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娜,我们到了。”盖德推开了一扇红木大门,然后拽动手中的链子,把埃厄温娜领进这个房间。
这是一个装璜奢华的房间,位于中央的是一张双人大床,上面铺着柔软的动物皮毛和洁白的床单,还有一个蓬松的大枕头,而大床的正上方是一个帐幕,粉红色半透明薄纱从帐幕上垂下将大床罩住,既阻挡了恼人的蚊虫,又营造出一种浪漫的氛围。
摆放在房间四周的铜炉内飘出缕缕白烟,被充分燃烧的香料随着白烟飘散在这片空间内,弥漫于每个踏入此地的人的鼻腔内,让他们得以充分放松精神,享受休息与安宁。
这样的规格用来招待国王都绰绰有余……埃厄温娜心想,她已经不是那个二十五年前离开极北冰原,在人族诸国漫游冒险的冰蛮族少女了,被同伴背叛并贩卖到贸易联盟,再被盖德买下成为母马,经历许多严酷的训练和性虐般的比赛,也被盖德带领着见识到上流社会的奢华生活。
不过在魔药的作用下,她的容貌几乎跟二十五年一样没出现什么大的变化,但这份由赎罪女神馈赠的美丽即将迎来保持期的结束。
“来,埃娜,这都是为你准备的。”随着盖德的招呼,两匹年轻的母马从房间的侧门走出,她们的容貌与埃娜极为相似,宛如一个模样印出来一般。
事实上她们也的确是埃娜与盖德生下的女儿。
两个女儿一身母马行头打扮,一双套着及肘皮手套的藕臂以后手交叠缚的方式捆绑在身后,与母亲一样锻炼出六块腹肌的蛮腰上系着一条缆绳,而缆绳连接着一张安装有四个轮子的餐车,而餐车上摆着放在冰桶里的美酒,插着小蜡烛的大蛋糕,精致的水果拼盘。
当两个女儿停下脚步,餐车也已经被拉到埃厄温娜和盖德面前。
“生日快乐,埃娜。”盖德柔声说着打了个手势,庞大的魔力从他身内涌出,如同一道无形的风浪席卷整个房间。
只是与真正的风浪不一样的是,这股魔力浪潮连帐幕上的纱薄布帘都没能吹动,唯一造成的变化是盖德的体型迅速拉高增大,由十一二岁的孩子变回了四十五岁中年男人该有高大身材和苍桑脸庞。
多年的相处早已让埃厄温娜了解盖德受到魔力侵蚀导致外貌恒定在孩童模样,只有在重要的场合才会用变形术强行将外貌恢复成实际年龄该有的程度,但即使这样也只能维持一个很短暂的时间。
主人兼丈夫的臂膀搂过埃厄温娜长有六块结实腹肌的蛮腰,踮起脚尖往她的俏脸上轻吻一记:“快吃吧。”
奶油蛋糕相当昂贵,但对于埃厄温娜不算陌生,自从盖德顶着巨大的压力迎娶她为奴妻后,每年为她庆生都会准备一个大蛋糕,只是这一次是她人生中最后一次吃蛋糕了。
“贱畜……想晚点再吃。”埃厄温娜垂首看向盖德,这位已经随着变形术失效而体型以肉眼可见速度缩小变年轻的丈夫眼中满是关爱,完全不像等她吃完蛋糕就亲手弄死她的样子。
“可以喔,今夜还很长。”盖德体谅地笑了笑,但伸手揉搓埃娜那两颗一直令他爱不释手的豪乳。“要不再和我们的女儿们说说话?”
埃厄温娜抬起螓首,看向自己的两个保持着标准的母马待命姿势、昂首挺胸的女儿。
她们都是一头熔金般色泽的长发与茶色的美眸,哪怕长时间在户外锻炼赛跑都保持着雪白的肌肤,这些冰蛮族血统特征都使得她们仿佛是年轻时的她——盖德虽然是她们的父亲,却几乎没在她们身上留下什么痕迹。
已满十五岁之龄的两个女儿眼角下面刺上的是小屋纹身,已经发育起来的鼓胀巨乳上只刺着马头和床铺两个纹身。
如无意外,她们的未来只有以凛冬马的身份生存,参加各种比赛赢得冠军,争取在四十五岁能够被制作标本被摆进某个展览室,同时把这一崭新的马系长久的培育下去。
女儿们用羡慕的目光注视着埃厄温娜,为她们的母亲送行――从出生之时就开始了她们的女奴母马生涯,如今早已被彻底驯化了,不认为自己当一匹母马参加各种比赛为主人赢得荣耀与奖金,在活四十五岁时被处决再制作成标本有什么不对。
埃厄温娜不禁回想如果她当初没被同伴出卖绑架,没被卖到贸易联盟,那么她到底会嫁给哪个男人,在哪个国家落地生根,还是说回到那个苦寒贫瘠的故乡,把女儿们锻炼成强大的战士,然后在成人礼上单杀一头猛兽或被猛兽杀死,再重演一遍自己的人生。
但不管怎么样,都不会是光着屁股甩着巨乳在马场里锻炼长跑和挨操,这些可能已经只能在她的脑海里幻想一下,可惜时间不能倒流。
“哦喔……”发出一声春叫的埃厄温娜从胡思乱想中清醒过来,低头看向已经一只手掌贴在她的蜜穴上、正用两根手指抠弄着她的花径的丈夫。
盖德笑眯眯问道:“在想什么呢?叫你都没反应。”
“没有的事,主人。”收拾好心情的埃厄温娜俯身而下,不用手的帮助,啃食面前庆祝着四十五岁生日的奶油蛋糕。
她吃得很快,似乎已经对人世和生命没有半点眷恋。 当她仔细地把盛放蛋糕的盘子舔个干净,重新跪坐起来。
盖德亲自用手帕为她拭去唇边残留的奶油,并亲手把餐车上的水果和饮料逐一喂给她。
当她把生日宴上的所有食物都吃得一干二净后,盖德轻轻地拍打她圆润高翘的大屁股。
埃厄温娜随即起身,任由盖德拽着自己项圈上的链子将她牵向双人大床。那是为她行刑的地方,也是给予她最后春宵的场所。
看着主人仍旧如孩童般矮小的背影,她痴痴地想起当初在女王港被对方救下或者买下时的一幕。
二十多年的岁月,两人都改变了许多,但这时看起来又好像什么都没改变。
来到双人大床前,盖德让埃厄温娜转身站好后,掌按她胸前的乳沟内轻轻一推,母马顺从地一屁股坐到床上,然后仰躺下来,螓首自觉地搁于枕头之上,然后闭上美眸,贪婪地呼吸着丝绸制品被太阳晒过后产生的芬芳气味,这是她长居二十年的马厩隔间那些稻草堆所无法媲美的。
哼,不就是处决么,还不用砍脑袋,我整个身子都能完整保存下来,要是在极北冰原上死掉,尸体根本就不可能跟完整沾边……埃厄温娜如此安慰自己。
随后她听见丝丝簌簌的动静,显然盖德也爬上了双人大床俯视着她,能够得到主人的亲自行刑,这是母马的无上荣誉。
“要开始了,埃娜,你永远是我最喜欢的母马……”盖德说着把埃厄温娜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肉腿左右张开,分别用床角处的镣铐锁住。
这样情况下,埃厄温娜原本欲遮还羞的胯部三角区域便变得坦露无遗,接着她注视着丈夫跪在自己身旁,如同过去宠幸她的时候那样伸出双手开始抚弄她壮硕的娇躯。
首先是两颗刺有多个技能纹身,硕大挺拔的乳球,经过一轮如同揉弄面包似的随机变形后,盖德的双手依依不舍地离开这两座凝脂玉峰,走下了由六块结实用腹肌组成的腰蛮平原,再扫过由可爱香脐形成的深坑后,滑过刺入凛冬苍刃名号的阴埠,进入光滑细嫩的蜜穴。
盖德的双手在行动,他的嘴巴也在忙碌着,先是亲吻埃厄温娜柔软丰润的艳唇,接着一路往下,吻过纤细的粉颈,精致的锁骨,含过豪乳顶端的粉色珍珠峰尖,蛮腰的腹肌,因充血探头勃起的淫豆,
这一路又舔又吸又摸的攻势下来,弄得埃厄温娜浑身酥软,娇躯乱颤,娇喘连连,水蛇似扭摆着蛮腰,拱起臀大屁股部连连摆动,因刺激而分泌的爱液流的一屁股湿哒哒的。
明明都这种时候了,我还是抵挡不住……埃厄温娜的理智在丈夫的爱抚变得迷糊,纷乱又毫无条理的思绪片段在脑海中时现时沉,唯一比较清楚地捕捉的是盖德拿着赎罪女神编写的典籍《赎罪圣典》给她上文化课时说的某句话:女性天生就是男性的奴仆,无论是多少强悍的女性,都无法抵抗男性的爱抚与宠幸。
