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艾德文娜的平行世界线【5】

客房的大门开了又关,换下吉米的是一个精悍高大的农夫。

“大美女,我来了。”农夫兴奋地搓着他满是老茧的大掌,放光的眼睛让他看起来像三十多岁兼两百斤的孩子,“刚才看你用嘴巴就让汤姆爽到快晕过去了,那我就来尝尝你这张小嘴到底有多销魂!”

“还请大人怜惜。”明白该怎么做的艾德文娜说完场面话,便不等农夫主动过来,就膝行他面前,一双纤手飞快地解开他的裤腰带,掏出里面的肉棒含进檀口,温柔地舔弄起来。

……

“呃啊……”伴随着一声男性的舒爽长叹,又有一个农夫在艾德文娜的蜜穴里洒进了他的种子。

达到高潮的男人尽管开始进入贤者时间,但面对着此刻仍被压在自己身下的美好女体,他还是贪婪握地住其中一座高耸又柔软的雪峰,重新把玩起来。

不料才捏了几圈,便听见响亮的拍门声:“喂,劳恩,好了没?听你的声音应该是完事了,赶紧出来!”

“狗屎,你们什么时候这么变态了,还偷听别人搞女人。”农夫嘴上不认输,但动作倒很老实——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捏住艾德文娜的巨乳,并起床穿衣。

艾德文娜也连忙起身,顾不上用檀口为对方的肉棒做事后清洁,就跑向房间角落的木盆,用盆里的清水快速清洁一下蜜穴,好让下一个进入花径的访客有相对好一些的体验。

从吉米开始到现在的劳恩,她已经连续侍奉了五个农夫,虽然她不清楚汉克刚才到底收了多少人的钱以致于她在今晚要侍奉多少人,不过不少于二十个是可以确定的——之前聚集在大厅里喝酒的人数接近有五十人。

至于在一夜时间应付这么多男人吃不吃得消这点,这得感谢赎罪女神的魔药和驯奴学院的调教,以及前任主人为了磨掉她高岭之花的傲脾气,曾将她锁在码头的淫墙枷锁内,让外国水手和路过的男人随便操上一天一夜,但是她挺过来了。

眼下的“区区”二十个男人,这点数量不算什么。

房门开又关,一个尖嘴猴腮的农夫换下了完事的农夫劳恩,他色迷迷地打量着沐浴在月光下艾德文娜的娇躯,兴奋地搓着双手,裤子的胯部位置已经撑起了小帐篷。

“尊敬的大人,请调教贱奴这个卑贱的性奴隶吧。”艾德文娜恭敬地跪下掰开两蜜唇,刚垂下螓首,就听见房门被粗暴撞开的声音,以及农夫带有惊惧的咆哮:“亚当,你干什么?现在是轮到我,你要插队吗?”

艾德文娜抬头一望,只见房门已经被撞开,一个彪形大汉闯入了这里,两眼红通地俯视着猴腮农夫以及位于猴腮农夫身后、坐跪在地上行分穴礼的自己。

通过这个大汉通红的脸庞、粗重的呼吸和发直双眼等几个特征,她判断出这家伙已经处于酒精上头和精虫上脑的双重叠加状态,呆会他干出任何离谱的事情都不会奇怪。

女骑士的武艺还没丢的艾德文娜有自信保护自己,可是大汉与猴腮农夫打起来的话,她要不要制止?

汉克主人给她的命令是侍奉今天付过钱的人,却没说这些人为了她而打起来的时候,又该怎么办?

