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茶杯中的战争(上)

永恒炽阳的金色脸庞已经大半沉入西边的海平面之下,但这位太阳之神的余晖依然洒落在海面和内维尔堡的城墙上,将贸易联盟的群岛帆船旗染得金光璀璨,不过在城墙上值守了大半天的人族女战士们回头看了看东面天边缓缓浮现的皎月女神的身姿,都会惬意地伸个懒腰,在可爱的呻吟声中舒展自己修长有力的肢体。

因为她们明白这一天算是结束了,那些海族不会在明天太阳升起之前发动进攻了。

这里是贸易联盟群岛以南三百海里的坎齐尔岛,是贸易联盟近十年新发现的岛屿,盛产魔晶石这一能成为各种魔法设备的燃料,因此被联盟中央大力投资和开发,好供应国内日益增多的魔导器和炼金设施。

但这里并非未被开发的处女地,坎齐尔岛四周的浅海海底和部分海岸上已有海族部落定居,他们对于人族这些陆地上的无毛裸猿的到来毫无好感,而贸易联盟也很难容忍这帮时不时狩猎船只和上岸抢劫的异种族住在自己的殖民地附近,双方的接触很快演变成战争并朝着种族仇杀的方向迅速滑坡。

由于军队组成人员以力量欠佳的女性战奴组成并且衣甲遮盖率严重偏低,贸易联盟在萨尔拉夫大陆上排得上号的大国里是公认军事力量垫底的存在,但对付南洋里尚未建立国家文明的海族部落,却能够占据一定优势:先进政体带来的强大组织力和资源调度能力不说,联军舰队在防范海族袭击上经验丰富,虽然没办法潜入海底摧毁海族的聚居地,却能够有效保护航道上船舰的安全,避免补给线被切断。

在陆地上,人族有主场优势,海族的行动力受限制不说,他们还不能长时间脱离大海,深入到内陆地区,加上存在陆地夜盲症这一致命的生理弱点,联盟军队只要守住陆地上的堡垒村寨,拖到夜晚降临,海族不想全军覆没就只能退回大海。

而坎齐尔岛的面积足够大,有充足的水源和森林供人族开垦耕建立城镇以守住岛屿的内陆区域,何况贸易联盟也有飞空艇,虽然运用成本高昂,可也能在海运停摆,航道被海族完全封锁的情况下,为坎齐尔岛提供支援。

留下了最低限度的兵力继续守备城墙后,大部分结束值勤的军人涌进了兵营的食堂,好安抚自己的碌碌饥肠,兜里有点闲钱的军官甚至三五成群地走出兵营,到镇里的酒馆坐坐,点上一杯目前坎齐尔岛无法生产、得由飞空艇运来的美酒,让疲惫的肉体和精神在酒精的作用下舒缓下来。

但无论是兵营的食堂或是镇里的酒馆,只穿着遮盖率极低的比基尼的美好娇躯都占据了大多数,风姿卓绝又各具风情的美女坐在长凳上,屁股并着屁股,肩膀顶着肩膀,毫无淑女形象地狼吞虎咽,偶然一个寸肌不漏的人点缀在这片肉香孜孜的画面当中,那必定是一个男性。

这都归咎于赎罪女神的祝福所带来的糟糕的男女人口比例。

正因男性如此稀少,使得这些万红丛中一点绿在桌子间肆意伸手揩油,左搂右抱,揉上一把奶子或屁股,不仅不会挨打,还引起女奴们欲拒还迎的尖叫和渴望男人对自己做得更多的眼神。

坐在食堂二楼的丽娜一边喝着在本地还属于十分珍贵的葡萄酒,一边目光轻蔑地盯着一层大厅的混乱——随着氛围渐渐变得热烈,加上人群开始喝醉,一些男人趁着醉意把看中的女奴摁躺在长桌上,提枪开操,而被操的女奴在幸福得意的表情中发出高亢的呻吟,围观的女奴们还为男人加油打气。

“啧,这帮家伙都把军营当土娼窑子了……”放下酒杯的丽娜樱唇中吐出不满的话语,可上等琥珀般剔透清澈的茶色美眸里流露的却是羡慕的目光。

毕竟她已经在内维尔堡驻扎一年有余,自己的丈夫兼主人远在贸易联盟本土,被调教和魔药改造过的身体在夜幕降临后都变得饥渴难耐,渴望着肉棒对蜜穴的鞭鞑,皮鞭对屁股的抽打。

可她又是内维尔堡的万姝将,拉不下脸与跟手下的男性军官和官吏组建临时主奴关系,只好在每一夜用玩具安慰自己的身体。

但坚持了快一年,这种安慰方式也差不多到极限了,玩具再好始终不如真正的肉棒。

一阵她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她回头一看,来者是她的贴身侍女床奴艾米拉:“夫人,您要的东西带来了。”床奴说完从腰带上的皮包里摸出一个比巴掌还小的漆盒,恭敬地双手递到丽娜的面前。

丽娜没有马上接过漆盒,只是打开盒盖,把装在里面、叠成小方块的透明薄纸掂起最上面的那一张,然后将这张小薄纸贴到自己没被胸甲包裹住的那部分乳肉上。

随后神奇的一幕发生了:当薄纸与洁白如雪的肌肤粘到一起时,由蓝色墨水刺上去的技能纹身居然消失不见了,而薄纸也仿佛融入到身体里变成了皮肤的一部分。

“不错,跟传闻里说的效果一样。不过光有它可不行,人找到了吗?”

