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侍女如常来侍奉托兰德起身洗澡穿衣,正当其中一名侍女握着命令杖对保持着昨晚交欢时趴伏姿势的拉蕾娜起身,让她去洗澡清洁再如同往常那样去大厅当人体家具时,托兰德出声制止道:“这个小乖乖就不用再清洁了。”
“主人,您的意思是?”侍女闻言一怔,一下子意识到某个可能,随后看向拉蕾娜的视线中多了几分同情的目光。
“她的魔力回路已经快彻底损坏了,不能再帮我做实验,当床上用品也用腻了,处理掉吧。”已经穿上裤子的炼金师冷漠地宣布了拉蕾娜的命运,一点都没珍惜双方曾经的夫妻之实。
“遵命,主人。”侍女用命令杖对拉蕾娜吩咐道:“拿上绳子,把自己缚成后手交叠缚。”
拉蕾娜顺从地拿起放在床头柜上、昨晚托兰德没用上的捆绑软绳,在自己的赤裸娇躯上飞线走绳,不过一会便把自己的双手交叠捆好固定在后腰上,前胸也紧紧勒住,将她本来就尺寸夸张的硕乳进一步凸显出来。
“跟贱奴走。”侍女见拉蕾娜完成捆绑,便命令她跟随自己往外面走去。
两人一路往外走去,在通往宅邸大门的走廊上,又有五个活木偶也捆成后手交叠缚在等着。
“啊,妮娜,你身后的这个活木偶也是被主人下令要处理掉吗?”
“是的,姐姐。”带领拉蕾娜的这名侍女如实回答管家书奴的询问。
“来得正好,那么你来负责处理这些活木偶,按照老规矩来就好,马车应该快到了。”管家书奴交出相应的命令杖后便去忙自己的工作了。
“明白。”侍女接过命令杖指挥包括拉蕾娜在内的所有活木偶走出宅邸。
一辆运货马车已经等在那里,得到命令的活木偶们登上车厢坐下,侍女则坐到车头的副驾驶位上,随后马车沿着泥土路朝着城镇驶去。
马车在崎岖的泥土路上颠簸前行,车厢内的活木偶们和驾驶座上的两个女奴都沉默不语,只有车轮碾过石子的声音和偶尔传来的鸟鸣打破寂静。
拉蕾娜的俏脸恰好朝着车窗,若从这里往外眺望,能够看到那座她居住了一年多的贵族宅邸正在逐渐远去。
可惜她失去了自我意识,无法触景生情,不然可能又会产生什么与看过的色情小说的情节产生联系的新期待。
车厢内的其他活木偶同样面无表情,她们被奴役被压榨,却毫不知情,哪怕手握命令杖的人让她们自杀,她们也会在自我意识不知道情况下杀死自己。
其中一名活木偶的眼中闪过一丝泪光,可瞳孔中仍旧空洞。
她们曾是鲜活的生命,如今却只是被榨干价值的工具。
驶入城镇的马车最终在一间尸娼作坊门前,只是这间尸娼作坊的门口摆着一座断头台,从组成座台的木料到承托着座台的地面,都是一片诡异的黑色,若是经常在屠宰场工作的人就会认出这是过去无数鲜血洒在这里逐渐染成留下的痕迹。
侍女跳下马车,用命令杖指挥活木偶们依次下车。
拉蕾娜走在最后,尽管没有自我意识,可她的步伐相当轻盈,仿佛即将迎接的不是死亡,而是一场久违的自由。
“啊,妹妹,又来卖木偶了?这一回有多少个?”尸娼店内立刻有人出门迎接,用屠夫打量新鲜牲畜的目光审视着下来排队站好的六个活木偶。
“六个,赶紧验下货吧,管家姐姐和小主人还在等贱奴回去复命呢。”妮娜答道。