未等女奴想好要怎么办,名叫亚当的大汉盯着猴腮农夫粗声粗气地道:“布兰登,老子不会插队的,只是有些等不及了。”

“你他妈的还不是想插队吗?”若是在平时,只有一副小身板的猴腮农夫也不敢得罪亚当这个村里数一数二的大块头,但同样受到酒精和精虫的影响,在妨碍着他的思考能力的同时,也给予了他过去一些不曾产生的勇气。

“有个上不插队又能满足老子等不及的好办法。”

“什么办法?”布兰登困惑地反问一句,就被踏步向前的当亚当一碰撞到一边,然后眼睁睁地看着这大块头捏住艾德文娜的藕臂,将她从地板上拽起并扛到肩膀上,就转身出去了。

“喂,亚当,你要干什么?带她去哪?”终于回过神来的布兰登连忙追了出来,同样被这大块头搞懵的还有被他像一条麻袋似的扛到肩上的艾德文娜,就在刚才被拽起的瞬间,她已经绷紧了肌肉准备保护自己而给亚当来一记撩阴腿,让他鸡飞蛋打,却没想到他只是打算把她运往别处。

一阵混乱后,艾德文娜回到了酒馆的大厅,自己的主人汉克仍在当初的位置上低头胡吃海塞,承包她一夜的汤姆则坐在汉克的对面喝着酒,其他人不是赌着骰子喝酒,就是闲聊打发等待,哪怕连吉米那几个已经“完事”的村民也没回家,而是称赞着她的身体有多么美好,吹嘘着自己怎么征服她的“英勇战绩”。

他们看见艾德文娜补上亚当扛着从二楼下来,后面还跟着一个气急败坏的布兰登,纷纷停下了正在进行的事情,一同注视着三人。

“妈的,亚当,给我说清楚你到底想干什么,不然今天我打不过你也要跟你决斗。”

“来,布兰登,躺到这桌子上。”仍肩扛着女奴的亚当指了指大厅里尺寸最大、能够当单人床的长桌。

“这是老子从城里妓院的那些婊子学来的玩法。”

“啊?”大厅内众人顿时头顶问号,完全没搞懂亚当想干什么。

“你不躺,那老子躺啦,不过你只能用她的嘴巴或眼屁了,可别说老子抢你的顺序。”亚当说着将肩膀上的女奴放长桌上一放,然后一扫把桌残留的盘碟杯碗扫到一旁,接着他仰面躺倒在桌子上,裤子一脱,一根乌黑狰狞的巨柱冲天而起。

这一刻艾德文娜终于明白这大块头想干什么了,毕竟一个男人只有一根肉棒,但一个女人身上能塞进肉棒的洞穴却有三个。

三洞齐开式的轮奸还是躲不开啊……女奴心中泛起无奈的绝望,就被亚当的两条巨臂抱住蛮腰抬到半空,把两人的蜜穴与肉棒稍微对准一会后,就把她像是一个大型活体飞机杯似在重重套到他自己的巨根上。

“呃啊……好大……”被强制一坐到底、将巨根全部吞入自己蜜穴内的艾德文娜发出一声吃疼的惨叫,这并非之前侍奉那几个农夫的假意奉承,而亚当的命根子确实比一般男人的要大上一圈,而长度也更长一些,在没根进入的情况下,龟头轻轻松松就撞到花心上。

在欲望已经消退,又没经过前戏爱抚重新进入状态的情况下,这样的交欢无法让艾德文娜感受到半点欢愉,差会把她疼成傻逼。

可是惨叫过后,女奴得到的不是彪形大汉的怜惜,而是更加粗暴的套弄,亚当抱着她的蛮腰抬到巨根的龟头恰好卡在蜜穴口的高度,然后用力将她重新压坐下来,把肉棒又一口气吞至没根。

如此充满力量之美的活春宫,让酒馆大厅内所有人侧目,同时也让布兰登发出歇斯底里的咆哮:“你这混蛋,还说不插队抢我的顺序,赶紧起来,我要跟你决斗!”

