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之后,水手们纷纷发出几乎要把顶层甲板掀翻的笑声,其中一半人不是前俯后仰,就是跪到地上一边捂着抽搐不止的肚子,一边用力捶地板。
“噗……哈哈哈哈哈……”
“大家听见她在说什么吗?居然这么好礼貌问能不能再添点汤!”
“小娘们,你觉得自己是在邻居家里作客吃饭吗?”
“不行了,我快要笑死了,干这一行好几年了,第一次见到这么风趣或者说不懂情况的货物……”
……
而女囚们这边也同样侧目,只是她们看向拉蕾娜的目光更是不解与困惑,甚至怀疑拉蕾娜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但拉蕾娜对这两种反应都不置可否,径直起身走向水手们那边,也不去抢地板上已经分好的食物,直接来到那个负责分派食物的厨师面前,把手中的空杯递出:“请问可以再给我一些肉汤吗?”
厨师也没直接拒绝,他抬起一只手捏住拉蕾娜的一颗硕乳,一边揉搓感受着这团玉脂的美好舒适,一边色迷迷地盯着她五官精致的俏脸:“要多些肉汤不难,那你用什么东西来换呢?”
“我不知道啊,你看我全身上下也只剩下这个环了,要不摘下你拿个工具来摘来它,算作我换取肉汤的代价?”拉蕾娜装作单纯无知的模样作出建议。
“这可不太够呢。”厨师嘴上虽这样说,可握着长勺的右手已经在行动,马上给拉蕾娜的空杯打上一勺满满的汤水,“喝完后再陪我睡一觉才行。”
“好的。”拉蕾娜媚笑着螓首轻点后,便端起水桶酒瓶喝汤。
沦落到现在的处境,她压根不觉得自己能够顺利保住自己的贞洁,现在能够利用的也只有自己的美貌、智慧与魔法了——反正十几年前被阿瓦哈捡到并嫁入钦休部落后,她对于与没感情的男人交欢也不太有抵触。
喝完第二碗肉汤,把木碗还给厨师后,拉蕾娜就被厨师抓起胳膊拽到她身旁,看来是等到女奴们的喂饱工作结束后,就带回到自己的舱室来一场盘肠大战。
有拉蕾娜的主动示范,面面相觑的女奴们终于出现了第一个迈腿前进,主动过来拿起甲板上的面包和肉汤吃起来的“勇士”。
很快的,其余的女奴也敌不过腹中饥饿,纷纷涌过来的吃饭,甚至出现了几起推搡争夺,但水手们仍是饶有兴趣地旁观欣赏,完全不阻止。
“你这小母牛长得真美呢。”把肉汤分派完的厨师挥手示意帮厨水手把汤锅等东西搬走,然后伸手捏住拉蕾娜的一只硕乳,一边揉搓一边称赞道:“今晚看我怎样驯服你。”
“还请大人怜惜。”拉蕾娜娇美一笑,假意承迎。
不料未等厨师带她走,旁边一只大手伸出来,抓起拉蕾娜的其中一条柔荑皓腕,并用力一拉将她丰满的娇躯拽入那个插手者的怀里:“很抱歉,老汤姆,在白天的时候她已经答应当我的小母狗了。”
“干,刀疤汉克,你怎么不早说。”厨师一看是船上等级比自己高的头目,顿时泄了气。
“之前我一直在当值,刚才马曼兰斯二副交了班。”汉克头目说着摸出两个银币塞进厨师手中,“算我请你喝一杯。”
“谢谢你的酒。”拿到钱的厨师也不再强求拉蕾娜,转身走向那群吃完晚饭的女奴走去,跟其他水手一样挑选一个自己中意的女奴回去滚床单。
而填饱肚子的女奴大部分也没有抵抗,只是满脸不情愿地任由对方牵走,少数几个反抗的也会被殴打然后屈服。
水手们对女奴们的侵犯很快开始了,有的女奴被带往更高层的甲板,有的女奴则被拽往船艏那边水手舱室,也有不太在乎隐私的水手就地把几个板条箱拼在一起充当临时床,就把选中的女奴摁躺在箱子上脱裤掏枪干了起来。