由于盖德从未让她侍奉过别的男人,因此埃厄温娜无法完全验证这句话的真伪,不过盖德的爱抚和他的肉棒,的确是她所无法抵抗的事物。
“嗯……啊……哦……呀……”甜美的浪叫从埃厄温娜的檀口断断续续地吐出,只知道自己的花径已经洪水泛滥,渴望着肉棒的鞭挞,却不知道盖德也在这番爱抚中肉棒自涨到一个开始难受的地步。
于是,盖德终于停止了对奴妻及爱马的爱抚,解开腰带掏出已经变得坚如铁石的肉棒,再双手捏住母马的两片肥腴的蜜唇,向两边地分开,缓慢而有力地捅进那个过去二十多年驰骋了无数次但仍令他着迷的通道。
“呜哦……主人……嗯……好棒……啊……请、请更用力……喔……鞭挞……咿……我吧……”随着肉棒的进入以及九浅一深的节奏下作出的抽插,缓解了部分欲火的埃厄温娜陆续吐出充满欢愉意味的浪叫。
魁梧壮硕的娇躯也随着盖德的挺腰撞击而前后轻轻摆动着,两颗豪乳也起伏波动。
她甚至在双腿被分开锁死的情况下尽力挺腰,主动撞向盖德的肉棒索取更多的快感。
可惜这一次是临终告别炮,盖德并不打算彻底打完——至少不会让埃厄温娜达到高潮后打完。
“呜呣?唔?唔唔?”就在埃厄温娜美目迷离,快感渐入佳境之际,一个塞口球被放进她的檀口,堵住了不断吐出欢愉之息的小嘴。
未等埃厄温娜搞清楚盖德为什么要这样做,就看见丈夫拿着一个乌黑的头套对着她的螓首笼罩下来,让她视野内的一切全部消失,只剩下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虽然被捆成母马的后手交叠缚的她也做不出伸手前举的动作就是了。
没见过这阵仗的埃厄温娜不安地扭动了几下身子,但盖德的抽插仍在继续,从花径扩散开来的快感并未消失人,于是搞不明白的她很快放弃了这方面的思考,继续沉溺在盖德提供的无边快感当中。
而盖德将头套与埃厄温娜的奴隶项圈连接在一起并收紧至不留空隙后,也继续专心抽插。
没过一会,埃厄温娜开始感到自己不管怎样用力呼吸,都无法吸进一丝空气,在头套的黑色布套下面,本已因情欲而变得欲潮红的脸色现在红艳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盖德感觉到怀抱中的温软肉体开始有了窒息的反应,埃厄温娜的喉咙中喀喀作响,酥胸起伏的节奏越来越急速,豪乳变得发硬肿胀,蛮腰像水蛇似的上下左右扭个不停,修长圆润的双脚哪怕被镣铐锁住了脚踝,也不受控制一般将链子拉扯得咯咯作响,如果没有这些束缚措施,恐怕已经在空中漫无目的一会踢蹬又一会夹紧并拢吧。
本来就不断挺起放下的臀部现在以更加猛烈的节奏让蜜穴迎合着盖德粗壮的龙根,加上花径因窒息产生一阵又一阵的收缩,盖德眼下连抽插都不需要,便可以享受埃厄温娜的紧致带来的强大吸力。
“呜……呜唔……唔……”女奴意思不明的呻吟越发响亮,但无法言语的她在心中大声呐喊:好难受,我喘不上气,盖德,救救我……
她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强烈,被牛筋索紧缚的娇躯被拉扯得勒勒作响,仿佛下一刻这位蕴藏着庞大蛮力的女战士就会挣脱这些束缚一般。
她的这些挣扎被盖德看在眼里,摸在手中,他心如刀割,但还是狠下心来,控制着自己不去碰奴妻头上的头套,皆因这是永远保存她的美丽的唯一办法。
“唔、唔唔、唔唔唔……呜唔唔!”
盖德,饶了我吧,真的,我不想死……埃厄温娜的挣扎变得猛烈异常,盖德不得不用尽全部力量才能紧紧抱住这具窜动的壮硕娇躯,好像抓着一头随时要扯断锁链的母狮子。
又过了一会,埃厄温娜用大屁股连带着由肉棒与自己连接在一起的盖德高高顶起,以非常夸张的姿势弓起身子抽搐,然后重新落下再顶起。
肥嫩柔软的大屁股反复砸落在床铺上,使得明明铺有一层厚厚的鸭绒床垫的床板也居然发出啪啪声的撞击闷响。
盖德见证过不少退休母马的窒息处决,明白埃厄温娜开始出现濒死前的痉脔反应,她全身肌肉一下绷紧紧地剧烈抖动,一下又放松开来变得软绵绵的。
头套底下的美眸已经完全翻白,一口贝齿咬的磕磕作响。
终于,埃厄温娜最后一次高高地挺直自己的蛮腰,连没有骨头支撑的两颗豪乳雪峰都被绷得直立起来,随后如同一片飘零的落叶无力地落回了床铺上,得到极大满足的盖德也适时地放松了精关的控制,将自己的白浊射进了她的子宫。
从奴妻滚烫的艳尸上起身的盖德把开始变软的肉棒从蜜穴内抽出,自己洒下的种子部分从张开的蜜穴中涌出,又擦去眼角中渗出的泪水,才摘下艳尸螓首上的头套。
“埃娜,我们很快就会再见的。”盖德说完为奴妻瞌上翻白的美眸,又在她红霞飞满的俏脸上轻吻一记,便解开了锁住她脚踝的镣铐,再给自己加持一个蛮牛之力法术后,就把温柔地将埃厄温娜的艳尸横抱在胸前。
“在这里多呆一会,爸爸会叫人来释放你们。”得到两个女儿的跺脚回答,盖德便抱着如同熟睡而非窒息致死的埃厄温娜走出了这个房间。
……
埃厄温娜想不起来自己在黑暗中飘浮了多久。
只是在某个瞬间中忽然感觉到自己好像躺在一片坚硬又冰凉的平地上,紧接着她就下意识地睁开了眼睛。
强烈到刺眼的白光瞬间填满了整个视野,令她下意识地抬起胳膊挡在眼前,好像遮住部分光线。
“我不是死了吗?那么我在哪?”等到适应了目前的光暗环境后,她坐起身来,试图确认自己身处何方。
以冰蛮族的传统神话,极地上的子民会被雪域冬神接纳到祂的无忧寒宫内,那里全是由万年玄冰组成的宏伟宫殿,却温暖如夏,冰蛮族会在这里享用永不间断的盛宴,可以在竞技场上肆意挥洒汗水与鲜血,而不必担忧自身的死亡。
皮肤传回来的气温感觉舒服,但远远未达到盛夏般炎热,而自己所坐着的石床也不过是镂刻着许多她看不懂的复杂法阵,并非应该呈天蓝色的玄冰。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熟悉而亲切的声音传入耳畔,让埃厄温娜愕然抬头,便看见一个矮小的熟悉身影。
“盖德?你怎么在哪里?我不是死了吗?难道这里是赎罪女神的神国?”埃厄温娜打量四周,寻找着可以辨别此地为何处的特征,因为她记得盖德曾经对她说过,赎罪女神的神国叫作极乐地牢,是无比温馨而舒适的怪异监狱,被女神接纳进来的女奴会在这里与自己的主人享受永不完结的各种性虐游戏。
“都不是喔。”盖德走到埃厄温娜面前,踮起小脚尖伸手捏住她的尖下巴,“这里是我家城堡的祭祀室,我把你复活了,嗯,不过只能复活成巫妖的状态,希望你不要太介意。”
“复、复活?我变成了巫妖?”埃厄温娜听完盖德的话,马上陷入了大脑宏机的状态,过了好几秒,她伸手按在自己左胸豪乳上,意外地并未听见那本该埋于肌肤和厚厚脂肪层下的心跳声,接着她又探了探自己的鼻息,发现自己不做任何呼吸长达一分钟都没有半点不适感。
“啊,你都对我干了些干什么呀?”伴随着一阵尖叫,情绪有点失控的埃厄温娜抡起比沙锅还大的粉拳,对着自己的丈夫兼主人就是一顿乱捶。
“哗靠,身为女奴,不仅不感激救命之恩,还犯上袭主,谋杀亲夫,有你这样当女奴的吗?”盖德也不气恼,连忙给自己加持上几个防护法术就在房间内嬉笑着跑来躲去,惹得埃厄温娜在身后死死追赶。
“那有你这样当人家的男人的吗?弄死了人家又把人家复活过来,你瞎折腾什么啊?”
