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艾德文娜的平行世界线【3】

嘎吱……伴随着一阵机轴摩擦的声音传进耳畔,艾德文娜立即睁开美眸,从被她侧卧着的干草堆上坐起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马厩与房屋连接的木门被推开了,昨天见过的女主人安娜端着一个盛着糊糊粥的陶碗走了进来。

“贱奴恭迎女主人。”艾德文娜连忙跪在地,挺胸垂首,岔开双腿暴露蜜穴行礼。

一股干草霉变的味道也因头脑恢复清明而冲进了她的鼻腔,不过她已经很适应这种味道了,贩奴船底舱里的味道要糟糕十倍以上。

“哼,居然比主人还要晚起来,你是怎么当女奴的?”安娜不满的话语糟点满满,要不是女奴没有主人允许就不得说话的行为守则,艾德文娜很想告诉这个农妇,她可以早早起床,为主人一家准备早餐和打来洗漱用的清水,以及一些主人能够想到的事情——谁叫汉克把她栓在马厩,还让她保持着后手交叠缚的状态呢。

一阵脚步声后,安娜的鞋尖出现在低头看地面的女奴的视野内。

“赶紧吃,吃完了跟我丈夫下田,今天有不少活等着你干。”安娜把手中的陶盘放到艾德文娜的面前。

“感谢女主人赏饭。”女奴媚声说完就双腿并拢,俯身而下把俏脸埋进陶盘里,像一只猫咪那样伸出粉舌舔食盘中的麦糊糊。

“啧,真是一条下贱的母狗。”安娜嫌弃地说完,就转身穿过她来时打开的那扇门返回房屋内。

尽管双臂反绑在背后,但保持捆绑状态下吃饭是每个从驯奴学院毕业的女奴的基本功,何况这糊糊粥里只有切碎的洋葱和萝卜块,没有肉骨头之类需要牙齿撕碎的东西,吃起来十分方便。

等到汉克推门进入马厩的时候,陶盘内的糊糊粥已经被艾德文娜吃干净了,还恢复成跪坐礼的待命姿势。

“早饭吃完了?”汉克看了一眼被舔得锃亮如新的陶盘,脸带喜色地解开连接着艾德文娜项圈的链子,牵着她往马厩内堆着的农具的另一头走去,“我那婆娘已经把今天要干活的跟你说了吧?”

“是的,主人。”看着自己被带到一副耕犁面前,艾德文娜顿时对在今天的工作中自己要扮演的角色有了个大致的了解。

以前在贸易联盟的时候,她就听说过有些种植园和农庄因缺乏马匹耕牛,便强迫其中一些女奴充当母马来干耕牛负责的工作,何况她也当过母马,背着小孩子参加比赛,拉过马车,现在被汉克拉去当耕牛不过是“重操旧业”罢了。

“真懂事呢。”汉克怜惜地抚摸了几下艾德文娜那如水般柔顺的银发,然后把耕犁上的绳套套到她的娇躯,由于耕牛和女奴的体型差异过大,汉克折腾了好一会,也没搞明白绳套要条的方式固定在艾德文娜身上的同时,又可以稳定地拉动耕犁。

“呃……这到底要系在哪里呢?”握着手套的汉克看着女奴的裸背和被绳子反捆的两条藕臂陷入了沉思,以前小时候家里没有耕牛,他见过父母下田时,母亲在前面拽绳子牵引木犁,父亲在后面握着木犁的握把用力推动,但显然并不能成为他眼下要做的事情的参考对象。

“主人,贱奴曾经以母马之姿拉过马车,若主人信任贱奴,可以按贱奴的方法进行捆绑……”

“好啊,你说说看……”

