的行走路线,在避免自己撞墙摔倒的同时,也是为了减轻屁股挨打的痛苦。
这种新鲜的感觉让凯瑟琳感到既刺激又讨厌,大概也只有对她的身体十分了解的弗兰克斯才能做到吧。
不知走了第几圈,凯瑟琳注意到地板上洒落着一点又一点的乳白色水渍,尽管此时被炼金脊椎锁着脖子保持抬头姿势,可她明白这是自己彻底进入交欢状态后,两颗豪乳不受控制地分泌乳汁后滴落在地上造成的。
这让她又惊又忧,因为这意味着她快要高潮了,而她每次高潮后都会带来一段时间的疲惫与无力,肯定无法继续行头,那么主人能在炼金脊椎把她的屁股打烂之前停下这调教装置吗?
“咿呀……不要……喔……不行啊……主人……嗯啊……要、要去……去了啊……”就在此时,炼金脊椎的尾巴对凯瑟琳的花径抽插频率也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哪怕她运用房中术的技巧缩紧了花心也无法阻止这炼金造物的冲击,给她送去一浪高过一浪无法拒绝的快感浪潮。
“去了啊啊啊啊啊……”最终在一陈绵长高亢的呻吟中,迎来高潮的凯瑟琳如同她自己预料的那样瘫软倒地,大股阴精从蜜穴喷射而出,哪怕有丁字裤的阻挡也有大半的淫水冲破布料的妨碍,溅洒到地板上,而两颗豪乳也如同断开的水管似的从乳头处喷射出大量乳汁,把胸兜打湿后将大片的地板染成白色,为负责打扫清洁的床奴侍女增加额外的工作量。
而无论炼金脊椎的尾巴鞭子抽得她的大屁股如何劈啪作响,除了让她发出几声吃疼的尖叫以外,怎么都无法让她重新站立。
就在她疼到快无法忍受的时候,炼金脊椎的鞭打忽然停止了,就连锁住她纤腰、粉颈和四肢的绸带纷纷解开收回。
而满脸关切的弗兰克斯朝她快步跑来,主人戴在左手的魔法手镯上之前亮起的符文已然尽数熄灭。
炼金师温柔地把瘫软在地上的女奴抱起,也不在乎她满身乳汁和爱液弄脏了自己的法袍,以公主抱的方式搬到实验室角落里的一个灌满清水的浴桶内,以往他在实验中弄得自己满手油污或因实验爆炸弄得土头灰脸后洗漱清洁用的。
清水冰凉而主人的动作温柔,当凯瑟琳身上的乳汁和爱液都洗去后,她也从高潮后的脱力状态中恢复过来。
“主人,贱奴自己来就好了。”凯瑟琳夺下弗兰克林手中的毛巾,然后自己从浴桶中迈出,开始擦拭娇躯上残留的水珠。
“等休息好了之后,写份体验报告给我。”弗兰克斯一屁股到在浴桶对面的椅子上,欣赏着自家女奴刚刚出浴的娇艳美态。
“明天早上,您会在办公桌上见到它的。”
“对了,凯瑟琳,你的弟弟杰克@史塔克结束了在大陆的游历冒险,在上星期回到女王港了,有小道消息说他在准备继承你父亲也就是我们的总督阁下的爵位。”弗兰克斯忽然说出一个凯瑟琳意想不到的话题。
“……他回来了啊。”女奴闻言下意识地回了一句,一股仿如隔世的感觉涌上心头。
自那一年因弟弟到了十五岁要履行首卖日,而把自己和妹妹一起被拉去成为母亲莎伦的附属品一同拍卖,这才被弗兰克斯买下,随后被带进这魔法塔,接受了身体改造,成为了弗兰克斯的调教实验体与助手,再也没走出这建筑。
弗兰克斯又询问道:“要回女王港看看吗?”
“啊?贱奴……”凯瑟琳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随着那一场拍卖,自己的拥有权落到弗兰克斯的手中,她以为自己与史塔克家族和女王港的联系就永远切断了。
人族的传统守护神生命女神教导女性应“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兽族那边更是通俗简单——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了猴子满山走。
而赎罪女神也在《赎罪圣典》上要求女奴忠于拥有自己的主人。
弗兰克斯好像看不到女奴那如同中了迟缓术一般的迟疑,又一次询问:“回去看看?”
这回凯瑟琳终于有了反应:“贱奴……真的可以吗?”
“为什么不行呢?都好几年了,该回娘家看看的。”弗兰克斯从身旁的一个柜子里取出一套胸兜是加加大码的比基尼,递给已经清干身子的凯瑟琳。
“感谢主人大恩。”凯瑟琳没有接过衣服,而是一屁股跪坐在地上,垂首低头,纤手掰开骚屄,以分穴礼这个女奴的最高礼节向自己的主人表达感谢。
……………………
【女奴传奇】莎伦的告别日
“生日快乐,母亲大人。”“奶奶生日快乐。”“谢谢你们。”
在总督府幽暗的下层地牢,其中一个单人房间内响起了温馨的祝福声。
看着为自己献上祝福的杰克、希蒂和碧翠丝,还有他们的爱情结晶一共四个孙子,满脸笑容的莎伦欣慰地吹灭了插在蛋糕上的小蜡烛。
这场生日宴会十分简单,一个蛋糕,几个莎伦喜爱的菜肴,参加的人也只有他们八个。
与莎伦一样,希蒂和杰克也将大陆诸国那种正常的母子关系知识传授给他们的孩子们。
不过这五人之中,只有作为男性的杰克和迪恩的衣着正常,而不管莎伦、希蒂和碧翠丝,还是两个孙女纱卡布拉和凯瑟琳都按照贸易联盟的风俗,只佩戴着奴隶三件套,除此以外一丝不挂,还摁绑成双手不能动弹的后手缚,其中莎伦和希蒂的金色长发盘了起来,都用一根银色的发簪别住,这让她们俩白嫩脖子上的黄铜项圈十分显眼,坚挺饱满的巨乳上,深红色的乳头都被串上了细小的铜环,以横向跪坐的姿势毫无羞涩地展露着肥大深黑的蜜穴。
贸易联盟极少有人为女奴庆生,何况还是已经履行过了首卖日传统、与儿子断绝关系的老女奴。
而且在表面上,莎伦只是杰克从外地随手买回来的女奴,能够获得一个带独立厕所的单人房间已是莫大的恩宠,若是堂堂总督还为她举办庆生宴,无疑会影响杰克的个人风评。
虽说这样的生日宴与大陆诸国的正常家庭相似,不过五个女奴都以龟甲缚的姿势用小狗伏地的姿势吃东西,令现场很是有种微妙的怪异感,尤其是在这期间小孙子迪恩还偶尔用汗津津的小手拍打她们的屁股或奶子。
吃过了家宴,女奴们重新跪好。
莎伦意味深长地打量希蒂和碧翠丝一遍,十分郑重其事地告诉这两个儿媳妇:“将来的日子就靠你们俩陪伴杰克了。”
“请母亲大人放心,贱奴定会继续严守奴妾的本份。”碧翠丝答道。
“放心吧,母亲大人,贱奴会的。”希蒂严肃地点点头。
“咦?姐姐不打算参加首卖日吗?”碧翠丝说着看向迪恩,又看了看希蒂大屁股上的那颗黑心。
“喂,碧翠丝,你乱说什么呢。”杰克不满的一手拍在奴妾的美臀上,啪的一声闷响下,是那宛如果冻般抖动起来的软肉。
善解人意的贵族奴妾停止了这话题,而希蒂也有点尴尬,她已经是这个国家的女奴,又获得赎罪女神的恩宠成功生下迪恩,应该参加首卖日这个无数女奴想参加而不得的光荣习俗。
可一想到要从杰克身边离开,被卖给不认识的男人,甚至还为对方生孩子,希蒂无比抗拒。
莎伦低头看了一眼那双手正不安分地把她的巨乳揉搓成各种形状的小手——小手的主人正是已经三岁的孙子迪恩,重新看向希蒂:“其实你可以履行首卖日,让主人把你买回来,很多事情啊,有了第第一次,就会有无限次。”
“可是母亲大人,贱奴连第一次都不想有……”此时希蒂已经二十七岁,正值青春年华。
而莎伦已是四十五岁,可是在魔药与赎罪女神的祝福的影响下,看起来只像三十岁出头,身材也没有半点走样,反而更显成熟丰腴。
因此光从外貌来看,与其说莎伦像希蒂的婆婆,倒像是稍微年长一些的姐姐。
在话题向着更诡异的方向发展之前,杰克连忙打断这两个女奴:“停一下,希蒂,母亲大人,您也是。我希望你们一直陪伴着我,直到迎来寿命耗尽的那天。”
“那女奴的职责怎么办?主人。”莎伦美目轻眨,很是调皮,“在今夜,贱奴四十五岁了,可以去参加今年的告别日。”
“可这传统不是强制规定的。”杰克反驳。
“所以贱奴才要去参加啊,只有参加过告别日的女奴,才有资格安放到万颅塔里。”莎伦告诉自己的儿子,“你父亲已经去世好些年了,贱奴也是时候去见他了,大概他在带枷女士的欢愉殿堂过得很寂寞了吧。”
虽说贸易联盟也有一些用女奴进行血祭的残忍仪式与庆典,但在平时这个国家对于女奴和母畜的人身保护还是做得很足的。
原因不过是不能将珍贵的劳动力白白消耗在现实作用不大的祭祀或某些变态家伙的个人取乐上。
至于女奴达到四十五岁就可以参加的告别日,是出于人族女奴达到这年龄便会绝经,丧失生育能力,成为某种意义上的“垃圾人口”,加上赎罪女神赐予的魔药也会在开始失效,可以选择性地销毁以腾出生存资源。
“但是……”杰克还想说点什么,被莎伦用红唇强吻堵住嘴巴,深深一吻后:“满足贱奴最后一个小小的愿望,好么?”
杰克抿着嘴,最终沉默下来。
碧翠丝率先看向希蒂:“希蒂姐姐,你看小主人和孩子们是不是该上床睡觉了?”
希蒂也明白这位首席奴妾的潜台词,便对着还在闹腾的孩子们道:“到时间睡觉了,你们向奶奶告别吧。”
“奶奶,晚安。”迪恩奶气奶声地说完,就牵起希蒂和碧翠丝的绳子走了出去,纱卡布拉和凯瑟琳也跟在后面。
只剩下两人独处后,莎伦柔声道:“尊敬的主人,让贱奴为您跳一支舞吧,然后恳求您赐予贱奴最后的告别恩宠。”说完站起身子走到房间的中间,姿势妖娆地扭动如同水蛇般柔软曼妙的胴体。
没有音乐的伴奏,舞台也不符合规格,双手也捆绑起来,但凡是接受舞奴训练的女奴,都在极为窄小的区域内跳舞——只要双腿没被绑住。
莎伦魅力非凡,之前已经跟杰克有着打破禁忌的关系,她表演的紧缚艳舞很快就迷住了杰克,当她跳完一支艳舞的时候,已经跪坐在杰克的面前。
哪怕没听见主人的命令,打算来一场临终告别炮的莎伦主动俯首于杰克的两腿之间,张开檀口用银牙咬住儿子的腰带,熟练地不用手臂就给杰克解带脱裤。
随着礼服长裤连同内裤一起褪下,那根她无比喜爱的肉棒顿时蹦到她前眼,在丈夫因诅咒而无法勃起后,就靠着它度过了无数个空虚寂寞的夜晚。
她没有半点犹豫便将杰克的这根小可爱含进檀口,然后樱唇吮吸龟头,口腔挤压棒肉,舌尖抚扫子孙袋……用尽可能手段给它制造尽可能多的刺激。
“啊……母亲大人,你的舌头还是这么厉害……”杰克大口地喘着气,声音地充满了感叹,显然莎伦的舌技让他舒服到不能自已。
他的肉棒也没辜负莎伦的努力,迅速发烫变硬,然后膨胀成一根足以为她带来满足的充实感的大棍。
就在莎伦想要进一步加强了对肉棒的各种刺激,连螓首都开始前后晃动时,杰克却捧住她的脑袋,强行把她推开,同时将他自己的肉棒从她的檀口内拔出。
“主人?”莎伦迷惑的仰望着自己的主人,却看到满脸情欲与饥渴的杰克眼中闪烁的理智:“不能射在你嘴里!”
