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中午,一辆牛车缓慢的行驶在乡间的土路上,牛车后面拴着一个连鞋子都没有赤裸的美女。
她已经跟着牛车走了许久,赛雪欺霜的肌肤已经泌出了细细的汗珠,两颗挺拔的硕大乳球随着女人的步伐而微微甩动着,她修长圆润的双腿走着极富魅惑的一字步,导致每迈出一步都会让她高翘肥硕的蜜桃臀轻盈地扭动一下。
虽然赤足行走在坑坑尘尘的土路上,不时被尖锐的石子磕到脚板,但女人只是黛眉微皱着踉跄几步,很快恢复原有的速度跟上牛车,不至于被束缚着粉颈的奴隶项圈狠狠拉拽。
同时明明不知道自己要被带往何方,五官精致的俏脸上只见到淡然的神色,仿佛无论牛车的目的地到底是哪,都能够平静接受。
艾德文娜的这些反应,其实都被汉克看在眼里,这也是他给这个女奴的小考验——虽说贸易联盟出产的女奴都温顺乖巧,绝对不会违背主人的命令,但直到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活生生的女奴的他并不信任这套说法。
别的不说,以他和村里的乡亲为例,尽管对男爵阁下的统治俯首帖耳,但面对男爵阁下派来的税吏,明明是大丰收也会说收成不好,恳求减免部分粮食,问他们索取钱币作为税款,又会说卖不出好价钱,最后掏出十几个铜板了事。
但如果税吏闯进他们的家里,撬开地板翻开天花板,还能找到腌好的风干肉和自酿的麦酒,要是税吏愿意屈尊跑进村子附近的树林,没准还能找到他们隐蔽起来的地窖,里面能发现堆积如山的粮食。
所以他认为女奴的绝对不会违背主人的命令,也应该是自己这种对男爵阁下的“绝对臣服”,便有了这个小小的考验:在主人表现出“没有注意”的时候,她会不会在记下沿途的地形,为将来的逃跑作准备,会不会乖乖地跟随自己回家,顺道看看她的体能怎样。
不然他大可以让艾德文娜也坐上车,这样赶路还会快一些。
出乎意料的是,艾德文娜就这样乖乖地跟随在牛车后面,哪怕她应该是感觉到疲劳了也没有哀求他放缓速度或者让她也坐到车上。
这令汉克很是满意:她体能真有那健壮的外表看起来那么好,以及贸易联盟的女奴绝对不会违背主人的传说很可能是真的。
林间的泥路即将走到尽头,那里是石墩村的村口大门,汉克的家便在里面。
“哟,汉克,你今天不是去赶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守在村口大门的民兵巴农向归来的农夫打起招呼。
“东西卖完了,又淘到好货,不就回来了吧。”汉克得意地坐牛车的驾驶位上跳下来,走到车后面解开链子并握于手中,将艾德文娜牵了上来。
“女神在上,这个大美女是谁?你不会是潜入了男爵阁下的城堡,把他女儿绑了出来吧?”突然一个美丽的裸女出现在面前,巴农被吓得倒退一步。
“少胡扯,男爵阁下的千金可是一位女骑士,打死我都不用拔剑。”汉克故作生气地捶了对方一拳:“她是个女奴,男爵阁下从贸易联盟买来,低价卖给我们这些领民的,只有三百个幸运儿才能买得到,我恰好是被女神保护的其中一个。”
“女奴?她真不是你从哪里绑架回来的富家小姐?”巴克还是有些不信。
“你看她身上的这些纹身图案,是不是跟吟游诗人说的一样。”汉克用手抚摸艾德文娜的俏脸和胸脯,将刺在那两处肌肤的纹身指出巴农看。
“要是清白人家的好姑娘,又怎么会在身上弄这么多胡里花俏的东西。”
“嗯,说的也是。”这个解释总算让巴农接受了,随后他脸上的表情转为羡慕:“这你混蛋真是该死的好运,琼恩那家伙也该死,我就不应该答应今天跟他换班的,跟你一起去赶集,没准我也能买一个这么漂亮的回家。”
对方的反应让汉克心中暗喜,但他故作安慰道:“可能明年男爵阁下又会在赶集的时候拿一批女奴出来卖,到时候你别跟别人调班就行了。”
与巴农别过,汉克一边牵着艾德文娜,一边牵着拉车的耕牛,继续往家的方向走去。
这一路自然也遇到不少村民,对于汉克带回来一个漂亮裸女,自然因好奇而围观,而他也一脸自豪地为他们介绍艾德文娜:“她是我的女奴,是男爵阁下从贸易联盟卖给我们这些领民的,只有三百个幸运儿才能买到。”然后沐浴在对方的羡慕与赞叹的声音之中。
关于她的用途也很简单:下田干活和暖床。
围观者有成年人,也少不了村中里玩耍而还没到年龄去工作的孩子,他们的目光却让艾德文娜本以为自己早已忘却的羞耻感重新席卷了内心。
尤其在不经意之间,她与一个大约七八岁的小男孩成功目光交汇,孩子那天真无邪却有些困惑的眼神,在这一瞬间几乎让她感觉到全身的皮肤都要烧起来似的。
别这样、别看我,求你了……艾德文娜羞涩地别过俏脸,但男孩的目光却宛如利剑一般继续直刺着她的赤裸娇躯,接着她听见对方充满疑惑的稚嫩声音:“汉克叔叔,你带回来的这个漂亮阿姨为什么一件衣服都不穿这么奇怪啊?”