“已经在您的偏房里等着了。”艾米拉答道:“她是裹在地毯里送进来的,一路上都没人看见。”

丽娜高兴得一跃而起,拉起艾米拉的胳膊就快步朝门口走去,“很好,跟贱奴去看看!”

穿过走廊,登上楼梯,回到城堡主楼最高层的领主套房后,丽娜一打开通往旁边仆人房的侧门,立刻看见一个被蒙眼堵嘴、捆成后手交叠缚的裸女跪坐在墙脚,她粉颈上的奴隶项圈连接着一条镶在墙壁上的铁链。

丽娜来到这个裸女的面前,先是检查了裸女全身的肌肤:不管两颗坚挺高耸的巨乳还是光洁的阴埠,都见不到哪怕一个纹身,而又大又柔的硕臀上左侧臀瓣有三颗红心,右侧臀瓣上是刺眼的母畜烙印。

虽然是母畜,但整体的身材也相当健美,和身为战奴的丽娜有七八分相似——如果不看她身上技能纹身和家族纹章的话。

丽娜一手捏住了这母畜的下巴,一手解开她的眼罩,仔细地端详着她的面容——这是一张与自己十分相似的俏脸,不管是那茶色的琥珀眼瞳还是眼角下方的小屋纹身的位置,都仿佛是由同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

唯一的败笔仅是气质上的差异,毕竟位于女奴体系最底层的母畜也不可能出现能担任万姝将又是伯爵之女出身的战奴那种锋芒毕露的气场。

不过丽娜还能要求什么呢,所以她赞叹道:“艾米拉,你做得很好,贱奴对她很满意,想不到真有和贱奴长得这么像的女人。”

“这是贱奴该做到的,夫人。”

“你会得到应有的奖赏的。”丽娜说完解开母畜的塞口球,对着她问道:“允许你开口说话,你叫什么名字?”

“回姐……不,夫人,贱畜叫芙萝莉。”母畜报以畏畏缩缩的回答,惊慌的目光游疑不定,不敢与丽娜视线交汇。

“好常见的名字呢。”丽娜轻轻的卷起母畜的几缕黑发,对方的发质很粗糙,末端还有很严重的开叉现象,不过缺钱缺闲来保养自己的母畜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她微笑着问道,“你知道贱奴是谁吗?”

母畜摇摇头,“贱畜不知道,但夫人一定是一位了不起的大人物,能为夫人服务是贱畜的荣幸。”

“贱奴喜欢你的觉悟。”丽娜松开捏着芙萝莉下巴的纤手,居高临下地道:“贱奴是谁,要你做什么,呆会艾米拉会告诉你,教你怎么做。只要能保守秘密,乖乖地按贱奴的吩咐去做,你屁股上的母畜烙印可以抹去,你再有孩子也可以去驯奴学院接受调教当女奴,甚至给你找个主人当一个奴妾也不是不行。不过你的小嘴要是没个门把,说了些不该说的事情,那不止你,连你生下的那三只小母畜都得去当母猪赎罪,内维尔堡城外的母猪饲养场可是空旷得紧呢。”

“贱畜明白!”芙萝莉点头如捣蒜,能够从母畜跃升为女奴,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机会,更别说成为一个男人的奴妾,就连自己以后生下的女儿的出路都有保证,别看她已经三十出头,又生了三个女儿,仍然有很强的生育欲望,毕竟多生孩子才能确保自己的血脉能够延续下去,万一成功生下儿子,那就翻身把歌唱了。

“艾米拉,把她安顿好,然后去绿色公寓。”丽娜说着拿上艾米拉之前在食堂递交给她的那个漆盒返回主卧室。

“请夫人放心。”艾米拉躬身行礼,待到丽娜关上房上,她便解开芙萝莉身上的绳子,“时间紧张,赶紧打扮。”

