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魔纪元1512年,萨尔拉夫大陆东海上的洪都拉岛。
永恒炽阳的金色面容已有一半从东面的地面线上露出,它散发出的光芒正将黑夜女神笼罩了天空长达一夜的星辰长裙一点点地朝西边逼退,一阵清新的海风吹拂岛屿沿岸的某个渔村,掺杂着此地居民中从酣睡中醒来的种种动静——男人吩咐妻子准备早餐,孩子嬉闹撒娇,母亲哄劝孩子听话,邻居彼此打招呼问好,等等不一而足。
只是与寻常人族村落不大一样的是,这里的居民全是皮肤上覆盖细小的鱼鳞,颜色有黑有青有蓝,也有鲜艳的红黄橙等色,手脚的指间处长有蹼膜,胸部的肋侧长数道鱼腮状的肉缝,连耳朵也呈鱼类的鳍翅状——这些外观特征都无不表明他们是由某种鱼类演化而成的鲛人。
只是对于久居大陆又最多只在近海活动的各支陆生种族来说,只会很笼统地将他们连同曼达拉族、娜迦族、沙克族、甲壳族等海洋智慧种族统称为“海族”。
而村寨中最为气派的那间屋子里,则传出有点不合时宜的声音,那是男女交欢时常有的肉体碰撞声和女人挨操时所发出的欢愉呻吟,不难让人想像出正有一对恩爱的夫妻正激情似火地“贴身肉搏”的淫乱画面。
“啊……嗯啊……夫君怜惜……喔……这么粗暴……咿……孩子可能受不了的啦……”
“拉蕾娜,都是你不好啦,明明不会游泳,却要掉进海里遇难,这样会被路过的海民捡回家调教成取悦肉棒的活玩具……”
“咿啊……是、是我不好……唔嗯……被调教成夫君的活玩具……喔……但孩子是……呀……无辜的啊……”
“再多叫几声,然后收下我的种子,为我多生几个孩子……”
这屋子最里面的主人房内,一对男女正在白日渲淫。
只见一张用多块柔软兽皮缝合而成的毯子上,躺着一个全身覆盖淡金色细碎鱼鳞的精壮鲛人男子,指间长有蹼膜的手掌一只扶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纤腰,用力拱举她的娇躯同时挺腰冲刺,一只拽着连接在束缚于女人粉颈上的珊瑚项圈的海带绳,掌控着她起蹲挺腰的频率,让自己一根粗壮硕长的大肉棒畅快的进出着女人那肥厚多汁的蜜穴,不时在滋滋作响的飞溅水声中从蜜穴里带出丝丝银线一般的爱液。
但将鲛人男子叫作夫君并享受着抽插的赤裸女人却是一个不节不扣的纯血人族,人族该有的特征她都有,人族不该有的特征她一样也没有。
五官精致的俏脸上荡漾着妩媚的春情,可茶色的美眸中又浮现隐隐的担忧,这缘自她那宛如在肚皮下塞进了一个大西瓜似的高高隆起的大肚子,不难看出她已经怀有八个月以上的身孕了,乌黑的长发随着丈夫冲刺的节奏而像是一道被微风吹拂的黑绸窗帘,持续着飞扬舞动,两颗雪白肥嫩的硕乳荡漾着一圈圈养眼的乳浪,其中串在粉色乳头上的铜环不时闪烁着黄色的反光。
由雪白凝脂组成的翘臀在每一次坐下中狠狠撞击着男人的腰腹,在短暂地被挤压成往外瘫溢的臀肉大饼后,又在起身中迅速回复成平时无限接近正半圆的圆润美好,白瓷般的肌肤与熔金般的鳞片构成极其强烈的对比。
“嗯啊……夫君……你的肉棒……哦呵呵……太粗太长了……喔……要顶进去了……顶进去了……”随着交欢的持续,黑发女人洁若冰霜的俏脸被红霞铺满,从耳根到下巴尖,再也见不到半点本来的美白,反复进出自己花径并且在插至没根状态时就会狠狠顶在花心上的肉棒仍让她感到担忧,可是性交的欢愉所带来的海量快感不断冲击她的理智,驱使她向着一头只顾着自己纵欲的母兽转化,而不是要想保护肚子里孩子的母亲。
“别担心,拉蕾娜,我们的爱是不会伤害到我们的孩子的……”金鳞鲛人说着满不在乎的话语,猛地发力从兽皮毯子上坐起,让这名叫拉蕾娜的人族女人一个措手不及,在惊呼中朝后面倒去,一双纤细的葇荑在空中胡乱地抓挠一通,想找到哪怕一个可靠的借力点。
幸好金鳞鲛人及时拉拽手中的海带绳,将即将要后脑勺着地的拉蕾娜重新拉起至两人对目而坐的状态。
“夫君……呜呜呜……你吓死……呜……我了……”差点被弄个脑震荡的拉蕾娜后怕地将雪白的四肢全部伸到丈夫宽阔的后背上,如同一只捕捉到猎物的章鱼似的将这壮硕的躯体紧紧抱住。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出事的……”丈夫在拉蕾娜已经出现清泪小溪的脸颊上轻轻一吻,双手松开了手中的海带绳和妻子的纤腰,然后钻到她的大屁股底下,一掌捏住一座柔软的臀丘,在五指深深陷入这片美好的温软的同时,也同时腿脚一并用力,将妻子抱在半空中。
“啊呀呀呀呀……”因体位的改变,拉蕾娜在自己的体重推动下,蜜穴一口气将肉棒至没根,龟头像是一根攻城锤那样狠狠地撞击在名叫花心的城门上,差点突破了这点人体的自我防护,进入到子宫中打扰沉睡其中的新生命。
这番强烈的刺激也让拉蕾娜整个人向后仰去,高高昂起的螓首看向由海带与茅草扎成的屋顶,发出半痛苦半销魂的骚浪呻吟。
“……夫君……还、还没好吗……嗯啊!”被丈夫抱在半空无助抽插着的拉蕾娜的浪叫呻吟未停,但声线已经带上了一些求饶的颤音。
“快好了……”金鳞鲛人一边回答一边继续大力刺激,肉棒在长时间的抽插中早已被妻子分泌的爱液弄得湿碌碌的,加上姿势的改变,本来从蜜穴中被带出来的爱液不再落在他的腰腹上,而是肆意地溅落在被两人当作床铺的兽皮毯子上,化作点点腻滑的水斑。
“嗯哦……哦呵……啊……我不行了……呀啊……真不行了……去了……”陪伴的高亢到仿佛能掀飞屋顶的绵长呻吟,最终在丈夫长久的攻势下败下阵来,在浑身美肉的震颤中达到了高潮。
而时刻关注着妻子的状态的金鳞鲛人也体贴地释放了自己蓄势待发的种子,结束了两人的交欢,然后将高潮过后变成一瘫软肉的拉蕾娜温柔地放回到兽皮毯子上,带着无比的满足前往隔壁的储物间拿取鱼叉标枪等武器,作为部落里的酋长,在渔汛期内每天率领村里的渔夫下海捕鱼捉兽是他的职责。
被灌了一腔白浊的拉蕾娜歇了一会,也从兽皮毛毯上起身,她得在丈夫出门前做好早餐,让他吃饱肚子出门,才有足够的力气进行今天的捕鱼。
这时客厅旁边的一扇小木门被推开了,一个黑发茶瞳、身上鳞片相对稀疏的鲛人少女跑出来了,晓有兴致地欣赏着拉蕾娜胯间并未合拢、仍往地上滴着多余白浊的骚屄:“爸爸的身体真好呢,一大早就让妈妈叫得要死要活的,害人家想睡个回笼觉都不行。”
“就你多嘴,拉蕾,快来帮忙一起准备早饭,你爸爸今天可得下海捕猎的。”拉蕾娜宠溺地给自己的混血女儿的小屁股上就是一拍掌,吓得这只年仅十岁的混血鲛人萝莉赶紧逃开。
“火之元素,听我号令……”无比熟练的咒语从樱唇的一张一合中吐出,拉蕾娜右手迅速舞出几个手势,一团小小的火苗便凭空出现在食指尖上,随着她轻轻一弹,火苗离指起飞,飘落到堆在火塘里的薪柴上,很快将这些燃料引燃。
接着一个可爱的四足陶罐被她放到火堆上,米缸内的脱壳稻米、屋梁上悬挂的风干咸鱼和海带,以及几舀静放了一夜的海水和花蛤贝类,被相继添加进陶罐内,很快一锅鲜美的海鲜粥就煮好了。
这时穿好鲨鱼皮衣再加海兽骨甲的丈夫阿瓦哈背着装满武器工具的海带布背包回来了,除了年龄太小、还有躺在摇篮里呼呼大睡的二儿子拉杰,仍旧赤裸着娇躯的拉蕾娜母女和一家之主三人围坐在火塘前,分享着今天的早餐。
“家里和村里的事就交给你了。”阿瓦哈如常叮嘱一句,便背着背包如同一位出征的将军一般踏出家门,没过一会,在一阵阵族人充满敬意的问候声中,越来越多同样穿着骨甲皮衣的渔夫背着相似的背包跟随在这位酋长身后,踏上捕鱼的征途。
而拉蕾娜站在家门口,和其他已嫁为人妇的女村民一样,目送着自己的男人走出村口大门,与别的种族那些送夫出征的女性区别不大,只是她们都赤身裸体,仅有束缚着玉颈的珊瑚项圈和束在手腕脚踝上的鱼骨兽牙串成的饰物链子遮掩身体——这是因为拉蕾娜所在的钦休鲛人部落生产力过于低下,同样经常要下海潜水,寻常的布料会在海水的侵蚀下以惊人的速度朽烂,干脆养成了下海捕猎时才穿衣服,平时呆在陆地上就裸奔的习惯。
直到男人们在村口外面彻底失去踪影,拉蕾娜才转身返回屋内。
“妈妈,今天我要干什么?”拉蕾仰起小脸看着自己的母亲。
“叫上村里的其他孩子,到森林旁边捡点干树枝和割些草回来,家里的燃料快不够用了,但要小心,不要太过深入森林,里面的猛兽还没被爸爸他们清理干净。”
“我会注意的。”拉蕾说完就去背起墙脚边的藤箩,也走出家门。
目送女儿离开的拉蕾娜直到屋门关上,看不拉蕾的身影后才轻叹一声。
要是身在炎夏帝国,她早就想办法让拉蕾进入国立魔法学院读书了,哪怕没有施法天赋而无法成为真正的施法者,在学院里所学到的知识,也足以让拉蕾在一些商会里谋取到一份收入优渥的文书工作。
但这里是洪都拉岛,距离萨尔拉夫大陆东海超过五百海里的化为之地,不仅不是炎夏帝国的领土,连人族世界的范围都不是,这里的原居民是鲛人,皮上有鳞、指间有蹼、侧胸有腮的异种族,拉蕾娜是她的丈夫阿瓦哈救回来的外族异邦人。
又泛起思乡之情的拉蕾娜只好去查看摇篮里的儿子拉杰,小婴儿那一脸无邪的可爱睡相,让她马上无限欣慰地露出了一个满足的微笑,内心涌起的思乡之情也被消解了大半。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是生命女神留给人族,或者说所有已婚人族妇女的谚语。
也许比较消极,也许只是教导女性要认命,但是对于一个流落远离祖国的异族之地的女子,在得到当地鲛人们的救助之后,除了在本地成家换取依靠,还能怎么办呢。
哪怕当地人放任她不管,也很难学习鲁宾逊、贝尔格里尔斯等等冒险家先贤那样玩孤岛求生吧,造船开回家什么的也过于夸张,她是国立魔法学院科班出身的正阶元素法师没错,但造船和航海这两个学科也跨行跨得太离谱——也许居住在珊瑚王国和尤达帝国的鲛人里有懂得造跨洋巨舰的工匠,可洪都拉岛上的钦休部落里最厉害的鲛人工匠也就撑死会做独木舟和木筏子,他们驾驶这种简陋的载具横渡大洋没什么问题,可是作为人族的拉蕾娜做不到啊。
至于等待祖国的船舰意外造访此地,把她接回帝国,则是连她自己都觉得过于渺茫的奢望。
自三百年前炎夏帝国占领大陆半个西海岸,好大喜功的龙帝阿塔斯德发起征服海洋运动后,帝国便不断染指近海岛屿,建立殖民地,与海精灵的珊瑚王国以及东海大部分海族的关系也越发紧张起来——虽说海族可以把家园盖在海底,可是食物充足的地区都是浅海区域,与岛屿和大陆沿海重叠,而且海族想要生产金属制器、长时间保存布料木材等资源,就不可避免地要登上陆地。
经过五场伤亡数以万计的大战役与数不清的小冲突,炎夏人对海洋的扩张也就达到在离大陆海岸不超过一百海里的沿海航线以及在这个范围内的近海岛屿,而帝国的船舰也基本只在这个范围内活动,再往外洋航行,就要担心海里的鱼儿突然说起某种海族语言了。
可即便如此,也偶尔出现落单的船只被潜入近海的海族袭击洗劫的事件。
所以,拉蕾娜无法指望帝国的船舰会突然到访在这个遥远海岛,何况以帝国的人族至上主义以及圣魔战争延续至今的历史记忆造就的排外思潮,帝国船舰一旦到来,对洪都拉岛的鲛人族与她来说恐怕只会是一场灾难。
虽然担心同胞的到访摧毁她当下的平静生活,但身处这座简陋的村寨,拉蕾娜又很难不时常回忆祖龙城的繁华与壮美,毕竟那可是人族世界里最大的城市,三个帝国当中的一个首都。
完成了学业、成为一位正阶元素法师的她本该被分派到帝国的某个县成为基层官吏,为伟大的龙帝治政抚民,在积累足够多的资历后慢慢晋升。
而不是在这座岛屿上当酋长夫人,帮助这些仍处于部落时代的鲛人族建设文明、攀科技树。
但命运女神的安排总是凡人意想不到的,一群可能受海精灵雇佣的鲛人海盗潜入了炎夏帝国的近海领域,袭击了一艘定期往沿海外岛输送补充人员与物资的运输船,乘搭这艘船前往离岛实习赴任的拉蕾娜在船只被拆成碎片之前,抱着一个空桶跳海险中求生。
最后在洋流的无意操作下飘往了外海,在海面飘了七天七夜,耗尽魔力和施法材料、被饥饿、干渴和太阳的暴晒折磨至奄奄一息的她,意外被在海底打猎、恰好抬头一瞥的未来丈夫阿瓦哈发现并因好奇游到海面查看而被捡回洪都拉岛。
被异族从死亡女神的冤魂回廊门前拽了回来的拉蕾娜在求生欲望的驱使下,很快入乡随俗,适应了女性在陆地裸奔、粉颈套项圈等鲛人的习俗,也用自己在国立魔法学院学来的知识帮助这个落后蒙昧的部落——村外开垦的农田和从岛上找来、正努力培育的野麦,岛上小动物的家禽家畜化驯养计划、更省时省力的工具和武器,更舒适的泥砖房屋(之前鲛人在陆地上住的是茅草屋)……这肉眼可见的变化与变得更舒适的生活,让拉蕾娜在部落中越发受人尊敬,而酋长阿瓦哈为了报答这恩情,也娶了她为妻,为她提供倚靠。
拉蕾娜敲响了家中里鲸鱼皮大鼓,伴随着一串“咚咚咚”的鼓声,听见酋长夫人的召唤,全村没有跟随酋长出发捕鱼也没有前往村寨周边的农田劳作的成年人——主要是女性鲛人纷纷赶到酋长家门口的小广场上,在向拉蕾娜这位酋长夫人行礼致敬后,聆听着她给自己分派任务。
农耕文明里男耕女织,而部落文明的钦休鲛人便是男渔猎女采集,女性在部落里虽然要光着屁股裸奔,而且在部落很多事务上缺乏发言权,但女性在安排她们的内部生产工作上,哪怕是酋长也不能多嘴。
拉蕾娜是被酋长意外捡回来的外族人,却运用她毕生所生实实在在地帮部落增产了粮食,提升了生活水平,而备受鲛人的尊敬。
因此拉蕾娜在部落里有不逊色于丈夫的权威,尤其是涉及生产劳动的时候,鲛人们更愿意听她的。
于是拉蕾娜先是询问新开垦的田地上的庄稼长势是否良好,晒鱼场的鱼干等海产品的产出情况,上次野果集体成熟后采集下来酿了出多少酒水,分配最近用盐巴腌制好的禽鸟和野兽。
接着是分出部分妇女出村到附近的森林采集野果,留下的妇女又细分成几批,一批照料家禽和捕获的小兽,一批看管年龄太小并不能帮助大人工作的幼童,最后一批负责将鲸皮鲨齿兽骨茅草等原料加工成皮甲骨刃草席等物品——尽管女性鲛人日常裸奔,仅能佩戴鱼骨兽牙串成的小饰物,但不代表男性鲛人不需要衣服,而且海中捕猎比在陆地上更加凶险,没趁手的武器和合适的盔甲,光凭自身的蛮力和鳞片那点可怜的防御力,那么形同自杀。
给族人们分配好工作后,回到屋内的拉蕾娜盘腿坐回到充当床铺的兽皮上,闭上美眸开始冥思,这是她作为施法者一直以来每天坚持的功课。
“夫人,不好了,不好了……”越来越响的慌乱脚步声和急促的叫喊,让拉蕾娜睁开美眸,从兽皮铺上站起。
刚打开屋门,一个满脸焦急的鲛人少女连气顾不上喘顺,就指着大海的方面连声道:“船!船!船!”
“船?什么船?”拉蕾娜抬手施法搓出两块冰,一块塞进少女口中,一块按在少女的额头上。
随着冰块带走因剧烈运动带来的过热体温,鲛人少女的呼吸很快理顺,说话也流畅起来,但仍有点语无伦次:“有船往村子这边过来,很大很大的船,像小山一样大。”
“带我去看看。”拉蕾娜乌黑的黛眉微微一皱,便感到有些不安。
常常深入海底捕猎打鱼的鲛人不是没见过船舰——不管是沉在海底里的,还是在海面上行驶的,能把这少女吓成这样子的船,一定不是寻常货色。
酋长夫人安抚了其他因那少女的大喊大叫而从放下手头的工作、从屋里出来查看情况的鲛人妇女后,挺着大肚子跟着少女走到村外。
顺着少女那覆盖着青绿色鳞片的纤手所指的方向眺望,三艘随着距离越来越近的多桅战舰映入眼帘。
拉蕾娜终于明白这少女为什么被吓成这样子,毕竟在海里捕猎时浮上水面远远眺望天边那指甲大小的一抹帆影,跟见到几艘城堡一般大小的巨舰朝自己的村子乘风破浪地驶来是截然不同的体验。
而她自己也被吓得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战舰上因顺风而满帆鼓胀起来的洁白帆面上,赫然刺绣着一张以高傲之姿俯视众生的红色龙头。
炎龙旗,炎夏帝国的国旗,那个被拉蕾娜以为再也无法返回,并且此生不可能再与之产生交集的祖国,突然出现在她眼前并展示其力量时,她只有无边的恐惧。
“快逃!通知村里所有人,拿上随身能带走的东西和食物马上下海,躲到海里至少三百米深的地方,去找我丈夫阿瓦哈,快!”
鲛人少女被拉蕾娜的失控给吓到了,一面呆滞地立原地,直到拉蕾娜对她往村口方向用力一推才回过神来:“快通知所有人赶紧逃进海里,别忘了周围农田和森林的人和孩子们,我去应付他们!”说完酋长夫人也顾不上自己的大肚子,抬手给自己加持上一个熊之坚韧增强一点肉体强度后,便以自己此时所能达到的最快速度的扭着大屁股和甩着硕乳往家里飞奔。
拉蕾娜的命令有些不明不白,不过村里的鲛人妇女们对于这种紧急逃难也是很有经验的。
在这最大政体为部落的地方,一个没有法律、没有秩序、一切只凭武力说话的残酷蛮荒世界,出外捕鱼打猎时要对一切遇见的陌生人保持警惕,默认对方就是会二话不说冲过来杀死自己的不可理喻之人是基本操作,哪怕是熟悉的贸易伙伴组团拜访,也不能掉以轻心,万一村寨里留守的力量过于薄弱,贸易伙伴也有可能突然翻脸,变成凶残的盗匪,将留在村中的妇孺和积攒的财富抢个干净。
所以对于她们来说,不过又是一次临时避难罢了,只是以往利用外来海族不熟悉岛屿的陆地环境而往内陆逃去,而这一次反过跳进海里。
在一片鸡飞狗跳中,拉蕾娜回到了自己的家里,拿起当年落海时携带的法杖,又翻出了她一直珍藏着、与炎夏帝国仅有的联系的信物——内政部颁发的文官候补生的徽章。
经过十年的岁月与富有盐分的海风侵蚀,这块没到巴掌大小的银锌锡合金造物已经彩釉掉光,蒙上了一层锈迹,不过上面高傲的炎龙之脸仍然栩栩如生。
至于候补生的见习文官法袍,早已朽化为灰烬,连半片碎布都找不到了。
带上了这两样东西的酋长夫人又冲进了女儿拉蕾的房间,把装着二儿子拉杰的摇篮操起重新跑出房屋。
母亲急促奔跑的脚步带了颠簸,弄醒了梦乡中的婴儿,不明所以的他顿时放声大哭,这让人心烦的啼哭更是让村寨中的气氛越发紧张。
“请替我和你们的酋长保护好他!”将摇篮塞到一位相熟的鲛人妇女手中后,拉蕾娜头也不回奔赴村口。
“夫人,您怎么办?”鲛人妇女的喊声从身后传来,但拉蕾娜强忍着心中的不舍加快了速度:“我去应付那些炎夏……人!”