倘若是平时的话,莎伦难免会有所不满,可现在她反而十分感激儿子的决断。
毕竟这是她与杰克最后一次的缠绵交欢,儿子兼主人那珍贵的生命之种应该射进她的子宫里,这才是对她的最大宠爱。
至于为什么不考验杰克来个一夜两次郎,甚至三次郎,将莎伦的三个洞都灌满一次。
那是因为赎罪女神的祝福给在贸易联盟这个群岛之国出生的男性获得远超常人的施法天赋,而并非性能力,该不行还是得老实承认不行。
杰克想要超常发挥,不是上增益法术就是得喝精力药剂,都是对身体不好的。
于是莎伦被自己的儿子从地上拽起,然后推倒在房间里唯一的单人床上。
“呀!”杰克略显粗暴的动作让莎在迎面扑到床铺时发出一声轻细的尖叫。
双手被捆绑在背后的她刚蛄蛹着想要爬起,可刚撅起翘臀,就感觉到杰克的双手已经捏住着自己的大屁股,紧接着便是肉棒如芒枪刺入蜜穴的刺激。
“喔呵……”刚才的口交侍奉不足以完全激起莎伦自身的欲望,导致这时她受到儿子的抽插,花径仍有些干燥,肉棒的入侵带来的不全是快感,还有不少痛楚。
要是在平时,她只要开口求饶,杰克必定停止运动,给她补上更多的爱抚,让她真正进入状态了再开始抽插。
但莎伦想到今晚就是自己人生的最后春宵了,便不愿打断儿子的行动,何况女人天生犯贱,这样被粗暴地对待与蹂躏,还让她产生了被征服的快感,一如当年她的丈夫老杰克对她的征服。
“哦……嗯啊……主人……呀……请……咿呀……更粗暴……呃……对待……唔……贱奴……吧……”莎伦的黛眉因疼痛而微微扭曲,可檀口正不断吐出与身体感受相反的话语,皆因杰克的每一次抽插,使得她的花心承受撞击带来痛楚的同时,也在进一步唤醒她体内的欲望。
“喔……咿……唔……嗯啊……”以雌伏状态跪趴在床铺上的莎伦两团丰满的豪乳被压得扁扁的,充血立起的乳头随着娇躯在杰克的冲击下前后摆动而摩擦着底下的床铺,快感弄得企业好不舒服。
很快的,名叫理智的脆弱防线被一点一点摧毁,当花径中的爱液多到能够让肉棒非常畅顺地进出这条让新生命降临人间的通道时,所有的痛楚已经尽数消失人,花径每次被肉棒填写充,花心每次被龟头顶撞,带给她的只有快感。
“啊……主人……嗯啊……操死……啊……贱奴吧……哦……好棒……呵啊……”快要让体内积攒的快感送上最高峰的莎伦感觉到自己美妙的花径在剧烈收缩抽搐,却没有把杰克的生命之种从肉棒中榨取出来,反而向儿子提供了比之前更多的愉悦舒爽,导致他更加卖力地挺腰撞击,硕大的龟头仿佛要把莎伦贯穿一样毫不留情的抽送着。
“母亲大人……你的身体……你的灵魂……我都非常喜欢……就像跟希蒂和碧翠丝她们那样……”杰克笨拙地向莎伦表达着自己那超越了母子亲情的爱意,尽管儿子的这份感情是过去多年有意扭曲引导下诞生成长的,但仍令她心中无比幸福——她这一辈子也就真心爱过两个男人,只是这两个男人恰好是一对父子罢了。
“啊……嗯啊……贱奴……哦……也很爱……咿……顶得好深……呜啊……爱主人啦……”随着理智的完全崩溃,莎伦变成只忠于肉欲的母兽,开始把大屁股往身后撅顶,主动索求更多的快感,也将一些平时难以说出的心里话吐出,“呀……好棒……哦……贱奴……咿咿咿……很荣幸……啊……可以生……唔啊……生下主人……”
“母亲大人……”身后的杰克仍旧忘我地挺动着,肉棒继续以高速进出着莎伦的蜜穴,带着一股股透明的爱液,可声音听起来一如平常,即他在贪求着难以言喻的快感,仍能保持住理智。
可莎伦不行了,过去的调教和魔药的改造,使她再怎么强悍,也很难抵抗交欢带来的快感:“恳求……啊……恳求主人……嗯……直呼……喔呵……贱奴的……啊……名字吧……”
“莎伦……”
听见儿子的这一声称呼,莎伦顿时全身酥软,虽然强烈的快感已经把她的骨头都弄酥麻了,仿佛是去世好些年的丈夫在呼唤自己,于是她罕见地提出了更僭越的请求:“恳求……哦……主人……啊……能、能否……啊……多叫几……呃啊……几声贱奴……呜啊……”
“莎伦……莎伦……莎伦……莎伦……莎伦……我的母亲大人,我的女奴,也是我所爱的女人,莎伦@史塔克。”
“嗯……啊……”莎伦的内心被巨大的幸福充盈,这可是她在感情上所追求的人生价值之一。
毕竟成为杰克的母亲,是遵从于生命延续血缘的本能,成为杰克的女奴,是为了体验刺激与玩乐,唯有被杰克直呼名字,才意味着她在他眼中是一个能够具备配偶属性的女人。
“呜啊……哦呵……嗯唔……”随着时间的推移,莎伦快要坚持不住了,
褶皱丰富的花径在本能的驱使下全力绞紧收缩,以求在自己高潮的一刻,也让这根耕耘已久的肉棒能够留下生命之种。
“莎伦、莎伦,我、我射了!”快感积累到极限又感受着母亲湿热的花径无死角的挤压吸吮,杰克最终失守了对精关的控制,灼热又巨量的生命精华从马眼中喷薄而出,很快就把莎伦肚子里那个自己曾经居住过的小房间填满了。
“呀呀呀呀呀呀……”莎伦一时间甚至爽的停止了呼吸,在一遍一遍冲击全身的快感浪潮中,完全放开身心的她放任着高潮的舒爽沿着神经扩散至全身,碧绿如玉的美眸也翻白失神,半张的檀口发出带有强烈欢愉意味的绵长呻吟。
身后的杰克也从莎伦的蜜穴里抽出开始变软的肉棒,带着满足的疲惫侧躺到母亲的旁边,而失去了杰克的支撑以及高潮带来的脱力,莎伦再也无力支撑自己高高撅起的大屁股,也跟着完全趴伏下来,她已经全身遍及香汗,熔金般的长发因汗水的打湿而搭在肩头与裸背上,连那天生的波浪卷也无法维持,
母子两人相视一笑,杰克伸手抚摸莎伦的螓首,感觉着这些金丝被打湿时所与平常不同的另类触感:“莎伦,明天……”
“主人,还有……杰克。”莎伦罕见地直呼了儿子的名字,与希蒂同样碧绿的美眸直直盯着杰克的眼睛,俏脸上那因高潮带来的红霞尚未散去,便已经换上了一副严肃的表情:“还请不要阻拦贱奴,这是贱奴的心愿,同时贱奴想给希蒂她做个好榜样。”
“等一等,莎伦,你还想让希蒂将来也参加告别日?”杰克大吃一惊,随后一根雪白的玉指按在他的嘴唇上。
“只是做个榜样,要不要参加是她将来自己的决定。”莎伦俏脸上的严肃神情稍微减弱,“贱奴可是一个女奴,女奴就应该完整度过一个女奴该有的一生,你在履行首卖日后又把贱奴赎回,已经很坏规矩了,只是像老施怀雅等那些知情人嘴上不说罢了,你将来的人生还有好几十年,不值得为一个女奴又得罪他们。”
“可你是生下我的母亲,也是我第一个真心爱上的女人!”
“贱奴很高兴既当主人的母亲,又被主人所爱的,但是啊,对于一个合理的联盟男人来说,哪怕是母亲,也不过是一个生下自己的、有点特殊的女奴。”莎伦突然觉得当初将大陆诸国那种正常的母子关系和伦理灌输给杰克也有不好的地方,就像现在引来了反噬。
“而且贱奴参加了告别日也不是永远离开了啊,只是变成了尸娼继续陪伴你。”
“可我更想要的是活生生的你。”杰克伸手轻抚莎伦已经红晕消退、不再烫手的俏脸。
“还请主人成全贱奴一个小小的心愿。”
“唉……”
最终,在回归寂静的房间内,这对母子以相爱男女身份相拥而眠。
次日清晨,带有盐味的秋风海风吹入总督府主楼最高层的房间,裸睡的希蒂从梦中醒来,燃烧了一夜的香烛在烛台上仍燃烧着最后的余烬,她习惯性地往自己身旁一摸却落个空。
睁开眼眸一看,本应睡在大床中间的杰克并不在此,留下一个空位,而空位的对面则是侧躺着仍在熟睡的碧翠丝。
自从那一年与杰克结婚后,只要同在总督府内过夜,三个人基本上都会大被同眠,杰克会轮流操她们其中一个,而另一个则在旁边帮忙推屁股或做点别的侍奉。
见鬼,我怎么居然吃他母亲的醋啊……希蒂晃晃螓首,将醒来后没看见杰克所产生的失落感从心头驱散,然后蹑手蹑脚地掀开被子下床。
不同于军人作风、习惯了早起晨练的前女骑士,碧翠丝就跟很多贵族女性一样是恋床的小可爱,并未醒来。
而先起床的希蒂穿上比基尼,便悄悄推门而出,去楼下的仆人宿舍层里查看那对母子的情况。
以莎莉为假名的莎伦房间的门并没有上锁,希蒂轻轻推门进入,看见床上互拥未醒的母女。
杰克的睡颜她早就看腻了,所以她的目光落到那位正露出天使般甜美睡颜、长得仿佛是姐姐一般的婆婆身上,其心情也无可避免地复杂起来——明明是杰克的母亲,却有着跟杰克宛如夫妻爱侣的禁忌感情,这份感情还不比自己与杰克的爱情轻。
但联想到自己生下的迪恩,她就觉得很难跟迪恩产生类似的感情,毕竟光着屁股跟迪恩一起生活,和躺下来挨迪恩的操始终有区别,目前她还是不能接受母子私通这种行为。
迪恩来操我的话,唉,他还小呢,而且杰克会不会介意呢,不对,在那之前我先介意……希蒂把脑海里没头没脑的奇怪想法抛于后脑,伸出孔武有力的纤手按在床上两人的肩膀上工温柔地摇晃:“该起床了,主人,母亲大人。”
“啊,知道了。”两人随即醒转,下床起身。
“母亲大人,早安。”“早上好,母亲大人。”
“贱奴向两位请安,尊敬的主人和尊贵的夫人。”
三人互相打过招呼,彼此相视一眼,然后两个女奴笑得花枝乱颤,宏伟的巨乳汹涌抖动,因为这样的气氛实在不像即将面临生离死别的人。
刚起丁字裤想套到自己的胯部的莎伦想起什么似的把这衣服重新放下,转身看向杰克:“主人要在这里洗漱清洁吗?”
