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茶杯中的战争(下)

外城区,公娼所。

此时已是深夜,但这座便民设施内的热闹程度更胜白昼,为了提供足够的照明而燃烧动物油脂,由此产生的焦香味与男人剧烈运动产生的汗臭,还有女奴挨操着散发的淫秽体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极为古怪的味道。

而肉体碰撞的啪啪闷响和男人高潮射精时所发出的低吼,更是回荡于建筑内的背景小调。

不打算用酒精和赌钱来娱乐的公民在此肆意挥霍自己的体力,联盟政府提供的以及被主人送来赚外快的母畜则用自己全身的三个洞承接着公民射出的种子。

而在此任职的公共女奴们来来回回地忙碌着,她们不仅要及时给已经被公民使用完的母畜清洗掉肉洞里的白浊,防止影响下一位公民的使用体验,也要关注被使用的母畜的身体状态,避免母畜因被过度使用而死掉,给政府和好心的主人造成不必要的损失。

在这人来人往的热闹之中,一个衣着朴素的女奴领着一个完成打扮的母畜从后门悄然进入,丝毫没引起什么注意。

“啊,艾米拉姐姐,又送母畜过来啦,已经为您的母畜预留了好位置。”在公娼所后院负责接待其他送来的外编母畜的公共女奴见状顿时热情地打起招呼,毕竟对方可是万姝将的贴身侍女,搞好关系没准将来就用得上了。

“谢了,带她过去吧。”艾米拉说着轻拍了丽娜的大屁股一下,然后毫无敬意地将万姝将推进对方怀中,表示得如同对待一个真正的毫无地位可言的母畜那样。

“好的。”公共女奴搂住丽娜欣然应诺,“请问姐姐也是早晨的时候过来接她吗?”

“是的。”艾米拉说完便转身朝连通小巷的后门走去,摆足了大人物身旁的贴身侍女的倨傲态度。

走出公娼所的贴身侍女在错综复杂的小巷中乱绕了一会,回到了她和丽娜为了乔装打扮而长期租下的绿色公寓的房间里,准备好好睡个觉,毕竟配合丽娜整活找乐子也是很累人的。

把自己脱个干净、躺到床上卷起毯子入睡的床奴并不知道自她押着丽娜走进公娼所开始,就有一双眼睛注视着她的行动,直到她在房间里的所有动静都停下后,才悄无声息地原路返回,最后走进一辆没有装饰的朴素马车内。

“回夫人,二夫人的贴身侍女将一个母畜从公娼所的后门送进去后,就独自返回了绿色公寓,现在应该是睡下了。”负责跟踪的战奴向坐在对面闭目养神的安妮禀告道:“二夫人也应该在那公寓里。”

“不,那个送进公娼所的母畜应该就是丽娜。”这时安妮睁开美眸说出自己的判断。

“夫人,贱奴无意质疑您的判断,可贱奴亲眼所见,那个母畜身上没有哪怕一个技能纹身,而且二夫人的阴埠上是有个她父亲的家族纹章的,她要是伪装成母畜去公娼所里玩,没可能没人被发现。”

“呵,这你就不懂了吧,在这个国家里,可有很多想体验一把当母畜母狗,被男人千你骑万人跨的贵族女奴的,甚至当母猪被人育肥饲养一段时间也不少。”安妮看着战奴眼角下方的镣铐纹身,不禁抬起纤手也摸了摸自己俏脸上的镣铐纹身,她们俩都是多年前因各种原因登上贩奴船而来到这个群岛之国的外国女人。

“夫人,您说得对,贱奴从普通的家族私兵调任到您身边的卫队之前,也曾经让丈夫把自己卖到饲养场当了半年母猪。”战奴认同地轻点螓首,但琥珀色的美眸中疑惑不减半分,“可是不管是短暂地去当母猪或母狗,身上的纹身是抹不去的,总不会先把皮肤剥下来,等体验结束后再去神殿重新长出新皮再刺上去吧。”

“所以说你就不懂了。”安妮嫣然一笑,耐心地为战奴讲解起来:“总有些贵族女奴想去体验,又不想被人通过纹身认出其身份,便有一位炼金师发明了一种魔法贴纸,只要往女奴的身上一贴,皮肤上的纹身就会被盖住,但不管用眼睛看还是用手贴纸都会像真正的皮肤那样,让人难以分辨,得用特殊的药水清洗才会脱落。”

“哗,原来还有这么神奇的东西。”战奴听完不禁两眼放光,随即她看向安妮,想到了一种可能性,只是出于不探究大人物的秘密是小人物的长寿秘诀这一原则,按捺住了好奇心。

安妮倒是看穿战奴的心思一般主动道:“贱奴倒没用过那种魔法贴纸,只是很偶尔地在某次宴会上与本国的贵族女奴聊天时知道它的存在,而且这玩意更困难的是怎么买到它。好啦,闲聊到此为止,我们去看看二夫人现在被人操得有多爽吧。”

回过神来的战奴脸露难色:“诶?三夫人,以您的身份在这个时间去公娼所是不是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贱奴可是顶着议会视察员的身份呢,这叫微服私访,体察民情。”安妮的美眸中闪烁着狡黠的目光,显然她在这时间点上要去公娼所一趟并没有她嘴上说的那么简单。

心中有糟却不敢吐出于口的战奴只好打开车门先行下车,等同在车厢内的侍女床奴也下车后,再转身接安妮下来,最后她们跟在这位第二奴妾身后一起走向公娼所的后门。

这批访客的到来马上引起公娼所内的公共女奴们的注意。“各位姐姐,请问是不是走错地方了?打算寻欢作乐的话,这里可不是好地方。”

“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清楚,这是霍尔伯爵的第二奴妾安妮,也是今天乘飞空船来到内维尔堡为联盟议会巡视本地的视察员。”

战奴的喝斥很有效果,加上视察员乘船抵达也是内维尔堡最近难得的新闻,看到安妮那身绝对不是寻常女奴能置办得起来的行头,公共女奴们在未见过当事人的画像的情况下,也不由相信了。

“啊,不知是视察员姐姐到访,真是有失远迎。”上前搭话的公共女奴脸露难色,“只是这里地方简陋,难以招待姐姐们。”

“不必麻烦,贱奴只是进来随便看看,很快就走的,希望没打扰到各位的工作。”安妮毫无架子地摆手安慰,便朝连通前院访客区的大门走去。

大人物都把话说到这份上,公共女奴们还能说什么呢,只好分出一人带路,其他人继续安置这里的母畜,毕竟每个在这里的母畜都是被蒙眼堵嘴,她们可没法自己去把自己吊起来让来访的公民使用,也做不到轮班时间满了就自己解开绳子下来。

穿过了连接着公娼所后院与前庭的大门,安妮马上就听见男女交欢时的各种动静,除了岗位上的母畜们因戴着口枷而发不出正常的浪叫呻吟,其他该有的声音都有。

“我去,你们?诶,女神在上!”

本来正在享受肉体欢愉的公民以为她们不过是来回更换岗位上母畜的床奴,可再仔细看几眼,顿时认出她们身上并非穿着公娼所工作人员服饰,平时难得的性羞耻总算涌上心头,被吓得有点不知所措。

“各位主人不必紧张,贱奴只是来公娼所看看,很快就走的,主人们安心玩乐即可。”笑容灿若夏花的安妮摆摆手,示意男人们当她和她的随从是空气,不过男人们见这伙贵族女奴不是来找自己麻烦的,也不再理会她们,把注意力重新放回到小隔间里那些被捆成肉葫芦状态的母畜,并且在这些美好而无助的肉体上挥洒自己的种子与汗水。

这种视旁观者如无物、敢玩“现场直播”的性羞耻缺挫在贸易联盟不分男女都很普遍,皆因女性裸奔和两人以上负距离运动在这里太过常见了,要是被别人盯着看就害羞到不敢交欢或硬不起来,那么他或她基本上就能跟大部分群岛之国的群体社交场面说再见了,毕竟在这里,要是气氛到了,哪怕是颈部以下截瘫的施法者也得从轮椅上站起来,用自己的白浊灌满几个女奴的骚屄才能交待过去。

安妮一个接一个小隔间看过去,从那些一丝不挂的肉体中间穿过,很快找到了自己想找的目标:丽娜。

哪怕母畜们平时再怎么承担着各种重体力劳动而锻炼得肌肉发达,也很难锻炼出几块突现出来的腹肌,这往往只有战奴才练出来的身材特征,更重要的是安妮在过去有着多次与米耶芙和丽娜三个女奴一起侍奉她们的丈夫的情况,多少记得丽娜全裸状态下的身材和一些除去纹身图案以外的细微身体特征。