本要挤到嘴边的“同胞”一词,被生生替换成不带当事人亲疏立场的词汇。
她甚至有些庆幸自己与丈夫生下的孩子像鲛人多于人族,否则没有海族腮肺的拉杰和拉蕾将无法与阿瓦哈的族人一起躲进海底。
来到村外的沙滩上,那三艘巨舰已经很靠近岸边了,拉蕾娜可以看清之前许多没看到的细节——部分破损的船帆、开裂的船舷、折断的桅杆,都无不表明它们经历过一些艰难的战斗或者可怕的暴风雨,其状态已经大不如初。
不过这些伤痕并不妨碍它们现在放下船锚进行悬停,船舰上的水手们呼喊的劳动号子隐隐可闻,他们通过两侧船舷上的升降滑轮组将一艘艘满载红衣银甲士兵的小艇放到海面,而十几个蓝衣银甲的剑士直接从船头跃下,然后落到坚实的大地上一般稳稳地站立在海浪翻腾的水面上,左执法杖右握长剑,散开成包围网向拉蕾娜这个握着法杖、孤身站在沙滩上的大肚裸女警惕地围了过来。
帝国军从不因敌人显得弱小就会放松警惕,不如说一个连一片布都没有的土着裸女拿着一根法杖就有勇气站在沙滩上,直面接近二十位踏浪剑士、过百名即将登陆的战列步兵和三艘风帆战舰上面的弩炮,恐怕她有着极其自信的强大实力或者附近埋伏着巨大的倚仗。
连踏浪剑士都有,帝国要征服洪都拉岛作殖民地吗,对不起,孩子,让你和妈妈一起冒险……拉蕾娜不安地抚摸着自己的大肚子,曾经的帝国首都人,她的见识不仅远胜丈夫的族人,也比大部分炎夏人更清楚祖国的一些武备和政治体制。
踏浪剑士是帝国在大海征服运动初期受挫后,在多次提升船舰和改进装备仍效果不明显,最后为了能够有效镇压占据了岛屿和浅海的海族而研发的特殊职业者。
人族的水下活动能力十分糟糕,想在水中呼吸还要借助复杂又脆弱的设备,这意味着海族只要躲在水里,穿凿船底后,就能让大自然完成消灭敌人的工作。
海族水贼跳上人族的商船,将不幸的船员屠杀一空后,搬走所有货物消失在大海里,只留下一艘遍布尸骸的幽灵船飘荡在海上,这种民间传说纯粹是没见过海族是怎么战斗的文人想象出来的情节。
海族一旦要攻击人族的船舰,除非他们事前得到情报,证明船上运有某些不能沾水又志在必得的货物,才会忍受较高的伤亡,登船与人族打起自己不擅长的陆战。
不然凿船弄沉送人族士兵到海底看鲸鱼永远是他们的第一选择。
为了反制这种凿船战术,所有立志于从岛屿扩展版图的陆生种族都想出了自己的办法,而炎夏帝国的最终方案便是踏浪剑士。
只专修元素魔法中的水系法术,以获得在水面行走,水中呼吸、抵抗水压及水里高速移动的能力,配合其他水系攻击型法术、高超的武艺和海族缺乏的精良钢铁装备,足够压制十倍于己的普通海族战士。
因此拉蕾丝看见踏浪剑士的出现,更确信到访洪都拉岛的炎夏同胞,绝对不是她的部落族人可以对抗的力量。
踏浪剑士们的包围圈正不断收窄,而满载步兵的小艇大队也朝着岸边飞快划来。
拉蕾娜紧张地攥紧着手中的徽章,见踏浪剑士们距离自己剩下十几米、手中的法杖开始凝聚蓝色的水元素的时候,将徽章高高举起,用很久没使用的帝国通用语大喊:“同胞们,我是帝国文官候补生拉蕾娜@法玛特,因多年前的事故意外流落此地,我请求与贵方指挥官对话。”
此言一出,所有围过来的踏浪剑士齐齐一怔:他们都不曾想到一个连衣服都穿不起、光着屁股露着骚屄的土着裸女能够操着一口字正腔圆的炎夏官话向自己喊话,这可是炎夏帝国为了统一内部众多的方言,方便各地民众能够彼此听懂对方说什么而发明的内部通用语,哪怕是人族世界里其他国家的人族也未必会讲,更别说讲如此字正腔圆。
至于拉蕾娜手上高举的徽章反而不太重要,而且上面锈迹太厚,想要看清上面的图案,得靠更近些。
“同胞?”一位踏浪剑士用帝国通用语问道,以审视的目光认真打量拉蕾娜赤裸的娇躯,毕竟他很难想象一个炎夏女性能够毫无羞涩之意的赤裸着身体,站于一群陌生男性面前,除非她的精神状态不太正常。
“我们是同胞,都是伟大的龙帝陛下的子民。”拉蕾娜挺起胸脯,迎着踏浪剑士的目光,同样以帝国通用语回答。
其语调之精准,发音之清晰,完全不是脑子出异样的人应该有言谈。
“看来你经历了很多事情,你的请求我会转告陆战团团长的。”问话的踏浪剑士走过来,接过拉蕾娜手中的徽章仔细查看一会,便点头挥手示意其他踏浪剑士解除警戒。
“这个徽章你得先借给我,之后只能等团长大人的决定。”
“我明白的,请到我家里来吧。”
回到家里的拉蕾娜找了张草席盘腿坐下,一边抚摸着自己的大肚子,一边紧张地等待命运的宣判,这般自然的做派,反而弄得负责陪同与监视她的那两位踏浪剑士很不自在:不盯着她看吧,鬼知道她会不会突然耍什么小花招,毕竟她虽没穿法袍,可拿起法杖说明她是施法者,而施法者要搓法术只需打几个手势和一段短短的咒语;可盯着她看吧,她穿着铜环的硕乳和饱满肉蚌又总是诡异地拉扯着自己的目光,简直成了一场折磨。
而酋长的房屋外面,其他踏浪剑士和登陆的战列步兵已经四散开来,检查着村寨各处,但仍保持着纪律的他们也只是好奇地翻看鲛人留下的一些风格与炎夏文明不同的艺术品,并没有把它们塞进自己行囊背包的想法。
等了好一会,拉蕾娜听见屋外传来一阵马刺碰撞铁靴的声音——只有达到骑士阶级的海军军官才会明明没什么机会骑马,也这么骚包地穿戴这种彰显自己的地位身份的玩意。
随后屋门被缓缓推开,一个声音在门外介绍道:“团长大人,这位女士就是我们登陆后遇见的同胞。”
“尊敬的团长大人您好,我是本地部落的酋长夫人拉蕾……”拉蕾娜连忙起身向踏进屋内的男人问好,可话没说完,她与来者四目相对后,两人同时愣在原地,微微收缩的瞳孔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那曾经再熟悉不过的男人。
“拉、拉蕾娜?真的是你吗?”激动的团长踏步向前,双手按在大肚裸女圆润的香肩上,还用力摇晃这具丰腴柔弱的娇躯,英俊的脸庞上满是难以抑制的激动。
而拉蕾娜呆呆地望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庞,记忆中早已模糊的身影再度变得凝实起来,与眼前的男人的容貌逐渐重合,惊惶失措的声音从檀口吐出:“克里夫……不、不要看我!”
“你、你的身体……”拉蕾娜刚用纤细的双手遮掩自己的胸乳与骚屄,反而将克里夫的视线从她的俏脸引向了粉颈以下的部位,也让重新注意到刚才因故人重逢的激动而被忽略的细节。
记忆中那具永远包裹在红色文官法袍里的苗条娇躯,如今肆意地将白如霜雪的肌肤展现在他人眼前,同时变得比过去更加成熟丰腴,宛如是青苹果到红苹果的转变。
粉红的珊瑚项圈束缚在纤细的玉颈上,连着一条褐黄色的海带绳子,那对曾经让他深深着迷的巨乳比过去更加硕大,粉嫩的乳头上更是穿上了铜环。
而硕乳下面是极具视觉冲击力的高高隆起的大肚子,无声地告诉他有一个新生命快要从拉蕾娜的体内降临到这个世界上,微微并拢的双腿根部是饱满肥厚的肉蚌,不能完全合拢的两片蜜唇之间留下一条粉色的肉缝,而肉缝的最上方是穿着铜环的阴蒂。
一时间无数疑问涌上克里夫的心头,他曾经设想过与拉蕾娜重逢的无数场景,但哪怕最离谱的场景也没有眼前这种方式要来得有冲击力。
“我、我、我……”拉蕾娜“我”了半天,始终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即使是科举殿试的时候,在护国相索格灵阁下的监考下答题,她也没有表现得如此拘谨——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克里夫。
“大人,我们先到外面警戒。”读懂了气氛的踏浪剑士和近卫兵主动走出屋外,随着屋门的关上,将被命运女神分开了十年的恋人留在这个还算私密的空间内。
情绪冷静了不少的克里夫扶着拉蕾娜坐到草席上,解下随身携带的水壶递给后者:“今天早上冲泡的甜红茶,虽然变凉了,可我还一口未喝。”
“谢谢。”拉蕾娜接过水壶喝了几口里面的红褐色饮料,也安心了许多,她已经十年没尝到这种祖国的国民级饮料了,而且她以前可是非常喜欢喝茶的。
当最初的警惕逐渐消弭之后,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如释重的轻松,以及一股难以形容的伤感和喜悦。
十年时间足以改变太多的东西,她成为了钦休部落的酋长夫人,而克里夫也由海军士官晋升到统率分舰队辖下一个陆战团的团长。
虽然她讨厌以这种方式与克里夫重逢,但能够遇到他却让她安心不少。
目前四分五裂的人族世界里,与异种族冲突最多的国家就是炎夏帝国,加上直面过那场导致人族联邦解体、损失了一半人族人口的圣魔战争,并且直到现在还时不时受到被困在北极冰原里的地狱族的威胁。
就造了炎夏帝国远比其他人族国家要严重得多的排外思潮,不仅对异种族充满警惕与敌视,还热衷于用种族灭绝来解决与异种族的矛盾。
如果有异种族与炎夏帝国为敌又没被灭绝,只说明帝国还没找到迅速灭绝这支异种族的办法,而灭绝工作已经在或明或暗地进行中。
而洪都拉岛的鲛人族显然不具备不被帝国迅速灭绝的条件。
如今的她抛弃了炎夏的衣冠,自甘堕落地佩戴着异种族的饰物,为异种族生育孩子,在一些排外派眼中已经算是“人奸”了,直接把她砍了,再把本地的鲛人找出来杀干净也不是什么难以想象的事情——这也是她看见帝国的战舰驶来,第一个反应不是“获救了”,而是无限恐惧的原因。
克里夫不是帝国的排外派,起码十年前的他不是,加上两人曾经热恋过,那么她可以进行的交涉就有更多的空间。
“可以跟我说说这十年里,你经历了什么吗?”
“那你也要告诉我,这十年来在帝国过得怎么样了。”拉蕾娜放下水壶,将那次海族袭击的事件开始侃侃道来。
“……这么说来,你就是被这里的鲛人救了,然后在这里定居下来了?”两人互相讲述十年前分别以来的经历后,克里夫不胜唏嘘,连连叹息。
“嗯。”拉蕾娜螓首轻点,低头查看自己的身体——这个动作只能看见她自己胸前的两颗尺寸夸张的硕乳,但她总觉得这样可以看见自己的大肚子,慈爱地抚摸自己的肚皮,让里面那个又淘气踢自己的小生命安分下来。
“那么,拉蕾娜,你愿意回帝国吗?”克里夫问得很随意,却如同随着暴雨打落苍穹的滚雷一般,在拉蕾娜的耳畔隆隆炸响,而在她的内心深处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尽管已经在洪都拉岛生活了十年,嫁给了阿瓦哈,生育了一子一女,并且即将生下第三个混血孩子,但炎夏帝国的一切才是她更熟悉的事物,那里还有她的父母亲人。
之前熄了回国的心思,是因为看不见希望,可如今克里夫把她捎带上船,那么回国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我……”本想高吼一声“我当然愿意”的拉蕾娜刚刚吐出第一个单词时,放到自己肚皮上轻轻抚摸的手掌又感受到腹中胎儿的踢踹,让她想起了今早下海捕鱼的丈夫、去森林外围捡柴的女儿和托付给族人送去避难的儿子。
他们也是与她血脉相连的家人,这个荒凉落后、名叫钦休部落的鲛人村寨也是她的家。
看到拉蕾娜茶色美眸中的迟疑,克里夫心中一片苦涩,作为帝国的青年才俊,他过去十年拒绝了无数女孩的示好,只为了与大家都认为已经葬身大海的恋人重逢。
就在尴尬的沉默要在屋内弥漫开来之际,一个敲门声及时响起:“大人,整个村落和周边田地都检查完毕,所有当地人都跑了个干净,请问我们接下来该做什么呢?”
“建立登陆营地,寻找水源补充淡水,收集粮秣,但禁止损毁当地人的住所,也不能在没有当地人的同意下,擅自拿取他们的东西。如果遇见当地人,在没受到攻击前,不得攻击当地人。”克里夫对门外的炎夏官兵吩咐完,又看向拉蕾娜那犹豫不决的脸色,“拉蕾娜,你不必现在就急着做决定,舰队会在这里停留一段不短的时间进行休整,可以慢慢考虑。”
原本正沉浸在心理斗争之中的拉蕾娜顿时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随即她想起另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你……帝国派舰队到这里是为了什么?”
“舰队奉海军部的命令出访东海,探索未知的岛屿,我的陆战团负责护卫舰队。”
拉蕾娜闻言一窒:“龙帝陛下又要发起大海征服运动吗?”
克里夫按着拉蕾娜的裸肩安慰道:“应该不是,命令是要舰队尽可能寻找对帝国不抱有敌意的海族并跟他们建立友谊,这事由宣慰官主导……可惜自离开安全海域后,舰队已经先后打退了下不十批海族水贼,又经历了一场暴风雨,你在沙滩上的时候也看到那三艘战舰破损的样子了。发现这个岛屿完全就是个意外,如果本地居民友好和善并且商谈顺利,那么宣慰官也许会在这里建立宣慰司,将这里的当地人纳入到帝国的治理版图里。”
“原来是这样啊,那真好呢。”拉蕾妮由衷地感叹道,心中悬着的巨石终于能安稳落地了。
她当然知道宣慰司是帝国专门用于管理文化太过迥异于炎夏人、又不适合用军队武力清洗替换当地人口的边远殖民地的行政机构。
但不管怎样,能够成为炎夏帝国的子民,这可是多少人羡慕而不得的待遇,这也意味着拉蕾和拉杰没准能去祖龙城读书学习,获得更好的未来,而不是长大后继续留在洪都拉岛当采果农妇和深海渔夫。
克里夫感慨地看向拉蕾娜的大肚子,要不是那场袭击,她此时肚子所孕育的新生命应该就是他的孩子了:“是啊,要是帝国与海族的冲突能够化解,那么当初造成你我分别十年的悲剧应该不会再上演了。把村民们都叫回来吧,还有你的……丈夫。”
团长很艰难地吐出了最后的那个单词,然后起身走到屋外,私情虽牵挂着他的心,可是肩上的职责也提醒着他应该以什么为重。
有拉蕾娜这个自己人给酋长吹枕头风,与异种族交往一开始最麻烦的语言沟通、信任建立等很多问题就能直接跳过,招抚归附的任务也会变得容易很多。
可是克里夫一点都没有亲自为帝国的伟业得到迈进一大步的成就感,反而心里堵得慌。
透过敞开的屋门,拉蕾娜看见红衣银甲的士兵们已经列好队,有序地退出村寨。
之后的发展便水到渠成,拉蕾娜用部落老萨满去世前传授的海澜之歌将下海捕鱼的男人和紧急逃难的妇孺叫回来。
尽管重要的捕鱼行动被迫中断,但只要与炎夏人谈成交易,那么今天的损失完全可以通过贸易的方式弥补,甚至赚得更多。
由于钦休部落的鲛人们的文明水平实在过于落后,连通用语都没人懂,只能由在部落里住了十年并学会鲛人的母语踏浪语的拉蕾娜来充当翻译,这样酋长阿瓦哈和炎夏人才能有效地进行闭门商谈,并且取得了初步共识——主要是鲛人们无法武力赶走到访的炎夏人,而炎夏人自出海以来总算找到第一批能够坐下来好好谈话的海族,也格外珍惜。
招抚海族部落这事主要由宣慰官来谈,但克里夫作为陆战团的最高指挥官也可以列席其中。
不过他的视线所聚焦既然不是抢走了拉蕾娜十年的鲛人酋长阿瓦哈,也不在坐在炎夏人与钦休鲛人之间担任翻译的拉蕾娜,而是那个坐在鲛人酋长身后的鲛人少女。
她看起来像是只有十岁左右,四肢虽覆盖着与阿瓦哈一样金光闪闪的鱼鳞,却比其他鲛人的鳞片要稀疏许多,而没被鱼鳞覆盖的肌肤则白如牛奶,头发也乌黑而柔顺,像是带上了部分鲛人特征的小女孩版拉蕾娜。
想来也是,拉蕾娜已经在钦休部落里生活了十年,还结婚嫁人了,怎么可能直到最近才成功怀孕准备生下第一胎呢……直到这时,克里夫才不禁在心中嘲笑自己那不切实际的天真。
感觉到指挥官的视线,鲛人少女也回望过去,迎上克里夫的目光,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却让后者主动扭头避开她的视线。
这些小小的互动自然没影响正在进行的商谈。
“赞美知识女士,很高兴我们能达成识。”完成商谈的宣慰官伸出右手递给阿瓦哈,而阿瓦哈困惑地盯着这只手,转脸看向自己的妻子。
拉蕾娜随即解释:“夫君,只要握住他的手掌就好了。”
酋长迟疑地伸出了自己的手,一只光滑无毛的手掌与一只长有蹼膜、覆盖着金色鱼鳞的手掌重重地握在一起。
随后宣慰官看向拉蕾娜,露出一副外交官常见的使人如沐春风的笑容:“拉蕾娜@法玛特女士,你本是帝国子民,又是获得过当官资格的候补生,说明你是有足够能力成为一位官吏,无论将来炎龙旗能否在洪都拉岛上飘扬,帝国也需要一位了解当地民情的联络员在当地维持与帝国本土的联系,不知道你是否愿意接受这份职务吗?”
“咦?”拉蕾娜怔了怔,今天的意外惊讶还真不是一般的多,本以为有机会返回祖国、将来送孩子们回国接受更好的教育是已经命运女神的垂青,没想到还能重新回到帝国的体制内当公务员。
“不愿意吗?”看着眼前发呆的大肚裸女,宣慰官首次有点拿不住是自己开出的价码太低了,还是这个戴上了珊瑚项圈的女同胞已经对帝国的权势失去了兴趣。
“不是的,宣慰官大人,我只是一时太激动了,没反应过来。我很乐意接下这个光荣的职务。”边远殖民地的联络员只是芝麻绿豆大小的不入流吏员,但跟十年前拉蕾娜得到的文官候补生相比,可是正式的编制岗位啊。
“那真是太好了。”宣慰官打了个响指,身后的书记官随即打开随身的公文包,摸出一卷用丝带、穗花装裱起来的空白锦绸,前者接过后拿起羽毛笔刷刷刷地当场写出一张委任状,还盖上章,连同一枚与联络员职级相符的崭新的文官徽章递给拉蕾娜,“欢迎回归炎龙旗之下。”
“感谢大人赏识。”拉蕾娜激动地接过委任状,然后在一屋炎夏人错愕的目光中将那枚文官徽章系到自己右乳的铜环上。
感觉到众人的注视后,她困惑地抬起螓首,捏了捏自己的硕乳,让挂在乳环上的徽章微微晃动了几下:“唔……请问我的胸部有什么奇怪的吗?”
“没有。”宣慰官轻咳一声掩饰住自己的尴尬,将话题强行岔开:“只想遗憾地告诉你,女士,从今天起将来三个月的职务薪金呆会由司务长用等价的丝绸预支,但是舰队存放备用文官法袍的舱室在上次水贼袭击时被摧毁了,现在我手上没有合适的文官法袍配发你,只能先打个欠条,以后有机会再补偿。”
“啊,没关系的,能得到文官徽章就已经很满足了。”笑颜如花的拉蕾娜报以毫不作伪的回答,又抬手托了托自己右乳,让乳环上的徽章再次晃动。
揭过这个可能破坏气氛的小细节后,宣慰官起身告辞:“那么,酋长阁下,法玛特女士,我还要回到船上向远在祖龙城的枢密院汇报工作进度,先失陪了。”
“我也回去安排部队的任务,不然他们可能给你的村子搞出什么破坏来。”克里夫也起身走向屋门口,临走前表情复杂地再看了拉蕾娜那挂着文官徽章的硕乳一眼。
“帮忙物色筑营地点的事就交给你了。”
“嗯,晚上的宴会再见。”拉蕾娜郑重地点点头,看向最后一个正要离开的司务长。
“夫人,我先去集合我的小伙子们了,很快过来与你汇合。”说着司务长望向三艘战舰停泊的方向:“希望那帮混小子已经把扎营要用的东西都给卸下来了。”
“好的,呆会见,司务长大人。”
送走了最后一位客人,阿瓦哈指着妻子挂在乳环上的文官徽章 “挂在乳头上的这个东西是什么啊?那么高兴的?”