……

两个小时后,内维尔堡,城镇区的绿色公寓的某个房间内。

一丝不挂到连奴隶三件套都摘下的丽娜打开个盒子,里面是一套灰铁质地的奴隶三件套,毕竟她平时使用的那套三件套全是白银材质又有浮雕装饰,还镶嵌了宝石,太过显眼了。

换成与大家一样的打扮,可以更好地隐藏自己的身份。

换好了奴隶三件套的丽娜打开那个漆盒,把里面的魔法贴一片接一片地取出并贴到自己的巨乳和阴埠上,把家族纹章和技能纹身统统盖住。

等到雪白乳肉上的最后一个技能纹身被魔法贴遮住后,她看向挂在墙上的梳妆镜,镜子里倒映着一个正面仅有眼角下方存在小屋纹身的家生奴。

只要是女奴,就必定拥有技能纹身,除非她的年龄太小,还没资格去驯奴学院学习。

反过来,连一个技能纹身都没有的女人,必定是母畜,屁股上的母畜烙印更多的是为那些由女奴而被贬落下来当母畜的女人使用的。

至于丽娜的大屁股上只有两个红心而芙萝莉有三个并有母畜烙印的这点小问题,多花几张魔法贴就可以解决了。

完成了对纹身的遮盖后,丽娜把自己及腰遮臀的乌黑秀发盘起扎好,刚拿起准备好的黑色头套戴正要往自己的脑袋上套的时候,房门传来了五下敲门声,这是她和艾米拉约定的信号。

万姝将马上过去开门,不过她出于谨慎并没有将房门一下子全开,只开出一道隙缝用于查看来访者,确认真的是艾米拉后才把贴身侍女放进来。

“抱歉,夫人,那个母畜花了不少时间。”

“你来得刚刚好,剩下的就交给你了。”丽娜把头套交到艾米拉手上,贴身侍女接过便将头套罩住丽娜,长长的布料延伸至粉颈上的项圈并与项圈捆扎在一起,确保不管丽娜怎么晃动螓首都不会把头套甩下来。

万姝将的美丽容颜就此消失在黑色布料之下,只留下露出火红艳唇没被遮挡,接着艾米拉为丽娜戴上一副口枷,让她时刻张开檀口吐着舌头,最后用一副手铐把她的双手反铐在身后。

现在,丽娜看上去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母畜,任凭谁也无法把她和内维尔堡的最高指挥官联系到一起。

“夫人,我们出发了。”

“嗯!”

艾米拉推着丽娜从绿色公寓的后门走出,来到一条小巷里,一排粉红色的三层建筑就矗立在她们俩面前,从建筑上那些透出暗黄灯光的窗户后方,不时传出女性挨操时发出的呻吟和浪叫,那里便是名叫公娼所的国营妓院,粉红色的外墙便是它的标志。

与一般妓院不同,公娼所是贸易联盟的统治者对平民男性免费开放的一种福利措施,多数建立在像是坎齐尔岛这样不稳定的、受战乱威胁地区的聚居点内,向居住在此男性提供免费的娼妓服务,毕竟贸易联盟拓展殖民地,只派女奴是不行的,得有男人去成家立业,给女奴们配种生孩子,才能确保联盟的势力扎下根来。

可是男性作为联盟的特权阶级,除非落魄到无家可归、身边一个女奴都没有的地步,否则会有多少人愿意主动搬往战乱地区当殖民者白手起家啊,富有冒险精神的社会不安定分子永远是少数,呆在家里享受着女奴们的供养,休息日到歌剧院看看戏,到运动场看看女奴竞技,再去大浴场享受一次推油按摩不舒服么?

所以为了吸引男性来开拓和配种,各种优惠和福利就推出来了,远的有宅地法,近的便是公娼所,不过公娼所里提供的女奴基本上是母畜,因为是不收钱,能给的服务就这种水平了。

偶尔还有些实在屄痒难耐来爽一番的女奴。

这归咎于哪怕在这女多男少的环境,拥有一定人权和人身自由的女奴们也不是见到男人就发情想上,男人当中的矮丑挫想上自己也不是不行,得付钱。

艾米拉推着丽娜从其中一间公娼所的后门走了进去,算准了时间的她们刚进入门,就看到一批刚刚结束营业的母畜戴着头套和口枷、蜜穴还微微红肿和滴着白浊,由在公娼所就职的侍女领着带到这个休息厅里,等候她们的主人来领回家,或者由别的侍女接手送去宿舍洗澡休息。

也有一些刚刚被主人或女奴送来的母畜正在由侍女打扮成公娼所肉便器该有的样子:其实也就是丽娜现在的打扮,只露檀口的全遮型头罩,强制让嘴巴一直保持张开状态的口枷,后手交叠缚。

完成这些打扮后,母畜才会被押出这个大厅,送往前面的接待室。

艾米拉向其中一个在这里工作的侍女问道:“姐姐,贱奴想安排一个母畜在这里接客,请问还有空位吗?”

“啊,原来是艾米拉姐姐,当然有啦。您还已经把这母畜打扮好了,可帮轻了贱奴的工作了。”认出艾米拉身份的侍女随即不管身旁的母畜,领着这位万姝将的贴身侍女从地上横七竖八躺了一地的母畜之间穿过,来到大厅角落处的一个柜台前,从柜台上拿起一对刻有相同数字的木牌,一个交给艾米拉,一个系到丽娜的奴隶项圈前面的铁环上。

“夜班是从呆会的十点到明天六点的,之后的时间您就可以来领回这头母畜并取得她的贡献补贴。”

公娼所里提供服务的母畜要是属于市政厅,那么她们的生活所需由市政厅提供。

但减轻这些母畜的使用压力和避免她们的损耗,市政厅一般会鼓励子民们把家里闲置的母畜送来公娼所来兼职,并且为这些母畜的主人支付名为贡献补贴的报酬。

因此在这里管理母畜的侍女对艾米拉送一头母畜来打工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这所公娼所里将近三分之一的母畜都是被主人送来兼职的。

