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东海上的风中奇缘——平线世界线后续【5】

地牢从来不是什么适合居住的地方,哪怕是联盟贵族罕马尔家族的大宅的地牢也是如此,对于拉蕾娜来说,这里也就比利普特贩奴商会的地牢没有老鼠并且走廊上有魔法灯提供二十四小时照明。

经过最初的恐惧,又连吃了三顿肉排黄油不缺的美味大餐之后,拉蕾娜干脆躺平摆烂了——被戴上了禁魔环的她在一年前刚被贩奴船送上岸的时候,都逃不出那个木制仓库,现在更不可能逃出魔法禁门加上三重物理铁锁的地牢,哪怕她成功破解了地牢的大门,逃到地面了,还要在没有潜行技能的情况下躲开大宅内巡逻的战奴和炼金傀儡。

“看来是没希望回家与克里夫他们团聚了,不知道那个托兰德会把我炼制成活木偶后让我当什么家具呢,如果是摆成倒立的姿势,在骚屄里插着蜡烛当人体烛台,好像也挺好玩了,可惜那时候我应该什么都感觉不到了,不对不对,我怎么会对当人体家具这么兴奋,拉蕾娜啊,你振作点,你可不是那些在妈妈肚子里就注定要当女奴的家生奴啊……”

摆烂一念起顿感天地宽,躺在囚室的石床上的拉蕾娜卸下了变成人体家具的恐惧后,其思绪便在百无聊赖的等待时间中迅速扩散,更可怕的是她发现自己对于这样的命运甚至有点期待……毕竟以前看过的色情小说里,为了爱情和主人而自愿献身赴死的女主角也不少,但在意识清醒的状态下,被人制作成物件后还活着的情况,却是没有的。

这种“从未见识”过的经历,让她身为施法者的好奇心与求知欲开始不可抑制地燃烧起来,哪怕是以托兰德的实验原材料的身份为代价,来换取了解这新奇的炼金术和被变成活木偶的体验也在所不惜。

三天后,囚室外面的走廊响起一阵脚步声,在石床上快躺到腰酸腿疼的拉蕾娜懒洋洋地站起,来到房门后面,盯着门底部的活动板,等着盛有丰富饭菜的托盘从这里被推进来——尽管“命不久矣”,可她不得不承认,自从第二次海难当了女奴以来的快两年时间,这几天里的伙食待遇是最好的,肉排黄油白面包都不缺。

然而活动板没有打开,反而在一阵掏钥匙的声音过后,囚房的铁门应声打开,几个战奴走了进来。

拉蕾娜看见其中一个战奴手中的绳子和塞口球等束缚用具,便问道:“诶?是带贱奴过去做成活家具吗?”

“是呢,主人又要做实验了。”战奴们好奇地打量着这个身材丰腴的外来奴,对她居然没露出害怕恐惧大感好奇,“你好像不害怕呢?”

“回姐姐们的话,贱奴不害怕是假的,只是以前没见过这种炼金术,想到呆会就要近距离亲眼见证,有点小兴奋。”拉蕾娜说着旋身背朝战奴们,一双藕臂主动放到后腰上平行交叠,方便战奴呆会捆绑自己。

“这可真是稀罕,以前每次来带魔奴去主人的实验室,哪怕没有哭哭啼啼,也像失去了魂似的,像你这样想赶着去的还是头一回见到。”一个战奴一边捆绑拉蕾娜,一边笑道:“再说你还是个外来奴呢,应该比家生奴更害怕这种为主人献身的事情。”

“嘻嘻嘻嘻……事实上,很多外来奴不也勇敢地参加了首卖日和告别日嘛,一旦接受了也就没什么好害怕的。”拉蕾娜看着对方在自己的娇躯上飞线走绳,很快便把她的两颗硕乳勒住扎紧,双手也牢牢地被固定在后腰,变成一个标准的后手交叠缚。

“要是宅里的女奴都有你这样的觉悟,我们和管家可就省心多了。”战奴说着拿起塞口球举到拉蕾娜面前,“来,张嘴。”

“啊……嗯……”拉蕾娜顺从地张开檀口,然后让对方将塞口球塞入并为她戴好,接着把一条链子系到她的奴隶项圈前面的圆环上,战奴们便牵着她走出囚房。

拉蕾娜顺从地跟随着战奴们走出地牢,回到地面后也没什么停留,就被牵着走过几道走廊,来到大宅的一扇左右打开的黄铜大门前。

为首的战奴刚敲门,向门后的人进行通报时,她已经嗅到从门缝中渗出的腐败味道,那是血藤汁的气味,施法者制作魔法卷轴时不可缺少的一种墨水。

等到大门头顶的扩音法阵响起托兰德让她们进去的回复,大门朝内自动打开的瞬间,拉蕾娜终于看到了久违的景色:被各种烧杯、试管和手稿堆满的长桌,摆着各种典型和研究记录的书架,占据整面墙壁、分割成一个个装满各种魔法材料的小抽屉的材料大柜,凿刻在地面上的复杂的法阵……这种实验室的布局让她感到一股久违的温馨感,而一个男人正趴在地上用着刻刀和炭条修改着法阵。