汉克对小男孩解释起来:“哦,小彭尼啊,因为她是女奴啊,没有我的吩咐,她是不可以穿衣服的。”
“女奴又是什么?她是犯了什么罪,所以不许穿衣服和被捆起来吗?”名叫彭尼的小男孩又问。
“女奴就是一种牲畜,只是跟我们长得很像,又会说话,但跟村子里的牛马和狗一样,你见有过谁给牲畜穿上衣服的吗?”
“唔……没有。汉克叔叔,它的胸脯看起来比我妈妈的还要大,它可以产奶吗?”
“还不知道呢,以后我会搞清楚的。”
小孩子无邪的好奇心引得包括汉克在内的所有成年人发出一阵愉快的笑声,而艾德文娜则羞得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尽管她在贸易联盟当女奴的时候,也没少被未成年的小男孩看到裸体,但是对方会知道她是个女奴,好歹还算是一个人,而回到大陆上,在这些没怎么见过面世的农民眼中,自己连作为人的资格都没有,只是一只拥有美丽皮囊的人形牲畜,而小男孩的无心把她当作产奶的母牛,更是令她羞愤欲死——本来她以为这种情绪和自尊心,早已随驯奴学院那长达一年的调教而彻底抛弃了。
“那汉克叔叔,我可以摸一摸这只女奴吗?”
“当然可以。”
小男孩肉乎乎的小手马上贴到艾德文娜圆润结实的大腿上,随即被那丝绸般的柔滑肌肤所震惊,接着小手往上摸索着延伸,按在她的大屁股上,这两团凝脂软肉的惊人弹性令男孩两眼放光——这并非缘于好色或邪念,纯粹是孩子发现过去不曾见过的新东西所产生的好奇心。
可男孩这样的反应反而让艾德文娜不知所措起来,过去她没少被男性触碰身体,从简单的爱抚到深入体内的交欢都有。
可是那些男性触碰的动作她都是带有情欲的,意识到她是个女性,但小男孩不是,他汗津津的小手拍打她的翘臀,又试探着抚弄她肥厚的两片蜜唇。
这羞得她脸红耳赤,被魔药和调教深深改造的娇躯受到刺激后,阴蒂居然变得立了起来。
小男孩看到这个小小的变化,开始以极大的兴趣对它又是捏又是扯,令艾德文娜尖叫起来。
女奴的尖叫吓了小男孩一跳,他怯生生地问道:“汉克叔叔,我是不是把它弄疼了?”
“没有呢,这点小刺激不是疼,放心,她不会伤人的。”汉克用力拽了拽手中的链子,示意艾德文娜忍耐,女奴只好紧咬着下唇默默忍受。
而得到保证的小男孩变本加厉地扭动艾德文娜的阴蒂,疼得她眼泪直流,直到他想要把手指探进她的蜜穴里才被妈妈一把拉开。
“好啦,玩够啦,汉克叔叔还要带这匹女奴回家安顿,不要给汉克叔叔添麻烦。”农妇拉开依依不舍的小男孩,其他看够热闹的村民也散了,毕竟中午得回家吃饭再打个盹,不然下午就没力气干活了。
如蒙大赦的艾德文娜加快脚步跟在汉克身后,希望接下来的对待可以变得“正常”一些。
终于走到一个木头屋子前停下,汉克作为一个拥有一头牛和一辆牛车的的富农,住的屋子虽然只有一层,但也足够大,旁边还有用来停放牛车和让耕牛栖身的马厩。
艾德文娜皱着黛眉想到也许自己要和主人的耕牛同住马厩,毕竟大陆不比贸易联盟,平民家里可没有地牢这种设施。
汉克把车停好,将牛拴回到马厩里,又往食槽加了几捆干草后,便牵着艾德文娜走进屋子。
也许是听见开门的动静,一个身材苗条的棕发女人从厨房那头探出头来:“谁?汉克?怎么这么早就回……等一等,你身后的那个没穿衣服的女人是怎么回事?”