女性挨操时发出的销魂呻吟和哭泣声开始在船舱各处回荡。
刀疤汉克牵着拉蕾娜走过这些缠绕在一起的肉体,穿过几扇舱门,来到船艉的高级船员舱室,想获取更多的信息为逃亡做准备的元素法师装出无知少女的口吻好奇道:“哗,大人是大副吗?我还没见过降了船长以外,能在一艘船有独立房间的大人物呢。”
“大副是班克那大块头,我只是三副。”虚荣心得到小小满足的汉克自豪地挺了挺胸口,把拉蕾娜拽进他的个人房间里。
受限于这艘商船的体积与吨位,纵然是位于管理层的高级船员,也只能分到一个勉强有四平方米的小空间:一张单人床,一张小书桌和配套的椅子,一个钉在墙上的柜子,便是整个房间的全部陈设。
嗯,就跟拉蕾娜在帝国定期航班乘坐的运输船上分到的房间一模一样,但不妨碍影后附体的她露出星星眼,好奇而雀跃地打量这个窄小的空间。
而且这样的小房间再怎么不好,也有一项远超于跟几十个同僚在同一个大舱室睡吊床的基层水手的福利:隐私性。
克汉随手把床上的被子翻到一旁,脱下裤子,露出已经竖起坚挺的肉棒,便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转过身去,坐上来。”
“那个……可以先给我一个吻吗?没有前戏,我里面还是干的。”拉蕾娜报以羞答答的回答,她不想与眼前的男人接吻,但她更清楚如果不想被更多不认识的男人操穴,那么她最好的选择便是笼络住眼前这个还算有点地位的男人,成为他的私有物来换取庇护。
“不行,我已经等不及了,要不是带你上船的时候还是我在值班,那时候我就想要干你了。”汉克说着用力地捏了拉蕾娜的左侧乳头一下,疼得她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快坐上来。”
戴着禁魔环的正阶元素法师就好像一个普通的市民女子,面对一个海上讨生活的精壮猛男毫无还手之力,拉蕾娜只好顺从地转过身子,撅起肥嫩的安产型大屁股,双手扶着单人床的床沿缓缓坐到汉克的怀中,蜜穴在自身重量的帮助下压在肉棒的龟头上,最后咕的一声插进了干燥的花径内。
“呃啊……好疼……”没有爱液的保护又没有唤醒心中的欲望,肉棒的闯入在当下带给拉蕾娜只有疼痛,漂亮的黛眉顿时挤成一作,代表吃疼难受的咝咝抽气声从嘴角蹦出。
不等拉蕾娜适应闯入体内的异物,身后的男人已经双手扶在她的纤腰两侧,然后用力举起再放下套弄起来。
“啊……别……疼……啊……”被当作飞机杯套弄的拉蕾娜疼得吡牙咧嘴,随着她的娇躯在汉克抬起又放下,龟头的冠状边缘反复地狠刮着她花径内壁的无数褶皱,这强烈的刺激仿佛有人拿着砂纸在给她磨皮似的。
该死的,拉蕾娜,快让自己变湿,不然就会坏掉的,想想克里夫的技巧,想想阿瓦哈的蛮力,这些年来宴会和节日上被所有族人轮奸都挺过来了,不会因为一个水手就把自己的重要地方弄坏的……疼得要死要活的拉蕾娜闭上美眸,在脑海里幻想着自己与生命中两个重要男人交欢的场景,借此让自己快点进入状态。
“怎么啦?我的肉棒不能让你舒服起来吗?快自己起来,大叫起来,听见没有?”拉蕾娜没有半点配合的反应显然让汉克感到不满,对她的套弄也变得粗鲁起来,如果说之前的弄套只是对她的花径浅出浅入,那么现在就有一半强行让她一坐到底,把肉棒尽数吞入蜜穴,硕大的龟头像是进行穿刺刑的穿刺杆似的狠狠地顶在花径尽头的花心上,似乎要顶开这层娇嫩的防护,闯入女性孕育新生命的神秘殿堂。