“那是因为魔药会在你四十六岁的时候失效啊,我想你也不想变丑变老吧,而我又不想失去你,那就只能把你闷死后再复活啊。”
“那你为什么不先告诉我啊?”
“事先告诉你就没有惊喜了啊。”
“混蛋,把头伸过来,老娘这就给你一个大惊喜!”
“靠,母马谋杀主人啦!”
……
经过一轮鸡飞狗跳的情绪宣泄,短暂经历生离死别的两人在祭祀室内搂作一团,互相寻找着彼此的嘴唇。
当长长的深吻结束,双唇重新分开后,盖德深情地张望着眼前富有中性美的魁梧壮女:“埃娜,以后就永远陪伴在我身边吧。”
“嗯,我会的,只要你别再弄死我。”埃厄温娜郑重地点点头,将对方杀死过自己一遍的事就抛诸脑后,“就像那些童话故事里说的,王子和公主永远幸福的生活下去。”
“当然,我的母马公主。”
……………………
海雷丁家族的避暑寒宫位于雅拉城西面的卡兰德山脉的积雪线之上,低矮的耐寒灌木被匠奴们剪裁得整整齐齐,与被加工成各种动物雕像的冰岩组成了神秘曲折的迷宫墙。
只消穿过灌木的迷宫就能看到石板铺成的小路蜿蜒到外院水池,经由铺设在地下并有着加热法阵供暖的水管,喷泉永不停歇地从中洒出水幕。
每当山风吹过,晶莹的液滴随风飞散,让周围笼罩在朦胧的帷幔中。
帷幔之后便是金碧辉煌的宫殿大门,精致的窗框以及打磨得光洁如镜的灰岩墙面都显示出海雷丁家族所拥有的财力与底蕴。
不过守卫宫殿大门的不是身穿比基尔战铠的战奴,而是两尊身高三米半、执持长达五米有余的巨大战戟的钢铁魔像。
而从窗户往宫殿里看去,虽然不时有三三两两披着毛皮大衣的侍女从走廊上经过,为这里的各种日常内务忙碌着,但更多的是在移动时发出铿哒铿哒的关节摩擦声的魔像在负责。
毕竟海雷丁家族的人只是沉迷于探索魔法奥秘,并不是真的脑子有坑或性癖奇怪的家伙,自然不会在这种气温位于零下的环境里任由自家的女奴穿着比基尼活活冻成冰雕,又或者为了能让她们像平常那样能直接穿着比基尼四处增而给她们每人配发一枚恒温护身符这般铺张浪费。
不必担心被冻死、有魔力就能驱动的魔像便是很好的代替方案。
在这片人人都安静做着手中事情的宫殿里,一处三层敞开的窗户内传出了说话声音。
发言的那一位声音苍老但不失威严,并底气十足,光靠听就知道他的身份并非凡俗。
“埃娜,感谢你陪伴了我这么久。”躺在床上的老人抚摸着陪伴在床边的女奴的纤手,却看向窗外不远处的雪景。
“贱奴是你的奴妻,陪伴你不是天经地义的么,不是你,我也没法多活几十年。还有不要再说这种话,你一这样说,贱奴就会觉得你下一秒就会咽气似的。”满头熔金长发的女奴怜惜地说着,不同于宫殿内其他穿着毛皮大衣、把自己裹得如同一只小棕熊似的侍女,她只穿着一套十分标准的比基尼,肆意地裸露着自己全身雄壮得如同雕刻大师精心雕琢而成的鼓胀肌肉和赛雪欺霜的肌肤,一点都不担心零度之下的寒冷。
埃厄温娜握起盖德爬满皱纹、干枯如柴的手掌,把它贴到自己的俏脸上,感受着盖德传递过来的体温,也让盖德感受她自己的温度。
虽为巫妖,亡灵生物的一种,仍保有着与活人一般的体温和肉体的鲜活,若是不伸手查探埃厄温娜的鼻息,将手按在她的左乳上聆听她的心跳,那么是很难发现她早已并非活人。
满头白发的盖德缓缓转过头,看向埃厄温娜:“呵呵呵,你真不怪我当初处决你,又没问过你的想法就把你变成亡灵?”
“贱奴早就告诉你在这事上只有感激,怎么啦,又要贱奴感谢你一次吗?”埃娜气鼓鼓地嗔怪着。
“哈哈哈,没有的事,好啦,以后你得一个人走下去了,也不知道孩子们会怎么安排你。”
“贱奴不在乎,只想陪着你。还有你为什么不把自己也变成巫妖,这样我们俩就可以一直永远呆在一起了。”
“能医者不自医啊,再高明的神职者也无法为自己治愈太重的伤势,我也没办法为自己举行巫妖的转化仪式。”盖德露出释然的微笑,然后声音渐渐变得微弱,就连眼睑也慢慢合上,最后彻底安静下来。
“盖德,盖德?盖德!”那只被埃厄温娜所紧握的手掌完全失去力量,缓缓跌落在被子上,而惊呼中的巫妖女奴也拉响了床头的魔法摇铃。
数秒之后,隔壁房间待命的赎罪牧师带着几个神奴冲了进来。“夫人,伯爵阁下……”
牧师的询问还没说完,就被急切的埃厄温娜抢白:“他好像要不行了,快救救他!”
牧师和神奴们迅速围了上来,对着床上没了动静的老人咏唱起《赎罪圣典》上的祷告词,神术和生命魔法释放的白光旋起旋灭,但盖德仍一动不动。
神职者们努力了十几分钟后,牧师转身对埃厄温娜摇头道:“夫人,伯爵阁下已经蒙主宠召了,请节哀。”
“唉……”埃厄温娜再次看向床上如同熟睡一般闭目不动的丈夫,千言万语,种种思绪,最终化作一声叹息。
毕竟对此她早有心理准备,而且两人积累的感情也不需要事到临头再来大哭一场来表演给旁人持。
“那么,夫人,请原谅我等告退,若有葬礼方面的需求和咨询,我等必定鼎力相助。”牧师说完便如同来时那样领着神奴们离开这个房间,留下埃厄温娜与盖德相伴。
这位魁梧壮硕的伯爵夫人再次握起盖德干枯似柴的手贴到自己的俏脸上上,感受着至爱传递过来的温度,仍旧温暖又让人舒心。
但她的明智明白这份温度会在一天之内就消散至无影无踪。
思量片刻,她拉响了床头处另一个连接着避暑寒宫秘书室的魔法铃。
没过一会,寒宫的值班总管就敲响了房门。
这个书奴询问道:“夫人,请问贱奴可以为您做什么呢?”
“通知小主人们,他们的父亲大人去世了。”埃厄温娜没想到自己说出这番话时所用的语气居然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平静,也许在盖德被牧师宣布正式死亡的那一刻,她的内心也有一部分随他而去了。
“啊?呃,贱奴明白了,夫人。”书奴那波澜不惊的俏脸终于出现了不受控制的惊慌,她连忙退出房间,将埃厄温娜的命令转化为行动。
而伯爵夫人重新坐回到床边,继续陪伴自己的爱人。
归功于魔法的便利,避暑寒宫内的传录仪很快将盖德的死讯发送到雅拉城内的魔法塔城堡内,然后在几个小时内,埃厄温娜和盖德所生的三个儿子靠着传送术跨越十几公里的路程,来到卡兰德山上。
“母亲大人,请你先离开一会,我们要商量父亲大人逝世后的诸多事宜。”为首的长子直接下达驱逐令,无权拒绝的埃厄温娜只好离开丈夫遗体所在的房间,回到宫殿里那个属于她的小房间,等待自己的儿子们讨论出一个结果。
毕竟这里是男性为尊、女性为奴的贸易联盟,她虽是伯爵夫人,三个儿子的母亲,但对于这三个从小在戴奥亚尔岛长大、接受着赎罪女神的教导与贸易联盟价值观的孩子的眼中,也就是个生下他们、有血缘关系的特殊的女奴罢了。
何况还被父亲处决过一次,转化成巫妖,那么跟他们更加没关系了。
哪怕是她故乡的部落里,情况也不会比在这边好上多少,冰蛮人的女性都是在家里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是为女性的附属品而存在,只是没有像贸易联盟这边地位低到与会说话的牲口差不多。
儿子们的讨论没持续多久,甚至不够埃厄温娜在房间对着木桩假木练完五百次挥剑,他们直接来到她的房间里,告诉她父亲的葬礼将在三天后举行,下葬于海雷丁家族的家族墓园内。
“那么,小主人们对于贱奴的安排是什么?”
