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轮的八匹母马已经在山道上你追我赶地奔驰着,她们每踏出一步,蹄靴都会深深地踩进雪里,每一起迈步向前,重新提起的蹄靴都会扬起大片雪粉,要是落在没有布料覆盖的肌肤上,都会冻得这些健美的女体哆嗦一下。
不过赤裸的母马在雪地上竞速奔跑是难得一见的场面,让开了一回眼界的观众们在营地里大呼小叫起来。
高台上的解说员也抓紧机会通过讲解赛况的方式把气氛进一步炒热。
“就跟预想中的一样,赛道上的积雪令母马们的速度受到了很大的限制,而且需要比平时花费更多的力气才能把脚从积雪里反复提起,这样看来这次乡村赛对母马们的耐力和对寒冷的忍受力的考验,比骑手的路线选择和令母马的发力时机更大呢。”
“贱畜赞同大人的说法。”布赫纳夫人接过话头,“贱畜曾有幸在雪顶峰赛场进行过一次城市赛,尽管只在雪地上跑过一次,但那种仿佛双脚都被大地吸住、令人绝望得难以前进的感觉至今仍记忆犹新。”
“那么,奔洪跃马,这种源于赛场环境的不利因素,能够依靠步法技巧或者更换装备克服吗?”
“众所周知,赛马禁止使用魔法马具和一切炼金药剂,否则比赛会演变所有选手比拼各自财富总量的较量……”布赫纳刚说完这一段,观赛营地里响起一片善意的笑声,“在不得借助魔法的前提下,给母马穿上脚底装有尖钉的蹄靴以增加脚底摩擦力的会是个不错的选择。”
在前冠军母马讲解的同一时刻,洞窟营地里也在盯着魔法幕布看第一轮比赛的人们,其中观察力和脑子都比较好的已经想到给蹄靴加装靴钉的主意,便马上召集保障队伍里的匠奴利用手边的材料给母马的蹄鞋装钉子。
然后没想到这一点的人在看见其他队伍给蹄鞋装钉子后,也纷纷仿效并庆幸自己没抽到第一轮出场,才有了这个看别人吃螃蟹的机会。
而暂时转行当裁缝的盖德已经在给弄好外形的新蹄靴缝上绒毛内衬,这让跪坐在旁边盯着他做蹄靴的埃厄温娜感动坏了——冰蛮人的社会里,女性给男性做衣服可是天经地义的,极少出现男性给女性做衣服的情况,即使出现了往往也是儿子向母亲尽点孝心。
洞窟营地里的人忙着临时装钉,观赛营地的布赫纳夫人继续讲解:“借助步法技巧也是可行的,盗贼的腾挪跃跳,剑士的御守于攻,游侠的轻身飞纵……这些移动类武技都是在雪地环境避免陷入移动境地的应对良方,只是为了母马获得应对很可能她一辈子都不会遇到一次的雪地赛场的能力,就让她接受相关的武技训练,恐怕绝大多数主人都不会舍得付出这个成本。”
“等一等,我记得奔洪跃马你在成为比赛母马之前,已是一位有着正阶实力的剑士。”
“大人记性真好呢,正因为贱畜在当母马之前已经练就了一定的武技,雪顶峰赛场的那一次比赛,贱畜赢得相当轻松,拉开第二名的暴风精灵整整十五个身位呢。”布赫纳夫人笑颜如花,显然对那场比赛的获胜很是自豪。
“不过哪怕有武技傍身,也不是意味冠军必定落袋,就像现在这次比赛的赛场,不提多达十个转弯处,数千米的山道上还拥有三个上坡和一个下坡,无论是面对其中哪一个地方都有失足滑落的风险,而且赛场一侧就是悬崖,滑落的后果不止是掉落排名,没准是摔成肉饼……啊,女神慈悲,真摔出去了!”
