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欺骗收养

小巷深处的一间废弃空屋内,小男孩们对无主母狗的残忍凌辱仍在继续着。

希蒂像死狗一样被拽到一旁,看着小男孩们给长长的绳子打个死结,然后高高抛起,让绳子的一头越过屋顶的横梁,形成一个吊索。

“小主人们,求您们放了贱狗吧,贱狗有别的主人可以投靠,只要您们送贱狗过去,贱狗的主人会感谢您们的。”这一幕令希蒂慌了,她做着最后的挣扎,一方面想说服这几个残忍的孩子,另一方面也想拖延一点时间,给自己的逃跑寻找更多的机会。

“大母狗,你就放弃吧,连你的主人都不要你了,哪里还有主人想收留你啊。”手里拽着绳子控制着希蒂的小男孩冷笑了一下,然后将一个塞口球戴到她的檀口上,让她不能再说话。

“好啦,母狗凑够三条了,举行登天仪式罗。”小男孩们欢呼着把他们先前收留的两条母狗中白发的那一条拽向吊索。

这条母狗是外来奴,但好看的茶色眸子里已经看不到生气,像是木偶似的任由男孩们摆布。

一个男孩熟练的将绞索套入白发母狗的粉颈,其它男孩则合力拽着绳子往下拉扯,母狗丰腴性感的娇躯也随着绳子的拽动而被逐渐吊了起来。

“母狗登天!”“母狗登天!”“母狗登天!”

起初白发母狗还用残缺的双腿慢慢站起,不让绳子勒住,但很快的她就被男孩们高高吊起。

原本她五官精致的脸蛋洁若冰霜,现在却涨得通红,丰腴的娇躯也前后左右地扭动起来,短小的四肢也开始甩动着,两颗巨乳剧烈起伏着,可她已经无法吸进空气,不过在徒劳挣扎而已。

很快,白发母狗的俏脸变成了一种可怕的紫红色,茶色眸子睁得很大,似乎想要彻底看清楚这个世界。

最后她娇躯的蠕动越来越微弱,直到停了下来,一道金黄色的尿液从两片红黑色的肥厚蜜唇中流出,顺着垂下来的大腿流到地上。

男孩们确认白发母狗已经死掉后,发出一阵欢呼,又把另一条黑发母狗拽向新弄好的吊套。

这条母狗是个家生奴,但跟前者不同的是她拼死挣扎着,奈何失去了前臂和小腿,怎么也比不过几个男孩的力气,成熟妩媚的俏脸上满是恐惧的表情,奈何檀口跟希蒂一样被塞口球堵住,无法呼救。

很快的,黑发母狗纤细的美颈套进了绳套,她丰腴曼妙的娇躯在男孩们喊着号子拉拽着绳子的动作中不断上升。

在绳套勒紧带来的窒息感中剧烈颤栗,性感的大屁股拨浪鼓般前后摇摆,带动插在屁股里的肛塞假尾巴甩来甩去,短小残疾的四肢乱甩一气,粘稠晶莹的液体还不时从她诱人的蜜穴中甩出。

这种溺水般的挣扎持续了好几分钟,随着咕的一声咽气声,被吊起来的母狗停止了挣扎,螓首与沉甸甸的巨乳在重力作用下低垂着,绷紧的娇躯渐渐松弛,淅淅沥沥的尿液顺着她雪白的大腿流淌。

“好了,轮到这条母狗。”小男孩们把绳子系好,让被吊死的母狗悬在梁上轻轻摇晃,便来搭起来另一条绳套,准备把希蒂也挂上去。

“呜!呜呜!呜呜呜呜!”希蒂也跟那条母狗一样,想要挣扎反抗,同样敌不过男孩们的拖拽。

健美丰满的残躯不管怎样扭动,除了让自己的一双巨乳左右晃动以外毫无作用。

“大母狗,上吊吧。”为首的孩子王叹了一口气,仿佛失去了一件重要的玩具。

他把绳套套住希蒂粉颈并缩小套圈,确保她自己无法从绳套里钻出,接着就和其它男孩一起拉动绳子,把希蒂拽向半空。

“母狗登天!”“母狗登天!”“母狗登天!”