在许多文明程度还在部落时代的鲛人族群里,成年女性在三点上穿上铜环来告诉其他人她已嫁作人妇,但她们从没有谁会喜欢在这环上再挂点什么东西,这样做太过影响游泳了。
“这可是帝国的文官徽章啊,是我当上了联络员的一种身份证明。”拉蕾娜拿起那个陪伴了她十年、已经蒙上一层锈的候补生徽章,展示给丈夫看:“比它更高级,还可以每个月领取帝国政府发放的薪金,啊,刚才都忘了问宣慰官大人,我的联络员薪金是按照什么标准发放的呢。”
阿瓦哈听得不是很明白,但他知道那个已经生锈的候补生徽章是妻子非常珍视的宝物,现在那些访客换了一个更好的宝物给她,还会每个月定期给妻子一些东西。
听起来的确不错,只是……
“你当了这个联络员的话,会不会就要天天和那些人住在一起了?”酋长说着看了看拉蕾娜那因为兴奋而流出一条银丝的蜜穴,毕竟岛上实在是没有什么娱乐方式,对于他来说,实在是不想让自己的妻子兼肉玩具一天到晚的不回家,而是跟那些外来人混在一起,特别是那些外来人里面有一两个还是妻子的旧识。
“不会这样的啦。”拉蕾娜轻晃着螓首为丈夫解释文明世界里官僚系统的一些运作方式,“公务员是白天去官署上班,晚上回家休息的,嗯,有时候会需要在官署里值守一夜,不过也是所有人轮流来的。”
阿瓦哈放下心来的同时,女儿拉蕾则凑上来说出她的疑问:“妈妈,那个叫克里夫的叔叔是你以前的丈夫吗?他看你的眼神跟其他几个叔叔看你的眼神完全不一样喔。”
“才不是呢……”拉蕾娜给了女儿一记爆栗,又马上露出有些伤感的表情,“唉,如果不是十年前那场水贼袭击,我就真的跟他在一起了,也不会有你和拉杰弟弟,还有肚子里这个小家伙。”
“哇哦,听上去似乎挺浪漫的喔。”对于母亲的这段过去恋爱史,拉蕾一时间听得眼睛闪闪发亮。
“好啦,拉蕾,妈妈今天吩咐你的活还没做完吧,赶紧去,晚上的宴会可要烧掉很多柴枝的。”阿瓦哈把女儿往屋门方向推去,然后看着自己的妻子:“虽然事发突然,但你把我和渔夫猎人们都叫回来了,令今天的捕鱼行动全泡汤了,必须接受惩罚。”
“我知错了,夫君。”拉蕾娜闻言随即双膝跪地,螓首低垂,双手捧着系在自己珊瑚项圈上的海带绳高举过头。
“哗,爸爸妈妈,你们刚起床的时候已经搞过了,现在还要再来一次白……白日什么淫。”拉蕾说出一句从母亲那里学来、但记得不太清楚的炎夏古语。
“羡慕的话就快点带个优秀的小伙子回来见我们。”已经被丈夫拽着海带绳牵往主人房卧室的拉蕾娜白了自己的女儿一眼,便关上了卧室的房门。
由于怀胎八月,能使用的姿势很有限,拉蕾娜便主动往兽皮毯子上一趴,像一条等待着被后入的母狗那样翘起圆润的大屁股。
因为一会后拉蕾娜还要带着司务长和水兵们去找适合筑营的地方,这场“惩罚”得抓紧时间。
没有前戏,也没有挑逗,阿瓦哈一手扯下自己的鲨鱼皮裤衩,捧住妻子那两片腻滑又富有弹性的臀丘,一下捅进了她闭合的菊穴内。
“啊呀……”括约肌被粗暴撑开,没有进行润滑保护的直肠遭受到异物的入侵,哪怕拉蕾娜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立刻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尽管漂亮的黛眉紧紧皱成一团,可茶色的美眸却泛起丝丝春情,似乎丈夫的粗暴闯入对她这具久经开发的肉体来说,不仅是一种折磨。
而了解妻子肉体情况的阿瓦哈也没因听见拉蕾娜的痛苦呻吟就停下动作,反而像是一台功率被推至最大档的抽水机那样急速挺腰抽送着他引以自豪的巨根。
龟头的冠状结构被带动着开始激烈摩擦菊穴娇嫩的肠道内壁,而肉棒每一下都深深的捅进直肠的最深处,其凶猛的力道好像要将位于尽头的肉壁撞穿似的。
这样的激烈交欢,自然在拉蕾娜体内激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痛苦与莫名销魂的快感。
“啊、啊……要死啦……嗯啊……肚子受不了……喔啊啊……受不了啊……”海量的快感与狂野的痛苦合成席卷神经的洪流,让拉蕾娜的大脑瞬间宏机,只能在本能的控制下大叫大喊起来。
而她肥美浑圆的翘臀随着丈夫的反复撞击与十指用力捏压而凝脂阵阵颤抖着外溢,仿佛不堪忍受当下的鲛人的压迫,却又被自身附着的肉体牢牢束缚而无法远遁,只能在阿瓦哈的指间耸动。
挨着操的拉蕾娜体内的欲火很快被唤醒,皱起的黛眉也因此舒服开来,俏脸上洋溢起来陶醉其中的春情,红艳的丰唇不断发出高亢的呻吟。
挺拔的硕乳在重力的作用下自然下垂,随着阿瓦哈挺腰撞击拉蕾娜的频率而非来回激荡,带着挂在乳环上的文官徽章在胸前画出一圈圈养眼但在当前角度下无人能够观赏到的乳浪。
“嗯喔……喔呵呵……屁股不行……咿咿咿咿……屁股真不行了……呀啊……夫君……哗……我的屁股……呀……快要坏掉了……”又一次化作纵欲母兽的拉蕾娜语无伦次地浪叫着,明明檀口说着不行受不了,可娇躯却主动撅着肥臀兴奋地撞击身后的丈夫的腰腹索求更多的快感,而在阿瓦哈的视线里,妻子饱满的菊门被一根粗壮的肉棒深深贯入中间的肉洞,被她紧致的括约肌紧紧地包裹至不留半点空隙。
尽管阿瓦哈的体力还是很充沛,拉蕾娜离高潮也有一段距离,但是酋长看了看窗外的天色,也觉得这“惩罚”该结束了,毕竟让客人久等有违待客之道。
于是,伴随着一声低吼,阿瓦哈在今天内第二次把自己的生命之种灌入妻子的体内,而拉蕾娜接受到这股烫人的热流,因大量分渗爱液而早已湿润泥泞的蜜穴径直喷出大出的阴精,溅得兽皮毯子和丈夫的大腿全是水斑——她潮吹了。
把这具因高潮而变得火热烫手的肉体侧躺放好,阿瓦哈再度穿戴起衣甲,拎着标枪出来:“我领男人们去森林打点小鸟小兽给今晚的宴会加点菜,那些外来人就由你先招待了。”
“明白了,夫君。”从兽皮毯子上爬起的拉蕾娜也逐渐恢复平常的端庄,用手巾擦拭掉蜜穴上渗出的爱液与菊穴外渗出的白浊后,便挺着挂在硕乳上的文官徽章踏出家门,前往沙滩与约好的司务长等人汇合。
……………………
迎着富有盐味但绝对清爽的海风,拉蕾娜手握法杖,右乳挂着文官徽章,迈着圆润修长的美腿,赤足行走在沙滩上,重新成为帝国公务员的她仿佛获得了无限的活力。
而她的身后是一大队肩挑背扛着各种筑营材资和工具的炎夏帝国海军士兵。
最后,带领着这支队伍的酋长夫人在沙滩与森林的交界处停下,如同一个热情的导游旋身向跟随在身后的同胞们介绍起来:“司务长大人,您看让部队在这里扎营休息怎样?这里没有毒虫毒蛇,获取薪柴和建筑材料也很方便,往北面再走五百米有一道溪流,是味道甘甜的淡水呢。”
为首的司务长也四处打量了一下环境,觉得确实不错,便由衷地感激道:“真是太谢谢夫人了。小伙子们,卸下物资,原地休息。”
“遵命!”背着各种扎营用具的水兵们顿时四散开来,或瘫坐在地解开上衣给自己扇风乘凉,或拔掉水壶上的木塞灌酒解渴,不一而足。
“那么我回村子组织村民过来卖粮了,不过谷物可能没多少,我也是十年前才开始教导他们种野麦,本地的种子和农田都没开发好。”拉蕾娜满脸遗憾地给同胞们打预防针。
“能有新鲜蔬菜和水果就很满足了。”司务长一边回答一边招呼打下手的司务兵撬开一个个板条箱,露出装在里面还包裹着油布的炎夏式刀剑、锄头矿镐、一匹匹色彩鲜艳的丝绸和一叠叠由稻草包好的瓷器:“我们用铁器、丝绸和瓷器支付。要是夫人有什么特别想要的,恰好舰队又有的,我也可以为您取来。”
“您太慷慨了,那么我很快把村民们带过来。”拉蕾娜说完又给自己加持上一个熊之坚韧后,挺着大肚子往村寨方向跑去。
望着那个乌发飞扬、雪臀诱惑摇摆的背影渐跑渐远,有水兵用n与l分不清的炎夏南方口音好奇道:“大人知道她是什么人吗?帝国通用语说得比我还字正腔圆。”
“听最先登陆的踏浪剑士的说法,好像是以前落难在这里的同胞,还是一位有正阶实力的元素法师,变成这副样子也怪可怜的。”
“同胞啊,我还以为她是被那些海族蛮夷捡到养大的女奴,那她为什么不穿衣服呢?还戴着项圈,把文官徽章挂在乳环上。”
“对啊,真不是从贸易联盟流转出来的女奴吗?她的屁股上明明还有没消散的指痕,啧啧啧,怕不是在给我们领路之前,让她的主人疼爱过。”
拉蕾娜在出门前将渗到体外的白浊和爱液都擦拭干净了,可是丈夫在进出她的菊穴时为了借力而捏住了她的翘臀所留下的指痕掌印却还没消散。
她又一丝不挂地在走队伍最前面带路,这疑似不久前交欢留下的痕迹,被所有人都看得一清二楚。
“谁知道呢,再说她不穿衣服不是更对你们胃口么。”司务长抡起蒲扇大的手掌对着司务兵们的脑袋一通呼过去,在劈哩啪啦地给所有人各赏了一个爆栗后,叉腰训道:“你们这帮兔崽子在人家带路的时候不是一直盯着人家的屁股和奶子看么,没见过女人是吧?大着肚子的都能有想法,真是恶心。”
事实上,在一个女性都没有的远洋航行中,要不是帝国海军的纪律本来就不错,加上舰上的军法官盯得紧,恐怕早就发生左右为男、强人锁男、男上加男等等糟糕事件。
“好了,大美女的屁股看够了,那么你们的屁股就都动起来,天黑前没修好营地,老子打折你们的腿。”
“那个,大人,护国相索格灵阁下早就颁布了不得无故虐待士兵的条例啊,您这是滥用私刑啊。”
“还贫嘴。”司务长笑骂着轻踢那个司务兵屁股一下,“赶紧干活,不然打折你们的腿后我再去找军法官领罚。”
在帝国海军特色上下级友善交流中,一队抱着装满蔬菜水果的箩筐的鲛人在一个黑发大肚裸女带领下回来了,拉蕾娜再次充当翻译转述双方的讨价还价。
铁器是钦休鲛人所无法自行生产、只通过打捞沉船获得的贵重物资,而且也无法修复,只能越使用越损坏,而丝绸别说对于海族很难得到,哪怕放在大陆上也是能够当金子花的奢侈品,瓷器是钦休鲛人在沉船里打捞出来最不容易损失的资源了,尽管用途与他们自己制作的木器和拉蕾娜传授给他们的陶器一样,但精美程度远胜后两者,最关键的是他们做不出来又买不到。
现在这三种对于钦休鲛人来说有价无市的珍贵东西,几乎是敞开了随便买,简直让他们当场疯掉。
而水兵们也对鲛人村民搬来的新鲜蔬菜和热带水果非常满意——在出海一个多月后,船上的绿叶菜早就吃光了,只靠柠檬汁、发豆芽和洋葱补维生素预防坏血病,已经吃到两眼发绿,因此双方都对交易感到满意。
当最后一个前来卖粮的鲛人村民满意地拿起交易所得的铁器,转身朝着村寨方向返回,帝国军尚未完成的登陆营地内,只剩下拉蕾娜一个“本地人”。
“唔,这些粮食足够了吗?”看着水兵们将一箩筐一箩筐的蔬菜水果和一条条咸鱼搬进已经扎好的物资帐篷内,拉蕾娜不禁关心地询问起来,以她的立场也不愿意这些来自祖国的同胞挨饿。
司务长也不作隐瞒:“夫人,如果说足够,那就一定是骗你的,不过这个月内也够吃了,之后小伙子们也帮忙干活开垦,到了收获季自然就有吃的。”
“那我很期待,这十年以来,村寨里的人手一直不够,好些我想修建的水利设施和新农田,都存在我的脑子里,没办法变成实物。”拉蕾娜对于司务长所说的话也不作怀疑,如果宣慰司真要设立,那么舰队哪怕只呆一两个月就要全体返航,也肯定要帮钦休部落完成一些基础建设——能让船舰停泊的简易码头、收发来自帝国本土的信鸽甚至魔法传讯的传讯塔、办公的官署,没准还有驻军的营地。
那么为了修建这些设施,再顺手帮本地人开垦一些农田、修一些水利设施,不是很自然的事情么,不然如何向钦休部落展示帝国的天恩浩荡。
而且对于很多国家的军队来说,让他们去参与劳动生产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因为组成它的士兵们很多就是抱着“我不想干活劳动,才来当兵打仗的”的念头参军,要是当兵后还要劳动干活,那么这个兵不就白当了吗?
但炎夏帝国、精灵联合王国和矮人城邦的军队是唯三的例外,她们的军队同时肩负着为国作战和在有需要时进行生产劳动、救灾安民、甚至搞大型工程的建设。
“对了,夫人。宣慰官大人关照过要预支给你的薪金。”司务条招招手,一个司务兵捧着六匹白如霜雪、绣满了盛放的牡丹花的丝绸走上前来。
“炎花坊出品的牡丹雪纺绸,祖龙城里最好的料子,夫人你可能不知道,现在那里出品的丝绸不提前三个月订根本买不到。”
用丝绸给官吏和士兵发薪,算是一种很有炎夏帝国特色的行为。
毕竟每年各地矿场和冶金厂出产的贵金属都是有限的,产量很难提升,也无法将所有产出的贵金属都拿去铸造成钱币,加上不法分子对钱币剪边刮银和部分刁民会融化了钱币拿去铸造铜器银皿金饰这些破坏行为带来的货币总量损失,而炎夏帝国每一年所创造的财富都在飞速增加,继而导致了钱荒。
为应对这个令人头大的金融问题,财政部早在几百年前便推行常用等价物与钱币存在使用的货币双轨制,即将符合一定质量与规格的布匹和丝绸视作一种法定货币。
平民互相交易的时候,可以自由选择使用布匹或钱币支付,但帝国的士兵和公务员在领取薪金的时候,就只能接受三分之一布匹或丝绸、三分之一粮食和三分之一钱币——当然,这种措施自然导致了某些丝绸出产大省、粮食出产大省的地方政府在发薪时有了不少操作空间,产生了若干腐败以及让士兵和公务员、甚至连低中层的官员都叫苦连天。
但是,这值得吗?
当年成功实施货币双轨制改革的帝国财政部部长凯恩斯@哈耶克表示钱荒问题被解决了,血赚。
而且要不是担心反对声音太多、平时走在路上要担心被公务员扔火球、被士兵射冷箭,这位天才财政部部长还想把帝国官窑出产的高级瓷器也变成发放给士兵和公务员的一种实物工资。
所以面对这种炎夏风格满满的发薪,拉蕾娜不仅不惊讶,还有些熟悉的温馨感,她两眼放光地伸手摸了摸这如冰凉如雪又顺滑似水的布料,然后摇摇头:“雪纺绸啊,真是好料子,但我没什么地方要用的,请帮我换成施法材料和魔法道具吧,这是清单,在这岛上想补充这些东西太困难了,剩下的全都换成茶砖吧。”
“没问题。”接过拉蕾娜写在一块干枯椰树叶上的清单,司务长从她的摇头而一同甩起来的硕乳收回视线,使劲地咽了一大口口水,招呼司务兵去把她要的东西都找来。
一会儿后,拉蕾娜换上了新法杖,左手腕多了一个被动触发的防护手镯,背着一个装满施法材料和应急药剂的挎包,拖着一箱满满的茶砖,扭着大屁股回村寨了。
夜幕降临时,在沙滩与树林的交界处,帝国军的登陆营地已然盖好,三艘战舰的其中一艘也主动搁浅侧翻,准备明天开始对船底部进行保养维护,清除藤壶船蛸等寄生玩意。
而鲛人们也准备好了欢迎来客的宴会,为了钦休部落的诚意,作为酋长夫人的拉蕾娜由几位鲛人战士扛着游进水里,来到战舰前邀请宣慰官一行人。
舰队中所有无须值勤的高级军官和文官官吏都换上礼服,坐上小艇再次上岸。
拉蕾娜虽嫁作人妇,但拉着克里夫的手,言谈甚欢,好歹是曾经的恋人,过去彼此心中的白月光,化解了最初重逢时的尴尬后,就有很多话要谈了,如同要弥补两人分离的那十年时光。
但弄得同行的其他炎夏人颇为尴尬:夫人,你是我们的同胞吧?
那是不是找件衣服穿上比较好?
你这样扭着大屁股走在我们前面,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圣人云“非礼勿视”啊。
还有一位上了年纪的老法师一边一边碎碎念“礼教不复,斯文扫地”之类的怪话,然后被身边的人捂嘴嘘声示意保持沉默。
毕竟那个大肚裸女可是酋长夫人兼宣慰官刚招募的联络员,万一得罪她,她再给酋长吹点枕边风,把这帮鲛人的招抚工作搞砸了,那么事后让护国相阁下知道了,她老人家一定会很生气,那么后果将很严重。
钦休部落落后的建筑水平盖不了什么大房屋,哪怕有拉蕾娜这位天降猛女带来了一些炎夏人的先进建筑技术都拯救不了。
宴会直接设在酋长家前面的小广场上,广场中央已经架起了一人多高的柴垛,广场边缘呈圆环状铺着兽皮毯子,草席等能让人摆下屁股的东西。
鲛人村民们就在草席和毯子上盘腿看到炎夏人的前来,纷纷点头含笑打招呼。
几个炎夏军官仔细打量着场地,小广场上一览无余,能算作村民的武器的东西也只能那些串着小鸟小鱼的木钎,至于空手搏斗……笑死,一个从小顿顿肉食管够,不时有各种炼金药剂补身,有正义女神传授并人族自己积累了数千年的武艺课程照着学,有前辈天天喂招对练的高阶战士,还捶不过一群只有在狩猎时才能靠实战锻炼战斗技巧,饥一顿饱一顿的部落蛮夷?
不单手跟你们打都算我认真对付你们了。
但鲛人们并没有这么复杂的心思,他们早已安排好了丰盛的宴席——刮净了鳞片、去除了内脏的烤鱼烤肉在火堆上滋滋流油,散发出诱人的香味;一块块切好、浇上了鱼露和拌入了腌海带的鲸鱼肉干和鱿鱼刺身盛满了木盘;一个个炎夏风格的粗陶大碗(拉蕾娜传授的知识)里装着清澈干净的海水,去掉了外壳的生蚝牡蛎泡在碗中成为一道风格独特的下酒小吃;各式各样色彩艳丽的热带水果,摆满了一张张巨大的棕榈叶;甘美的花蜜和鲜榨的果汁被混合在一起,装在精心削制的木杯子里作为消暑的清凉饮料;一个个炎夏风格的高身酒壶内(同样是拉蕾娜传授的知识),装满了自酿的海带酒和果酒。
尽管钦休部落的物质生活并不富足,但这些淳朴的海族,还是竭尽所能地拿出了仅有的一点好东西,用以款待远道而来的宾客。
众人各自落座后,作为酋长夫人的拉蕾娜拿起一个大酒壶,亲自为炎夏同胞们各倒上一杯海带酒,便可以开始吃喝了。
来自文明国度又没少参加过各种贵族宴会的宾客埋头干饭,好慰劳一下被糟糕的航海饮食折磨了一个多月的肠胃,至于宴会上的娱乐打一开始就没抱有期待:不会有人觉得只有鲸皮大鼓伴奏的鲛人少女的独唱海歌和鲛人汉子的鱼叉战舞,能比得上祖龙城天宫乐团里的那些名伶乐师表演的《天军行阵乐》吧?
不会吧不会吧?
但克里夫他们还是自己想得太简单了,大家边吃边聊着,气氛渐好后,一个鲛人男子忽然走向宴会的主席位这边,然后拽起还在自己的席位上吃着烤鱼的拉蕾娜珊瑚项圈上的海带绳。
未等炎夏人们反应过来,被打断用餐的拉蕾娜并没有生气,主动从草席上站起,拿起手帕擦去丰唇上残留的油脂,便顺从地跟随着这个拽着自己海带绳的族人走向广场中央,而她的丈夫阿瓦哈也没有阻止意思,只坐在原地笑容满脸地继续喝海带酒。
被带到广场中央的拉蕾娜刚一停下脚步,拽着她走出来的那个鲛人男子一手扯下自己的鱼皮裤衩,露出已经蓄势待发的肉棒,接着将拉蕾娜转过身去,捏住她送到面前的雪白翘臀,挺腰一送,把肉棒狠狠地插进她的蜜穴里。
“呃啊啊啊啊……”没分泌出爱液做交欢前置准备的花径突然受到肉棒入侵,自然疼得拉蕾娜失声尖叫,但侵犯她的鲛人男子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只顾着自己的享受而继续挺腰抽插,疼得拉蕾娜黛眉如缠绕成乱麻的绳团般扭在一起。
“你这混蛋……”反应过来的克里夫刚要冲过来相救,拉蕾娜却喊住了他:“呃啊……这是部落里……呀……习俗啦……哦……为了给部落增添更多……咿……的孩子……嗯啊……宴会和节日的时候……啊……生育过的女人……喔呵呵……都要无条件地……啊……接受部落里其他男人……嗯唔……的种子……呀……”
除此以外,坐在旁边、目前算是克里夫上级的宣慰官也在摁住他:“尊重当地人的习俗,这是舰队出发前,护国相给我们的叮嘱,你想破坏帝国好不容易才有了一点进展的伟业吗?而且你也看到法珐特女士没有求救或抗拒的意思。”
“这……”失去了阻止理由的克里夫如同泄气的皮球似的坐了回去,随后炎夏人们看到更多的鲛人女子被她们的族人拽着系在珊瑚项圈上的海带绳从宴会的座位上带到广场中央,以篝火为背景肆意地奸淫起来,并非只针对拉蕾娜一人。
很快一场狂乱的淫宴出现在炎夏人眼前。男人暴操蜜穴的低吼、女人挨操的浪叫和肉体剧烈碰撞的闷响,变成了村寨里此时最为响亮的交响曲。
出于大国风度,被邀请的炎夏宾客虽然觉得鲛人们在群魔乱舞,心中对于这些海族蛮夷的鄙夷快要流露于表,但没有一个下场参与同乐,也没有人拂袖而去,哪怕是那位见到拉蕾娜扭屁股裸奔就念叨斯文扫地的老法师也只是用法术搓了两根粘土耳塞戴上,继续低头干饭。
以一般种族的常识,怀胎八月的拉蕾娜本该呆在家里安心养胎,避免做过于剧烈的运动或进行重体力劳动,却被拉出来被迫站被轮奸,而经过刚开始没进入状态导致的剧疼后,唤醒了欲望的身体哪怕在孕育着新生命的情况下,花径依然紧紧锁勒着每一根不请自来的肉棒,如同渴求着它们留下生命之种那样温柔包裹着这些男人的分身。
“喔、哦、哦哦哦哦……好棒喔……呀……请轻……喔、轻点……肚子里……哦……还有孩子……咿哦……”洋溢着春情的俏脸烘映着篝火的光芒,但上面呈现的红霞却并非来自火焰,拉蕾娜一脸享受地主动扭腰抬臀,配合着身后男人的抽插节奏,直到他们洒下自己的种子退出去为止。
抢不到她最舒服的背后位置的鲛人男子,则来到她面前,捧住她的螓首并强迫她俯身弯腰,将自己粗壮的肉根塞进那张不断发出销魂浪叫的檀口内,在享受她的柔舌侍奉之余,也给还没吃完饭的酋长夫人补充一些额外的蛋白质。
在这过程中,拉蕾娜那双无处安放的柔荑,要么顶在面前的族人的大腿上,好缓解一部分对方粗鲁抽插自己口腔的冲击力,要么捏住自己在当前姿势中垂向地面的硕乳,手指灵活地挑逗乳房的坚硬尖端,手掌温柔揉捏着硕大的圆球,给自己创造更多的快感。
望着小广场中央那些缠绕在一起的人体,克里夫心中苦涩地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鲛人自酿的海带酒。
“听拉蕾娜说,你是她的旧识,现在这么好的机会,不打算尝尝她的滋味吗?”坐在旁边主席位上的阿瓦哈用手中的木杯磕了克里夫手里的杯子一下。
拉蕾娜不在身旁翻译,阿瓦哈说的也是鲛人的踏浪语,克里夫当然听不懂他说什么,但从这位酋长的眼神以及他刚才的话语中出现拉蕾娜的名字,也不难判断那段话的内容。
克里夫摆摆手,郑重其事地道:“抱歉,我们炎夏人不习惯在大庭广众下做这种事。”
其实不止是克里夫,宴会上的其他炎夏人也没有一个有参与其中的想法。
除了羞耻感以及对社死的恐惧外,肌肤上覆盖着鱼鳞的鲛人少女也不太符合一般炎夏人的审美标准。
阿瓦哈同样听不懂克里夫的炎夏语,不过这个人族男人的拒绝态度倒是清楚地感受到了,便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杯子起向走广场,参加到这场淫宴之中,而酋长挑选的对象也不是自己的妻子。
“蛮夷就是蛮夷,需要帝国来教会他们什么是礼,什么是文明!”克里夫的鄙夷之情浓厚到如有实质,可他的视线却从未离开过小广场上那满身大汉的拉蕾娜,将她淫荡妖艳的模样尽收眼底,礼服马裤原来平整的胯部区域十分诚实地支起了一顶“小帐篷”。
“但克里夫叔叔不是看得很入迷吗?那副样子的妈妈让你很着迷吧,真不考虑加入叔叔们的行列吗?错过了就得等到下一个节日了喔。”
已经喝得醉醺醺的团长突然听到身旁传来了一个甜美而稚嫩的嗓音,关键的是她说的还是很标准的帝国通用语。
不由得扭头查看,在开始迷糊起来的视线中看见一丝不挂,连铜环都没穿上的拉蕾娜捧着一个盛满酒浆的陶罐坐到自己身旁,小脸上满是恶作剧成功后的微笑。
一时间,克里夫不禁揉揉眼睛,重新睁开时才确定自己看见的是拉蕾娜与本地人生下的混血女儿,而不是十几年前那个在国立魔法学院门口与他拉勾约定的祖龙城少女。
“才没有这种事,看到你妈妈让我想起一些往事,陷入回忆罢了。还有你怎么会说帝国通用语?”
“嘿嘿嘿,是妈妈教的,打小我就知道妈妈和我跟其他族人不太一样,她经常跟我说起大陆上的事,嗯,有不少是和克里夫叔叔相关的,嘻嘻嘻,叔叔今天才是第一次来到洪都提岛,可是几年前我就已经知道你的事了喔。”
“哼,她说这些事又有什么用,还不是嫁给了你父亲。”克里夫又拿起木杯一饮而尽。拉蕾十分体贴地为他倒满续杯。
“怎么会没用呢,妈妈可让我知道了原来这世界很大,洪都提岛外面不是一个个像它一样分散在海洋上的岛屿,还有一块像大海一样大的大地。所以克里夫叔叔可以告诉我一些外面世界的事情吗?”
“好吧,只要你想听。我和拉蕾娜都是在祖龙城出生的,祖龙城知道吗?那是炎夏帝国的首都……”哪怕意识已经被酒精弄得有些迷糊了,克里夫也不得不承认拉蕾是个很好的听众,她不会反驳讲述者的内容,只会在偶尔提除出一点小疑问,在得到解答后又会报以惊讶或兴奋的赞叹,引导他继续讲下去,还会在他停顿的间歇中为木杯倒酒续满,不至于没有东西滋润因长时间讲故事而变得干渴的喉咙。
而在这过程里,广场中央那边,拉蕾娜因满身大汉而持续传来的娇喘与浪叫,在克里夫听来也变得没有那么刺耳。
随着越来越多的酒精逐渐干扰大脑的思考,克里夫的神志也渐渐变得不太清醒,眼前的混血少女也越发与学生时代的心上人的身影重合。
而觉得时机成熟的拉蕾放下了陶罐,搂住克里夫的胳膊,将自己刚开始发育的小椒乳磨蹭着对方的丝绸袖子。
“克里夫叔叔,你这么迷恋妈妈,那么我和妈妈比起来,又怎么样呢?”
“你?跟拉蕾娜比起来?呵,哈哈哈,你就是拉蕾娜,自己跟自己比什么?”
明白克里夫的意识和认知能力已经混乱到一定地步后,拉蕾更加大胆地跨坐在他怀中,一双比人族要冰凉些许的小手捧住了对方的脸颊,天生媚骨地问道:“叔叔就不想和我做点什么吗?”