“乱叫什么呢,布兰登。”大块头一边抱着艾德文娜套弄着自己的巨根,一边坏笑着答道:“刚才老子叫你躺下就是把她的骚屄让给你,现在你只能从她的眼屁和小嘴巴里选一个了,妈的,这妞的骚屄真紧,城里妓院的那些婊子连她一半都没有,却敢找老子要一枚银币一晚,真是亏大了。”说着又不顾旁人的目光抱着艾德文娜继续套弄,弄得女奴大哭大叫。

“这……”尖嘴猴腮的布兰登总算理解到亚当所谓不抢自己的顺序的真正含意,比起艾德文娜那美好的馒头穴,她的屁眼和小嘴的吸引力无疑要低上不少,但也不是没有尝个鲜的价值——家里那个良家妇女的黄面婆又哪里愿意用嘴巴吸他的肉棒或者让他把肉棒塞进自己的屁眼。

只是在大厅里众目睽睽之下表演活春宫,尤其是这些眼睛都还是他的乡里乡亲,需要的勇气不是一般的大。

“嘿,布兰登大哥,你不享受,那么我先上啦,我可是跟在亚当大叔后面的。”眼红于亚当的享受,一个年轻的农夫凑上来了,忿忿地解着裤子。

布兰登记得他的顺序排在亚当后面,而排在这家伙后面的另一位乡亲也好像要是看见他不上,就过来把女奴剩下的最后一个洞也占用的表情。

于是,不再犹豫的布兰登一手推开那年轻农夫,一手动作飞快地解开腰带:“你给我等下,我的顺序在你前面呢,得由我先挑选。”

制止乡亲的插队后,布兰登来到长桌边,伸手捏住艾德文娜肥硕腻滑的两片臀瓣,一个挺腰把肉棒捅进了女奴的菊穴。

“呃啊!”一声堪比被亚当的肉棒入侵时发出的高亢尖叫在大厅再次响志,硕大的龟头粗暴的塞进艾德文娜窄小可爱的菊门,虽然驯奴学院的房中术课程有训练过她怎么用后庭取悦主人的肉棒,可是给她做训练的调教师在进来之前会给肉棒涂润滑液的啊。

可布兰登没有润滑液,也可能压根就不懂这些房中术知识,龟头成功突破括约肌的抵抗后,就自顾自地用力抽插起来,既享受着女奴的硕臀对肉棒的挤压,又品尝着菊穴那与蜜穴花径有所不同的滋味。

“疼、疼啊……身后的大人……呃啊……好疼……请、请您……呀啊啊……温柔……嗯啊……一些……”布兰登是爽得宛如飞上云霄,留给艾德文娜只有痛苦,每当龟头的冠状结构狠狠刮过直肠的内壁,她顿时感觉那里好像被人涂抹了一层辣椒酱似的传来一股火辣辣的痛。

这种痛苦快比得上当年她在驯奴学院里反抗后,被调教师安排的高难调教带来的折磨,例如被锁在首颈枷里被迫撅起大屁股,身上压着一头像是刮刀猪之类发了情的魔兽,承受着那非人的强暴。

任凭自己如何尖叫哀号,得到的只有调教师和其他受训女奴冷漠的注视,甚至是出言嘲笑。

只是今天的围观者换成了跟她同属特兰王国的农夫,尽管这些农夫的脸上流露的不是冷漠而是兴奋,却比当年的调教师让她更害怕,因为调教师不过是无意帮助她减轻痛苦,可农夫们似乎产生了让她痛苦来取乐的兴趣。

但放眼整个酒馆大厅,也不是没有同情艾德文娜的人存在,有个觉得她实在叫得太惨的农夫来到汉克桌前,小声地道:“汉克,你的女奴叫得这么惨,会不会已经被弄伤了?”

汉克抬头看了长桌上仍被亚当当飞机杯套弄而疼得把螓首甩来摆去的艾德文娜,一边把被咬了一半的香肠塞嘴里,一边含糊不清地回答:“放心……她的身子……可结实了……”

既然女奴的主人都这样说了,那个农夫也不好再多管闲事,只好担心着艾德文娜会不会在轮到自己之前就被亚当布兰登他们这些不懂爱惜女人的家伙玩坏掉。

毕竟他们也就没把女奴之身的艾德文娜当人看待,可纯朴的他们又不愿意见到因为自己的缘故不小心把女奴弄死。

而汉克也并非不担心艾德文娜的情况,毕竟她可是花了他一季的收获换来的贵重财产,只是事情都发展到这地步,已经不是他可以控制的了,出言阻止大家,没准得被大家揍一顿才能收场。