不过第二奴妾为了谨慎起见还是选择再多做一步确认人,刚好这个疑似丽娜的母畜无人使用,安妮便径直走进隔间里。

“夫……”身后的战奴刚发出疑问,安妮立即扭头竖起一根玉指压在她的樱唇上,然后眨动美眸打出眼语:“帮贱奴看好,别让其他人过来打扰。”

虽然不明白安妮的举动有什么含意,但亲卫战奴还是站到走廊上,手按剑柄警惕着走廊两头。

而安妮也快步但尽力不弄出脚步声地来到那个母畜面前,眯起美眸凑到对方的巨乳上仔细观察起来。

就跟她在马车上预想的那样,雪白的乳肉上看不出那将纹身图案遮挡起来的魔法贴片的存在,回忆起丽娜肌肤上技能纹身的大致位置,伸出一根纤手并以指尖轻触母畜的巨乳,然后贴着这柔软又腻滑的美好肌肤表面轻轻刮过去。

“唔?”安妮这番触碰让这母畜有了反应,这具被悬挂起来的健美肉体发出一声带有疑问的哼音,然后轻轻地扭动几下。

母畜的这点小反应自然没能妨碍到安妮的研究,很快这位第二奴妾就在母畜的左乳上刮到一小片肉眼不可见、但边缘非常规则整齐的突起皮肤——或者说是正在发生作用的魔法贴。

“唔?唔唔……”也许是察觉到有人在研究自己用魔法贴遮住了技能纹身的乳房,母畜的反应变得更大了。

不过安妮已经得到想要的答案,如果之前她还是怀疑眼前的肉葫芦可能是身材与丽娜高度相似的某个母畜,现在她有把握确认这母畜就是使用了魔法贴片将纹身遮起来的丽娜。

安妮转身快步走出隔间并拍了一下亲卫战奴的肩甲示意对方保持沉默跟上。

一行人从公娼所的后门走出来后,战奴才开口询问道:“夫人,现在我们回城堡吗?”

“对,回城堡,不过不是睡觉,而是去找大夫人。”安妮说着直接跑了起来,冲向停在远处的马车。“今晚会是一个很精彩的不眠之夜。”

“啊?”不明所以的战奴见状只好也飞奔起来。

在车夫女奴冒着制造交通事故的危险下全速赶马驱车,终于只花了不到半小时,便让安妮一行人回到了城堡内,就马不停蹄地赶往城堡的客房间,直接找上米耶芙。

已经脱光衣服、本来就要上床就寝的米耶芙也没生气,随手拉过一条毯子把丰腴的赤裸娇躯裹住,便温柔地注视着半夜来访的“妹妹”:“妹妹不是之前抱怨飞空艇的床铺窄小又睡得不好落枕么,现在可以换一张舒适的大床了,是城堡管家准备的床铺又不合心意,要跟姐姐换房间吗?”

“姐姐说笑了,贱奴发现了一些比找一张好床更重要的事情。”安妮说着美眸左顾右瞟,用视线快速扫过房间内的几个床奴侍女。

“妹妹们去休息吧,贱奴有需要时候会来打扰你们的。”明白第二奴妾想要斌退左右说点悄悄话,米耶芙马上会意对房间内的其他女奴吩咐,等到房门关上,只剩下她和安妮后,便坐到大床旁边的一张沙发上:“姐妹,你有什么要告诉姐姐,弄得这么神秘的?”

“关乎我们的主人和霍尔家族的名誉的事。”安妮的语气故作郑重。

“啊?那是什么事?难不成丽娜妹妹实际上是把她的工作搞砸了?今天我们看到的内容全是经过精心编排的剧目?”米耶芙扬了扬与及腰美发同样金黄璀璨的黛眉,殖民地官员们或为了个人利益或掩盖自身的失误而联合起来欺瞒身处远方的总督和联盟议会是很常见的事情。

“比这更严重,事关主人。还请姐姐先换上衣服,跟贱奴去见见丽娜姐姐吧。”

“既然妹妹如此坚持,那么贱奴就从命一回吧。”米耶芙说着把身上的毯子扯开丢回床上,然后当着安妮的面换上与自己身份相配的比基尼、披肩和首饰,跟随对方出了门。

出门的两个霍尔家族的奴妻奴妾并未直接前往公娼所,而是在城堡内问路后直奔城主室,也就万姝将的卧室。

这里虽有战奴守卫,可作为丽娜用于保护自己的最内环力量,必然是她从霍尔家族带过来的卫队,而非在本地招募训练的战奴,因此她们都认识米耶芙这位奴妻,虽想尽忠职守,可面对着大夫人的强硬还是让开了身后的房门。

随着城主室的房门被推开,半信半疑的米耶芙跟着胜券在握的安妮直奔那张盖着毛毯,明显有一个人睡在上面的双人大床。

“丽娜姐姐,姐妹们半夜来访是打扰到你休息了,可姐姐不起来一下也有点不礼貌吧?”安妮坏笑着走向双人大床,而米耶芙也觉得有点不对劲了:以她对丽娜的了解,这个首席奴妾对她这个奴妻虽有恭敬,却不是畏惧害怕的态度,她们如此无礼闯入,哪怕丽娜没有爆发也会马上起身礼貌地请她们离开。

可现在睡在床上的那个人居然没起来,反而进一步蜷缩成一团,仿佛是遇见天敌而害怕到卷成一团的刺猬。

“起来嘛,丽娜姐姐。”在安妮故意拉长声调的话语中,她抓住毯子想把它扯下来,拉扯几下却发生那个人在毯子底下拽得更紧了,便回头冲米耶芙和自己的贴身侍女亲卫战奴喊道:“姐妹们,请过来帮帮忙,我们的万姝将阁下想要懒床喔。”

于是一众女奴一拥而上,很快赢得这扯毯子大赛的胜利,将毛毯从那个人手上夺下的同时,也听见了她发出的尖叫。

“这不是丽娜的声音……”米耶芙闻言一怔,随即听见安妮得意地道:“米耶芙姐姐还不相信贱奴吗?这家伙可不是丽娜姐姐喔。”

如黑发奴妾所说,失去了毛毯遮盖的那个人也在众人眼前现出真身——那是一个惊慌失措的黑发女奴,容貌与丽娜几乎一样,身材也相当壮硕健美可硕大的胸乳上只有洁白如奶的肌肤,见不到半个技能纹身,而且那慌张的表情与气质,实在不像丽娜。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丽娜的床上?”米耶芙厉声质问,进一步吓得这假丽娜六神无主。

“贱、贱畜叫芙萝莉……是、是那位姐姐,不,夫人要贱畜在这里代替她的。”

“她在哪?”米耶芙又问,内维尔堡的最高指挥官深夜不在自己的卧室睡觉,而是不知去向,不出事故还好,万一弄出什么意外,联盟的扩张事业受挫和丽娜自己身死还算小事,可这责任必然归究到霍尔家族头上,这是她作为家主的奴妻所无法容忍的。

“贱、贱畜不知……”母畜还没说完就被安妮抢白道:“妹妹知道她在哪,不过要出城一趟。”

米耶芙又皱起她金色黛眉露出狐疑的表情:“出城?”

“是的,贱奴已经备好马车了。“安妮的目光落回到床上纤瑟瑟发抖的母畜身上,“这只母猪要怎么处理?”

“先捆起来藏好。”伴随着大夫人的一声令下,几个战奴马上扑上去把母畜摁住并捆绑起来。

“夫人,饶命!饶呜呜呜……”

米耶芙不再理会那被捆成粽子塞进衣柜里的母畜,扭头看向安妮:“带路吧,好妹妹。”

“乐意之至。”安妮此刻觉得奴妻俏脸上那有如挂了霜一般的表情,比她的丈夫赛德斯对自己露出宠溺的笑容还要让她感到高兴。

马车再度驶出城堡直奔公娼所,只是这回车上的乘客多了米耶芙和她的亲卫战奴。

公共女奴们对于安妮去而复返,并多带了米耶芙感到困惑,但在一行人摆出一副“别打扰我,除非你想找死”的危险表情后,她们还是将自己的疑问藏于心底。

而安妮也带着米耶芙找到丽娜所身处的那个隔间,这回里面的丽娜正被两个男人联手抱住,前后夹攻地操弄着胯下双穴,健美结实的娇躯随着两个男人节奏相同的抽插而在半空一颤一颤地起伏抖动着。

“今晚真是幸运,能遇到这么个好货。”其中一个男人挺腰进出入着丽娜的肉穴,对着隔在后面的同伴发出感叹。

他的同伴脸上带着陶醉的表情表示赞同:“没错,虽然不知道这母畜是怎么锻炼到像战奴那么壮的,骚屄又紧水又多,还会配合着来吸你的棒棒。果然干女奴就是要干这种有肌肉的,什么书奴、床奴,技巧再多有个屁用,不如人家一力降十会。”