杰克看了看自己昨晚穿过的礼服,虽然也算得体,但在明知今天必须外出送莎伦赎罪神殿办理手续,如此重要的场合下,不换一套新礼服就明显不合适了。
“母亲大人,我先回房洗漱,晚点来接你。”
“那么,贱奴恭候主人再访。”
一个小时后,完成打扮的杰克带着希蒂和碧翠丝重新回访莎伦的房间。
这时,希蒂换上了当年黑帆令服役时杰克赠送她的那套黄金比基尼战铠,碧翠丝也穿上了最好的炎夏雪纺绸比基尼,披上了及腰长的薄纱披风,胳膊和大腿各佩戴了一只镶宝石金环,脚踝处也系着珍珠脚链,摆足公爵首席奴妾的派头。
而等待三个晚辈的莎伦却是一丝不挂,只有奴隶三件套。
这令三个晚辈有些不解。“母亲大人,你不穿点什么吗?”
“呵呵,不了,在明面上贱奴只是总督府一个被主人一时看中买回来的杂活女奴,穿不穿衣服都无所谓,而且进到神殿里到告别日结束那些日子都要光着屁股的,那么穿不穿又有什么关系呢。”莎伦大大咧咧地说着将一条捆绑女奴用的软绳递给杰克,“主人,这是贱奴和您最后一次出行了,请您劳驾为贱奴打扮吧。”
“乐意之至。”杰克接过绳子为莎伦捆绑,如同过去的岁月里的无数次那样。
莎伦看着杰克在自己健美丰满的身体上飞线走绳,露出无限欣慰的微笑,这令希蒂好奇地问道:“母亲大人,您想到什么开心事吗?”
“也没什么啦,想起当初让他在贱奴身上做练习的事,那动作笨拙到在旁边看的人都跳脚,绳结弄来弄去都系不紧。”
杰克老脸一红,尴尬地轻咳一声辩解道:“咳……母亲大人,那是很遥远的事了,还请您别提了。”
“但对于贱奴来说,那一天仿佛就像是昨天才发生不久,真是令人怀念啊。”莎伦身上的绳子越来越多,双臂也被扯到身后,一双沉甸甸的豪乳也被绳子勒得更加发涨丰满。
看着杰克那无比娴熟的捆绑手法,希蒂的俏脸也泛起一片红霞,现在的她也很喜欢被杰克捆起干,那种被心爱男人征服的快感让她无限回味。
“好了,母亲大人,您感觉怎样?要不要再调整?”杰克松开了手中的绳子,退后几步问道。
此时莎伦已经被捆成逆手缚,双臂被拽在身后用绳子一圈圈地勒紧固定成V字形,两张玉掌合握成拳抵在圆润的翘臀上,但双腿没有捆绑,今天还需要走不少路。
她扭了几下身子,满意地点头道:“很好了,感谢主人,还请主人为贱奴佩戴首饰。”说完便张开檀口,等待别人塞点东西进去似的。
杰克只好拿出一副塞口球和一副眼罩帮莎伦戴上。
此时莎伦已经是口不能言,目不能视。
接着杰克再用一条链子系到莎伦的项圈上,拿起莎伦的身份证书,就对自己的奴妻奴妾招手示意她们跟上,便牵着莎伦推门而出。
这趟出行没有带任何额外的随从与护卫,四个人直接上了一辆刻有羽蛇纹章的马车便出发了,在马车上莎伦也没坐到座椅上,反而以女奴待命的姿态待坐到地板上,在希蒂看来这不像是一家人出行,倒像是三个狱卒押送一个囚犯罪奴,没准莎伦就是抱着这种想法在玩角色扮演也说不定。
马车直达城内的赎罪神殿大门外,杰克轻踢了下莎伦的大屁股,女奴随即站起,随后他摸出一瓶特殊的炼金溶液,拔掉木塞盖子,将一些溶液到指尖上,然后抹到莎伦的阴埠上。
溶液迅速渗入那片娇嫩的肌肤,没一会一张透明的贴纸从这小片肌肤上脱落,露出被遮盖起来的金狮名号,正是靠着这魔法贴纸,才让莎伦在杰克赎买回来后,能在总督府内生活而不被普通女奴识破的原因。
这时杰克才把车门打开,他还没踏出车厢,一名神奴便迎了出来,毕竟能用史塔克家族的马车出行的人,都是需要好生款待的贵客。
“请问是哪位大人到访神殿呢?”
“史塔克家的小杰克。”
任由自己的主人兼儿子将自己牵下马车,希蒂和碧翠丝则跟在他后面半个身位的地方。“有个小忙想找比利主教帮忙,请问他在吗?”
“原来是总督阁下,向您致敬。”神奴说着抚胸躬腰就算是行礼了,不属于具体某个主人的她们是极少数不用向男人掰开蜜穴行礼的女奴,“主教阁下正在偏殿办公,贱奴这就为您带路。”
一行人跟着这名神奴走进神殿,来到一处偏厅,果真见到一位身穿华丽的祭司长袍的中年男子在办公桌后面书写着什么。
“比利大人,总督阁下拜访。”
中年男子闻言抬起头,看见杰克连忙起身热情地道:“总督阁下,还有两位尊贵的夫人,三位大驾光临真是令这里蓬荜生辉,不知我有什么能为各位效劳的地方呢?”至于莎伦则被这位比利主教被自动忽略了,毕竟连自由行动能力都被限制了的女奴就跟宠物无异,不是属于可以交谈的对象,哪怕她是个阴埠上有名号的极品女奴。
杰克的语气沉重又略带歉意地道:“为这个女奴而来,她已经年满四十五岁,想要参加告别日,另外在仪式当天,我希望我的奴妻可以为这个女奴亲手送别。”
比利这才把目光移到莎伦身上:“小事一桩,来人,准备登记表。”
领着希蒂他们进来的那名神奴随即从房间内的书柜上找出一份卷轴,放到桌上摊开,迅速在上面的表格上填写着各种数据。
比利又道:“阁下,规矩是规矩,您得出示这个女奴的身份证明。”
杰克把莎伦的身份证书放到桌上,比利主教拿起拿打开看了一下这份印有莎伦的指印、唇印和屄印的身份证明,然后拿起印章往这份身份证明上“告别”一词,接着把这份文件反转推到杰克面前,“阁下,请签名吧。”
杰克又看了在旁边站得笔直的莎伦一眼,然后接过羽毛笔在文件的右下角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比利将档重新卷回卷轴状放进一个抽屉,道:“手续完成了,大人,这个女奴会由神殿代为照顾,直至她在告别日登台参加仪式,您的夫人在仪式举行的前一天来神殿找我,到时候我把她安排执行仪式的战奴队伍里。”
“那就谢谢您了,大人。”杰克报以礼貌性的回答。
“举手之劳,没什么好谢的。”比利说着又看了看莎伦这个有着倾城美颜的女奴,特别是他看见莎伦阴埠上的名号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这个女奴真是幸福呢,能让我们的总督为她亲自来办理告别日的报名手续,还有总督夫人亲手为她送别。”
杰克沉默地起身,在莎伦的俏脸轻吻一记作为永别吻,然后带着希蒂原路返回。
在离开前,希蒂看见一个神奴牵着莎伦项圈上的链子,把这个女奴带往神殿深处。
告别日的那天凌晨,得到杰克安排的希蒂早早来到监牢,暂时充当一名隶属于女王港城卫军的公共女奴,押解莎伦和替她行刑。
这是莎伦的意思,只是希蒂真的难以理解这种安排,不过看在是婆婆最后的小小任性的份上,她也就顺从了。
婆婆变成这样,母亲大人也说将来要参加告别日,还有佳娜莉都是这种想法,那些自愿来到这个国家当女奴的女骑士,都怎么变得那么奇怪,我可不想将来老了之后,让迪恩的奴妻砍我脑袋……希蒂心中默默嘀咕着对于长辈们的吐糟,身穿着比基尼战铠,踏入了女王港市监狱的地牢。
在这里她看到全身赤裸、捆成龟甲缚、戴着塞口球的莎伦躺在石床上睡觉。
或许是她的脚步声,莎伦顿时醒来坐起身子,看来以前大骑士练就的警惕性仍旧未褪去。
见到有战奴进来,莎伦美目频眨,以眼语问道:“希蒂?”
“是贱奴,母亲大人。”戴着铁面具的希蒂点头应道,“时间到了,我来服侍您吧。”
虽说贸易联盟没法律规定总督不能把自己的奴妻奴妾塞进告别日仪式的团队里,让她们借告别日合法地砍头玩,但杰克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风评麻烦,还是让希蒂在今天戴上一顶有面具遮挡的头盔。
莎伦微微一笑:“谢谢。”
给女奴洗澡净身用的热水已经烧好,希蒂拿着毛巾为莎伦擦拭干净后,又喂给了这位婆婆一点糖水。
然后拿起篦子替莎伦梳理长发,莎伦的金发长至及腰遮臀,虽有天生的波浪卷,可发质极为柔顺,希蒂梳理了一会便达到滑动无碍。
完成了这一切后,便是祭拜赎罪女神。
希蒂押着莎伦来到监狱的一间厅堂,摁跪在地上,这里已经跪了二十几个被捆绑好的女奴,每一个女奴的身后都有一个战奴押解着,她们跟莎伦一样是参加告别日的女奴。
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有女奴被押了进来,待最后一个参加告别日的女奴押进来跪好后,已经达到了几十人。
主持仪式的祭司也到了,只听见祭司喝道:“女奴当面!”