与其自己挨揍,不如让艾德文娜多承担一些,以后自己对她好些来弥补就算了。

“啊……唔啊……疼……喔啊……大人……咿呜……轻点……”艾德文娜被两根火热的肉棒塞满身下的两个肉洞,它们的反复进出一次次粉碎着她的理智。

虽然菊穴里面仍疼得厉害,但她好歹进入了交欢状态,大量的爱液缓解了亚当的巨根对花径各种粗暴乱来的冲撞,所产得的刺激也转化为强烈的快感,已经渐渐盖过了菊穴传来的疼痛,还开始冲击脑海

女奴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艳唇始终一张一合,但吐出的声音从之前单纯宣泄痛苦的尖叫,变成了痛苦与欢愉各占一半的呻吟,甚至还有余力扭动腰臀,配合两个男人的抽插节奏起来。

“女神在上,我也受不了,不想再等了……”顺序恰好排在亚当后面的农夫也凑了上去,开始解腰带掏家伙。

“等一下,她两个洞都被塞满了,你还能插哪里?”一个农夫问出了所有人的疑问。

“她的小嘴不是还没被使用嘛,之前我看她就是用嘴巴把汤姆服侍到爽翻了。”

面对着伸到眼前的肉棒,己知在劫难逃的艾德文娜无奈地将它含住,温柔地舔弄起来。

但这个农夫明显没感到满意:“不行,跟在女人的屄里的感觉差太远了,你用心点,我也是给你的主人付了现钱的。”

农夫揪住艾德文娜的银发,将她的螓首使劲往下按去,原本循序渐进的女奴被迫把肉棒一吞到底,吞至没根时,龟头不可避免地捅到咽喉,令她本来出现红霞的俏脸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人族男性的肉棒自然不存在能够实现“一步到胃”的可怕尺寸,可农夫一口气把肉棒完全捅进女奴的檀口内,迫使她吞至没根的地步时,那硕大的龟头也足以深入至喉咙位置,在酒馆大厅内的其他人眼中,艾德文娜粉颈外侧显示有什么异物将这个部件的肌肤撑大了一些。

“呜呜呜呜……”

怎、怎么又是一根这么腥臭的东西,他们就没有谁昨天刚刚洗过澡的吗……俏脸上浮现出痛苦神色的艾德文娜在心中咒骂着农夫那不讲卫生的生活习惯,被肉棒塞得像是嘴里塞满食物的小仓鼠一般鼓起桃腮,发出咿咿呜呜的不适呻吟,而持续刺激着味蕾的强烈异味,更是让她的喉头激烈抽搐,以强烈的呕吐感催促她赶紧把嘴里的脏东西吐掉。

奈何驯奴学院里的调教师已经把她训练得太好,在口交时要是主人没有发射就主动吐出肉棒,即是极大的不敬与无礼,是会被安排与魔兽交配这种可怕惩罚的。

于是女奴的主观意志成功压制住了本能的生理反应,强忍着快要把自己熏晕过去的满口异味,控制着自己的香丁小舌缠绕上肉棒并如同为它按摩那样舔起来。

“哦……啊……这、这就是女人用嘴巴服侍命根子的感觉吗?这舌头……带劲、太带劲了……对,就是这样……继续舔,不许停!”正在体验人生中首次口交的农夫发出兴奋的叫喊,开心得宛如是个三十多岁的孩子,女奴俏脸上的痛苦表情直接被他无视,然后粗暴地抓住艾德文娜那颗可爱小巧的头颅,剧烈地前后拉扯套弄起来,尤其在感觉到自己的龟头能够达到女奴的喉咙位置时,用更强的力道同时挺腰抽插与拉扯头颅,好像要看看自己的肉棒可以抵达女奴体内深处的极限在哪里。

