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艾德文娜的平行世界线【6】不尽我意的结局

(汉克去世后不久)

艾德文娜回到了汉克家的马厩里,躺在那堆当床铺的干草堆上,望着由木板搭成的天花板,心想:汉克主人去世了,那么伯恩小主人就会继承我这个女奴吧,他应该会像他父亲那样使用我,可我是他的亲生母亲啊,而且再过七八年,我到了四十六岁,魔药就会失效了,那时候小主人就会把我赶出家门,啊,我不要变成了丑八怪后才死……

乱七八糟的思绪在艾德文娜的脑海互相交织闪现,使她心乱如麻,对未来的生活感到无比担忧。

毕竟大部分人都是追求生活安定的,经过驯奴学院的充分调教后,女奴们对于这种安定感的渴求比普通人更强,她们下意识里更喜欢那种可以一眼望到头、能够按照时间表进行的生活。

如果艾德文娜此时仍在贸易联盟,那么已经十六岁的伯恩早就举行首卖日而把她卖掉,她会在一个新主人的家里开展新生活并度过余下的日子,直到四十五岁生日时被新主人送去参加告别日,将头颅进送万颅塔永久保存,结束这一生。

然而,这里是特兰王国,伯恩没有把她卖掉,汉克作主人却先于她去世,这些变化都完全不符合一个女奴该有的人生发展,甚至她度过四十五岁生日之后,主人愿不愿意处决她,让她保持着美丽而死都不好说。

但是,服从主人的命令是女奴的天职,不管命令有多么无理……艾德文娜想到这里,干脆放弃思考,闭上美眸入睡,她的命运就交伯恩来安排好了。

女奴闭眼没多久,就听见马厩的门被推开的声音,她一下子从草堆上坐起,借着从窗户洒进来的月光,看见双眼微红的伯恩走了进来。

“贱奴恭迎小主人驾临……”虽然不清楚为汉克的葬礼准备弄碌了一天的伯恩为什么在这时间来找自己,不过艾德文娜还是遵从着驯奴学院的训练摆成跪坐礼的姿势,用纤纤玉指掰开自己的骚屄,向这个亲生儿子媚笑着报以问候。

默不作声的伯恩没有理会女奴母亲的问候,径直来到她面前,然后按着她的裸肩,让她转了个身再按趴在草堆上。

面对如此粗暴的对待,艾德文娜没有反抗,只是调整了一下螓首的朝向,别让俏脸被埋进草堆导致可能的窒息后,便没有了动作,等待着伯恩继续摆布自己,但内心不可谓不纠结。

她不是天生的女奴,在弟弟为了爵位的继承权而安排她在战场上“战死”,被卖到贸易联盟调教成女奴之前,她接受的教育和观念,都是把母子私通视为人伦大忌。

哪怕自己已经光着屁股在伯恩面前晃了十六年了,面对儿子接下来可能的侵犯,她没有抵触感是不可能的。

但是被调教成女奴之后,她的观念也受到了一定程度扭曲,例如主人要享受女奴的身体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现在汉克去世了,伯恩理应自动获得她的拥有权,成为她的新主人,何况父亲去世带来的悲痛让伯恩做出一些需要慰借以平伏心情的举动也是十分正常的。

只是伯恩用自己的亲生母亲来慰藉就挺怪异的——汉克对艾德文娜下达的禁口令和全村人的作伪证,伯恩直到现在也不知道艾德文娜才是他的亲生母亲,只以为她不过是父亲拥有的女奴,那么不知情的他也不会有这种怪异感。

见艾德文娜趴好,伯恩掏出一捆绳子,回想着父亲汉克捆绑艾德文娜的手法开始捆绑眼前这个女奴。

经过一轮飞线走绳后,女奴就被捆成常见的后手交叠绑,穿过乳沟的绳子将她那两颗本来就让男人一手掌握不住的巨乳勒得更加饱满硕大,接着伯恩又掏出一个塞口球递到艾德文娜面前,女奴主动张开檀口咬住这个可爱的小刑具,任由儿子把它的扣带拉到自己的后脑勺处扣紧。

完成了这一串“女奴化妆”后,趴在草堆上的艾德文娜便听见身后响起了伯恩解开衣服的声音,就主动分开修长的大腿,以膝盖支住草堆将大屁股高高撅向天花板。

很快,伯恩的双手就扒住她的大屁股,一根烫人的肉棒撑开了蜜唇那点可笑的抵抗,狠狠地捅进了蜜花深处。

“呜呜呜呜……”艾德文娜做好了被入侵的心理准备,可她的身体却不能随着意识立即进入状态,哪怕身体经过魔药的改造,又接受了驯奴学院的房中术训练而变得十分敏感,想要进入状态仍需要进行前戏,只不过比寻常的女人更快进入状态以及更容易被男人的肉棒征服罢了。

现在干燥的花径突然受到肉棒的入侵,得到的只有宛如手锯割肉般的疼痛。

伯恩仿佛听不懂女奴那突破塞口球阻隔的惨叫,十根手指用力捏紧构成桃臀的凝脂,开始有节奏地挺腰抽插,享受着女奴绵密紧致的花径。

但艾德文娜在这样的交欢中却在承受着折磨,剧疼以花径为中心沿着神经席卷全身,疼得她天蓝色的美眸瞪得老大,一口银牙死死地咬着塞口球,几乎要把它咬碎似的,背后的手掌时而张开,时而握紧,似乎想要捏住点什么好缓解痛苦。

“呜唔!呜唔!呜唔唔唔唔唔!”女奴的痛苦呻吟没能唤回伯恩的怜惜,这个不知真相的不肖儿子毫不理会女奴母亲的痛苦,继续挺腰驰骋,肉棒在一来一回中反复进出他出生时通过的花径,硕大的龟头像是攻城锤一般一次次狠狠地撞击那个孕育他的子宫的大门。

疼、好疼、太疼了……无法说话的艾德文娜紧贴着草堆,挣扎似的扭动着娇躯,脑海里不断回忆过去与汉克和伯恩这两父子交欢的画面,想办法让自己快点进入状态以结束这痛苦。

可没等她完成这一点,新的刺激又来了——伯恩的两根手指猛的插进了她的菊门。

“呜唔唔唔!”这意料之外的刺激让女奴猛地仰起螓首,清澈的淫叫声经过塞口球的过滤,化成含糊不清的呻吟流泻而出,也拜这一刺激所至,她终于进了状态,花径内壁的层层褶皱开始分泌出丝丝爱液,不仅让伯恩的肉棒进出得更加畅顺,也让花径在遭受龟头刮蹭产生的疼痛转化为快感。

马厩内的母子交欢、主奴厮混仍在持续,伯恩在持续的抽插中全身越发舒爽畅快,而艾德文娜也在儿子强而有力的鞭挞征伐下娇喘连连,美眸翻白。

女奴婉转承欢的媚态让伯恩越发兴奋,快感的阈值终于被突破,精关的失守使得马眼喷出一股浓热的白浊,灌进了女奴的子宫。

“唔……”被这种热流烫到的艾德文娜双眸一翻,全身颤抖了几下就瘫软下来,只有大屁股因被伯恩的腰腹顶住而保持着撅起的状态。

啊,伯恩的种子,洒进我的肚子里了……艾德文娜迷迷糊糊地想着,一种联盟女奴不应该有的罪恶感与羞耻感涌上她的心头,虽说伯恩是第一次把种子洒进她的肚子,但以后恐怕会变成一种常态,那么自己开花结果怀上了孩子,该怎么办呢?