得到艾德文娜的“专业指导”,汉克总算把耕犁固定在女奴的身上,然后艾德文娜扭动着娇躯,一双巨乳随着她的发力而微微颤动着拖着耕犁走出马厩。

她抬头望向天空,东边的太阳已经完全升起,洒下朝大地洒下明媚的光线,喻示着女奴有别于贸易联盟环境的新生活新工作的开启。

耕犁仅有用于破开泥土的犁头才是金属打造的,连同整个木头架子的重量,对于过去动辄身披二十多斤的骑士板甲冲锋陷阵的女骑士,或拉着载着一个人的双轮马车在满是障碍物上的赛道上奔驰的比赛母马,都是小儿科。

“昨天从村口大门进来的路还记得吗?”汉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艾德文娜立马点头回答道:“回主人的话,贱奴记得。”

“这就好,田都在村子外面,先走出村口大门,我再教你怎么走到我们家的田。”汉克看着艾德文娜那随着迈步而一扭一摆的翘臀,好奇地问道:“你走路怎么把屁股扭来扭去的?女奴都是这样走路的吗?”

艾德文娜闻言一怔,想起了在驯奴学院里被调教师逼着刻苦锻炼女奴技能的日子,从待人接物的礼仪到日常生活的举止言行都被重塑一遍了,这也是联盟男人对女奴的要求——光有长得漂亮的皮囊,充其量不过是个有生命的飞机杯,加上床上功夫够好和挨操时叫得动听销魂,也只是一个用得舒服又有生命的飞机杯。

必须在平时生活中一言一行、举手投足都时刻散发出女人的妩媚,可以轻易挑动男人的欲望,才是合格的联盟女奴。

而为了不被评定为母畜扔去矿井林场等地方,艾德文娜也是发疯似的努力锻炼,如今这些女奴技能早已化作她的本能一般影响着她的一举一动,恐怕以后再也无法恢复到原来的模样。

“喂,有没有听见,问你话呢。”陷入回忆与悲伤的女奴没有立刻回答主人的疑问,于是汉克带着惩罚与恶作剧兼有的情绪,把手中那根赶牛用的绳鞭对着前面那个诱人的蜜桃臀用力挥下。

“啪!”“呀!”

绳鞭抽打臀肉的闷响与女奴的吃疼尖叫一起响起,被打得从回忆中醒来的艾德文娜连忙回答:“是的,主人。这是贱奴在驯奴学院里被调教出来的成果。”

“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嘛,哪有女人天生会这样走路的。”汉克顿了顿,“听说在贸易联盟那里,男人会给自己的女奴的乳头和骚屄挂铃铛,你挂过吗?”

“挂过,主人……”艾德文娜下意识地遵从着女奴的本能,回答出正确的答案,可一息之后她猛地回过神来:要是为了自己好过些,她应该说谎的,虽然她看不见汉克此时脸上是什么表情,但在贸易联盟生活的日子里也让她练就了一番察颜观色的能力,不难听出汉克那欲欲若试的情绪。

如同她预料的那样,数息之后就听见汉克仿佛高兴到跳了起来,“果然是这样,那么你在这里等我一会。”随后是他往家方向跑去的脚步声。

被拴在木犁前的艾德文娜连转个身都很困难,只好站在原地等待主人回来。

汉克没花多少时间就回来了,他双手各拿着一个铃铛来到她面前,眼睛似乎放着光。

看着汉克手中的铃铛,哪怕受过不少高难调教的艾德文娜也忍不住吸了口凉气。

那铃铛差不多有半只手掌大小,恐怕是本来给牛马用的,比她以前被调教时佩服的只有指头大小的铃铛简直就是巨人版。

“不过这铃铛要怎么系到你的奶子上?”汉克拿着铃铛在女奴的两团巨乳前比划起来,“难道我还要找两根皮带勒住你的两个奶子再挂上去?”