三个儿子彼此对视一眼,长子不慌不忙地回答:“母亲大人将作为父亲大人的陪葬品,在葬礼结束后放进棺木内,与父亲大人一同下葬。”
“你、你们在说什么?”埃厄温娜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你属于父亲大人,陪伴父亲大人也是应该的。”
“不、贱奴不要这样。”埃厄温娜不介意与盖德一同死去,但是被活埋就是另一回事了——变成巫妖的她如果被塞进棺材里下葬,又没有外力对她造成伤害,那么就等于是把锁进一个小盒子里,而锁入时期为永远。
相比之下,反而是一种温柔。
对母亲的反应是肯预料的三人儿子也不废话,不约而同地举起法杖,伴随着三声合作一声的“束缚之链”,三道魔力生成的锁链瞬间分别从三根泛起比色荧色的法杖顶端激射而出,其飞行的终点便是埃厄温娜。
“见鬼!早知道今天这样,当初就应该在生下你们的时候,把你们挨个掐死……”三个儿子都继承了盖德那优秀的魔法天赋,他们随便一人放出的束缚之链都是埃厄温娜难以挣脱着,如今一次捆上三根,这位有凛冬苍刃名号的强壮女战士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便马上化为人形粽子滚倒在地上,只能靠嘴巴咒骂来点无能狂怒。
可是就连这点小自由也没得到允许,长子的一声“禁言”过后,一个魔力生成的塞口球马上戴在埃厄温娜的螓首上,让她的咒骂戛然而止。
“唔、唔唔、唔呣……”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么埃厄温娜此时打出的眼语恐怕早把这三个不肖子戳得千疮百孔了:解开这些锁链,让我宰了你们再自杀给盖德赔罪。
“好了,叫人把她搬回城堡的地牢,等候父亲大人的葬礼开始吧。”长子说完,另外两兄弟跟着点头同意。
很快,一批战奴推门而入,在埃厄温娜身上的束缚之链失效前,用真正的绳子把她重新捆绑一遍,然后通过避暑寒宫的传送法阵回到了雅拉城的魔法塔城堡内。
由于巫妖不需要食物也不需要呼吸,战奴们随便找了个没有窗户的密室,把埃厄温娜扔进后便把房门上锁了,留下她与黑暗相伴。
在这里埃厄温娜无法感知时间的变化,看不到太阳,连看守送饭来计算日子的笨办法也用不了,只等在对与盖德共同度过的美好回忆中度过这些无聊的时间。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响起机轴转动的摩擦声。埃厄温娜马上结束了回忆,从床上坐了起来,扭头看向房门方向。
伴随着房门的逐渐打开,外面的光线从那道迅速扩大的门缝中洒进密室,让埃厄温娜看清了来访者的容貌。
“唔?”对访客身份感到诧异的前伯爵夫人睁大了琥珀色美眸,也迅速打出眼语质问来者:你们来干什么?
原因无它,只是来访者正是她的三个儿子。
“母亲大人,明天就是父亲大人的葬礼了,所以我们来给你最后的安慰。”长子以理所当然的语气回答了埃厄温娜的疑问。
“最后的安慰?你、你们要干贱奴?”被儿子们侵犯对于埃厄温娜不算陌生,毕竟贸易联盟本地出生的男人通常都在自己的母亲身上完成自己的初体验的,哪怕盖德对她如此宠爱,也是放任儿子们拿她的身体来练习房中术。
埃厄温娜对此既厌恶又无奈,毕竟在戴奥亚尔岛生活二十多年,她仍未完全接受贸易联盟的各种风俗观念。
但母亲的抗议毫无作用,她甚至连反抗的举动都没做出,就被三个儿子瞬间甩出的束缚之链牢牢定在原地,无助地看着儿子们围上来:“见鬼,又是这一招!”
“呜……唔……呃……”怒火中烧的女战士挣扎了几下,自然除了捆着娇躯的牛筋索扯得格格作响以外毫无作用,戴在俏脸上的塞口球被长子摘下,可没来得及骂出半个单词,就被戴上一个强制撑开嘴巴的口枷。
这玩意就跟塞口球一样怎么都咬不烂,只有她的柔舌在口腔里一边无助地卷动一边承受着飘进嘴里的冷气。
接着身上单薄的比基尼被撕扯成碎布片,直接变成全裸状态,长子单手按在她的小腹上,念起催情咒——这是盖德把她转化为巫妖后留下的一个情趣小后门,现在倒成为儿子们摆布她的手段。
随着魔力的注入,女战士锻炼出六块结实腹肌的肚子绽放出淡淡的紫光,当光芒散去,一个描绘出子宫和卵巢位置的淫纹出现在洁若冰霜的肌肤上。
与此同时,埃厄温娜马上感受到强大的欲火正从子宫朝全身扩散,仿佛整个子宫都起火燃烧起来似的,还有花径泛起可怕的空虚感,哪怕是她意志如此坚定,脑海里都不可抑制着浮现出盖德的肉棒,只求马上有人能拿点棍状物来狠狠蹂躏自己的骚屄。
“唔呜!唔呜呜!”呻吟不止的埃厄温娜明白自己如果还是活人,俏脸必然烧得发烫,不用找镜子都明白自己的脸应该红得像大苹果了,花径内部洪水泛滥,两条肌肉发达的大腿不受意志控制地开始互相摩擦。
见父亲留下的咒语起效,三个不肖子一边宽衣解带,一边围了上来。
失去反抗能力的埃厄温娜随即被他们拽到床上,岔开双腿跪在床铺上,在无奈中任由他们抚摸自己。
你们住手、别这样……埃厄温娜力所能及地扭动娇躯,还美眸猛眨打出眼语求饶。
“母亲大人,都这样子了还想反抗吗?父亲大人这么多年以来果然没有真正驯服你。”长子讥笑着说完绕到埃厄温娜的身后,伸手探进她的胯下,对准在因催情咒而勃起探出的阴蒂轻轻一弹,强烈的快感与疼感顿时从这里沿着神经直冲她的脑际。
“呜呜呜呜呜……”承受了这一“重击”的埃厄温娜彻底失去了力气,整个人软软地趴伏在床上,仅有刺有五个心形纹身的大屁股因余疼未消而微微颤抖肥嫩的臀肉。
“真不明白母亲大人为什么这么抵触与我们交欢,母亲明明就是为了生下儿子并让儿子操才存在的特殊女奴啊。”次子用理所当然的陈述着赎罪女神教导给她的信徒的歪理,然后扶起埃厄温娜,双手贴到她的俏脸上再往下方胸脯前的两颗硕乳摸去,用手指如同和面团似的把它们变成各种形状,同时感受这份美妙的柔软触感。
我才不要接受这种歪理……愤怒的埃厄温娜打出反驳的眼语,但这点抵抗自然不能阻止儿子们当下的行动,而且即使她厌恶与自己的孩子们发生交欢行为,可随着他们的抚摸,体内那股好像要把她烧成灰的欲火居然得到了舒缓,并且让她产生了不错的放松感。
“唔呜……”尽管埃厄温娜发出的声音因扩口枷而被扭曲,但睡过调教过不少女奴的三个儿子马上分辨出这阵呻吟与之前的呻吟所代表的含意并不相同:这是女性受到强烈性爱欢愉后所发出的。