事实上托兰德说的处理是指把已经觉得没用的活木偶扔掉,但大少爷不在乎钱,可下面的女奴们是很在乎的。
在出于不浪费“资源”并趁机赚一笔外快的想法下,过去所有被托兰德指名处理的活木偶,最后都会拉到尸娼店作为尸娼素材出售,得到的钱就侍女们自己分掉。
而尸娼店为了让这些“新鲜素材”能够马上使用,自然马上把她们处决后加工塑化。
至于为什么用这种残忍的方式处理活木偶,而不是转卖到奴隶市场这样较仁慈又收益更高的处理方式,便是托兰德炼制的活木偶在没有命令杖的情况下,是不会自主作出行动,而命令杖是托兰德看管严密的个人专利产品而不对外售卖,导致其他人得到了活木偶,除非愿意花费大价钱到神殿请神职者进行XXXx仪式,解除托兰德留下的禁制,不然只会是一个需要别人喂饭喂水、照顾排泄清洁的活飞机杯。
尸娼店老板如同在菜市场挑选食材似的拍拍这个活木偶的乳房,捏捏那个活木偶的屁股,又抠挖几下她们的蜜穴,检查花径的深处与形状,最后给出了他认为合适的价钱。
而本来就是能卖出就是赚的妮娜当然懒得讨价还价,点头同意后接过钱袋,就举起命令杖指挥第一个活木偶趴到断头台上。
尸娼店的匠奴们也升起断头台上的铡刀,她们的目光冷漠,仿佛眼前的活木偶们只是一堆待处理的货物。
一个木桶放在断头台前面,终于接住待会掉下来的头颅。
第一个活木偶是个外来奴,即使失去了自我意识,脸蛋要变成了扑克脸,仍掩盖不住她的知性美。
她应该有个美好的人生,在某个小镇当一位人人尊敬的施法者,或者是深得孩子喜爱的教师。
可如今魔力回路损坏又被托兰德玩腻的她只是一头按斤出售的肉货。
等她跪在地上,把粉颈放到刑台的凹槽上。
负责拉杆的那个匠奴没有半点犹豫,一把拉下手中的控制杆,沉重的铡刀应声落下,活木偶漂亮的螓首带着流动的长棕发滚落木桶,鲜血从断颈喷涌而出。
如此血腥的一幕引得街上许多行人驻足观看。第二个、第三个……活木偶们一个接一个地走上断头台,生命在瞬间消逝。
拉蕾娜排在队伍的末尾,因此她是最后上台的那个,茶色的美眸里瞳孔依然茫然空洞,依然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等待着自己命运究竟怎样。
当第五个活木偶身首异处,她那抽搐到像是离水的鱼儿那般扑腾的娇躯被匠奴拖走后,终于轮到拉蕾娜了。
侍女妮娜用命令杖指向断头台,拉蕾娜迈步上前。
很快在前五个活木偶跪下的位置跪好,弯腰俯身,被奴隶项圈束缚的美颈贴在凹槽处,而两团饱满的硕乳也因身体的前倾而贴在枷板上,两颗粉色珍珠般的乳头自然垂下,指向被之前的活木偶鲜血染红的地面,等待着最后的解脱。
匠奴们这边也终于将断头台的铡刀升到最高处,阳光在刀刃上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就在匠奴即将拉动操纵杆的瞬间,一声怒吼从人群中爆发:“住手!”
这一声近乎平地惊雷的声音让所有人都回头张望,
只见一名高大的男子冲了过来了,一脚踹倒了那个匠奴,再自己紧紧地握住操作杆,确保它不会被人拉下。
他身穿破旧的旅行装,脸上布满风霜的痕迹,但那双眼睛却燃烧着愤怒与坚定。
“等等,你是谁?”