希蒂心中叫苦不迭,拼命用自己的残臂顶在下巴处,想把绳套弄掉,然而失去了手指的她又如何办得到这种事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不断上升、上升,自己的娇躯又在重力的作用往下沉去,使绳套深深地勒进粉颈,强大的窒息感笼开始笼罩着她。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希蒂的俏脸被憋得通红发紫,两条失去小腿的大腿肌肉绷得紧紧的,尽情又胡乱的踢蹬,想要寻找可以支撑自己的落脚点,但踩到的只有空气。

圆润的翘臀拔浪般扭来摆去,带得假尾巴狂甩不已。

突然,希蒂浑身都颤抖起来,她颤抖的那么激烈,以至于在吊套上像个摆锤似的晃来转去,双条残臂也用力地去试图顶开脖子上的绳套,可是失去了手指的她怎么也弄不开。

反而白白加速了氧气和体力的消耗。

无法帮摆脱困境的希蒂,就这样等待着死亡女神的骨爪正一步一步逼近……

没想到曾经杀败过许多土匪强盗,狩猎过众多魔兽,还击毙恶魔督军的闪光冠军,竟会被几个未成年的男孩吊死而束手无策。

“喂,你们在干什么?住手!”一个有些熟悉的女声忽然在小屋内响起,然后是男孩们的尖叫和一阵纷乱奔逃的脚步声。

紧接着伴随一声利刃划破空气的呼啸,希蒂啪的一下子掉落地上,粉颈上的紧勒感也大为缓解。

“呼、呼、呼……”死里逃生的母狗用尽全力地呼吸着,把新鲜空气吸进肺部,两颗刺有技能纹身的雪白巨乳随着剧烈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着,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呼吸的感觉是如此的美好。

接着希蒂感觉到有一双手贴到她固定在后脑勺的塞口球锁扣上,随后锁扣被啪的一声打开了,她连忙吐掉这个拘束用具,一张熟悉的脸庞闯入希蒂的视野内:“希蒂,你没事吧?”

“差点被吊死了。佳娜莉,谢谢你救了我。”死里逃生的希蒂由衷地感谢这位好友。

“客气什么呢,你有没有受伤?”佳娜莉说着从腰包里翻出一瓶治疗药剂。

“我没伤着,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希蒂心有余悸地把视线投向屋梁,那两条被男孩们吊死的母狗仍被吊在那里,两对美眸向外暴突着,精致的五官因恐惧而变得狰狞。

“你的主人……应该是原主人杰克总督娶新奴妻可是全岛的大新闻,那时我就猜到你多半被他遗弃了,就趁着学院放假过来看看,幸好来得及时。”

希蒂闻言不禁露出黯然的神色,说好的爱情不变,最后还是把她遗弃了另结新欢。“那些男孩呢?”

“都赶跑了,你想找他们报仇?这很困难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主人杀母畜只要赔钱就行,而且你还是无主的母畜。”佳娜莉叹气道:“希蒂,今后你打算怎么办?”

“我……不知道……”被杰克遗弃又失去了四肢,希蒂真的不知道自己今后要如何生存,难道像一条真正的野狗那样在垃圾堆里翻找食物?

佳娜莉建议道:“不如先到驯奴学院里来吧?”