“主人,不必这样。”艾德文娜闻言都被吓得脸色发青,她当然清楚牛马挂铃是把铃铛系在牲口的鞍具绳套上的,联盟的母马行头也有类似的设计,给那些不想给女奴做乳头刺穿又想挂铃铛玩的主人使用。

可石墩村里哪能找到母马鞍具,就算她当“技术顾问”给村子里的皮革匠指导现场做一套,也不见得汉克愿意掏这个钱。

真要是直接勒个皮带上再挂铃铛,过上半天时间,恐怕她的两个乳房都要坏死了,那还不如一剑杀了她来得痛快。

在这种无奈的两害相衡取其轻的情况下,艾德文娜只好进一步坦白:“上一任主人为了能让贱奴挂铃,穿刺了贱奴的两个乳头,那肉孔还在,您可以直接把铃铛挂上去。”

“那可真是方便。”经女奴的提醒,汉克马上找到了她以前穿刺留下的洞,将铃铛的系环穿了过去。

这两个分量不轻的铜制品一下子就把艾德文娜无视重力地骄傲挺起的巨乳往地面扯去。

“嗯啊……”女性敏感点突然被重物拉拽,引发的痛楚与不适立刻让艾德文娜的双唇蹦出一声吃疼的呻吟,亮银色的黛眉也紧皱起来。

“疼?能忍受吗?”汉克用手托了下艾德文娜的左乳。

“可以的,主人。”两个大铃铛把艾德文娜的巨乳拉得老长,带来的刺激好像有一只小手在不停的拉扯着,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开始以乳头为中心向她身体各处扩散,不过这种程度的刺激还可以忍受,而且她目前还摸不准主人的脾气如何,在联盟她要是说忍受不了或做不到,那么主人不仅不会同情,还会觉得她能力差,然后给她安排高难调教,把她虐得死去活来。

“那好,走吧,把你的奶子甩起来看看。”汉克回到后面抬起木犁,艾德文娜重新在前面拉拽而行,同时轻轻扭动着纤细的蛮腰,让自己两团丰满的玉脂抖动起来,铃铛很快发出叮叮铃铃的响声,宛如是一头真正的耕牛正在为它的主人拉着犁。

或许艾德文娜的大屁股过于诱人,又或者是汉克心中某种残虐的欲望被她唤醒了,使得她走上十来步,身后的主人就会一鞭子抽到她的大屁股上,尽管力度很小,却仍能让她发出一声幼犬般的轻微吃疼尖叫,同时令两片肥硕高翘的臀瓣抖出一阵养眼的肉浪。

这个时候,村子里的大部分人也吃完早饭,开始陆续走出家门,毕竟对于一辈子埋头在土里刨食的农民来说,哪怕是尚未到种植冬小麦的农闲日子里,也有别的事情要忙,休息日什么的对于他们来说过于奢侈,唯有全年那仅有的四五个节日才能在领主和正义教派的慷慨赏赐下稍微狂欢一下。

于是村民们见到一个容姿俏丽、身材火辣丰满的裸女像一头耕牛似的被套在一个木犁前,被汉克抽着鞭子往村口大门走去。

“嘿,那个银发女人就是汉克昨天买下的女奴吗?”

“是啊,汉克真是该死的好运,她可比我的老婆美多了,那奶子,那屁股……哎哟,疼啊!”

“喔?我没有那个女奴漂亮真是很抱歉呢,说吧,今晚你想跪搓衣板还是跪薪柴堆?”

“对不起,老婆,我错了,全世界你最漂亮了,领主夫人也比不上。”

“不过真是好美的女人啊,你说她会不会是某个被拐走的贵族家大小姐呢?”

“谁知道,要不你去问问她?”

“不了不了,万一问出不得了的事情,我们石墩村不得有大麻烦。”

“没你想得那么严重,她都被刺上那些纹身,成了女奴了,她的家人应该把她当作死人了吧。”

汉克买了一个漂亮女奴这事早在村子里传开,但汉克一回家就把艾德文娜关进马厩里,因此村子还有不少人没过这个女奴到底长什么样子。

聆听着村民们的议论声,感受到他们如细针般扎在自己肌肤上的视线,艾德文娜尽管羞得俏脸染上一层红霞,但还是主动保持昂首挺胸的姿势迈步——女奴的一言一行事关主人的颜面,切勿因自身的失礼失仪而让主人蒙羞,这是女奴的规矩。