“留下她你们就可以走了。”托兰德头也不抬地说着,继续修改着法阵,那副认真而专注的表情,让拉蕾娜一时失神,那是过去在国立魔法学院里从导师和师兄们脸上才看到的表情,此刻却出现在这个男人脸上,使她很难把那一天在奴隶市场上见到的那个宛如弱智一般的地主家傻孩子联系到一块。

实验室的铜门在身后合拢,留下拉蕾娜和仍在趴地刻阵的托兰德。

魔奴圆润富有肉感的大腿无意识互相摩挲,一道透明的水线从肉蚌的粉色肉缝中缓缓渗出,最后滴落在地上。

她明白等到托兰德修改好法阵,就是自己被炼活木偶的时候,恐惧还是本能地涌上头心,可亲身见证未知知识的兴奋又令她对此充满期待,甚至有些想催促托兰德快点完成法阵。

唉,我啊真是贱呢……拉蕾娜苦笑了一下,继续乖巧地站在旁边,注视着托兰德完成他的工作。

“好啦,搞定,小乖乖,过来。”随着占据了实验室空地的法阵被涂上最后一笔,变成一个完整的环形图案后,托兰德终于把手中的刻刀和炭条抛到旁边的长桌上,擦着额头上的汗水从地上爬起,看向拉蕾娜。

拉蕾娜顺从地走到托兰德面前,然后被对方牵着带到法阵的中央,那里是一块比四周地板要稍微高起一寸的圆形小台,面积刚好足够一个成年人盘腿坐在上面,而小台的中心是一根与地面相连的粗大的假阳具,关键是这假阳具是秘银铸造并且表面镂刻着很复杂的魔力回路,明显不是一件故作高超的情趣玩具,而是维系整个法阵系统的一个重要组件,只是出于某些原因而不得不打造成假阳具的模样。

“主人,贱奴是要坐到这根假阳具上面吗?”拉蕾娜眨动美眸打出眼语,同时岔开双腿对着假阳具慢慢坐了下去。

“对呢,小乖乖。”托兰德晓有兴致地看着拉蕾娜自发的主动,“你知道以前的魔奴被带进这个实验室,都会吓到魂不附体,站都站不稳吗?”

“不知道呢,主人,但贱奴可以想象……”此时拉蕾娜的蜜穴已经压在假阳具的龟头上,随着她继续沉下身体,龟头在她自身体重的作用下轻易顶开了蜜唇的防护滑入花径。

尽管已经做好了吞入异物的心理准备,可假阳具的入侵还是让她的黛眉狠皱了一下,打断了正在发送的眼语,不过得益于花径已经变得湿润,她的蜜穴很轻松地吞下这根秘银玩意,“……贱奴跟她们不一样,贱奴想亲眼看看您发明的这种法术仪式,想用身体感受这种法术起效后有什么感觉。”

“喔,你能够理解我这了不起的爱好,真是太好了。那我就不给你上定身术之类的束缚法术了,等我一会,还有几个仪器要校准。”托兰德转身跑去调试法阵外面的一个装置。

“唔……”由于塞口球堵嘴,发不出声音的拉蕾娜没办法继续用眼语与背朝自己的托兰德交谈,实验室只剩下这个炼金师调试仪器时弄出的金属摩擦声,单调贫乏,又让她有种怪异的紧张感,不由得联想过去看的色情小说里,一些女主角在刑场等待斩首时,刽子手站在她们身后用油石打磨斧头的描写。

虽说被炼成活木偶和身首异处的死亡很不一样,但这种聆听着行刑者做准备工作并等待最后时刻来临的情况却是一致。

想到这里,拉蕾娜觉得自己的花径变得更痒了,又不敢直接套弄被自己吞入体内的秘银假阳具来消解,只好轻轻扭动雪臀让花径与假阳具互相摩擦产生一些快感。

“完成了,来吧,小乖乖,成为我的收藏品……”调试完所有仪器的托兰德转过身来盯着法阵中央的拉蕾娜,奴隶市场上那个因捡到中意的玩具而兴奋的地主家傻儿子重新出现在她眼前。

随着地面的法阵最外环的第一圈回路绽放出紫色的荧光时,拉蕾娜的双腿开始发麻,于是她明白转化开始了,便在保持对自己身体各处的感知,同时盯着盯着天花板的星轨图,试图冥想平复变得剧烈起来的心跳,可是星轨图中那些镶嵌在石膏里的陨铁碎片却突然扭曲成嘲笑的鬼脸,就像归来节中从墓园逃出来的怨灵。