“呃啊……喔呵……呜啊……好了……咿呀……开始不疼了……啊……”即使没有前戏和浪漫氛围的调情,拉蕾娜好歹也是在钦休部落里“久经战阵”的女人,从花径扩散开来的疼痛很快激起来了身体的自我防护,起润滑与保护作用的爱液很快让如沙漠般干燥的花径变成温暖湿润的雨林,肉棒抽插产生的刺激不再是疼痛,而是阵阵快感,让拉蕾娜开始发出轻细的呻吟起来。
“不疼了就自己动起来。”汉克话音刚落,便松开一只手,狠狠地抽打了一下拉蕾娜的翘臀,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粉红色的掌印。
“啊……是、是的……喔……我、我会……嗯啊……动起来……咿!”拉蕾娜在回答而没实际行动的这一会,翘臀又挨了一巴掌,现在两片臀瓣都有一个掌印,相当对称。
不想再被打屁股的元素法师以双手撑着床沿借力,让娇躯在汉克怀中坐下又站起,并且前后轻轻摆动,主动弄着男人的肉棒,胸前那对沉甸甸的硕乳也跟着身体的运动节奏而伏动起伏。
有了拉蕾娜主动套弄肉棒,汉克就释放双手去做别的事情,例如捏住她胸前那两团无比丰硕的凝脂,再把弹性十足又柔细腻的它们搓成各种形状。
虽说拉蕾娜的年龄有些偏大了,也不是这一批女奴中最漂亮的,但没有一个能长出她更大的乳房和更翘更圆润的屁股。
“嗯……啊……好棒喔……啊……舒服……”
“爽不爽?强不强?”克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这让拉蕾娜有些恍惚,这一幕跟她和女婿克里夫在通讯室里胡私混胡搞时,他经常询问她的问题,不过她早已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好爽啊……嗯……大人……你真的很强……喔呵呵……又顶到最里面了……”
“跟你的丈夫比起来怎么样?我强还是他强?”对她的硕乳爱不释手的汉克得寸进尺地追问道,
“当然……呀……是……呜……大人更……呀……更强啦……”拉蕾娜继续假意奉承地说出对方想听的回答,她知道自己肚子上的妊娠纹作不了假,可心中还深感无语:为什么男人在这种问题有这么奇怪的好胜心啊,克里夫这样问,这家伙也这样问。
“很好,用你的骚屄好好继续体会我的强悍……”说完汉克一改之前呆坐不动,主动挺腰将肉棒顶入拉蕾娜的蜜穴,主动索求更多的快感。
“呀……唔啊……哦……我……啊……快,快……啊……做不动了……”主动套弄肉棒好长一段时间的拉蕾娜开始感到腰酸腿软起来。
毕竟施法者本来就比较四体不勤,哪怕在部落里当酋长夫人经常参与劳动,也不是需要扛着重物搬来跑去的工作,体能并没得到什么锻炼。
“我还没射出来呢,不许停!”可屁股下方的汉克仍干得起劲,自然不会在自己尽兴前让怀中的女奴就此停下,又给她的翘臀追加一个巴掌。
“呀,疼……我……呃啊……知道了……呀……”别无选择的拉蕾娜只好咬牙坚持,同时扭动纤腰,让花径包裹着肉棒作出旋转研磨,给予这根东西更多的刺激,让它快点发射。
可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无论她使用什么技巧,汉克的肉棒依然坚挺无比,继续进出着她的蜜穴。
这对于已经被接近四位数字的肉棒进入过体内的拉蕾娜来说,感到很不可思议。
但汉克仍旧不知疲倦地继续抽插着,一点都没有倦怠的迹象。
这家伙是来找我之前喝了什么精力药剂吗?这么还不射啊?