安娜会怎么处置她肚子里的孩子?

其他知道内情的村民们会请来牧师打掉吗?

如果被允许生下来,那么这个孩子的身份又该怎么安排?

伯恩会给这个孩子一个名分吗?

万一这个孩子是个女孩,她被抚养长大后,会继承自己的项圈,成为一个没有纹身的女奴,被拴在马厩里重复自己的一生吗……没等艾德文娜在自己的胡思乱想中理顺思路,就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放了下来,整个人岔开大腿趴在草堆上,而伯恩则趴在她的裸背上,儿子粗重的喘息从背后传来,呼吸产生的热气吹拂在她的肌肤上。

这对母子就这样一起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

马厩此时静悄悄的,只有母子二人的呼吸声,就连从窗户洒进的月光和从门隙窜进的夜风都是沉默的,仿佛整个世界都不忍打扰这对关系怪异的主奴。

过了一会,把呼吸调整顺畅的伯恩从艾德文娜的裸背上撑起,然后把眼前这个女奴翻转过来。

这下子艾德文娜像是没了骨头似的仰躺在草堆上,两团雪白的凝脂摊在胸前,展现着那惊人的份量,硬币大小的乳晕和乳头就如同在雪地盛放的红玫瑰一般绽放在肥嫩的肉球上,俏脸上的红霞还没退去,微微翘起的嘴角与目光迷离的美眸恰好构成一个代表着愉悦与满意的表情,白皙似雪的肌肤也因为激情运动后而变得艳红,抚摸起来还一点微微烫手的温度,微微张开的蜜穴缓缓渗出些许白浊,在皎洁月光的照映下更具神秘感。

男人在发射过后都会出现无欲无望的贤者时间,但注视着这具如此完美的肉体,同时明白度过今夜之后他再也享受不了她,出现软化低垂的肉棒又一次充血竖起。

而艾德文娜也借着月光在打量伯恩。

十六年前自己痛苦分娩生下的小婴儿,如今已经长成一个英俊帅气的小伙子,赤裸的胸膛上是结实的肌肉,手臂粗壮而有力,胯间的武器又粗又壮,这些在女性眼中色气满满的优点居然能够集中到一个身体之上,还是流淌着她的血脉的孩子,这怎能不让她神魂颠倒。

大概那些被自己儿子吸引并用肉体引诱儿子与自己交欢的女奴,也是出于跟我相同的原因吧……艾德文娜痴痴地想着,可惜她被带回到大陆,被卖到石墩村,接触不到其他女奴,无法交流证实自己的猜想。

主人垂首俯瞰,女奴抬头仰望,伴随视线的交汇,伯恩俯身而下,解开封印着艾德文娜檀口的塞口球,随后享用母亲的樱桃小嘴,吻到那两片丰润的樱唇接触的时候,他甚至激动到有些不能自已,他得记下这对樱唇的触感——这是他父亲汉克以及他自己才能品尝到的宝物。

“嗯……嗯……嗯啊……”主人与女奴的舌头在彼此的口腔中互相缠绕,探索着对方喉咙深处的滋味,湿热的呼吸从鼻孔中喷出,互相扑打对方的脸上了。

渐渐的,艾德文娜觉得自己的身子重新发热,子宫在颤抖,心跳快速,被爱液和白浊填得满满的花径又发痒了。

这一吻好像只持续了几分钟,又漫长到似乎已经过去了一个世纪。

也不知道是艾德文娜的香舌终于累了,还是伯恩觉得已经品尝够了,两人的嘴唇总算分开,带出一条被不断拉长但最终断掉的透明水线。

“文娜,你还是那么美……”伯恩欣赏着女奴赤裸的娇躯,双手左右开弓,一掌一个像抓着大白面团一样揉着她两颗乳球——艾德文娜的乳房尺寸相当宏伟,哪怕是成年男人的手掌也只能握住一小部分,因此伯恩即使将手指张开到极限,一捏到这两团凝脂上,顿时有一种整个手掌都吞没进去一般的绵软手感,这份美妙的感觉令汉克和伯恩都对此爱不释手。

随着对巨乳揉捏的持续,伯恩感觉到掌心沾到了一些湿漉漉的东西,他恋恋不舍地松开揉捏着凝脂的手掌,递到面前查看沾在上面的液体,发现居然是乳白色的奶水……虽然妮娜成长到已经戒奶、平时吃牛奶拌麦粥的地步,但艾德文娜的身体还是会分泌奶水。

借着从窗户洒进来的光月,伯恩看见艾德文娜那两颗充血勃起的蓓蕾流出甘甜的母乳,要是不再做点什么,这些珍贵的养分就会顺着白嫩的肉球流下,浇进草堆,白白便宜了某些小虫子。

“啊唔、唔……艾德文娜,你的奶水真好喝。”伯恩连忙再度俯身而下,双手抓起亲生母亲的两只乳球聚拢起来,张开嘴尽可能地将那两颗正持续分泌出乳汁的粉色珍珠一起塞进口,同时手指用力挤按已经被她握住的两团凝脂,使大量的母乳射入伯恩的口中,舌头的味蕾上所感受到的滋味比宴会上任何琼浆佳酿还要美味,同时有一种令他感到怀念的味道,但怎么也想不起来为什么自己怀念——那是因为在十六年前他被艾德文娜抱在怀中喂奶哺育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有记忆。

“唔……呃……呜……嗯……”可正在被吸奶的艾德文娜就是另一番感受了,乳头上传来的吮吸感仿佛是打开时光之门的钥匙,将她带回到伯恩还被包裹襁褓之中,哇哇啼哭着向她索要奶水。