“小乖乖,放轻松。”托兰德来到拉蕾娜身旁,将某种冰凉的膏体涂抹在她的太阳穴,药草味里混着腐肉的气息。

拉蕾娜突然意识到这是用墓地苔调配的镇静剂——通常只给因体内魔法失控而陷入狂乱状态的施法者使用。

她的胃部猛地抽搐,被反绑在后腰处的双手紧紧地捏住自己肥嫩的雪臀。

给拉蕾娜涂好镇静剂的托兰德退回到法阵外面,将某种黑色粘稠液体注入反应釜,法阵的第二层圆环也跟着亮起。

当反应釜的液体开始沸腾时,拉蕾娜发现自己在镜筒玻璃上的倒影变成了一个黑发雪肌、戴着塞口球的陌生女奴。

接着法阵的第三道圆环亮起,拉蕾娜彻底感觉不到自己的双腿,仿佛这对肢体已经从她身体上脱离了,塞在花径内的秘银假阳具正在发烫,通透刻凿在地板上的回路花纹与四周的仪器产生诡异的共鸣,她发现自己的大屁股正在发麻,渐渐感觉不到自己的手指对它的抓捏,好像捏住的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而是从某个动物身上切割出来的一团脂肪。

托兰德继续操作着仪器,实验室的穹顶玻璃也发生了变化,经过一阵隆隆作响的移动后,经过穿过穹顶投下地面的光线化作一块块蜂巢格状排列的菱形光斑,拉蕾娜看见自己的影子在这光斑地图中碎成十七块,而以相等距离分散在法阵圆环上的那些镶嵌紫水晶的镜筒忽然让她想起毒虫的复眼。

“小乖乖,别怕,再忍忍就好了。”托兰德明明站在几米之外,可他的声音听在拉蕾娜的耳中却宛如由天边传来,飘渺而虚幻,随后炼金师转动某个旋钮,穹顶悬挂的十二面体突然折射出彩虹,被彩虹笼罩的拉蕾娜闻到了铁锈和鸢尾根的味道。

法阵的第四道圆环也亮起了,这时拉蕾娜这发现体内的假阳具一下子失去了温度,然后马上反应过来不是那根秘银玩意不烫了,而是她腰部以下的身体都失去了感觉与控制,就像一开始由发麻到失去知觉的双腿那样。

很快的,这种情况在她身体内往上蔓延。

先是感觉不到把自己捆成后手交叠缚的绳子对肌肤的捆勒,接着发现呼吸时鼻腔不再有松香气息。

随后看见托兰德对着她说了什么,可这回连那飘渺虚幻的声音都听不见了,仿佛整个世界的声音都突然消失干净,变成一个死寂一般的默剧国度。

拉蕾娜试图发出声音,却发现舌头成了无关紧要的摆设——声带丧失震颤制造空气涟漪的能力,如同只长在喉咙处毫无作用的死肉。

恐惧终于化作实体,顺着脊椎爬上后脑,却找不到尖叫的出口。

黑暗降临得温柔而彻底,拉蕾娜最后的画面是地面法阵的所有圆环都全部亮起,折射在空中的彩虹化作一道道光箭射入自己身体各处,托兰德举着观测棱镜凑近,镜片折射出她正在失去焦躁的瞳孔……

凿刻在地板上的魔法阵绽放的光芒渐渐衰减,最终走向熄灭,而刚才在仪式中轰鸣作响的仪器也停寂静下来。

满头大头并呼吸中带着粗气的托兰德放下手中的法杖,一边用袖子抹着额头渗出的热汗,一边走法阵中心那具仍旧一动不动的女体,然后伸出手指探了下拉蕾娜的鼻息,确认她仍有呼吸后,又将手掌按在她的左胸上,很快便听见埋藏在硕乳底下的心脏发出的有力跳动声,接着他又把手掌抬至拉蕾娜面前,盯着她那双已经失去焦距的茶色美眸,同时摆动手掌:“小乖乖,能听见我说话吗?”

连问数句,又摆了一会手掌,拉蕾娜仍没有反应,宛如灵魂已经从她丰腴的肉体内被抽离。

托兰德便捏住她的一颗乳头,用力狠狠一扭,这个魔奴却娇躯猛地一颤,檀口吐出一声痛苦的尖叫:“呀啊……”

可当尖叫的绕梁而散,拉蕾娜却始终没有进一步反应,还是坐在法阵中心的那根假阳具上一动不动。

而这时托兰德才确认自己的炼化仪式成功了,便转身回到实验桌前拿起一个魔法摇铃摇晃起来。

摇铃的摆锤来回撞击铃壳,却没发出半点声响,可十数秒后实验室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几个床奴侍女走了进来:“主人,请问有何吩咐?”

“给我准备洗澡水。”托兰德放下魔法摇铃,抬手指了指法阵中心的拉蕾娜,“把她带去我的房间。”

“遵命,主人。”

大半个小时后,洗完澡、换上睡袍一身清爽的托兰德来到自己的卧室,那张豪华的丝帐大床上躺着一个一动不动的赤裸女体,正是被炼成活木偶的拉蕾娜。

“小乖乖,我来了。”托兰德爬到床上压在拉蕾娜丰满的娇躯上,用自己胸膛感受着她的硕乳那惊人的丰满。

仰躺在床上的拉蕾娜乌黑美发被搬运她的侍女均匀地铺散在床垫上,茶色的美眸已经被瞌上,配上微微张开出一条缝隙的檀口,宛如正沉浸在梦乡里的睡美人。

“比起会动会说话的你,我更喜欢一动不动的你。”托兰斯爱怜地轻抚着拉蕾娜的俏脸,然后凑上去亲吻舔舐了起来,他的舌头就舔遍了她的整张俏脸,在那洁白如羊脂美玉的肌肤上留下了一层唾液。