拉蕾娜有些绝望了,自己花径内的爱液早已随着两人的交欢而将以她的大屁股为中心直径半米内的地板和床铺都滴溅到湿漉漉的。
“大,大人……啊……我太累……哦……累了……能换……咿……换个姿势……呀啊……吗?”双腿酸痛至发软的拉蕾娜实在坚持不了,鼓起勇气哀求道。
然而回应的是翘臀又挨了一巴掌,汉克的训斥再度响起:“继续,这才哪到哪。”
“啊……不要啦……咿……”大屁股被打得劈啪作响的拉蕾娜只好咬牙坚持,但人的主观能动性始终有上限。
在坚持多做了二十多个起坐后,发抖得像中风似的两条差一腿再也支撑不住她丰腴的娇躯,在呀的一声尖叫中,拉蕾娜双膝跪地,由于房间过于窄小,她的上半身直接趴到舱壁上,两颗硕乳被她自己和木板挤压到变成往肋下两边溢出的乳肉饼饼,张开的蜜穴如同一只正在大力呼吸的肉蚌,从花径口喷出一股股精阴,让整个房间充满了淫秽的雌臭气息。
她高潮了。
还没等拉蕾娜缓口气,好好品味高潮后的余韵,一双大手从身后重新抱住她的纤腰,紧接着那根狠狠搅动过她的花径的大肉棒挤进了她两瓣翘臀构成的股沟,撑开了菊门的括约肌,捅进了直肠里。
“呃啊……别这样……啊,大人……疼……那里……呀……脏啊……”过去在钦休部落里,拉蕾娜没少被族人捅屁股,可当下她刚刚高潮,欲望正衰退,这时捅屁股只会带来痛楚,而且她也无法指望汉克那个家伙会像克里夫那样在捅进来之前先给肉棒涂上一层油脂当润滑。
“这吸力,这夹紧的感觉,真是美妙的屁股……”汉克的感叹从身后传来,作为女性拉蕾娜本来会为自己的魅力得到认可而开心,可海商头子只顾自己爽的深入抽插无疑只会弄疼她。
“呀……疼……屁股好疼啊……呃啊……大人……请、请……唔啊……温柔些……咿……”菊穴内那持续传来的、近乎要将她从屁股开始撕裂整个人的痛楚,让拉蕾娜梦回十几年前刚生下大女儿拉娜之后的第一个部落宴会,当时其中一个族人拽着她珊瑚项圈上的海带绳子,把她带回到篝火旁,然后挺起肉棒捅进了她的蜜穴。
当时尚未接受部落风俗的她在哭喊,在尖叫,在挥动着粉拳作着无力的反抗,但鲛人族人也只是动作变得温柔,并没有停止对她的侵犯,直到蜜穴、菊穴和檀口三洞全开,插满肉棒。
他们在一次次进出她这具与女性鲛人有所不同的人族女体,在她的花径、肠腔和食道内喷洒白浊。
唯有丈夫阿瓦哈在她耳边的安慰与鼓励,才给了她坚持下去的勇气。
“不许哭,屁股扭起来,快……”汉克不止用声音催促,还抡起巴掌拍打拉蕾娜的大屁股。
“咿……呀……疼……不要打……咿呀……大人……我、我会动的……不要打啦……”屁股被打得啪啪作响的蕾娜别无选择,只好紧皱黛眉忍着疼痛,主动扭腰摆臀,迎合汉克的抽插,为对方带去更多的快感。
这场肛交整整持续了十多分钟,汉克才终于缴械在拉蕾娜的菊穴内喷洒了白浆,这样的持续耕耘也让她再次被送上高潮。
“嗯啊啊啊啊啊……”妩媚的少妇发出柔媚的娇声,对身后的汉克宣告着她的“投降”。