四具以酒馆长桌为战场的火热肉体粘作一团,互相连接与激烈碰撞着,发出着肉体碰撞的啪啪闷响,其中那具雪白无暇、银发泄地的美好女体承受着另外三方的围攻,欢愉而淫秽的气息在酒馆中弥散,也让围观等候的农夫们个个欲火难耐,个别实在忍不住的已经悄悄把右手放到桌下自行解决。

毕竟他们只是一群最远也只到城镇赶集的农民,没有城里人那种玩得真花的经历,即使听吟游诗人讲述亡国公主在妓院接客、女骑士战场上被俘再被轮奸等重口色情故事,也由于没有亲眼看过类似的场面而难以想象出确切的画面。

这一天,他们终于可以理解那是一幅怎样香艳的绘画了。只是激战仍在继续,三个围攻者仍未露出颓势,不知道其投降撤退之时仍要等待多久。

“妈的,早知道她能用嘴巴为男人做,我就先上了。”一个就坐在邻桌的农夫看着仍忘我挺动着腰腹、偶尔喊出一两声让人羡慕的呻吟的三人,咬牙切齿地拿起面前的酒杯,把满满的一杯酒浆一饮而尽,靠着滋润嗓子的酒精才勉强压制住内心那股现在就冲上去随便拉下一个乡亲、然后自己去干空出来的那个肉穴的见鬼冲动。

“呃……我还是慢慢等吧,在大家面前光着身子干女人还是太让人难为情了……哎哟,疼啊。”同桌对面的农夫兴致勃勃地观赏这场轮奸剧,一不留神让餐刀落在了自己的手指而不上餐盘里的香肠上。

“那你没准要等到太阳出来才轮到了。”

“没关系,反正这几天是农闲的日子,睡个懒觉就好。”

“等够了,我也要上。”一个霍然起身的身影将观众们的注意力顿时拉到他身上,正是村里的猎人桑德斯,只见他离开自己的座位,直奔汉克所在的圆桌,啪的一声放下约定的嫖资——就好几枚特兰王国的官方铜币,便转身大步走向激战未休的长桌,边走边解开裤腰带。

众人见状先是齐齐一怔,好几个先反应过来的连忙劝道:

“等一等,桑德斯,你的眼睛还好吗?那女奴三个洞都被塞满了,你的命根子要往哪里塞?”

“就是啊,你总不能把亚当他们随便一个拉开揍一顿再自己上吧?”

“我当然不会为了一个女奴揍自己的乡亲,我不用她的洞,用她的手就好了。”解答了乡亲们的疑问的猎人已经来到长桌旁,他抓起女奴其中一只在桌面上无处安放的皓腕,然后把它放到自己那根已经从裤裆处探头而出的肉棒上。

“嗯、嗯、嗯、嗯……”艾德文娜螓首被面前的农夫捧着当飞机杯似的,自然无法扭头去看到底抓起自己右手的人是谁,但一旦触碰,肉棒的形状与烫人的温度马上从指尖反馈过来,让她明白到自己抓住的是什么东西,以及对方到底想让她做什么。

于是艾德文娜在努力舔弄嘴里的肉棒、扭腰抖展配合身下身后两人的抽插,又要分出部分注意力控制着纤手去按摩套弄这根被塞硬到她手中的肉棒。

“没错,给我好好弄……啊,这手指好灵巧,好、好像真的塞进了女人的骚屄那样……”女奴的单手肉棒按摩很快起了效果,桑德斯那变了调的呻吟声便最好的证明。

“我去,今天是什么日子,我居然连开几眼界,女人可以做嘴巴给男人做,可以三个人一起围着一个女人做,连女人的手指也可以做?”

“嘿,难道你以前没自己用手解决过一次吗?”