就像是在眨眼之间,曾经的婴儿已经成长为英俊健壮的小伙子。

但有些感觉又与当年不太一样,现在多了乳头被牙齿磨研时不断传来的如同触电般的酥麻快感,这些刺激让她的娇躯怎么也积存不起力气,整个人很快被弄得像是一块瘫在草堆上的美肉,连抬一下腿都做不到,只能任由儿子摆布自己。

“文娜,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主人,你只属于我一个,明白了吗?”终于舍得从艾德文娜的巨乳上抬头起身的伯恩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边残留的奶水,用严厉的语气命令自己的女奴兼亲生母亲。

“贱奴明白。”

得到满意答复的伯恩得意地笑了笑,然后把女奴两条结实修长的大腿摆成M字开脚的姿势,然后双手抄底挽起这双美腿,将她的大屁股抬到蜜穴正好对准着自己的肉棒的高度,再次挺腰向前,将肉棒送进蜜穴。

“啊……”不同今晚刚开始的那次强行插入,艾德文娜的蜜穴不仅有伯恩先前发射、尚未全部流入子宫的白浊,还有重新分泌的爱液,使得肉棒一经进入,她就发出一声愉悦的淫叫。

正面进攻的伯恩其气势更胜之前,他的肉棒以摧枯拉朽之势朝着自己诞生的故乡突进,一口气直接捅至全根没入,龟头如同攻城锤一般狠狠撞在艾德文娜的花心上,

“嗯、啊……嗯唔……”前一轮的缠绵使艾德文娜的身体变得极度敏感,紧窄的花径紧紧包裹着儿子的肉棒,母子乱伦的强烈背德感让她非常兴奋,这种情绪又给她带来巨大的快感。

这、这就是被儿子侵犯的感觉吗?

好、好棒呢……意识在快感汪洋上漂浮着的艾德文娜忽然觉得当年被弟弟凯恩斯安排“战奴”,最后当了女奴也不坏。

此时伯恩耸动腰腹的速度正逐渐提升,一次次让龟头狠狠撞击艾德文娜娇嫩的花心。

“呀……小主人……喔……您……啊……好厉害……嗯……”面对儿子如此凶猛的攻势,艾德文娜在感叹伯恩体力充沛,耐力持久的同时,也在大声呻吟起来,之前在高潮过后消退的快感又迅速积累起来

“啊……喔……喔喔喔……嗯啊……”感受着高潮来临的预兆,艾德文娜舒展娇躯等待着那醉人的瞬间。

两坨硕大的巨乳仿佛又涨大了一圈,乳峰上小巧樱红的乳头高高挺立,重新喷洒出甘甜的乳汁。

娇躯像一条活鱼一样在已经彻底被爱液弄得到处是水斑的草堆上无规律地抽搐挺动,柔嫩的肚皮荡出层层肉浪。

至于胯部就更加淫靡不堪,饱满肥厚的蜜唇像第二个小嘴似的,伴随着肉棒的反复抽插而喷吐出一抹抹透明的爱液。

忽然,伯恩松开双手,身体倾身将手撑在艾德文娜的裸肩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女奴的胯部上,把肉棒插得更加深处并突破了花心,捅进了子宫内。

“哦喔喔喔喔……”对这一击照单全收的艾德文娜以一阵绵长的绝叫告诉伯恩她已经登上高潮,随后两人一同归于平静,在粗重的喘息中品味着事后的余韵。

而恢复安静的马厩门外,安娜正透着门缝盯着这对搂在一起的血亲母子。

早在伯恩摸出房门的时候,她就已经察觉到了,然后一路尾随到马厩外面,全程欣赏了一场激烈的活春宫。

安娜对于目睹这一幕早有心理准备,毕竟艾德文娜因女奴身份一直在村里裸奔,而伯恩随着年长的增长也渐渐唤醒了对异性的欲望,由于不知道自己真实的身世,那么伯恩对艾德文娜产生欲望一点都不奇怪。

安娜从伯恩十岁开始就注意到这个名义上的儿子看向艾德文娜的目光逐渐多了一些不一样的意味,只是畏惧于汉克这个父亲的权威而没对艾德文娜动手罢了。

现在汉克去世了,家里的男人只剩下伯恩,那么他终于可以对这个属于父亲的女奴为所欲为了。

跟由于引发的母子乱伦相比,安娜觉得为了阻止伯恩而把他真正的身世告诉他更加不能接受,鬼才知道这个孩子会产生什么反应,干出什么事情——例如带着艾德文娜私奔什么的,那么安娜下半辈子该怎么办?

感谢女神保佑,安娜最终确认伯恩只是来找艾德文娜打一场“友谊炮”,好缓解父亲去世的悲痛之余,也一偿过去对艾德文娜的欲望。

但看着那具被伯恩紧紧搂抱着的健美肉体,她还是不可避免地妒火中烧,嫉妒这个女奴明明与自己年龄相仿却仍旧美丽不减,嫉妒这个女奴明明是伯恩的亲生母亲却迷得他神魂颠倒。

不过还好,只要艾德文娜不跟伯恩来个母子相认,那么安娜还可以忍受下去。

于是,放下心来的农妇如同她来的时候那般悄无声息地回到自己的卧室里重新睡下,没过一会,伯恩回来的脚步声,随后这脚步声消失在伯恩的房间里。

……………………

(汉克去世后一两年左右,艾德文娜怀上了伯恩的孩子)

马厩内,艾德文娜一如既往地坐在那个被她当作床铺的草堆上,一条铁链连接着墙壁与束缚她粉颈上的奴隶项圈,将她的行动范围限制在马厩这片小小的范围里,她一双藕臂由手铐反锁在身后,檀口也被一颗红色的塞口球堵住,再配上因一丝不挂而赤裸的丰满娇躯,就连被圈养在猪圈里育肥待宰的小乳猪都不如她现在这副模样可怜。

但艾德文娜并不这样认为,她丰满健美的娇躯倚着草堆,换成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低头查看自己的下身。

在被自己那两颗尺寸夸张到男人也一手掌握不住的巨乳挡住一半的视野后,她总算看到些许从巨乳底下突出来的肚皮——她已经怀胎九个月了,也由于自己被魔药改造过的身材太好的关系,直到怀孕到这个程度,她才能用眼睛看到自己的肚子。

延续自己的血脉是每个生命的本能,艾德文娜已经生下了两个女儿和一个儿子,但新生命的降临仍让她感到喜悦,皆因这些孩子都是主人赐予她的贵重宝物。

只是这次的宝物与以往的三个有些不同,洒下种子的主人是她的儿子伯恩,是她的上一任主人汉克生下的血脉,也是汉克去世后自动继承拥有她的主人。

若是正常情况下,哪怕在贸易联盟里,儿子用母亲的身体练习房中术,学习性知识,也会注意分寸,或让女奴做好避孕措施,或自己把种子洒到外面,以免制造出将继承顺序破坏的孩子。