“母亲大人就是靠这种嘴上说不,身体却说是的做派才把父亲大人迷到神魂颠倒的吧,明明都已经和我们做过了,还摆出一副很厌恶的样子。”么子笑骂着躺到埃厄温娜的胯下,一只手停在她胯下抚弄她光洁无毛的蜜穴,一只手贴在她的腹肌上来回抚摸,“真想不明白母亲大人是怎样在不吃特殊魔药的情况下把身子锻炼得这么健壮的,这样的身子可太不好找了。”
不好找也别找我啊……埃厄温娜在心里吐糟着,纵然她不再年轻,可在儿子们的爱抚下仍羞涩地在所能及的范围扭动娇躯躲避他们的手掌,不过在儿子们眼中,这点小小的反抗倒成为了某种可爱的挑逗。
么子的其中一只手掌盖在她的蜜穴上,三根手指施展着在公民学院房中术老师传授的批法,或是拔弄阴蒂,或是磨研肉缝,或是弹掰蜜唇,每一下对此处肌肤的触碰,都仿佛是按下了钢琴上的某个白键,使埃厄温娜即使有口枷的妨碍,也能发出春情满满的呻吟。
蜜穴面对的攻势已是如此难以抵挡,可胯部的背面,位于由两片肥硕雪臀构成的双峰一峡谷同样受到猛烈的攻击,长子一手捏住一只座臀峰,肆意地揉捏了好一会后,便把它们左右掰开,将藏于峡谷深处的菊门暴露出来,然后低头伸舌,顶开约括肌探进直肠内。
不同于每天需要排泄的活人,转化为巫妖之后,埃厄温娜的菊穴已经有二三十年没经过污秽物了,甚至在每天洗澡清洁的保养下,还散发着些许香水的芬芳
“嗯嗯……呜嗯……唔嗯嗯嗯……”随着三个儿子的联手进攻,埃厄温娜的呻吟很快变成了浪叫,尽管有口枷的缘故而显得有些含糊,却一声浪过一声。
该死的,这三个兔崽子的手掌,为什么摸得我这么舒服,就像是盖德在摸我……埃厄温娜对从身体各处涌来的快感感到恐惧,理智上她在努力拒绝快感,但被催情咒激活的身体却渴望着更多快感的到来。
已经睡过三位数字以上女奴的长子察觉到埃厄温娜最后的那点抗拒,便一边舔弄她的菊穴,一边说道:“母亲大人,女神说过,女人都是淫荡的,接受我们好意吧,等到你和父亲大人一起下葬了,就不会有这样的美妙体会了。”
当然,他更清楚在这时候,如果用手指弄点女奴花径分泌的爱液并举到她面对指证,那么更能击溃女奴的心防,可惜变成巫妖的埃厄温娜只是生理反应跟活人一样,早已无法分泌爱液,导致他无法使用这一招。
“唔唔唔……”无法用声音语言反驳的埃厄温娜想要摇头否认,但她的脑袋正被次子捧着,怎么也动不了,然后她看见次子解开裤腰带,掏出了蓄势待发的肉棒,稍微对准了一下,便腰身一挺,将肉棒送进母亲那因戴着口枷而无法闭合的檀口内。
“唔唔唔……”埃厄温娜口腔内唯一能够自由活动的丁香小舌试图抵挡这种闯入的滚烫异物,但不管她如何用舌头去顶去推去挡,次子的肉棒仍旧我行我素地按照他的节奏抽插着她的檀口,这点小小的抵抗反而变成了一种不太寻常的舔弄,白白为次子增加快感。
“啊、没错,就是这样舔,母亲大人做好得,继续舔吧,好爽……”
在次子拿埃厄温娜的螓首当活死人版飞机杯的时候,摸够了母亲的肌腹和骚屄的么子也结束了他的前戏活动,解开裤子掏出肉棒的他从哥哥手中抢过了母亲两片凝脂翘臀的控制权,十根手指陷入雪白的软肉中,同时拉着母亲的胯部强迫她坐下来。
随着埃厄温娜的这一坐,被次子掰开的蜜穴顿时如同一张张开的婴儿小嘴,把位于正下方的肉棒一口气吞入,龟头撑开花径内紧致的膣肉,狠狠顶在花心上,接着次子的双手又用力往上一抬,将母亲的娇躯重新顶起,让龟头的冠状结构在从花径内倒退而出的过程中蹭刮内壁上的层层褶皱。
“咿咿咿咿咿……”如此刺激之下,埃厄温娜发出一阵连口枷和肉棒塞嘴也扭曲不了的长长浪叫,这么舒爽的交欢刺激她已经有好些年没体会到了——虽然最近年盖德还活着,但身体的衰老是引发性能力的衰退,尤其在盖德七十岁以后,两人之间的感情不减,但肉体上的欢愉只剩下的接吻。
而被转化为巫妖、身体状态被恒定在四十五岁的埃厄温娜却多少仍保留着这方面的欲望,只是对盖德的爱与作为女战士的骄傲,让她不愿意委身于别的男人罢了。
“呜唔……唔呜……嗯唔……”两个儿子对檀口和蜜穴的持续抽插,让埃厄温娜全身都因欲望得到释放而颤抖起来,被交叠反捆于背后的双手不住地时而紧握成拳,时而五指摊开为爪,仿佛想要抓住点什么东西来分散自己体内无处宣泄的快感。
然而两洞齐插的待遇并未终点,长子终于舔腻了母亲的菊穴,他从几乎能够将自己整个脸都埋进去的臀丘峡谷上抬头,也将自己坚硬的肉棒捅进了已经被他的唾液湿润充分的菊穴内。
“嗯唔唔唔……”后庭被异物闯入并在其中抽插起来的动静马上被埃厄温娜感知,前后两穴被齐插的感觉对她来说还是第一次,毕竟盖德过去可没让她侍奉别的男人,更不会拉上别的男人跟她玩三人一组。
正在写
么子和长子的两根肉棒像是两根被烧红的铁棍一样,以互相交替的节奏对着母亲的两个肉穴发起冲击,其力度之猛,甚至能够透过母亲体内那层不算厚的肉壁感知到兄弟的肉棒的形状。
由于母亲的大屁股已经被弟弟夺占了,长子只好伸手从埃厄温娜的腋下绕到她前面,一手各一个捏住这两颗普通男人手掌无法一手掌握住的硕乳,并对它们做着逆时针的旋转和面动作。
埃厄温娜的胯部所承受的攻势异常激烈,却不代表只需面对次子一根肉棒的檀口就好受很多。
儿子们的肉棒尺寸都完美得到盖德的遗传,虽然做不到传说中的一步到胃,但在九浅一深节奏中的“一深”中,次子的肉棒全部捅进她的檀口时,龟头总是能够抵达她的喉咙,使得奇怪的快感与强烈的呕吐感从这里扩散开来,联合从蜜穴和后庭传来的快感组成一股强大的洪流,驱使着她哪怕戴着口枷又被肉棒堵嘴,也能发出清晰可闻的浪叫。
“唔、唔呣、唔呜、呜嗯嗯嗯嗯……”在这样的呻吟反复响起到第三十声的时候,埃厄温娜感觉到次子停下了抽插,但不代表是他达到高潮发射了或是干累了,而是他捧起她的螓首,俯视着她俏脸上的表情。
“哈哈哈,母亲大人怎么露出这种表情呢,既然被自己的儿子宠幸,还是一次三个一起宠幸,这是连赎罪女神都不曾享受的体验呢。而且你想哭也哭不出来啊,巫妖不会分泌淫水,也就不会有唾液与眼泪啊。”
随着儿子的提醒,埃厄温娜才意识到自己当下的情绪与表情,如果她还是活着,大概这时已经感觉到嘴角有微微的咸味,然后察觉到自己的泪水从嘴角流进了口腔,她的香涎将在次子肉棒的抽插被带出嘴巴,流往下巴再滚到床单上,而从蜜穴涓涓流出的爱液也会打湿自己的双腿和么子和长子的身体。
然而这些的反应与体验,都得是活人才会出现的啊,可她早已被盖德转化为巫妖。
后悔吗?
这肯定是有的。
如果四十五岁时以母马之身被处决并制作成标本,就不用在今天被儿子们轮奸们,如果在盖德转化自己后马上自杀,甚至是盖德刚咽气不久后就自我了结,那么就无须面对眼下的轮奸及过几天后的殡葬。
但是她没有这样做,是不知道儿子们会如此不在乎亲情吗?