“哈哈哈哈……”某位过于处男的乡亲的发言引得众人一阵哄笑,而作当事人的桑德斯也一边享受着艾德文娜的指法按摩,一边不在意地解释道:“等你娶了老婆再搞大了她的肚子的时候就懂了。去年我老婆怀上我第二个孩子的时候,我实在憋不住,想插她屁股解解火,不过她不肯干这事,后来只用一双手帮我射出来了,没想汉克的这个女奴更厉害,她一只手的感觉比我老婆两只手加起来还要厉害……哦,就是这样,宝贝,再加把劲,让我更舒适些……”

众人听完桑德斯的解释,又看着他被女奴撸得正爽,再想到那位在亚当带着艾德文娜回到大厅搞三人行的时候,率先冲出,成功抢占她的小嘴的使用权的乡亲。

好几个或不想再等,或想尝试桑德斯同款指法按摩的农夫在彼此对视一眼后,不约而同地起身,接着以火烧屁股般的速度冲向汉克所在的那张圆桌,直至其中一人以差之毫厘的微弱优势先掷下铜板后,才转身跑向那张激战未休的长桌,将脸露懊恼或沮丧表情的乡亲抛在身后。

酒馆大厅里的男人们兴致勃勃地看着健美而雪白的女体在长桌上演出春宫秀,一些实在欲火难耐的家伙已经悄悄地把手放到桌下,伸进自己的裤裆里捏玩自己的命根子好缓解一下那快要爆炸开来的膨胀感,可又担心做过头了真发射出来了导致之后轮到自己恢复不了坚硬的状态,“有枪而无弹”。

除了这些快被肉欲冲昏头脑的家伙以外,还有两个女性观众躲在暗处悄悄观赏这场轮奸剧,一个是充当酒馆厨娘的凯蒂,她是威廉的妻子,顾客的饭菜基本上出自她的手,也是石墩村里厨艺最好的女人。

另一个是凯蒂和威廉生下的独生女麦尔莎娜,她平时充当酒馆侍女给来喝酒吃饭的乡亲传菜倒酒,自汉克带着艾德文娜来到酒馆后,就把她吓得躲起来了,但女性天生的八卦又让她们想看看村里的男人们会把那个美丽到让她们自惭形秽的女奴搞出什么花样事。

母女两人就躲在一层大厅与厨房连接的房门后面,留着一道门隙暗中观察。

但过一会后,麦尔莎娜就悄悄走开,换到另一个也能窥视大厅的房间里,独自看着男人们的肉棒在艾德文娜的蜜穴和菊穴里插入又拔出,在噗滋噗滋的水声带出丝丝爱液和上一个完成发射的男人的白浊,便不可自拔地撩起自己的连衣长裙,一只手拿起擀面杖隔着内裤的布料磨蹭耻丘,毕竟她还是待字闺中的未婚处女,万一不小心弄破了就麻烦了,但后面的菊穴就可以没那么多顾忌,另一只手伸进内裤,食指与中指并拢戳进菊穴,假装这两根手指是男人那坚硬粗大的肉棒,模仿着外面男人的节奏与动作,对自己的菊穴时而抽插时而搅动。

很快她的脸颊泛起了潮红,又害怕被发现而只好紧咬下唇,细不可微的呻吟。

“嗯……呃……看着我……啊……我才是村里……哦……最美的女孩……啊……那个女奴不配……”

而那位留在厨房的母亲凯蒂也没好到哪里去,她她定定地注视艾德文娜那两颗尺寸夸张的巨乳或被男人的双手揉圆摁扁,或随着男人们抽插的节奏而摇晃甩动,终于小心翼翼地确认没人能看见她之后,扯下连衣裙的胸肩部分的布料,解开承插着圆润半球的胸罩,露出两颗因生下麦尔莎娜而变成褐色的乳头,然后她学着外面男人挤压揉搓艾德文娜双乳的手法,灵活而用力地揉捏自己尺寸远逊那个女奴但形状还算圆润的乳球,大腿也互相磨蹭,抚慰起自己来。

“……威廉……嗯……再用点力……哦……就这样……啊……不要盯着……呀……那个女奴……喔、看着我……我才……嗯……才是你的……喔呵……妻子……”如同凯蒂抚慰自己发出的呻吟那般,她在外面接待乡亲们的丈夫威廉已经捧着艾德文娜的蛮腰,一边低吼着一边肆意驰骋着女奴紧致的菊穴,那陶醉中带有些许颠狂的表情是过去与她滚床单时从未见过的。