“我们没结婚,不该做那种事。”酒醉但仍有几分清醒的克里夫别过脸,避开鲛人女孩的目光,但心中却不可抑制地悔恨当初与拉蕾娜确立了恋爱关系后,为什么不跟当时玉洁冰清的她滚几圈床单。
“但是叔叔这里可不是这样想的喔。”拉蕾分出一只小手摸向克里夫胯下,打从娘胎出来就没穿过衣服的她自然不懂怎么解开人族的礼服腰带和脱下马裤,不过不妨碍隔着布料把里面撑起帐篷的旗杆握在掌心。
至于她为何如此熟练,那是因为钦休部落里对待男女性事就是这么开放,在家里看父母“贴身肉搏”,在节日里看族人们“群架混战”,早已耳濡目染。
“不,不能这样,你已经是那个酋长的妻子了,还生了孩子……”克里夫残余的理智仍在的抗拒着引诱,可是心中的悔恨与升腾的情欲如同从高山上冲击而下的雪崩,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将名叫理智的堤坝撞得千疮百孔之余,也在催促着他全身每一个细胞去好好地勇闯天涯。
拉蕾嫣然一笑,紧紧地搂住克里夫的后颈,学着母亲与父亲调情时的模样,在对方的耳边轻轻吹气,低声笑道:“叔叔说什么蠢话呢,我还没结婚喔。”
“没、没结婚……”这句话如同打开了克里夫脑子的一个开关,让他自与拉蕾娜相遇后被理智、礼教和责任感强压于心中的愤懑被引爆。
他一把搂住眼前紧贴自己的柔软娇躯,霍地起身,扭头离开了小广场了。
而沉浸在美食美酒和群架淫宴的鲛人们完全没注意到席间上的炎夏宾客少了一个。
村寨外面的一片草丛里,一对年龄、身形和种族都有着明显差异的男女正在激战。
没有接吻的气氛前置,没有爱抚的挑逗准备,克里夫把拉蕾摁躺在地上,解开裤子就直接掏枪进洞。
“等、等一下,克里夫叔叔……咿呀呀呀呀呀……”没有挑起情欲,分泌出爱液润滑的花径顿时被与自己口径不符的粗壮肉棒撞穿名为处女膜的城门,一步抵达通道尽头的终点。
破瓜之疼与龟头狠刮干燥的花径内壁,带来的是仿佛是身体被撕成两半的剧痛,此时疼得美眸暴突、吡牙咧嘴的拉蕾终于有点后悔,自己是不是玩得太过火了。
“疼、好疼、好疼啊……克里夫叔叔……”想要挣扎起身,拉蕾才发现自己怎么都推不动宛如一座大山似的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一个完全没受过武艺训练又没有魔法物品傍身的十岁鲛人少女,又怎么可能光靠自己的力量推开一个能将大象举起来当篮球丢的高阶战士呢。
“疼?你疼什么!我心里的疼你知道吗?知道吗?”伴随着这歇斯底里般的怒吼,克里夫挺腰抽插着拉蕾那已经开始渗出破瓜之血的蜜穴。
“对不起……啊呀……叔叔、求你……噫噫噫……停一停……”拉蕾终于明白父亲有时要“惩罚”母亲时说的“干到哭着求饶”是怎么回事了,但这醒悟好像晚了一些。
“为什么获救后不想办法回来?为什么要留在这孤岛上和鲛人玩过家家?”
“呜喔喔喔……叔叔……呜啊……你、你弄得……咿……我太疼……啊……疼了……”拉蕾疼得流出两行清泪,只觉得自己如同一片行驶在暴风雨中的独木舟,不论是巨浪的拍打还是暴风的撕扯,都令她疼得死去活来。
“大家都说你已经死了,一个劲给我推荐好女孩!皇家学院的菲奥拉、珀缇兰女男爵、内政部的布洛妮……我都把她们拒绝了,只为了等你,只等你一个啊!”与克里夫音量相等的,是他力量狂暴的抽插,每一次挺腰都会将肉棒一送到底,使龟头死死地抵住那仍在成长的花心,仿佛不把它撞开就誓不罢休。
“噢喔……我、我不知道啦……呃……疼……疼死啦……叔叔……啊呀……请慢一些……噫噫噫噫……太激烈啦……”巨大的痛苦激起了拉蕾的求生本能,尽管被高阶战士压着而无法移动,可两只小手还是抡起粉拳反复捶击着克里夫的胸膛,只是这样蚍蜉撼树一般的反抗,在旁人看来更像是一种别样的调情。
“你当然不知道!是不是喜欢上鲛人的肉棒了?还光着屁股走来走去,你这个淫荡的母猪!该死的贱货!”
“不是啊……我不是妈妈呀……咿……我知错了……喔哦……对不起……克里夫叔叔……啊呀呀呀……求、求你停一停……啊……我真的知错了……”已经被操到语无伦次、只求可以哪怕减轻一点痛苦的鲛人少女认下了不属于自己的过错,可得到的是更加激烈的抽插。
“现在知错又有什么用啊?难道你能把那几个孩子塞回进肚子里吗?还是说从今天起帮我也生几个孩子?”在怒气的加持下,克里夫如今像是一台加持上疾速之风、蛮牛之力、活力再生等一堆增益法术的性交机器,以如同永不停歇的抽插,给予身下少女那刚刚开苞的嫩穴过度的开发扩张的同时,也把心上人的女儿干得死去活来。
“噫噫噫噫……生孩子……嗯啊……我愿意……哦呵呵……为叔叔……啊……生孩子……呜啊……生很多……”
“那还浪叫什么?把大腿张得更开一些,收下我的种子……嗯?怎么又变得这么难插进去了?你这贱货是不是看不起我?还不快点用你那下贱的肉穴多分泌些淫水!”克里夫说着一手掐住拉蕾纤细脆弱的玉颈,缓慢但坚定地收紧手指。
于是,被气管被逐步堵塞的鲛人少女只觉得眼前渐渐发黑,房中术的初学者直接体验高级玩家的窒息调教。
“救、救命……呃……我……唔唔……喘不上气……呜……叔叔……呃……不要杀我……呜呜呜……”
……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无论是大吃大喝的正常宴会,还是充满肢体缠绕的狂乱淫宴,都有结束的时候。
热情洋溢又荒唐透顶的一夜过去后,清晨的阳光穿过树木的枝叶化作点点光斑洒落于地面时,村寨外面的一簇草丛传来了一阵植物抖动的簌簌声,随后被宿醉撕扯着大脑的克里夫捂着发疼的脑袋坐草丛中坐起来。
“该……该死……昨晚喝太多了……”
尽管酒精还在影响着他的状态,但多年军旅生活以及过去接受的训练,马上让他调整呼吸,用战士的吸纳调息法迅速让自己的精神状态恢复到正常时候的八成以上水平。
随着视线内的景物不再模糊,他终于确认自己身处一片树林附近的草丛,离钦休部落的村寨很近,但他完全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检索脑海里的记忆,只得到自己看见拉蕾娜在宴会上满身大汉后就很生气,接着就和她生下的女儿拉蕾坐在一起喝了很多酒,然后就断片了。
“真该死,身为指挥官,我居然一夜未归……”克里夫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但搞不清楚让自己懊恼的是拉蕾娜居然会满身大汉,还是自己喝酒喝到断片未能归营而失职。
“但愿那个六亲不认的家伙给的处分不要太重。”
吐糟着舰队里军法官的外号,克里夫打算起身回营,却发现自己的礼服马裤并未好好地穿在身上,而且自己的肉棒沾着丝丝嫣红,作为资深军人的他当然一眼看出这些红色是干涸后的血迹。
至于昨晚被自己用肉棒捅伤的受害者也不必费心寻找,一声轻细的呜咽声忽然在身旁响起,让他总算注意到正带着天使般的睡颜躺在旁边的鲛人少女。
“拉、拉蕾?知识女士在上,昨晚我到底干了什么?”克里夫试图努力回忆昨晚断片后的记忆,但不管如何努力,除了给自己白白增加偏头疼以外,毫无用处。
“拉蕾?拉蕾?你去哪了?不要吓妈妈啊……”焦急的声音从村寨方向传来,显然拉蕾娜在寻找一夜未归的女儿。
“怎、怎么都赶上了?”身经百战的陆战团团长此刻居然像个在课堂上被老师逮住正在给女孩子写情书的学生那样手足无措起来。
也许是母亲的呼唤,也许是草丛的确不是适合睡懒觉的地方,熟睡的鲛人少女琼鼻微微抽动,然后睁开了惺松的睡眼,打着哈欠坐了起来:“唔……克里夫叔叔,早上好……呃啊……那里还在疼……”
“该死,治疗药水、治疗药水,在这里,拉蕾,喝了它。”克里夫手忙脚乱地从贴身的急救袋里翻出一根装在玻璃试管里的治疗药剂,拔掉软木塞就灌给拉蕾喝下。
少女的两腿之间是红肿起来的蜜穴,上面还沾染了失去水分变成了干涸的精斑以及同样干涸的血迹。
尽管他想不起来昨天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最合理的解释就是他们在这里草丛“激战”过一场,导致拉蕾负伤了。
“克里夫?拉蕾……你们……”听见这边动静的拉蕾娜挺着大肚子跑了过来,轻松地发现了草丛里的两人。
克里夫已经穿好了礼服,却架不住拉蕾因一丝不挂而被她母亲一览无遗。
“拉蕾娜,我想我可以解释……”
“咳、咳、咳……克里夫叔叔,这水好苦啊……”初尝治疗药水的拉蕾被药水的苦味刺激得咳嗽连连,但意识也因此完全清醒。
“咦?妈妈,你怎么出来了?”
“你一整夜没回来,我和爸爸都在找你,你昨晚……”拉蕾娜说着将视线由女儿残留着精斑与血迹的蜜穴,转移到一脸做贼心虚的克里夫的身上:“是跟克里夫叔叔在一起吗?”
“是啊,妈妈,我已经是女人啦。”已告别纯洁的鲛人少女捂着自己红肿的蜜穴,向母亲撒娇道:“就是这里还有些疼。”
“克里夫,我想,你要给我一个说法。”
……
“那么,酋长阁下,法玛特女士,你们希望怎么解决这件事呢?”酋长家中,脑壳疼极了的宣慰官硬着头皮对两位主人请罪,还用不争气的眼神时不时瞧向克里夫:对鲛人女子有兴趣不要紧,昨晚人家“打群架”的时候,你怎么不参与?
嫌那些嫁作人妇的鲛人女子脏,想找雏儿也不要紧,找谁不好非要找联络员的女儿,找了也未必要紧,但你他妈的上完赶紧付钱行不行,嫖娼不算强奸懂不懂啊?
“你们打算怎么处理克里夫?”拉蕾娜神色担忧地问,虽然刚得知克里夫上了自己的女儿时有点生气,但钦休部落里生活了十年,她也接受了部落里鲛人孩子们十岁左右就订亲结婚甚至开始滚床单的习俗。
拉蕾的遭遇不过是部落里很常见的宴会上酒后乱性罢了。
何况问清楚情况后,发现弄成这样子完全是拉蕾自己作死,于是母亲关心女儿被虐待的怒意,很快变成了对旧情人被军纪处罚的担忧。
“依帝国军规,奸淫民女者,斩。”六亲不认的军法官以冰冷的语气说出不讲人情的军纪条例。
事实上,正是靠着严苛的军纪、优厚的待遇、崇高的社会地位和先贤们创造并一代一代巩固的神圣价值,才让帝国军保持着强大又不让占领区的民众产生敌意,最后渐渐被转化为帝国的臣民。
上至处决犯事的官兵,下至置办一份聘礼帮士兵的把女孩子娶回家,都是处理这类事件的手段,惩罚到哪种力度,往往取决于受害者的态度。
“……”听到这个结果的拉蕾娜脸色一惊,扭头用鲛人的踏浪语与自己的丈夫和长女交谈。可惜炎夏人这边无人听懂,只能等她们讨论出结果。
宣慰官当然不想真把克里夫砍了,团级指挥官已经算半个将军,挤身于帝国的精英阶层圈子,帝国培养一位高阶战士也不容易,但拿一位高阶战士的性命换取一个鲛人部落的彻底归附,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代价。
叽里呱啦的踏浪语持续了好一会,拉蕾盯着克里夫开口说出与母亲一样字正腔圆的帝国通用语:“克里夫叔叔,我想嫁给你,你愿意吗?”
“啊?”没想到是这种展开的克里夫顿时目瞪口呆,大脑宏机。
“啊什么,赶紧感谢你的岳母岳父开恩啊。”宣慰官一把摁着团长的脑袋强迫他向拉蕾娜和阿哈瓦鞠躬行礼,“感谢两位的宽宏大量,我们马上准备聘礼和婚礼,请允许我们先失陪了。”
炎夏人们走出了屋子,宣慰官总算松了口气:“虽然过程惊险,好歹结果是美好的,还与当地统治者达成联姻,但是……”他环顾身边的同镣们,“在宣慰司建成,此地被帝国真正控制之前,你们以及整支舰队的所有人,不要再给我增加额外的工作了,不然我跟你们决斗。”
众人忙不迭地保证会管好自己以及麾下的部属,不会再给这位团队首领添麻烦。
数天后,钦休部落的村寨又一次热闹起来,欢乐的气氛充斥着这个小小的鲛人聚居点的每一个角落,连带造访洪都提岛的炎夏舰队了被感染了——自克里夫和拉蕾的婚事敲定后,在岛上进行建设开垦和采集资源的炎夏官兵都或多或少受到鲛人少女的骚扰,若是当事人实在不胜其烦,拿点随身物品送给对方想就此打发她们离开,反而会让她们变得更加热情,几乎要自荐枕席,不过也没有谁能够成功与炎夏人滚上床单。
按照炎夏人的习俗,司务长带着司务兵们穷搜舰队每个物资舱室,愣是凑出了一批红色彩布、绸带和灯笼,虽然不够将整个钦休部落的村寨张灯结彩,但也够把酋长阿瓦哈的家打扮得喜气洋洋,并送去一大批由铁器、瓷器和丝绸组成的聘礼,看得没见过世面的鲛人们目瞪口呆。
而婚礼方式则以尊重本地人的文化习俗,按照鲛人族的婚礼来进行,因此驻舰的生命祭司和智库馆长这回只负责看热闹。
落后的文明医巫不分家,也没有类似神殿或教堂这种专门用于宗教活动的场所,婚礼就在酋长家中进行,外面的小广场上已经聚满了凑热闹的村民们。
而屋内一个用木板和砖屋隔出来的房间里,一丝不挂的拉蕾娜正拿着沾有红色树脂的小木笔,在同样一丝不挂的克里夫健硕的身体上绘画着很有原始部落风格的彩绘。
“那个……拉蕾娜,这些图案不画不行吗?”当众裸奔已经很羞耻很社死了,还涂出一身人体彩绘再当众裸奔,克里夫觉得当年在克拉纳沙漠里直面洛曼斯的沙兽骑兵冲锋都没现在这么让他感到害怕。
拉蕾娜很是坚持地道:“不行呢,这是鲛人的誓言妆,相当于我们人族新娘的婚纱,结婚时一定要这样打扮的。”
“那么,以前你嫁给阿瓦哈的时候,也是涂上了这种彩绘吗?”
“是啊,夫君的父母去世得早,这本来是他们来做的事,当时只好由部落里几个年长的女人为我涂上这种彩绘。”
“父母……么?”看着跪在自己面前,俏脸距离自己的肉棒不到数寸之远、却认真地给自己的大腿涂画的拉蕾娜,克里夫心中的荒诞感越发强烈:从今天起,他就得叫眼前的女人为“妈妈”,因为她已经是自己的丈母娘,但这是他所希望的发展吗?
“这么多年没见,你的身材还是保持得这么完美呢。”转到克里夫身后的拉蕾妮一边手中木笔不停,一边发出羡慕的感慨。
“还好吧,每天的训练我都没落下的。”
“嘻嘻……每天施法者的功课我也没落下喔,不过流落到洪都提岛,接触不到帝国的前沿新法术新理论,我应该成了一个基本功扎实的落伍法师了。”拉蕾娜自嘲道。
(作者语:按DND的说法,施法者就是科学家,想提升不仅要不断刷题、思考课题,反复做实验验证自己的猜想与推算,还要一辈子不停地学习新知识新理论,跟同行进行各种学术研讨会,需要整天四处跑的………可现在一大堆写玄幻的写手把施法者当只用宅在洞里埋头苦思就能提升实力的修真者来写,真是无语)
一会儿后,拉蕾娜回到克里夫面前,为对方完成彩绘妆的她把手中盛有红色树脂的木碟和小木笔放下,仰起俏脸盯着过去的心上人、如今的女婿,用祈求一般的语气道:“完成婚礼后,舰队返航时带上拉蕾回去吧。”
“你希望我带走拉蕾吗?”听见这熟悉的语调,克里夫很确定此时的拉蕾娜不是在以丈母娘,而是他曾经的心上人的身份来恳求他。
拉蕾娜以母亲的角度说道:“在帝国,在祖龙城,她可以得到更好的教育,拥有更好的未来。”
“那么,你呢?你又为什么不回帝国?不回祖龙城的老家看一看?”克里夫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岳母的茶色美眸,又一次抛出这个疑问,上一次被手下们打断了,可这一回他不会让拉蕾娜再次逃避这个问题。
“提灯女士说过,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拉蕾娜说了生命女神教导的名言,可美眸却往一旁瞟去,不敢与自己的女婿对视。
“去她的生命女神……”克里夫小声咒骂了一句,顿了顿郑重地保证道:“我会带拉蕾回去,让她到国立魔法学院里学习,等到她的学业结束后,也就是五年后,由她自己决定要不要留在帝国本土,而我已经申请成为洪都提岛驻留武官,在五年后留在这里帮助本地人建设和训练驻军。”
克里夫的决定吓了拉蕾娜一跳,她担心地问道:“你不打算返回了帝国吗?”
“你在这里啊。”
听到这句话如同告白的话,拉蕾娜顿时俏脸一红,连忙转身捂着自己的俏脸:“别、别这样……我、我是你的岳母,你是我的女婿。”
“那又怎样呢?我们都已经失去了一个十年了。”克里夫抓起了拉蕾娜那因为日夜劳作而变得有些不再像是个施法者的手,“我要是回去的话,那还有多少个十年可供我们浪费的?我们是人族,寿命短暂得很的短生种啊!”
拉蕾娜还想挣扎,却被克里夫拽住那根系在她珊瑚项圈上已经泛黄的海带绳,“但在这里,我们还有机会补上那些失去的时间!”
“我……”正当拉蕾娜被逼到不得不必须确认自己的心意之际,一阵敲门声及时拯救了她:“妈妈,还没好吗?”
“好、好啦。”暗自松了口气的拉蕾娜连忙从克里夫的拉扯中挣脱出来,却有点莫名的小小遗憾。
一丝不挂的丈母娘牵着一丝不挂的女婿从房间里走出,来到屋子的大厅里。
早就在外面等待的众人顿时热烈鼓掌,尤其是代表男方亲朋好友的炎夏人们觉得这桩“天赐良缘”太好了——宣慰司建立后,光有联络员是不够的,还得有一些倒霉蛋留下来,不然联络员一张嘴随便说,不就很容易欺骗帝国政府么。
虽说能够被选入进行这趟出访任务的成员,无一不是帝国的忠良,可要是有选择,他们宁愿与炎夏之敌在战场上拼命,也不愿意呆在这个远离大陆五百多海里的落后海岛上搞扶贫建设。
现在克里夫成了酋长的成龙快婿,无疑意味着被留下的倒霉蛋已经被选出来了,真是可喜可贺。
鲛人们也很开心,在他们简单的思维里,这不就是部落联姻嘛,傍上一群随手能拿出大量铁器瓷器丝绸的富亲戚,没有不为之高兴的理由——宣慰官为克里夫代付的那批聘礼,在阿瓦哈酋长收到的当天,就由这对酋长夫妇公平地分配给每一个族人。
没得到想要答案的克里夫就这样被拉蕾娜带到等待多时的老丈人阿瓦哈的面前,他的未婚妻拉蕾也是一丝不挂,赤裸的娇躯上也涂满了与他身上相似的彩绘图案。
“克里夫叔叔,你今天特别帅喔。”鲛人少女毫无羞涩之意地将克里夫的裸体从头到尾审视一遍。
“呃……拉蕾,你今天也很漂亮呢。”
被自己的丈夫这么一称赞,拉蕾的俏脸顿时一红,居然羞涩地轻挪几步,躲到父亲的身后,又探出小脑袋出来盯着克里夫。
就跟大陆上各支文明种族在结婚时需要找神职者来主持婚礼一样,而鲛人们的婚礼也是由部落里最接近神职者的人——那种被称为海歌者的类萨满施法者来充当仪式主持人。
而钦休部落里现在唯一的海歌者就只有拉蕾娜——嗯,以炎夏人的角度来说,由岳母来主持仪式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但眼下大概也只有克里夫感到不满,而宣慰官分舰队司令等只求婚礼赶紧完成,把这事彻底尘埃落定。
牺牲一个倒霉同伴的个人幸福,换取帝国的一个重要外交成果和自己功劳簿上的加分,血赚。
只见那对年龄相差十岁以上的新人站在拉蕾娜在面前,聆听着这位母亲与岳母以庄严的语言说出例行的仪式词……
“两位孩子……”拉蕾娜刚说完标准的开场台词,马上就卡壳了,皆因连她自己也意识到这其中的怪异——迎娶她女儿拉蕾的在克里夫从今天起就算是她的晚辈了,可曾经与克里夫热恋过的她是清楚知道这位女婿比她还年长一岁。
“……”同样意识到两人实际年龄的克里夫也抿着唇,一脸仿佛便秘般的表情。
不过已经接替部落里老海歌者、去世的考考姆并为二十几对族人举行过婚礼的拉蕾以一声轻咳带过了这尴尬,继续道:“我代表钦休部落历代先祖和畅泳猎人(鲛人族守护神潮汐之神的尊称)及五女神的名义,见证你们的结合,但在那之前,请你们诚实地回答我几个问题。”
“畅泳猎人与历代先祖在上,我在此起誓,今天所言所行都是真情实意,绝不撒谎。”拉蕾模仿着过去在部落里看过的族人们在婚礼上发誓的样子,仰起小脸注视着母亲的俏脸大声回答。
“我将诚实回答主持人的一切问题,愿龙伟大的龙帝陛下和五女神见证我的誓言。”比起兴奋雀跃的新娘,当新郎的克里夫的声音无悲无喜,唯有坚毅的脸庞上尽是严肃的表情。
“拉蕾@钦休,你愿意嫁给克里夫,为他生儿育女,为他操持家务,为他打理厅堂,直到生命的终结吗?”
“我非常愿意,妈妈。”鲛人少女爽快地答应下来。
也许对爱情浪漫的憧憬与孩子的天真无知,并未让她能在此时理解成为妻子的责任有多沉重。
“克里夫@惠灵顿,你愿意娶拉蕾为妻,为她提供食物,住所和保护,让她远离一切危险,直到生命的终结吗?”