莎伦只觉头上一紧,秀发被揪住,然后向后一拖,俏脸随即被迫仰起来,一尊赎罪女神的神像映入眼帘。
这尊女神像与平时摆放在神殿内的不同,女神仍旧被缚、赤身裸体、绰约多姿,却以女奴待命礼的姿势岔开双腿跪坐在地上,蜜穴坦露,昂首挺胸,硕臀微翘,而女神的身后是她的长女战奴神使,已经双手举起长剑,对准了女神的后颈,仿佛下一秒就会砍到女神纤细的粉颈上,而女神俏脸上是满足与欣慰的媚笑,好像期待着屠刀的落下。
莎伦看着这尊女神像,想起自身光景,不禁痴了——希蒂是她的儿媳妇,也能算作她的女儿,这不就跟女神像演绎的场景一样么。
祭司又道:“女奴跪拜!”她随即被希蒂揪住螓首磕在地上。
仪式完成后,一众女奴便被押着走出监狱。
这是莎伦决定参加告别日后以来第一次回到地面,街道两旁已经站满了围观看热闹的人,告别日的仪式举行地点在每个城市的广场,参加仪式的女奴们裸身游街示众是少不了的,这就跟大陆诸国的英雄凯旋仪式一样,是充满荣誉的事情。
莎伦只觉得非常兴奋,既然她当年选择跟随老杰克来到贸易联盟定居,选择向自己的儿子小杰克提出参加告别日,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与参加凯旋式的英雄一样,女奴们也有座骑,那是贸易联盟本地出产的矮马,马鞍上支起了两根木棍。
希蒂小孩把尿似的从莎伦从身后抱起她,放到矮马背上,让那两根木棍顺着莎伦的阴道和直肠滑了进去,又把她的大小腿对折扎好并挂上配重的铅块。
“呜!呜呜呜………”在如此的刺激下,莎伦身子的全部重量压在前后庭的两根棍子上,爽得香汗直流。
接着希蒂又取来一根铁杆,插到马鞍的凹槽里牢固,然后将莎伦项圈后颈处引出的链子拴到铁杆上,这样莎伦就不得不保持昂首挺胸的姿势,随后希蒂把两枚铜铃拴住莎伦的乳头,这才算把莎伦游街的装扮弄好。
“女奴登殿!”所有女奴都完成上马打扮后,祭司一声高呼,长长的队伍终于出发。
铃铛清脆而圣乐庄严,座骑每一步,木棍便向上一送,直入蜜穴,抽插不止,很快就把包括莎伦在内的几十个女奴爽到飞上了天。
只见她们在马鞍婉转承欢,淫水直流,娇喘连连,一对对白面团般的巨乳如同果冻随着座骑的步伐轻轻弹动着,带起阵阵清脆的铃声,让众多围观的女奴看得面红耳赤,希蒂的胯甲内也淫蜜泛滥,心中直想着将来自己也参加告别日时会是怎样的一副模样。
游行队伍缓缓穿过街道,最终在广场的高台前停下。
希蒂把莎伦扶下矮马时,后者的身子已经软软的,毫无力气,玉臂紧缚,酥胸高耸,粉面羞如桃红。
广场上的高台虽然宽敞,但一次也只能容纳十个女奴同时行刑,今天参与告别日的女奴有几十人,只好打成六批进行。
很快的,第一批共十个女奴被押上高台,一字排开的跪坐在为她们准备的草席上,双腿左右岔开,以典型的性奴待命姿势呆好。
祭司登上高台为这些女奴洒上圣水,赐予祝福,然后摘下她们脖子上的奴隶项圈,完成这一步后便是等待行刑。
希蒂也站在高台上,她知道杰克和碧翠丝一定带着孩子们来送别莎伦,只是站在台上当刽子手的她可没空寻找杰克他们在哪。
遵从着来之前补习过的仪式步骤,她拔出佩剑并双手握持举在半空中,莎伦要求她在自己的告别日仪式亲自操刀“送走”她,所以她担任了行刑者。
只是跪在她面前的女奴不是莎伦,不过也没关系,继续等待就行了。
理论上来说,在告别日上押解女奴的战奴只有一次行刑机会,也就是为自己押解的女奴行刑,不过有杰克的打点,希蒂自然能破例每一批都有份。
广场周围人头攒动,屏息无声,无数双眼睛把视线投向高台,这种被注视到仿佛皮肤要烧起来的感觉,在希蒂送别自己的亲生母亲多洛蕾丝的那一天也感受过。
希蒂看了一眼站在对面的战奴,对方抓起女奴的长发露出那纤细的藕颈。
她仔细打量这个受刑的女奴,这是一个外来奴,容貌只算中人之姿,眼角下方是外来奴的镣铐,但肤肌雪白而细腻,在阳光下闪着淡淡的光,饱满的身材显得更加丰腴诱人。
两座丰满的乳峰上只有三个技能纹身:床铺、汤勺和丝带。
大屁股上刺有五红一黑共六颗心形纹身。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幸福的女奴,虽然她可能是被人捕捉强掳后贩卖到贸易联盟成为女奴,但作为技能有限的普通女奴,却得到主人的爱悯,不仅生下了五个小女奴,还有一个小主人,甚至应该参加过首卖日,获得了女奴最为圆满的人生。
而这个女奴此刻表情平静,双眸睁着默默地扫视着台下,也许是在寻找着来送别自己的亲人的身影。
判断出这些信息的希蒂也不知道该羡慕还是该同情这个女奴。
随着行刑的号令声响起,希蒂双手握剑朝下一挥,一道白光闪过,女奴那颗漂亮的头颅就拖着长长的血箭在空中打了半个转后滚落在地上,丰满的身躯伴随着喷往空中的鲜血激烈地抖动起来,接着丰腴诱人的娇躯便向前扑倒在地上,两片圆润肥硕的臀瓣高高地厥了起来。
所有的处决不是同一时刻完成的,而是一个接一个进行,随着战奴手中的长剑挥动,每一道银光闪过,一个女奴的头颅就从嫩藕般的脖子上飞起,再落到地上滚开几尺远,脖子断口如同被捣破的水龙头一般哗哗地喷着鲜血。
过去的冒险岁月里,希蒂杀过不少敌人,无论是别的智慧种族还是怪物魔兽都有,但像今天这样给没有抵挡力的女奴行刑却是第一次,令她有一种特别的快感——虽然真正的第一次应该是在驯奴学院里处决金瞳妖姬芙拉吉尔,不过那次她用的是断头台,但当初那种屠杀无辜者的愧疚已经不再涌上心头,甚至产生了一些成就的快感。
希蒂跨过女奴仍在扭动着的尸身,弯腰提起那颗皮肤开始变得惨白的头颅,高高的举起并向四周展示。
尽管生命被强行夺走,可被斩首的女奴脸上却是安详而欣慰的表情,咬着塞口球的模样像是含着棒棒糖的小女孩。
看得希蒂不禁吐了吐舌头,连忙把女奴的头颅装进准备好的木盒内,心中感慨不知道轮到莎伦甚至自己被斩下头颅时,还能不能像这个女奴一样从容呢。
而那名当她副手的战奴则用草席包裹住女奴的无头艳体,然后扛起来送下高台,以肩并肩、屁股并屁股的姿势摆到停尸车上。
第一批十个女奴完成受刑并完成清场后,第二批女奴随即押了上来。
希蒂看清押到她面前的女奴时,她惊讶得差点叫出声来,那是她以前的魔法老师蜜娜。
记忆中那个身材苗条到可以说是纤细的女老师,如今已是长成丰腴的沙漏状身材,仅有A杯的贫弱胸脯变成饱满坚挺的D杯豪乳,屁股也变得又大又圆润,两腿中间耷拉的蜜唇肥大而深黑,想必她有过相当性福的生活,肉穴被她的主人驰骋过无数次。
但是那张充满知性美的精致脸蛋是希蒂怎么都忘不了的,她很确定眼前的女奴就是蜜娜。
当年还在骑士学院里,这位曾经教导过她魔法的老师因为与丈夫结婚而退休了,可自那之后就音讯全无,大家都以为她跟丈夫在哪里隐居,过上了幸福平静的生活,没想到蜜娜居然是退休后来到贸易联盟当了女奴。
看了一眼蜜娜屁股上的纹身,整整五个红心,希蒂马上意识到这位曾经的老师一定没参加过首卖日,目前的她还难以认同首卖日的意义,但她觉得一个母亲要是能够子女双全,必然比只有儿子或只有女儿更加幸福。
可是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蜜娜即将人头落地,香消玉殒,而且是由希蒂亲手实现,这可有够讽刺的。
当年蜜娜从骑士学院辞职退休时,已经是高阶元素法师,实力达到同阶的上游水准,大家都觉得她有希望进一步冲击瓶颈,一举突破高阶,晋升为大师阶元素法师。
四十五岁对于一位武技者来说,是体能开始走下坡,实力逐渐衰减、唯有用经验与技巧上的精进来维持实力不掉阶的糟糕年龄。
可对于施法者来说,却是相当“年轻”——人族大部分能够达到大师阶的施法者,一般都在六十岁之后,而三十岁就有望达到大师阶的蜜娜,哪怕当不起一声天才,也算得上天赋异颤。
然而,一个这么有天赋与才华的施法者,居然只因为是女奴,达到了四十五岁,绝经生不了孩子,就要参加告别日被处决。
毫无疑问是一种巨大的浪费,也让希蒂为蜜娜心感不甘。
希蒂认出了蜜娜,蜜娜也认出了这个曾经教导过的学生,马上美目连眨,用眼语问道:“希蒂?希蒂@陶瑞斯?”
希蒂低声回应道:“正是贱奴,老师,现在贱奴是希蒂@史塔克。能再见到您真高兴。”
“贱奴也是,看来这是第一女奴的保佑呢。你也走上跟贱奴一样的道路,还能让你送别贱奴。”蜜娜露出一个和蔼的微笑,一如往昔。
“老师,请问您是怎么来贸易联盟的?”
“贱奴结婚隐退后就被主人关起来调教了,明白到女人就是男人的奴隶,无论多么强大,都要服从主人的命令并侍奉好主人。后来有一天被捆着由主人带到一艘贩奴船上来到了这里。”
希蒂愕然追问道:“老师,您遇到了狩美客?”
“没有啊。”蜜娜又微微一笑,“主人娶了贱奴作他的奴妻,又送贱奴到驯奴学院里学习侍奉主人的技艺,即使贱奴生下五个小女奴,也没给他留一个继承人,主人仍然没有把贱奴变卖出售,只纳了两个奴妾。这就是主人对贱奴爱得深沉啊。”
由于已经生下了迪恩,希蒂明白自己将永远不会知道如果自己一直没生出儿子,杰克会不会产生什么别的想法。
不过从蜜娜陈述以及自己在联盟生活的这段时间来看,一个生不出儿子的奴妻,大概率是会被她的主人给卖掉的。
而听见蜜娜这样讲述后,希蒂心中居然产生了后悔的情绪——不是后悔嫁给杰克,也不是后悔当杰克的女奴,而是后悔跟他来到贸易联盟这个见鬼的国家。
要是我当初没有来戴奥亚尔岛,我当初极力挽留杰克,甚至把他揍趴下后扛回托曼城,留在基尔德,也不用面对这个鬼国家的奇怪习俗莫明其妙的生离死别?
特别是还有迪恩——这是希蒂生下他之后一直不愿意去想的未来,再过十来年,她就一定要被自己的儿子给卖掉吗?
能不能回去就劝杰克一起回大陆?