但是伯恩并不知道艾德文娜是他的亲生母亲,因为汉克不想让他的儿子有个当女奴的母亲,而为了伯恩的未来,艾德文娜也把这个秘密埋在心底,让伯恩以为他的母亲是汉克那没有生育能力的正牌妻子安娜。

如今伯恩把她的肚子搞大了,并不清楚这是禁忌行为的结果,只以为是被宠幸的女奴意外怀上了主人的孩子罢了。

作为一个生育过数个孩子的母亲,艾德文娜当然希望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也能顺利降生,然后得到一个不太糟糕的名分,再开心快乐地成长。

但是作为一个女奴,她只能服从主人的安排。

忽然,门板被推动而产生的机枢摩擦声响起,让艾德文娜的注意力从自己的肚皮拉到马厩的大门,一个衣着朴素的农妇走了进来,正是她的女主人、汉克的妻子,伯恩的名义母亲安娜。

女奴顿时从草堆上坐起,尽管双手被绑、口不能言,但她还是跪坐在地上,岔开双腿,低头垂首,按照跪坐礼的姿势展示出自己两腿之间的蜜穴。

“不错,你这母猪还记得面对主人的礼仪。”安娜刻薄的话语从头顶传来,但只盯着地面看着安娜的鞋尖的艾德文娜不敢有什么异议,再说她现在想抗议也无法表达——大陆上的人没几个有学过眼语。

“今天来你这猪窝不是为了骂你几句,也不是为了抽你鞭子,有些事情要交待你,也不需要你开口说话,听懂了就点头,不懂就摇头,现在你听懂了吗?”

艾德文娜随即轻点螓首。

“很好,不愧是我家的母猪。”安娜对女奴的反应很满意,“你的肚子已经九个月了,快要生了,想不想我儿子伯恩来当这孩子的父亲?”

艾德文娜又点点头。

安娜的这个问题听着很搞笑,但对于知道内情的两个当事人来说就不简单了,为了伯恩的名声,安娜未免愿意让伯恩承认这个孩子是他的血脉,毕竟这里不是贸易联盟,对于女奴生下来的孩子可没有那么宽容,女奴的女儿还是女奴已经算是比较好的情况了,艾德文娜更害怕安娜让伯恩在这个孩子出生后将其遗弃。

“我喜欢懂事的母猪。”安娜继续道:“我的条件很简单,等你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了,就告诉伯恩,你想让他把你的头砍了,理由么,就说你想在女神的神国里继续侍奉我丈夫。我也会说服伯恩把你砍头,这个孩子就是伯恩第一个难产而死的妻子生下的骨肉。”

艾德文娜闻言螓首一抬,瞪大着天蓝色的美眸看着安娜,她简直不敢相信安娜会愿意让伯恩来处决自己,毕竟她在汉克家里的地位不止是女奴,还是耕牛,是重要的生产工具,偶尔有抽她鞭子扇她耳光的惩罚,但真正把她弄伤的事情是没有的,导致四十五岁生日越来越近,却极有可能参加不了告别日而让她忧心忡忡,没想到现在安娜居然会帮她来个助攻。

虽说她现在才四十岁,还五年时间才到该参加告别日的年龄,但她觉得要是错过了这次处决的机会,没准以后就只等到魔药失效后在丑陋中慢慢老死,而且她还可以把肚子里孩子的名义解决了,简直是赎罪女神的恩赐。

“怎么?不愿意么?那也行。”安娜看到艾德文娜居然敢做出仰脸直视自己的无礼举动,以为这个女奴不愿意,顿时抬起脚,用鞋尖抵在艾德文娜的大肚子上轻轻划起圈圈,“要是这样的话,这个孽种生下来后扔掉好了,家里已经有你一只母猪,不需要再养一只。”

“呜唔呜唔呜唔!”艾德文娜假装被吓得连忙后退,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双腿并拢度图护住自己的大肚子,同时拼命摇晃螓首,亮银色的长发伴随着左右晃动的节奏而甩动起来,泛起阵阵璀璨的光芒。

女奴伪装出来的畏惧让安娜感到满意,但还是很生气——眼前这一只母猪都四十岁了,那该死的花容月貌仍然艳压众多十几二十岁的少女,更别提她这个快到四十岁的农妇。

于是她踏步向前,一个巴掌扇在艾德文娜的俏脸上,其力度之大,哪怕身体经久锻炼而比普通人更扛揍的前女骑士也被一下子抽到仰躺在草堆上。

“给老娘按照见到主人的模样跪好!你这只脏母猪,不然现在我就打掉你肚子里的孽种!”火冒三丈的安娜揪着艾德文娜的秀发银丝把她从草堆上拽起,别无选择的女奴只好恢复成刚才的跪坐礼姿势,天蓝色的美眸重新看着安娜的鞋尖。

“怎么样?同意不同意?”安娜再次恶狠狠地问道:“拿你的头来换这个孽种的命和名份,不同意也没关系,我也不是急着抱孙子,让伯恩下个月娶了村尾的玛莉娅,明年也能抱上。”

艾德文娜故作犹豫地颤抖了几下娇躯,眼角溢出了泪花,才艰难地点了点头。

“母猪,你的动作我看不清,到底同不同意?”安娜又问道,鞋尖再次提起,不过这次不是在女奴的大肚子上画圈圈,而是伸到女奴的两腿之间,拔弄那两片肥厚的蜜唇。

“呜呜呜呜呜……”塞口球都没有完全阻隔住艾德文娜的哭泣声,银发的女奴带着哭音、洒着泪水点头如捣蒜一般向她的女主人表达臣服。

“这才是我家的乖母猪。”达到目的的安娜伸手拍拍艾德文娜的头顶,满意地转身离去,临走出马厩前还回头叮嘱一句:“别后悔变卦,我随时可以把那个孩子丢到森林里。”

等到马厩的大门关上,谁也看不到跪坐在地上的银发女奴时,她俏脸一变,精致的五官构成一张代表洋溢高兴的表情,丰满健美的娇躯朝后一倒,重新舒服地躺在草堆上,要不是肚子实在太大了,她简直想在这草堆上打滚来宣泄自己的喜悦之情。