“安娜,我把东西卖光了就回来了。”汉克自顾自地来到桌面为自己倒了一杯水,“她叫艾德文娜,是我买下的女奴。”
“贱奴见过女主人。”艾德文娜主动跪地分腿,坦露出自己光洁无毛的粉嫩蜜穴,行了个在捆绑状态下的跪坐礼。
“买女奴?你疯了吗?其他要买的东西呢?你就拿这趟收获所有的东西换了她?”看着这个能够毫无羞涩之意展露私处向自己行礼的裸女,名叫安娜的农妇立刻嫉从心起。
“可以用我们也承担得起的价钱买到一个女奴的机会可不多。”汉克说完举杯便饮。
“可她会干什么啊?给家里白添一张吃饭的嘴巴,还不如多买一头牛,喂牛只要割点草就好了。”安娜继续数落。
“牛干不了的事情,她能干,牛能干的事情,她也能干,看看她这胳膊,比我的还粗呢。”汉克捏了捏艾德文娜那因多年使用兵器而锻炼出来的肌肉向妻子解释。
但安娜的神色还是一脸的阴霾,毕竟她关心的牛干不了而艾德文娜能干的事情,可她又违抗不了汉克,这个家还是要靠丈夫支撑。
“好吧,那她睡哪里?家里可没有多余的床了。”
“她睡马厩就好了。好了,安娜,我饿了,给我和她都弄口热的吧。”汉克一屁股坐到餐桌前的长板凳,像抚摸一条爱犬似的弄乱艾德文娜头顶的发丝。
稍稍放心了一些的安娜返回厨房忙活,她跟汉克结婚快四年多了,肚子里一直没动静,如今见到丈夫带一只美艳的狐狸精回来,说不担心丈夫离婚再娶那是连自己都骗不过。
很快她端出两碗蔬菜汤,又从面包篮里切出几块黑面包,放到丈夫面前。
肚子饿得咕咕作响的汉克拿起黑面包往汤里泡了几下便塞进嘴里,随后把其中一碗蔬菜汤泡上黑面包后放到地上,艾德文娜毫无厌恶之意地说了一声“感谢主人赏饭”后,居然在双手被批绑在身后的情况下直接俯身像小狗一样趴着吃了起来。
这一幕令安娜厌恶了皱了下眉头又有点暗喜——丈夫没让这女奴坐着上桌吃饭,而是像喂狗似的喂食,说明丈夫并没有把这女奴当作人来看待,自己的地位目前仍是安全的。
“安娜,牵她去马厩安顿吧,我先睡一会。”吃过午饭的汉克吩咐一句便朝卧室走去,毕竟赶集的一天他本该在城镇的市集呆上一天,现在早早回到家里,农活又干完了,闲着也是闲着,醒着也是白白浪费能量,要吃更多的东西,还不如睡一觉。
安娜心有不愿也只好牵起艾德文娜的链子,拉着这个裸女走向通往马厩的侧门。
艾德文娜顺从地跟在农妇身后,直到主屋与马厩之间的门关上后,汉克应该听不到这里的声音后,安娜转过身对她傲慢地说道:“刚才我丈夫说,你是来当牛干活的,在我家里,你就是一头牛,要你干什么就干什么。”
“贱奴明白,女主人。”艾德文娜报以温顺的回答。
“看你这身白肉,就知道肯定以前是哪家的贵小姐被拐到那个海外鬼地方了,不过我可不管你以前是什么身份,现在你已经是女奴了,以后就得听我和我丈夫,也别想着逃跑,不然打断你的腿。”安娜威胁道。
“贱奴很乖的,不会逃跑……”艾德文娜将螓首垂得低低的,明明安娜比她要矮上半个个头也看不到她此时的俏脸了。
“你明白就好了。”如此谦卑顺从的态度,安娜总算感到满意,她指了指马厩角落里那一大堆半人高的干草,“那就是你的窝,要是觉得冷,就把自己埋在草堆里。”说完便把连着艾德文娜奴隶项圈的链子系到墙上的一个挂钩后,便推门返回主屋。
被独自留下的女奴环顾四周,马厩只有高处的窄小窗口洒进些许阳光,导致这里很是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牛粪变干的气味,她径直往草堆一屁股坐下去,没有被重物挤压过的干草仍有些干硬,而粗糙的植物纤维马上对她柔滑如绸的肌肤传递出针刺似的触感。
“有点不习惯呢。”艾德文娜拿着过去驯奴学院里配有毛皮毯子的囚室石床与当下的干草堆“新床”作起比较,同时捆绑双手的绳子没有解开,但她也不在意,在驯奴学院的放置调教中,她最长一次是被捆绑起来关在笼子里整整一天。
居住环境不是她期待的地牢,但也比她想象的要好些。
这时,也被拴在马厩里的那头耕牛凑了过来,打量着倚在干草堆上的无衣双脚兽,水汪汪的卡姿兰大眼睛里满是困惑:为什么双脚兽要躺在我的口粮上?