“谢了,那么她就交给你了。”艾米拉把木牌塞进胸兜。

“不过艾米拉姐姐,您的这头母畜可真壮啊,连腹肌都有,以前是个战奴?”侍女抚摸起丽娜肚子上的六块结实腹肌,露出一种色迷迷的目光。

“不该问的别问。”艾米拉冷冷地瞥了侍女一眼,侍女马上会意地尴尬一笑:“请姐姐原谅,是贱奴多嘴了。”

艾米拉从后门离开了,被留下的丽娜则被侍女带到公娼所前院的接客室,为了尽可能提升效率,所谓的接客室不过是用木板间隔出来的一个个格子间,面积大小堪比一些城市的公共厕所里的小格子,母畜会被进一步捆绑成肉葫芦状,然后挂在格子间里面的一个升降滑轮上,供来到这里寻欢的男人使用。

而男人进入格子间后,可以拉下帘门来保护隐私,拉动升降台旁边的操纵杆来调节母畜的高度,这样不管男人的身高有多少,也能够方便地使用母畜身上的三个肉洞。

被全遮型头罩包住脑袋的丽娜自然看不到接客室内的布置,她只是听一些去过公娼所的男性官吏和军官在闲谈时提到,然后她就听见押送自己的那个侍女命令道:“椅子在你面前,转身坐上去,别摔着了。”

有侍女的提醒,哪怕目不视物,丽娜很快把自己的大屁股挪到椅子上,椅子不高不低,她坐上去后双腿沾地的情况下还能让膝盖屈成直角,这就是她接客的地方了。

真是有够简陋了……丽娜心想,不过想来也是,来公娼所寻欢的男人更多是单纯的发泄性欲,对体验享受的要求很低,因此也没必要提供床铺被褥之类的睡眠用品。

“就这个位置,张开大腿不要动。”侍女的声音再度响起,丽娜连忙岔开大腿坦露蜜穴,随后她感觉到一双纤手抓住自己的左腿,然后把它抬起并绕到自己的后颈处,接着自己的右腿也被这样处理后,侍女就把她两只腿的腿踝捆成一起并系到她的奴隶项圈后面的铁环系到一起,再把一条链子钩住脚踝上的绳结并连接到头顶的升降滑轮上。

伴随着一阵滑轮转动和绳索升降的响声,丽娜感觉到身子一悬,大屁股顿时离开了椅子,被挂在半空之中。

这样一个公娼所的免费肉便器就完成了。

侍女又叮嘱道:“好了,之后可能会有主人进来操你,但不管怎样,你得忍耐到早上六点才会把你放下来。”

“呜、呜、呜……”丽娜连忙点头以示自己明白,之后她听见侍女远去的脚步声,只留下她在黑暗中独自等待。

陌生的主人快来干我吧……丽娜没有恐惧,久旷之身只有想要挨操的渴求,这一年以来积累的欲望太厚重了。

虽然目不视物,但丽娜的听觉还是很灵敏的,不断听见有脚步声由远及近,不过全是两两一组的脚步声,当脚步声消失后,就会从附近响起侍女刚才叮嘱自己的那番说辞,显然现在还没到夜场开放时间,全是侍女把母畜送来接客室吊起来充当免费肉便器的准备动静。

不知在等了多久,丽娜终于听见男人的声音,随后附近的某个格子间里响起了男女交欢时特有的肉体碰撞声,又没过一会,一阵从外面来的脚步声来到自己面前不远的地方停下了。

快,看到我,来干我……丽娜在内心呼喊着,如果不是被捆绑成肉葫芦的状态而动弹不得,这位万姝将真想跳起来欢呼一声。

“咦?”到访的男人没有马上靠近,只是停在格子间的帘门位置上发出一个充满疑惑的声音。

作为一位武艺水平达到高阶战士的武技者,丽娜自然感觉到对方的视线在反复审视着自己的娇躯,这让她也疑惑起来:他为什么要这样盯着我看?

难道他认出我的身材了吗?

还是有魔术贴脱落了,让我身上的纹身暴露了?

被男人看得心里发毛的丽娜很想给自己做个检查,看看那些魔术贴是不是还好好地贴在身上,奈何已经作茧自缚的她做不到这种事。

虽然全遮头套把她倾国倾城的美貌给裹住了,可这里是贸易联盟,这里出生长大的男人可以通过观察一个女奴的身材就能辨认出她到底是谁,不像大陆诸国上的男人那样把脸遮起来就变得不认识。

就在丽娜越发怀疑自己的伪装已经败露时,那个来操她的男人终于有了下一步反应,只听见他感叹道:“没想到母畜也能长得这么壮,还以为看到一个资深战奴呢。”

这时丽娜才松了口气,原来不是识破了自己的伪装,但她也感到很无奈,要不是丈夫不在身旁,她也不至于要扮成母畜来挨操啊。

男人不再纠结他的疑惑后,马上宽衣解带,没有哪怕一点前戏,走到丽娜面前,打下控制杆,把她下降到某个高度后,双手捧住丽娜的螓首,挺腰一送,把肉棒插进她那张被口枷强制撑开的檀口,一步到胃。

“呜、呜、呜、呜……”男人仿佛把丽娜的脑袋当成了一个飞机杯或自慰器,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地疯狂抽送,而丽娜也在这种每次都深达喉咙的抽插中用香舌尽力舔弄在自己口腔内肆虐的肉棒,给予男人提供更多的快感。

“哦、啊、你这舌头……是跟有床铺纹身的女奴学过的吧……好爽……”在丽娜的舌技侍奉下,男人的声音很快变了调,不断发出充满畅快之情的感叹,快感迅速积累到一个突破阈值的程度,“喔、喔喔……要发射了!”