炎夏人说知子莫若母,尽管这谚语在贸易联盟这鬼地方不太适用,但三个儿子都是埃厄温娜亲眼看着长大的,他们什么性子什么处事态度,她不可能一无所知。
所以她多少会猜到盖德去世后,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命运,毕竟贸易联盟恐怕是整个萨尔拉夫大陆范围里,对女性最不友好的国度。
归根究底,她还是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勇敢,不如那些参加告别日的女奴那样坦然地接受自己的死亡。
于是她现在后悔了,可惜这种后悔也来得太晚了。
“母亲大人,不要哭啦,等过两天举行父亲大人的葬礼,你就可以永远跟父亲大人呆在一起,永不分离。”
不要、我不要这样……埃厄温娜在心中求饶,真就字面意义上的欲哭无泪,可是她的身体却是另一种反应,花径的G点不时被么子的龟头挤压,菊穴受到长子的肉棒搅拌,喉咙被次子的肉棒反复撞击,就连屁股和胸部这两处性感带也遭到粗暴的揉捏。
魁梧壮硕的娇躯则以下意识地扭腰摆臀和大口吞咽作为回应,以配合儿子们的抽插节奏,她每一块被快乐侵蚀的肌肉都发出舒畅的颤抖,并且往大脑发送想要获得更多快感的信号。
“呃、啊,母亲大人的肉体真是太棒了,不过我快到极限了。”
“我也……差不多了……”
“那就一起吧……”
仿佛是为了求证兄弟亲情的坚不可摧一般,三个儿子几乎同时释放了自己的生命精华。
代价便是他们的母亲埃厄温娜全身三洞被一起被灌注,这番刺激远胜她几十年生命中过去任何一次交欢,在美眸完全翻白的同时,高亢的淫叫被堵在口腔的肉棒和强制撑开檀口的口枷扭曲成一阵绵长的轻细呻吟。
“呜呣呣呣呣呣……”
埃厄温娜如同活生生的女人一样在高潮过后瘫软下来,安静得宛如一块没了骨头、瘫软在床上的美肉。
“啊……母亲大人好像因为太爽而失去意识了,不过巫妖也会变成这样子的吗?感觉能成为一个不错的课题。”么子从埃厄温娜的娇躯下方爬出,看见呈瘫软状态的母亲,进入贤者状态的他回复了施法者那对未知的好奇心。
“那么你把想母亲大人留下来作研究素材吗?”把肉棒从母亲的菊穴里退出来的长子一边用手帕擦拭肉棒粘上的残余白浊,一边盯着自己的小弟弟。
“这个……”
未等么子想清楚,已经穿上裤子的次子提醒道:“死亡魔法可是生者的禁忌,父亲大人本身因身体被魔力侵蚀出现了变异,才不太畏惧死亡魔力的二次侵蚀,你要是搞一样研究,不出三年你就会变成亡灵。还有,警告你一件事,父亲大人的身体状态是基于那次实验意外造成的后遗症,完全不具备复制的可能,就算你不介意以后永远变成小孩子模样,在得到跟父亲大人一样的体质之前,多半被失控的魔力摧毁肉体而死掉。”
“行吧,我保证不会再想这方面的事。”
得到弟弟放弃相关研究的保证,两个哥哥才勉强放心地点点头,一起离开了房间,将三个洞仍在缓缓渗出白浊的埃厄温娜独自留在黑暗之中。
……
埃厄温娜不记得自己高潮过后到底睡了多久,只觉得三个儿子灌注她三个洞的白浊腻得直犯恶心,特别是水分干涸后变成了贴在肌肤上的精斑。
本以为要保持着这副被人玷污的模样直到被人塞进盖德的棺材里,却看见进来房间的是一群拿着水桶、肥皂、毛巾、骨梳等洗漱用具的床奴。
“贱奴们奉命小主人之命,特来为夫人梳洗打扮,如有不周之处,还请见谅。”为首的侍女长鞠躬身一礼后,跟在她身后的床奴侍女们便一拥而上。
“贱奴才该感谢你们,起码能干干净净地离去。”埃厄温娜以眼语回答,便任由床奴拿着各式工具的纤手触碰到自己娇躯上。
肥皂油腻,毛巾轻柔,最后木勺浇上冰凉的清水,将贴在埃厄温娜肌肤上的泡沫和污垢一并冲走。
她那头熔金般富有光泽的金发也由床奴们仔细地洗了一遍,才被盘起来用发网包裹在后脑勺上。
习惯了自己的金发自然披散开来的埃厄温娜正想要询问为什么的时候,就看见侍女长拿着一个黑色头套正要往自己的螓首上套。
察觉到埃厄温娜狐疑的目光,侍女长主动解释道:“这是小主人的意思,可能是不希望来参加大人的葬礼的宾客看见您的真容吧。”
连自己的老妈都敢活埋了,却不想让宾客看见我的脸,真不知该怎么说他们……埃厄温娜在心生闷气的同时,头套也将她富有中性美的俏脸给遮住了,只留下戴着口枷的檀口和尖尖的下巴,把她重新送回到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
接着埃厄温娜感觉到口枷被解了下来,可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一个塞口球把她短暂获得自由的檀口重新堵上。
然后她感觉到好几把毛刷子贴到自己的娇躯上,给自己涂抹某种油脂。
而在为她抹油的床奴侍女眼中,完成抹油的女战士不仅变得油光明亮,连肌肤也变得紧绷了许多。
完成这些梳洗打扮的工作后,房间内的床奴们就被一批战奴替换,她们把埃厄温娜押出房间,乘着魔法塔内的升降碟来到塔底,出了大门塞进了一辆马车里。
马车的终点自然是海雷丁家族的家族墓园,盖德和埃厄温娜的三个儿子在这里接待着前来吊唁的宾客和家族的旁系亲戚,完全没注意到附近来了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以及一个被捆成高后手祈祷缚、戴着塞口球和头套的肌肉猛女被押了下来。
在神奴和司仪的联手下,葬礼有序地进行着,而站在附近等着陪葬的埃厄温娜尽管目不视物,但不妨碍她听见司仪用那中气十足的声音进行的唱礼,让她清楚自己被活埋的倒计数还剩多久。
“放入陪葬品。”随着司仪如此宣布,一个被捆成高后手祈祷缚的裸女被几个强壮的战奴押了出来,可即使这样,不少宾客仍觉得没准下一秒这个裸女就会挣开束缚。
原因只是她实在太壮硕了,两米高的魁梧身高,全身雄壮到让无数男性武技者都自愧不如的鼓胀肌肉,以及明明陷陷进她的肌肤里,却随着她的挣扎而不断勒勒作响的牛筋索。
幸好,这头美女凶兽直到被战奴们塞进盖德的棺材里,她都没将挣脱束缚并暴起伤人的一幕转化为现实。
只能在几个战奴连推带拉中无奈地甩着两颗尺寸堪比成年人脑袋大小的硕乳,扭着刺有三黑两红心形纹身的高翘雪臀,一步步走向灵堂中心的棺材。
至于她的身份,虽然她被戴上黑色头套,那有着熔金般光泽的及腰遮臀美发和形状可爱的螓首都被遮住了大部,没被头套笼罩的檀口则被一颗红色的塞口球堵住,无法说话。
只有裸露布料外面的尖细下巴让人无尽遐想。
不过一些与海雷丁家族比较亲密的宾客,已经从刺在裸女阴埠上的名号“凛冬苍刃”猜测到她的身份。
但是这些聚集在埃厄温娜身上的目光对改变她的处境毫无帮助,她只感觉到自己被赶进一个长方形的凹槽里,应该就是盖德现在躺着的棺材。
接着她被五六双有力的纤手按住香肩,硬压着跪坐到一个冰冷的身体上。
由于体型和吨位上的差距,盖德极少让她用骑乘位的姿势进行交欢,但通过屁股上传回的形状触感,她很确定自己此刻正骑坐在盖德的尸体的胯部上。
真见鬼,我不想跟除你以外的男人交欢,但也不想跟你一直交欢到地老天荒啊……埃厄温娜欲哭无泪,可这番抱怨经过塞口球的过滤后,变成了一段咿咿唔唔的呻吟怪音。
然而强迫她坐下来仅是开始的第一步。埃厄温娜坐下后,战奴们又一起用力推压她的裸背,迫使她上半身趴伏下来。
当埃厄温娜与棺材内的盖德紧贴在一起时,她便听见咔哒一声,有一条铁链扣到自己项圈前端的铁环上,这样她就无法起身,只能一直与盖德贴贴,由于两人的身高差距,强制趴伏下来的埃厄温娜的两颗硕乳恰好将盖德的脑袋埋在那深深乳沟里,为死去的丈夫继续做“洗面奶”。
讨厌啊,就算要活埋我也为什么要我保持这样的姿势被埋啊……埃厄温娜欲哭无泪。可是更让她崩溃的还在后面。
只剩下肌肤触感来感知外界信息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三个儿子已经围在棺材周围,为殡葬的最后一步联手施法。
随着死亡魔法那特有的亵渎咒语被持续吟唱,早已停止了生命活动的盖德又有了一点新的变化——那干瘪的肉棒居然开始膨胀勃起,并在魔力的调控下钻进了刚好压在上方的埃厄温娜的蜜穴。
“唔?唔唔唔唔!”身体受到入侵的埃厄温娜反应极大,与盖德交欢无数次的她通过花径内壁感受到的形状,也明白了正在入侵的异物是什么,可事到如今她能做的也只有在心中咒骂了:你们这帮兔崽子居然这样折腾你们的老妈,太过分了……
但埃厄温娜的无能狂怒什么作用都起不了,等到盖德的肉棒不再膨胀,以为能松一口气时,她感觉到有一种注入了自己体内,接着她魁梧壮硕的娇躯就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似的前后套弄起来。
“唔,唔呣,唔呜呜!”哪怕盖德的肉棒不复生前的温暖,可坚硬程度一如过往,而埃厄温娜虽身为巫妖,却保持着活人的欲望,于是随着她不受意志控制的套弄,花径与肉棒摩擦所产生的快感正从子宫往全身扩散。
不要啦,我不要被埋进棺材里,永远当盖德的自动飞机杯啦……强悍的冰蛮族女战士在相隔多年后,又像一个无助的小女孩那样悲伤哭泣。
她的意志无法左右事情的发展,见母亲已经在魔法的控制下变成巫妖版全自动飞机杯后,她的三个儿子招呼力奴过来盖上棺材的盖子并钉下铁钉。
一个小时后,这副装着上任雅拉城伯爵和他的巫妖奴妻的棺材在海雷丁家族的家族墓园内下葬,即使后来海雷丁的子孙们来此扫墓祭祖,也没人注意到在盖德的墓碑后面地下一米多深的棺材里,那点因交欢套弄而从不停息的肉体碰撞声。
不管怎样,盖德@海雷丁和他的巫妖爱妻埃厄温娜以一种性福的方式永远地呆在一起了。
……………………
PS:由于最近破事太多,加上赶一些不能发表的金主的催稿,已经有两个星期没更新了……
恰好这位金主的稿子完成了,又能发表,就放出来吧(不要问我为啥埃娜连出道赛都没赢就写她的结局,这是我的写作习惯,先想好开场与结局,再反推中间的故事过程……同样也是我和金主关于剧情讨论的结果)
PS2:埃厄温娜和盖德一共生了三子二女,不要问我为啥在贸易联盟这生儿子难于登天的地方,埃厄温娜为啥这么能生,这是金主的剧情要求,付钱的老板最大,就这样XDDD
【练习】某个海豹事件文案
“呀!”当母亲手中的长剑在两剑相交中断成两截,再被对面的那个男人一拳揍倒在地上时,凯莉明白这场战斗已经结束了,她们母女俩的命运将由这个男人决定。
“凯莉……快跑……”母亲在地上想要挣扎起身,但还是重新躺下,能做到的只有冲吓到动弹不得的女儿喊话。
凯莉想逃,可她纤细的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怎么都迈不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男人一步步走近倒地不起的母亲。
事实上,就算她想逃离这个已经失守的家,也要问问男人是否同意——一个只学了点剑术的十岁小女孩,要爆发出怎样的速度,才能绕过一个能将有着正阶上游实力的母亲十招击倒的强悍武技者,然后从对方身后的破损家门冲出去呢?