别人好戏正进行,她们打扰无疑会把事情闹大,哪怕本想借此搞事的安妮也没有直接进去赶人,以免事态失控。

但听见那两个男人在隔间里“卖力猛干”,而旁边的米耶芙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安妮的心情越来越好,说明哪怕现在还没验证隔间里那个悬挂起来的肉葫芦的身份,米耶芙已经认为那肉葫芦就是丽娜。

好不容易等到那两个军官提裤离开,趁负责给母畜做事后清洁的公共女奴还没到,米耶芙走进隔间眯起天蓝色的美眸把那个被悬吊在半空的肉葫芦仔细打量。

宛如男人那般健美壮硕的肌肉被绳子紧勒到好像下一刻就要绷散绳子,两颗硕大挺拔的雪峰上以粉色的峰尖为中心分散着不少新鲜的牙印,因双腿被反吊在后颈而变得毫无防御的蜜穴变得又红又肿,两片蜜唇大大张开,露出正因被灌注得太满而缓缓滴出白浊的花径口,随着这肉葫芦的微微摆动而不经意地将背部转向米耶芙和安妮,将那写在圆润高翘的雪臀上的十二道使用记录展示在她们面前。

站在旁边的安妮并不焦急,只是尽量不被察觉地转过茶色的眼瞳,瞟向那位霍尔家族的大夫人,观察她俏脸上的细微变化——比起作为外来奴的自己,她能肯定与丽娜同为家生奴又是贵族出身的米耶芙,在身材辩识上比自己更厉害,也一定知道魔法贴片的存在。

毕竟她因美貌而被赛德斯纳为第二奴妾之前,米耶芙和丽娜就经常一起侍奉赛德斯玩三人行。

仅过数秒,安妮便发现米耶芙的俏脸浮出难以置信和惊讶的表情,紧接着转化为愤怒,然后米耶芙踏步向前似乎是想对这肉葫芦做点什么,安妮立刻拉住大夫人的皓腕,迎着对方质疑的目光轻晃螓首,再指了指隔间外面的走廊——有又好些正在靠近这边的脚步声。

米耶芙抿着火焰般鲜艳的红唇沉吟片刻,然后冲安妮重重点头,就跟着安妮走出隔间。

顿时遇见三个来寻欢作乐的男人和一个拎水桶与清洁刷的公共女奴。

她们迎着对方好奇的目光相向而行,当错身而过后米耶芙扭头追望他们的终点在何处,男人们只是挨个查看隔间里的母畜们的身材,对这些肉葫芦挑挑捡捡,并不急着掏枪开干,而那个公共女奴则是拐进她们刚刚离开的那个隔间,恐怕已经在为丽娜做事后清洁了,如果米耶芙刚才想要对丽娜做点什么或把她解下来,那么必然会被这公共女奴撞破。

所以安妮注意到米耶芙做出了如释重负的叹气动作。

一行人又从公娼所的后门走出来后,米耶芙打出眼语问道:“现在该做什么?”

第一次见到这位富有主见和决判力的奴妻居然要问自己怎么做,内心乐开花的安妮知道对方已经方寸大乱,在这行人稀少的后巷里还记得为了避免被人听见交谈内容而使用眼语,已是理智还没完全被愤怒冲昏的结果。

“去绿色公寓,丽娜姐姐的贴身侍女在那里租了个房间,到了白天她应该会去公娼所接回丽娜姐姐,用来接回丽娜姐姐的号码牌也在她手中。”这部分内容只是安妮根据自己看到的部分推测出来的,但她觉得不会有错——要是丽娜姐姐是自己当完肉葫芦后自己返回城堡,那么别说公娼所里的公共女奴了,恐怕全城人都知道为联盟议会统治这里的万姝将有个晚上不上床睡觉,爱跑去公娼所当肉葫芦接客的爱好。

而丽娜的贴身侍女也不必留在公娼所附近过夜,大可以回到城堡那个属于自己的卧室里美美睡上一觉。

这对女奴把事情弄得如此麻烦,显然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丽娜爱当肉葫芦被人操的小秘密,这也给了安妮操作的空间。

“好,妹妹请带路。”

一行人在安妮的率领下直奔附近的绿色公寓,然后撬门闯入,把睡梦中的艾米拉轻松制服,通过简单的审问便得到了领回丽娜姐姐的号码牌,然后不想把事情扩大声张的米耶芙就宣布大家在这窄小的房间里过夜,等待天亮。

房间里唯一的单人床归属于两位夫人,其他战奴和侍女只好裹着毯子或倚着墙壁或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而倒霉的艾米拉则赤裸着娇躯,捆成驷马吊蹄缚,蒙眼堵嘴地丢在地上。

虽然是两具丰满曼妙的肉体一同挤在单人床上,安妮睡得无比香甜,并期待着明天上演的好戏,而心系家族荣誉与丈夫名誉的米耶芙则辗转难眠。

等到天明,美美了一觉的安妮一起床就看见米耶芙指挥她的贴身侍女带上号码牌去公娼所领人。

也许公娼所的公共女奴会诧异于来领母畜的人不再是艾米拉,但安妮和米耶芙都确信她们不会多嘴查问。

很快,一个满身吻印齿痕等交欢痕迹的健壮母畜被带回了绿色公寓这个小房间里,随着笼罩着母畜螓首的头套被摘下而露出底下那张充满中性美的家生奴俏脸时,安妮和米耶芙终于确认这个需要艾米拉独自专人接送的母畜就是丽娜。

“咦?米耶芙姐姐,安妮妹妹,你们怎么在这里?”外出偷玩被捉个现场的丽娜丝毫没有做贼心虚的感觉,反而好奇地询问面前的两人,尤其她还看见自己的贴身侍女艾米拉保持着驷马吊蹄的状态被丢在房间角落。

“妹妹,应该是贱奴问你为什么会去公娼所当母畜。”安妮自嫁入霍尔家族以来,第一次看见温文尔雅的米耶芙用这种压抑着快要爆发的怒火的语气对主人的其他奴妾说话。

“骚屄痒了,需要男人的肉棒抚慰,就这么简单。”丽娜的耿直回答对米耶芙来说简直是火上浇油,奴妻的声音顿时高了几分:“所以你就去公娼所?就像那些最低贱的母畜那样随便男人操?你可是内维尔堡的万姝将,赛德斯@霍尔的首席奴妾,被人知道了你的身份,霍尔家族和主人的颜面何在?”

“姐姐,这话是不是说得太严重了?”脾气也上来的丽娜反唇相讥,“过去在主人的宴会上,你不也用全身三个洞侍奉了不少男人的肉棒。”

“贱奴会那样做完全是主人的命令,而且那些是贵族,而现在你去款待的是平民!”

“平民的肉棒也是肉棒啊,姐姐你真是饱妇不知饿妇渴,每天在本土陪伴着主人,随时能得到主人的疼爱,可贱奴已经在这殖民地呆了一年多了,好不容易等到议会派主人带巡视团过来,以为终于可以稍解骚屄的饥渴,结果姐姐替主人来了,那贱奴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解决自己的饥渴了。”

“这就是你去当母畜挨操的理由?”米耶芙更生气了,安妮有点搞不明白这位奴妻到底生气丽娜擅自让其他男人操自己,还是生气操丽娜的男人都平民。

“不然呢,女神赐予的魔药不止给了我们美丽,还有比大陆女人更强烈的欲望,憋久了我们是疯掉的。”丽娜说着蛮腰轻扭,翘臀微摆,回首看了看自己雪白臀丘上的十五道记号,“哗,整整十五个主人呢,”随后她螓首一歪白了米耶芙一眼,“姐姐不会是在嫉妒贱奴很有魅力吧?”

“丽娜!”这下子米耶芙真的要炸了,连敬称都不加直接首席奴妾的名字,就要冲上去,安妮和奴妻的亲卫战奴连忙一起把这位奴妻抱住——当下丽娜仍保持着捆绑状态,可为了能让她可以走回绿色公寓,早已把腿脚上的束缚解开了,对付米耶芙这样的书奴,丽娜只用腿踹上一脚就足够了。

“呵呵呵,还真被贱奴说中了呢,既然姐姐这么在意主人的名誉,那么建议姐姐快让人把贱奴解开,好让贱奴洗完澡返回城堡,万一被人发现贱奴不在就不好了。”

丽娜这番在情又在理的话让米耶芙欲发作而不得,毕竟这位奴妻再怎么想追究首席奴妾的“不守妇道”,也是遵从“家丑不可外扬”的原则的,真闹大了,受到损伤受损始终是她最在乎的家族荣誉。

事到如今,丽娜和艾米拉身上的束缚被解开,这对主仆利用房间里准备好的浴桶洗澡。其他女奴只好等她们完事再一起回城堡。

米耶芙以为丽娜的放荡疯狂就到此为止,没想到事隔两天,安妮又来告诉她在昨夜看到丽娜带着艾米拉乘坐马车悄悄驶出城堡。

这一回米耶芙真就气炸了,也懒得玩什么追踪游戏,在快天亮的时候直闯丽娜位于城堡内的卧室,在这里等这个首席奴妾回来。

随着卧室的房门被悄然推开,快活了一夜、换回比基尼战铠的丽娜和她的贴身侍女艾米拉就与双臂抱胸坐在床前、整个人快要火山喷发的米耶芙迎面对上,赛德斯的奴妻旁边站着第二奴妾安妮,这个外来奴不安的目光在奴妻与首席奴妾之间来回移动。

米耶芙盯着丽娜的眼睛质问道:“妹妹,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话吗?”