过一会儿,舔够脸的托兰斯坐起身,将拉蕾斯的两条大腿分别抗到自己的肩膀上,使她两腿之间的那饱满花房暴露出来,接着他俯身而下,胯间早已坚硬挺立的肉棒轻松顶开两片肥厚蜜唇的保护,朝着花径深处一捅到底。

没有半点前戏的准备,拉蕾娜的花径内部此时无比干燥,肉棒的入侵对内壁褶皱的摩擦所产生的痛楚让一个女人疼到从床上弹起来,甚至给眼前那个不懂体贴的男人捶上两拳。

但如今只是让睡美人状态的拉蕾娜发出一阵高亢的呻吟,便再无别的动静。

这就是托兰斯创造的活木偶炼制,受术者会完全失去意识和对自己身体的感知,但这具身体仍能感受到外界的刺激后产生一些相关的反应。

而在拉蕾娜的身体上便是除了因痛楚而发出尖叫以外,她柔软紧致的花径如同一双小手般将持续入侵体内的肉棒紧紧握住,使得肉棒每次抽出花径都感受到一股强劲的吸力,仿佛不舍得肉棒离她而去一般,而托兰斯每次挺动腰腹让肉棒重新推回蜜穴深处又要承担巨大的阻力。

“真紧,小乖乖,你不愧是我看中的好材料。”托兰斯本来就不是个会温柔对待女奴的主人,更何况是对待一具已经没了自我意识的活木偶。

他越插越兴奋,下身撞击拉蕾娜下体的频率越来越快,男人的大腿不断撞击着她诱人的翘臀。

刚才他的每一次抽捅都让拉蕾娜反复发出吃疼的尖叫,现在女奴从有明显停顿的单音节尖叫,朝着一段连绵不断的长呻吟转变。

在托兰斯这毫无怜惜之意的粗暴抽插下,拉蕾娜的身体终于开启了自我防护,花径分泌出爱液让肉棒的入侵变得畅顺,但内壁对肉棒的吸力奇妙地没有出现下降,而从她檀口吐出的呻吟也渐渐地带上了欢愉的意味。

此刻的托兰斯内心被淫欲和快感所填满,只顾着不断地揉搓身下女体丰满的双乳,舔吸肩膀上扛着的美足,尤其是位于最末端的那十颗如葡萄般晶莹的可爱玉趾,本来个子就不算高的拉蕾娜在状若疯狂的炼金师猛烈的奸淫之下,显得是那般娇小可怜而又充满魅惑。

“我的小乖乖,你真的太棒了……但你不可能永远当我的床上用品,我该想想平时不操着你玩的时候,让你干什么比较好呢。”托兰斯一边持续挺腰耕耘拉蕾娜的蜜穴,一边对着这具只能在刺激下本能地发出呻吟的活木偶述说着自己的想法。

“嗯,当活体烛台怎样?你长着这么棒的骚屄只用来放肉棒就浪费了。对了,我还没检查过你的嘴巴呢。”托兰斯说着将手指伸进拉蕾娜的檀口,拉出她那条因失去意识而灵巧不再的粉色香舌,然后弯腰下去把这条香舌吸进嘴里尽情舔吸起来。

在这场没有女方的回应,只有托兰斯的吮吸卷动的单方面舌吻足足持续了十五分钟后,炼金师总算依依不舍地把自己的嘴唇从拉蕾娜的檀口上离开,转而在保持抽插的同时将她左胸硕乳顶端那颗红润挺翘如樱桃般的乳头含进嘴里。

“嗯、嗯、嗯……小乖乖,你的奶子真棒……不管是用来捏,还是用来吸……你让我想起我的母亲大人了……呃,啊……”直到这时,托兰斯的快感终于冲破阈值,大股大股的白浊从死死顶在花心上的龟头喷出,一股脑儿地射进拉蕾娜的子宫内。

也不知道他到底积攒了多少弹药,这激烈的发射足足持续了十秒,居然让她的子宫出现了容纳不下的情况,使她平坦光滑的下腹都撑得微微隆起了。

“还没完喔,小乖乖,该好好地尝尝你的两颗大奶子了。”托兰斯猛地抽出发射后竟然依旧坚挺的肉棒,

而失去了肉棒的堵塞,拉蕾娜的子宫内容纳不下的部分白浊顿时脱闸而出,像是她高潮时从花径喷出的阴精那样缓缓渗出。

不过托兰斯懒得管这点小事,反而明天会有侍女为他更换床单,甚至整张大床换掉也没问题。

只见他坐在拉蕾娜的纤腰上,一手捏住女奴的一颗硕乳并用这两团弹性十足的柔软凝脂夹住自己的肉棒摩擦起来,随后他将拉拉蕾的硕乳所挤出深邃乳沟当成她的蜜穴那样大力抽插起来,几乎每次挺腰都能将龟头顶到她的尖下巴上。