她不是应该和主人一起住在隔壁的吗?
艾德文娜见状也凑了上去,用自己的俏脸与牛头互相磨蹭起来:“你好,从今天起,我们就要当室友了喔。”
一个下午的时间眨眼便过,艾德文娜在傍晚时分吃上了与中午一样的蔬菜汤配黑面包的晚饭,不过这次她是在马厩里吃的,并未被允许进入主屋,而出现了内急的问题,在寻遍马厩都没找到类似便桶的东西后,只好在用自己的赤足在角落里刨个小坑,排泄完毕后再埋上。
等到夜深人静,月亮高挂天空的时候,躺在草堆上一边适应着干草的扎皮肤触感一边想办法入睡的艾德文娜听见马厩与主屋连通的那扇侧门打开的声音,她顿时坐了起来,借着洒进马厩的月光,看见汉克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
“贱奴恭迎主……”艾德文娜刚岔开双腿,跪坐在地要行跪坐礼,便见到汉克竖起一根手指放到嘴唇前示意她保持安静。
会意的女奴马上咽下没说完的问候词,默默地看着主人朝自己走来——汉克一副色授魂与的模样,肯定是为了享受自己的肉体而来,不过在贸易联盟,男人买下女奴后,往往当天晚上就会把女奴抱到床上宠幸,让女奴明白自己被谁拥有,要是汉克今晚不来干自己,她反而担心以后在这个家的待遇。
于是,汉克刚来到艾德文娜面前,她并拢双膝,改坐为跪,插直腰杆,将螓首凑到汉克的腰间,不等主人开口就张开檀口,以贝齿咬住汉克的腰带,开始为他解开裤子,这种以齿代手来为主人宽衣解带的技能,她早已在驯奴学院里练得炉火纯青。
“啊,这就是贸易联盟训练出来的女奴吗?”汉克本想为艾德文娜解开双手的绳子,没想到这个女奴只用牙齿就三下五除二地帮他解开了腰带脱下裤子,看得他一时忘记了保持安静而感慨起来,毕竟他可是等安娜熟睡后才下床过来的。
随着裤子的解开,汉克的肉棒也出现在艾德文娜面前,并没有她想象中的勃起膨胀,而是平时状态的低垂萎缩,不过这难不住她,先是闭上美眸,对着肉棒的龟头轻轻一吻,完成了女奴的认主行为后,便把这根宝贝一口气含进嘴里,只留下子孙袋部分在外面。
汉克马上感受到艾德文娜口腔中的嫩滑湿润,她的柔舌如同一条正在捕食的小蛇那样紧紧地缠绕着他的肉棒并来回摩擦,这是过去与安娜无数个夜晚交欢所没有的体验,安娜怎么都不肯用嘴巴做侍奉。
“喔……艾德文娜,你的嘴巴真是太厉害了!”强烈的快感让汉克闭上了眼睛,不得不伸手扶住马厩的木墙,他生怕自己被艾德文娜吸到一时腿软而跌倒。
可胯间香艳的触感不屈不饶的缠着他,在这种刺激下,肉棒迅速充血并膨胀,在占据了艾德文娜的口腔内部更多的空间之余,也让这里变得更加紧凑,进一步产生更多的快感。
已经在前后晃动螓首套弄着肉棒的艾德文娜逐渐提高速度,一种奇异的吮吸声滋滋的响起,汉克只觉得仿佛千万只蚂蚁慢慢爬上他的肉棒,这种快感很快积累到极限,最终迎来爆发。
“呃啊……”汉克忍不住低吼了一声,张开的马眼将积攒的生命精华狠狠地射进了女奴柔软的肉腔内,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
他忍不住舒服的叹了口气,睁开眼睛低头一看,映入眼帘的是衔着他的肉棒龟头、螓首微微仰起看着他、一边巴眨巴眨着天蓝色的清澈美眸,一边把他射进嘴里的白浊往肚子里咽的艾德文娜。