布赫纳夫人的解说如同诸神言出法随的言灵一般,就在赛道上奔驰的马群迎来第一个转弯处,一匹棕皮母马不知是自己收不住脚,还是背上的萝莉骑手给予了错误命令,在试图从外侧赛道超越领跑的飞涧蹬羚时,一头撞在木制护栏上。
本来这种不幸撞栅的事故在比赛里也不算罕见,只要等到担架队过来抬回让神奴治疗就行了,可不知道是母马的撞击力度太夸张,还是山道的护栅年久失修,早已朽坏不堪,居然应声而断,然后母马背上的萝莉骑手发出刺耳的尖叫,连同无数木屑一起坠落。
与萝莉骑手那回荡于山间的尖叫相和的,是两处营地许多观众感同身受的尖叫以及某些心理阴暗的家伙的欢呼……
“好惨啊,这样的高度掉下去会变成肉饼吧……”
“呕,想到了也不要说那个单词啊,我正在吃肉酱烙饼呢……”
“这种死法比上断头台惨多了,也不知道她们的主人能不能把尸体收回来……”
“就算收回来了也没意义了,肯定没办法做成尸娼。”
“真是攒劲的意外节目,不知道她们最后会不会挂在哪里,成为一道自然风景呢。”
……
母马过急弯时收不住脚而撞护栏常见,可撞破护栏后摔落山崖可不常见。
正常比赛不同于出道赛,所有成功获得正式赛马资格的母马,她们的身价早就升上了一个台阶,会被她们的主人更加珍惜,除非伤得太重,治疗费用超出了她们的身价,才会出现安息处决。
不像出道赛那样的受训母马们因参赛次数太多又没能成功夺冠获得正式赛马资格,而被主人迁怒安排处决那样那么有乐子看。
爬山摔死对于冰蛮人来说不陌生,埃厄温娜不像其他等候上场的母马那样生产物伤其类的感觉,反而开始思考自己如何同样施展外线拐弯超越时,能够安全通过。
而盖德考虑的便是这个意外到底只是单纯的护栏年久失修,还是护栏被做了手脚,确保它被高速奔跑的母马撞上,就会必定落得一个摔下悬崖,粉身碎骨的下场。
无论观众们想法如何,正在赛道上奔跑的七匹母马连一刻为同类悲伤的心情都没有,因为她们马上迎来的是第一个上坡。
刚才还在拼命你追我赶的母马们不约而同地速,然后开始了艰难地爬坡,不过马群的排位就跟拐弯前的起点直道一样,没有哪一匹母马打算提速反超改变大家的排位,使得在之前成功抢到先行马位置的飞涧蹬羚继续成为领跑者。
“在常规赛事里,爬坡一直以来都是赛道上最艰难的一环,不仅比平常赛道要耗费更多的体力,还要担心脚底走滑导致摔倒,通常不会出现导致马群排序改变的意外。看来这一段赛道结束之前,我们很难看到什么值得惊讶的精彩瞬间了。”解说员说完如同总结一样的陈述后,与另一位解说员一同看向布赫纳夫人。
“奔洪跃马,你过去的赛事生涯中,想必也经历了许多次爬坡,以你的经验来看,飞涧蹬羚的先行马优势最有可能在什么时候被她身后的对手破解?”
“贱畜认为在这一段上坡道结束,刚刚完成登顶的那几秒内最有可能。”布赫纳夫人迎着解说员疑惑的目光继续道:“爬坡与在平地奔跑的步伐和用力方式是不同的,在登顶时母马要重新调整步伐,就会出现半秒到两秒的迟缓,别小看这短短的时间,有些爆发力强大的母马能够借此超越身前的先行马,甚至在反超之后再拉开两三个身位的差距。”
“那么这种因步伐调整出现的短暂迟缓,有克服的办法吗?”