“你要干嘛?这木偶已经被我买下了。”
妮娜和尸娼店老板公司脱口而出。
男子没有理会这些观众,直接扶起跪趴在断头台上的拉蕾娜,然后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
“嘿,你这样可是抢劫私人财产,要么开个合适的价,要么停手,我也不是非要拿她做尸娼材料不可,不然我可得喊城卫军过来啦。”尸娼店老板也是个人精见男子相当不好惹的样子,便开出了他的条件。
毕竟开门做生意只求财,要是卖活木偶赚的钱比卖尸娼制品赚的多,那么他也不是非要卖尸娼制品不可。
“好,给你!”男子话音刚落,尸娼店老板就看见一个物体迎面砸来,吓得他连忙伸手接住,随后被接住的东西发出了令人悦耳的金属碰撞声——一个被钱币塞得鼓鼓的小皮袋。
“感谢惠顾!”老板打开袋子,看见里面满满的金龙顿时眼前一亮,在拿起几枚金龙咬上几口确认成色后,更是喜笑颜开。
“拉蕾娜,我是克拉夫,你还认得我吗?”男子见拉蕾娜毫无反应便拍打她的俏脸,结果她毫无反应,只是用没有焦距的双眸静静的看着他。
“你们对她做了什么?她为什么变成这样?”随后怒气更胜的克里夫扭头看向尸娼店老板和侍女妮娜。
“你别看我,她每次卖给我的女奴都是这样一副没了灵魂的样子,你问问她吧。”感受到克里夫的杀意,尸娼店老板马上甩锅,并拉开了与妮娜的距离。
妮娜也不傻,立刻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然后举起这娇嫩的双手解释道:“她被小主人练制成了活木偶了,贱奴也不知道怎么才能让她恢复,要不你去神殿找神奴看一下吧。”
“哼!”见两人毫无作伪的神情,克里夫给他们一个凶恶的眼神后,就把在拉蕾娜扛到肩上,朝着神殿的方向走去。
……………………
克里夫扛着拉蕾娜冲进赎罪神殿时,夕阳的余晖正透过彩绘玻璃洒在神像上,将整座殿堂染成血一般的赤红。
他顾不得擦拭额头的汗水,径直跪倒在主祭面前的大理石地面上,金属护膝与石砖相撞发出刺耳的声响。
“请救她。”他的声音沙哑如砂纸摩擦,“无论代价。”
“救这个女奴?先让我看看……”主祭是一位中年男性,带着许多神职者脸上常见的慈祥微笑,他示意克里夫将拉蕾娜横放在用于给信徒听讲布道和祷告的长椅上,然后把手掌按在她洁白的玉额上,将体内的神力缓缓输进拉蕾娜体内,过一会儿,神力带着探查完毕的结果回流至主祭体内。
“她是被罕马尔家的大少爷炼制的活木偶啊?”
“我不知道罕马尔家族是谁,只想知道您能救她吗?让她变回原来的样子。”克里夫从怀中掏出一个胀鼓鼓的小皮袋,“我有钱。”
“请跟我来吧。”主祭招手示意一个神奴上前接过小皮袋,就转身往神殿深处走去,克里夫也只好扛起拉蕾娜快步跟上。
来到一个僻静的小房间内,主祭指挥着几个神奴布置仪式——根据某种规律摆放在凿刻在地板的大型法阵的节点上的圣油灯、月桂枝和玫瑰花,而克里夫则要把拉蕾娜安放在法阵中心的石床上。
一通忙碌过后,当主祭将最后一块黑曜石嵌入法阵核心时,克里夫突然按住腰间的剑柄——他看见拉蕾娜的睫毛在颤抖。
“仪式会唤醒她的记忆,进行刺激她冲破那位炼金师设置的灵魂封印。”主祭的警告随着咒文的吟唱变得飘渺,“为提高成功率,你要帮忙引导她的记忆,为了你的钱包也为了她的康复,你要加把劲,假如仪式失败了,我可不会退回治疗费用的啊。”