我更想娶你,保护你照顾你……克里夫心中如此念道,但出口的话语却变成:“我愿意。”
听见曾经的心上人如此郑重地回答,拉蕾娜心中不禁松了口气,有了这份婚约,大概克里夫再想与自己前缘再续也不可能了吧。
“我代表历代先祖与畅泳猎人,还有五女神祝愿你们永远幸福平安。克里夫,请为你的妻子戴上它吧。”拉蕾娜说着摸出一个珊瑚项圈交到克里夫手中,后者接过又定睛看了看她粉颈上那个已经佩戴了十年项圈,才转过身朝向拉蕾。
混血鲛人少女立刻双膝跪地,低头垂首,跟所有留着长发的鲛人女性那样双手后伸,撩起从母亲那里继承的乌黑美发,将纤细的玉颈暴露出来。
克里夫不得不半蹲下来,才能够到拉蕾的玉颈,为她戴上项圈。
被戴上项圈的拉蕾抬头仰望自己的丈夫,冲他甜甜一笑,便闭上茶色的美眸,对着克里夫那暴露在空气并被拉蕾娜用树脂涂成红色的肉棒轻轻一吻,完成了鲛人婚礼版的婚誓之吻。
随后拉蕾娜蹲下身子,把一根十年前她嫁给阿瓦哈时使用的咬棍递向女儿的檀口:“咬住它,呆会很疼的,当年妈妈嫁给爸爸的时候,戴着它也疼到尖叫呢。”
克里夫扭头看向自己老丈人——阿瓦哈岳父,心中泛起一股奇怪的羡慕,以前就是这个鲛人给拉蕾娜戴上项圈并做了穿环,他真希望对拉蕾娜做这种事的人是自己。
鲛人少女没有逞强,乖巧地咬住着祖传咬棍,等母亲把咬棍的绑绳在自己后脑勺系紧后,主动将一双纤手背在后腰处,再由拉蕾娜把它们绑好。
这一幕看在曾经接触过贸易联盟的几个炎夏人眼中,顿时觉得鲛人的婚礼完全就是一场女奴认主仪式,怪不得联络员明明是炎夏同胞,却戴着项圈,三点穿环,裸奔如常,原来已经被鲛人调教成女奴了。
不过炎夏人们也没有立刻移风易俗,废奴赎人的想法,毕竟他们的任务是寻找和拉拢友善的海族归附帝国,一切行动都以这实现目标为准,以后帝国实际控制洪都提岛后有的是时间给这些海族蛮夷传播文明。
在炎夏人的冷眼旁观中,婚礼继续进行着,完成对拉蕾的捆绑后,拉蕾娜熟练地抚摸女儿尚在发育中的苗条娇躯,拔弄乳头,挑带阴蒂,抠弄蜜穴。
在她熟练的爱抚下,拉蕾很快唤醒了欲望,美眸蒙上一层水雾,眼神变得迷离,椒乳上的两颗蓓蕾充血硬立,蜜穴渗出丝丝水线……这些生理反应都无在告诉旁人,她渴望着肉棒的抽插并
忽然拉蕾娜捏住女儿的一颗乳头,把前几天与舰队交易换来的钢制缝衣针狠狠地扎了进去。
“呜呜呜呜……”因快感而飘浮于云间的拉蕾马上被强烈的痛楚拉回现实的大地,下意识地扭动娇躯,仿佛这样就能远逃导致自己痛苦的源头。
“克里夫,帮我摁住她。”才刚刚完成一次穿刺的拉蕾娜自然不允许女儿临阵退缩,不把这婚礼完成,拉蕾哪有名分跟克里夫回帝国本土。
“啊?好的。”反应过来的克里夫轻松摁住挣扎中的拉蕾,强迫这个仅有十岁的少女保持跪姿,然后看着拉蕾娜从裁缝盒里拔出第二根缝衣针。
女婿配合着丈母娘给女儿扎针穿环 ,这算什么破事啊。
“呜唔唔唔唔唔……”随着另一颗充血勃起的乳头被缝衣针刺穿,拉蕾又发出了突破咬棍封锁的尖叫,可爱的俏脸扭曲出狰狞痛苦的表情,灰色的美眸瞪得老大,似乎下一刻眼珠子就会从眼眶里蹦出来。
“坚持住,拉蕾,妈妈也是这样过来的,只差一处了,很快就结束了。”拉蕾娜一边柔声安慰女儿,一边取出第三针缝衣针并捏住拉蕾的蜜穴。
而炎夏人们除了被迫帮助而不得不注视的克里夫以外,都纷纷别过脸,不忍目睹一个小女孩遭受他们观念中的凌辱惨状。
“呜……”拉蕾望着母亲流出两行清泪,刚才兴奋与勇敢不知所踪,想来也是,她不过是个十岁的小女孩啊,成年女性被这样折磨也不见得受得了啊。
见女儿的挣扎稍微平伏,拉蕾娜硬下心肠扎下最后一针,直接疼到拉蕾娇小的身子蜷缩成一团。
“不哭不哭,妈妈的拉蕾是最部落里最勇敢的孩子,一定能扛过这每个出嫁的女孩都经历的痛苦。”拉蕾娜搂住女儿颤抖不已的娇躯,并搓出几团治愈之泉的魔力凝胶抹到拉蕾已经穿着三根缝衣针的敏感点上。
夫人,你是不是跟这些蛮夷生活太久,忘了炎夏的女孩结婚是不用搞穿环这种酷刑的?
在场的炎夏人在心中一同吐糟,然后来观礼的舰队医疗团首领——生命神殿的主教忍不住踏步向前,抬手召出一团治疗术的白色荧光,对拉蕾的裸背轻轻一拍。
随着白光没入身体,拉蕾结束了余疼带来的颤抖,连被缝衣针穿刺的三点要害也停止了渗血。
“呜……”能够再次直起腰肢的鲛人少女的扭头看向主教,满脸感激地点了点头。拉蕾娜也行礼道谢:“感谢大人出手相助。”
“举手之劳。”主教沉着脸客套一句,退回到观礼宾客的队列。
“穿环吧,这是你身为她丈夫的义务,完成这一步仪式就结束了。”拉蕾娜拿出三根短短很软的铜线,交到克里夫手上。
别无选择并希望快点结束不让拉蕾继续受苦的克里夫三下五除二,把铜线穿进由缝衣针在拉蕾身上扎出来的肉洞,然后捏搓成环,再拽住系在拉蕾项圈上的海带绳,将自己的小娇妻拉起。
至此婚礼结束,炎夏人鼓掌,鲛人欢呼,一起见证这个部落第二场两族结合的婚礼。
“拉蕾,从今天起,你的全名就是拉蕾@惠灵顿了。”拉蕾娜解开女儿的咬棍和双手后,语重心长地告诉拉蕾。
“啊?为什么我不能叫钦休了?”混血的鲛人少女很是不解。
“因为你的夫君克里夫的姓氏就是惠灵顿。”
“唔,不是很明白,妈妈不也没跟爸爸没把姓氏改成钦休啊。”
“那是因为有别的原因,总之你要记住你现在的姓氏就是惠灵顿。”无法将当年结婚没改姓的原因诉诸于口的拉蕾娜只好用父母对子女的天然权威强压下女儿的疑问。
至于让女儿改姓,是为了让拉蕾更好地融入帝国,出于母亲想为孩子得到更好的前途。
跟母亲腻完的混血鲛人少女仰起小脸,看着自己丈夫坚毅的脸庞,与母亲同为茶色的美眸重新洋溢着幸福:“克里夫叔叔……”
“拉蕾,以后不能这样叫了,要叫夫君。他是你爸爸和妈妈的女婿。”旁边的拉蕾娜出声纠正道,也仿佛是在提醒她自己现在与克里夫的新关系。
“知道了,妈妈。”拉蕾纠正道:“夫君。”
“嗯。”克里夫模棱两可地伸手抚摸拉蕾小脑袋上那乌黑柔顺的长发,假装自己在抚摸拉蕾娜。
接着就是婚宴的大吃大喝,大家吃一半时,拉蕾娜又像前几天的欢迎宴会那样被拉了出去满身大汉,炎夏人们已经见怪不怪了,大家都很默契地当作没看见,也不去讨论,只有克里夫默默注视着在一片五颜六色的鳞片中,唯一雪白如霜、挺着大肚子挨操的倩影喝闷酒。
“夫君,你又盯着妈妈看了,她对你就是那么迷人吗?”端着陶壶为克里夫又满上一杯海带酒的拉蕾有点不满鼓起桃腮。
“抱歉。”克里夫闻言马上将目光从那具岔开双腿蹲坐在地、前后两穴各插着一根肉棒、檀口里吮吸着一根肉棒、双手各握着一根肉棒的女体上收回,然后转头看向身旁的小娇妻。
“啊,夫君,你就不用向我道歉啦,只要你的目光多点停留在我身上就好了,现在我还没长大,再等几年我长大了,一定会是跟妈妈一样的大美人喔。”拉蕾说着双手捏了捏自己刚穿上铜带不久的小笋乳,又看了看广场中央那边母亲那对正随着族人的轮奸而剧烈晃动的硕乳,用不服输的语气作出宣言。
“我相信你会做到的。”克里夫说着伸手抚弄拉蕾头顶的乌黑秀发,“但是有些东西是无法比较的,她是她,你是你。”
“呜,我已经是女人了,请夫君不要把我当小孩子。”拉蕾听不懂丈夫的深奥发言,本已鼓起的桃腮变得更鼓了,宛如嘴里塞满食物的小仓鼠那般可爱。
“但以炎夏人的标准,你就是小孩子啊。”克里夫一本正经地说道,要不是那天喝酒喝到神志不清,他才不会对拉蕾有什么想法,哪怕她长得再像拉蕾娜也引诱不了他——炎夏帝国虽然没对最低结婚年龄做出过什么限制,也有不少父母会在孩子七八岁时就搞娃娃亲,但自古以来的医学发展和社会共识,已经让炎夏人觉得推倒不到十五岁的小女孩是一种犯罪,要让女孩生孩子,也会等到她们十六岁之后再说,这样对母亲和对孩子都比较好。
“夫君欺负人,明明盯着妈妈看就已经变长变硬了。”拉蕾气得抡起小粉拳对着克里夫毫无疼痒地捶上几下,然后一把握住自己丈夫胯间那根已经变硬竖起的肢体,“说起来,夫君的肉棒好大呢,形状也好奇怪,像个长长的大蘑菇,不像爸爸和村里的叔叔伯伯们的,是尖的。”
虽说前几天被克里夫干得要死要活,但当时夜晚光线不好兼她自己也喝了一些酒,并没有看清克里夫的肉棒到底长什么样子。
“住手,这大庭广众的搞什么啊,而且你见过?”命根子被小娇妻捏在带着蹼膜的小手里,让克里夫臊得不行,连忙把她的小手从自己的胯部拽开,也为自己情急之下说出的后半句感到后悔——男性鲛人在陆地上虽有穿着鱼皮衣或兽皮衣,但多数是只能包裹着胯部区域的三角裤衩,在这样的宴会上把裤衩一脱就当众开搞,完全不在乎其他人有没有围观,拉蕾没见过才奇怪了。
“当然,爸爸和妈妈每天都要造孩子呢!可激烈了,连我在隔壁房间里都能听得清清楚楚。”被拽开一次的拉蕾跪在克里夫的面前,两只带着蹼膜的小手轻轻地划过克里夫那温热的蛋蛋,“爸爸特别喜欢妈妈这样做呢!”
“唉,你别!”冰冰凉凉的蹼膜擦在热乎乎的蛋蛋上给克里夫带来了一种不同寻常的快感,但传统的羞耻观念还是让克里夫一把就紧紧地抓住了拉蕾的两只小手。
“疼!夫君不要啊……”高阶战士的无意一捏立刻让少女疼得想起初夜被对方掐住玉颈硬生生掐至窒息昏迷的恐惧。
“啊,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突然克里夫感到背后传来一阵恶寒,回头只见宣慰官那一对深黑色的眸子带着冰冷的寒意,紧紧地盯着他,仿佛在说道:“混小子你要是敢坏了这次行动,明天就把你吊在桅杆上。”
一下子,克里夫就软了下来,只好一边对着拉蕾那双小手吹气,一边尴尬地笑道:“是我不好啦。对不起,揉一揉,不疼啦。”
见到拉蕾因疼皱起的柳眉稍微舒展了一点,克里夫赶紧接着问道:“对了,你刚刚说拉蕾娜,不、是妈妈她最喜欢什么来着?”
“妈妈比较喜欢爸爸从后面抱住再干她前面的那个洞,就像那个姿势。”拉蕾说着回头指了指小广场那边正被一个鲛人从身后抱着美臀用背后位狠干蜜穴、同时弯腰至身前一个鲛人的胯部,正用檀口吮吸舔舐着对方肉棒的人族母亲。
“跪着的,趴着的,妈妈都喜欢。”
“……”一脸纠结的克里夫对阿瓦哈的羡慕与憎恨又上升了一个台阶。
“还有转圈圈。”
“转圈圈?那是什么?”克里夫以自己浅薄的性爱知识,实在理解不了小娇妻光凭这两个单词所描述的姿势。
“唔,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有时候爸爸带着村里的叔叔们下海了,妈妈在家里没事做就转圈圈。”拉蕾说着从草席上站起,往外走出几步就站在空地上,抬臂摆手,迈腿踏步,原地旋转……大概是模仿记忆里的母亲的表演,拉蕾的动作十分僵硬又迟缓,而且似乎在搂着一个不存在的伴侣,但毫无问题的是这些动作组合起来,就是一种连贯而成熟的舞蹈。
“就是类似的这样的动作,在转圈圈的时候,妈妈的脸上总是很开心的,又有点寂寞的样子。”
克里夫当然认出拉蕾靠模仿重现的舞蹈,这是人族的交仪舞,某个想法瞬间闯进了他的想法:难道她仍记得那一年国立魔法学院的年终舞会……
那个两人邂逅的夜晚,那场确立恋情的舞会,那首立下约定的乐曲……虽然这些事情已是十年前的记忆,但克里夫从未敢忘记,甚至随着时间流逝而思念越发强烈,进而变得越来越清晰。
但是这有用吗?从今天起,他已经是需要管拉蕾娜叫妈妈的关系。
“呜,夫君又发呆了,一定又在想妈妈的事。”克里夫回过神来时,拉蕾那鼓得宛如发胀河豚般的俏脸已经凑到他面前不足三寸的距离。
“抱歉,你想不想像妈妈那样真正的转一次圈圈?”
“咦?好呀好呀。”
成功岔开话题的克里夫从草席上起身,牵起拉蕾的小手走到空地,开始指点小娇妻该怎么配合自己:“来,左手握住我的右手,左手尽量扶着我的肩膀,对,就这样,我就要开始啦。”
小广场边上正在为欢闹的人群配乐的只有鲛人的鲸皮大鼓拍出的沉闷鼓点,但克里夫的脑海里轻松回忆起许多在舞会上人族乐师们演奏过的舞曲伴乐,然后身体按照着回忆的旋律开始带动着拉蕾起舞。
虽然他是第一次与跟自己有这么大身高差的舞伴跳舞,不过有着高阶战士的力量与良好的身体协调性,哪怕拉蕾没有半点舞蹈基础也游刃有余地掌握着节奏。
“哗……呀……这、这是……夫君,好好玩喔。”十岁少女的苗条胴体在克里夫的手中仿佛没有了重量,她如同一个被看不见的丝线所牵引的木偶娃娃一般迈步旋转,随着丈夫的舞步移动,笨拙的小脚丫不时踩在克里夫的脚板上,然后被后者一笑带过。
尽管身体随着克里夫摆布而行动,但拉蕾丝毫没感到害怕,反而因为这不曾体会过的艺术而发出开心的笑声,更重要的是她的夫君一次又一次原谅她的失误,在又一次的旋转后她仰起俏脸盯着克里夫的眼睛问道:“夫君,以前你是不是常常和妈妈一起这样转圈圈的?”
此言一出,立刻让克里夫如遭雷击一般定在当场,使得被他牵动的拉蕾一下子扑进他怀中,发出一声轻轻的惊呼。
夫妻两人默默地对视了数秒,克里夫才重新迈步起舞,用有些欲哭而不得的声音告诉面前的小娇妻:“是啊,那时候我和她的感情可好了……”
“唔……看来爸爸才是横刀夺爱的第三者呢,而我是错误的爱情的产物。”
“呃,不是,你是从哪里学来的这种说法?”克里夫闻言大窘,诚然要他说自己不恨夺走了拉蕾娜的阿瓦哈,那绝对是假的;可是没有这位鲛人酋长,拉蕾娜早就死了,他也不可能重新遇见自己的心上人。
总之,他对阿瓦哈的感情非常复杂,有憎恨、有嫉妒、有羡慕,也有感激,从今天起阿瓦哈还当上了他的老丈人,更是三言两语说不清楚。
“啊,妈妈以前给我讲故事哄我睡觉时说过的啦,有《人族猎人的木精灵奴隶妻子》啦、有《女战帅、女枢密相、女护国相与龙帝》啦、有《苏丹的沙漠弯刀与后宫》啦、有《骑士王的宫相丈夫》啦,都有着好几个主角互相纠缠不休的爱情故事……”
喂,拉蕾娜,你把这些东西教给你的女儿,真的没问题吗?
聆听着拉蕾一脸纯真地回忆细数着妈妈说过的睡前故事,克里夫有一种仿佛发现了心上人不为他人所知的神秘一面的怪异感。
就这样,酋长的人族女婿一边听着自己的小娇妻揭自己老妈的老底,一边带动着她继续舞蹈,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篝火旁边的拉蕾娜刚刚咽下了族人灌进她檀口内的生命之种,正被另一个族人捏着大屁股从背后狠干着菊穴的同时盯着这边看,茶色的美眸露出怀念的神色,可惜她的注视没持续多久,便被一个族人的身体完全挡住了视线,随后对方捏开檀口并将竖起的肉棒怼进口腔,别无选择的酋长夫人只好忘掉刚才的景象,前动晃动螓首努力套弄服务这根肉棒,重新沉溺于肉欲之中。
虽然长夜漫漫,但宴会终有散席,随着篝火为中心的“群架大战”的结束以及炎夏帝国一方的宾客离场前往登陆营地休息。
新娘和新郎也被送入洞房——在舰队里随军法师们运用石墙术、塑石术、化泥为石和化石为泥等土系法术,只花了半天不到的时间,就在钦休部落的村寨里盖起一幢与酋长家的大屋一样气派的大房子。
克里夫关上屋门,将族人们吵闹的余音隔绝在外面,转身看见将双手背在身后,俏脸上娇羞与兴奋皆有的拉蕾盯着自己时,他才意识今天最难的一关才即将开始。
“呃,上床睡觉吧。”克里夫沉默了半晌,才挤出这么一句话。
“好的,夫君。”小娇妻应了一声,迅速跑进卧室,躺到双人大床中间,闭上美眸,岔开双腿,将自己摆成人字型,一副任君摘撷的样子。
“别躺成这样子,我没位置睡觉了。”
“咦?夫君不来生孩子吗?”
“你才十岁啊。”克里夫不禁抚额,虽说那一天酒后乱性,但在清醒状态下,他对拉蕾是下不了手,除了他不是恋童癖之外,就是觉得拉蕾目前太小了,跟自己这种壮汉滚床单太容易受伤,那天没把拉蕾操死,绝对是五女神与龙帝联手庇佑的结果。
“可住在村门口的科科尔姐姐也是十一岁就当妈妈啦。”小娇妻很认真地列举她所知道的例子,“还有住在海水池旁边的妮可可姐姐也是九岁就嫁给了十八岁的布吉吉哥哥,他们已经生了好几个孩子了。”
关于人族与鲛人族的种族差异,已经超出了克里夫脑袋里那点可怜的生物学知识,但不妨碍一知半解的他以此来劝说拉蕾:“因为他们是鲛人,可你有一半是人族,年龄这么小生孩子,对你和孩子都不好。”
“可我有一半是鲛人啊。”拉蕾说着不服气地坐起身子,然后捏了捏目前只有小笼包大小的娇乳,“喂养孩子的胸脯也长好了,可以生孩子了。”
“……”也许是拉蕾娜的血统在发挥作用,拉蕾在这个年龄的胸脯尺寸的确压倒许多克里夫见过的炎夏女孩,但这不是拉蕾在这个年龄生孩子的决定性理由。
见丈夫眉宇间流露的怀疑,初为人妇的混血鲛人少女嘟起小嘴嗔道:“我懂了,夫君就是喜欢妈妈那种沉甸甸的大胸脯,才不肯跟我生孩子。”
“话可别乱说,我才没有那样想。”被小娇妻戳穿性癖的克里夫顿时臊得不行。
“明明夺走人家纯洁那一夜里,夫君非要我答应为你生很多孩子才肯放过我。”
“等一下,我有这样说过吗?我不记得了。”那一夜的断片仍旧困扰着克里夫。
“有啊,人家要是不答应,夫君你那天可能就把我掐死了。”
“……”望着小娇妻俏脸上真诚又充满幽怨的表情,克里夫心中升起了一股负罪感,随后认命地拍拍她的裸肩,“坐过一些,让我躺下来。”
拉蕾乖巧地缩到一旁,等克里夫完全躺下后,便爬过来俯身亲吻他的肉棒。
“等等,你怎么这么主动啊?”小娇妻的主动让克里夫很是措手不及,整个人弹起来后又生怕推开她会伤了她心。
“在生孩子前,妻子用嘴巴帮丈夫的肉棒立起来不是应该的吗?”拉蕾一脸认真地说完,又低下头去舔仍是软趴趴状态的肉棒。
克里夫错愕地问道:“应该的?这谁教你的?”
“妈妈啊。”
拉蕾娜,你到底有没有好好教育自己的女儿啊……克里夫无语了,心中那拉蕾娜美好无暇的形象碎了一小块。
拉蕾檀口濡湿而温柔,香舌小巧却灵动,由于初次上阵毫无经验,更枉论技巧,但她直接把能将自己的檀口撑得如同仓鼠般桃腮鼓起的大肉棒直接一吞到底,然后认真但笨拙地舔弄起来。
这令克里夫惊讶之中,又多了几分感动。
要是知道,正经的良家妇女都很抗拒用嘴巴去触碰丈夫的肉棒,更别说把肉棒吸吮到变硬立起来。
唯有青楼妓院里的娼妓才会看在钱的份上勉为其难地为恩客做这种侍奉。
而拉蕾此时此刻的侍奉不难看出她是真的认为这是妻子的义务,眉宇间完全看不到半点厌恶或嫌弃,他对此只有感动。
小娇妻的口交侍奉弄得一塌糊涂,但她的檀口和香舌给予克里夫的刺激却是实实在在的,哪怕他对她缺乏性趣也在这些刺激下终于傲然竖立,变得坚硬如枪。
“嗯嗯嗯……啊……”拉蕾将丈夫的肉棒后长长地呼了口热气,一条从她樱唇与肉棒顶端的龟头相连的水线随着两者的距离越来越远而被拉长拉细,最后不甘地断开洒落在床单上。
“夫君,肉棒准备好了。”
小娇妻说完又准备躺下,却被克里夫叫住:“别躺,自己坐上来,这样你觉得太疼了也可以马上起身。”
“嘻嘻,夫君,今晚的你真温柔,以后也这样对待我可以吗?”混血鲛人少女双腿跨站在克里夫两侧,亲手掰开自己粉嫩的蜜唇,在缓缓蹲下的过程中让自己的蜜穴对准丈夫的挺立的肉棒。
虽然拉蕾没被给自己做什么前戏,但对新婚的期待,从妈妈手中抢走她过去的恋人和初尝禁果的刺激,已经在她为克里夫做前戏侍奉时,使她发情了。
尽管娇嫩的蜜唇被自己的纤纤玉手掰开着,却并不知道其实她哪怕在此时松手,在体内欲望和雌性本能的驱使,蜜唇也不会在身体得到满足前自动闭合,内里的粉嫩肉洞随着她的呼吸也一下一下向外吞吐着蜜汁。
妈妈每次坐到爸爸的肉棒上的时候,都是这样的感觉吗……拉蕾再次握住丈夫的肉棒,把龟头扶住并顶在自己的肉洞口上,便坐了去。
“呃啊……”小女孩的花径纤细紧窄,不过得益大量分泌的爱液制造的润滑效果,以及她本人的体重,克里夫的巨物很轻松就被吞入大半,拉蕾甚至只感觉一股充实感由花径扩散开来,而不像前几天被开苞时感到的宛如把自己撕裂的剧痛。
当龟头前端顶上了绵软的花心,拉蕾还来不及感受这体内涌动的极乐快感,就被丈夫扶住纤腰并听见提醒道:“别完全坐下来,不然你会痛死的。”
“嗯……我明白了……”拉蕾螓首轻点,毕竟双方的年龄差异所带来的体型差异,导致她的花径长度无法匹配克里夫的肉棒尺寸,硬要坐下来把丈夫的巨物完全吞入体内,其结果只能是龟头顶穿花心捅进子宫里,给她带来难以想象的痛苦和伤害。
于是混血鲛人少女的双手按在克里夫结实的胸膛上,激昂跳动的心脏产生的节奏音与热量,顺着长有蹼膜的手掌传入她的娇躯,让心中产生一种莫名的欣喜,随后她以丈夫发达的胸肌为借力点,撑着自己的下半身向上挺动。
“咿呀……怎么出来了?”进行人生首次的骑乘位挺身,意外地抬臀过度让丈夫的肉棒从自己的蜜穴内抽出,龟头的冠状突起被动而毫不留情地将花径内壁上的褶皱狠刮一遍,带着沾在上面的爱液贴着她的胯下甩到屁股那边。
“别着急,慢慢来,今晚还很长。”见到小娇妻想要哭出来的表情,克里夫连忙安慰鼓励,主动分出一只手去握住肉棒,让这根玩意重新顶在拉蕾的蜜穴上,心中感慨要是换成她的妈妈拉蕾娜,滚个床单哪用这么麻烦又小心翼翼。
“嗯……”拉蕾又点点头,重新掰开自己的蜜唇,然后小屁股慢慢往下压去。
“呃……啊……夫君……喔……的肉棒……嗯……真大啊……呀……好像整个……哦……肚子”
少女甘美的吐息构成真假难辨的称赞,让克里夫作为男性的那部分自尊心得到极大的满足,但他仍然担心自己会不会把拉蕾给撑坏了。
“就算现在说好话,我也会只躺着,你要自己动喔。”
“我知道……喔……就像妈妈……呃啊……那样……呀……我做得到……唔……夫君不用……啊……担心……”
“妈妈她怎么啦?”克里夫深知在跟一个女性做爱时,谈论另一个女性是一种极为愚蠢的行为,更别提他是以女婿的身份来打听丈母娘的事情,可他就是忍不住。
“妈妈……啊……她怀上……嗯啊……弟弟妹妹……呀……跟爸爸……啊……做的时候……哦……就是用……哦呵……我们现在……喔……的姿势……”随着抬臀压坐的次数不断增加,变得越发熟练的拉蕾已经可以一边保持交欢一边分心与丈夫交谈。
“妈妈……啊……她怀上……嗯啊……弟弟妹妹……呀……跟爸爸……啊……做的时候……哦……就是用……哦呵……我们现在……喔……的姿势……”随着抬臀压坐的次数不断增加,变得越发熟练的拉蕾已经可以一边保持交欢一边分心与丈夫交谈。
“……你是怎么知道的?”