而汉克也很满意自家女奴的表现,便一边走一边与乡亲们打招呼:“早上好,约翰。”“早安,汤姆。”“老迈克,今天的天气真适合下田啊。”

村民们也先后回应汉克,其中一些也跟着汉克往村口大门走去,皆因需要下田为种冬小麦作准备的农夫不止汉克一个,只是这些农夫用来拉犁的是真正的耕牛,而他们放慢速度,跟在汉克身边甚至后面也不是为了方便与汉克聊天,而是可以更好地欣赏那个银发女奴怎样扭动着大屁股拉犁。

一个农夫有些怜惜看着艾德文娜那头在阳光闪闪生辉的银发道:“喂,汉克,听说你把今年的收获都卖掉,只换了这个女奴回来,你居然把她套到犁上来干牛该干活的?”

“就是啊,这种美娇娘不是应该放到床上关起门来使用的吗?”另一个农夫点头赞同。

“放心,我一定会床上使用她,让自家婆娘拉犁又不是什么稀罕事,我看她身子长得这么壮,才打算让家里那头老伙计歇上一两天。”汉克报以半真半假的回答,随后顺手轻轻一鞭抽在艾德文娜的屁股上,让她发出呀的一声尖叫,再回头欣赏乡亲们一副恨不得想把自家女奴抱上床去的口干舌燥衰样。

“妈的。”终于有个名叫汤姆的农夫忽然咒骂一句,凑到汉克身旁低声问道:“大家都乡亲乡里的,给老弟我透个底,你的女奴能不能借来用用?”

“看在大家都乡亲乡里的份上,她当然可以借给大家。” 汉克说到这里顿了顿,故作为难地叹气道:“可你们也知道,我把所有收成都卖了换了她,安娜正大发脾气呢,别说她了,连我都一天只有一顿饭了。”

“这个好说,只要你愿意借她给我用一天,这一周你和她的饭都我包了。”

“才这么点?”

“唉,这,行吧!”汤姆咬了咬牙:“今晚的酒,我请了。”

“成交。”达成目的的汉克满意地点点头。

“喂喂喂,那汤姆之后就借给我吧,下周的饭和明天晚上的酒。”另一个农夫见状连忙抢白,拍下艾德文娜的使用时间。

“行。”汉克赶紧顺势答应,艾德文娜可是花掉了一年的收获才换回来的,他当然要把她的价值发挥到极限。

其他同行的农夫也纷纷发言出价,才一会儿的功夫,汉克和他的女奴今后三个月的伙食和一个月的酒钱已经有着落了。

可惜听着这些农夫以自己为中心展开的讨价还价,艾德文娜不禁心中苦笑,她可是拥有名号的极品女奴,放到贸易联盟奴隶市场的拍卖台上都是起拍价上千金佛里的货色,然而这些农夫用来计算她的卖春费用的标的物连正经的货币都不是,而是多多少少天的伙食——特兰王国的自耕农吃不上什么好东西,掺了木屑的黑面包,发霉的奶酪,一个星期才吃得上一次肉,还是坚硬到能当战锤砸死人的咸腌肉,哪怕一天吃上三顿,折成货币来计算价值也未必凑得成一枚铜板。

只有没办法去妓院当妓女、只能在家里当半掩门的暗娼,才愿意为这么低的价钱出售自己身体的妓女。

毕竟特兰王国随便一座上万人口的城市里的妓院,哪怕找廉价的妓女睡一觉,也要一枚银币起步。

可艾德文娜又有什么办法呢,主人的命令就是她的命运。

不管艾德文娜心中如何吐糟自己的身份被汉克低估以及这些农夫的可怜的眼界见识,都没妨碍他们仍聊得热火朝天。

她听见汉克如此道:“先说好啊,她借出之后,你们被家里的婆娘罚跪搓衣板可别赖到我头上啊。”