随着主祭的吟唱,房间内的一切事物都如融化的春雪般消失,出现在克里夫眼前的是一个摇晃的船舱内部,赤身裸体的拉蕾娜和七八个同样赤裸身体的少女被捆绑关押着,随后舱门被打开,几个粗犷的水手把她们带了出去,在满是赤裸少女和粗犷水手的宽敞舱船内上演一场狂乱的淫宴,而拉蕾娜被一个衣着较为得体的船员带进了个人舱室,撅起肥硕的大屁股趴墙挨操。
画面突然扭曲成一个巨大空旷的仓库内部,上百名被捆绑的赤裸女人无助地挤成一团,宛如受惊后无处可逃的羊群,一些身穿比基尼的女奴把她们挨个从地上拽起,然后掰开嘴巴检查牙齿,揉捏乳房丈量尺寸,抠挖蜜穴检查花径的形状和敏感点,如同主妇在菜市场挑选新鲜肉食那般。
接着画面随着拉蕾娜的记忆碎片加速而像走马灯似的开始快闪。
克里夫看见她跪坐在阶级货架上挺着硕乳、坦露骚屄,一个个人模狗样的家伙在台下举手出价;看见她趴在实验室的魔法阵上,菊穴里插着奇怪的蜡烛,与其他同样菊穴插烛的可怜女奴一起成为某个实验的器材;看见她满眼茫然的俯身撅臀,与另外两个摆出相同姿势的女奴一起撑起一块圆形桌板,充当活体家具……
“够了!”克里夫徒手打碎了记忆幻境,却发现自己的手掌正在流血。
现实中的房间室充斥着拉蕾娜的尖叫,她的十指在石床上抓出带血的沟痕。
主祭的吟唱陡然升高八度,法阵爆发的强光中,克里夫都看见那个被锁在拉蕾娜意识深处的灵魂——蜷缩成婴儿姿态,浑身缠满发光的锁链,但随着记忆的画面不断播放而接二连三的崩断
当最后一条锁链崩断时,克里夫接住了从石床上滚落的躯体。怀中的女人轻得像片落叶,茶色瞳孔终于映出了他的倒影。
“……克、克拉夫?”她的声音像是生锈的齿轮在转动,“我是在做梦吗?”
“不是的,我来接你了。”
克里夫搀扶着拉蕾娜走出赎罪神殿时,天色已经黑下来了,得益于本地的繁华,街上的行人仍有不少,而商业街那边更是如同白天那般热闹,许多临街的商铺将门口的灯柱上的魔法灯点亮后继续开门迎客,将这片街区照得灯火通明,如同白昼。
拉蕾娜的赤足踩在石板路上时仍在细微发抖。
克里夫将斗篷解下裹住她赤裸的娇躯,布料摩擦过胸前被绳索勒出的红痕时,她下意识缩了一下。
本来他想找主祭买几套衣服给拉蕾娜遮私的,哪怕只有比基尼也行,却被主祭以神奴的衣服恕不出售为由拒绝了,而神奴们拒绝的理由更是很有本地风格的无懈可击——女奴光屁股走在街上没什么大不了啊。
“疼吗?”注意到她这个小动作的克里夫立即放轻手脚,月光照出他眉骨处新添的擦伤。
拉蕾娜摇头,乌黑的发梢扫过男人的手背,她想要表现得坚强些,好减轻克里夫的担忧,可饱受蹂躏的身体却是那么不争气。
当男人温热的呼吸拂过额角时,她的筋骨居然不受控制的变得酥软,只想将自己的体重托付给对方承担。
“没事了。”克里夫把她的手指包进掌心,粗糙的茧子蹭过她腕间未愈的淤青,另一只手则搂过她的纤腰,让她靠到自己的怀里,“先去买几件衣服,还得有一双鞋子。”
夜市的人潮裹挟着酒精与烤肉的香气涌来,拉蕾娜被挤得踉跄半步,后背立刻贴上坚实的胸膛。
隔着衣料传来的心跳声与十七年前那个雨夜重叠——那时他们缩在森林的一处无名山洞里躲雨,因泥石流与暴雨导致与大部队失散,湿透的法袍与冰凉的铠甲紧贴着彼此,只是士官生的克里夫用同样姿势将她护在臂弯里。
“小心台阶。”克里夫低沉的提醒打断了女奴的回忆,成衣店的铜铃在头顶叮当作响。
店内暖黄的魔法灯光里,老板娘正将一匹月白绸缎展开,布料滑落的弧度像极了舞会厅旋转的裙摆。
“欢迎光临,不知这位大人和这位姐姐需要怎样的衣服呢?本店出售的衣服多种多样,还有鞋靴,要是喜欢自己亲手缝制衣服,也有多款布料出售。”一位迎宾侍女迎上来了。