恐怕只有某位掌管着战斗与武艺有关的神职的神祗,突然赐福凯莉,让她的实力瞬间突破到高阶战士的水平,同时给她灌注相应的武艺知识,好让她可以如臂使指般发挥出这突如其来的力量……可指望这种奇迹发生,不如祈求在这荒郊野外的猎人小屋门外恰好有一位好心肠的高阶战士经过,冲进来施予援手。
男人看了看凯莉,收剑回鞘,摸出一捆软绳,一边撕碎母亲身上的衣裙,一边把她捆绑起来。
凯莉呆呆地看着男人在母亲雪白健美的裸体上飞绳走线,聆听着母亲“放开我,混蛋”,“住手啊”等无能狂怒的谩骂,直到男人在母亲身上完成一个漂亮后手交叉缚时,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叔叔,你要把我们怎么样?”
听见凯莉的询问,男人抬起头看向她,那双深邃的原眼睛里闪烁的不是寻常歹徒常见的暴戾与凶恶,反而像是父亲一样慈祥的光芒。
“孩子,我会带走你的妈妈,这是属于她的命运。”男人的声音充满温柔,实在很难让人与他正在干的绑架妇女这种罪行联想到一起。
“那我呢?”凯莉看着男人为母亲戴上眼罩夺去她的视力,又将一个项圈套到母亲的粉颈上,身为女儿的她居然觉得这个表明佩戴者是奴隶的侮辱性饰物意外地适合母亲。
“你年龄太小,又没有什么本事,没办法在奴隶市场上卖出好价钱。”男人说着摸出一瓶药剂,拔掉软木塞,把里面的药水喂给目不视物的母亲。
得到药水的治疗后,母亲的谩骂更有力气了,显然她被的伤势恢复了不少,但很快被男人带上了塞口球,只能发出咿咿呜呜的的轻细呻吟。
随后男人拽动连接着系在项圈上的铁链,仰躺在地的母亲很快在这拉拽下不得不站起来,接着她忽然抬起美腿迅速踢向男人所在的方向。
不料男人的反应远比凯莉想象中更快,母亲的突然反击刚踢到一半,还没够到男人的身体,就被对方一把抓住脚踝而卡在半空进退不得,然后男人摸出一根铜制假阳具,对着母亲毫无防护的胯下一捅,噗的一声没根塞进她的肉穴内。
“唔!”伴随着一声突破塞口球封锁的呻吟,母亲如同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似的瘫软下来,直到被男人重新从地上拽起,不情不愿地顺从着美颈被拉拽的方向,跟随男人走出自己的家门。
妈妈她好美啊……望着母亲即将被带走的身影,凯莉的脑海里升起了不合时宜的奇怪念头,心中竟然有些羡慕母亲可以被如此对待。
凯莉连忙追了上去冲离开的两人喊道:“叔叔,我,我要怎么办啊?”
男人回头看了一眼孤零零的小女孩,便告诉她:“孩子,在命运的安排下,我们也许会在将来的某一天重逢,到时候我会带走你而放过你的孩子,一如今日。”然后头也不回地拽着母亲走进森林失去踪影。
十五年的时间一晃而过,凯莉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干干瘦瘦的小丫头,成长为一个跟母亲一样丰乳翘臀,身材健美的成熟女人,宛如一颗熟透到用物手用力一捏就会滴出汁液的果实。
自从母亲被那个男人带走后,她就用母亲积攒下来的装备和书籍勤学苦练,成为了一名女战士,在当地的冒险公会中闯出一些名气。
也像母亲一样找了几个满意的男人借种,生下了两个女儿,隐居在母亲留下的林中小屋内。
这一天,凯莉坐在床边擦拭着长剑,为自己的装备做日常保养。
忽然仅有八岁的大女儿趴踏趴踏地小跑到面前,抬起肉乎乎的小手指向家门口的方向:“妈妈,有个不认识的叔叔说要来找你。”
凯莉闻言一怔,心中有所悸动,连女儿都不回复一句就立刻起身,往门口跑去。
已经被打开的家门前,六岁的小女儿拿着练习用的木剑警惕地打量着陌生的访客,可凯莉一看清对方的长相,手中的长剑兀自脱手掉落在地,然后仿佛是中了催眠术一样死死地盯着那个男人,一步步缓慢朝对方走去,自己的一双纤手摸到自己的衣领与腰带处,开始把这些衣物解开。
“妈妈,你怎么脱衣服了啊?”女儿们不解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但凯莉我行我素,当她来到男人面前时,她已经只剩下脚上的一双皮靴子,拔挺的硕乳、盈盈一握的蛮腰和高翘的肥臀都暴露在空气之中。
现在的我在他眼中,是不是跟妈妈一样有魅力……凯莉带着这个疑问双膝跪地,仰起俏脸盯着眼前这个让她魂牵梦绕的男人:“请把我带走吧,就像带走妈妈那样。”
“孩子,我正是为此而来。”男人说着摸出一个十五年前的同款项圈,把它戴到凯莉的美颈上。
金属的冰凉触感由紧贴的肌肤渗入身体,凯莉甚至有些兴奋,她抬手抚摸这个宣示自己今后被改变的新身份的证物,感觉自己的花径好像湿了:“这个跟妈妈的一样吗?”
“不,这是你妈妈的项圈,女奴没有什么私人物品,她去世前恳求我,让我一定要转交给你使用。”男人说着拿出软绳,一如十五年前他捆绑母亲时那样捆绑凯莉。
感觉到不太对劲的大女儿问道:“妈妈,你是要去哪里吗?”
凯莉顺从地任由男人捆绑自己,扭过螓首解答大女儿的疑问:“是啊,妈妈要跟这位叔叔去一个很远的地方。”
“那妈妈会晚上回来给我们做饭吗?”有些搞不懂情况的小女儿问出有些让人抱腹的疑问。
“恐怕以后妈妈都没办法给你们做饭了。你们要学会自立,自己活下去,能教的妈妈已经教给你们了,还没来及得教的都写在书里,妈妈以后不在的日子里你们要自己认真学习喔。当年你们的奶奶跟叔叔走的时候,也是这样把妈妈一个人留下的,你们也一定能做到妈妈做到的事。”
“啊?妈妈不要走啦!”小女儿带着哭腔跑过来一把抱住凯莉。
“叔叔,不要带走妈妈啦!”大女儿也跑过来,但她选择拦在家门口。“要不把我们也一起带走吧。”
“听话,这是妈妈的命运……”凯莉还想说点什么来劝自己的两个女儿,但男人已经把一个塞口球塞进她的檀口,剥夺了她说话的能力,紧接着眼罩蒙住她那双跟母亲一样碧绿清澈的美眸,让她置身于一片黑暗之中。
女儿们还在哭泣哀求,可凯莉只能硬下心肠,在美颈传来的拉拽感中站起并跟随着对方的步伐。
她听见男人对女儿们说出十五年他对自己说过的话:“在命运的安排下,未来有一天我们会重逢的,到时候我会带你们去见妈妈。”
随后女儿们的哭声被抛在身后并渐渐变小,行走于黑暗的凯莉松了口气,男人一如十五年前温柔对待自己那般对待自己的女儿。
鸟儿的啼叫从头顶传来,轻柔的风温柔地吹过赤裸的肌肤,她这才发现这片在自己从小居住长大的森林赤裸行走还是第一次,当年母亲被带走时也是这样的感受吗?