丽娜抬手示意艾米拉把房门关上,预防呆会大家的争吵太激烈而被外人听见。

“姐姐这么早就来到贱奴的房间里,想来也是为了贱奴昨晚去了公娼所当公共便器的事吧。”

“既然你知道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做?真要给我们的主人和家族丢脸吗?”面对丽娜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米耶芙也快要爆炸了,吓得安娜连忙劝道:“姐姐息怒,不如先听听丽娜姐姐的理由吧。”

没想到丽娜完全不领第二奴妾的情,大大咧咧地答道:“骚屄痒了,想找男人的肉棒安慰,恰好那些魔法贴片还没用完。”

米耶芙闻言更火了:“你是要魔法贴片用完了才不再去当公共便器是吗?”

“不然呢?”丽娜香肩轻耸,两坨挺拔的饱满随着这个动作而上下颤抖了一下,“姐姐过完丰收节就能回本土跟主人每夜恩爱受宠,而贱奴的任期都不知道还有多久才结束,下次主人有可能到访坎齐尔岛都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稍微放几天很过分吗?”

“可恶!今天贱奴非替主人整治一下家风不可!”终于被引爆怒火的米耶芙霍地起身,三步并作两步冲向丽娜,扬起纤手就往后者的俏脸呼去,然后毫无悬念地被战奴在半空一把抓那只要扇巴掌的柔荑。

“姐姐,看在主人的份上和我国的传统,贱奴愿意尊称你一声姐姐,但也请你不要太过分了,这里可是内维尔堡。”丽娜冷漠地盯着米耶芙,然后五指慢慢收缩,捏到米耶芙发出吃疼的尖叫后才松开被她抓住的那只纤手。

这时安妮才看见米耶芙纤手被丽娜捏过的地方,留下了一片红印,便赶紧劝道:“两位姐姐,不如听妹妹一个建议怎样?”

此言一出,奴妻和首席奴妾一同扭头看向安妮,被这两道冰冷而怒意满满的视线一瞪,第二奴妾吓了缩一下粉颈,才小声道:“大姐姐希望我们能自觉维护主人的声誉是对的,可丽娜姐姐长驻殖民地,得不到主人的滋润爱护,想要男人的抚慰也可以理解的。不如大家各退一步吧,在第一女奴的注视下进行一场荣宠裁决吧,谁输了就听谁的,怎样?”

荣宠裁决是贸易联盟本国特有一种的内部最终解决习俗,类似于其他种族和国家的神裁决斗,只不过神裁决斗的较量方式是至死方休的战斗,而荣宠裁决的较量方式是采用某种交欢做爱来分胜负,极少情况下才会致命。

因此有些时候,主人也会让自己闹起矛盾的后宫成员用这种方式解决争端,顺道自己看一场精彩的活春宫。

“这主意不错。”丽娜螓首轻点,随后向米耶芙投去挑衅般的目光:“不知道姐姐肯不肯接受?”

“看来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安妮来当见证人吧。”气鼓鼓的米耶芙其实不想同意这解决方案,因为她不想被丈夫和儿子以外的男人干,但她打不过丽娜,内维尔堡里又没有足够的帮手,那么这个丽娜愿意接受的方案,是她唯一能让这个战奴“听话”的办法了。

“很高兴可以为两位姐姐做事,那么妹妹有个不成熟的建议,如果丽娜姐姐的魔法贴纸还有多余的话,不如在丰收节上扮作母畜混入游行队伍里,全城的男人都必须参与的,等到结束时看看谁身上的使用记录多,就算谁胜出,落败的一方则遵照仪式服从胜利者的意志。”安妮盯着这两个家生奴侃侃而谈,马上得到了她们的认可的。

“这主意不错,我们不可能在这里请神奴来进行仪式让第一女奴的目光投向我们,最近的丰收节不就是她对凡间最大的注视。”米耶芙点头认同。

就像在这世界上发誓一样,以自己种族的守护神或职业的守护神的名义来发誓,就是让神祗的目光吸引到自己身上,请这些伟大存在来作担保人,要是当事人违反了誓言,也不用其他人动手,神祗会先一步把这些玷污他们名誉的家伙拍死。

在荣宠裁决里由神奴请赎罪女神的注视也是出于相同的原因,只是米耶芙还是坚持“家丑不可外扬”,在不能请有可能泄密的神奴的情况下,那么为赎罪女神举行的丰收节里进行荣宠裁决,无疑是个很好的平替办法。

“贱奴没意见。”丽娜也同意了。

“那么,我们一起来商量具体怎么利用这次节目祭祀和瞒天过海的细节吧。”笑颜如花的安妮从书桌上取来羊皮纸与羽毛笔,在地上铺开准备记录讨论细节。

……………………

两天后,丰收节当天上午,天空之父逸散的厚云挡住了永恒炽阳的金色面容,让赤道的阳光失去了原有的毒辣,只留下宜人的温暖。

这样的天气非常适合举行的露天集体活动,例如当下的丰收节游行。

丽娜率领着内维堡内的主要官员和米耶芙带领的巡视团一起登上城镇广场的上高台,向着全城几乎都聚集于此的民众进行例行的演讲,内容无非是在议长与联盟议会的英明指导下,又在赎罪女神的保佑下,丽娜等殖民地官员怎样有力施政,移民到此的男性公民和女奴们怎样勤奋工作,取得怎样怎样的成绩,然后展望未来如何如何美好。

接着是本地的主教带领大家一起祈祷祭神,伴随着祈祷的结束,一道柔和的金光从天穹洒落,广场上所有人都感觉全身轻了好几斤,一些小伤小疼和小毛病甚至当场痊愈,而大家都感觉到自己正被一道自来天空之上的视线所注视。

随后高台上的大人物们在战奴和侍女的簇拥下转身朝城堡走去,只留下必要的、维持秩序的战奴,而广场上的民众也没马上散去,因为他们已经嗅到空气中弥漫开来的烤肉、香料和麦酒的香气,每个人都显得兴高采烈,伸长着脖子望向香气的来源,也就是大门敞开的城堡。

按照惯例,领主会在这一天派发免费的烤肉、面包和酒水,与他统治下的臣民一起共度丰收节。

一些眼尖的人已经透过那敞开的城门洞,看见同样大门打开的城堡主楼大厅之中,已经摆好了桌椅,餐桌的一端满满的堆放着各种美味佳肴,另一端是一罐罐的麦酒、葡萄酒和果酒,罐口都已经被打开了,哪怕是对于生活相对富足的男性公民来说,这一幕都不亚于欢愉殿堂(赎罪女神的神国)的美景。

只是当丽娜他们统统走进主楼后,主楼大厅的大门随之被关上了,隔绝了民众的窥探。

于是从数百条嗓子之中传来的哀叹是那么真实,正午最耀眼的阳光也仿佛一下子变得阴暗了几度。

“慷慨女士啊,让我多嗅嗅那些香味……有烤牛排,上面还洒了香料,嗯,一定是香料岛的丁香才是这个味道,还有剑鱼刺身和长腿膏蟹,拌入胡椒末的鹿肉香肠……”一个胖乎乎的家伙闭着眼睛,一脸陶醉的表情猛吸着空气,恐怕他的职业是某个酒馆或餐馆的大厨,对于食物的香气说得头头是道。

“不会有错,这是奶油蘑菇鳕鱼汤的味道,里面放了珍贵的百里香和来自洛曼斯的藏红花,还有蜂蜜的味道,不知道是浇在刚出炉的白面包上还是做成了蛋糕……”

说着五六条粗壮的手臂从旁边伸过来,将胖子厨师的嘴巴捂得严严实实,吓得他急忙挣扎,却招来更多的手臂,分别按住他的肩膀、勒过他的脖子,如同铁钳一样将他死死地锁在原地,耳边还传来了一个恶狠狠的声音:“给老子闭嘴,死肥猪!”

“主、主人……”两个十来岁的小女奴望着被强人锁男与左右为男的厨师主人,手脚无措地怔在原地。

接着一张满脸横肉的丑脸凑到胖子厨师面前,张开吐出浓烈口臭的大嘴,一边揪着厨师的头发一边威胁道:“不许再念叨那些会折磨我们肠胃的美食的名字,否则我们就把你和你的女奴一起吃下肚,连盐末都用不着醮!听到没有?”