恰好这时洒进马厩的月光刚好落到她的俏脸上,使女奴的肌肤更显雪白,精致的五官配上纯真无邪的表情,汉克只觉得大脑里有什么东西忽然发出嗡的一声,随后自己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把艾德文娜抱起,然后一手这具美丽的女体扔到干草堆上,再扑上去把她压在身下。
如此近的距离,汉克从艾德文娜的身上嗅到一阵淡淡的幽香,这自然不是城堡的仆役在将她推出来售卖前为她抹上了香水,毕竟这些女奴是作为一种惠民福利而低价出售给领民的,哪怕像奴隶拍卖场那样抹上香水、化好彩妆来提升身价,以乡村农民为主体的领民哪怕掏空钱袋里最后一枚铜板来购买,没准还抵不上香水的成本。
所以这是艾德文娜自身的体香,是喝下赎罪女神的魔药改造了身体后产生的变化,让女奴在交欢时能够给主人带来嗅觉方面的愉悦。
这个时候汉克不需要伸手摸向自己的裆下,也知道自己那发射过一次的肉棒已经重振雄风,可以再次征伐,这次的目标自然是艾德文娜的两腿之间的洞。
而艾德文娜也了解到汉克的状态,皆因双方的身体已经紧紧相贴,肉棒正顶她的小腹上,将热量不断传递给她。
女奴结实的大腿左右岔开,再夹住汉克的腰部,挺腰抬臀,在活动范围有限的情况下,用自己的蜜穴去蹭肉棒的龟头,低垂的美眸半眯着,似乎在害羞,又像是在嗔怪。
觉得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被一个女奴挑衅了的汉克立刻精虫上脑,他那双强而有力的大手直奔艾德文娜胸前的两座高耸入云的雪峰,十指的揉搓轻易地把雪峰变成各种形状,那种盈满手掌的充实感,温热柔滑的舒适感,让他情不自禁的把玩起来——这也是安娜的肉体所不能给予他的快感,论胸围尺寸,安娜整整比艾德文娜要小上两圈有余。
但这不够,汉克渴望索取更多,随即松开一只手,猛然低头将腾出来的那座雪峰的粉色峰顶含进嘴里,舌头贴着女奴的乳头来回舔拭,用牙齿轻轻啃咬,让痛、麻、痒及酸软等复杂感觉,一起侵袭身下那个女奴。
“唔……喔……主人……啊……您……呵……弄得……嗯……贱奴的胸……啊……好舒服……唔啊……想要更多……”艾德文娜呻吟又轻又柔,时断时续,听着像是在抗议,却又有点在渴求的意味,毕竟这可是在驯奴学院苦练出来的演技,哪怕御女无数的联盟男人都不一定能抵抗得住,用来对付一个连妻子都不太愿意假意奉承的乡下农夫,效果只能说是炸裂。
“你这淫荡的骚货,老子这就让你更舒服……”汉克已经化身为莫得感情的性交机器,腾出的那只手往身下摸去,握住自己那根早被艾德文娜蹭得发痒的肉棒,对准蜜穴后挺腰一压,冠状的龟头轻易撑开了两片肥厚蜜唇对蜜穴的保护,在强劲的推力下一路入侵,最后顶在娇嫩的花心中上。
“喔呀呀呀呀……”早有准备的艾德文娜适时发出一声努力压抑又相当悦耳的浪叫,健美的娇躯也因此后仰拱起,在不吵醒卧室里的女主人的前提下,给予汉克尽可能多的满足感。
觉得自己大展雄风的汉克依依不舍地从女奴的乳头上松口,满意地看着她因他而婉转承欢的模样再次挺腰,展开了猛烈的抽插,同时要分出部分意志力压住险些让他瞬间发射的快感,皆因艾德文娜的花径那层层褶皱把肉棒吸得紧紧的,一如她刚才用檀口为自己侍奉的感觉,唯一的区别只是少了香舌的舔弄,安娜的骚屄可给不了这种感受。
“呀啊……主人……嗯哦……哇……请用您的……喔呵……宝具……哗……狠狠地……呜唔……贱奴……啊……的贱穴……呀……把它灌……嗯……灌得满满的……”艾德文娜满脸潮红,肌肤发烫,声声娇啼吐出来自男女交欢带来的欢愉。