而回到屋里的安娜也很满意。

艾德文娜一直保守着她才是伯恩的亲生母亲这个秘密,但安娜很难信任这个女奴会把这秘密永远保守下去,最保险的办法就是让这个女奴将秘密带进坟墓里,毕竟安娜自己没有生育能力,而她的丈夫汉克又去世了,想改嫁恐怕不会有什么男人会娶一个快四十岁的老女人,那么伯恩就是她下半辈的依靠,如果艾德文娜和伯恩哪天来个母子相认,那么伯恩还愿不愿意赡养她这个名义上的母亲就不好说了,安娜不敢赌也赌不起。

幸好天赐良机,伯恩把艾德文娜的搞大了肚子,给了安娜死死拿捏这个银发女奴的机会。

等这个伯恩的亲生母亲死了,又牢牢抓住伯恩的孩子,以后就不愁伯恩不会赡养自己这个母亲了。

这一天,汉克家的两个女人用各自的办法,在同一件事上达成了共识,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

一个月的时间眨眼而过,艾德文娜顺利地迎了分娩,由于她是女奴,只能在她平时住着的马厩里以草堆当产床上把肚子里的孩子下来。

幸好伯恩找来了驻扎在村子生命神殿的牧师,来为艾德文娜接生。

于是,马厩内的接生场面变得怪异起来,与其说是产妇临盆,更像是某个调教室里的女奴调教场面——艾德文娜仍旧赤裸着腹大便便的娇躯,唯一的遮体之物仅有束缚着粉颈的奴隶颈圈,她的双臂被手铐反锁在身后,檀口被塞口球堵住,摆成M字开脚的姿势,在牧师的指挥下吃力地试图把肚子里的孩子排出来。

终于,伴随着婴儿呱呱落地,牧师将这个新生命放进盛着温水的木盆里清洗掉粘在上面的血污与羊水,再用事先准备的毛巾包成一个襁褓。

“恭喜你,伯恩先生,是个女儿。”

亲生父亲满怀欣慰地抱过这个在大声哭泣向四周宣扬自己降临的新生命:“妈妈,你看这孩子多可爱啊,长得真像我。”

“是啊,我的小孙女就是可爱。”安娜逗弄了婴儿几下,把脸侧到伯恩看不到的一侧,朝仍躺在草堆上喘气的银发女奴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后者马上会意,不仅试图突破塞口球的封锁发出咿咿呜呜的呻吟声,还蹬着修长的大腿去踢伯恩的脚。

这番表现下来,只要眼没瞎都知道这个女奴是有话要说。

于是伯恩把婴儿交给安娜抱着,随后蹲在艾德文娜身旁,解开她的塞口球,问:“文娜,是不是想亲手抱抱孩子?”

“想,小主人,贱奴很想抱抱您的孩子。”恢复了说话能力的艾德文娜报以毫不作伪的回答,但话锋一转道:“但更想恳求小主人实现贱奴一个小小的心愿。”

喜得贵子的伯恩很是高兴,他一边抚摸着女奴满布汗珠的俏脸,一边道:“你说吧,只要我做得到。”

“恳请小主人在一个月后的老主人忌日上为贱奴斩首。”演技十足的艾德文娜一边用不太甘心的语气诉说着请求,一边偷偷地将天蓝色的美眸瞟向正盯着自己看的安娜——在安娜看来,她仿佛就是明明不想死,但在胁迫下不得不做出这番请求。

两个女人的无声互动并没引起伯恩的注意,他已经被艾德文娜的求死申请震惊得有些反应不过来,就连贴在女奴俏脸上的手掌也停下了:“咦?为什么?活活得好好的干嘛想要我杀你?”

未等女奴解释,不想掺合他们家务事的牧师主动告辞道:“伯恩先生,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就先回神殿休息,如果孩子出现什么不舒服的情况,就带他过来找我吧。”

“啊,妈妈,请替我送一送。”伯恩交待完安娜送客后,重新看向草堆上的女奴,“文娜,你在想什么?”

“贱奴已经四十岁了,年老色衰,就早不配留在小主人身边。”艾德文娜幽幽地解释着,“如今为小主人留下了一个孩子,此生已无遗憾,您还要娶一个正经的姑娘作妻子,若是贱奴还在您身边,那么很难有姑娘愿意嫁给您的,还不如送贱奴到老主人身边,而且贱奴也越来越思念老主人了。”

“这……”伯恩不禁犹豫起来,不提血脉中难以言喻的联系,艾德文娜是他生命中的首个女人,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在这个亲生母亲的身上体会到肉体的欢悦与各种房中术技巧,而且还为他生下了一个儿子,早已在他心中占据了重要的位置,不是三言两语能让他放弃的。

“还请小主人成全。”

“儿子啊,她已经侍奉我们家这么久了,就满足这母猪的心愿吧。”送走了牧师回来的安娜插话道:“你也该找个正经姑娘结个婚了,我看村尾的玛莉娅就挺不错,她也在暗恋着你,难道你还要带着这母猪参加婚礼吗?”

“可是文娜她……”伯恩还想说点什么,安娜果断打断:“你怕我孙子没母亲照顾这不麻烦,让母猪把孙子照顾到戒奶了,就你送她到爸爸身边不就好了。”

“女主人说的对,如果小主人担心小小主人的成长,贱奴先照顾到小小主人戒奶后再由小主人斩首。”艾德文娜也趁机打起助攻。

“这样贱奴就不会玷污您和小小主人的名誉了。”

“等我再想想……”面对家中两个女人的相逼,伯恩只好使出拖延战术。安娜和艾德文娜彼此对视一眼,暂时放弃了劝说。

……………………

那个因禁忌之爱而诞生的孩子被取名为妮娜,为了方便照顾和喂奶,在石墩村生活了二十年的艾德文娜终于被允许在屋子里睡觉,不过仍没有睡在床铺上的资格,只是在妮娜的摇篮旁边的地面铺一张毯,赤裸着娇躯躺在上面睡觉。

这一天,哭闹着呼唤父母的小妮娜又被艾德文娜抱在怀中,那尺寸惊人的巨乳压在婴儿的小脸上,马上就被含住了乳头,富含养分的甘甜乳汁随着婴儿蠕动的小嘴被不断吸出,流进这肉乎乎的小身躯内,继而转化为成长的能量,而母亲注视着正接受哺育的婴儿,俏脸上全是浓浓的慈爱。

但站在房间外面,透过门隙将这一幕看在眼中的安娜心中却是另一番滋味:这又在无声地提醒她是个生不出孩子的女人。

另一方面,她更加担心这个下贱的女奴是不是开始不想死了,尤其是随着妮娜的成长,伯恩对艾德文娜的态度也因爱屋及乌的原因而渐渐改变,不再单纯地把这个亲生母亲当作发泄欲望的肉便器。

安娜可不想闹到最后伯恩提出想要娶艾德文娜为婚,不管这事最后会不会成功,只要伯恩提出来并在村里流传,那么他们一家人以后都在石墩村里抬不起头来。

毕竟美丽的女奴可以尽情玩弄,但真要娶这些下贱肮脏的玩意,会被别人觉得脑子有连牧师都治不好的毛病的。

所以,安娜今天决定再做些什么,赶紧扫除这个诱惑亲生儿子、还跟亲生儿子再生一个儿子的女奴。

等到妮娜喝饱了乳汁,被艾德文娜重新放回到摇篮里安睡后,安娜推门而入,咧开了嘴角:“母猪,最近你好像都没向伯恩提起关于为我丈夫殉葬的事呢,你这只蠢母猪是不是忘记了那一天的约定?”