不想成为丰收节加餐的胖子厨师可怜兮兮的点着头,感到自己的头皮都被扯下来了,等到那些手拿开之后,他连忙紧紧地搂住自己的两个女奴,嘴巴立刻紧紧闭上,比上了岸的牡蛎还要紧。

这时号角、喇叭和大鼓突然同时呐喊,嘹亮雄壮的音符在内维尔堡上空回荡,民众们看见厨奴和侍女将盛着满满的海鲜浓汤的吊锅直接抬到广场的高台上,紧接着是二十来个身强力壮的力奴推着半人多高的大木桶滚出,黑面包和一根根饱满油亮的香肠也给端了出来,在高台的长桌上堆出一座座小山。

战奴维持着秩序,由城堡的床奴侍女给民众分发餐具,无论是公民还是女奴,每人都能分到两个足有半个脑袋那么大的木碗,然后排着队伍来到长桌前面,由厨奴满满的盛上一大勺散发着香气浓郁的海鲜汤,里面足足有一半是各类鱼肉、贝类和虾蟹等海产品,再多走几步来到长桌的另一头,领到一份面包和香肠。

至于二十来个大酒桶也被全部撬开,不管是谁都可以从里面舀上一杯冰凉的麦酒。

赞美赎罪女神与感谢丽娜等殖民地官员的欢呼声顿时冲天而起。

而同一时间,城堡主楼大厅中的气氛也异常热烈,埋在大厅地板底下的寒冰法阵正在运作,阵阵白色的寒气从石板之间的间隙渗出,将赤道地区常见的炎热都从大厅之中驱逐出去。

而大厅两边的壁炉重升起熊熊火焰,壁炉的烤架上面翻滚着牛肉、龙虾、打猎获得的大雁和卷心菜、甘蓝等用于解油腻的配菜。

几十个身披薄纱、胸脯上刺有丝带纹身的乐奴充当侍者穿梭在长桌、壁炉与厨房之间,把各种美味佳肴流水一般源源不断的送了上去。

虽然大部分人觥筹交错,吃得高兴,但是丽娜和米耶芙只是吃个半饱,便以身体不适为由带着自己的贴身侍女提前离席,而安妮也在稍晚于她们俩的十几分钟后离席去跟上这两位姐姐。

得益于丽娜这段时间时常半夜出去当公共便器的福,城堡内哪些地方容易藏人,方便用于换装都一清二楚,毕竟大家要是看见万姝将的卧室里时不时有一个戴着头套的母畜被艾米拉押着走出来,而万姝将又没有与母畜同时出现,哪怕这母畜身上找不到除了心形图案以外的纹身,也会怀疑这母畜多半是万姝将假扮的。

安妮按照事先约定的暗号敲完门后,房门从里面打开了,丽娜的贴身侍女艾米拉出现在门后的阴影之中:“三夫人,请进。”

“嗯。”安妮赶紧闪身进入房门,随即看见了两个已经完成捆绑状态、螓首已经被黑色头套紧紧包裹、檀口被塞口球堵住,除了淫荡的大屁股上数量不一的心形纹身外,全身就看不到一个纹身的赤裸母畜。

“大夫人和二夫人都已经打扮好了。”艾米拉说着拿起一把剑鞘装饰得十分华丽的长剑和一卷被金银拉丝流苏装裱起来的卷轴,“两位夫人的信物都在这里。”

安妮接过这两件东西,螓首轻点:“还请两位姐姐放心,贱奴不会让仪式出现意外的。”

听见安妮的保证,伪装成母畜的丽娜和米耶芙不约而同的点了下头。

随后大家分批离开这个不起眼的房间,安妮回到主楼大厅继续装作无事宴饮,而是贴身侍女们则押着奴妻和首席奴妾前往城堡北门外的后街,混入巡游队伍里。

人族的丰收节是过去人族为了感谢生命女神的奉献而设立的节日,哪怕贸易联盟已经改宗信奉赎罪女神,这个传统节日也保留了下来。

财政允许的聚居点和领主会在节日当天下午时分安排由乐师、歌唱诗人、耍杂艺人和逗笑小丑组成的乐团在聚居点进行巡游,比较富裕的城市甚至还会有花车游行,本地的小贵族、富商、名望士绅也会打得花枝招展,骑着高头大马参与到巡游队伍之中,趁着这个节日在民众眼前狠狠地露一把脸。

现在贸易联盟的丰收节巡游也大同小异,只是乐团由获得竖琴纹身和丝带纹身的乐奴组成,花车上的乘员不再是本地的头面人物,而是被拘束在各种首颈枷上的母畜,拉车的也不再是漂亮的纯血马,而是由女奴调教而成的母马。

丽娜和米耶芙被自己的贴身侍女押到后街时,巡游队伍当中的花车部分仍在密锣紧鼓地进行着,拉车的母马们已经统统拴在每一辆花车前面,平时衣着除了奴隶三件套就只有肛塞尾巴的她们难得被允许穿上衣服,不过那些衣服都是色彩艳丽但刻意露出女性的躯干,雪白健美的胴体与被彩色布料包裹的四肢构成强烈的对比,螓首也被套上了装饰了大量羽毛的头套。

一些头套裹脸、塞口球堵嘴的母畜已经被锁进首颈枷,但更多花车上的首颈枷空着的,这些枷架的高低形制各有不同,有些是母畜被锁进后只能跪趴在地上撅起大屁股,有些是大大地岔开双腿站立,有些是上半身弯腰俯低但双腿站直……不一而足,唯一的共通点是被锁进枷架里的母畜都是屁股朝外,脑袋朝内的姿势。

一些力奴和战奴正从其他地方押着母畜赶来,把这些比她们低一等的女奴塞进枷架内,好不忙碌。

同样是巡游队伍的另一个重要组成部分的是乐团,那些已经换上了半透明比基尼、戴着透明面纱与彩带披肩的乐奴们坐在帐篷底下,或小声交谈,或调试乐器,或拿着化妆小盒对着镜子给自己补粉,都在等待着巡游的开始。

靠着丽娜的信物和艾米拉刷脸,丽娜和米耶芙很快就顶替了两个公共母畜的位置,一起屁股并着屁股地锁进半人高的枷架内,被迫弯腰俯身的同时,双腿岔开站立,将圆润的翘臀和饱满的骚屄朝着外面。

由于目不视物,丽娜和米耶芙观察不到四周的情况,只能听着附近的女奴忙碌准备的交谈,等待着巡游的开始。

不同于最近经常假冒母畜去公娼所当公共便器的丽娜已经变得习惯在这种黑暗中默默等待不知什么时候捅进自己骚屄的肉棒的无助感,米耶芙倒是紧张起来,哪怕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也压抑不住对身份暴露的担忧,虽说不会有人这么无聊在巡游时去摘母畜的头套,但万一呢?

可被当作像是连俏脸都没资格露出让男人观看的母畜这样对待,却是她这位贵族书奴过去中从未体验过的,尤其是呆会还要被来自全城不知多少男人干——过去在贵族宴会上她也因丈夫的命令等诸多原因而被轮奸过,但那些轮奸她都不至于被锁首颈枷,戴着头套目不视物,能够知道是哪一个男人的肉棒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我是不是在自作自受……米芙耶心中突然升起了这个疑问,却让她觉得下体一阵酸麻,肥嫩高翘的大屁股也不住地微微扭动起来。

“啪”,随着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顿时一个鲜红的五指印便现在了那雪白的大屁股瓣上,“别发骚了母猪,老实点,一会有的是要操她的肉棒。”某个女奴训斥道。

不想再被打屁股的米芙耶只好强迫自己别再胡思乱想。

不知过了多久,在黑暗中的等待终于迎来了结束,丽娜和米芙耶总算听见了有个中气十足的男声在反复吆喝:“各就各位,各就各位,巡游开始,开始啦,乐奴们赶紧奏乐,都动起来……”

随后两个冒牌母畜便听见腰鼓、喇叭、风笛等乐器纷纷奏响,构成一曲节奏轻快、充满欢乐气息的交响乐,紧接着她们俩就感觉到自己所在的这辆马车开始缓缓前进,车轮在滚动中嘎嘎作响……

戴着头套的米芙耶感觉到午后的阳光照射在自己身体上产生的温暖,也听见四周的人声正迅速增多,不乏一些男性的声音,看来巡游队伍已经来到了主要街道上,并且她感觉有不少视线正在注视着自己——或者说正盯着她那对着街景一侧的建筑撅起的大屁股看,不过戴着头套又因首劲枷的关系而导致俏脸朝下的她,应该没人能认出她是现任霍尔伯爵的奴妻主母吧?