可惜这个疑问已经无法寻得答案,前方等待自己的是前所未有的新人生,凯莉更加兴奋了。
而她无法看自己饱满的肉蚌已经微微张开,一条纤细的透明水线从粉色的肉缝中渗出,最后滴落在地上。
……………………
(中间剧情待补,这是凯莉之前没接过母亲项圈,母亲还存活的情况)
凯莉终于见到了分别了十五年的母亲,母亲的模样变得让她有些不认识了:本来就丰满的酥胸变得更加硕大,达到了男人也一手捏不住的惊人尺寸,粉色的乳晕变成了黑褐色,高翘的大屁股也更加肥嫩,给人一种很好生养的感觉,而两腿之间的蜜穴呈黑红色,两片蜜唇十分肥厚,想必被男人带走后,母亲的性生活肯定变得无比丰富。
“凯莉,贱奴就知道你会接受相同的命运,来到这里与贱奴重逢的。”母亲笑颜如花,碧绿清澈的美眸洋溢着长辈对孩子的关爱,还带有“我的孩子终于有出息了”的自豪感,
“是的,妈妈,贱奴也很高兴可以走上跟你一样的道路。”凯莉雀跃地走上去拥抱母亲,而母亲也把自己的螓首放到女儿的香肩,如果不是已经完成捆绑,想必她也会给凯莉一个温柔的拥抱。
母女温馨感人的重逢持续了一会,直到母亲提醒道:“凯莉,别让主人们等太久,做你该做到的事吧。”
“呃,嗯,明白了,妈妈……”凯莉依依不舍地从母亲的丰腴娇躯上松手,拿起旁边已经为她们准备好的塞口球和眼罩为母亲戴上。
等母亲这一番“梳妆打扮”完成后,凯莉推着母亲往前台走去。
穿过了幕布,母女二人来到高台前,台下的观众席上已经坐满了来宾,无一例外是男人,他们是来见证凯莉她们这场女奴之间的意志传承仪式。
当凯莉将母亲带到高台已经铺好草席的地方后,便在母亲耳边低语道:“到地方了,妈妈。”
母亲闻言螓首轻点,然后岔开双腿,露出自己的大黑屄,自觉地跪了下去,接着娇躯前往倾,将被奴隶项圈束缚着的粉颈尽可能地伸出。
而凯莉抽出佩剑,高高举起,对着母亲故意暴露出来的粉颈瞄准,寻找着要落在哪里才能让母亲没什么痛苦地被一剑枭首又不破坏项圈。
时间在沉默中一秒一分地缓慢流逝着,台下的来宾也不催促,只是定定地注视着台上的年轻女奴,等待着她作出行动。
可能是过了十几秒,也可能是几分钟,觉得自己准确好的凯莉猛地挥下手中的长剑,化作一道银光抹过母亲的粉颈。
老女奴的螓首顿时像熟透的苹果似的从娇躯上脱落,掉到地上滚出一大段距离,断颈处喷出的鲜血把沿途的地板都染上了嫣红。
而失去了头颅的丰腴娇躯马上维持不住现有的倾向姿势,直接朝前扑倒,把肥美高翘的大屁股朝天撅起。
来不及为母亲的逝去感到悲伤,凯莉连忙弯腰捡起母亲因掉头而脱落的奴隶项圈,将这已经沾血的铁环解开再戴到自己的粉颈上,完成了意志传承仪式的最后一步。
这一刻,全场鼓掌雷动,所有来宾都对台上的年轻女奴报以热烈的掌声,其中有些还发出了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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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前几天玩通了刁民时代2的主线剧情,只能说那帮拿现代社会里秩序正常、生活富足的道德观众去硬套在极端末世环境下人族文明搞私货道德决择,给玩家喂屎并自我感觉的11bit公司的白左果然没让我没失望(在各种意义上)。
在我看来莫名其妙的文案和神奇事件不少,不算序章里猎人因杀海豹让族群所有人能吃上饱饭而良心不安(这个事情我由于早早铺满食品区种田和修了食物仓库而没触发)外,就是第一章里也是一个猎人的事件,原文大致是“孩子,我必须带走你的母亲,这是属于她的命运,而你还太小,这点肉根本不顶用,我们就此分开,在命运的安排下,未来的某一天要是我们重逢,我会像今天这样带走你,然后放过你的孩子。”
这是猎人对着小海豹说的………
怎么说呢,“哎哟我去,您还怪好人呢”,承受了一次神奇san check的我灵感爆发,就弄了这段玩意,也许以后有机会有更多灵感时,再扩张成一个完整的番外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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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闲言碎语:又到了吐糟时间了23333,这次回答的也是一个我觉得不应该会成疑问的疑问。
问:在贸易联盟这个外来妹子会被当地人当作野生宝可梦捉起来的地方,大陆上要是有某个势力的首领是个妹子,又要与某个岛屿的大人物(甚至可能是总督或者联盟议长)进行重要会谈,那么该怎么办?
答:建议先翻翻史料,看古人们在两个敌对国家要停战罢兵时是怎么达成和平协议的。
我又有了一种“我以为人人都懂的常识,居然不是某些人的常识”的无力感OTL。
最简单的办法是妹子那边找个能全权代表她的人去岛上会谈(由于有魔法的关系,搞点远程视频电话可能成本很大,但严格来说没有技术难度),如果联盟人一方拒绝,表示必须王对王的首领面谈,那么就让联盟一方的首领过来并承诺保障他的安全。
如果联盟一方拒绝,那么就可以确认对方会谈是假,想搞事绑架是真。
最简单的,1940年的时候,丘吉尔要是向画家表示英国愿意投降,但条件是画家亲自去伦敦谈,画家会去么?
1943年的时候,福斯罗要是向裕仁表示愿意为了和平与日本平分太平洋议和,但条件是裕仁亲自去华盛顿谈,裕仁会去么?
想都不用想,只会直接拒绝,这明摆着对方不讲武德并严重侮辱己方的智商。
先贤有云:千金之子不坐垂堂。
这不是说千金之子(贵人)胆小怕死,而是他们的价值不能让他们去轻易冒险(像朱棣,李世民,狮心王等喜欢亲自带头冲锋砍人,享受战争快乐的狠人例外)。
哪怕在欧洲的中世纪,的敌对国家的国王会面这种事情发生得相当多,也都是选个双方都能接受的第三方国家,然后去那里会谈(同时拉这个第三方国家当见证人和担保人)。
回到小说的世界观里,贸易联盟每个港口城市的码头区都是安全区,外来妹子只要不走出码头,就不用担心有人绑架自己去当女奴。
但这种建立在当地人的遵守之上的规则安全,在对方真要搞事的时候顶个屁用。
最典型的就是18世纪的海地黑人起义,法国殖民军在镇压不了黑人起义军后,假装自己要和谈,邀请起义军的领袖去谈判,然后不守国际规则把他绑架回法兰西,使起义军失去领袖后陷入内讧。
当然,妹子主动前往贸易联盟的岛屿上会谈这种情况也有发生的可能,但是……
记住,但是,作者得有足够且逻辑自洽谈的剧情铺垫,来说服读者和证明妹子有必须这样以身犯冒的理由(例如只要精神状态没问题,一个妹子是不会拉着全家女眷光屁股上刑场排队砍头的,但《妮欧的阴谋》里,我勉强给了妮欧几个必须玩死全家的理由,来让她的行为合理化)。
否则我只会觉得写出这种剧情的作者又是刚做完大脑切除手术才写出那篇故事的(类似这样逻辑合理性不足,甚至干脆没逻辑的神奇黄文多到满山满谷就是了OTL)
最后,用我书中的人物——炎夏帝国的现任护国相索格灵来举例吧,她会在什么情况下亲自前往贸易联盟,与联盟议长面对面会谈?
答:当炎夏帝国的舰队摧毁了联盟所有船舰,就连一片属于联盟人的木板都没能漂在海面上,那些归附了帝国的海族士兵在每一座贸易联盟的海岛沿岸逻辑,杀死每一个胆敢下海的当地人,帝国精锐的禁卫军占领了首都岛每一个城市并已经将所有有勇气反抗炎龙意志的家伙砍成肉酱的时候。索格灵会在瓦缇兰、龙卫与由白羽混血儿组成的天鹰近卫的拱卫下,踏入联盟首都的政治核心——联盟国会大楼,坐在联盟议长对面,开口说“尊敬的议长先生,我应邀而来了,现在你有1分钟的时间说出要与我会谈的内容,我会根据你的发言决定报以何种回答或者让你从最近的窗口离开这幢建筑,好了,开始。“说完索格灵把一个沙漏立起来开始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