“放心,我又不是琼恩,珍妮在我面前可乖了。”汤姆哈哈大笑,其他农夫也在露出会心一笑的表情,同时扭头看向队伍最后面的一名农夫——他正是之前当众称赞艾德文娜的美貌而被妻子扭耳朵的妻管严。

出了村口大门,农夫们各自赶着耕牛前往自己家的农田,随后队伍分散,剩下汉克和艾德文娜同行。

“好了,这片田就是我们家的,三天之内把它重新犁好,这样才赶得上洒种。”汉克握着鞭子指向一块靠着泥路、已经变得光秃秃的农田道。

“不要让我失望。”

“贱奴明白。”

很快,女奴在前面拽犁拖行,农夫在后面推犁前进,在农田上忙碌起来。

人在专注于工作的时候,总是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等到肚子发出索要食物的饥饿悲鸣时,汉克才叫住艾德文娜让她停下。

农夫拿起毛巾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汗水,抬头望天才发现太阳已经快要爬升到代表正午时分的最高处,而负责拉犁的女奴无论是那头及腰遮臀的亮银长发,还是那一身雪白冰洁的肌肤,都被无数汗珠所覆盖。

“我们先休息休息,算算时间,安娜应该送饭过来了。”

汉克用搭在后颈上的毛巾将自己身上的汗水拭去大半后,再把当了一上午耕牛的艾德文娜从犁上解了下来,又给她擦了一遍身子。

尽管隔着一层布料,但艾德文娜软中带硬的美好肌肤触感仍让汉克有些心猿意马,不过他不是贸易联盟的那些变态,哪怕欲望上头也没有“露天直播”的爱好,只好忍住干艾德文娜一炮的冲动,牵着她来到田边的树荫下歇息。

艾德文娜以跪坐礼的姿势蹲在汉克身旁,看着这个粗鄙的汉克大口大口地灌着牛皮袋里的水,双手轻轻托着自己被铃铛拉得自然下垂的巨乳,减轻一下乳头传来的拉扯感——农民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可没有摘下铃铛,主人给女奴亲手戴上的饰物,若无命令是不可以擅自摘下的。

上午的劳作使身体感到疲惫,不过艾德文娜觉得这种程度的体力劳动还算轻松,皆因耕犁再重也重不过比赛用的马车,何况汉克也会在后面推犁,减轻她的负担,可她的前任主人是坐在马车上驱策她拉车奔跑以求夺个好名次的。

至于被汉克安排去侍奉别的男人,这是女奴最基本的用途,只要主人不介意,跟谁睡不是睡呢。

“啊……干完活喝点清凉的东西就是舒服,可惜汤姆请的酒得等到晚上才有。”汉克用袖子擦擦嘴巴后,把水袋递给艾德文娜,“干了半天活,你也流了不少汗,都喝点。”

“感谢主人赐水。”艾德文娜伏地一拜才双手接过水袋,吨吨吨地喝起来,汉克粗糙的大手又趁机摸攀住她的翘臀并揉捏起来。

“贱奴喝够了,主人。”当艾德文娜把水袋还给汉克的时候,她一下子感觉到一道如钢针扎肤的敌意视线从别处盯着自己,扭头回望,便发现一个挽着藤篮子的农妇沿着田埂朝这边走来——正是安娜,只是比起等待午饭、饥肠辘辘的丈夫,她的注意力反而集中在正被丈夫揉着大屁股的女奴身上,还有一条大胖狗跟随在她脚边。

艾德文娜连忙低头垂首,避开安娜的目光,在贸易联盟里经历一定宅斗的她明白女人之间的嫉妒和争宠是很可怕的。

两个女人的异常状态并没有被汉克注意到,他只是从艾德文娜的反应中发现了妻子的到来,连忙起身招呼:“安娜,你可算来了,有什么吃的?”