心满意足的汉克搂着拉蕾娜的纤腰,把这具又被抽干力气的女体抱起,然后一起躺到那张单人床上,没过一会就发出雷鸣般的呼噜声,看来他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熟睡后,拉蕾娜会趁机干点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不过事实上,也由于拉蕾娜有着足够的聪明才智,所以她压根不打算趁着这种“天赐良机”做点什么,毕竟她是一个没有额外修练其他职业技能的常规施法者,戴上了禁魔环后就是个有知识有智慧的弱女子,要是她个擅长潜行与匿踪的盗贼,倒是会尝试偷偷溜出去查看和寻找某些物资。
单人床面积有限,但拉蕾娜靠着舱壁侧卧也足够让她比较舒服地睡下来,还盖上了汉克的被子,不用被捆绑着赤裸着身子躺在潮湿的甲板上睡觉,她还能要求什么呢。
一夜无梦,等到汉克醒来后,沉浸在睡梦中的拉蕾娜被一个耳光打醒,不等着她捂着有点红肿的俏脸张开惺松的睡眼,这个海商头子就指了指他胯下那根因晨勃而将被子撑起一个小帐篷的肉棒。
“知道了,大人。”别无选择的拉蕾娜转进被窝,很快找到并握住了汉克的肉棒。
虽然在被窝内看不清,但被她握于手中的灼烫玩意正散发着一阵骚臭味,令她一阵干呕——想来也是,昨晚汉克插完她胯下两洞后可没洗澡,沾上的爱液、白浊和别的脏东西都已经变干了。
强忍着作呕感,拉蕾娜张开檀口把肉棒含住,香舌缠绕棒身细细着扫过表面的皮肤,既是提供刺激,也是在清扫污垢。
还好这令她作呕的也没持续多久,汉克似乎无意在这时候发射一次,觉得拉蕾娜舔得差不多了就把她拽开,然后起身穿衣。
“跟我走。”换好衣服的汉克牵着拉蕾娜的纤手推门而出,没说去哪,可她也不敢问,只是默默地任由男人牵着跟在身后。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要是还戴着珊瑚项圈就好了,汉克可以拽着系在项圈上的海草绳来控制她的行动,不用像现在被对方牵着手——这样被人带着走,太像是亲人在牵着她。
行走在船艉底舱走廊上,拉蕾娜不时看到有舱门打开,一个神清气爽的高级船员拽着一个精神萎靡的女奴从里面走出来。
在汉克与对方打招呼的时候,拉蕾娜则观察这些与自己同样不幸的可怜女子,她们走路都有点打着摆子,又红又肿的蜜穴上甚至沾着干涸的精斑,屁股上还有尚未消散的掌印,大小不一的乳房处往往有牙齿印,主要焦中在乳晕四周,唯有她们的俏脸没有明显的淤伤,大概是担心让她们贬值吧。
穿过走廊,又上了两层楼梯,拉蕾娜被带到了上次吃饭的大舱室内,只是如今这里摆满了长桌,水手们和女奴们都聚集在这里排队领餐,从舱壁上打开舷窗望向外面,映入眼帘的是明媚的阳光与蔚蓝的海水,显然经过一天的航行,这艘贩奴船已经深入大海,远离陆地。
唉,离陆地越远,回家越难,事已至此,先吃饭吧……心情低落的拉蕾娜在闻到早饭的食物香气后便把视线投向正在派饭的厨师——还是昨晚那位用多给一碗肉汤来换她一夜侍寝的那位。
女奴的伙食就跟昨天一样,一块黑面包和一碗没有汤料的肉汤。
而水手们的饭菜就丰盛多了:塞有坚果的面包、泡在黄油里的煮豌豆和洋葱,飘浮着大块猪牛肉的肉汤,切块并洒了盐末的奶酪。