在看不到脸的情况下,最容易暴露身份的技能纹身都已经用魔法贴纸遮盖了。

街道上的人声渐渐鼎沸起来,甚至开始压过了乐奴演奏的交响乐,米芙耶听见好些离她比较近的男性的交谈声……

“哗,今年巡游的母畜的质量比去年更好呢,这屁股又大又圆,一定很好生养。”

“你可有够饥渴的,连母畜都用来生孩子。”

“怎么?自己的种子质量不够好,没办法让母畜生下优秀的继承人?”

“你少来,我不想在丰收节跟人打架。”

……

被一群男人盯着坦露的骚屄和菊穴评头品足,这是米芙耶未曾体验的经历,毕竟对于贵族家生奴来说,只要不是参加首卖日或者家道中落到极致,她们可不会跟平民女奴和母畜那样被主人送到奴隶市场上展示出售的。

丽娜她最近的晚上就像这样在黑暗中被男人任意观赏,然后随意使用她身上的肉洞吗……米芙耶带着这个想法,感觉到一双应该属于男人的粗糙大手捏在了她的翘臀上,紧接着一根粗大的肉棒顶开了蜜唇的防护,进入到她体内。

“唔呜……”没有事前的爱抚与调情,干燥的花径本能地拒绝着肉棒的不请自来,同时使摩擦带来的痛楚从花径传递到米芙耶的大脑,请她快点采取保护自己的行动。

可被锁在首颈枷里冒充母畜的贵族书奴哪有这样的力量,只能一边发出吃疼的呻吟,一边下意识地扭胯摆臀,躲避肉棒的抽插,与丽娜的荣宠决斗一时也顾不上了。

但男人又怎么会让她如愿呢,一手捏住她纤腰强迫她的身子固定下来,一手抡起巴掌径直呼到她两个高耸圆润的臀丘上。

啪,“咿!”,啪,“咿!”,啪,“咿!”

男人拍打臀丘的闷响与米芙耶突破塞口球的呻吟反复响起,直到雪白的臀丘被拍打至如同母猴子屁股那般红嘟嘟后,男人才重新恢复了抽插。

而头套底下的米芙耶疼得吡牙咧嘴,大屁股又麻又疼,却得益于男人的拍打,被魔药改造的身体受到刺激之下,花径已经分泌出充足的爱液,好让肉棒的进出不再弄疼娇嫩的内壁,之前摩擦带来的痛楚都转化为快感,现在她的花径如同身上的第二张小嘴,当肉棒捅进至头撞到花心上的时候,就会紧紧锁箍着这根入侵者,如同渴求着对方留下种子那般温柔包裹着男人的坚硬。

而米芙耶所不知道的是,在她旁边的丽娜则比她激烈和主动多了。

早在等待巡游开始的时候,这个战奴已经发情了,当第一个挑选了她的男人的龟头刚顶在她蜜穴的时候,微微张开的肉蚌就率先喷洒一股爱液,若在此时摘下她的头套,就会看见那富有中性美的坚毅俏脸上泛着与形象不相宜的春情,健美的娇躯一阵接一阵的抽搐着,向看见她屁股的每一个男人作出无声的邀请。

“真带劲!”正在享受丽娜的男人如此评价道,他粗大的肉棒贯穿了战奴与结实外表截然相反的柔软绵密。

而丽娜也主动地根据男人抽插的节奏或扭动蛮腰,让肉感十足的翘臀狠狠地磨研男人的胯间,或全力朝后挺腰,把翘臀化为攻城锤似的撞击男人腰腹,让对方享受这两团凝脂的另类按摩,直至男人最后忍受不了快感的累积,在她体内喷洒出白浊。

好好爽了一把的男人心满意足地提起裤子,拿起首劲枷旁边用绳子拴着的炭条在丽娜的大屁股画下一道,既是记录自己的“战绩”,也是记录这个母畜的贡献。

毕竟按照习惯,所有参加巡游的母畜会在活动结束后,根据她们屁股上的使用次数向她们的主人支付一笔“使用折旧费”,母畜们也会以自己能得更多的使用次数为荣。

巡游的马车行驶得很慢,很方便男人爬上来侵犯他中意的母畜,他们在四周街坊邻居的注视与喝彩中掏枪而上,或因惊人的时长被称赞,或因充沛的体力被羡慕,或因发挥失准而成为“快枪手”而被嘘声一片,不一而足。

他们在一次次进出中体会着不同母畜的花径形状、湿润程度和松紧有别的触感,在不同的子宫喷洒白浊,直至把这些母畜灌成人形泡芙。

没有作案工具的女奴们自然不会爬上马车,但不妨碍她们兴致勃勃地看着自己的主人和别的男人在马车上演出春宫秀,尤其是那些待字闺中的小女奴,更是趁此机会看看哪个男人在这方面更强更厉害,是否值得自己去说服父亲把自己嫁给对方。

她们大多脸红耳赤,脸露春情,有些已经偷偷地用手爱抚自己,也有拉着自己的好姐妹跑到巷子里进行一场没有结果但能发泄欲望的假凤虚凰。

这场荒淫的肉宴一直持续到太阳下山,伴随着全城各处的钟楼传来的钟声,宣告着丰收节庆典进入了下一个环节,欢乐的人群重新涌向城镇广场,那里又会有市政厅派发的免费食物与酒水,以及收丰节献祭处决——理论上贸易联盟每个人口达到上千的聚居点,每年都会有告别日处决,不过像坎齐尔岛这样殖民不久的新开发岛屿上的聚居点,从筑起第一幢房子到现在十几年过去了,还没办起一场告别日处决。

原因很简单:哪个傻子会派快要绝经、要砍头的老女奴去一个到处需要年轻人口干活和生孩子的殖民地?

整个坎齐尔岛的人族人口都非常年轻,别说快到四十五岁要参加告别日的老女奴,哪怕是年龄超过四十岁的男性都不多。

只有一年少数几个节日上的献祭处决,才是这里的民众能够见到血的罕见娱乐。

这时巡游车队回到当初出发点,筋疲力尽的乐奴们终于可以放下手中的乐器,找个地方喝点水好好歇一会,而拉车的母马们也被驯马师从马车上解开,脱下庆典用的彩衣,驱赶回马厩里吃饭。

被灌了一肚子白浊、合拢不上的胯下两洞仍往外滴着残精与爱液的母畜们也终于从首颈枷上解下,她们当中的许多人已经连站都站不稳,被力奴扶到墙边就彻底瘫软下来。

终于结束了,不知道我和丽娜谁赢了呢,啊,骚屄好麻,都快感觉不到了,丽娜那家伙怎么会喜欢这种玩法,她不知道哪怕有魔药改过身体,女奴还是有可能被长时间轮奸致死的吗……米芙耶瘫软在墙边,螓首靠着一个同样如同失去了全身骨头的母畜,在喘着粗气,她只祈求这场荣宠决斗的胜利者是自己,不然她实在没勇敢再为了阻止丽娜去当公共便器而再来一场荣宠决斗。

而倚坐在这位奴妻旁边的丽娜就没那么多想法,子宫里储存着两位字数的男性留下的种子,只觉得肚子里暖暖的,娇躯无比舒畅,今后起码一个月内不用去当公共便器了,现在只要等自己的贴身侍女来接她们回去,再对比一下屁股的使用记录看看谁胜谁负。

“这是我家主人的母畜……”

“爽了大半天,该回家了……”

“啧,肚子都变大了,你这淫荡的贱货到底被多少男人干过啊?”

……

伴随着一阵阵或抱怨或不耐烦的女性交谈声,米芙耶和丽娜知道参加巡游的母畜开始陆续被她们的主人派女奴来领取回家,于是她们俩便安心等待。

“这两头母畜是我家主人的,这是她们的领取凭证,走吧,金盏花和紫罗兰。”

很快,米芙耶听见一个陌生的女声在头顶炸开,紧接着两对颇为有力的纤手掐进她的胳膊,一左一右地把她扶起,搀扶着快走不了路的她往某处走去。

这令这位霍尔家族的奴妻主母安心了不少,对方说的两种花名看似是母畜的名字,实则是安妮与她们约定的暗号,避免乱中出错,引发身份暴露之类的意外问题。

“呜唔……”尽管四周不算安静,但米芙耶听见就在自己旁边的丽娜发出幼猫般的呜咽,两个被反绑蒙脸的身躯在镣铐叮当中撞出欣喜的震颤。

走了一段路,米芙耶被搀扶她行走的两个女奴送上了马车——更有可能是囚车,这样隐秘性更好,随后车辆启动,车轮碾过路面的石砖,颠簸着驶向城堡。

当马车行驶了好十几分钟后,疑窦开始攀附米芙耶的脊椎,中午宴会吃下的食物在肠胃里翻腾。

尽管她只是在巡游开始前以目不视物的状态下坐着马车过来一次,但记忆中巡游队伍的出发点与城堡之间的道路不该有这么漫长的路段,而且丰收节的人群喧嚣声从左侧涌来,可城堡的大门明明朝向西面。