“你最喜欢的洋葱奶酪汤。”安娜揭开藤篮上面的盖布,取出一个冒着热气的陶罐,还有四大块烤热的黑面包,虽然远不如用油煎出来的那么可口,但加热后也让它们变软了一些,更方便吃下。

“怎么又没有肉啊?哪怕一只鸡蛋也好。”汉克拿起一块黑面包,醮了醮陶罐里的汤就往嘴里塞,又拿起一块黑面包准备递给艾德文娜,不料安娜已经先他一步捡起一块黑面包,丢到女奴面前的地上。

黑面包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沾上的泥土居然与面包那发黑近褐的颜色浑然一体。

艾德文娜没有露出丝毫不满,就把双手背在身后,俯身而下直接啃咬地上的面包,毫不介意沾到上面的泥土,因为按照女奴守则,如果主人直接把食物放到地上并示意自己吃掉,那就默认主人不允许自己使用双手来吃饭,至于面包沾泥这压根不算什么,有些恶劣的主人甚至会把自己的白浊射到饭菜上让女奴吃下去,某种意义上来说,只沾了点泥的面包已经很“干净”了。

“艾娜,你……”正想阻止的汉克看见艾德文娜毫无怨言地以狗爬姿势吃起面包来,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

而安娜盯着女奴的目光仍有敌意,但变得柔和了不少,也别过脸看向自己的丈夫:“今天你怎么把牛留在家里,用她来拉犁了,耽搁了田地可不好啊。”

“你放宽心好了,艾娜比老伙计还能干,剩下的活下午就能干完。”汉克嘿嘿一笑,他让艾德文娜拉犁是想体会一把传闻中贸易联盟那边大美女光屁股干活的美景,为此他提前三天下田犁地,即便艾德文娜今天和明天在田里毫无进度,也能在后天把耕牛换回来及时将农田耕好,不会错过冬小麦的宝贵时间。

至于其他农民也跟着他早早出来犁地,纯粹就是看见艾德文娜就精虫上脑罢了。

安娜惊讶地问道:“这是真的吗?”

“哪里还有假的,你自己看看田。”汉克得意地挺起胸膛,“还有啊,汤姆那家伙愿意用够我吃一个星期的粮食和今晚的酒,睡她一个夜晚,今天其他下田的乡亲也出了差不多的价钱。要是他们愿意连续睡艾娜半年,不仅我未来三个月的酒有着落,就连买她的钱都赚回来了。就说你头发长见识短,我的目光可好了,才捡到艾娜这样的好货。”

这下子安娜惊讶到说不出话来。

“呀、别……主人,请救救贱奴!”女奴的呼叫声让两人的注意力拉到刚才伏地吃饭的艾德文娜身上——不知什么时候,他们那只用来看家的土狗已经趴到女奴的身后,两只前爪子按在披散着银发的裸背上,正吐着粉色的大舌头疯狂挺腰输出着。

“哦,该死,琼,你在干什么?”汉克见状呼唤着土狗的名字,想要上前把它赶开。

“等一等,琼最近几天发情了,本来打算给它找村里的母狗配种的。”安娜急忙阻拦她的丈夫并劝说道:“现在它自己配起来了,还省了我们的麻烦,这样不好吗?”

“可是……这是不是不太好?”汉克迟疑起来,他担心土狗的发情可能会损伤到艾德文娜,可是强行打断土狗也是有风险的,就像主人突然取走狗正在吃的狗饭时,有可能引发狗的护食本能而被咬一样。

“万一琼发起疯,咬伤了你怎么办?再说她只是个女奴,跟一条母狗有什么不同啊,公狗干母狗不是很应该吗?”安娜又劝道,再说她明知土狗正在发情,还要带它过来,就是看看有没有机会让土狗干艾德文娜一次,在折辱这个女奴的同时,也让丈夫对女奴产生肮脏厌恶感,以防汉克被女奴迷住,继而威胁到自己的妻子地位。

为此她必须阻止汉克的“营救”,要不是她无法准确控制土狗的发情时间,她还想让艾德文娜在全村人面前被琼侵犯。

“好吧。”汉克点点头,对于自己安全的在意,战胜了保护艾德文娜这件贵重财物的重视,而且土狗干美女也是他从吟游诗人口中听来的、未尝得见的香艳传闻,没想到今天可以看到。