在这样奇怪的乳交的进行下,拉蕾娜一身丰腴的淫肉都随着托兰斯抽插的不断荡漾,她的螓首则随着男人挺腰的节奏反复上下甩动,仿佛对托兰斯对她所施加的暴行不但不以为侮,反而在赞扬托兰斯一般。

由于拉蕾娜已被炼制成活木偶,她自然无法根据节奏配合托兰斯,例如在他向前挺腰到尽头时,伸出自己的香舌去舔舐那从乳沟中突出来的龟头,给托兰斯增加额外的快感,不过她被反复顶到的尖下巴还是多少能给托兰斯一些别样的刺激。

“小乖乖,要是你清醒的时候,一定会主动为我舔龟头吧,可惜我只喜欢操自己炼制的活木偶,再等我想想你这张舒服的小嘴要怎么使用,虽然当夜壶是个不错的主意,不过弄脏就不能操了。”

觉得快感再度积累到极限的托兰斯双手紧紧地把住两颗弹性惊人的硕乳用力夹住自己的肉棒,龟头一挺顶在拉蕾娜的下巴上发射,由于没角度问题而没能实现射颜稍为可惜。

发泄过欲望后的托兰斯全身舒爽,便搂着被他玷污的拉蕾娜,盖上补子一同入睡。

一夜无梦,第二天早上,醒来的炼金师开始在侍女的侍奉下洗漱穿衣,但很快就有侍女来请示:“小主人,请问您床上的那个木偶要怎么处理?”

托兰斯回头看了一眼床上仍保持着昨晚入睡时相同姿势的拉蕾娜,想了想便告诉侍女:“带去我的实验室,她的命令杖在床头的小桌上。”

“遵命。”为托兰斯照顾过几十个活木偶的侍女应了一声,就转去寻找主人所说的东西。

当初托兰斯为了个人爱好而研发出能将活生生的魔奴炼制成活木偶,然后拿她们充当各种家具和实验素材,但魔奴变成了活木偶终究不是尸娼制品那种死物,本质上还是失去自我意识的女人,需要进食、喝水、排泄来维持生存,而这些事情都需要侍女代劳就会变得非常麻烦。

在不小心饿死了几个活木偶后,托兰斯又制作出命令杖这种东西,让手持这种东西的人可以直接对与命令杖绑定的活木偶下令,让活木偶自己吃饭喝水排泄,省去了大量的麻烦与保养工作。

“木偶,跟贱奴走吧”侍女拿起命令杖对着床上的拉蕾娜一指,便旋身走出房间,而原本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拉蕾娜霍地一下起身,然后迈动美腿紧跟其后,动作极其利索干练,一点都不像被法杖控制了意识似的。

拉蕾娜一路跟随着那个侍女穿过走廊,来到一个水气氤氲的浴室内,相当于六张双人大床一字并排那么大的浴池内,一群只穿戴着奴隶三件套的裸女正在浴池里洗澡清洁,从她们刺在尺寸形状不一的胸乳上的元素四环纹身和毫无表情的扑克牌脸来看,不难察觉她们全是托兰斯炼成的活木偶,而浴池另一边站着一群相同的侍女,每个侍女手中都握着一柄命令杖,显然是在指挥着这些活木偶自己给自己做清洁保养。

她们看见领着拉蕾娜走进来的同伴,便招起招呼来:“赛琳姐姐,你身后的大奶母猪就是小主人昨天制作的新木偶吗?”

“是啊。”侍女点点头,用命令杖指向浴池:“去拿上毛巾和肥皂把自己洗干净。”

拉蕾娜依令而行后,赛琳才回头与姐妹们谈天说地:“要不要开个赌盘猜一下这大奶母猪过久才会被小主人玩腻?”

“好啊好啊,不过谁来做庄?赔率又怎么算?”

“比起这些,先定一下什么才算被玩腻?是小主人不再用来侍寝,打发到大厅里当普通家具,还是卖到尸娼店当材料处理?上回的赌局就没说好这个而吵成一团。”

“就是,贱奴也想起来了,佐伊那家伙赖账了。”

……

在侍女们叽叽喳喳的热闹讨论中,活木偶们安静地洗澡,然后安静地擦身,最后安静地踏出浴池回到手握自己的命令杖的侍女面前,如同一件真正的物品。

而侍女们也显然没把她们当作自己的同类看待。

“唉,小主人的品味也太奇怪了,好好的女奴不去操,只喜欢干这种没命令杖指挥就不会动的玩意。”一个侍女看着洗完澡回到自己面前的活木偶,带着醋意伸手按捏着活木偶那团比她的胸脯更加硕大挺拔的丰乳。

赛琳顿时打趣道:“也许你可以去试着求小主人把你也炼制成木偶,这样不就可以被小主人抱上去了嘛。”

“去去去,贱奴才不要变成这种玩意,被小主人的肉棒捅进身体了都感觉不到。”这个侍女气鼓鼓地回应赛琳,手上对着活木偶的乳头用力一拎。

“呀……”如此敏感的乳感点遭受剧疼,也只是让活木偶皱起黛眉发出一声轻细吃疼声,并没有进一步的反应。

“姐姐先带这木偶去吃饭,小主人还需要姐姐送她去实验室呢。”