“唔!唔唔!唔唔……呜呜呜……”一阵被塞口球扭曲的声音从对面很近的位置传来,并且有人在挣扎反抗的动静,米芙耶很确定那是丽娜发出的,这个强悍的战奴的声音里浸透着罕见的恐慌。

“别动!老实点!”又是一个陌生的女音,随后是一阵丽娜带有悦愉意味的呻吟,大概是骚屄里被塞进了假阳具,这是在不伤害女奴又要瓦解女奴的抵抗能力的有效办法。

随后米芙耶的蜜穴也被塞进了一根假阳具,刺激到她在座位上猛颤一下,也让她的思绪一下子将所有异常串连起来,悚然惊醒:自己的贴身侍女没来;接回自己的女奴是两个并用预防她反抗逃跑的左右钳制的方式,还相当强壮;马车行驶的路线跟来时的不一样……丰收节在巡游结束后,一般是有献祭环节的,会处死几头母畜作为感谢赎罪女神保佑,通常由公共母畜当中挑选。

安妮居然胆大包天到打算借这次丰收节,把她和丽娜都除掉。

只要她们俩死了,安妮就会根据后宫顺位自动晋升为奴妻。

米芙耶怎么都没想到那个平时在家里显得胆小怯懦的外来奴,能在丽娜的地盘上,身边没多少亲信的情况下,还敢借公共大事件来谋划一场宫斗谋杀。

可现在一切都晚了,绞索的阴影穿透头套,米芙耶似乎听见自己的颈椎在绳索下发出断裂的脆响。

对面的丽娜没有停下挣扎,更是发疯般用后脑撞击车厢的墙壁,远处等待献祭环节的人群已经发出等不及开幕的欢呼。

堵嘴的塞口球吸饱了女奴的香涎,却吸不干眼眶里沸腾的绝望,一场解决后宫内部分歧的荣宠斗争,原来早被安妮安排成一场痴女式的自杀之旅。

马车戛然停驻的刹那,某种温热的液体顺着米芙耶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她在头套底下笑起来,终于明白中午宴会时安妮在敬酒环节那个意味深长的微笑是什么意思。

……

暮色将中心广场西侧的火炬台染成暗金色时,市政厅书记官第三次用绸帕擦拭额角的汗珠。

他手中羊皮卷的祈祷词被捏出褶皱,目光扫过神像脚下空荡荡的祭坛,喉结上下滚动着吞咽下焦灼。

“还没找到万姝将大人和巡察官大人吗?”

面对书记官的询问,同样急得满头大汗的秘书书奴也只能报以哭腔般的回答:“已、已经派出所有人手了,应该很快会有消息……”

“这句话你半个小时前就说过了。”

“对、对不起……”书奴猛地缩一下脖子,要不是这里人太多,她没准就要跪趴在地上请求书记官的宽恕了。

“各位大人,距离太阳完全沉入地下只剩一刻钟了,那将耽误吾主的祭祀,还请早作决定。”内维尔堡的赎罪女神主教沙哑的嗓音刺破人群的窃窃私语,他是所有在场官员中最在乎丰收节能否完美收官的人,毕竟在这个神祗真实存在的世界里,凡人的所有节日不仅是他们休息玩乐的日子,也是相关神祗趁机汲取大量信仰之力的时候,仪式被干扰或破坏,导致神祗获取不到信仰之力,神祗就会不高兴,那么祂的神职者也会不高兴。

只是按照传统,丰收节这一天得在太阳下山之前,由当地的领主和职位最高的官员同时点燃两座圣火,而在内维尔堡这样的新兴殖民地上,无疑便是由兼顾军政大权的万姝将和本土派来的巡察官负责点火,可现在谁都找不到丽娜和米芙耶。

这时安妮和薇薇安在她们的护卫战奴的簇拥下登上观礼台,书记官见状连忙跑到安妮面前:“安妮夫人,您有见过丽娜夫人和米芙耶夫人吗?”

“见过,就在一个小时前。”谎言的丝线在安妮的唇齿间编织,流畅得如同真诚无欺的话语,“她们俩表示身体有些不适,便让贱奴和另一位大人来代劳,请看。”说完她解下了腰间上的佩剑,展示剑柄上的霍尔家族的玫瑰纹章,在场的武将和战奴见到这个纹章,不约而同地点点头:他们都认得这柄丽娜从来不离身的佩剑。

随后安妮左手一翻,展示一枚被她戴在小拇指上的玺戒,上面铸有贸易联盟的大洋孤岛纹章。

这是米芙耶当初出示过联盟议会授权的信物。

看来两位大人物的信物都在安妮手中,一众官员也就相信了她的说法。

“那么,举行仪式吧,相信民众已经待不及了。”有了安妮作主心骨,主教马上招呼神奴递上准备好的火把,安妮和临时代替丽娜的市政厅书记官接过火把,赶在太阳完全下山前一起点燃了圣火。

随着圣火的燃烧,主教上前展开《赎罪圣典》,脚下的扩音法阵将他的声音响彻整个广场:“伟大的吾主,您的信众在此祈求……”

在主教念诵祷文的同时,用于献祭的母畜们也开始被战奴分批押上高台,五人为一组在高台上一字排锁进地板的腿枷,不得不以叉开双腿的姿势站立。

她们赤裸的肌肤上涂满了精油,哪怕永恒炽阳已经西沉而皎月女神又未在天空现身,光靠着高台四周的火把提供的光线,也能让她们全身反映出明亮的光泽,成为整个广场上最耀眼的存在。

当母畜们都被锁好站定后,战奴便把一个个底部连接着软管的陶罐扣到母畜那被头套包裹的螓首上,再用活动木板卡在母畜的美颈上,将陶罐的罐口封住。

由于丰收节里流血视为不祥,因此处决方式改为水溺或绞刑,而内维尔堡一直采用水溺,反正这套玩意本来就是在感恩处决上常用的,挪到丰收节献祭上也很方便,只是这一回没操完母畜的骚屄后给她们砸碎陶罐的男人。

与此同时,广场上的民众们也跟着欢呼起来,一些赌棍甚至就地开盘让大家下注,看看哪个母畜最早嗝屁,哪个母畜能坚持到最后,哪个母畜能否打破去年的最长存活时间记录……

随着高台下面的匠奴拔掉水闸上的活板,预先储存的清水顺着软管灌入扣在母畜螓首上的陶罐内,而脑袋就此被水淹没的母畜们也开始挣扎起来。

或扭腰甩臀,或抖肩挺胸,或弯腰叩首……各出奇招,只想把脑袋上的陶罐甩掉。

然而这种数百年前出现并流传至今的处决刑具已经处死了数以百万计的母畜和战场女俘虏,哪里是一个无法挣脱绳子的母畜不用手或工具就能摆脱的呢。

母畜们的挣扎除了让她们全身每一块美肉都荡漾起来,弄出宛如一场怪异的裸舞。

很快,一个宛如小奶牛一样丰腴的母畜突然停止了扭动,之前全身如奶冻般抖动荡漾的美肉都绷紧起来,在整整坚持十秒后一下子瘫软下来,只是有着活动木板卡着美颈的关系而没摔在地板上,就在软管的拉拽中半悬在高台上不停晃悠着,两腿之间那张开的肉蚌喷出一股失禁导致的骚尿。

“喔,见鬼……”欢呼与叹气一同在人群之中响起,前者属于那些看热闹的民众,后者明显来自把赌注押在这个母畜身上的倒霉蛋。

其余四个母畜还在高台上大跳着她们的溺水艳舞,而一个神奴快步登上高台,来到那个不停晃悠的母畜身旁,一手按在她那哈蜜瓜大小的硕乳上,在聆听不到心跳声后,招手示意战奴上来拖走尸体。

被拖走的母畜尸体并未就此消失在民众的视线内,战奴们在摘下她螓首上面的陶罐,从脚枷里放出来后,便拖到高台前面已经树起来的木杆上,用绳子系在她仍束缚着美颈的奴隶项圈上,然后把她吊到半空。

当小奶牛母畜的丰腴艳尸被吊起来时,高台上那四个正在溺水的母畜一个接一个地娇躯猛地一颤后瘫软下来,像她之前那样半悬着晃悠起来。

随着神奴再次登台检查并认死母畜们的死亡后,尸体马上被拖下去吊起,而新一批五个母畜被战奴押上高台,准备螓首套上陶罐溺水而亡。

“呜!呜呜!呜呜呜!唔唔唔唔唔唔唔……”纵然蜜穴里被塞进了假阳具而硬生生地化去大部分力量,可不肯放弃的丽娜仍在挣扎,逼得架着她的那两个战奴对她又拎乳头又捏阴蒂,才勉强压制住这个强悍的战奴。