“嗯啊……爸爸妈妈……哦……每天早上……啊呀……都做啊……呵……老是吵……呃……吵醒我……喔喔……夫君……你、你的肉棒……咿呀……变得更大了……”拉蕾每次起伏,都会让丈夫的肉棒来回磨蹭到穴内的腟肉褶皱,让她的双腿一阵哆嗦,洁若冰霜的肌肤随着激烈的运动渗出许多汗珠——海族都没有汗腺,但她作为陆生种族与水生种族的混血儿,没被鱼鳞覆盖的裸露肌肤的确在大量出汗。
少女的体香伴随着蒸发的汗水开始弥漫于卧室。
圆润紧俏的小屁股虽因花径的深度有限而无法完全坐下以撞击克里夫的腰腹,可在她的骑乘起伏中使肉棒进出自己的蜜穴产生的滋滋水声,低沉的呼吸声和不时吐出的娇吟,以及嫩乳上随身体上下甩动闪烁的铜环,都给克里夫带来无与伦比的精神享受。
“爸爸妈妈吵醒你之后呢?”只听了一半就被强制转移话题的克里夫很想刨根究底。
“噫……就是吵醒……了啰……啊……有时我受……嗯啊……受不了……唔喔喔……就跑过去……呜呃……叫他们快点……哦……快点完事……哎呀……就看见了……”
“……”克里夫听完一脑门黑线,父母弄出的动静太大吵到孩子,孩子就过去叫他们快点结束,并看到父母用哪种姿势交欢。
这种事情要发生在炎夏帝国,双方哪怕没社死,都会尴尬到好几天没法正常交谈,孩子一方多半会在事后被打个半死,但从拉蕾的讲述来看,她似乎不止一次这样做。
这就是文明水平极度落后的蛮夷啊。
得出结论的克里夫联想到重逢后拉蕾娜这些日子以来光屁股裸奔的倩影,对阿瓦哈的嫉妒与羡慕又加深了几分。
“啊、啊……嗯啊……夫,夫君……啊……我快不行了……”纵然欲望强烈,拉蕾始终是个年仅十岁的小女孩,骑乘位姿势虽然有效保护她以免在交欢中受伤,但反复抬臀深蹲远比躺着挨操更消耗体力。
在上百次起伏之后,体力和理智都即将见底了。
“嗯,我也是呢,一起来吧。”事实上克里夫还能压抑自己的快感,只是为了今夜赶快完事,让小娇妻少受点罪,便放松对精关的控制。
当拉蕾再次将小屁股压下,绵软的花心压到龟头上的时候,克里夫一个哆嗦,储存在子孙袋的生命之种瞬间通过肉棒喷射而出,狠狠地冲刷在花心上。
“咿呀呀呀呃……”拉蕾像是被滚烫的开水烫到一般,整个人猛颤一下,檀口发出一阵高亢而持续的呻吟,全身像被抽空了力气一样向前栽倒,直接趴伏在克里夫的胸膛上。
可圆润的小屁股却无意识地抽搐上下耸动着,不断紧缩抽搐的花径宛如她的另一张小嘴,内壁的褶皱嫩肉紧紧缠绕着肉棒而不肯松开,好像必须把子孙袋内最后一滴生命之种都榨取吮吸出来才肯罢休。
“拉蕾?”克里夫小声呼唤了小娇妻一声,回应他的只有她轻柔的鼾声,如馨香如兰的鼻息吹拂在肌肤上有种舒服的痒感。
“真就是个小孩子。”他苦笑一声,拉过旁边的毯子盖到自己和拉蕾的身上,然后闭上眼睛。很快整个房屋内只剩下熟睡产生的鼻鼾声。
而躲在一墙之外、还没来得及洗澡冲去浑身精斑的拉蕾娜也终于松了口气,在趴在自家窗口、想笑又在努力憋笑的阿瓦哈的注视下,蹑手蹑脚地返回自己家中。
“夫君真是讨厌,居然在看我笑话。”回到家中的拉蕾娜抡起粉拳,邦邦地捶了自家丈夫两下。
“你自己去听墙脚怎么能怪我呢。”阿瓦哈终于笑出声来,然后搂住拉蕾娜的纤腰,和她一起走向浴室。
跑到海底用沙子擦身和让珊瑚丛里栖身的小鱼小虾为自己做清洁的鲛人是不需要在陆地的家里修建浴室的。
阿瓦哈家中这个过去唯一,炎夏人后来唯二的浴室,只为了给拉蕾娜使用的。
鲛人没有听新人洞房墙脚的习俗,只是拉蕾娜给钦休部落的异族族人讲故事时让他们知道了这个人族的奇怪婚俗。
“哼……你就这么放心?”来到浴室的拉蕾娜便跪坐在地上,回头白眼了阿瓦哈一眼。
“我相信你的眼光,也相信我女儿的眼光,没什么不放心的。”阿瓦哈拿起由动物肠子和野莲藕做成的花洒,拔开了悬挂于高处的储水桶的阀门,事先储存在里面的清水流经动物肠子,再由莲藕蓬头喷出。
他就用这个花洒把拉蕾娜的娇躯各处浇湿。
“……”拉蕾娜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好拿起自制的肥皂和毛巾擦拭粘在身上的精斑。
你根本就不知道你的女婿想拽我项圈上的绳子……拉蕾娜心中抱怨,却又不愿及不敢将自己和克里夫的过往原原本本地告诉阿瓦哈,生怕这会撕碎现在的家庭,而且刚才的宴会上,她也真的害怕克里夫丢下拉蕾过来操她,毕竟在部落里的这种场合,每一个成年男性都有权干每一个已经生过孩子的女性。
不过听墙角得到的信息还算不错,克里夫和拉蕾的新婚还算和睦恩爱,就是这女儿长了张嘴,巴拉巴拉不停地把自己的很多事情抖给了女婿知道,让拉雷娜差点想冲进去撕了女儿的嘴。
只要拖到舰队返航就好了……拉蕾娜感到这里,心也放下了。哪怕克里夫告诉她会在五年后申请成为洪都提岛的驻留武官,她不太担心。
皆因五年后,拉蕾结束学业后,见识了祖龙城的繁华以及生下了克里夫的孩子后,她还会愿意回到洪都提岛这个贫穷又落后的故乡?
而克里夫出于丈夫的责任,会丢下妻子在首都独守空房,来这个海外岛屿赴任?
十年过去了,他都没能忘记自己,那么当他移情别恋后,他便会成为全世界上对拉蕾最好的人……
“呀!”蜜穴被异物拔弄抠弄的刺激,一下子让拉蕾娜从自己的谋划中回到现实,便看见阿瓦哈不知什么时候把右腿伸到自己的两条肉腿之间,用脚趾拨弄自己的蜜唇。
“夫君,你干嘛?”
阿瓦哈笑眯眯地问道:“洗着澡怎么突然发呆啊?”
“要你管……”拉蕾娜又邦邦地捶了丈夫两下粉拳,然后从阿瓦哈手中夺过花洒,将其对着自己的蜜穴和后庭喷冲数遍,把残留在体外的精斑统统清理后,示意丈夫关闭储水箱,才起身用毛巾在身上的水珠拭去。
当赤裸又肚子高高隆起的娇躯恢复清爽后,拉蕾娜把毛巾放回到了挂架上,又看了自己制作的简易淋浴装置,想起克里夫的新房里的浴室好像并没有类似的东西。
“嗯,过几天做一套给他们吧。”
“又在想孩子们的事情?明天再想吧,现在该睡觉啦。”阿瓦哈拽起妻子珊瑚项圈上的发黄海带绳,半强迫的牵着她走向他们俩的卧室。
克里夫与拉蕾的新婚第二天,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海岛早晨。
因多年军旅生涯而习惯早起的克里夫很早便醒来,钦休部落里没有家鸡啼鸣报晓。
他看了一眼床边犹在甜睡的拉蕾,混血鲛人少女柔柔的蜷成一团,很舒服地贴在他怀里,赤裸的胸口感觉着她细细的呼吸,有种痒痒的感觉。
只要忽略拉蕾身上的鳍耳、金色的鱼鳞、指间的蹼膜等异族特征,她的容貌就是儿童版的拉蕾娜,可是经过昨晚的洞房伐挞,克里夫明白她终究不是她,但把拉蕾视为拉蕾娜的代替品,这样又对自己的妻子不公平。
克里夫决定不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伦理感情问题,即使是酒后乱性,也是他糟蹋了拉蕾,炎夏人的传统道德让他决定负起这份责任,这也是能够维持与拉蕾娜的联系的最合理办法。
陆战团团长轻手轻脚地起床,穿上衣服,随着布料盖住涂满了誓言妆的肌肤,他觉得不用裸奔真的太好了,按照丈母娘拉蕾娜的说法,这些红色彩绘会在一个星期内逐渐脱落,平时如常保持运动和洗澡就行了。
然后带上洗漱用的木杯、猪鬃牙刷和海盐,走出家门到屋外的独立厕所里。
这几天时间完全不可能为鲛人的村寨修建出完成的地下排水系统,那么帮助克里夫盖婚房的炎夏同胞们就按照炎夏人的习惯在屋外修一幢独立的厕所,既减少污物的异味对主屋的影响,也方便日后的清理与积硝。
克里夫先坐在自制的木头马桶上,进行每天早晨例行的排泄。
排空了体内的污物,便用配发的卫生纸擦拭屁股。
没擦上几下,他突然想到拉蕾娜流落洪都提岛十年以来,她是怎么解决上厕所这个问题,这几天时间里他并未发现鲛人们拥有纸制品。
难道拉蕾娜这十年以来一直是用树叶来擦屁股?
克里夫得出一个合理而可怕的推测,毕竟他这十年军旅生涯中,也遇到部队在野外作战而后勤不畅,导致卫生纸供应不上,不得不短暂用四周能够凑合的干净树叶来代替,那宛如用砂纸打磨肛门的酸爽感,至今也没从脑海中抹去。
不过现在也不是去找拉蕾娜询问这事的时候,他拿起牙刷抹上那点海盐,对着镜子开始刷牙。
刷到一半的时候,身后传来了拉蕾的甜美嗓音:“夫君,你在干什么呢?”
“刷牙啊。”
“刷牙?”拉蕾困惑地盯着丈夫手中的牙刷巴眨巴眨着眼睛,然后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眼前一亮:“哦,原来是在做妈妈每天一样的事情啊。”
“你的牙刷呢?”比起得知拉蕾娜身处蛮荒仍坚持每天刷牙这个信息,克里夫更关心小娇妻为什么没拿着牙刷等东西出来,舰队的同僚们可是为他们俩都有准备相应的生活用品。
“牙刷?我不需要啊。”
“那牙齿损坏了以后吃不了东西怎么办?你还这么年轻。”
“牙齿坏掉了就换新的好了。”拉蕾说着张开小嘴,用一根葱指戳了戳自己一只已经崩掉了一块的牙齿,“鲛人一辈子都在不停地长新牙齿,牙齿坏掉了就等新牙齿长出来换取旧的好了,以前整个部落里只有妈妈才需要刷牙。”
“……”克里夫又联想到一个疑问:这十年来,拉蕾娜用什么东西刷牙?
他在心疼自己的丈母娘的同时,也想到了呆会进行成婿礼的时候该送什么礼物。
“那么,拿毛巾来洗个脸吧,起床后总该清洁一下。”
“是,夫君。”
“对了,鲛人上完厕所,一般是用什么东西擦屁股的?”
“海绵棍啊。”中断了用毛巾擦脸过程的拉蕾一本正经地道:“啊,夫君,昨晚没在家里看到海绵棍,得找妈妈拿点材料做干一根,不然上厕所就麻烦了。”
“以后别用那种玩意。”克里夫腾出无须握持牙刷的左手,拿起他刚刚上厕所使用的那卷卫生纸,“用这个,每次撕一格子下来用。”
“喔……”混血鲛人少女似懂非懂地接过卫生纸,“妈妈也是用这种东西擦屁股的,不过没有这个那么柔顺光滑。”
等到小娇妻洗完脸,克里夫也刷完牙,便拿起肥皂蘸点水往脸上均匀涂抹,弄出等下巴和上唇都被一层薄薄的泡沫覆盖后,拿出刮刀细细地将从皮肤中冒出一点尖尖的胡茬连同泡沫一同刮去,再用清水冲洗掉,对着镜子欣赏虽被誓言妆弄得狂野十足但英俊不减的自己一会,最后满意地点点头。
“夫君,你又在干什么?”拉蕾不出所料地又发出询问。
“刮胡子,嗯,我想鲛人应该没有这个烦恼。”克里夫回忆了一下部落里男性鲛人的长相,确认自己没看见长有胡子的个体。
“唔,就是处理长在脸上的头发吗?”拉蕾好奇地问道:“但是我没见过妈妈刮过什么胡子啊。”
“要是拉……妈妈会长胡子就变得恐怖起来了。”当丈母娘的名字即将要呼出口之际,反应过来的克里夫硬硬地把那个名字切换成他符合此刻女婿身份的称呼,“人族的女性不会长胡子,嗯,陆生种族的女性都不会长胡子。”
“是这样子啊,那为什么陆生种族的女性不会长胡子呢?”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父神创造生灵的时候,为了区分男人和女人而添加的一个小特征吧。”虽然人族并不信仰创造者,但就跟其他种族一样在提到这位创世神的时候永远对祂抱有一份敬畏。
克里夫说完便拉着拉蕾返回屋内,也询问一些鲛人们的生活小知识:“鲛人会洗澡吗?”
“会啊,不过跟人族肯定不一样。我们会每隔几天游到海底,用干净的沙子擦拭身子,让珊瑚丛里的小鱼小虾吃掉身上的死皮坏鳞和一些寄生虫之类的讨厌玩意。”拉蕾所说的洗澡方式的确与人族的沐浴有着巨大的差异。
“……”克里夫表示这种洗澡方式学不来。
回到屋内的克里夫刚从储物室拿了些卫生纸、肥皂、牙刷等炎夏人的日用品,转头就看见拉蕾在厨房摆弄一个陶罐,试图给灶台生火。
“你在做什么?”
“妈妈说炎夏人结婚后的第一天早晨,当妻子的要煮茶行成妇礼的呀。”拉蕾一边报以一本正经的回答,一边用生疏笨拙的动作试图点燃已经被塞进灶底的薪柴。
“小傻瓜,我的父母双亲全在祖龙城,你想要给他们奉茶还得游上几百海里,这种事等将来回到帝国本土再做吧。”克里夫拍拍拉蕾的头顶,感觉她蠢得有些可爱。
“哦,那我还是要给夫君做早饭,不填饱肚子怎么出门打猎呢。”
“不用,以帝国军的福利,从今天算起我有七天婚假,伙食由登陆营地那边供应。”克里夫觉得自己很有必要给自己的小娇妻普及一些炎夏人和帝国军的“常识”,“还有,陆战团今后三个月的任务是帮助村寨清理附近的森林和开垦新耕地,不需要打猎。”
“那……我该为夫君做什么呢?”拉蕾脸露苦恼地挠着从母亲那里继承来的乌黑美发。
“跟我一起‘回门’行‘成婿礼’。”
“那又是什么?”
“不是,妈妈把成妇礼告诉你了,却没跟你说什么是成婿礼?”
“没有喔,请夫君告诉我吧。”
……
正当克里夫和拉蕾这对新婚夫妇在家里准备“回门”的礼物时,他们的长辈拉蕾娜和阿瓦哈也在家里进行往常的“早晨训练”。
为了在交欢中不伤害到肚子里的小生命,拉蕾娜仍使用着骑乘位,跨坐在丈夫身上做着起蹲运动。
“啊……嗯……拉蕾出嫁了……喔……真好……”俏脸染满红霞的拉蕾娜与阿瓦哈双手交握,扭动纤腰,把自己肥嫩的大屁股当磨盘一般转圈着碾压着丈夫的胯部,也让填充着自己花径的巨根狠狠地搅动着内壁。
阿瓦哈一边配合着妻子的节奏向上挺腰,一边报以不解地询问:“你就这么希望拉蕾离开我们身边吗?”
“啊……她应该……哦呵……有更好……嗯……的未来……咿……顶到最里面啦……啊……再也没有……嗯啊……人会来……呀……打扰我们了……”拉蕾娜感叹道,只要帝国需要钦休部落的鲛人为国出力,那么给予本地酋长和相关亲属优先进行拉拢,便是理所当然的结果。
而且大女儿时常会被两人“激战”的动静吵醒,然后跑过来观看学习,甚至对她的表现品评一番,弄得她很是苦恼。
另外,就是克里夫和她已经变成母婿关系了,那么过去双方那段有缘无分的恋情只能永远成为彼此心底的遗憾。
她就再也不用在婚姻的责任与自己的真实心意之中做抉择了。
就是昨晚的宴会上看见克里夫牵着拉蕾起舞,心中泛起了一些失落。
“嗯,现在打扰我们通常是拉杰……”
不同于已经懂事的拉蕾,还是个小婴儿的二儿子才是经常在家中打断两人欢好时间的“罪魁祸首”,一个出生才一岁的小婴儿哪懂什么,感到不舒服就会哭,肚子饿了也会哭,害得拉蕾娜无论当时在做什么,都必须放下跑去照看儿子。
“嗯呢……”拉蕾娜螓首轻点表示同意,正当她又一次一坐到底,将阿瓦哈的肉棒吞至没根,想着再来一个扭腰好好地让自己的大屁股磨研一翻时,就听见屋外传来了大女儿那元气满满的声音:“爸爸妈妈,我回来了!”
“什、什么……”错愕的表情刚从拉蕾娜的俏脸上浮现,就听见房门外一阵啪跶啪跶的赤足快跑产生的脚步声,随后主人房的房门被推开了,因已嫁作人妇、项圈套颈、三点穿环的拉蕾就站在门口。
“哎呀,爸爸妈妈你们又在锻炼了,那我和夫君在外面等一等。”拉蕾若无其事地看着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一般定格的双亲,毫无歉意地把房门关上。
“……我们好像来得不是时候,要不先回家?”克里夫脸色尴尬地向自己的小娇妻建议,刚才房门关上之前,他也看见正骑在阿瓦哈身上驰骋的拉蕾娜。
不同于昨晚宴会上整个部落的成年人都参与的“大混战”,在这种私人环境下打扰到对方,他实在没有能处之泰然的能力。
“不用在意的,夫君,爸爸妈妈应该很快就完事了。”拉蕾大大咧咧地拉过一块干草纺织的蒲团垫子坐下,随后又招呼克里夫也坐下来,一点都没有出嫁为妇的自觉。
就在他们俩坐下不到一分钟,主人房的房门打开了,俏脸上红霞未散的拉蕾娜挺着大肚子从里面走出,微微张开的蜜穴拖出丝丝水线,径直滴落在地上,弄出点点水斑。
显然交欢被突然强制中止,让她的身体没能马上恢复到平时的状态。
随后是穿上了鱼皮裤衩的阿瓦哈,同样因房事中断而没能顺利发射,导致裤衩的正面撑起了一座小帐篷。
比起又羞又恼的妻子,他的脸上倒是一片坦然,既然没有好事被打断的怒气,也没有被人撞见的尴尬,仿佛这种事情在这个缺乏隐私观念的原始部落里是再平常不过的小意外。
“啊,爸爸妈妈,你们这次这么快,是没完事就出来了吗?”
“闭嘴!”生气中的拉蕾娜罕见地喝骂女儿一声,然后也找了一块兽皮毯子当作坐垫坐下来,本来习惯了裸奔的她在克里夫想看又觉得不该看的注视中,被直视裸体的羞耻感又重新涌现在心头,让她采用了并拢双腿的坐姿,不让克里夫看见自己那还在流水的淫荡骚屄,然后用帝国通用语对克里夫问道:“克里夫,一大早带着拉蕾过来有什么事?是不是生活上遇到了困难?”
“拉……妈妈,你忘了吗?按照炎夏人的习俗,我应该带拉蕾回来履行‘成婿礼’的,还带了一些你用得上的东西。”
听见克里夫的这一声妈妈,拉蕾娜暗暗开心,看来昔日的恋人终于放下了对自己的执念,以现在的新关系与自己相处了。
虽然不能举案齐眉,但也是血脉相连的亲人……拉蕾娜带这个想法抬起轻抚洁白的美额,露出不作伪的苦笑:“抱歉,我忘了,拉蕾,跟妈妈一起去准备早饭,这可是你的夫君回门的第一顿饭,可不能怠慢了他喔。”
“啊,妈妈,别拽我啦,我自己会走。”
家中的两个女人去了厨房,留下两个语言不通的男人尴尬地面面相觑,无奈之下的克里夫只好先行送出带来的礼物:“爸爸,这是我给你和妈妈的一点心意,还请不要嫌弃。”
阿瓦哈不听懂好女婿说什么,但对方讨好的笑容以及递过来的盒子,还是让他明白到这是一份礼物,便热情地接过:“哎,之前不是给过一大笔礼物了吗?你们陆生人怎么这么喜欢送礼物啊。”
不过他刚打开盒子,脸上的笑意就凝固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又无奈又好笑的神情:“呃,怎么是这些小玩意?倒是看起来比拉蕾娜做的精良不少。”
就像舰队初抵洪都提岛那天晚上的欢迎宴会那样,克里夫听不懂老丈人说什么,但能通过拉蕾娜的名字和对方的态度与神情,把内容猜得八九不离十,便指了指盒子里的卫生用品,又指了指厨房方向:“妈妈,拉蕾娜?”
“拉蕾娜。”阿瓦哈随即点头,然后拿起盒子里的一把猪鬃牙刷放到唇边做了个刷牙的动作,随后又指了指自己摆手摇头,表示自己用不上这些东西。
“那么,妈妈她是自己制作这些东西来用的吗?”克里夫的好奇心更重了,他渴望了解这十年来拉蕾娜在钦休部落里更多的生活细节。
“啊,你对这些东西有兴趣?那跟我来,去看看她的小秘密。”说着阿瓦哈从兽皮毯子上站起招手示意克里夫跟上。
克里夫不怀疑拉蕾娜懂得如何制作卫生纸肥皂等东西,在人族世界凡是一个能从魔法学徒晋升到见习法师的施法者,必定懂得这些知识,至于有没有足够的动手能力把脑海里的知识变成实物,这就因人而异了。
屋子并不大,与女婿同龄的老丈人推开了一扇克里夫在婚礼时都没打开过的房门,领着女婿走进房间。
几张长桌和木柜占据了房间大部分空间,一些坛坛罐罐的玩意摆满桌面,而木柜则被一卷卷发黄的纸质卷轴塞满。
克里夫一下子就认出了桌面上的简易化学实验组,以前他在国立魔法学院的实验室里见过,不过那是由橡皮管子、玻璃材质的试管、烧杯、蒸馏壶和酒精灯组成的,而眼前的全是因地制宜的陶管陶瓶。
随后他又见到一些充满小作坊风格的工具和牙刷肥皂等半成品,拉蕾娜沦落荒岛这十年果然是靠自己的双手努力复现那些能提升生活质量的发明。
“啊,你也认出这些东西是怎么做出来的呢,陆生人都懂得那么多事情的吗?”阿瓦哈略带钦佩地拍打着克里夫的后背。
“夫君,克里夫,饭做好啦,你们在哪?”客厅外面响起拉蕾娜的呼唤,房间内的翁婿两人对视一眼,便默契地从房门走出。
“你们……”看见男人们从自己的秘密实验室出来,拉蕾娜顿时略有不满地瞪了阿瓦哈一眼,换成踏浪语道:“夫君,不是约好你不可以随便进入我的实验室吗?”