哪怕托曼城早已属于她的弟弟,但一家人重操旧业去当冒险者,想要在老下来之前攒够一笔隐居的钱也是不难的。
就在希蒂的脑海内一团乱麻之际,她看见蜜娜老师在给她打眼语:“希蒂,你好像有很多心事是吗?以前在课堂上开小差胡思乱想的时候,你会就露出这种表情。”
“老师……不怕死吗?”被蜜娜这样一问,希蒂也鼓起勇气问出她对于那些明知告别日真相还是自愿参加的女奴的疑问。
尽管在这种场合下她明白不应该问出这种问题,但她真的很需要找能够信任的人确认一下,想从她们那里找到答案来解开心中苦思而不得结果的疑问。
数年前的多洛蕾丝告诉她要将来参加告别日,纯粹是母亲那已经彻底放飞自我的“游戏人间”,哪怕为此而死也再所不惜——这种离谱的想法虽然希蒂看不懂,但好歹是她能够理解的,加上多洛蕾丝要参加告别日还得再等上几年时间,女神才能知晓到时候母亲会不会中途改变主意,因此母亲说要参加告别日一事,也就是个不确定的“参考信息”。
而已经参加告别日的莎伦似乎是为了履行一种意义,这种意义涉及赎罪女神对于女奴的教诲与贸易联盟这个国家的神圣价值,但是借告别日处决女奴的本质上仍是一种清理垃圾人口的手段。
莎伦知道告别日的本质的情况下,还是拒绝了杰克的挽留而选择赴死,这是希蒂所不能理解的。
也许恰好重逢的蜜娜老师,能够为她解惑。
蜜娜稳稳地跪在草席上,挺着巨乳,翘着肥臀,双腿岔开坦露蜜穴,她侧过螓首,对着希蒂美眸频眨,用眼语道:“怕死吗?当然有一些啦,但参加告别日是主人对贱奴的期盼,而把头颅送进万颅塔,可是女奴的最高荣誉,这么一想,死在告别日上也就没那么可怕了。提枪女士也不教导骑士们要为守护民众与捍卫正义而慷慨赴义么,你不是认同了女士教导的理念而去当远征骑士么。”
“可是在骑士学院里,您不是这样说的……”希蒂很清楚地记得蜜娜是真理女神的信徒,但对于正义女神的教义与《正义圣典》内的各种内容都能够随口引经据典。
但是蜜娜倒是十分坦率:“既然选择了当一个女奴,还跟随主人来到这片女奴之地定居,那么就不会再被知识女士和大陆的风俗接纳,放开心胸接受现在的一切才是正途,而且贱奴很羡慕你能有个儿子,可以参加首卖日,这可是只有十分之一的女奴有机会体验的人生。所以贱奴觉得自己的女奴生涯有些遗憾,但已经很满足。希蒂,请让贱奴的头颅飞得更远些。”
打完这段眼语,蜜娜扭过头把俏脸朝向正前方,然后螓首低俯前倾,将雪白的颈背暴露在希蒂眼前,好方便她呆会的挥斩。
“我会的,老师。”得到答案的希蒂还是心乱如麻,可事到如今,她也郑重的告诉对方,暂时的重逢随即便是永远的离别,便握紧了手中的长剑。
希蒂的美目对准蜜娜那透出皮肤的颈骨,竖起耳朵等待祭司的号令。
在祭司再次高喝,希蒂的长剑狠狠挥下,蜜娜那漂亮的头颅顿时腾空而起,像前一个女奴的脑袋一样在空中打了个转后跌落在地上,骨碌骨碌地向前滚了几尺远,鲜血像怒放的火花般从她脖子上那碗大个疤瘌里喷出,飞到半空中再变成血雨降下。
无头的美躯朝前一扑,雪白的大屁股与深黑的蜜穴厥向天空,然后激烈地扭动着。
希蒂捡起蜜娜的头颅,这位老师精致的五官与前一个女奴相同,恰好组成一个代表安详与欣慰的表情——纵然没为丈夫与主人生下儿子,没参加过首卖日,她仍然对自己的一生感到满足,否则她不会在临终之时流露这样的表情。
按照仪式要求将头颅高高举起向四周展示一遍后,希蒂将老师小心翼翼地放进木盒,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道:“老师,一路走好。”
一连送走了两个女奴,希蒂的手法也更加熟练,当第三批女奴押上来时,她开始总结行刑经验,想办法让自己的出招更加干净利落。
这次的女奴是个身材丰腴到犹如一头小母牛的女人。
手臂、大腿和腹部没有生出痴肥般的赘肉,皮肤光滑且有弹性,一双豪乳几乎占了她整个上半身,即使站在后面也能看到她那光滑的乳房边缘。
这是希蒂见过的奶子中最为宏伟,其胸前交叉绑着的绳子更是加剧了这对豪乳的视觉效果,随着她的扭动挣扎像果冻似的晃动起来,让人看到就有想搓一把的冲动——这个女奴正很努力地扭动身子,想要从押解她的战奴手中脱争,眼眶里涌出的泪水已经把在监狱时化好的妆融化掉了,被塞口球堵住的檀口也拼死挤出一些无从分辨含意的呜呜声。
经历过许多次战场生死的希蒂一眼就分辨出这是对死亡的恐惧而产生的求生反抗。
她万万没想到贸易联盟本地出生的家生奴(女奴眼角处有小屋纹身)从小接受奴化教育,以及长达四十五年的潜移默化,居然也会有在告别日上突然求生欲爆发而拒绝仪式的。
事已至此,也不是她临时改意就可以拒绝仪式的。
可她左胸处上性奴和书奴的纹身,说明她完全没受过武艺训练,又哪里以被缚之身从一个战奴手中挣脱。
在过一轮激烈却无用的挣扎,女奴还是被押解到希蒂面前跪下,但战奴一松手,她立马想要站起来,战奴只好再把她摁住按跪到草席,如此反复几次后,负责押解她的战奴连同给希蒂打下手的那个战奴只好左右两边用膝盖压住她的脚掌,各自一只手抓住她背后捆起来的手臂,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胛骨,使劲地向下压,于是女奴很自然地向前伸出那如嫩藕一般的脖子,活像一头待宰的白羊。
即使如此,这个女奴仍想办法求生,她转过脸朝着希蒂这边,美目连眨,用眼语求饶:“饶命,贱奴不想死,放贱奴走吧……”
“既然不想死,为什么要参加告别日呢?”眼前的女奴让希蒂很是惊讶,在多洛蕾丝、蜜娜和莎伦这些明明是外来奴的长辈坦然地选择赴死,反而有从小在贸易联盟长大的女奴会拒绝接受这种本该在她们眼中“理所当然”的习俗。
何况告别日就跟首卖日等专属于女奴的传统节日一样,不是强制参与的,不愿意参与的女奴可以一直活下去,只是她们再也不能参加告别日,头颅也不能安放到颅塔,让子孙后代瞻仰怀念。
“是主人硬替贱奴通提交的,贱奴根本没想要参加告别日……”女奴苦苦哀求。
“这……”希蒂转头看向充当她行刑助手的那个战奴,对方却用坚决的目光盯着她:“这可是告别日,扰乱了仪式,我们都会有大麻烦的!”
“诶?可是……”希蒂闻言不禁犹豫起来,经历过驯奴学院越狱和总督大选阴谋的那些风风雨雨,也让她不再是当年那个热血上头就什么都干得出来的青涩少女。
但让她这样杀死一个明显不想死的无辜女奴,又过不了自己良心那一关。
“送别!”这时祭司喊出行刑的号令,一些蓄势待发的战奴便挥剑斩下跪在自己身前的女奴的头颅。
希蒂还在想有什么办法既救下这个女奴,又不至于为自己和杰克招来麻烦时,那个当她助手的战奴果断拔出腰间的佩剑,以闪电般的速度劈向女奴的粉颈。
“不要……”可怜这胖胖的奶牛女奴的眼语还没打完,她的头颅向前飞出,鲜血从断颈处喷出,抽搐的尸身扑倒在草席上抽搐,那高高撅起的饱满蜜桃臀像是发情母兽邀请雄性交欢似的抖动出阵阵肉浪。
“你!”希蒂死死地盯着对方,后者如释重负地收剑回鞘,然后以眼语告诉她:“别用这样的眼神看贱奴,贱奴也是为了你和你的主人好啊。姐姐,你该去捡起她的头给观众们做展示了。”随后这个助手就像刚才两次那样用草席卷包地上的无头艳尸,然后扛下高台。
面对这人死不能复生的结局,心情复杂的希蒂也只能走去捡起那女奴的头颅,把它举起展示——不同于死于她剑下的第一个女奴和蜜娜老师,这颗头颅上是哭泣哀求的表情,眉宇之间那对于生存的渴望让人见之生怜。
唉,愿你的灵魂得到安息……希蒂在心中为对方默默祈祷一句后,便为它合上眼睑,放进木盒。
她以为经过驯奴学院的调教和长时间在联盟境内的生活打磨,绝大部分的女奴应该都会变成对男性千依百顺的忠诚奴隶,哪怕出现反抗事件,也应该是像她这样的并非本地出生的外来奴。
没想到在求生欲望的驱使下,一个四十五岁的家生奴居然会临时生出反抗的意识。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随着那个助手战奴挥下的那一剑,一个拥有反抗意识的女奴便香消玉殒,这个女奴的头颅将经由祭司的塑化处理后,与其它参加告别日的女奴的头颅一起放进万颅塔,除了希蒂她们几个亲历者,没人知道这个女奴在生命最后一刻突然恐惧告别日,想要反抗贸易联盟数百年以来加诸女奴头上的传统。
而台下围观的民众也最多看见希蒂她们对行刑出现了奇怪的迟疑,以及作为助手的战奴突然代替了刽子手的工作,并没发现更多的异常。
接下来的几批女奴既然有家生奴也有外来奴,无一不是带着幸福的微笑被一剑枭首,头颅落地而大屁股撅向天空扭来扭去中死去。
希蒂也重复着挥剑斩首,举头展示,收头入盒的动作,没出什么意外,也没让希蒂再遇到什么熟人,毕竟在贸易联盟这地方上,像蜜娜这样一个与她有旧又整整比她大上一辈的女奴实属罕见。
希蒂在台上砍脑袋,杰克和碧翠丝等人也在附近酒馆第三层的窗户前看着。
比起孩子们吱吱喳喳地讨论着哪个女奴的头颅飞得远、哪个女奴的断颈喷出的血多、哪个女奴扑倒后屁股扭得夸张,杰克的注意力全在希蒂一人身上,女奴在告别日上被斩首的场面他见过很多次,今天稍有不同的是他最爱的女奴就在高台上操刀。
希蒂在战斗中迅捷舞动的健美倩影和飘逸飞扬的金发,早已烙印在杰克的记忆深处,他也为这样英姿飒爽的女骑士而深深着迷。
不过眼下正干净利落地挥剑给女奴斩首的希蒂同样有着一种异样的美感,他心想以后每年的告别日上要不要都安排希蒂负责为那些参加这节日的女奴斩首呢。
当最后一批,也就是第六批女奴押上来时,终于轮到莎伦登台了。
看着这样外表年轻得如同自己的姐姐似的婆婆,希蒂的心情再度起复,而莎伦轻松地冲她笑了笑,还用眼语告诉她:“以后就麻烦你照顾杰克和迪恩他们了。”
“母亲大人,你本来不用这样子的。”希蒂以眼语回答,她想起杰克对莎伦的挽留,也想到刚刚那个明明不想参加告别日却被主人送来参加的家生奴。
“他们是你的儿子和孙子,为什么要表现得跟一个不负责的二流子那样?”