伴随着一声中气十足的咆哮,男人猛地一下全身挺腰,以一股似乎要把蛋蛋也塞进丽娜的嘴巴的气势,将肉棒插至它的长度所能到达的极限,龟头深深地压在丽娜的喉咙上,伴随着精关的放松,储存起来的白浊从马眼喷薄而出。

“呜、呜……唔?呜唔唔唔……”丽娜毫不意外地被这股在喉咙里爆发的喷泉给呛到,可男人完全不松手让她有咳嗽的机会,不得不承受着如同溺水一般的窒息感,将自己被呛死之前把喉咙内喷出的白浊往食道那边咽去。

“啊……”在发射到一滴不剩后,男人终于放开了丽娜的脑袋,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喘气恢复体力,被呛得半死的丽娜也有了咳嗽的机会。

“咳、咳、咳……”经历了像是把半个肺部都从嘴里咳的痛苦后,丽娜终于缓过气来,此时的她已感到花径骚痒难耐,刚才的口交感到爽的只有男人,对她起到的作用仅有让她那得不到宣泄的欲望变得越发强烈,只希望男人休息完就跟她来一场正戏。

没想到男人的喘气声平伏下来后,丽娜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抵在自己的屁股上划了一下,随后听见他穿衣服的摩擦以及扯开帘门远去的声音……

喂,搞什么鬼啊?

正餐呢?

内射呢?

还没尝过我的骚屄怎么就走人了……要不是戴着口枷说不了话,丽娜现在骂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才不管联盟的男尊女卑秩序。

可是人家要走她又有什么办法呢,毕竟男性在床第上的持久力天生不如女性,高潮发射的次数也很有限,所以会在口交结束后再怼骚屄,要么是在家里与奴妻奴妾尽情欢愉并顺道努力制造下一代,要么在妓院里付过钱,不在服务时间内多干女奴几遍就对不起自己交出的金佛里。

可这里是公娼所,对于男人来说便是不收费又来去自由的地方,那么不用花钱的东西在自己爽完之后,就可以走人了啊,都发射过一次了,还要来一场正戏?

是觉得自己的肾太好要损耗一下,还是种子积累过多要大量发射?

幸好,赎罪女神保佑,下一个走进这个格子间的男人没让丽娜等得太久,至少在她的花径重新变回干燥之前便进来了。

他倒没像前一个那样盯着她看上半天,一进来就解开腰带脱裤子,挽住她的大屁股抱起她,对着她的蜜穴就是挺腰抽插。

“呜唔……”粗大的肉棒在爱液的润滑和丽娜自身的体重作用下,轻松入侵花径,一下子便捅至没根状态,龟头直撞花径,爽到丽娜哪怕如今被捆成肉葫芦状态也忍不住脑袋朝后仰去。

啊、好棒啊!

肉棒好棒,继续!

狠狠地干我……温度烫人的肉棒在花径内进进去去,触电般的快感以子宫为中心,沿着神经朝着四肢百骸扩散,爽到丽娜如同飞上云端。

男人挺腰不止,嘴上也没闲着,一边抽到丽娜的蜜穴爱液四溅,一边问道:“你的身子为什么这么壮?你的主人曾经打算把你训练成战吗?”

“唔……唔唔唔……”戴着口枷又套着全遮型头套的丽娜这时除了发出咿咿唔唔的意义不明的浪叫和点头摇头以外,根本没有办法回答这么复杂的问题。

但这个男人好像也没在乎面前挨着操的母畜能否真的回答他的疑问,继续问道:“你的骚屄好白呢,你真的是母畜吗?”

“呜唔……”丽娜一边娇喘一边用力点头,用魔术贴把纹身遮住来客串母畜都到了这一步了,总不能自己点破身份吧。

“你说谎。”男人在九浅一深的抽插着丽娜,同时从她的大屁股上松开一只手掌,再狠狠的掴打她柔软腻滑的臀肉。

“唔……”肉体挨打引发的疼痛冲淡了交欢带来的快感,让丽娜发出了与之前含意不一样的呻吟。

不过她也能够理解男人怀疑的理由,作为父亲是一位实权伯爵、母亲是伯爵奴妻的家生奴,只要她不故意犯贱去勾引男人,能操她的并敢操她的男人也只有她的父亲、兄弟、调教师和丈夫。