布赫纳夫人微笑着点点头:“有的,很多武技者职业都有相关的步法来缩短调整步伐的时间,一些天生被称为‘巧拐足’的母马也在保持不减的情况下轻松完全步伐调整。不过飞涧蹬羚那孩子应该不是巧拐足。”
就像布赫纳夫人所说的那样,飞涧蹬羚在冲到上坡道的最高处后果然出现了肉眼可见的迟缓,而紧跟着她屁股后面的一匹黑发母马向左斜踏一步,几乎在没有减速的情况下嗖的从飞涧蹬羚身旁窜过,反超而上变成了先行马。
如此突发状况居然没让飞涧蹬羚和她背上的萝莉骑手手忙脚乱,只见骑手小手一扬,马鞭对着飞涧蹬羚刺有一个红心图案的大屁股连抽三鞭,在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三道粉红色的鞭痕后,飞涧蹬羚发出突出塞口球的吃疼呻吟,同时体内爆发出惊人的力量,骤然提速的娇躯向前一冲,成功将差点完成变道、挡在自己面前的黑发母马以肩膀互碰的方式赶回到靠护栏一侧的赛道,成功守住了自己这一侧靠悬崖山体的内侧赛道。
不过飞涧蹬羚的挽回也到此为止,没能成功抢道的黑发母马也没失速掉回到后面去,与飞涧蹬羚并肩而跑。
而在魔法幕面显示的特写近镜上,这两匹母马背上的萝莉骑手也互相扮起鬼脸挑衅对手,引得不少观众捧腹大笑。
“哦哦,哪怕没有反超成功,这也是一次精彩的先行马争夺战,现在与飞涧蹬羚并排的黑发母马是谁呢?”解说员翻看了一下桌面上的选手名册,念出母马的马名:“原来是‘墨丸迅影’,三年前是在珊瑚王国各地流窜的一个有名盗贼,只偷有钱人并拿去赈济穷人,后来偷到她的现任主人的货船上失手被捉,被调教成比赛母马,不过好奇怪,这样有武技者实力的外来奴当了比赛母马,居然没成为热门选手。”
“那是因为她的武技者职业是盗贼啊。”布赫纳夫人接过话头,“盗贼训练重视的速度、灵活和瞬间爆发力,但赛马更偏重于耐力,让骑士和战士来转职当比赛母马才是最合适的。”
“那么,你看好的选手仍旧是飞涧蹬羚?”解说员看向布赫纳夫人,后者挺起左侧乳头悬挂着赛马勋章的巨乳答道:“当然,假如现在进行的是障碍赛,贱畜会看好墨丸迅影,但眼下进行的是常规赛,哪怕是山道环境再加上积雪,使赛场朝困难地形变化,影响比赛结果最大因素的仍旧是耐力的极限而非敏捷的身手。”
在后面的转弯时,墨丸迅影仗着敏捷的身手终于摆脱了飞涧蹬羚,结束了双马并排的缠斗局面而成为了先行马,而飞涧蹬羚只能盯着她甩动着乌黑马尾的屁股苦苦跟随。
不料来到第二段上坡时,墨丸迅影的速度开始下降,尽管靠着走位战术把尝试反超的飞涧蹬羚堵在自己的屁股后面,但大家都能看出,飞涧蹬羚反超上来重夺先行马位置只是时间问题。
这个机会在整条山道唯一的下坡段出现。
只见飞涧蹬羚横向钻出,冒着下坡时惯性加速摔倒的风险从反应不过来的墨丸迅影身旁冲过,一下子拉开了两个身位,再次成为先行马。
本以为会见到一场在下坡段上不顾生死的反超与阻挡的较量,没想到墨丸迅影出乎意料的没有加速追赶,反而在保持着先有速度与节奏,跟在飞涧蹬羚的屁股后面,努力阻挡身后的第三名赶超自己。
这让观众们大呼不过瘾。
“墨丸迅影居然放弃了追赶,那看来今天第一轮的冠军是飞涧蹬羚莫属了。”解说员看着魔法幕布上播放的画面作出了总结。
“也许是之前撞栏摔死的倒霉蛋仍历历在目吧,墨丸迅影的骑手作出这样的判断无疑是正确的,而且她也没有足够的体力与飞涧蹬羚比拼了。”
“但只有第一名才有晋升资格不是么?”
“那可以参加三个月后的下一轮乡村赛,可母马的小命仅有一次,拿到第二名也足够向她的主人交待。”解说员说完看向布赫纳夫人:“奔洪跃马,当年你还在服役时,会因为拿不到好成绩而被主人惩罚吗?毕竟你的主人西恩男爵大人是一位风评一直很严厉的人。”
“这倒没有呢。”提到自己的丈夫,布赫纳夫人的俏脸泛起一片红晕,有些羞涩答道:“反而贱畜在发挥不好和拿不到好成绩时,会主动要求惩罚,好激励自己在下次比赛时更加努力发奋。”
两位解说员和许多男性观众发出一阵善意的笑声,对于一些贸易联盟家庭来说,主人对女奴的凌辱性虐是一种夫妻情趣。
第一轮比赛最终以飞涧蹬羚夺冠结束,除了摔下山崖的那匹棕皮母马,其余七匹母马背着萝莉骑手返回到出发时的山洞营地,不过她们的状态都相当糟糕,原本矫健的四肢已微微发颤,裸露的肌肤上泛着不自然的青紫。
飞涧蹬羚的臀肉仍留着三道粉红鞭痕,此刻却在低温下肿胀发亮,仿佛冻僵的蜜蜡。
她背上的萝莉骑手蜷缩成一团,嘴唇发乌,连攥着缰绳的手指都僵硬如铁钩。
“快!热油布!”不知道是哪个有经验的驯马师在一声娇喝中冲上前,将早已备好的毛毯裹住母马汗湿的脊背。
洞窟营地内多支保障队顿时像被鞭子抽打的陀螺般转动起来,匠奴们抬来冒着白汽的木桶,将浸泡着药草的麻布敷在母马冻伤的关节处,而七个已经瑟瑟发抖的萝莉骑手也被包裹上厚厚的毛毯,喝上了厨奴递来的热茶。
这些赛后医疗的画面也被安置在洞窟营地内的法师之眼魔杖拍下转播到山下观赛营地的魔法幕布上。
“雪线上的山道赛事出现冻伤似乎是很常见呢,尤其是我国女奴和母马的法定衣着又是那么省布料。你曾经参加过雪顶峰上的比赛,想必也面对过赛后冻伤治疗和赛中防寒保暖的情况,能说说你的经验心得吗?”