“贱奴不是不负责,只是在享受作一个女奴的生活,哪怕母猪母畜也当过,没有任何遗憾了。”
“哪怕为此而死?”这种为了“玩”而连命都不要的想法,希蒂还是难以理解。
“当然。”莎伦明白这位儿媳妇指的是告别日,“‘雷霆雨露皆为君恩’。”
听见莎伦说出炎夏帝国某位道学家的名言后,希蒂才终于想起这位与自己一样金发碧瞳的婆婆是一个炎夏人。
“对不起,母亲大人,贱奴是基尔德人。”
“可你现在是贸易联盟的女奴,在这里主人便是女奴的君主,享受作为一个女奴的人生吧,将来我们在带枷女士的欢愉宫再见。”
“……”
就在希蒂和莎伦在高台上打着眼语,进行婆媳之间最后一次的交心而谈时,杰克的视线也落在莎伦身上。
这个老女奴已到四十五岁,但脸容看上去如同仍在三十岁出头的少妇,身材也如少妇般的丰满,肌肉发达的四肢不能看出其主人久经锻炼,肚子上四块隐隐可见的腹肌和深深的马甲都证明她是个强大的女战士。
一双浑圆饱满的乳房呈八字型地在胸前分开,两颗圆圆的、尖尖的棕褐色乳头分别向两边突出,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韵味。
她的娇躯和一双藕臂被绳子捆成高手后祈祷缚,厚厚的红唇含住一个同样是红色的塞口球。
她顺从地跪在那里,挺起腰肢,岔开双腿,向台下看热闹的人们展示着自己的美丽。
看着自己的母亲,杰克的眼前不可抑制地回放着母子两人过去共同经历的岁月:莎伦甩着奶子、扭着屁股与自己对打喂招;莎伦跪在地上手把手教导自己如何捆绑女奴;莎伦躺在床上搂着自己的后背承受着他的冲刺;莎伦拽着钢管在舞台为自己表演曼妙性感的舞蹈……不管是哪一幕,莎伦都是一丝不挂的赤裸模样。
但不管怎样,杰克明白再过一会,这个他此生唯三最爱的老女奴就要与他天人永隔。
祭司的号令声再次响起,希蒂再次挥剑,剑身划出了一道漂亮的弧线,掠过莎伦的脖颈。
令人奇怪的莎伦的头颅并没有跟大家想象的那样随着剑光向前飞去,仿佛她这一剑完全是打了空气,莎伦的脖子上竟看不到有任何的变化。
但原本表情平静的莎伦在寒光闪过的时候,双眸一瞪,嘴巴微微一张,好像突然间看到了奇怪的东西似的。
随后一圈红色的“线”出现在莎伦的脖子上,随着“线”的体积慢慢变大,一丝丝的鲜血慢慢地从“线”中渗出,然后一条条地向下流。
那她跪得直直的身体也开始小幅度地晃动起来,当她的表情由惊讶转变成满足时,这丰满健美的身躯才向前扑倒地上,高耸的两块臀瓣高高地厥了起来,当她的胸部触地的时候,头颅才离开了粉颈,骨碌碌的向前滚去,体内的鲜血从齐口切断的脖腔中喷出,迸射到一米以外。
到了这个时候大家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来希蒂挥剑时,莎伦的脖子就已经被砍断了,只是由于她出手速度极快又懂得使用巧劲,被切断的脖子之间仍然粘在一起,直到莎伦身体倒地后,头颅才掉了出来。
扑倒的无头艳尸在抽搐着,一股股的鲜血仍旧从脖腔处射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如同青蛙一般踢着蹬着,甚至把自己弄得仰面翻了过来。
那对巨乳由于被那双反绑在后背部的手顶着的缘故,被迫向上高高地挺着,正伴随着抽搐的身躯拼命地向四面八方晃动,其晃动幅度之大让人觉得那两团凝脂快要从胸膛上甩出来了。
充当助手的战奴卷起草席,把莎伦的尸体扛着下去了,希蒂也单手捏住莎伦的后脑勺,将这颗美丽的头颅高高举起,宛如一位了不起的艺术家在向观众展示自己呕心沥血的作品。
母亲大人,这样的结局您满意了吗……希蒂在心中如此想着时,刚刚的那场婆媳对话没能让她认同莎伦这种“找死”,但就跟面对亲生母亲多洛蕾丝坚决参加告别日的那一次一样,她最终选择了尊重长辈的选择。
这时,希蒂终于有空闲在围观的人群寻找亲人们的身影,凭着多年实战锻炼出来的敏锐视力,她很快找到了杰克他们所在的位置,便回以一个无奈的苦笑——由于戴着铁面具,她的笑容也不可能被杰克看到,但她觉得杰克能猜到自己此刻的表情。
毕竟,一个儿媳妇举着刚刚从婆婆身上砍下的头颅朝四周展示,这样的画面就已经很离谱了,要是儿媳妇还露出什么代表正面情绪的表情,恐怕只可能是儿媳妇与婆婆有什么不死不休的大仇。
远处的杰克看着自己的奴妻高举着自己母亲的头颅,心中也仿佛破了一个大洞,这时一双温暖的藕臂将他搂住,随着一阵芬芳的花香钻入鼻腔,碧翠丝柔软的娇躯贴到他的身上,“主人,母亲大人先前往带枷女士的欢愉宫了,可您还有贱奴和希蒂姐姐。”
“我知道,我知道……”杰克轻拍自己的首席奴妾的裸肩几下,柔声告诉她自己并没有那么脆弱。
当展示结束后,希蒂把莎伦的头颅,连同之前砍下的包括蜜娜老师在内的五个头颅木盒交给了过来交接的神奴,正想前往杰克订下房间的那间酒馆时,被一个战奴拉住。
那个战奴告诉希蒂:“这位姐妹,你要去哪?收尾工作还没结束呢。”
“摆尸吗?”希蒂看了一眼高台后方那几辆装满无头艳尸的马车,回想起从驯奴学院毕业那一年首次看到的告别日,女奴砍头结束后,她们的尸体就会被串到长枪上,然后树立在高台前展示。
把她训练成合格女奴的调教师珊德拉的无头艳尸被串在长枪上的那一幕,还刻印在她的脑海里。
以及在参加黑帆舰队的出征服役时,她也为阵亡的战奴做过穿刺摆尸。
“对啊,快过来吧。”对方拉起希蒂的手,把她带到停尸车旁边,所有参加今天告别日仪式工作的战奴也围了过来,彼此分发着两米多的长枪,把车上那些余温尚在的女奴裸体一具接一具搬回下来。
希蒂接过一杆长枪,一具十分丰腴的裸尸体就被塞进她怀中,从身材和上面的纹身来看,似乎是蜜娜的尸体。
老师,请原谅我的冒犯……希蒂在心中致歉一句之后,一手握着长枪,一手掰开蜜娜那腻滑如脂的两片臀瓣,把枪尖戳进裸体的菊门,贯穿全身后,让染血而变得鲜红的枪头从断颈处钻出。
其它的战奴也用分发的长枪从无头艳尸的菊门捅入把尸体串好,然后它们树立在高台前。
很快的,一排身材诱人却无头惊悚的穿刺裸尸就出现在广场上,莎伦的无头艳尸也在其中,毕竟阴埠上的金狮名号让她在群尸之中极好辨认。
失去大量血液而更显洁白的身体仍旧保持着后手祈祷缚,串在长枪上而导致双脚离地轻轻晃悠着,绳子托起勒过的胸乳昂然傲挺着,仿佛这些曲线曼妙的胴体仍未失去生命。
希蒂还是个刚从驯奴学院毕业的萌新女奴的时候,看到告别日和被这样摆放的女尸,感到的是恐惧与害怕,然而经过这些年,尤其是亲生母亲多洛蕾丝等长辈亲人的“示范”,她又有了另一种感觉,在恍惚中眼前其中一具被长矛穿刺展示的无头艳尸便是她自己,被捆成后手祈祷缚的她挺着两颗丰满的巨乳,被鲜血染红的枪头从她的断颈上伸出,肌肉结实的大长腿无力地凌空微微晃悠着,部分鲜血从被穿刺的菊门渗出,顺着枪杆缓缓流淌到地上,而阴埠处由亮绿色墨水刺成的闪光冠军名号在阳光的照射下格外醒目……
该死,我在乱想什么啊……希蒂连忙摇头把这幻觉从脑海中驱散,随后询问其他一起摆尸的战奴们:“……这些尸体不打算掩埋吗?”当年她亲眼目睹珊德拉在告别日上被斩首和摆尸,但没打听后来那些尸体是怎样处理的。
“这位姐妹肯定是第一次干这活吧。”一个战奴笑着解释道:“这些姐妹的尸体会在这展示一天,之后送到神殿塑化处理再归还给她们的主人,至于是留着自己使用,还是卖掉就不是我们能管的事了。到时候应该是另一批女奴来干这活了。好啦,除了负责看守的人留下,其它人原地解散,想归队的就跟贱奴归队,想再欣赏一会就留下来慢慢欣赏吧。”
战奴们一下子走了大半,而围观告别日仪式的民众也散了不少,为自己的生活忙碌去了,只有想近距离欣赏裸尸的人靠了过来。
希蒂注意到杰克和碧翠丝带着孩子们过来了汇合,其英俊的脸庞上充斥着淡淡的悲伤。
毕竟他与其它联盟的公民不同,是被莎伦教育过正常的母子关系的人,而且与莎伦还有种超出母子亲情的爱,哪怕他接受了莎伦去履行告别日,又同意了由希蒂操刀送别的,但不代表莎伦真正离开后能够做到完全不伤心。
夫妻两人对望一眼,不约而同地点点头,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比起闷闷不乐的杰克,他的儿子迪恩就兴奋极了,也许对于一个这么小的孩子来说,要理解死亡是怎么一回事好像有些费劲。
他一路小跑来到一具裸尸面前,伸出汗津津的小手,探进被开阴环扩开的蜜穴,扣弄花径内的嫩肉,又捏了几下阴蒂。
希蒂连忙喝止道:“住手,小主人,请尊重死者。”
“有什么关系嘛。”迪恩偏着小脑袋,不解地辩解道:“她可是我奶奶,又不是外人。”
夫妻三人齐齐一怔,希蒂问:“你怎么认为这是奶奶的身体?”
“奶奶的身材我认得啊,她有什么纹身图案都记得清清楚楚。”迪恩说着指了指刺在尸体阴埠上的文字,“还有这里有她的名号呢。”
希蒂闻言突然感到无语:一个生于联盟本土的孩子,在这么小时候就能通过身材和纹身辨认女奴的身份,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从其它无头裸尸被观围的情况来看,她们的亲人也很快通过类似的方式辨认出来,例如围在蜜娜的裸尸面前的五个小女奴,她们都长着与老师相似的容貌和一模一样的发色,恐怕真的是老师生下的女儿们。
那五个小女奴动作温柔地擦去裸尸上沾到的血迹,把几个做工精致的铜环戴到蜜娜尸体的乳头和阴蒂上,又把一根黄铜质地的假阳具塞进裸尸的蜜穴内,仿佛在为死者梳妆打扮。
这种有亵渎尸体嫌疑的行为令希蒂相当困惑:“他们在做什么?”
杰克简明扼要地解释道:“馈赠品,多数是女奴生前最喜爱的装饰品,给死者在这一天的展览里看起来更漂亮,也算是给神殿为尸体塑化进行的费用,当然这不是强制的。”
希蒂顿时恍然大悟。
想起参加告别日的女奴住在监狱里那段时间内,是不许携带任何私人物品的。
“对了,主人,母亲大人的尸体你要留下吗?”
“当然,你不愿意吗?”杰克反问道。
“这……”希蒂一时语塞,虽说不少基尔德的实权领主的城堡底下,便是他们安葬先人的家族墓室,可人家也没夸张到直接把亲人的遗骇大大方方地摆在家里,与自己朝夕相处啊——真要这样做,会被其他人怀疑是不是被亡灵感染了,然后招来圣堂骑士查户口的。
碧翠丝见状问道“希蒂姐姐对尸娼制品还是很抵触吗?哪怕是母亲大人的尸体制成的?”
“贱奴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希蒂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述自己的纠结。
“那么,在姐姐能够接受之前,母亲大人接回来后先摆在贱奴的房间里吧。”碧翠丝用询问的目光看向杰克,“等到姐姐可以了,再摆到主人的房间里,与我们共度每一夜,主人觉得怎样?”
“这样也不错。”杰克见希蒂不反应便同意了,他也希望更容易看见莎伦,哪怕她已经变成了尸娼。
小迪恩很快又转移到别处上:“母亲大人,你送走奶奶的那一剑好厉害啊,我也可以这么厉害吗?”
“当然可以,小主人,您是贱奴与父亲大人生下来的,只要上课专心听,用功苦练,一直坚持,你有一天会比我们两个更强呢。”希蒂摸摸迪恩的头顶,望子成龙,望女成凤,是每个父母都会有朴素愿望。
“真的真的?那么,将来母亲大人参加告别日,由我来送别母亲大人。”
“呃……贱奴可没说要参加告别日呢。”希蒂闻言一怔,回忆起自己台上斩首莎伦的一幕,不禁打了个寒颤。
“诶?为什么不参加呢?女奴不是都该在四十五岁上台砍头吗?哎哟……”童言无忌的迪恩被杰克赏了一记爆栗:“皮痒了是吗?居然想着砍自己母亲的头。”
“唔……”迪恩扭头看向碧翠丝:“那小母亲大人呢?”
“咦?贱奴吗?”碧翠丝微笑着摸了摸自己被宝石金黄项圈束缚着的粉颈,“请小主人放心,贱奴是一定会参加告别日的。不过小主人没办法在告别日上砍贱奴的头,行刑者必须是女奴,你的姐姐凯瑟琳倒有这机会。”
“咦?”凯瑟琳眼前一亮,追问起来:“贱奴可以?”
“可以啊,你有十九年时间拿一个剑盾纹身,到时候让父亲大人打点一下。”碧翠丝算了算自己的年龄,告诉凯瑟琳一个确切的数字,有希蒂和杰克的教导,凯瑟琳要成一个合格的战奴并不困难。
有莎伦珠玉在前,碧翠丝也觉得未来轮到自己参加告别日的时候,由他们三人的孩子来送别自己很不错,算作一种仪式的传承。
看见希蒂的脸色越发奇怪,也受够了奴妾和子女们的蠢话,杰克有点不爽地打断道:“好啦,别想那些有的没的,我们回家。”
“遵命,主人。”/“是,父亲大人。”
希蒂和碧翠丝从腰间的小袋里摸出一条链子,系到自己奴隶项圈的前环上再交到杰克手中,而迪恩则牵起姐姐凯瑟琳的绳子。
“主人,母亲大人的头颅要多久才会摆进万颅塔?”希蒂突然问道。
“头颅和身体塑化处理大约一个星期,到时候我们去赎罪神殿取回母亲大人的身子,再去万颅塔一趟。”
“好。”希蒂点点头,来到这个国家这么久,她也想去万颅塔这个无数女奴都想死后将头颅存放进来的地方看看。
刚走出几步,杰克回头问道:“希蒂,你有没有兴趣继续担任告别日上的刽子手,为参加节日的女奴送别?”