可这些男人身边本来就有一大堆女奴等着他们去操,能够分摊到丽娜身上的操屄机会就不多了。

因此哪怕她已经生下了两个女儿,蜜穴仍旧相当粉嫩,而能够在城镇里生活的母畜往往由于配种、服侍、担任肉便器等原因而交欢频繁,继而很快把骚屄弄黑。

“唔唔唔……”丽娜摇头否认,也不知道男人有没有看见。

虽然男人一直问个不停很烦,但无法说话的丽娜也不是真的需要回答,于是这场交欢持续到男人的忍耐极限后,随着白浊喷洒在花径内,两人一起达到高潮。

男人坐到椅子歇息,任由自己的种子从丽娜蜜穴里滴落,然后拿起控制杆旁边放着的炭条,在丽娜屁股那洁若冰霜的肌肤上又划上一道,现在这块高翘肥硕的臀肉上已经有两道黑线,这是记录母畜的贡献度的依据。

歇息够了,男人穿衣离去,留下丽娜继续挂在半空等待下一个访客……

等到丽娜被侍女从升降滑轮上解下来的时候,她只觉得双腿已经不属于自己似的,站也站不稳,屁股的菊门和胯部的蜜穴都又肿又疼,但这些痛楚都是令她快乐的,积累了一年的欲望也得到完全的释放。

艾米拉准时从公娼所的后门抵达,把丽娜接回到伪装出发的公寓里,解开了绳子,摘下了全遮式头套和口枷。

万姝将看也不看仍在肿疼的下体,扭头先查看自己的大屁股,左边臀瓣上的十二道黑色划线赫然印入眼帘。

“嘿,贱奴还是很受欢迎的嘛。”丽娜拍了拍这片手感极佳的肉丘,脸露得意之情,这可是属于一种对她的女性魅力的证明。

“夫人,洗澡水准备好了。”

“嗯,那个母畜怎样了?”丽娜迈进浴桶,直接坐下去,飘着花瓣的清水包裹自己健美的娇躯。

“没有异常,贱奴出发时她还在您的卧室里睡觉,贱奴已经叮嘱守在仆人室的侍女说您有点不舒服,上午之前拒绝见客。”贴身侍女一边回答一边拿起放到架子上的香皂为丽娜擦拭脊背。

“很好,不过我们也要抓紧时间,让大家发现万姝将找了替身还半夜溜出城堡就不好了。”

“是,夫人。”艾米拉闻言随即加快了擦拭的动作。

……

从那一天起,丽娜就过上了白天当万姝将指挥大军,晚上当母畜挨操被轮的性福生活,而且海族对坎齐尔岛的骚扰行动也几乎归于沉寂,仿佛人海两族就此达成了和平一般。

直到有一天艾米拉带来了传讯塔的最新信息:赛德斯@霍尔伯爵将在几天后代表联盟议会前来内维尔堡视察本地的防务和殖民开拓情况,并且留下与本地的国民一同共度丰收节。

“主、主人要来了?”把记录了传讯内容的羊皮纸扫过一遍的丽娜几乎要从办公桌后面跳起来。

赛德斯@霍尔就是她阔别一年的丈夫兼主人,虽然可以通过传讯塔的通讯水晶终端与本地的丈夫进行视频聊天,但并不能与她同床共枕,安慰她肉体内的欲望。

艾米拉答道:“是的,夫人,至少传讯内容是这样,印章也验证过真伪。”

“太好了,叫管军需和内政的官吏去做好丰收节的准备。”

“遵命,夫人。”

等到艾米拉离开了办公室,丽娜眸中眼波流动,嘴角一点点上翘,忍不住起身来到办公室中间的空地上,弯腰提起并不存在的裙摆,对着空气行了大陆诸国惯常的弯膝提裙礼,然后迈出轻快的脚步,旋动娇躯,跳起了由大陆诸国传来的交谊舞。

万姝将身影翩翩,俏脸上尽是灿烂的笑容。

五天后,内维尔堡以及几个靠内陆的殖民村寨的中高层军官和官吏都来到城内的空港,大家一边互相聊天社交,一边顶着太阳等待浮空船的到来。

等到大约是上午九点左右,天空北面出现了一个黑点,而矗立在空港的瞭望塔上传来了“发现涂有本国纹章的浮空船靠近”的旗语,等候多时的众人不约而同地把目光转向北面,并看到那个黑点由小变大,逐渐占据了四分之一个天空,气氛陡然变得肃穆,哪怕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东西。

这个漂浮飞翔于半空的庞然巨物便是贸易联盟的骄傲之一,炼金术与工程学的集大成者——浮空船。

它如同联盟常用的飞剪船一样有着极其流畅和优美的线条,

船体由与天空一样的蔚蓝色油漆涂装,充盈着大量氢气的巨大气囊位于船体的上方,为这笨重的人工造物提供飞翔于天际的升力,精工炼金动力炉运作的夸张嗡嗡声与尾部推进器的桨叶疯狂转动产生的呼啸风声构成了震撼人心的乐章。

赛德斯@霍尔伯爵乘坐的浮空船抵达了,带来了本土的援助物资、补充人员以及联盟议会的意志。

随着浮空船在地勤人员的协助下稳稳降落,它侧面的船体装甲也缓缓放下,变成一条连接地面与船舱内部的栈桥,新一批移民从里面走出,在负责相关事务的官吏的接引下离开空港,再由马车送往他们该去的殖民村寨,地勤人员当中的力奴们也涌进船内,开始组成人力传输带卸下货舱里的物资。