艾德文娜对于安娜的闯入不感到意外,以她的武艺水平早就察觉到安娜在门外窥视,只是懒得点破罢了。

连忙跪好,双手抱住后脑勺,摆出跪坐礼的姿势后回应道:“回女主人的话,贱奴一直记得,请放心,小小主人戒奶了,贱奴会力劝小主人的。”

“你记得就好,但你也不是瞎子,伯恩他最近看你的眼神越来越不正经了。所以我啊,还是没法放这个心。”安娜从怀里摸出一个小陶瓶,“喝了它,我就放心了。”

望着这个装有不明液体的小陶瓶,艾德文娜控制住脸部的肌肉不至于让自己露出狐疑的表情,但她没有马上接过瓶子并将里面的东西一饮而尽的态度已经说明一切,她追求的是类似告别日上的斩首处决,如果是服毒而死,那么她可不干。

“怎么?想反悔吗,母猪?”安娜的眼神立刻变得如同菜刀一般锐利,她一边在摇篮边上踱着小碎步,一边用那双粗厚的大手抚了抚小妮娜的脸颊,“放心,这就是毒药,但不会毒死你,只是把你变成哑巴。伯恩那臭小子这一天天的就差要正式娶你了的混账样子,我要现在把你毒死了,万一他生气极了,不认我这个妈妈了,那我岂不是搬了块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么。我虽然只是个不识字的农妇,但也不是什么傻子。”

艾德文娜听完也觉得有道理,毕竟这二十年相处下来,她也知道安娜为人很是精明,如果这个女人生于贵族或富商之家,能够接受到更好的教育,一定会成长为一个了不起的政治名媛。

于是女奴接过小陶瓶,抬手打算拔掉上面的软木塞时,没想安娜伸手制止了她的行动:“你傻吗!蠢母猪!听不懂我刚刚说的人话了啊!你要现在一喝,伯恩回来见到你变成哑巴了,那不还得要跟我闹。你先等他回来,然后你再演一场戏,告诉他你太想为我丈夫殉葬之后再喝。”

“明白了,女主人。”艾德文娜把小陶瓶收进了当床铺的毛毯下面。

傍晚时分,石墩村各家各户的烟囱里飘出缕缕炊烟,饭菜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辛劳工作一天的男人们也纷纷归来,推开自己的家门,准备享用妻子或母亲做好的晚餐来安抚自己的辘辘饥肠。

伯恩也自然是其中的一员,但推开家门见到已经坐在摆满饭菜的饭桌前的安娜,他没有马上坐下来开吃:“妈妈,文娜和小妮娜今天还好吗?”

“都好的很啊,这会在房间里喂着奶,伯恩,我们先吃饭吧。”已为人父的伯恩每天回家的第一个问题总是他的女儿和为他生下女儿的那个下贱女奴,这种成熟让安娜既欣慰又嫉妒,毕竟她并不是伯恩的正牌母亲,而那个正牌母亲却被伯恩当作妻子一样宠爱着。

“妈妈,我去看她们一眼。”伯恩说着从饭桌旁走过,轻手轻脚地推开了艾德文娜母女所在房间的木板。

映入眼帘的是温馨而香艳的女奴母亲哺育图,而正在给女婴喂奶的女奴也因开门的动静而抬起俏脸,露出了温柔又妩媚的笑容:“小主人,请恕贱奴现在不能行礼相迎,要是现在贱奴把奶子挪开,那小女主人可会大哭不停喔。”

“没事,你继续喂,我就坐旁边看看你们。”伯恩盘脚坐到艾德文娜身旁,一只手不安分地捏住女奴那片刺有两个红心图案的臀瓣,轻轻挤压感受它惊人的弹性和柔软,另一只手给紧紧抱住母亲的巨乳正吮吸不停的女婴轻抚秀发。

在重要的吃奶时间里被父亲摸头打扰,小妮娜有点生气似的皱了皱刚长出的黛眉,但没有发出刺耳的哭声表达抗议,还是保持着口不离乳头的状态继续进食着。

空气变得安静,房间内的一家三口在无言中构成了一幅温馨的天伦之乐图。

可惜时间从不是静止的,即使是将景物画成油画进行保存,也有腐朽毁坏的一天,何况他们还是活生生的人而非图画。

喝饱奶水的妮娜很快在艾德文娜低声呢喃的摇篮曲和温柔拍抚下熟睡并被放回进摇篮里,而大屁股捏了个够的伯恩也站起来,牵着艾德文娜的皓腕想要领她出去一起吃饭。

不料艾德文娜罕见地把手从伯恩手中抽回,摆出姿势礼的姿势开口道:“小主人,下个星期就是主人的忌日了,小女主人也开始不需要贱奴的奶水了,还请小主人到时助贱奴一臂之力,让贱奴为主人殉葬。”

“怎么也又提起这件事?”伯恩愕然。

“小主人的宠爱令贱奴深感幸福,但贱奴只是一个女奴,侍奉主人,为主人殉葬就是贱奴活着的全部意义。”艾德文娜嘴炮模式火力全开,“您将来还要娶妻结婚,怎么可以因为贱奴而妨碍到小主人的人生呢。”

“那也没必要去死啊。”伯恩还是不舍的。

“抱歉,小主人,请原谅贱奴一点小小的自私。”艾德文娜说完掀开铺在地上的毛毯一角,拿起安娜给的那个小陶瓶,迅速拔掉木塞,仰头把里面的液体一饮而尽。

随着液体流过喉咙,艾德文娜只觉得吞下了一团流动的火焰,灼烧的剧痛令她扔下了陶瓶,捂着自己的脖颈倒在毛毯上蜷缩成一团。

也吓得伯恩紧忙抱住她:“文娜,你刚才喝的是什么?你怎么啦?该死的,妈妈、妈妈,快帮忙去村里的神殿请牧师来!”