半小时后,吃过早饭又排泄清空了体内的污物的拉蕾娜回到了那个被托兰斯炼制成活人偶的实验室,不过这里除了她以外还有十一个活木偶,等到侍女们留下她们的命令杖,离开实验室后,托兰斯率先拿起拉蕾娜的命令杖。

“走到那个圆圈里趴下,撅起屁股,脑袋朝向法阵中心。”

随着托兰斯的命令,如同木偶一样俏脸上毫无表气的拉蕾娜顺从走到凿刻在地板的魔法阵上,然后趴伏在地上,双手撑地,硕乳被她的上半身与地板一起挤压成往外溢出的乳肉饼饼,而肥嫩圆润的大屁股高高撅起,修长的双腿左右岔开,以膝盖为支点,让饱满的花房暴露出来。

这样的雌伏姿势对于很多女性来说,都是无比羞臊的交欢体态,但对于失去了意识的拉蕾娜来说,这跟手持命令杖的人指挥她去喝一杯水没任何区别。

噗的一声,一根有着孩童手臂粗细的白色蜡烛深深地插入了拉蕾娜的菊穴里,一直顶在拉蕾娜的直肠尽头,尽管她已经失去了自我意识,但这样的举动还是使她本能地发出一声浪叫。

接着托兰斯又拿先后用其他的活木偶的命令杖指挥她们站到相应的地方并在她们的菊穴里插好蜡烛。

等到这些准备工作完成,他已经说话说到口干舌燥。

望着十二个高高撅起并插着蜡烛的大屁股,炼金师把命令杖丢到一旁:“一个接一个的指挥还是太费口舌了,下回弄成一个能指挥一群的命令杖。”随后他开始启仪器,往魔法阵注入魔力,激活活木偶体内的魔力回路,让她们与魔法阵共鸣……

假如拉蕾娜还保有自我,看到眼前的实验景象,必定兴奋到爱液横流、恨不得一边做笔记一边把所有看到的一切都刻进脑海。

可如今她只能茫然地睁开着茶色的美目,对眼前的魔法奇迹无动于衷,只有蜡烛被烧熔后流下的滚烫蜡油汤到菊门时才会发出一两声本能吃疼的呻吟。

这场实验在托兰斯如同个人表演一般的操作中完成,这时包括拉蕾娜在内十二个魔奴的菊穴里插着的蜡烛已燃尽,只剩下一滩被烧融后重新冷却凝结的白蜡以菊穴为中心填满了她们幽深的股谷,甚至贴近菊穴的蜜穴也因角度的关系而流淌下许多融蜡,盖住了两片蜜唇之间凹陷下去的肉缝,让她们看起去仿佛是穿上了一条做工稀烂的C字裤。

魔奴们若是保有自我,早在实验的过程中因私处被流下的热蜡烫得哇哇大叫着跑来跑去,可直到现在她们仍保持着大屁股撅向天空的趴伏姿势,没有焦距的美目茫然地注视着魔法阵的中心,只有被私处被热蜡反复灼烫而被刺激到泛起春情的绯红俏脸,证明她们并非是没有血肉的木偶。

“我的小乖乖们,辛苦你们了。”记录完实验数据的炼金师合上笔记本,如同勉励手下那般拍了拍离他最近的那个魔奴、也就是拉蕾娜的大屁股,然后拿起魔法摇铃摇动,叫来侍女们收拾现场。

“起来,跟上贱奴。”

“别趴着,快起来,跟贱奴出去。”

……

在侍女们不耐烦的呵斥声中,活木偶们纷纷从魔法阵上爬起,带着紧紧粘在胯间的凝固整蜡跟随着侍女再次来回到浴室清洁。

“这些玩意真是贱啊,骚屄和屁眼都被堵起来了,脸上却是好像刚刚被小主人宠幸过似的淫荡样。”一个手握命令杖的侍女满脸厌恶地盯着站在浴池里的拉蕾娜一指接一指地抠挖着自己的菊穴,将熔断在里面的残蜡挖出来,由于这些动作难免刺激到自身的性感带,包括她在内的好些活木偶都断断续续地发出噫噫嗯嗯的轻细呻吟,如同在进行一场群体自慰。

“也许在实验室里小,主人真的宠幸过她们也说不准喔。”另一个侍女接过话头。

“唉,小主人的口味真是怪,将来他的奴妻和奴妾们会不会也被炼制成这些玩意?”

“你问贱奴,贱奴又该问谁啊,总不能去找小主人求证吧。”

“你们啊,要不要也来开个赌盘?”