可她一个村妇厨娘又能怎么办呢,又不是邻国基尔德那些女骑士,发生家庭矛盾时操起长剑就把丈夫打得上窜下跳,爬到城堡塔顶要妻子立了字据才肯下来。

由于三洞齐插兼双手并用,本来艾德文娜可能要一夜不睡觉才能接完的顾客,经过两个小时后都在她体内或手上射出了自己的生命之种,哪怕过去武艺锻炼所培养出来的充满体力都撑不住,长有四块腹肌的健美娇躯被弄得一片狼藉,沾满斑驳的白浊点缀着无暇的雪肌,胯下两个肉洞又红又肿并在洞口泛起了泡沫,身下的桌面早已经湿透了,多余的液体沿着桌子腿往地上流淌着,天蓝色的美眸无神地仰望着木板搭成的天花板和挂在上面微微晃悠的火把吊架。

要不是那两颗巨乳随着呼吸而轻轻起伏,汉克都担心她是不是大家轮奸致死了。

本来约好今晚使用艾德文娜的汤姆终于从醉酒状态中醒来,但看着遍身狼藉的银发女奴他也是下不了屌,只好朝厨房方向挥挥手:“凯蒂嫂子,能帮我弄桶水过来吗?普通的凉水就好了,不用烧热的。”

“咦?啊,好、好的……”突如其来的呼唤让躲在门后的凯蒂吓了一跳,连忙整理好连衣裙,随手在厨房里找了个木桶,从水缸舀了半桶水,就提着桶走进大厅。

此时大厅弥漫着男人的汗臭与精臭,以及男女交欢后产生的淫秽气味。

越是走近那具瘫在长桌上的肉体,凯蒂在心里嫉妒得要命,虽然她不会愿意被男人们轮奸,可是区区一个连耕牛都不如的女奴到底有什么魅力能吸引到村里这么多男人来干她?

甚至愿意排队等候,愿意把藏起来的私房钱拿出来,愿意不嫌弃她的肉洞里还残留着上一个男人的白浊。

来到长桌前,凯蒂拎起水桶对着面前的女体提着桶底一斜,桶里的清水顿时哗啦啦地浇在这具健美的娇躯上,瘫软不动的女奴猛地哆嗦了几下,终于恢复了一些生气,不管是粘在肌肤上的精斑还是残留的汗珠,都在清水的冲刷下消失大半。

“啊……还、还有主人需要贱奴侍奉吗?”艾德文娜迷迷糊糊地对站在自己面前的凯蒂发出询问,而凯蒂好像受到什么挑衅似的伸手捏住女奴的乳头用力狠狠地一扭。

女奴吃疼的尖叫与凯蒂刻薄的骂声一同响起:“有,快起来,我还要给你收拾被弄脏的地方。”

但一口气在三洞齐插的状态侍奉了那么多男人,晓是艾德文娜曾经是一位有名号的强悍女骑士,体力也吃不消,挣扎了几下没能起来。

这惹得凯蒂进一步无名火起,正想去捏这个女奴的阴蒂给她一个狠的时候,被汤姆拉住:“好啦,嫂子,谢谢你的水。”

随后汤姆将如同没了骨头似的艾德文娜扛到肩膀上,往二楼的楼梯走去:“老威廉,我要个房间过夜,明天给你房钱,汉克,明天我会把这小妞完完整整送回来的。”

“好说好说。”已经爽过并大赚了一笔乡亲们的酒钱的威廉乐呵呵地搂住凯蒂去给酒馆关门打烊。

而汉克托了托变得沉甸甸的钱袋,也是有点不舍地目送汤姆扛着艾德文娜消失在楼梯尽头,然后揣着钱袋踏上了回家的路。

没过一会,酒馆二楼的某个客房里,又传出了艾德文娜挨操时发出的呻吟。今夜人人满意,只有艾德文娜在辛劳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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