让不少女奴看得香舌舔唇,垂涎欲滴。
汉克作为高级船员,还能多分到一个有点干瘪的苹果和一只烤鸡腿。
这让拉蕾娜心生一计,领到了自己那份伙食后并未服从厨师的指挥去空地那边,跟其他女奴一起坐在甲板上就地吃饭,而是快步跟到汉克身后,仿佛自己还被对方拽着走那样。
“怎么?想我把饭赏你一点?”在长桌前坐下来的汉克刚回头就看见拉蕾娜主动跪坐在他脚边,美眸巴眨巴眨地盯着,宛如一条期待着主人赏一块肉的大母狗。
“大人如果愿意这么慷慨,贱奴将永远感激大人的恩惠。”拉蕾娜学着《联盟议长脚边的小母狗》里女主角的自称讨好地说着,作为炎夏人她可太清楚“忍一时胯下之辱,待将来百倍报复”这句炎夏先贤总结的经验之谈。
“要不是家里已经有三条母狗,我一定会考虑收养你的。”汉克说着摸出随身的匕首当餐刀,把自己的奶酪切出一半,又从碗里扎起三块肉,放到拉蕾娜的肉汤里。
“感谢大人赏饭。”拉蕾娜见状也媚笑着给这个侵犯自己的男人磕了个头,同时在心中骂了一句:唉,我真是贱啊。
拉蕾娜的示范又一次招来了其他女奴鄙夷的目光,不过仿效她的女奴比昨晚讨要加餐时更多了,不过水手们当中像汉克这样“乐善好施”的却不多,被冰冷地拒绝已经是最好的情况,有些女奴干脆就被受到讨要的水手赏了一个耳光,无奈地带回一边红肿起来的俏脸回到空地上吃饭。
水手们吃完饭便开始换班,女奴们也被赶往底舱,被迫与汉克分别之际,拉蕾娜演技尽展,用依依不舍的目光注视着他:“大人,今晚您还会来找贱奴侍寝吗?”
“会的,只要我想起来又没人先一步抢走你的话。”汉克淫笑着用力捏了拉蕾娜翘臀上的肥嫩凝脂一把,便转身加入到其他换班的水手队伍,登上了通往顶层甲板的楼梯。
被带往底舱的拉蕾娜没走多远,就跟着其他女奴被赶进了一个宽敞的舱室内,中间仅能容纳两人并肩而行的走廊,两侧是呈阶梯分布的、与地板连成一体的一排排座位,每一排座位前面的有一条从舱窗伸到船体外面插入海水里的巨大划桨。
“不会吧……”虽然没当过船上的划桨手,可拉蕾娜也是知道不少船舰配有划桨室,以备遇到海上无风的情况后不至于陷入动弹不得的境步,可她也就在《全能船奴与新手船长》一书里看到贸易联盟的船舰会用女人当划桨手。
“呀!”她话音刚落,一声鞭子抽打皮肉的闷响,连同她自己发出的吃疼尖叫一同响起。
一个水手凶巴巴地捏住拉蕾娜的尖下巴,威胁道:“安静,俺讨厌女人吵吵闹闹。一个跟一个坐到凳上,谁手脚慢了就吃鞭子。”
不想挨打的女奴们只好在水手的指引下每四个一排地坐下,然后她们的双手就被锁到桨杆上的镣铐上,赤裸的双足用与木凳座位连接的镣铐锁好,最后四人一组一起握扶着桨杆,等待划桨的命令。
拉蕾娜恰好被分到贴到舱壁最内侧的位置上,可以透过舷舱看到外面的大海,也因这个原因而更容易呼吸到比船舱内要新鲜的空气。
于是在手脚都被锁好后,她挪了挪压在木凳、却由于凳板上的空洞有大半臀肉悬空的大屁股,这种不能“脚踏实地”的感觉让她有不习惯——每个要充当划桨手的女奴都要坐到座位留下的那个空洞,而空洞的下方是一个木桶,其实用途应该是用来承接女奴的大小便,显然在晚上睡觉休息之前,那些海商不打算让她们从座位上出来。