“充当学生的教学宠物吗?”希蒂想起了刚来贸易联盟,在驯奴学院接受调教时见过的那些给学生示范的母狗,也包括那个为了给新来者腾出位置而由她亲手处决的金瞳妖姬。

“嗯,起码这样你就不用担心吃饭住宿了,也不会有人为了取乐而杀害你。”佳娜莉道:“收容制度也不用太担心,至少你还算年轻,在这段时间里有主人来收养的话就不会为了给后来者腾位置而处决了。”

希蒂思索片刻,便螓首轻点:“拜托你了,请带我去学院吧。”

“嗯”佳娜莉摸出一个皮圈子套到希蒂的粉颈上,然后牵着她走出小屋,在她们的身后,那两条被男孩们吊死的母狗一边微微晃悠着一边盯着她们渐行渐远的背影。

驯奴学院的狗舍位于学院的西北角,旁边的一幢二层小屋便是管理员的宿舍兼办公室。

虽然管理员的身份不高,却有着胜过许多女调教师的生活条件。

希蒂由佳娜莉牵着来到这座宿舍小屋的大门前,看着女调教师敲了敲门,就喊道:“艾曼诺莉,你在吗?”

“在呢。”门后传过来一个爽朗的女性声音,过了一会房门被打开了,一个身穿比基尼铠甲的健壮战奴出现在门口,她应该就是狗舍管理员艾曼诺莉:“是佳娜莉啊,进来坐坐吧。”

佳娜莉牵着希蒂跨门而入,刚坐下便看见艾曼诺莉端来了一杯茶——自然是给佳娜莉而不是希蒂的,母狗没有被当作人的资格。

“今天难得来我这里,有什么事要我帮忙吗?”艾曼诺莉坐到佳娜莉的对面。

“还真有一件事要麻烦你。”佳娜莉看了一眼跟在她脚边的希蒂说道,“她是我的一个好朋友,可以为她腾个笼子吗?”

“收容她?让我看看。”艾曼诺莉来到希蒂面前并扶起她让她用残缺的大腿站立,仔细打量希蒂身上各处的纹身,“外来奴,有小狗纹身,羽毛笔与卷轴和剑盾的技能纹身,居然还有名号呢,这么优质的母狗都遗弃真是浪费啊。”

佳娜莉关切地问道:“可以收容吗?”

“没问题,牺牲一条最老的母狗就有位置了。我来为她填写相关的档就好了,晚点交到校务处盖个章,拿个编号就可以入住狗舍。”艾曼诺莉报以轻松的回答,但希蒂和佳娜莉都明白她说的牺牲,就是处决狗舍里最老的一条母狗为希蒂腾位置。

可是连生存都成问题的希蒂已经没有同情别的母狗的余力。

毕竟切身相关,希蒂忍不住询问道:“那我可以知道我能得到什么待遇吗?”

“当然可以,你是佳娜莉的好朋友,也就是我的好朋友了。”艾曼诺莉答道:“学院给每条收容的母狗一间两平方米不到的铁笼子和一张毛毯,一天三顿管饱的营养粥,两三天洗一次澡,生病了有驻守在学院的神奴来给你治病。”

“听上去还不错。”希蒂点点头。

“你先别急,被收容当了教学宠物后,你就要放弃自己的名字,用学院给你的编号当名字。学院内除了跟你一样的母狗以外的人都是你的主人,未经过他们的允许,你不能说话,只能用狗叫来表达自己的想法,否则你会受到惩罚,最严重的是被处死也不是没有的事。”艾曼诺莉继续讲解道:“还有,你在学院职员有需要的时候会被拿去使用,可能是给学生们当作示范,可能会给某个男调教师侍寝,可能要当某些职员的宠物。”

“这些可以接受。”希蒂又点头。

“很好,我就喜欢懂事的母狗。”艾曼诺莉把希蒂放回到地上,又伸手摸了摸她螓首上的金发,然后坐到书桌前,“现在做数据登记啦,我问什么,你要老实回答,千万别撒谎,这可是为你好喔。”

一张表格在这样的一问一答中被迅速填写完毕并盖上红章。

艾曼诺莉又在桌面上的资料单里翻找了一会,拿出其中一张表格,用刻有注销一词的公章盖了上去:“唉,也就零三二她最老了,只好牺牲她罗。”

艾曼诺莉拿起希蒂的表格对希蒂道:“从现在起,你的名字就是母狗零三二了。”

“谢谢。”“谢谢你,艾曼诺莉。”