“咦?”希蒂闻言一怔,“这……让贱奴考虑几天。”
一个星期后,女王港最高建筑,万颅塔。
杰克行走在塔内某一层的内环走廊内,手里提油灯,希蒂亦步亦趋地跟着他的身后。
由于要照顾迪恩等孩子们,碧翠丝并未跟来,两人的随从们也被留在外面的神殿内暂时自由活动。
也不知道是为了氛围感还别是什么的,万颅塔的内部完全没有采光设计不说,连插火炬的铁架、摆蜡烛的壁翕和天花板上的吊灯架都没有,弄得长廊里黑影鬼祟潜动,摇曳的火光将黑暗止步于三米开外,两旁墙壁上开凿的一个个小格子内,正有无数双眼睛注视着这两个的访客。
每一个格子内都安放着一颗戴着塞口球的女人头颅,五官精致,肤色鲜活,而表情凝固在她们生命中最后一刻的变化。
这也是这个国家的一项传统,所有完成告别日仪式的女奴的头颅在被斩下后,都会进行一种赎罪教派的神职者才掌握的塑化处理,防止腐烂变形,作为这些女奴为男性公民服务一生的回报,她们将永远地留在这里,守护着这个国家,因此杰克毫不畏惧。
而对于地下城探险、与怪物盲斗无比熟悉的希蒂也没有半点惧怕的感觉,倒是让她有点紧张——应该是这些变成了尸娼制品的女奴头颅保存得过于生动鲜活,产生了一种恐怖谷效应。
“好多头呢,总共有多少女奴完成了告别日仪式?”希蒂问道,放眼望去简直就是一个美女的头颅博物馆,人族内绝大部分人种的美女头颅都能有这里找到。
“大概要问神殿里负责管理万颅塔的祭司。”杰克回答道。
他们在这条长廊内并不孤独,不时会遇到其它来扫墓的女奴,但公民就一个都没有遇到。
希蒂还遇到了那五个应该是蜜娜老师的女儿,她们把蜜娜的头颅从小格子里取出,细心地为她梳妆打扮,又在格子内摆上一束迭迷花和一份蜜娜生前爱吃的小糕点。
“姐姐、姐姐,以后我们完成了告别日,会放到妈妈的旁边陪伴她吗?”年龄最小的女奴看着姐姐们,清澈的眸子里洋溢着期待的神采。
最年长的姐姐闻言停下了动作,将蜜娜的头颅和梳子交给另一个较年长的妹妹,抚摸起最小妹妹的头顶:“应该不能吧,你看没妈妈附近的格子里都摆满了。”
小女奴仰起头,看了看已经被女奴头颅摆得满满的格子墙,怯怯地问道:“那能不能请这些姐姐们挪挪地方呢?”然后她扳起肉乎乎的小手指数起姐妹的人数来:“只要五个格子,就装下我们了嘛。”
“这……”她的姐姐们一时语塞,无从回答。
希蒂和杰克从她们身旁走过,待到把她们远远抛在身后时,希蒂凑到杰克耳边问道:“迁移这些头,在这个国家是允许的吗?”
以她所了解到人族安葬风俗,以墓葬为主的国家都是在死者下葬后极少出现迁坟的情况,破坏死者的坟墓被视为一种严重的亵渎,足以导致两个家族不死不休的仇恨。
也就主要是炎夏人无所谓下葬不下葬,他们习惯火葬死者,把骨灰收起来放入神翕进行供奉,理由是隐藏在人族世界的亡灵未被彻底根除,留下尸体很容易成为亡灵的预备兵源。
“明面上是允许的,不过一般拿出去之后,就很难再放回塔里了。”
“为什么?”
“这很容易与没能参加告别日就死掉变成尸娼的头混在一起,这会使得告别日失去意义。”
杰克这么一解释,希蒂就完全明白了:这会造成某种意义上的鱼目混珠,继而动摇贸易联盟现有的秩序与社会风气。
女奴被灌输的神圣价值是好好侍奉主人一生后在告别日上斩首才有把头颅安放在万颅塔,一旦允许取出再放入,就会让其他没能成功活到四十五岁参加告别日的女奴们产生混水摸鱼的念头,哪怕神殿这边能做鉴定与调查,可这样不仅不能保证杜绝鱼目混珠的情况,还会让神殿增加大量不必要的工作,还不如打一开始就一刀切禁止更好。
“那么,将来碧翠丝完成告别日了,你会把她的头与母亲大人的放到隔壁吗?”
“唉,我开口的话,本城赎罪神殿的比利主教多少会卖我面子,不过这事有些遥远,而且我会想办法说服她别参加的。”
“可你连母亲大人都说服不了,碧翠丝可是家生奴呢,她肯定在这方面比母亲大人更加坚持。”希蒂的分析直接把杰克干沉默了,又让他产生了一种熟悉的无奈感:为什么我身边的女人一个个都是那么有行动力又固执己见的呢。
幸好夫妻两人的沉默没持续多久,便被希蒂的一声惊喜的小声尖叫打破:“啊,找到了,母亲大人在这里。”
随着油灯散发的光芒驱散了黑暗,希蒂看见安放着莎伦头颅的分格:一个软坐垫为底,盛托着一颗金发女人的头颅,及腰遮臀的金砂波浪卷秀发披散开来,几乎将分格内的空间堆满,小嘴被黑色塞口球堵住,表情慈祥而温柔,一如生前。
“母亲大人,有段时间没见了,您还好……不对。”希蒂话刚音落就发现自己说错话了,毕竟在过去她从来就没见过人死后还可以保持得这样栩栩如生。
“这副样子能怎么好呢。”杰克抬手往自己的女奴头上轻敲一记,关爱远多于斥责。
“……贱奴可以摸摸母亲大人吗?”过去对于尸娼制品的厌恶使希蒂不曾直接接触这些由女奴的尸体为原料制作的工艺品,首次用自己的肢体直接触摸还是第一次。
她的一根玉指按在莎伦的脸蛋上,除了没有体温,那滑腻如脂的触感和弹性,仿佛她触摸到的是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颗经过魔法加工过的死人头颅。
这惊喜的体验让希蒂产生了一些难以言说的兴奋,这些由尸体制作的工艺品好像也不是那么令她厌恶。
祭拜过莎伦之后,一主一奴离开了万颅塔,径直走入附近的赎罪神殿,并且很快找到了那位为他们在莎伦的仪式上提供方便的比利主教。
“比利大人,请问我家女奴的尸体的处理完成了吗?”为了大家脸上好看,杰克没有直接承认与莎伦的亲属关系,不过比利主教也是看破不说破的老油条,自然懂得都懂。
“昨晚已经完成了,非常完美,展览时被长枪穿刺的直肠都修复。”比利微笑做了个请的手势,“本来晚点就准备给您送去,既然您来了,就请我一起去看看吧。”
“有劳带路,大人。”
比利领着两人走进一个偏殿,宽阔的殿内树起了一排排井然有序的架子,每个架子上固定着一具无头女尸,它们都被倒着挂了起来,用铁链扣住脚踝上的脚镣,两条大腿呈倒八字分开,完全暴露出肥大黑红的蜜穴,一根假阳具插在蜜穴内,末端挂着写上了主人名字与身份的铭牌,双臂则以高后手祈祷缚的方式固定在身后,两团硕大的胸乳无力地向下垂着,有些特别硕大的甚至延伸到盖过断颈。
“应该是在这边。”比利主教说着往木架之间留出的一条通道走去。
无独有偶,希蒂发现了蜜娜的尸体,因为她肥硕丰满的身子很容易辨认,而且在戴奥亚尔岛生活了这些年以来,她也变得跟大部分本地人一样,能够通过女奴肌肤上的纹身排列来辨识出自己认识的人。
还有那个壮得像头小母奶的女奴的尸体也看到了。
有了之前在塔内触摸莎伦的体验,她忍不住伸手捏捏这两具无头艳尸的蜜唇,发现除了没有温度以外,弹性与手感仿佛跟活人无异,不禁啧啧称奇。
最后一行人停在一具倒吊着女尸面前,系在假阳具上的铭牌标记着主人正是杰克,而裸尸阴埠上的纹身也明明白白地写着“金狮”一词。
比利招招手,随行的神奴马上把莎伦的裸尸从木架上解下并交到希蒂手上。
“阁下,您想检查塑化的质量的话,隔壁就有小房间,床铺被枕都有,隔音效果一流。”知晓内情的比利殷勤地说道。
“呃,不用了,谢谢您的好意。”杰克老脸一红,婉言谢绝。
这时大厅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希蒂扭头看去,只见是一个身穿蓝色绸质比基尼的女奴在神奴的带领下走了进来,神奴领着她挨个查看木架上插在无头艳尸的纹身,似乎是来领取亲人的尸娼。
“希蒂,我们走吧。”抱着莎伦遗体的杰克把希蒂的注意力拉了回去。
“嗯,好的。”希蒂正当要转身跟随之际,那个女奴在神奴的带领下在蜜娜的尸体前停下。
“找到了,这就帮姐姐取下来。”神奴说着拔出插在蜜娜蜜穴里的假阳具和身份铭牌,不料那个来领尸的女奴摆手道:“不用了,主人吩咐贱奴不是把她领回去的,请按照她的身价折现给贱奴把钱带回去就好了。”
“好的,不过贱奴得请懂鉴定的姐妹过来处理,请稍等片刻。”神奴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不要尸娼的亲属,毕竟尸娼也就只是一件纪念品,很多时候不如金佛里更实际。
“等一等,你说你的主人吩咐你把蜜娜老师的身子折现把钱带回去?为什么?”把她们的对话听在耳中的希蒂就不能一走了之了,明明她刚刚在万颅塔里才见到蜜娜老师的五个女儿来扫墓。
“啊?”代主办事的那个女奴看见希蒂身披薄纱披风,胳膊与大腿上还有金质饰环,明显是一位贵族女奴,便有些无奈轻耸香肩:“回姐姐的话,我家主人不喜欢玩弄尸娼,家里还有一个奴妻和六个奴妾等着播种好生个小主人,哪有精力浪费在这具尸娼身上喔……咿!对不起,姐姐,是贱奴说错话了,还请原谅!”