“谢谢,我们先看看。”在克里夫婉谢了对方的热情的同时,拉蕾娜伸手触摸衣架上离自己最近的一件胸兜,丝绸面料的柔顺质感从指尖传回,可她觉得有些不真实……她一丝不挂而奔裸的时间长达两三年了,就像当初被阿瓦哈捡回洪都提岛生活的那十年时光里,忘记衣服覆盖在肌肤上是什么感觉了。
该不会变成《无布之女》的女主角那样吧……拉蕾娜苦笑起来。
那位女主角因主人不允许她穿衣服的缘故而裸奔了十几年。
最后她的的皮肤无法忍受与衣服接触的感觉,只能永远裸奔下去。
“试试这个?”克里夫的声音带着刻意放轻的试探。
他举着一双浅棕色短靴,鞋面上绣着矢车菊图案——正是当年他们在帝国首都祖龙城约会时,她弄丢的那双舞鞋的花纹。
记忆如潮水漫过,十四岁的拉蕾娜提着裙摆跑过喷泉广场,国立魔法学院配发的硬底鞋磨得脚踝渗血。
年轻的士官生红着脸递来丝绸包裹的礼盒,盒子里躺着一双镶银线的软质舞鞋,他嘟囔着别开脸:“我实在想不到该送什么,就买了这双鞋子,嗯,祝贺你晋升见习级元素法师。”
此刻的拉蕾娜忽然抬脚踩上男人膝盖,沾着血渍与尘土的足底在深色裤料上印出污痕。
这个曾令无数贵族咋舌的任性举动,却让克里夫瞳孔微颤——他的情人兼岳母终于找回了曾经的那份骄纵。
成衣店内所有女奴无论是店员还是顾客,都目瞪口呆地看着一位高大魁梧的男性战士单膝跪地,用丝绸帕子沾上葡萄酒为她擦拭脚趾。
嫣红的液体顺着趾缝滴落时,拉蕾娜忽然笑出声:“那次明明要冻死了,还把珍贵的酒给贱奴清洗伤口……”
“只要不睡觉就不会冻死……”克里夫绷着脸纠正,耳尖却泛起可疑的红晕。
当温热的掌心托住她脚跟时,两人都想起了在帝国北方边境的那个暴风雪之夜,在击退冰蛮人劫掠团的据点内,由于驻留的祭司已经耗尽魔力,他只能用最后半壶酒为她清理箭伤。
“不过……贱奴?”听见拉蕾娜使用这个自称,克里夫怔了一下,等到帮她擦干净脚板并为她穿上鞋子后,一张带着苦涩微笑的熟悉俏脸映入眼帘。
“啊,对不起,贱奴在驯奴学院里被调教了一年之后,很多用词习惯已经改不回来了。”拉蕾娜说完还吐了下舌头,扮了个鬼脸,在眼角处闪烁的泪珠如宝钻般璀璨。
“以前在洪都提岛每天戴着珊瑚项圈的时候,就怀疑过自己是不是被夫君阿瓦哈调教成一个女奴,现在贱奴已经确认自己真的被调教成女奴了。”
“就算变成了女奴,你也是拉蕾娜,我最爱的女人。”克里夫怜惜地伸手轻抚她眼角下方的镣铐纹身,然后视线往下移动,尺寸变得更加夸张的硕乳上赫然刺有五个技能纹身,但他不得不承认,拉蕾娜的魅力不仅没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减退,反而更胜以往。
“呵,这样说的话,贱奴的女儿拉蕾又是算是你的什么人?”
克里夫闻言抬头盯着拉蕾娜的茶色美眸,带着些许心虚但很是郑重地告诉她:“她是我的妻子,也是我此生所爱的女人。”
“贱奴也是你的岳母喔。”
“是为我生下一个儿子的岳母。”
彼此说完,这对二度久别重逢的情人相视一笑,深深地吻到了一起。
这一个吻包含了太多的情感和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就像他们有些复杂的家庭关系与感情纠葛。
两人分开后,克里夫继续道:“快挑几套衣服吧,时间不早了,还要去吃晚饭呢。”
最终拉蕾娜选了三套比基尼和一件半透明薄纱披肩,布料稀少的比基尼并不能掩盖肌肤上未愈的伤痕,不过她执意要在丁字裤的绑绳上缀上多个小铃铛。
清脆的声响随着步伐摇晃,像是要把这些年错过的笑声都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