“没随便啊,只是孩子想多了解你在这里怎么生活的事情。”嬉皮笑脸的阿瓦哈指了指克里夫,结果拉蕾娜的俏脸刷的一下变红了。
克里夫听不懂岳母岳父的“加密通话”,但他清楚在未受邀请的情况闯入一位施法者的实验室意味着什么。
“很抱歉,妈妈,我只是想知道……”
“不用说,一起来吃饭吧。”拉蕾娜举起因这十年以来的劳作而长出许多厚茧的皓手,强行中止这话题。
但拉蕾又发出背刺式发言:“嘿嘿嘿,妈妈做了许多东西,想给大家使用,让生活变得更好,只是不少东西只有妈妈才需要……哎呦,妈妈怎么拍人家的头啊。”然后被自己的人族母亲拍头闭嘴。
一家人便围坐在一张矮桌四周的草席和兽皮上的吃饭。
菜式既有鲛人的海鲜杂炖汤和烤鱼,也有炎夏风格的烙饼,拉蕾娜还在给大家分汤,她的大女儿兼克里夫的小娇妻就一手各抓起一块烙饼,一块一起往自己的檀口塞,一块递给克里夫:“夫君,尝尝妈妈的手艺,她做的烙饼可好吃了,以前只有我生日和过归洋节(鲛人的节日,相当于过年)才吃得上。”
“真是珍贵的食物,是岛上的谷类产量还很低的关系吗?”克里夫接过并举到眼前观察。
“是啊,我在岛上找到的野麦的产量完全不行,部落里以前又没人懂农耕,十年时间还没不够把开垦的农田从生地变成熟地。”拉蕾娜在抱怨中把最后一碗汤放到自己的丈夫面前,然后端起陶碗喝了口汤,“还好帝国的舰队找到这里。”
炎夏帝国先进的生产力早已让面粉为原料的各种面食登上平民百姓的餐桌上,而帝国的各地的子民也将自己的智慧发挥在面粉上,造就了种类众多的面食。
虽然钦休部落的村寨里没盖起磨坊,也没看见磨盘,但对于一位有着正阶实力的施法者来说,要把一堆谷物变成面粉,有很多办法。
“是啊,幸好龙帝陛下眷顾,舰队找到了洪都提岛。”克里夫一语双关地说完,咬了手中的烙饼一口。
尽管拉蕾娜没全说清楚,但克里夫知道舰队携带了一些人族常用的作物种子,用于可能遇到的在孤岛上建立据点或援助建立起友好关系的海族部落。
而最近几天,钦休部落和舰队做了不少交易,其中有部分种子被拉蕾娜买走了。
新鲜出炉的烙饼又焦又脆,随着牙齿的啃咬,喷香的猪油和嫩滑的鱼肉顿时弥漫于口腔。
这不是猪鱼烧饼吗?克里夫心中一惊,
上一次吃这种炎夏面食的时候,是在十年前的祖龙城,同时是拉蕾娜亲手做给他吃。
像生命女神说的,要征服一个男人得先征服他的胃,吃过那份猪鱼烧饼后,他就有了要娶拉蕾娜回家的想法。
带着回忆往昔的感动,克里夫又咬了几口,眉头一皱,感觉味道与记忆中的有点对不上。
这个微小的表情变化被坐在对面的拉蕾娜发现了:“怎么啦?是现在我做的烙饼不合胃口吗?”
比女婿小一岁的丈母娘脸露担忧,毕竟十年过去了,足够改变很多事情,例如吃饭的口味。
“不是的,妈妈。我只是在想这烙饼果然要加上大葱才好吃。”克里夫一边咀嚼着咬下的烙饼,一边说出他的发现,味道对不上的原因被他找到了——馅料里没掺进大葱。
“夫君,大葱是什么东西啊?”同样啃着烙饼的拉蕾巴眨着与母亲一样颜色的美眸。
“一种长在陆地的草。”解答完女儿的疑问,拉蕾娜脸一红,“我也很想,但是岛上实在找不到野葱。”
“好办,晚点我去登陆营地找司务兵要点就行了。种子可能没有,以后建立固定航线了,让运输船捎带就好了。”克里夫答应下这个小忙,而且他也很想再次尝到那回忆中的味道。
“克里夫,你以后有什么安排?留在岛上和我们一起生活,还是带拉蕾回你的故乡?”坐下后一直啃烙饼喝海鲜汤的阿瓦哈开口道。
由于老丈人嘴里含着食物,又是说踏浪语,这下子克里夫没法连蒙带猜来判断阿瓦哈表达的意思,只好看向自己的丈母娘。
拉蕾娜见状只好没好气地翻译道:“他问你是留在岛上,还是回帝国本土,但你答应过我要带拉蕾去祖龙城读书的,可不要食言喔。”
大人们谈及自己的安排,令本来享受美食的拉蕾插话进来:“咦?我要跟夫君去妈妈的故乡吗?这是什么时候定下的事情啊?我怎么不知道?”
“在昨天婚礼前定下的。”克里夫怜爱地摸摸小娇妻柔顺的乌发,然后看着丈母娘:“那是当然,等舰队返航,我会带上拉蕾的。”
得到再次保证的拉蕾娜这才用踏浪语把母婿两人关于拉蕾未来五年的安排告诉阿瓦哈。
得知女婿要把自己的女儿带往遥远的异国他乡,阿瓦哈只是起身一脸郑重地拍拍克里夫的肩膀,说了一句很短的踏浪语。
不用拉蕾娜翻译,克里夫也能猜到是老丈人在叮嘱他要以后好好待他的女儿。
“咕、咕、咕……啊……”伴随着一声满足的长叹,拉蕾放下了已经空空如也的陶碗,伸出香舌掷舔了舔樱唇上残留的汤水,“妈妈煮的汤最好喝了,对了,妈妈,我和夫君出发的时候,你也来吗?记得你和夫君都说过,那个祖龙城才是你的故乡。”
“这……”听见大女儿的询问,拉蕾娜猛打一个激灵,差点把手中的陶碗连同里面的海鲜汤一起打翻,她犹豫地转过脸看向阿瓦哈,又看了看坐在自己对面的克里夫,再摸了摸自己怀胎八月的大肚子,才艰难地摇头道:“不了……”
“为什么啊?我早就想见一见外公外婆了,妈妈不是有十年没见过外公外婆吗?”拉蕾困惑地盯着自己的母亲,而坐在她旁边的克里夫开心到必须端起陶碗喝汤,以此来遮挡自己的面部,预防被丈母娘看出什么端倪。
“那、那是因为……”拉蕾娜的表情变得苦涩起来,而克里夫已经在心中为自己的小娇妻这无意识的神助攻喝彩加油了。
然而,可能是命运女神的有意捉弄,在拉蕾进一步追问之际,一阵婴儿的哭泣声从一扇房门后传出,让正在吃饭的众人不约而同地转头望了过去,这时克里夫才想起自己还有个一岁出头的小舅弟。
拉蕾娜连忙放下陶碗,甩着硕乳小跑向那扇房门,推门而入后没一会,婴儿的哭声便止住了。
随后拉杰被拉蕾娜抱在怀中从房间里带出来,他一边被母亲轻拍着后背,一边迷迷糊糊地轻咬住母亲穿着铜环并递到嘴边的乳头,小嘴用力地吮吸起来。
但这个时期的拉蕾娜自然不会有奶水,得不到食物的拉杰从母亲的乳头上松口,再度放声大哭。
“啊,真是个麻烦的弟弟。”嘴巴上抱怨的拉蕾也从草席上起身,快步跑去厨房,随后端出来一碗可能是用面粉冲水调成的糊糊。
“火之元素,遵我之命……”拉蕾娜一手搂住仍哭啼不止的拉杰,腾出右手迅速舞出几个手势,一团火焰自掌心升,在她玉手为中心起舞跃动,
一环火系法术——烈焰掌
接着拉蕾把那碗糊糊放到母亲那只起火的手掌上,陶碗在魔法之火的烫烤下很快变得灼热,也把里面的糊糊加热了。
随后拉蕾娜撤掉了烈焰掌,把热好的陶碗放到矮桌上,用勺子把温度适合的糊糊喂给怀中的拉杰。
丈母娘的整套操作行云流水,看得克里夫叹为观止,显然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给自己的孩子喂食了,尝到糊糊的拉杰也马上安静了下来。
“因为拉杰还小,我又要生了,根本没办法离开这里。”拉蕾娜一边给拉杰喂糊糊,一边解释着,但克里夫总觉得这个理由是她恰好要给拉杰喂食才想到的。
……………………
接下来的日子平淡又按照预定的计划发展着,炎夏人帮忙洪都提岛上的鲛人们开垦出更多的农田,还修出了拉蕾娜之前苦于人力不足而只存在于脑海里的人工湖与灌溉渠系统,沙滩上也出现了三道能够停泊双桅帆船的石制栈桥,一座足有十五米高、起着港口灯塔、信鸽巢、传讯术基站和宣慰司官署的砖石制高塔。
让这座原始村寨总算有了点刚刚进行开发的帝国殖民地的模样。
停留了三个多月的炎夏舰队终于拔锚起航,目的地是炎夏帝国的长石岛,也是帝国朝大海进发的最前沿桥头堡——钦休部落的活动范围只限于洪都提岛四周两百海里内的水域,却与周围十几个海族部落有着贸易关系,以及掌握着这片海域的大量水文资料,这些珍贵的信息都能够有效帮助帝国高层制订更高效准确的计划。
因此舰队高层判断此时应该返航将信息送回帝国,而不是继续冒险找下一个可能友善的海族部落,毕竟对于炎夏人来说,随时有鱼儿突然说起海族语言的大海算半个敌占区。
站在石制栈桥上的拉蕾娜眺望着朝着西边地平线驶去的帆影,心中满是不舍。
皆因她的大女儿拉蕾和女婿兼曾经的心上人克里夫也在船上——送女儿回帝国学习读书是为了她有更好的未来,而宣慰官也乐见其成,酋长之女主动送来帝国接受王化兼当人质,省了他多少嘴炮功夫。
但理智上她也明白这才是对拉蕾最好的安排。
忽然一条覆盖着金色鱼鳞的有力臂膀从身后一把搂住她的裸肩,来到她身旁的丈夫阿瓦哈说出一句鲛人族的谚语:“‘长大的鱼儿都是会随着洋流离开孵化的巢穴’,拉杰和拉玛现在不是正陪着我们么?他们要离开巢穴,也得是十年之后了。”
“我明白的。”拉蕾娜点点头,抚摸了自己已经恢复平坦紧绷的小腹。
一个月前,经历了痛苦又危险的分娩后,她又生下了一个混血的小女婴,由阿瓦哈取名为拉玛,随着家人的增加,她觉得自己越来越难离开洪都提岛。
“那些陆地人修的那座塔不是说可以用法术与很远地方的人说话么,你又负责管那个东西,那么时不时跟拉蕾聊天也不麻烦啊。”阿瓦哈倒是看得很开。
“夫人,关于今后对于本地的开发和本地居民的教育,我们得好好讨论,拿出一个章程来。”一个苍老又带着些许怨念的声音用帝国通用语说道。
酋长夫妇转脸看去,正是跟他们一样站在栈桥上欢送舰队返航的老法师——由于克里夫要陪同拉蕾回帝国留学,舰队只能重新再选一个倒霉蛋留下来,直到拉蕾的学业结束,克里夫真正回来上任,不过这个倒霉蛋只需要在洪都提岛上呆一年,舰队将来会带更多的增援来开发这座岛屿,甚至形成像其他近海岛屿那样的定期航班,到时候再换一个新的倒霉蛋来接替。
“好的,老先生,我们去官署谈?”拉蕾娜应了一声,扭着大屁股走向对方,挂在乳头上的文官徽章随着硕乳的颤抖而轻轻晃动。
“去官署。”老法师略带厌恶地扭过头,快步走向石塔,将裸奔的拉蕾娜抛在身后。
……………………
五年的时间一晃而过,虽然炎夏帝国并未大力开发洪都提岛,但作为一个国家层面的巨人,她手中的资源随便漏点三瓜两枣,也足以让这座人口稀少的蛮荒岛屿得到极大的发展。
一座崭新的港口城镇在钦休部落原先的村寨的位置上拔地而起,俨然成为洪都提岛的首府,它直接继承了钦休部落的名字——钦休港。
它的码头区虽有灯塔和栈桥,以及大片砖木结构的库房,却找不到造船厂,港湾内也看不到桅杆林立的景象,只有许多胡乱用绳子系在栈桥边上、在海水里漂荡着的大型独木舟和远洋木筏——部落文明水平的海族只会造这两种船只。
码头区后面是港口的市区,成片的炎夏风格砖木房屋呈井字形分布,这些年从帝国本土过来的炎夏移民、驻岛官吏和守备官兵,以及钦休部落的鲛人们便居民于此,而市区的外围则是一排排圆形的茅草屋,居住着从四周海域搬家过来的海族,还有从别的部落前来采购铁器布匹的海族商人。
放眼街头,身穿炎夏服饰的人族与几乎完全裸奔的各式海族相映成趣,后者当中有钦休部落的鲛人族,也有脑袋上甩着八条触腕的曼达拉族,有四条臂膀、活像人立行走的大龙虾的甲壳族,下半身拖着长长蛇尾的娜迦族……对于这些没有建立起属于自己国家的海族来说,炎夏人的大一统复兴、海精灵的先祖荣光和沙克族的开创海族新纪元这些宏大叙事都不感兴趣,作为日子人的他们搬来洪都提岛成为炎夏的臣民,不过是这里的生活比起在海底的家园生活更安稳,更方便获得自己无法生产的铁器布匹罢了。
离开了钦休港,往岛屿内陆望去便是大片肥沃的农田,种植稻米、白菜、大豆、藤椒、黄瓜、亚麻、茄子、萝卜等从炎夏本土弄来的作物。
一道道清澈的溪流从山麓间奔流而下,流淌进密如蛛网的灌溉水渠后被分流至各片农田。
而数个人工湖上是成片欢快游泳的家禽,一部分是由拉蕾娜和驻岛官吏一起驯化成功的,有一部分是定期航班运来的种禽繁衍出来的后代,也有部分迁移的候鸟受到吸引而留下。
一条条由市区延伸而出的大道横穿田野,深入岛屿内陆郁郁葱葱的翠绿山麓,偶尔一辆满载或矿石、或原木、或动物毛皮的马车在画风不对的海族车夫的驱策在大道上驶过,将车厢上的货物送往市区的作坊。
这一天,码头区的栈桥上聚满了鲛人,他们全是来自钦休部落,连联系员拉蕾娜@法玛特和名义上的镇长、实际上的部落酋长阿瓦哈也来了。
伴随着远处的帆影一点点靠近,翘首以盼的鲛人们在为首的船舰的船艏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年轻身影,一阵甜美的嗓音也与一阵清爽的海风一同抵达。
“爸爸、妈妈,还有大家,我回来啦!”
等候的人们顿时爆发出一阵欢呼,离开部落前往帝国留学五年的公主拉蕾和她的丈夫克里夫终于回来了。
随着船舰贴着栈桥稳稳停好,登船板刚放下,一个身穿月白色文官候补生法袍的鲛人少女就从甲板上冲下栈桥,如乳燕投林一般扑向仍旧一丝不挂的母亲怀中,然后扭动螓首,把自己的小脸与母亲幽深的乳沟峡谷反复磨蹭起来。
“拉蕾,不要这样啦,妈妈的文官徽章都让你扯疼了。”尽管大女儿这样的撒娇让自己感到一些疼痛,但满脸宠溺的拉蕾娜还是纵容了拉蕾这点小小任性。
毕竟传讯魔镜一个月仅有一次的实时视频通话,始终比不上近在咫尺的陪伴。
“那个……爸爸、妈妈,我们回来了。”后续下船的克里夫来到自己的岳父岳母面前,纠结了一下,还是决定用比较正式的称呼向阿瓦哈和拉蕾娜报以问候。
“回来就好了。”阿瓦哈大步上前,拍了拍克里夫的肩膀,“以后不会再离开了是吗?”
“是的,爸爸。”克里夫郑重地点点头,可目光却盯着拉蕾娜和拉蕾那边,“这也是拉蕾的意思,我们要建设我们的故乡。”
鲛人们又是一阵欢呼,这位了不起的驸马爷愿意回来与他们一起同甘共苦,确实让大家敬佩,因为他们没有亲身前往本土,但随着固定航班的建立,每年从本土运来的物资,还跟驻留官员和移民接触获得的信息,都不妨碍他们想象大海的那边是一个怎样生活富足的世界。
而拉蕾娜则比族人们更清楚克里夫这决定背后的付出——陆战团团长与驻留武官相比,属于一种降级调任了,而且是边远海外殖民地的驻留武官,那么意味着除非洪都提岛能在他的有生之年发展成一个有上百万人口、值得帝国高层将更多的注意力投放过来的重要殖民地,否则克里夫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有晋升机会。
没想到他还是……这一刻,拉蕾娜意识到哪怕与自己的女儿结婚五年后,克里夫仍初心未变。
“没错,国立魔法学院的老师说我的天赋这辈子再怎么努力,也只能是升到见习阶就到头了,见习阶的施法者在帝国本土太多了,还不如回来家里,反正我学到的知识已经足够建设故乡了。”拉蕾说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始脱衣服,“还是在故乡里舒服,在祖龙城哪怕在家里不出门都要穿着衣服,预防有客人上门拜访,真不明白那些炎夏人是怎么忍受下来的,就算他们不怎么下海游泳,也不会觉得闷热的么?”
“那、也不错呢。”比起兴致勃勃的大女儿,拉蕾娜倒有点言不由衷的苦笑,她推了一把躲在自己小腿后面、怯生生地盯着拉蕾和克里夫看的小女儿和二儿子,“拉玛、拉杰,别躲姐姐,出来问个好。”
“姐、姐姐好。”两个年龄才不过五岁的混血鲛人小孩发出奶声奶气的问候。
“真乖,给,这是姐姐的礼物,祖龙城百味珍馐坊的桂花糕。”拉蕾从随身的挎包里摸出一份包在纸盒里的糕点塞到弟弟拉杰的小手里,然后将脱下来的法袍、胸罩和内裤叠好交到自己的丈夫手中,毫无羞涩之意地挺起尺寸已经膨胀到能称为巨乳的两颗玉脂球,她粉色的乳头和阴蒂都遵从着部落里的习俗穿上了铜环。
而失去了宽松的法袍的遮盖,大家也看到了她已经隆起为一座矮丘的肚子。
克里夫沉默地接过妻子递来的衣服后,将法袍上的文官徽章摘下,交还给拉蕾,后者则熟练地把徽章挂到右乳头的铜环上,跟母亲佩戴徽章的方式一模一样。
“拉蕾,你怀孕了?”拉蕾娜又惊又喜。
“是啊。”拉蕾怜惜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明年你和爸爸就可以抱孙子了,”
“我们影响到别人上岸了,还是先回家再说吧,而且有欢迎宴会要举办呢。”阿瓦哈拍拍手,招呼自己的孩子和一起来迎接的族人往市区方向返回——由于鲛人们聚集在栈桥上,将跟在克里夫夫妇后面下船的炎夏移民和帝国补充人员都堵在登船板上进退不得。
当夜幕降临,钦休部落聚居的街区内部小广场上,又出现了熟悉的篝火宴会,以欢迎离家留学五年的游子。
除了石板铺砌的街道地面和广场四面炎夏风格的二层民房,宴会的布局与氛围,一如克里夫五年前刚刚踏上洪都提岛时那个欢迎宴会,看来仅有短短的五年时间,即使先进如炎夏帝国,也不足以改掉鲛人们在部落时代遗留下来的所有陋习。
随着宴会的进行,当一个鲛人小伙子走过来牵起拉蕾项圈上的那根黑色皮带,要将她带往广场中央时。
克里夫也站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拉蕾娜面前,在老丈人瓦哈赞许的目光中,一把拽起了系在丈母娘拉蕾娜项圈上的那条发黄的海带绳……
拉蕾娜先是一怔,但仍顺从地起身,默默跟在克里夫身后一步步走向广场中央。
“克里夫,你不该这样做……”拉蕾娜充满担忧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但拽着她继续往前的克里夫只想笑:“不该?生育过的女人在节日和宴会上可以让男人随便上,这不是部落的规矩吗?”