而旁边的米芙耶如同木雕一般站立不同,任由匠奴给她全身白皙如雪的肌肤涂上精油。

尽管头套让她目不视物,可之前主教响彻整个广场的祷词以及人群山呼海啸般的欢呼,都在提醒着丰收节的献祭正在进行。

我真是傻,居然被安妮怂恿跟丽娜搞荣宠决斗,还是以假扮母畜的方式来决斗……米芙耶此时肠子都悔青了,可她现在在身上大部分纹身被魔法贴纸遮盖,包脸堵嘴的情况下,又怎么求救呢,身边就是安妮派来确保她能够按照上高台参加处决的战奴,哪怕她再怎么挣扎,其他不知情的女奴看到了也只会当是母畜临死前的垂死反抗。

“别担心,很快就轮到你表演了。”战奴拍拍米芙耶浑圆高翘的大屁股,提醒她绝望的未来。

两行清泪从米芙耶的眼眶中渗出,沿着她精致的脸部轮廓滑至下巴,然后被组成头套的黑色布料吸收,无人得知她的悲伤。

“台上的都死干净了,赶紧让最后这一批上去,早点结束姐妹早点下班去享受节日。”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由远及近,紧接着响起一个女奴催促的声音,米芙耶便感受到左右两边夹着自己的两个战奴推着自己往前走去。

观礼台上,心情无比畅快的安妮望着底下的战奴将最后一批母畜的修长美腿塞进脚枷里锁好,强迫她们戴上陶罐。

由于最有辨识度的纹身被魔法贴纸被遮盖,她不确定高台上哪个母畜是米芙耶,但丽娜倒是很容易从另外四个母畜中区分出来:能锻炼出六块腹肌的母畜可不多见。

安息吧,愚蠢的两位姐姐,别怪我,后宫争宠就是这么残酷……安妮在心中冷笑,她实在有些不明白明明在贸易联盟这片阴盛阳衰的地方,居然也存在这么不懂宫斗宅斗的女人,水平连她这个在妓院里长大的外来奴都不如,但凡女人扎堆,又有某个掌握着她们资源分配的男人的地方,雌竞可是激烈又残酷的。

贸易联盟的婚姻制度关于男人后宫的方面,采取的是顺位继承制,只要排在前面的奴妻死掉了,一般情况下是由首席奴妾自动晋升,后面的奴妾也如此类推。

在极少情况下,主人能明确自己的奴妻即将因首卖日、告别日、自愿去饲养场当母猪、转职当母马参加比赛等各种原因而离开时,主人根据自己的利益需求而与某个女奴订婚,在奴妻自动失去其奴妻并从他身边离开后,主人立即迎娶那个订婚的女奴,由她来接任空出来的奴妻位置。

五个母畜的螓首都很快扣上了陶罐,在沿着软管灌入的清水浸泡下享受起陆地溺水的窒息感。

本来有些认命的米芙耶在清水刚没过琼鼻时,求生本能便被激发,戴着塞口球的檀口竭尽全力地利用塞口球与嘴唇接触的边缘间隙啜饮着不断从头顶浇淋下来的清水,曲线曼妙的娇躯也如同一条白蛇似的疯狂扭动,想把套在螓首上的陶罐甩掉。

反倒是之前挣扎不停的丽娜呈现出一种奇怪的疲倦与认命,尤其是陶罐内的清水没过琼鼻,迫害使她必须闭气以延长生存时间后,得不到新鲜空气的肺部产生灼烧感,而大脑则被逐渐强烈的窒息感所笼罩,仿佛是过去与丈夫赛德斯@霍尔玩窒息性爱的美好时光。

胯间的蜜穴因窒息感而张开了肉缝,健美的娇躯一阵接一阵的抽搐,胸前两颗巨乳每颤抖一下,蜜穴的肉缝就会喷洒出一股晶莹的爱液。

“真是下贱呢……”安妮观赏高台上的另类溺水窒息性爱,对着丽娜的表现评头品足之余,也隐隐产生了将来想找个机会体验一次的想法,皆因驯奴学院的房中术调教和魔药对身体的改造,还是对她的人格造成无法治愈的影响。

要不是观礼台上人太多,她又要顾及霍尔家族的声誉,早就拿丽娜的佩剑当假阳具来捅自己的骚屄宣泄欲火了。

最终,五个母畜当中最为强壮的丽娜居然成为这一轮的献祭第一个溺死的祭品——健美雪白的躯体忽然停下了刚才有节奏的抽搐,然后将宽大的胯部狠狠向前挺起,仿佛是迎合着一个众人看不见的伴侣的全力抽插那样,将自己整个人向前曲成一个弧形,两片蜜唇像是发出声嘶力竭的咆哮似的张开到极限,只是从粉嫩的花径口中涌出的不是什么中气十足的呐喊,而是一大股淡黄色的骚尿。

当最后一滴骚尿喷完,高台地板上的哗哗水声消失,丽娜再也维持不住这个挺胯弧形,彻底瘫软下来,肥嫩翘臀上的腻滑凝脂仍在微微颤抖着,看起来似乎窒息性爱引发的高潮还在她体内徘徊,并没完全退去。

丽娜的溺死如同一个奇怪的信号,高台上其余四个母畜紧接着相继咽气,尽管她们溺死时产生的动静各不相同,但都不约而同的用蜜穴洒出一大泡骚尿,想必负责清洁打扫的力奴有的忙了。

“丰收节的全部仪式已经结束了,贱奴也累了,还请原谅贱奴先行退场,不打扰各位大人继承享受这个难得节日的美好。”无须等待战奴把丽娜和米芙耶的裸尸被吊起来,确信自己已赢得宫斗胜利的安妮适时向一众官员请辞,然后等待巡视结束,坐上浮空船返回本土,回到丈夫的家中接任奴妻的宝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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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后,首都岛,霍尔伯爵的封地止风城的城主室内,只穿戴着奴隶三件套的安妮跪坐在地上用纤纤玉指掰开蜜唇,露出花径口的粉色嫩肉,保持着这个分穴礼的姿势面对着安坐在办公桌后面的丈夫赛德斯@霍尔,而米芙耶和丽娜已经被加工为尸娼的赤裸艳尸则打包成后手交叠缚兼蒙眼堵嘴的模样也跪在安妮的左右两侧。

“所以,我的奴妻和首席奴妾在内维尔堡的丰收节上一时兴起跑去当母畜,还参加了献祭环节自杀了?”赛德斯慢条斯理地玩把着手中的羽毛笔。

“看来就是这样了,两位姐姐为什么要突然这样做,贱奴也毫无头绪。”

“安妮,你觉得我是傻子吗?”丈夫兼主人这番质问冷漠得如同极北冰原吹来的朔风的,吓得安妮猛缩一下脖子,连忙全身趴伏在地上,只撅起圆润肥嫩的大屁股:“贱奴不敢如此有狂妄的想法,只是、只是……”

赛德斯听着眼前这个第二奴妾“只是”了半天都憋不出一句辩解的话语,便把手中的羽毛笔插进墨水瓶里醮上墨水,抽出一张羊皮纸,然后在上面刷刷地书写起来。

“米芙耶和丽娜的事我就不追究了,我的后宫里不需要这样的蠢货,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奴妻。”

“感谢主人恩赐……”安妮激动地近乎用呐喊般的声音说出这一句例行的谢恩。

“既然你是我的奴妻,后宫之主,那么就好好为我分忧吧。”赛德斯丢下羽毛笔并将羊皮纸卷好,切下一块红蜡,打了个响指在指尖生成一道火苗后开始烤蜡。

“能为主人分忧是贱奴的义务与荣幸。”安妮心中的激动稍减,被丈夫委以重任是她掌握权力的重要一步,但赛德斯在这时候给她任务,却不是一个好兆头。

“坎齐尔岛的殖民开发是我国要持续二十年以上的重要计划,而内维尔堡又是我们家族在议会上艰难争取到的项目,关乎家族未来半个世纪的兴衰,不能没有得力人手去把控掌握。”赛德斯说着把已经融化成半液态的红蜡丢到羊皮纸的开口缝上,然后将手中的玺戒重重压下,完成对纸卷的封档与盖章。

“这是我给你的委任状,收拾行李,明天去空港坐上我给你准备的应急航班,去内维尔堡接替丽娜空出来的位置吧。”

“诶?”安妮怔住了。

“怎么?刚才还说是你的义务与荣幸,这么快就想反悔?”赛德斯眯起眼睛打量安妮,吓得她猛打一个激灵,连忙膝行到他面前,双手接过委任状,然后报以颇有言不由衷的回答:“贱、贱奴感谢主人信任,必不负主人期盼。”

“好了,出去吧,明天可别迟到。”

被丈夫赶出城主室的安妮呆呆地捧着委任状,一时间她好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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