安娜闻言跑进房间,见到被拔掉了木塞的陶瓶和已经卷成虾米状的艾德文娜,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

“好的,妈妈这就去!”扔下这句话后飞快跑出家门,一路远去。

等到牧师被请到家里时,艾德文娜的灼烧剧痛已经消失了,一通自我感觉下来,除了开口再也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单词,只能像哑巴那样发出点啊唔呃喔之类的响声以外,就没有别的问题了。

在牧师检查了她的身体一遍后也给出相同的结论:“她的声带被烧坏了,已经不能像正常人那样说话。”

伯恩急切地问道:“有治吗?”

“有,一个再生术就可以了,盛惠五枚银币。”牧师顿了顿,又看了下那个原本装有哑巴毒药的陶瓶:“不过她下次再自残,弄断一只手或一条腿,想要治好就更贵了。”

“不要紧的,帮她治吧……”伯恩话音未落,安娜就把他拿着银币想要交钱的手给拍了下去,“别,儿子。抱歉,大人,让您白跑一趟了,这点家事我们会自己处理好的。”

“嗯,那我走了,不用送。”

“等一等,大人……”伯恩还想把牧师追回来,却被整个人挡在家门上的安娜拦住:“够了,伯恩,她都做到这个地步了,你还不明白吗?她是属于你爸爸的,下星期你爸爸的忌日上帮她一把吧。”

“可是你就忍心……”

安娜再次打断儿子的话:“我也不忍心啊,但你也看到她的坚持了,难道你希望看到将来她又自残,弄得断手断脚,甚至在你爸爸的墓前自杀吗?那到时候,村里人会怎么看你?你爸爸养了她二十年,她听话温顺,到你手上就搞起自残,这不是等于告诉大家你连一个女奴都管不好吗?”

这时艾德文娜也膝行到伯恩的脚边,抱着他的一条小腿,仰着俏脸可怜巴巴看着他,天蓝色的美眸里面写满了哀求。

“好吧,就听你的,妈妈。”伯恩垂头丧气地头答应。而他完全看不到身后的艾德文娜与安娜短暂的目光交汇——计划如期完成。

……………………

夜幕降临,万籁皆静,除了负责看守村口大门的倒霉民兵,石墩村的村民们都上床休息了,村里唯一能听见到的动静只有村民们在制造新生命时对床铺质量进行考验的咯吱咯吱声。

汉克家的马厩内,重新回来这里的艾德文娜躺在草堆上辗转反侧,直到半夜还没有半点睡意,因为明天就是她殉葬的日子,她会在汉克的坟墓旁挖好一个土坑,再由伯恩完成斩首。

虽然不能像在贸易联盟参加告别日那样把头颅送进万颅塔永远保存,不过在魔药尚未失效前保持着自己的美丽死去,也是一个不错的结局。

想想看,在贸易联盟里,有哪个女奴能够让自己的儿子在告别日上为自己斩首?这份体验唯有她可以独享。

借着从窗口洒进的月光,她看见与自己当了十六年室友的老黄牛也没睡,正巴眨着那双卡姿兰大眼睛盯着自己。

一时玩心大发的女奴凑了过来,抱住牛头轻吻一下后将自己的俏脸贴上来回摩蹭。

再见了,我不会说话的动物室友……艾德文娜在心中默念着。这时她听见马厩与房屋连接的那扇门传来轻轻的推动声,进来的人是伯恩。

艾德文娜连忙跪坐行礼,只是声带被毁的她已经无法说话了。

伯恩没有回话,径直来到艾德文娜面前,随后宽衣解带,一根已经处于充血怒张状态的肉棒顿时跃然于女奴的眼前。

虽然不解于儿子的行动,但艾德文娜已经乖巧地张开檀口,将肉棒吞入,丁香柔舌马上缠绕住这根占据了口腔大部分空间的异物并开始舔弄起来。

不料没舔上几口,伯恩就直接双手抱住她的螓首,挺腰抽插起来。

“唔!唔……唔……唔……”儿子突然而至的行动,让艾德文娜顿时有些难受,硕大的龟头在肉棒近乎没根的抽插而深入到她的喉咙,引发了她的呕吐反应,幸好过去在驯奴学院的调教让她硬生生地压下了这种反应,毕竟在用嘴巴给主人侍奉的时候,弄出呕吐反应是一种极大的无礼。

熬过了不适,艾德文娜开始驱动自己的丁香小舌去舔弄在口腔内来回抽插的肉棒,为伯恩提供快感。

伯恩的动作粗鲁而狂暴,毫无往常的怜惜与温柔,逼得艾德文娜不得不跟随着他挺腰的节奏而前后晃动螓首,以免被他弄疼甚至弄折自己的脖子。

不过儿子这样反常的举动,艾德文娜倒是猜测得八九不离十——明天她就会为汉克殉葬了,儿子舍不得她这个宝贵的玩具,所以才在今晚来跟她打这一场临终告别炮。

“啊……啊……哦哦哦……”伴随着艾德文娜的吸吮与舔弄,伯恩的快感积累到阈值,而且他完全就没有压抑自己的快感,最终在一阵颤抖和长叹声中,把子孙袋积存的种子一股脑儿地灌进亲生母亲的食道。

“嗯、嗯、嗯……呜嗯……”虽然被儿子的种子狠狠地呛到了,但艾德文娜还是强忍着窒息感,把灌进来的白浊一滴不剩的全部咽下后,直到伯恩从她的脑袋上松开手,将变软的肉棒主动退出来,她才有机会缓口气。

(正在写………累了,以后有空再补写这部分的肉戏,反正是艾德文娜三洞都射上一次)

儿子的肉棒那熟悉的形状以及这形状带来的充实感让艾德文娜感受到了无比的幸福。

“用你的骚屄记住我肉棒的形状,即使去了女神的神国,陪伴在我父亲身旁,也不许忘记。”伯恩一边歇斯底里地命令着,一边狂暴地抽插着亲生母亲的蜜穴,已成哑巴的艾德文娜没了塞口球堵嘴也说不出任何话语,只能用力地点下头。

其实伯恩刚才的命令有些多余,早在二十年前艾德文娜在驯奴学院接受调教的时候,就被调教师教导说一个合格的女奴是能够用花径记住主人的肉棒的形状。

这二十年以来,她已经记不起那个调教师和短暂拥有过她的那个奴隶商贩的肉棒的形状,但汉克和伯恩的肉棒,恐怕直到死亡降临,她都会记得是什么模样的。

可惜喝下毒药已成哑巴的她再也无法呼唤出伯恩的名字,。

即便被毒药变成了不能说话的哑巴,伯恩的这下全力一击,还是令艾德文娜的尖叫声瞬间回荡在房间内绕梁不散,她自己也马上被排山倒海的快感淹没,理智彻底崩溃,只有美艳的肉体还在不停颤抖。