“啊,其实不外乎多涂油膏和用毛皮包紧四肢。”随着布赫纳夫人的讲解,一个拿着一盒油膏的侍女出现在她身后,伸出纤纤玉指醮上油膏开始给布赫纳夫人因母马打扮而赤裸的躯干涂抹,“乳头是躯干部分最容易冻伤的地方,最好涂蛇油膏,就像这样沿着乳晕按摩进去。当年雪顶峰上举办的那场比赛,贱畜的乳首可是肿得像铃铛呢。”
随着侍女的涂抹,布赫纳夫人巨乳上赛马勋章叮当作响。
而魔法幕布内,好几匹第一轮比赛的母马也正被人摁着涂上油膏,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塞口球边缘渗出白雾。
可她们的骑手的治疗就惨烈多了,带着稚嫩童音的尖叫持续爆发——墨丸迅影的骑手正拼命踢打试图脱掉她长靴的力奴:“别碰!脚趾……脚趾要掉了!”
等到这只萝莉被三个力奴死死摁住并戴上塞口球后,大家发现在脱下的鹿皮靴之后,她的十根小小脚趾如同缩水的紫葡萄黏在一起。
负责治疗的神奴扭头看向主人:“已经坏死了,得锯掉。之后要为她长回失去的脚趾吗?”
“费用多少?”主人问道。
“一枚金佛里。”
“那就治吧。”主人招手一挥,旁边的书奴立即从腰间的钱袋里摸出一个金灿灿的硬币,交到神奴手中。
“盛惠!”神奴把金币往围裙式祭司袍内侧的口袋一塞,便利索地抄起骨锯开始给萝莉骑手截肢。
而萝莉骑手也终于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她怕的不是要截掉冻伤坏死的脚趾,而是截去脚趾后导致自己贬值了,主人不为她支付断肢续生的治疗费,甚至不要她了。
另一边,第二轮上场的八匹母马已经在换穿临时加装了铁钉的蹄靴,四肢也缠裹上双层鹿皮,至于必须裸露的躯干则用涂抹油膏的方式进行保暖,让这八具健硕的娇躯都泛起一层魅惑的光泽。
而她们的萝莉骑手也更换了骑装,不仅在膝盖、肘部加了毛皮护垫,还增加兜帽,个别比较体恤女奴的主人还给她们的兜帽缝上一圈狐尾以增加粉部的保暖,远看像群毛茸茸的幼兽。
解说员在比赛开始前的调侃一语成谶,雨林猛牛抽到了第二轮出场,使本次乡村赛三位大热门选手完美的互相错开。
望着这个连埃厄温娜都得仰起头才能看见她的脸的超级人形母熊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起跑线,冰蛮女战士打心底里感谢雪山冬神没让她与雨林猛牛分到同一轮,不必面对这可怕对手,随后就感觉到形状熟悉的小爪子在捏自己的大屁股。
回头一看,映入眼帘的是盖德和一双被他提在手中的崭新蹄靴:“靴子改好了,来,穿上试试脚,不然再要修改就不够时间了。”
埃厄温娜随即在力奴们的帮助下换穿蹄靴,然后试着走上几步,又原地蹦跳几下,最后岔开双脚跪坐在盖德面前俯首行礼:“感谢主人赏赐。”
“你觉得好用就好。”盖德怜爱地抚摸埃厄温娜的头顶,回头看洞窟营地的一角——摔落悬崖的棕皮母马主人正揪着一位赛事官的领子咆哮:“你们是怎么做场地保养的?我家的‘岩蹄’也不是第一次撞上护栏了,怎么可能就被撞断了?你们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他的怒吼被洞窟营地里各种吵杂的声音所撕碎,听得并不真切,而隶属于赛马会的匠奴们和元素法师也正沿着山道搜索,既是再次检查山道的情况,也是用魔法将积雪恢复成第一轮比赛之前的状态,以确保第二轮比赛的选手们会遇上相同的地形环境,以实现某种很奇怪的公平。