“少来,贱奴才不参与这种不知多少年后才能开出结果的赌局。”

……

活木偶的清洁结束后,侍女们又指挥着她们前往宅邸摆好造型充当活家具,虽然贵族不缺更好更昂贵的珍贵家具,但托兰斯就是喜欢这种调调。

侍女们很快发现了拉蕾娜这个小主人新炼成的活木偶作为“家具”的优越性。

她高挑的身躯柔韧而稳定,饱满的臀肉能完美贴合椅面弧度,腰肢又纤细得足以被单手箍住调整姿势。

当侍女将命令杖指向实验室角落时,拉娜便自动跪趴成四足支撑的形态,后腰凹陷处被搁上水晶托盘,两团沉甸甸的硕乳垂落在身侧,随着呼吸微微晃动,像盛满琼浆的皮袋。

“没想到木偶比铁架稳当多了。”侍女把灌满刚泡好的红茶的茶壶放到拉蕾娜背脊的凹陷时,红茶的滚烫温度通过壶底传导到这具活木偶体内,却没发出一声轻哼,反而将如天鹅脖子般优雅纤细的美颈弯折成更标准的九十度,让托盘维持绝对水平。

除了充当满足托兰斯那点恶趣味的活家具,侍女们在搬运重物时,也很喜欢拉蕾娜的“实用性”,随着双唇吐出准确的命令并且同时挥动命令杖,拉蕾娜便自己摆弄成反弓的弧形——双手反剪背后扣住铁箱把手,双膝跪地,丰臀与腰肢构成完美的货物平台。

沉重的炼金材料在她光裸的脊背上垒成小山,乳尖磨蹭着粗麻绳渗出血珠,却能一声不吭又任劳任怨地把货物运去该去的地方。

拉蕾娜也是实验室里的“常客”,作为有正阶元素法师实力,又是被炼制成活木偶的时间很短,她体内的魔力充沛并且魔力回路仍很康健,经常被拉托兰斯拉去充当活体仪器和人肉充能桩。

“木偶,把你的肥屁股抬高点!”

又一次实验过后,侍女用命令杖戳刺她翕张的菊穴,那里还嵌着未取出的实验导管。

拉蕾娜立即绷紧臀肌向上顶起导管,导管内残存的炼金溶液随着她的动作喷射而出,侍女们哄笑着避开,以免自己的裙摆弄上斑斑污渍,任由这紫色的溶液在拉蕾娜自己的腿根蜿蜒成诡丽的纹身。

深夜的进阶实验更加残酷,侍女们将拉蕾娜摆成倒立的烛台造型后,托兰斯正将液态秘银灌入她的子宫。

“我的小乖乖,让你的肚子温度维持四十二度,催化魔晶核的生长。”炼金师对着命令杖低语,拉蕾娜的小腹立刻浮现出熔岩般的脉络。

她的双腿被折叠成支架,脚趾缝夹着十二支正在融合的异种骨钉,而燃烧的引魂烛插在喉管深处,将每一次吞咽都变成幽蓝火光的明灭。

待到第二天晨光熹微时,返回实验室的托兰斯看到拉蕾娜的大屁股与昨夜离开时朝着天花板撅起,插入她肉穴充当催化剂的蜡烛的烛火已经快烧到她的蜜穴了。

他看见一滴蜡油滚下,落到位于底部的拉蕾娜娇嫩的蜜唇上。

那快被白色融蜡覆盖的蜜穴蠕动了几下,雪臀也跟着轻轻扭动几下,随后恢复平静,仿佛刚才受到刺激引发的本能反应并不存在。

“我的小乖乖,辛苦啦。”托兰斯说着先打出几个手势,一股小小的雪花寒流从指尖喷出,将蜡烛上的火苗扑灭,然后伸手插进覆盖着拉蕾娜蜜穴的那滩融蜡里,捏住深深塞入她花径内剩下的那半截蜡烛,在噗的一声中把它拔出。

随着蜡烛的突然拔出,拉蕾娜丰腴的娇躯猛地颤抖几下,但仍保持着倒立当烛台的姿势,活像等待着主人为自己塞进第二根蜡烛。

而握在托兰斯手上的那根蜡烛表面已满是滑腻的爱液。

时间在拉蕾娜毫无意识的状态下一晃而过,很快来到了一年后的某个夜晚,在手握命令杖的侍女的指挥下,她把自己全身各处清洗干净后,来到了托兰斯的卧室——今晚又是她负责侍寝,或者说躺下挨操。

“小乖乖,过来吧,有段日子没在床上使用你的身体了。”托兰斯的语调透着一股与真实年龄不匹配的清澈纯真。

可惜失去自我意识的拉蕾娜只能根据命令杖持有者的命令作出一些简单的机械式行动,无法用语言回应,也许原来的拉蕾娜听到这番话,会以自己的母性给予托兰斯既是母亲又是女奴那样的温柔。

等到拉蕾娜自己躺在双人大床上后,脱光衣服的托兰斯坐到床边打量着这具清爽又散发着淡淡幽香的女体。

尽管这一年多时间里,拉蕾娜又当人体家具又被侍女指挥着干各种重活,但托兰斯没在饮食待遇上亏待所有女奴,加上不时被拉与参与各种魔法实验,反而在魔力的浸润下让躯体变得洁白无瑕,不仅过去在洪都提岛裸奔劳作留下的瑕疵消失不见,就连因多次生育而变色的两颗乳头也如同新鲜的樱桃一般鲜嫩欲滴。