“可你是要管我叫妈妈的。”拉蕾夫再次拿出两人之间的母婿关系为挡箭牌。
“你不是我真正的妈妈,以前不是,现在不是,将来也不是。”克里夫的表情变得有些狰狞。
“……”无言以对的拉蕾娜只好跟着已经停下来的克里夫原地站定。
不同于在陆地上只穿着鱼皮短裤和鲸皮裤衩的鲛人,克里夫哪怕在岛屿上的火热气温下汗出如浆也依旧穿着骑士礼服,他旋身面朝一丝不挂的拉蕾娜,左手抚胸并躬身弯腰,而右手平伸并掌心向上,递到自己的丈母娘面前。
这是炎夏的贵族邀舞动作。
拉蕾娜不禁有恍惚,仿佛时光倒流了十几年,四周的景色也似乎变生了剧变,不再是远离大陆东海岸的洪都提岛,而是祖龙城的国立魔法学院的年终舞会的会场,那个脸庞相似但要年轻十几岁的骑士修补生正身穿相同的礼服,用同样无可挑剔的邀舞姿势,向自己发起邀请。
“克里夫……”宛如同样时光倒流了十几年的文官修补生少女左手轻掩着露出惊讶之情的檀口,缓缓将自己的右手放到骑士候补生手中。
随后骑士候补生牵起她的右手,迈出与当年一样沉稳有力的舞步,娴熟地引导着她笨拙的步法,强而有力的臂膀搂着她的柳腰,调控着她旋转移动的节奏。
尽管部落里只有鲸皮大鼓单调的鼓点为欢乐中的人们配乐,但在拉蕾娜的耳畔却听见那一年舞会上乐队里演奏的最后一首乐曲——《夏花之恋》。
美丽的少女,灿若夏花。
莫等青春逝去,才想追寻爱情
别让年华已过,才想求得热恋。
趁乌发未变银丝,
趁朱唇丰润尚在,
趁雪肌不见皱黄,
去轰轰烈烈地恋爱一场吧。
皆因秋风将临,夏花将凋。
拉蕾娜用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哼唱着脑海里的《夏花之恋》,任由克里夫搂着自己旋转、旋转、旋转……当她回过神来时,已是一曲舞罢,两人面对面地重新站定。
无须发言,不必提醒。
拉蕾娜主动双膝跪地,解开克里夫的腰带和马裤后,双手自动背在身后,张开檀口将女婿的肉棒含进嘴里,香舌在他的上缓慢但熟练地舔拭着。
很快拉蕾娜就觉得自己的俏脸热得发烫,而在克里夫的视线里,她的脸蛋连同耳根都红了起来,而且他很确定这种红色不是旁边篝火的光芒投射导致的。
“嗯……嗯……呜唔……”香舌在口腔内舔弄缠绕着肉棒,而拉蕾娜的螓首也按照一定的节奏前后耸动着,螓首每一次后仰都退出到只留下龟头仍含在嘴里,随后在前倾中将肉棒一口气吞至没根的状态,连琼鼻都撞到女婿的小腹上。
“呃……啊……好厉害……啊……妈妈……加把劲……”丈母娘高超舌技侍奉,很快克里夫发出不受控制的舒爽叹息,甚至还有点站立不稳,不得已把双手按在拉蕾娜的螓首上,勉强作为让自己能借力站稳的支撑点。
“嗯?嗯嗯……嗯呜……”尽管被迫承担了克里夫的部分体重,不过拉蕾娜还是专心致志地继续侍奉,这嫁作人妇十五年以来练就的房中术技巧,足以应付为她守身如玉多年的女婿。
不过在她的高强度侍奉下,还是导致了运动产生的热量并积累起来。
额头、玉颈、光洁无暇的裸背和圆润翘起的肥臀上都泛起了一层汗珠,并在篝火的烘映下反向出一种淫秽的光芒。
“妈妈……啊……我忍不住了……”发出这一句宣言后,克里夫一改之前的被动,双手捧住丈母娘的螓首开始猛烈的挺动腰腹,粗大坚硬的肉棒在拉蕾娜丰润的艳唇中飞快的进出着,每一次出插都捅至没根状态,仿佛将丈母娘的檀口当作胯间的蜜穴来宣泄着欲望。
“呜、呜呜……呜啊……唔呜唔呜……”虽然拉蕾娜刚才的侍奉也是将肉棒吞至没根,可她自己主动吞入肉棒能够控制节奏以及龟头到底捅在自己口腔的什么位置。
可女婿眼下的这番粗暴之举,不仅打乱了她的节奏,还无法控制其龟头的撞击位置——如今这如同攻城锤一般的硕大玩意正一次次撞向她的喉咙,大到要探入她的食道里的趋势,弄得她几乎想要呕吐。
而下意识伸出香舌进行阻拦,反而与肉棒搅动在一起,让克里夫变得更加舒服。
得到越来越多的快感和正反馈的克里夫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他的腰腹与丈母娘的俏脸的反复碰撞,居然也弄出男女正常体位交欢时的啪啪声,也不知道这样会不会弄得拉蕾娜脸疼。
无从反抗的拉蕾娜则被迫挺着腰肢,两颗硕乳随着女婿的抽插而乱抖乱颤,挂在乳头上的文官徽章也发出与铜环碰撞的金属脆响,但克里夫的抽插越来越让她无法忍受,她现在觉得喉咙像是花径一样被对方的肉棒填满每一丝空隙,而且花径挨操可不会给她带来窒息感。
“太爽了……妈妈……你的小嘴……真是太爽了……啊!搞什么鬼!”沉浸在丈母娘檀口里的美妙滋味中的克里夫仍旧自顾自地挺腰抽插,就在他即将就在此达到高潮,要发出子孙袋里积攒的生命之种时,突然感到龟头被狠咬了一下。
这点疼痛不大,却让他从自己的世界里苏醒过来,不仅倒退一步,将肉棒从拉蕾娜的檀口中抽出,还硬生生打断了生命之种的发射程序,随后他看见单手掩唇的丈母娘用嗔怪的眼神盯着自己。
正当他想要质问拉蕾娜为什么要这样做的时候,已经瘫坐在地的丈母娘趁势往后一仰,完全躺在石砖板地上,两条大长腿收拢对折,摆出M字开脚的姿势,一双纤手从肥臀后方伸到胯下,将两片肥厚的蜜唇轻轻掰开,露出花径口的粉色嫩肉,用对于鲛人们目前来说还算是加密语言的帝国通用语轻声告诉女婿:“射在里面吧。”
马上会意的克里夫立刻俯身而下,压在丈母娘丰腴的娇躯上,被语言撩拔而恢复过来的肉棒顶在拉蕾娜的蜜穴上。
“拉蕾娜,我可要进来了。”说完,他腰腹用力一压,柔韧而滑腻的花径嫩肉迅速左右分开,对顶入来的肉棒让出通往花心的通道,随后又以热情的无隙绵密将肉棒紧紧包裹起来。
“喔呵呵……”女婿的肉棒闯入让拉蕾娜茶色的美眸猛的睁大,檀口张得浑圆,就连本来躺平望天的螓首也忍不住因后仰而在地上撑起一道拱形。
这、这就是克里夫的形状和滋味了吗?
好像跟族人们的不一样……花径因龟头刮蹭传来了的快感连一些不合时宜的感慨一同钻进拉蕾娜的脑海,早已用蜜穴尝遍整个部落所有成年男性的肉棒的她,搞不清这与以往不同的触感,到底是克里夫特有的形状,还是属于人族与鲛人族的肉棒结构上的本质不同。
而克里夫也十分兴奋,十几年的漫长等待与追寻,终于能在这一天进入这条本该只属于他的通道。
又一次化为性交机器的他一如刚才接受丈母娘的口交侍奉时狂暴,疯狂而高频率地将肉棒一次次狠狠戳入拉蕾娜紧窄的肉穴内,如同一只手臂接二连三地塞进她的花径内,狠狠地捣在子宫颈上,将花心压得短暂地扭曲变形后,又狠狠拔出,从花径中带出大股的爱液。
“啊……嗯啊……好棒……喔……克里夫……好棒啊……请、请给我……喔……更多……”女婿的强劲抽插带来的强劲的快感刺激,挨操了没一两分钟,拉蕾娜便维持不了M字开脚的姿势,她的两条大长腿已经不由自地夹住了克里夫的腰部,两只小腿绕到他的后腰处交错相叠,将自己与克里夫扣锁在一起。
“会的……我会的……给你更多……妈妈……”面对丈母娘的呼唤,克里夫同时用语言和实际行动作为回答,更加狂暴地挺腰抽送,将毫不迟疑地肉棒再度捅向深处的花心,施予更加猛烈的攻势。
而拉蕾娜也以更充沛的爱液与花径更强劲的收缩回应女婿的攻势。
炽热的嫩肉如波浪般翻卷蠕动,刮得龟头阵阵酥麻,其了不得的性弹在肉棒通过的时候,竟像一只小手般紧紧捏着棒身,让克里夫爽到欲仙欲死。
这样的高水准对决并不能持续很久,最终以实战经验较少的克里夫率先洒下生命之种,承认落败投降,其后拉蕾娜在绵长的高潮呻吟宣靠自己的胜利,并这场特殊对决划上句号。
当克里夫带着无比的满足、浑身的汗水和疲惫中从丈母娘的丰腴娇躯上爬起来时,他看见拉蕾娜也用无比满意的媚笑盯着自己。
随后两条覆盖黑色鱼鳞的胳膊从旁边伸出,将本想多躺一会品味高潮余韵的拉蕾娜从地上拉起,再搂住她的柳腰以背后位的姿势进入她滴着多余白浊与爱液的蜜穴,开展第二场较量……而克里夫也看到他的正牌妻子拉蕾就在旁边被两个族人挽着大腿、托着大屁股抱到半空,同时被抽插着前后两穴,正发出分贝极高的刺耳呻吟。
这一夜,距离宴会的结束还有一段很长的时间,而鲛人们的“群架大战”还得再持续一会……
半年后,钦休港,宣慰司官署的第四层。
来到这一层大门外的拉蕾娜摘下挂在自己的右乳头上的文官徽章,然后把徽章拍到大门的魔法锁上,伴随滴的一声电音,这扇被法阵锁住的大门顿时自动朝内打开,里面是与帝国本土进行远程实时魔法通讯的传讯厅,也是她作为联络员的本职工作场所之一,除了连接上下楼层的楼梯,整层楼的空间都只为进行魔法通讯而设计。
她的另一个工作场所是五楼,那里是信鸽们的巢穴和信件收发室,她要照顾喂养这些咕咕叫的小可爱和不时看看收信笼有没有陌生的信鸽带着绑在腿上的信件送到。
而她到目前为止,唯一一次往帝国本土寄信是她写给祖龙城的父母,告诉他们自己还活着并且成家了。
也不知道会不会本土的邮站官吏当垃圾信件扔掉。
只是身为驻留武官的克里夫也跟在她身后走进了通讯厅,按照正常的工作流程,殖民地官员若非要对帝国本地的直属上级进行重要的报告,是不被允许进入通讯厅的,但拉蕾娜并没有阻止女婿的追随而入。
拉蕾娜来到控制台前,通过触碰台面上一个个由符文石打磨而成的按钮和开关,检查着这座大型魔法设备方方面面的状态。
而克里夫则从她身后将她搂住,双手不安分地捏着她的硕乳揉搓和拨弄挂有文官徽章的铜环。
“呃……嗯……呀……乳头好痒……”受到刺激的性感带很快产生阵阵快感,并传往拉蕾娜的全身各处,很快让她洁若冰霜的俏脸泛起了红霞,檀口也吐出断断续续的甘美娇吟,甚至开始影响她的工作了,可她却没有制止女婿的这种僭越无礼。
确认供能的魔晶装备正常运行,信号收发阵列显示已经与数百海里外的本土传讯塔建立联系后,站在控制台前的拉蕾娜终于回头看向克里夫:“停下,要开始连线了。”
“妈妈,你忙你的,我玩我的。”克里夫说着捏住丈母娘的尖下巴,强迫她仰起俏脸与自己深深一吻后,便迅速钻进控制台底下。
只留拉蕾娜没好气地独自面对墙上的巨大水晶屏幕,
随着联络员的手掌按在那根银白色金属柱顶端的凹槽中。
古老神秘的古炎夏符文从魔导金属表面浮现出来,拉蕾娜听到有一阵轻微的电流在控制台内部响起,片刻之后,她眼前那面镶在墙壁上的水晶镜画面一变,不再倒映出站在它面前的黑发裸女,反而呈现出无数雪花,最后构成一个炎夏风格的室内场景,一个身穿红色文官法袍,胸前佩戴着文官徽章的黑发少女的身影变得清晰起来。
“联络员零二八七,你好,帝国的……”对面的联络员刚自报家门,抬起的皓腕㠪要招手打招呼,就硬生生地僵在原地。
本土那边的联络员出现突然僵硬这种情况,对于拉蕾娜来说已经很熟悉了,不是通讯网络卡了,就是对方首次接到洪都提岛的通讯,见到没穿着文官法袍的自己。
“你好,我是联络员九五一六,在洪都提岛进行定期联络。” 赤裸着娇躯,乳头上挂着文官徽章的拉蕾娜神色如常自报家门。
而在控制台下,克里夫的双手已经绕到她的身后,各捏住一座圆润高翘的臀丘,像是厨师发面团那般把这两团美好的凝脂搓尖按扁。
“好的,远在海外的同胞。”镜中的本土联络员再次有了动静,只不过她的笑容显得有点僵硬,“请问当地一切如常吗?还是有什么要报告本土的信息?”
“上月本地又有五十六名海族部落民登陆并迁入,一个距离洪都提岛东北面两百海里处海底的曼达拉部落,恳求归附于炎龙旗下,迁往洪都提岛定居,具体的内容与报告已交于上月固定航班的运输船返航送往本土,请内务部定夺……”
一次性有数以百计的异种族想要成为帝国臣民,这种事情哪怕是帝国再放权,慰抚司的自治权再大,也是需要本土允许的。
而且炎夏帝国的官僚系统讲究孤证不立,联络员有说谎的可能,写报告的官员同样也可能说谎。
而且有她关于舰队返航的报告,也能让帝国掌握更多的信息——如果运输船因携带的传讯仪出了故障而无法进行定期联络呢,如果在这基础上还受到袭击,需要救援呢?
她也不希望再有同胞像自己当年那样掉进海里,直到十年后才被帝国的舰队意外寻回。
对于陆生种族来说,大海就跟那位掌管着海洋神职的汪洋女神一样,脾气完全捉摸不定。
“好的,已经记录在案,通讯结束后将转交内务部。”对面的联络员拿起羽毛笔刷刷地书写了一会,“还有别的内容吗?”
“有的,本地的城镇建设……呀!”拉蕾娜刚说出几个单词,就感到自己的蜜穴被一个温暖湿濡的包住,接着一条柔软又湿漉漉的小蛇顶开了她肥厚的蜜唇,钻进自己的花径,细致地摩擦花径内壁每一寸敏感的褶皱,快感就像是闪电一样从脊椎上流窜,这才使得她忍不住轻声尖叫——这是克里夫用嘴含住了她的骚屄并且把舌头探进了花径里。
“同胞,你还好吗?”
“没、没事,刚才被蚊子叮咬了一下,你也知道海外岛屿的虫子比本土的要更大更厉害。”拉蕾娜连忙扯了个很合理的谎给圆了过来,而屏幕另一边的联络员也用认同的表情点点头,示意她继续报告。
“农业方面……”拉蕾娜继续报告,而克里夫也在继续逗弄她。
手指对臀丘的揉捏,上门牙对阴埠的研磨,舌头对径花内壁纸的摩擦,都让她在说话中不受控制地从鼻腔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哼声,让快感不断累积,只可惜舌头对于肉棒来说还是太短了。
但在花径的更深处,强烈的瘙痒像是无数根羽毛在抚弄挑逗,渴求着异物的抵达与摩擦。
要舔就舔得更深一些啦……拉蕾娜在心中恳求着控制台下嘴对骚屄的女婿,上半身仍努力装作平常无事继续做报告。
但她很确定自己的声音已经有些嘶哑,不时蹦出一两个高亢的鼻音,表情就更不用说了,勉强装出被海外大蚊子叮咬后觉得身体发痒的样子会不会被对方看穿了?
毕竟只要是挨过操的女人,都会清楚女人在发情和挨操时会有什么反应,说不定对方早就已经看穿了自己拙劣的表演,只是因为这种魔法通讯会被记忆水晶记录才不说破?
不会,一定不是这样……拉蕾娜在心中安慰自己,屏幕面积虽大,但通过传输到另一边的只有站在控制台前的联络员的腰部以上区域,加上自己身处海外岛屿,气候环境与大陆本土截然不同,出现例如裸体出镜也只会以为是海外环境迥异于本土,而让驻岛人员不得不做出的奇怪的“入乡随俗”。
绝对不会想到自己位于控制台下面的下半身,此刻正大大的分开着双腿,被一个躲在下面的男人揉着屁股,舔弄着骚屄。
呜,克里夫在干什么啊,明明我在工作干正事,他就不能等我完成定期联络再操我吗……拉蕾娜扪心自问一直有为帝国和部落好好工作,尽职尽责,可今天就为了一时的泄欲与对克里夫的纵容而违反了联络员的通讯守则。
可是,克里夫真的把她舔得很舒服……
背德感成了欲望的加速器,拉蕾娜感觉到花径内部已经变得湿哒哒的,阴埠下方的小淫豆已经高高地昂起,小肉芽彻底脱离了包皮,膨胀得像是一颗红石榴子。
虽然还做报告,不时要回应对面的提问,但实际上她已经不太听得清另一边在说些什么。一阵又一阵的快感欲浪以花径为中心,在克里夫的舌头的刺激下不断沿着神经扩散,冲击着她的身体和理智,她几乎是竭尽了全力才能勉强维持住表情不至于崩溃。而不能被发现”的恐惧,又让这种快感变得更加强烈,源源不断,时刻冲击着她的理智。
她的肉洞又酸又肿,随着手指的挤压喷出液体,子宫也在,已经不再是瘙痒疼痛,另一根手指已经戳进了肛门里面,大概有两个指节那么深,而她只感觉飘飘欲仙,整个人都要飘上云端!
不行了、要泄了,真的要泄了……拉蕾娜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子宫正在颤抖,花径如瀑布飞流,爱液猛泄不绝,整个人飘飘欲仙,好像加持了浮空术而升到半空似的,唯有仅余的理智在提醒着她现在还是抬手去揉搓自己胸前两颗硕乳的时候。
“此次联络就此结束,下次定期联络见……”
随着这一句外交辞令,墙上的屏幕在哒的一声中变回一片黑暗,而一直咬牙坚持,压抑着快感的拉蕾娜软软地往控制台一趴,檀口吐出一阵绵长的娇吟:“啊呀呀呀呀呀……”
纵然没有肉棒的插入,她也高潮了。
而罪魁祸首——她的女婿克里夫也从控制台下钻出,擦了一把嘴边残留的阴精,对她命令道:“终于聊完了,那就趴到桌上把屁股撅起来。”
“克里夫,你不可以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被这么一提醒,拉蕾娜连忙从控制台上起身,双手捂着硕乳报以又羞又气的回答。
她随即上被克里夫拽住珊瑚项圈上的发黄海带绳一拉,丰腴雪白的身子又趴回到控制台上。
“明明只是被鲛人调教成肉玩具的女奴,却敢这样跟男人说话,等我好好教训你什么叫天高地厚。”跟早已习惯裸奔的拉蕾娜不同,克里夫哪怕岛上天气再怎么炎热,照样日常穿着长袖长裤的骑士礼服。
他动作迅速地解开腰带,掏出变得坚挺的肉棒,对着那已经被他舔到爱液横流的蜜穴一挺腰,龟头轻松顶开早已放弃抵抗的蜜唇,进入到濡湿的花径内。
“喔……”拉蕾娜像是突然中箭一般娇躯一颤,在螓首后仰中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叫得这么骚,妈妈,你有多久没人操过了?”昨天在官署顶层的信鸽收发室里跟拉蕾娜滚过床单的克里夫一边挺腰抽插做起活塞运动,一边质问被他压制到被迫撅起翘臀承受侵犯的丈母娘。
“还没……嗯啊……没到……哦呵……一天啊……”拉蕾娜如实回答,一双无处安放的纤手在避开控制台上的各个符文的同时,也在寻找着可以抓握的地方。
“一天?说谎!”克里夫的巴掌啪的一声落在面前的糯米雪臀上,拉蕾娜的臀肉顿时肉浪翻腾。
事实上,拉蕾娜天生一个富有肉感又弹性惊人的大翘臀,在交欢时不当鼓拍着就太可惜了。
“妈妈我没说谎……咿呀……谎啦……咿……”尽管屁股被女婿打得啪啪作响,雪白的肌肤渐渐被印上了粉红色的掌印,但拉蕾娜的俏脸上只见到欢愉的表情,可见她已陶醉其中。
也许她天生就是个有受虐体质的女人,也许是这十几年以来丈夫阿瓦哈对她身体的开发和族人们在节日上对她的耕耘,让她变成了这副样子,不过克里夫很喜欢拉蕾娜这样子,尤其是交欢中对她进行语言上的羞辱会使她更加兴奋。
厅堂之上端庄优雅,床塌之上淫荡妩媚,是很多炎夏男人对理想妻子的要求。
“敢对主人说谎的女奴得更多教育。”克里夫停下了他击鼓游戏,毕竟把拉蕾娜的屁股拍得太红,晚上回家时还没消散干净,不太好跟老丈人交待。
于是他腾出一根手,戳进丈母娘的菊穴,开始搅动直肠的内壁。
这下子双穴齐插的刺激,让拉蕾娜趴伏在控制台上的上半身立刻弹起,直挺挺地朝后撞入女婿结实的胸膛,屁股也姿势的改变瞬间把克里夫本来只戳入了一节指节的手指吞至没根,滑腻柔软的两片臀瓣也将他的手掌狠狠夹进又深又挤的股沟峡谷。
“不要啦……啊……我是你……呀啊……的……嗯……岳母……”倚在克里夫怀中的拉蕾娜的双手无处安放,在空中胡乱地抓挠了一会,就被女婿强掰至背后,再用自己项圈上的那条海带绳捆绑起来。
“不过是个生下了我妻子的肉便器。”克里夫说着用空出来的手搂住丈母娘的纤腰,在用力挺腰将肉棒尽管可能地撞入花径最深处,同时塞进她菊穴里的那只手也一并用力往直肠尽头戳进,以求达到给拉蕾娜双穴齐插的感觉。
“……人、人家……呀……不是……咿……肉便器……喔……克里夫……嗯啊……你……呵喝……见过……啊……当肉便器……呃……的联络员吗……”拉蕾娜的檀口在努力辩解,可她丰腴雪白的娇躯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如同一个木偶般随着克里夫的抽插节奏中撅臀挺胸来回反复,两颗硕乳随着身体的运动不断上下晃动,甩着系在乳环上的文官徽章叮叮作响。
“我眼前就有一个,她已经用自己全身的三个洞服务过部落里所有的男人。说,整个部落所有肉棒里,谁的最能把你干爽?”
“我、我……呀……不知道啊……咿呀!”拉蕾娜话音刚落,穿在左乳上的铜环就被女婿用力一扭,疼得她原地弹起。
随后克里夫又一顿猛插狂干,给予她大量的快感以覆盖乳头的疼痛。
当她以为可以重新沉浸于快感的汪洋时,克里夫的问话又响起:“谁的肉棒最能把你干爽?快说。”
“不知……咿呀……克里夫……不要!”这一回,拉蕾娜话还没说完,串在阴蒂上的铜环就被克里夫扭了一下,又让她跳了一下。
“快说,我和阿瓦哈的肉棒,谁的最能把你干爽?”相同的问答第三次响起,但这一次拉蕾娜明白她要是没说出“标准答案”,那么正在身后操着自己的女婿就不会让她顺利高潮。
“呜呜……是你……呀……是克里夫……喔……的肉棒……嗯唔……把人家干得最爽了……”断断续续地说完这句话后,拉蕾娜反而更性奋,似乎终于冲破了那层“世俗的束缚”。
“这才是我的好肉便器,这就给你奖励……收下我的种子吧。”随着一声舒畅的长叹,一泄如注的克里夫结束了他的战斗,而被女婿又一次灌成泡芙的拉蕾娜也因此在高亢的尖叫中登上巅峰,随后因高潮引发的脱力而重新瘫软在控制台上。
接着克里夫把自己的丈母娘翻过来了,让她保持仰躺的姿势后,俯身而下,与她深情地拥吻在一起。
作洪都提岛的帝国联络员和驻留武官,在上班时间在官署里白日宣淫,是很严重的渎职行为,可是炎夏帝国对于这里的关注度还不够高,加上对本地人也是采用当地自治为主,帝国监视大方向的制度。
那么拉蕾娜除了每个星期的传讯术定时联络以外,就只有照顾官署石塔里第四层的信鸽和偶尔收发一些由信鸽送递的信件,空闲时间极多——不如说,以酋长夫人的身份指导族人们努力学习农耕技术和安排农业生产才是她的主要工作。
而克里夫也大差不差,老丈人阿瓦哈组团捕鱼打猎带不了他下海底,手底下的正牌帝国士兵也只有二十人,看守宣慰司官署、帝国官方的物资仓库、维持码头区的秩序就已经占用了全部人手,他更多是以教官的身份训练这里的海族战士怎么在陆地列阵作战,如何分辨指挥官的哨声、鼓点、旗号,如何保养帝国送来的武器装备。
至于宣慰司官署内上班的另外两位同僚……笑死,明明负责给当地人传播炎夏文化、教化愚蠢蛮夷的文宣官不是在官邸喝酒买醉,就是去沙滩当钓鱼佬,再不济就是带着自己贴身侍从钻进岛屿内陆的森林打猎,只求把这一年任期熬完回本土;剩下的那位书记员便是拉蕾娜的大女儿、克里夫的妻子拉蕾,她倒是尽职尽责维持着宣慰司的运作,但指望她监督拉蕾娜和克里夫,别让他们在上班地点滚床单,就大可不必了。
已成母婿关系的两人品味了好一会余韵,恢复了力气后。
拉蕾娜对用脑袋枕着自己的硕乳的克里夫轻声细语道:“克里夫,我……好像又怀孕了。”
“哦?是吗?真好呢。”
注意到女婿眼底里的失落,拉蕾娜又补充道:“可能是你的孩子……”
“什么?妈妈……不,拉蕾娜,你说什么?”这下子克里夫一下子从丈母娘的硕乳上弹起,死死地盯着拉蕾娜的茶色眼眸,仿佛想靠这种方式确认她是否说谎。
“我肚子里的孩子可能是你的。”拉蕾娜重新说道,“从日子来算,你最有可能。”
“那真的太好了。”激动不已的克里夫捧住丈母娘红霞未散的俏脸狠狠地吻了好几口。
事实上,只要等孩子生下来了,就能知道父亲是谁了——钦休部落里就只有克里夫一个人族男性,如果孩子没有一点鲛人特征,那么就必定是克里夫的骨肉。
就是心里乐开了花的克里夫忽然想到,这个孩子出生后,TA到底算是自己的小舅子小姨子,还是自己的儿子女儿呢?
但不过那些事情都是以后才需要考虑的了,就像鲛人族里一直流传的那句古语一样:“只在当下”。
不论是他还是她,都已经在这十五年里失去了太多太多的东西了,而只有在这里,在当下,他们才有时间,补回来那失去的一切。
“妈妈,你又在和我的夫君一起!”伴着一声醋意满满的女声,一个一丝不挂、右乳头上挂着文官徽章的混血鲛人少女闯了进来,“我也要,我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