第一轮比赛只有一匹母马遭遇意外,又有这么多匠奴的检查,难道真是我多心了吗……盖德望着魔法幕布大大方方呈现的赛道复原工程,陷入了自我怀疑。
毕竟别说是他的亲戚们,哪怕是他父亲出面,也不可能买通所有在今天参与赛道检查和保养工作的人员,他们没能检查出什么的异常,最合理的解释是他的表哥表弟们真的没趁今天比赛搞鬼,而不是亲戚们搞鬼过于高明,以致于赛马会这么多工作人员都没能发现。
盖德摇摇头,决定再观察一下,反而第二轮的选手也有很大概率可以帮他趟出亲戚们埋下的陷阱。
随着第二轮选手在起跑线上就位,观赛营地上的解说员们又继续他们的工作:“哎啊,起跑线上只看到雨林猛牛,却不见万里熠云,看来万里熠云真的抽到了第三轮,三位热闹选手居然没能同台较量太可惜了。”
“也不算太遗憾,起码我们可以在城镇赛上见到她们的身影,如果她们都能在今天夺冠出线。”
“不过能在我们这个炎热高温的国度里,看见这么多美丽的母马和她们的骑手换上了御寒用的毛皮衣服,真是难得啊。”
“没错,看来大家都吸取了第一轮选手的经验呢。”
“贱畜倒不这样认为,有些事情得亲自经历过才会明白的。”布赫纳夫人适时的插话让另外两位解说员把目光投向她,之前因亲身示范而被侍女涂抹一层油膏而变得油亮的她则朝着魔法幕布撇嘴,示意他们先看幕面上的画面。
画面上仍是包括雨林猛牛在内的八名选手,忽然一匹银发母马颤抖起来,臀缝间淅淅沥沥滴下淡黄液体,在积雪上瞬间结成冰花。
“还好比赛没开始,不然这匹母马就麻烦大多了,在严寒环境里,排泄也是一个需要注意的细节。”随着布赫纳夫人的解释,那个给她涂抹油膏的侍女再次出现在她身后,手中拿着一根长棉条和一块带着金属细链的奇怪圆盘。
“在雪线以上的山道环境里,尿液要是滴落在腿脚上,会很快冻成冰,不仅带走母马的体温,还会妨碍她的奔跑。当时主人在比赛前就让贱奴排空肚子来避免发生这种情况。”布赫纳夫人一边说着一边任由侍女掰开自己的蜜穴,将手中的长棉条塞进花径,“这种做法并不够保险,有些母马的体质属于受凉受冻后更容易引发排泄的,也有主人不习惯用油膏涂身而是让母马喝下烈酒,这样也会增加母马在比赛中排尿的情况。”
侍女在塞好长棉条后,把那个圆盘放平塞进布赫纳夫人的蜜穴。
这个小玩意被夫人的蜜穴夹住卡在花径口,将长棉条完全堵死在花径内,而它连接的金属链则被拉到夫人的臀缝内,用末端的小钩紧紧地钩进菊穴完成固定。
“那么,用对付女人每个月必有的出血的方式,也是有一种很有效的办法。”完成骚屄堵穴的布赫纳夫人故意旋身背朝观众区,然后上半身趴伏在地板上,撅起刺有四颗红心的高翘肥臀,让观众区的平民们可以看见那个圆盘是如何堵住她的肉穴。
“原来如此。”两个解说员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真是实践出真知啊,男人不会有月事而完全没想到还有这种处理方式。不过为什么要这么麻烦呢?用带有尿塞分支的假阳具不就可以把母马的尿道堵住,不让她们排泄吗?”
“大人,解决母马在严寒环境是意外排尿是为了减少妨碍她们发挥的负面因素,往骚屄里塞假阳具并且把尿道堵住,这样不能消除母马排泄的需求,还制造额外的不适感啊。”布赫纳夫人意味深长地盯着解说员的胯部,“如果大人有尝试过将异物塞进胯下的小洞,一定能理解贱畜在说什么。”
“呃、这个嘛……”
这时,山腰上的赛场恰好吹响了号角,沉重的号音宣告了第二轮比赛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