这些杂事都与丽娜他们无关,官员们的视线只聚焦在浮空船的船艏位置,毕竟赛德斯@霍尔伯爵作为能够代表联盟议会的大人物,自然不会跟平头百姓一样从普通的栈桥里出来。

果不其然,船艏下方的一处装甲板打开后,一个降升吊舱从打开的装甲板洞口内降下,十二个身穿银色连体泳衣式战铠的战奴手持附魔战戟守在吊舱的四个角落,肩甲用彩釉拼出贸易联盟的国徽大洋孤岛图案,向所有人宣告她们是只听从议会政府的联盟卫军,而被她们保护在吊舱中间的却是三个——女奴。

曲线曼妙的雪肌娇躯上缠绕着金线刺绣比基尼,圆润的香肩披着半透明的薄纱半截披风,晶莹的玉足踩着合脚的水晶高跟靴,束缚着粉颈的是黄金铸造的镶宝石项圈。

没有一个男人会是这样的打扮,哪怕是变态遍地的贸易联盟也没有这样的异装癖。

站在迎接队伍最前面的丽娜一时间怔住原地,连本来应该按照礼仪朝对方走过去行礼都忘了。

直到吊舱完全降到地面,护栏打开,她们从吊舱内走出时,万姝将还在揉着她茶色的美眸,以为自己是眼花看错了:不是说好来视察的是她的丈夫赛德斯@霍尔吗?

“丽娜妹妹,一年不见,姐姐对你甚是想念,最近本地还算安好吗?”为首的女奴率先开口,如黄莺啼叫般悦耳的嗓音使丽娜不得不承认现实:乘坐浮空船来访内维尔堡的联盟议会代表并不是她朝思暮想的赛德斯。

“贱奴也很想念您呢,米耶芙姐姐,托女神的眷顾和大家的用心卖力,内维尔堡一天比一天更好。”面对着眼前的金发佳人,丽娜只好摆出贵族社交用的虚伪笑脸,对方可是她名义上的姐姐,赛德斯的奴妻,而她不过是首席奴妾罢了。

“通讯文书上不是说主人会来吗?”

“老家最近也有不少事,主人必须坐镇处理,只好派贱奴代表他带上安妮妹妹过来坎齐尔岛,这也是作为奴妻的义务啦。”米耶芙说着将垂到胸前硕乳上的几缕发丝撩回到背后,可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丽娜却仿佛看到一抹金光闪过眼前。

“丽娜姐姐,好久不见。”奴妻大妇说完话,落在她半个身位后面的黑发少女走上来向万姝将躬身行礼。

“贱奴也是,安妮妹妹。”丽娜圳出少许笑容,与这个跟自己同样是外来奴的第二奴妾寒暄起来。

至于第三个贵族女奴叫薇薇安@贝克兰德,与霍尔家族毫无关系,是联盟会议派遣给赛德斯的视察副手和监督者。

互相寒暄和迎接结束后,众人便坐上马车回到城堡,城堡主楼的大厅已经准备好了给访客接风洗尘的宴会。

浮空船送来了联盟本土出产的熔岩果酿和一些来自大陆诸国的美酒,而城堡管家让本地的厨师准备了烤子鸡、烧鹅、牛排、煎龙骨鱼和包括奶油焗龙虾在内的海鲜菜肴,米耶芙也尽显一位贵族大妇和联盟议会的代理官员的风范,在享用美食的同时,也与丽娜聊起家务,跟城镇的官员、部队的军官等形形色色的人交谈,非常认真的倾听他们的话语,而稚气未脱的安妮和当活记录仪的薇薇安则在宴会上低头猛吃海塞。

虽然米耶芙带来了霍尔家族最近许多信息,让丽娜不至于有被遗弃发配的感觉,又有美味佳肴可以享受,可是万姝将只觉得如同嚼蜡——比起口福之欲,她更想要的是丈夫的肉棒,自己珍藏的性玩具和去公娼所当肉便器不过是在吃代餐,没选择的选择罢了,哪里比得上正餐。

宴会在愉快的氛围中渡过,由于内维尔堡没有能与万姝将和代理视察员同级的高层男性,也就没有哪个不长眼的男性提出玩踩链舞之类的女奴淫戏,只有一些彼此看对眼的露水情侣手牵手前往卧房,趁着午休时间来一场负距离的友谊赛。

午休结束后,大家重新集合,只是一些贵族女奴的玉颈上多了点唇印,雪臀上多了几道意义不明的记号,不过谁也没在意,陪着巡视团的三位女奴视察城堡各处。

沿河修建、位于城内大型人工湖的造船厂,为减轻本土输血压力而建的冶炼厂和炼金作坊,新修的驻军训练场和堆满装备的军械库,并且检阅了这个新殖民地目前最精锐的一支战奴大队。