“都说不用客气了,你们两个啊。”艾曼诺莉微笑道:“还有啊,零三二,你要向别人表达感谢,得扭屁股让尾巴甩起来,汪汪叫几声才算道谢。”

“汪、汪、汪!”希蒂顺从地叫了几声,卖力地甩动她圆润的大屁股,把肛塞尾巴像一条真狗摇尾巴似的摆动起来。

艾曼诺莉又告诉佳娜莉:“好啦,我要帮你的这位朋友去校务处办理最后的手续和安排之前那条零三二的母狗的处决。你和她聊一会吧,晚上她就能入住狗舍了。”

狗舍管理员带着新收容母狗的数据窗体出门了,只留下佳娜莉和希蒂两人。

女调教师温柔地轻抚着母狗的头顶:“你有容身的地方了,剩下的岁月里祝愿女神保佑,派来一位主人收养你。”

“佳娜莉,你要离开学院?”希蒂隐隐感觉到对方在与自己道别。

“嗯,永远离开。我已经四十五岁了,下个月就要参加告别日,没办法再帮你了喔。其实艾曼诺莉那家伙也四十四岁了,如果你晚一年被主人遗弃,真不敢想象你该怎么办。”佳娜莉的声音充满着不舍。

“谢谢你。”一股暖意涌上希蒂的心头,千恩万谢最终只能化成一句短短的道谢语。

“有什么好谢的啦。”佳娜莉把系在希蒂粉颈上皮圈的链子挂到墙上的一个钩子上,“我要回去给学生们上课了,保重。”

“保重,吾友。”

独身在管理员宿舍里等了好几个小时的希蒂,终于等到艾曼诺莉的回来。

管理员为这条新来母狗戴上一个刻得有零三二数字的崭新项圈,正式宣告希蒂已经是驯奴学院的教学宠物,不再是没有主人的被遗弃母狗。

接着管理员牵起链子带着希蒂走出宿舍,转进旁边的狗舍里。

当希蒂亦步亦趋地跟着艾曼诺莉在狗舍的走廊里走了没一会,见到有一个赤裸的小女奴牵着一条黑发巨乳的母狗迎面走来。

小女奴的眼角下面刺有小屋纹身,是个家生奴,她只佩戴着奴隶三件套,一丝不挂,但白嫩的身子上已经出现因锻炼而生成的肌肉,显然是个在受训中但还没取得剑盾纹身的战奴,也就是入读的学生。

而被小女奴牵着的黑发母狗是个外来奴,她的乌黑长发被盘在后脑勺,双目被眼罩蒙住,几乎垂到地面的雪白巨乳上有几个技能纹身,其中就有一个小狗纹身,她就跟那天被带去处决室处死的金瞳妖姬的打扮一模一样。

她不情不愿地被小女奴拽着往前走着,檀口不断诉说求饶的话语:“求求你,贱狗是苏菲娅@冯@努恩,努恩公国的二公主,明天迈克公子就会来接走贱狗的,请再给贱狗一天的时间,他会来的,一定会的……”

希蒂有些不忍地盯着这条黑发母狗,正是她的到来,才导致条母狗在今天被处决。

但是母狗说的话令希蒂感到好奇,便仰起头汪汪叫了两声,引起艾曼诺莉的注意。

管理员看了希蒂一眼,注意到她视线的方向,便明白过来:“她就是原来的零三二,已经四十一了。要是你想问的是她刚才说的话嘛,除了她原来的名字和身世以外,都是她幻想出来的。她好像是被狩美客弄到联盟来的,被主人切掉手脚变成母狗后就经常陷入自己的幻想,老觉得那个叫迈克的人会在明天来接走她。”

原来如此,希蒂会意的点点头,目送着这条黑发母狗从身旁经过,一步一步走向处决室。

心有不忍的她深吸了一口气,开口道:“主人,贱狗恳请主人开恩通融,允许贱狗去送别她。”

艾曼诺莉微微一笑,半眯起眼睛注视着希蒂:“零三二,这么快就把我说过的话忘了?你现在的行为足以换来一顿鞭打喔。”