洛可可划了十年船才得到上岸的机会,我不用划上一年吧……拉蕾娜回忆着《全能船奴与新手船长》的女主角的经历苦笑起来。
这时把她们赶下来的那个水手走到整个舱最前面的一个小高台上,叉着腰吆喝道:“你们这帮骚母猪听好了,俺这就把划桨的本事教给你们,呆会你们就听着俺敲鼓的声音划桨,好好听,用心记,俺只说一遍,只要没划好了也没关系,就是俺的兄弟会让你们叫起来。”
这水手说完,两个站在他身边充当监工的水手不约而同地抡起手中的皮鞭空挥一下,啪的一声打出一记清脆的响鞭,吓得一众女奴的娇躯缩了缩。
那水手真就言出必行,把划桨的要领说了一遍后,就坐到小高台后面,拿起两根短小的鼓槌缓慢而有节奏地敲打起来。
伴随着咚咚咚的鼓点在划桨舱内回荡,所有女奴都不约而同地吃力推动划桨,搅动外面的海水,为贩奴船提供前进的额外动力。
可是她们从来没当过划桨手,甚至不少人干脆就没干过重体力劳动——那纤细雪白的藕臂和美腿见不到多少隆起的肌肉。
于是跟不上节奏、配合出错等情况很快就发生了,那两个攥着皮鞭的水手监工也不怜惜,哪个女奴没做好,对着她的裸背或胸乳就是一鞭子,女奴吃疼的尖叫此起彼伏。
“如果能加持一个蛮牛之力就好了……”拉蕾娜一边吃力地伸腰推桨,一边懊恼地抱怨着,她因为过去没怎么干体力劳动而力气不佳,可要是能给自己加持几个增益法术,那么就她一个人将划桨推得轮转如飞,让同坐一排的另外三人闲坐也没问题。
“不对,应该是到甲板上放造风术吹动风帆,或者到船艉用造浪术推动船体……”有正阶元素法师实力的她开始不可抑制地想象自己的施法能力应该如何合理利用,却意外地忽略了她粉颈上的禁魔环一旦解开,她最有可能采取的行动是把那些海商杀了大半,然后威胁和控制剩下的那些,让他们把船开往最近的帝国岛屿。
这也是不管她如何表现得温顺乖巧,汉克怎么都不肯帮她摘下禁魔环的原因。
啪!
“咿呀!”肥嫩的翘臀被皮鞭狠抽了一下,疼得拉蕾娜从座位上弹起,可丰腴雪白的娇躯刚站起到一半,就被哗哗作响的铁链拽回到座椅上。
“闭嘴,安静地划。”水手监工恶狠狠地训斥一句便走去抽另一个划桨不力的女奴,留下疼得吡牙咧嘴的拉蕾娜用颤抖的纤手继续划桨。
咚、咚、咚、咚……划桨舱内鼓点仍在有节奏地响起,不想再次挨打的拉蕾娜紧咬着银牙继续随着鼓点的节奏不停推动划桨,让娇躯在这个过程中反复伸展与蜷缩,哪怕已经变得腰酸背痛了也不敢放松,不然水手监工的鞭子就招呼过来。
真见鬼啊,那个家伙敲了这么久的鼓,他就不觉得累吗……又完成一个划桨周期的女法师眺望着前方尽头的小高台,也不知道是不是船舱内光线太暗导致她看不清的关系,那个敲鼓的水手居然好像一滴汗都没出,反观自己白皙如雪的肌肤上已是遍布汗珠,仿佛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两团硕乳随着变得越发急促的呼吸而颤抖着,被铁链锁在划桨杆上的纤手倒是没看出什么异常,但她自己已经觉得这对肢体似乎跟划桨长成一体,除了无穷的酸痛以外,什么感觉都没有。
啪!
“咿咿咿咿!”