这既是她用身体引诱控制汉克的手法,也是驯奴学院的调教和魔药对身体改造留下的影响,使她对性交快感有着比寻常女人更强烈的渴求。
得到鼓励的汉克在艾德文娜驰骋得如痴如狂,抽插的速度也逐渐加快。
“哗啊啊……嗯啊……哦啊……哎呀……”面对汉克如同蛮牛冲锋而没有停息间隔的强大攻势,晓是在驯奴学院里“久经战阵”的艾德文娜都无法说出含意清晰的单词,只能遵从着快感的驱使下发出本能的呻吟。
原本紧紧地夹住了汉克腰部的两条美腿越发用力使自己贴紧汉克,同时挺起圆润的大屁股用力往上顶,仿佛把自己变成一个粘在汉克身上并由他随意套弄取乐的超大号飞机杯,肉棒在蜜穴内反复抽插,带起阵阵飞溅的晶莹淫水,干草堆表面被打湿了区域越来越大。
两具火热的肉体在干草堆上激烈相碰着,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彼此渗出肌肤的汗珠互相交融,看得拴在旁边的老牛满头问号,疑惑作为主人的两脚兽到底在干着什么。
“嗯啊……主人……啊……贱奴……哦喔……要去了……”承受了汉克太多狂风暴雨般挞伐,艾德文娜终于招架不住,螓首仰起,主动吻住近在咫尺的汉克的嘴巴。
尽管这个农夫由于平日就没有刷牙的习惯,又长年喝着各种劣质的麦酒啤酒,以致嘴里只有浓烈到几乎能把人熏到窒息的口臭,但她仍没有松开退缩的意思——要是她高潮的高亢呻吟被安娜听见了,今后自己的待遇可就不太妙了。
“嗯!唔唔唔唔……”最终艾德文娜迎来了高潮,尖锐高亢的登巅呐喊在汉克的嘴里变成了一阵微弱的低吟,琼鼻持续喘出兰麝般的馥郁香气,统统喷在汉克的脸上,大股阴精如潮水一样,狂喷而出,绵绵不绝。
在女奴的高潮反应的刺激下,忍耐不住的汉克也马上迎来他今晚的第二次发射,遵从着艾德文娜刚才呻吟的请求那样用大量的白浊灌满她的子宫深处。
接着强烈的满足和深入四肢百骸的疲惫令他趴在艾德文娜的娇躯上,打算枕着她的酥胸巨乳直接入睡,却很快被一张檀口咬住脸颊给疼醒了。
“疼!你敢咬我?”汉克气冲冲地起身,看到的是艾德文娜红潮正在退去、神色担忧的俏脸。
“贱奴无意伤害主人,可是主人不需要回房休息吗?万一女主人发现您不在……”艾德文娜的声音充满关切。
“哼,我才不怕那臭婆娘。”汉克说的话很是硬气,俨然一副在家里说一不二的威风凛凛模样,只是他的动作却是另一种画风,以极快的速度从女奴健壮娇美的肉体上起身,穿上衣服,临走前还对艾德文娜叮嘱道:“好好睡觉,明天有活给你干。”
“贱奴恭送主人……”艾德文娜也从干草堆上坐起,岔脚跪坐礼送汉克离开,些许白浊从微微敞开的蜜穴口缓缓滴落在地上。
随着房门关上,马厩内又只剩下艾德文娜和耕牛共处一室后,她重新躺回到那被自己的香汗和爱液浸湿的干草堆上,品味着两腿之间传来的刺疼感,这是主人恩宠她遗留的痕迹,说明汉克已经接纳她到这个家里,接下来的是如何让女主人接纳她。
另一边,汉克蹑手蹑脚地回到了主屋的卧室,见到床上的妻子仍保持着他离开时的睡姿,侧躺着身子面朝墙壁,还发出轻柔的呼吸声,心中悬起的石头也放了下来,悄悄钻进被窝躺好,仿佛他在今夜从未离开一般。
但在他的角度里,无法看着面壁而睡的安娜那双正睁开着并流露出浓浓妒意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