两个主人达成共识后便袖手旁观,只苦了趴在地上被操的女奴。

“主、主人……呃啊……不要……”乳头挂铃和汉克对她屁股的轻度鞭打让艾德文娜感到花径空虚,欲火难耐想挨操了,可她并不是对任何肉棒都持欢迎态度的,起码异种生物的肉棒就肯定不行,尤其是土狗的抽插让她想起了在驯奴学院接受调教时的可怕经历:被锁在断头台里,咬着连接着铡刀的绳子,看着高悬在头顶五六米的雪亮刀锋,身上压了被法术操控的剃刀猪,花径内壁被那带着倒刺的粗大肉棒一次又一次刮蹭……

尽管土狗琼的肉棒无法与剃刀猪的胯间毒炮相提并论,当年那种仿佛要把花径从体内扯出来的剧疼以及一个没咬紧松口就迎来死亡的恐惧又重新笼罩了艾德文娜的理智,几近崩溃的她又哭又喊,螓首左右甩动,仿佛靠这样就可以把已经趴在自己裸背上的土狗抛下去,可惜除了把自己的银发甩得飘逸舞动以外,就只有引得土狗错误地以为她在迎合自己,于是更加开心地挺动腰部,加大抽插的力度。

什么九浅一深、什么转圈磨矼、什么挤压G点,笑死,狗狗可不懂,没有技巧,全是蛮力。

“不要……呃啊……停下、停下来啊……”艾德文娜理智上的抗拒,感性上的厌恶,却敌不过驯奴学院全套调教下来培养的新本能,以她当女骑士时候练就的强悍武艺和健硕体魄,想要反抗的话,只要双手往地上一撑即可站起来,再转个身用手一掐便可以把这条不知天高地厚的土狗的脑袋扭上一圈,然而在没得到主人的命令情况下,她已经想不起来自己是有反抗能力的。

同样敌不过的还有魔药改造身体带来的敏感体质,面对着入侵的土狗肉棒,之前在犁地时积累的欲火驱使花径内的媚肉去全力包裹这根愿意进入此地的异物,享受着与它的摩擦,渴求得到它的挤压,然后这些触感纷纷化作令每一根神经都欢呼雀跃的畅爽快感传往四肢百骸,让她的娇躯无意识地扭动腰肢,挺动翘臀,试图索取更多的快感。

当然艾德文娜这些“异于常人”的情况都不被边上的两个旁观者所知,于是安娜发出了轻蔑又略带厌恶的评价:“被狗干还主动配合,有够下贱的。”

“呃,呵呵……”汉克摸摸鼻子,没说什么,但内心进一步认同被调教成女奴的女人已经不算是人了,不管她们变得多漂亮,仍旧改变不了她们已经变脏了的事实,心中那点让艾德文娜去卖春换酒的愧疚也烟消云散了。

狗的持久力无法与人媲美,单调而疯狂的抽插很快迎来了极限。

承受着来自身后的抽插的艾德文娜忽然感觉到趴在自己背上的土狗身子一僵,紧接着一股暖流浇灌在花径深处的花心上。

“不要啦啦啦……”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艾德文娜顿时哀号起来,尽管她明白被洒进体内的种子不可能开花结果,可仍感到恶心和受伤,更糟糕的是得到满足的欲望和积累的快感居然让子宫抽搐起来,爱液伴随着她的嘶喊喷得自己和大腿和土狗下半身处处水斑。

她被一条狗操到高潮了。

高潮过后的艾德文娜撅着大屁股趴在地上微微抽搐着,天蓝色的美眸半翻着,琼鼻发出粗重的呼吸声,而爽过的土狗已经把软下来的肉棒从女奴的蜜穴抽出,然后遵从着本能转过身去,用自己的尾巴去扫拂女奴那有白浊与爱液混合物缓缓渗出的蜜穴。

可即使是这样纯粹的动物性本能行为,却是艾德文娜来到石墩村后首次得到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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