一声鞭子挥舞的破风声从背后传来,吓得以为要挨揍的拉蕾娜猛打一个激灵,不料发出惨叫的是坐在她旁边的一个金发女奴,这可怜的女人马上从趴伏着的划桨上挺直腰杆,把胸前两团尺寸稍逊拉蕾娜一筹的饱满狠狠地向上一挺,抖几圈乳浪后,再次勤快地跟随同组的拉蕾娜她们一起划桨。
啊,该死,龙帝陛下保佑,这烂活快结束吧,哪怕中场休息一下也好……尽管有了这么一个近在咫尺的“提醒”,体力越发不支的拉蕾娜还是慢了下来,水手监工的鞭子早晚又要来“爱抚”一下她的娇躯,那催命似的鼓点突然消失了,紧接着前方小高台上的水手吆喝道:“休息半小时。”
“呼……”这一段短短的粗犷男声,在此时全舱女奴耳中听来宛如世上最悦耳的天籁,一些女奴不禁长长地呼出一口热气,所有裸女都在铁链允许的范围内以放松的姿势瘫软下来,浑身的美肉都不时颤抖一下,仿佛是在发出无声的悲鸣,甚至出现了一些水流洒入木桶的响声,也不知道是谁在放尿排泄。
几乎是得益于坐在最后一排的关系,拉蕾娜能够清楚地看见前面的女奴是怎么一副状态,她们洁白的裸背上是被汗水浸湿而凌乱地搭在肌肤表面的各色秀发,粉红色的鞭痕半遮半掩地浮现在秀发底下,仿佛是一幅诡异的简笔线条画,其中好几个挨打特别多的女奴的裸背上横七竖八的鞭痕甚至多于正常健康的雪肌。
虽说这帮海商为了收益,肯定不会把她们活活抽死或划桨划到累死,但如此不堪怜惜的使用方式,也无疑证明只要她们不会死,这帮海商是不介意把她们往死里用。
歇了好一会,拉蕾娜终于有余力观察舱外的景色:与她刚被驱赶到座椅时看到的海面相似,滚滚波涛一路延伸至海平线的尽头,以一道灰色的线条与蔚蓝色的天空将整个画面分成上下两部分,唯一有所不同的时候太阳的位置比她之前看见到的升得更高,并且离她更近了,而且从天色判断现在仍是上午时分。
糟糕透了,这艘船恐怕是要去那个女奴之国……拉蕾娜心中暗叫不妙。
虽说航海术并非她在帝国魔法学院所学的专业,但跟克里夫和阿瓦哈这两个经常参与海洋活动的亲人的耳濡目染下,她也在不知不觉中掌握了不少航海知识。
她知道在当下季节里大陆东海上吹的是由南向北的季风,加上从她的位置能够在左手边看见上午的太阳,这无疑证明这艘船正往南方航行,也就解释了为什么这艘船需要把作为货物的女奴拉到划桨舱——因为它正在逆风行驶,船帆派不上用场。
而在大海的南面有什么国家是乐意收购一船女奴的?
无疑只有那个传说中的贸易联盟了。
我、我这回真的当女奴了吗……在推测出自己要被带往的目的地后,拉蕾娜又惊又惧,不说因地理原因会让她更难返回帝国的范围内,更重要的是她已经不年轻了,真要当了女奴,过不了十年时间就要参加那个所谓的告别日被斩首。
可是不知为什么,她心底里又隐隐有点期待,因为那意味着她能够亲眼去看看那个以前只能在各种色情小说中管中窥豹的传说国度,体验小说女主角的各种香艳奇遇。
于是,拉蕾娜摸了摸自己的眼角,又低头查看自己的身体,两座高耸挺拔的雪峰一如既往地挡住了她查看自己腹部的视线,而组成这两座高山的凝脂上除了豆大的汗珠外,只有无暇的肌肤,可这时她好像看见了一个个被刺在这里的黑色技能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