脸蛋成熟美艳吹弹可破仿佛刚刚剥开壳的煮鸡蛋,若不是她那熟女美妇的气质,恐怕很难猜到她的真实年龄已经三十九岁了。

托兰斯伸出双手贴在拉蕾娜的脸蛋上,然后沿着粉颈、锁骨一路往下抚摸把玩,最后覆盖在那对分量惊人的硕乳上,一边享受着这份舒适的柔软,一边把这两团美好的乳肉搓揉成各种形状,并且像往常对待其他魔奴活木偶一样没有半点温柔可言,动辄拎扭乳头,以指甲掐捏乳肉。

如果是正常情况下,哪怕拉蕾娜这样天生越受虐越兴奋的体质,也会忍不住哇哇大叫着求饶,可活木偶状态下的她除了偶尔一两声“啊”、“呀”的轻细吃疼声,便再无别的反应。

在享受够硕乳的美好后,托兰斯一手搂住拉蕾娜的纤腰,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

失去自我意识的女体一下子靠到男人的身上,两团硕乳在女体自身的体重下挤压着他结实的胸膛。

“小乖乖,该吻嘴了喔。”托兰斯吻上拉蕾娜的艳唇,舌头撬开贝齿深入口腔,与女体的香舌纠缠在了一起,如同激烈的舌吻就跟他刚才对那对硕乳的粗暴刺激一样,拉蕾娜的香舌毫无回应,只是如同死物一样不动,任由托兰斯的舌头对自己舔䑛缠绕。

在品尝拉蕾娜的檀口同时,托兰斯用另一只手捏住她高翘圆润的肥臀,除了正常的揉捏,还不时五指并拢为掌狠狠拍打上几下,把这个形状完美的器官当作某种浑然天成的乐器。

而拉蕾娜半眯的茶色美眸静静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瞳孔如同死人一般没有焦距,俏脸上也没有表情变化,仿佛托兰斯不是在宠幸一个活生生的女奴,而是在亵渎一具美丽的女尸。

当托兰斯总算享受够了拉蕾娜的檀口与香舌后,他又轻吻她的美眸,接着是她挺翘娇媚的琼鼻,吹弹可破的桃腮,尖细漂亮的下巴……等到这种怪异的吻脸行为结束后,拉蕾娜的俏脸上已经沾满了男人的口水。

这时做够前戏的托兰斯胯间的兵器已经蜕变为坚硬滚烫的巨根,他也不管拉蕾娜是否也在他的爱抚下进入了状态,直接挽起她的修长美腿,摆成M字开脚的姿势,再用龟头往湿润的粉嫩蜜穴口蹭了几下,校对瞄准后,便猛地一挺,将整根肉棒全捅进拉蕾娜的花径内。

“小乖乖,你还是这么紧呢,真是很好用啊。”进入了拉蕾娜的体内,托兰斯再次感叹这个女奴的花径窄小,尽管魔药对女性身体的修复与保持上功不可没,但花径肉壁上的褶皱比一般女奴更加密绵,充满弹性的湿滑肉穴服贴而又温柔地包裹着他的肉棒,并用褶皱紧紧挤压在龟冠上前后磨蹭。

随着托兰斯抽插的动作,拉蕾娜的娇躯在床上顶撞得晃来摇去。

每当男人向下深入时,她的肥臀就会被挤压的一起向下陷进柔软的床垫里,每当男人向上抽出时,弹性极佳的床垫又会将她的肥臀向上弹起。

男人的每一次入侵,她的花径总能把肉棒完全吞没容纳,龟头与花心的相撞,都会感受到花心的不舍与对龟头的磨蹭,活像拉蕾娜在主动迎合男人的抽插那般。

“啊……好紧……小乖乖……你到底是怎么保持得这么紧的……啊……这样的年龄……骚屄还能这么爽……”驰骋着拉蕾娜骚屄的托兰斯全身舒爽,巨量的快感从肉棒传回并向四肢百骸扩散,他一边发出忘我的感叹,一边加快了挺腰动作的频率,好与紧紧包裹自己巨根的花径互相磨擦以获取更多的快感。

活木偶状态的拉蕾娜半睁着美眸,面无表情地看着主人侵犯自己,仅有的回应也是一两声发自本能的娇吟。

任人摆布的她无法不满,也没做出反抗的能力,她唯一能做的只有任由托兰斯随意使用自己的身体,乃至灵魂。

接着托兰斯忽然注视着拉蕾娜那披散在床垫上、长度垂至膝盖的乌黑美发,顿时心中一动,便把她丰腴的娇躯翻过来,现在本来M字开脚仰躺的女奴变成了如同蹲伏在床上的雪山冰蟾。

然后托兰斯把女奴散开的美发聚拢成一束,然后一手揪住,扯得拉蕾娜螓首微微后仰,另一只手则开始抽打她圆润雪白的肥臀,同时保持继续挺腰抽插她的蜜穴。

很快,拍打女体的啪啪声在卧室里回荡,加上灯光投影在墙壁上的剪刀,知道的人明白这是男女交欢,不清楚的人以为这是牛仔骑马。

托兰斯的恣意驰骋终于令快感积累到了,存储在子孙袋的生命之种伴随着冲上大脑的快感从肉棒喷薄而出,灌入拉蕾娜的子宫,然后搂着这具温暖的女体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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