她话说到一半,为蜜娜感到不值的希蒂已经怒不可遏,碧绿美眸透出的怒意加上她多年实战厮杀形成的杀气,让对方感到仿佛被一头正要择人而噬的母狮子死死盯着。
“既然你的主人不要了,那么请把蜜娜老师出售给贱奴吧,你没意见吧?”希蒂说完扭头看了杰克一眼,年轻的总督则看向比利主教:“账记我头上。”
“那就感谢阁下了,不知夫人还有看上的尸娼吗?”比利自然乐得做个顺水人情,至于家属将来取不回亲人的尸娼,这对他来说不过是个能用钱打发的小问题。
“没有了,谢谢您。”希蒂道谢一番后,直接从木架上抱下蜜娜的无头艳尸,“贱奴只要这一具。”
“要不要叫几个神奴过来帮忙搬运?”杰克见状便温言提议道,虽然他不明白希蒂为什么突然想买其它女奴的塑化尸体,但满足自家奴妻这点小爱好是没有难度的,而且他早该让希蒂习惯家里有尸娼制品的情况,不然莎伦的尸体就没办法摆回到他的主卧室了。
希蒂答道:“不必劳烦这里的神奴姐妹,贱奴拿得动。”
杰克见状也不强求,就跟希蒂一人扛着一具无头艳尸离开。
召回到在神殿内的随从们,两人坐上马车回家,莎伦和蜜娜的无头艳尸也带进了车厢,并没有放到车顶的货物架。
出于对尸娼制品的厌恶和对亲人遗体的尊重,这莎伦的无头艳尸放到杰克所在座位的一旁,而本来习惯与杰克共坐一排的希蒂则坐到对面的座位上,搂住蜜娜的无头艳尸,只是她此时的表情纠结得很。
“她是你认识的人吗?”杰克搂过莎伦的蛮腰,让母亲圆润的香肩靠到自己的肩膀上,注视着对面神色纠结的奴妻——要知道,在希蒂的视角里,他正搂在一具被捆成高后手祈祷缚的无头艳尸并上下其手。
“是啊,她叫蜜娜@谢帕特,嗯,至少在基尔德结婚前是这个姓氏。她是我的魔法课导师,教会了我很多东西。”
“基尔德的骑士要学魔法?”杰克不禁好奇起来,以前可没听说希蒂说过。
“是学魔法知识。”希蒂纠正丈夫话语中的错误,“光有武艺而没有魔法或光有魔法而武艺,就等于一个人有一条腿瘸了……你笑什么啊?没有魔法天赋的贱奴不像第一女奴的圣武士那样魔武双修真是不好意思呢。”见杰克忍不住笑了起来,前女骑士两只雪白脚丫互相一蹭,随即脱下了右脚上的绿蔓凉鞋,再一脚板压在丈夫的胸口上化脚跟为尖锥研磨起来。
杰克也不气恼,双手握住奴妻主动递来的玉腿,一边抚摸着上晶莹似玉的光洁肌肤,一边轻捏弹碰着脚尖上那五只宛如用羊脂白玉雕琢的小脚趾:“那么,学了魔法知识有什么用?光有知识却没天赋,是放不出法术的。”
希蒂左脚抬起往屁股下座椅的突起部一碰,借力将这只脚上的绿蔓凉鞋也脱下,又它也伸到丈夫的肚子上轻磨他的肚皮并享受着他对自己脚丫的抚摸:“就是这样,但骑士有了足够的魔法知识,就能在战斗中分辨我敌双方施法者使用的法术,从而配合战友与防范敌人。”
“怪不得当年组队冒险时,我和悠妮一念咒,你就能马上作出最优的配合行动。”杰克重新想起那段美好又精彩的日子,可惜如今家庭、国家等职责已经死死地捆住了他们,不可能再有什么一起去冒险的机会了。
“嘿嘿,不然贱奴怎么当好队伍里的防御者。”希蒂骄傲地挺了挺胸前两颗巨乳,但很快回归当下的思绪又让她变得担忧:“贱、贱奴有些害怕,十二年之后迪恩成年时的首卖日,还有贱奴要是不参加告别日之后的日子……”
虽说厌恶尸娼,但为了避免马车行驶时偶尔出现的颠簸而让蜜娜摔到地上,希蒂只好搂住老师的无头艳尸。
可这样的身体接触,自然不能像平时拿着某个物件那样普普通通地端,她的玉掌无可避免地摸起怀中这具丰腴美好的女体——从沉甸甸的硕乳到肥厚饱满的骚屄,再到高翘圆润的雪臀,这些蜜娜身为一个女性的身体美丽都被完美地保存了下来。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女性更胜男性。
希蒂拒绝参加告别日,除了正常人的求生欲想多活得久一些外,就是不愿为维护贸易联盟的神圣价值而死,尤其是在得知告别日有一部分的作用其实是清理垃圾人口和给赎罪女神进行献祭之后——她至始至终认为自己是基尔德人,正义女神的信徒。
可是赎罪女神赐予的魔药,只能维持到凡人女性四十五岁,一旦超过了这个年龄,她的身体就会迅速衰老至该年龄应有的样子,不再拥有这份动人的美丽。
这对于一个女性来说又是极难接受的。
“希蒂?希蒂!你还好吗?”
就在希蒂一个人摇着脑袋头疼自己的人生大事的时候,杰克那刻意提高了一些的声音和抚挠她脚板底的痒痒感,终于把她的意识从沉思拉回到现实。
“在苦恼什么蠢事呢,不想离开我身边,那在首卖日上让里特叔叔当托把你买回来,再像母亲大人这样换个假名在总督府里生活不就好了,我倒想看看谁敢多嘴。而且说真的,就算你想去参加告别日我还舍不得呢。”杰克一副虱子多了不怕痒的做派,就像莎伦说过的,很多事情只有两种状态,要么从未做过,要么越做越多。
但是希蒂摇了摇头,十分缓慢又坚决地摇了摇头。“不是这样的,贱奴担心的不是这些。”
金发奴妻说着左手抬起覆盖在自己挺拔的左乳上,右手也按在蜜娜右乳上,十根葱指一同发力,随即深深地陷入雪白的凝脂之中,很快又在她的松手下,这两团分属两个主人的软肉马上回弹至原本的形状。
“你看,贱奴的身体很美好吧。”
“那肯定啦,你永远是我的女武神。”杰克有点不明所以,但还是诚实地说出自己的观点。
希蒂的性格、品德和能力让他深深着迷,不过他同时承认她那美丽的肉体也是一项吸引他的重要加分项。
“可是贱奴的这份肉体的美丽只能保持到四十五岁。”希蒂的右手五指再次用力抓握,使唤得蜜娜的右乳再度因承受挤压而变形,“想要保持这份美丽,就得像蜜娜老师和母亲大人那样参加告别日……我、我想活下去,又想继续拥有现在的美丽,我记得在我的祖国,那些年轻时无比漂亮的贵妇,在步入中年后大多变得暴躁易怒又反复无常,我不想变得跟她们一样啊!”
过去初到戴奥亚尔岛时,她还相当年轻,未曾想过魔药失效之后的自己该怎么办,或者说想过了,但认为自己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与接受。
可从一个星期前在告别日上为莎伦送别和跟蜜娜的最后谈心,到现在从神殿里领回这两位长辈的尸娼后,她发现随着年龄的增长,距离四十五岁的失效之期越来越近时,自己没有当初想象那么勇敢。
这种既要又要的心情让此刻的她倍感折磨,不然就不会连该有的女奴称谓都变了,直接用回了“我”,不过杰克没办法理解就是了。
于是,年轻的总督叹了一口气,把莎伦横放在座位上后,起身坐到希蒂的那一侧,将纠结不安的奴妻搂进怀中,同时腾出一只手探进她的丁字裤抚摸她的蜜穴。
“我没法理解你的心情,但请带枷女士在此见证,我立誓将永远爱你,永远支持你的每一个决定。”说完杰克低头一压,吻到希蒂的火唇上。
“唔、唔、唔……”这样的强吻和骚屄被挑逗爱抚产生的快感,尽管不能解决希蒂所担忧的事情,但好歹在现在把她的情绪安抚下来。
随着长吻的结束,两人的嘴唇分开后,希蒂盯着杰克的眼睛:“如果我将来不参加告别日,可以陪我回大陆吗?”
在美女多如过江之鲫的国度,看着自己的皮肤身材变老变丑,对于希蒂来说可真是酷刑。
“可以。”杰克知道希蒂在用那位名叫希蒂@陶瑞斯的女骑士的身份与自己交谈,“不过得等到迪恩赢得下届总督大选并且把位置坐稳了才行。”
“嗯,好的……”希蒂螓首轻点,碧绿的美眸蒙上了一层水雾,“那么,请主人负起责任,贱奴已经湿了……”
“没问题。”杰克微微一笑,仍戳在奴妻花径内抠挖的手指自然感觉到这里已经变得湿润温热,便把希蒂顺势按躺在座位上。
……………………
PS:就跟希蒂的告别日那篇一样,是当初大纲里预定的剧情,由读者C这位等不急我慢慢写的朋友,直接约稿先写出来了。
跟希蒂的告别日不一样的是,在主线正篇里,莎伦的结局应该就是死在告别日上,估计后面不会改了。
附赠赎罪女神的设定。传奇都先后写了几十万字了,居然没认真做过她的设定,
……………………
赎罪女神
[守护种族]:在贸易联盟国土上出生的人族男性及所有愿意信奉、自甘为奴的女性
[别称]:带枷女士(男性及对其有敬意的异教徒使用较多),第一女奴(女性信徒使用较多),女奴之主(凡人最常用的称呼),慷慨女士
[神职]:奴役,调教,性爱,生育
[教派]:赎罪教派
[神徽]:一个披枷带锁的人族裸女
[个性/立场]:????(待定)
[知名度与范围]:人族世界,地狱族,天使族,以及其他种族和国家里的重度SM爱好者
[化身形象]:一个金发金瞳的白皮人族女奴,永远戴着刻有父神神徽的奴隶项圈,经常以被捆绑着的裸体形象出现
[信徒范围]:贸易联盟的男性及这个国家绝大部分女奴
[发明与知识]:能够让人族女性的容貌保持在30岁之前不再衰老,直到45岁后才会失效的青春魔药,各种奇奇怪怪的调教方法和性爱知识
[典籍]:《赎罪圣典》
[备注]:
[存在状态]:?(待定)
[神国]:欢愉殿堂。
一个环境优美又面积广阔的性爱俱乐部式宫殿,所有进入其中的信徒灵魂都能无休止地享受操人与挨操,调教别人和被别人调教的无尽性爱
[神职者]:一般的祭司,神奴
[信徒用语]:?(待定)
……………………
附三个相关传说小故事:
1.“当五名最初的女神联手向父神发起叛乱,试图篡权夺位之后。父神的怒火冲天而起,他召唤大水,淹没女神们的地上王国,唤来寒风,冰封凡人们的万里田园。(涉及伪史:五女神叛乱)当世界就要毁灭的时候,唯一没能继承到神力的小女儿站了出来,她勇敢地承担了一切的罪孽,带上了赎罪的枷锁,发誓会用自己的一切来偿还姐姐们的罪孽。虽然父神对她的赎罪之举感到一丝欣慰,并停下了毁灭这个世界的行为,但一个完全没能继承神力的孩子怎么可能独自承担五名女神叛乱的罪责。所以我们这些卑贱的女性便也因为那5名不孝逆女的背叛行为而染上了原罪。只有学习第一位女奴(赎罪女神)的做法,在45岁之前尽心尽力当好一个女奴,侍奉好自己的主人,才能偿还我们那余生而来的罪孽。”(第一位女奴)
2.在赎罪女神尽心尽力地侍奉父神数十年之后,已经没有那么大怒火的父神终于决定要奖励一下这唯一忠诚的孩子。
但这时他才发现,女奴身上的枷锁在当初是他自己用全部的神力锁死的,也就是说,就连父神自己,也没有办法重新将她解放了。
但是忠诚者必须予以赏赐,于是父神看向了那些已经没有了女神掌控的神国。
他宣布道:这些神国从今天开始就是你的了,你可以将那些愿意信仰你,用一生赎清自己的罪孽的信徒接入你的神国。
我必将像赐福于你一样赐福于那些女奴。
于是从那一天开始,她成为了一名真正有神力的女神,也是所有女奴的主人。
(女奴之主)
3.赎罪女神和她那些姐姐相比,更加的慷慨与随和。
她不会动不动就降下神罚,更不会因为一些其他姐姐的信徒认识不到自己的罪孽而拒绝赐福于她。
不论是哪个犯了原罪的可怜灵魂,只要有需要,她就会慷慨地给予赐福(美容,抗衰老魔药),因为她知道,要拯救那些可怜的灵魂进入自己的神国,而不是落入永世折磨的炼狱。
就必须要慷慨地给于,然后才能劝她们赎罪。
(慷慨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