而伯恩则紧紧抱住这具柔软而火热又被紧紧捆绑的娇躯,近乎疯狂地耸起屁股,征伐着艾德文娜的蜜穴,仿佛每一下冲击都要让对方一泻千里。

“嗯……喔……呃……呀呀呀……”

“来……艾德文娜……我们……啊……一起……去吧……”

几乎是互相约好的似的,在伯恩倾尽最后一点力量的挺腰突刺后,两人同时感受到难以想象的强烈高潮席卷全身,随后便干脆的失去了意识,但他们紧紧拥抱的娇躯仍不知疲倦地剧烈挣扎,失禁的骚尿、爱液和乳汁在身上各个相应的洞中疯狂喷涌,久久不曾停歇,全身的肌肤染上一片情欲之红……

就跟汉克下葬的那一天晚上一样,安娜也悄悄地跟着半夜起床的伯恩来到马厩门外,透着门缝注视着这场禁忌的母子乱伦。

担心的原因也跟那一夜的原因相似。

幸好,伯恩就跟那一天夜里一样,没有做傻事。

【结局】

看着跪在面前暴露出粉颈、坦然受死的女奴,伯恩心中反而紧张起来,仿佛回到自己刚刚当上屠夫学徒,第一次亲自宰杀摆在肉案上的活鸡似的。

于是他闭上眼睛用力晃动脑袋,重新睁开眼睛后,内心的紧张总算驱散了不少,再次打量眼前这具雪白健美的女体,

此刻的艾德文娜在他眼中与其说是一个等待殉葬的女奴,倒不如说更像一位女神,那全身散发着成熟女性韵味的魅力,是石墩村里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媲美的。

他从记事起就看着这个女人一丝不挂的模样并成长至今,随着青春期的到来,欲望被唤醒后,他又在这个女人身上品尝到肉体相交的欢愉,成为了一个男人。

当时她被汉克拥有,伯恩只敢在深夜时分摸进马厩与她相会,等到父亲去世了,汉克下葬的那天晚上,他兴奋到几乎无法入眠。

尽管父亲去世仍给他带来巨大的悲痛,但他也在那一天实现了心底那个不敢向任何人提起的愿望:成为艾德文娜的主人,拥有她的一切。

然而,即使父亲去世有一年了,艾德文娜又为他生下妮娜,却还是心念着汉克,为了实现殉葬不惜自残。

这才让他明白到她只属于汉克,只属于他的父亲,自己并不能拥有她。

昔日这个女奴对自己那毫不逊色于母亲的关爱、在马厩的草堆上暗中缠绵、在森林里教授武艺的点点滴滴,不断浮现于伯加恩的眼前,这令他目不转睛地打量艾德文娜娇躯的每一寸肌肤,他努力想把这个女奴的一切深深地烙印在自己的脑海中,成为不会被遗忘抹去的永恒记忆。

同时也感慨这个女奴的勇敢和坚定,在死期将至的情况下还能如此平静,只求赴死追随他的父亲。

让伯恩心中冒起了一丝对父亲的嫉妒,为什么汉克能够让这个宛如女神般美丽的女奴那般死心踏地。

当然伯恩并不知道实际上要让艾德文娜戴着塞口球进行殉葬处决的核心人物是他名义上的母亲安娜,虽然艾德文娜平时没事也经常戴着塞口球,但她还是害怕这个儿子的亲生母亲在这最后关头瞎说什么大实话,以致影响伯恩和她的关系。

毕竟在汉克去世后,安娜下半辈子的依靠就在伯恩这个儿子身上了。

“伯恩,该让去她陪你父亲了。”安娜缩略图声催促道。

“我知道了。”伯恩也知道不能再拖延了,深吸一口气后,便回忆着这个女奴传授他的剑术,双手握剑高举至半空,再如同狂风一般扫下。

面对自己的陪葬墓坑跪了许久的艾德文娜终于听见利剑破空的呼啸声从身后袭来,以她的武技水平想要躲开这一击并不难,可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这才是她梦想的结局。

紧接着粉颈一疼,眼前的一切天旋地转起来,仿佛整个人都飞了起来,接着脑袋好像磕到什么东西才停下。

这时艾德文娜看见一具被捆成后手交叠缚的无头赤裸女尸扑进了墓坑里,正撅着大屁股剧烈地抽搐着,大股大股的鲜血从断颈处喷出。

不愧是我的儿子,真是干净利索的一剑呢,可惜看不到他以后到底能成长到哪个地步……艾德文娜看着自己的尸体暗暗想着,带着骄傲与欣慰缓缓闭上了美眸。

而在伯恩的眼中,刚才他挥出的剑锋在高速挥动下变成一道银白色的寒光,瞬间掠过了艾德文娜纤细白嫩的粉颈。

那颗美丽的头颅带着长长的银发从健美的娇躯上飞起,落入土坑,在泥土上滚了好一段距离,留下一道鲜红色的血迹。

失去头颅的娇躯从断颈处喷涌而出,令伯恩不得不连退数步,好让自己的衣服不至于被鲜血溅到。

随着鲜血的喷射与落下,女奴赛雪欺霜的肌肤被染上了点点红斑,接着在激烈的抽搐扭动中摔进土坑里,趴在泥土上反复蹬着腿,很快在坑里踢出了两个小土丘,圆润高翘的大屁股无意识地抖出阵阵肉浪,而被绳子牢牢束缚的双手也不断地抓挠着。

默默看着这一切的安娜的嘴角微微上翘至一个构成名叫“窃笑”的高度。

伯恩拿出抹布拭去长剑沾上的血迹,回过头对安娜道:“妈妈,我还要把坑填好,不如你先回去吧。”

“不要紧,我也来帮你,然后一起回去。”安娜说着拿起事先准备好的一个铁铲,把艾德文娜刚才挖坑时挖出来的砂土回填到坑里。

“这个女奴也服侍了我们家二十年了,为她盖个墓也是应该的。”

伯恩见状没说什么,母子二人一起挥铲填土,将那具美丽的女奴裸尸掩埋,至于墓碑什么的就没有,区区一个女奴不配享有这种东西。

随着艾德文娜的死去,石墩村里美艳女奴裸奔的风景消失了,也许直到下一个幸运儿成功买到新的女奴,才有希望在村内重现这美景。

而伯恩的身世秘密,也被艾德文娜带进坟墓里,无法被当事人获知,安娜也可以安心地当伯恩的亲生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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