米耶芙虽是贵族家生奴,但没有考取到剑盾纹身,说明她不是被当作战奴培养,也没有魔法方面的天赋,最终成为一个书奴。

并无军事专长的她和靠着脸蛋成为赛德斯第二奴妾的外来奴安妮,对于这些打架砍人的“粗鲁事”兴趣缺缺,再说都是赛德斯的奴妻奴妾,大家再怎么争宠也不会在这种替议会干活的事情找丽娜的麻烦。

因此只有薇薇安在认真履行联盟议会交给她的任务,不时提出一些疑问,让陪同的丽娜或相关职务的官吏解答。

然后大家来到城堡的会议室内,对巡视团进行汇报,在这个过程中,米耶芙的面前始终摊开着一本厚实的笔记本,坐在旁边的丽娜不难看到那略微发黄的书页上预先写好了一些问题。

“过去一年里,得益于丽娜阁下的领导,海族已经不敢向我们的殖民地发起百人以上规模的进攻,仅有的五次骚扰也不过数十敌人来犯,很快就被忠诚的战奴们打退,我方伤亡不足十人……”一位千媛长站在原位,拿着整理好的羊皮纸汇报着整体情况,她时不时抬起螓首看一眼米耶芙和微微安安,发现这两位代表联盟议会的阁下听得非常认真,一直在做笔记,羽毛笔书写所发出的沙沙声让围坐成一圈的官吏们谁也不敢懈怠,同样专注地记录着要点。

得到如此积极回应的千媛长在汇报的声音不知不觉变大了一点。

军事方面的内容汇报完,便轮到民政方面的官吏逐一起身汇报。

“殖民地建立至今已经迎了首波婴儿潮,相关的驯奴学院和公民学院已经竣工验收,只是首批新生儿距离成长至入学年龄还有五年,目前入学的只有随着父母移民到坎齐尔岛的半大孩子,入学率不足……”

“为照顾一些饮食特殊的公民,已在内维尔堡城外开设了母猪饲养场,但本地的母畜和女奴的数量远远少于本土的岛屿,过去一年内犯下重罪而被判罚变母猪及自愿去当母猪的女奴母畜不足三十人,因此母猪香肉目前依旧无法实现自给自足……”

到了最后,米耶芙将写得满满的笔记本翻到最前面的几页,用联盟贵族的腔调念起了应该是给赛德斯准备的总结陈词,将这场对丽娜来说是煎熬,对其他官吏来说是考验的汇报会结束。

接着又是一场丰盛的晚宴,决定放弃治疗的丽娜也跟安妮一样胡吃海塞。

等到宴会结束,丽娜回到自己的卧室,竟有种身心疲惫的感觉,幸好她的贴身侍女看出了她这糟糕的精神,主动调制好一杯安神茶奉上:“夫人,您这么疲惫,不如喝杯茶,再睡个好觉吧。”

这体贴温柔的举动反而让丽娜像一只炸了毛的猫咪似的跳了起来:“睡觉?你说一个人躺在床上感受空虚寂寞冷吗?”

“对不起,夫人,贱奴不是这个意思……”万姝将的突然爆发吓得侍女连忙跪拜道歉。

“唉,起来吧。”明白自己心情不好原因的丽娜叹气道:“艾米拉,叫那个母畜过来,并准备马车,我们去公娼所。”

“诶?夫人,今晚是不是不去比较好?大夫人和三夫人都在城堡里喔。”

“就是因为她们俩在城堡里,贱奴才要去公娼所。”丽娜气鼓鼓地解释道:“要不是主人找了她们代替,现在这时候贱奴应该在浴池里跟主人鸳鸯戏水,然后被主人抱到床上,真是的,明明贱奴对这视察很期待的……”

“……”听见丽娜对赛德斯的种种抱怨,艾米拉只好闭上嘴巴,让丽娜发泄情绪。大概这就是贸易联盟版的“清官难断家务事”。

数分钟后,抱怨完毕的丽娜恢复了冷静:“快去准备马车和替身。”

“如您所愿,夫人。”无法违逆万姝将意志的贴身侍女只好像往常的夜晚里一样做好溜出城堡的准备。

十几分钟后,一辆没有任何装饰的马车从城堡侧门悄悄驶出,守卫侧门的战奴对此见怪不怪——在这个到处充斥着变态和痴女的国家,谁没点奇奇怪怪的爱好呢。

但这一夜,目击到这辆马车离开的人当中,却罕见地多了一个感到奇怪的人:本想着去找“姐妹”谈点关起门来的闺房密话的安妮。

“奇怪,丽娜她这个时间出城堡有什么要急的事吗?”初来此地的安妮今天只在城堡区域内活动,对于内维尔堡的外城区域的了解,也只有从乘坐马车离开空港再到城堡内那一条线路的沿途走马观花,但是根据常识来推断,这座建时间仅有几年、连同周边乡村的人口加起来不足五万人的新兴殖民地,是不可能有对贵族阶层有吸引力的娱乐设施的,尤其还是夜间里才开门的设施。

“赶紧找一辆马车,跟上去看看她去哪。”伴随着霍尔家族的第二奴妾的一声吩咐,隶属于安妮的亲卫战奴迅速行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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