“贱狗明白,但贱狗恳请主人开恩通融,贱狗甘愿受罚。”希蒂坚定地重复道,那条黑发母狗是为她而死的,她对此有责任。

“呵,好吧。”艾曼诺莉话锋一转,冷声警告道:“不过你要明白,没有下一次了,零三二。”

“贱狗明白,汪汪汪!”希蒂吠叫了几声,还翘起并扭动大屁股让假尾巴甩起来,以符合母狗的方式向管理员表达感谢。

一人一狗调转方向,跟在小女奴和黑发母狗的后面,先后走进处决室。

这个用于终结老母狗的房间内,一个女调教师和一个神奴已经在等候了。

她们看见艾曼诺莉牵着一条新母狗走进来,皱皱黛眉但没说什么,因为学院守则里没规定过管理员不能带不是要被处决的母狗来处决室参观同类的处决。

“迈克一定会来接贱狗的,一定会来的,请再宽限贱狗一天,贱狗只是四十一岁,还不是很老……呜呜呜呜……贱狗不想死……呜呜……”黑发母狗仍在说个不停,两行透明的清泪从眼罩下面溢出,沿着精致的脸庞轮廓沿向尖尖的下巴,可惜她的求饶无人在意。

小女奴花了不少力气,总算把黑发母狗拽到高台上并塞进断头台里锁好,可即便这样,黑发母狗仍在挣扎不停,淫荡的大屁股和两团巨乳扭来扭去,撞得断头台的架子啪啪作响,肥厚饱满的肉蚌甚至射出一股淡黄色的水线,显然她已经吓得失禁了。

“饶了贱狗吧,贱狗还有用……”

如此失态的表现,让希蒂对这条为她而死的母狗有了些轻视,但转念一想也豁然了,毕竟不能要求每条母狗都有无惧死亡的勇气,更别提金瞳妖姬那样临死前还为自己不能尽力服侍主人而感到遗憾。

“快点进行仪式吧,这条母狗太令人心烦了。”女调教师不悦地告诉神奴,后者螓首轻点露出认同的表情。

神奴取出《赎罪圣典》走上去轻拍黑发母狗的额头,开始念头终临祷告的祷词。

听见神奴的祷告,黑发母狗哭得更厉害了,然而这里无人愿意伸出援手。

祷词念完,得到女调教师示意的小女奴拎起锤子,重重地敲在卡住铡刀的楔子上。

楔子应声断裂,铡刀如同闪电般掠过了黑发母狗的粉颈,一颗盘着乌黑长发的头颅往前一滚,掉进凹槽里,断口一阵一阵地喷洒鲜血。

在黑发母狗的头颅掉落凹槽时,希蒂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为这条母狗默哀祷告。

等到她再次睁开眼睛时,只见神奴已经把黑发母狗那颗血淋淋的头颅从凹槽里拎起,放进盒子内。

而母狗丰腴淫荡的娇躯则趴倒在高台上不停地抽搐着,扭动着大屁股,研磨着被挤压成饼状的巨乳,鲜血依旧有一下没一下地从断颈里喷出,尸身前面的断头台和高台的地砖早就被逐渐扩散开来的血水覆盖。

“把尸体拖去清洗挂好,再这地板也洗干净,你就可以回宿舍睡觉了。”女调教师对小女奴吩咐完毕后就一脸不耐烦的跟着神奴走了。

艾曼诺莉拉了一下系在希蒂项圈上的链子:“你已经送别她了,可以回笼子了吗?”

“汪!”希蒂用力点下螓首。管理员便牵着新的零三二母狗原路返回,留下小女奴折腾黑发母狗的尸体和清洗地板上的血迹。

希蒂走得很慢,刺有两颗红心的雪臀插着肛塞尾巴一扭一扭地摆动着,心中再次泛起一股不安:她已经三十五岁了,那条黑发母狗也就四十一岁,用不着几年就很容易成为全狗舍最老的母狗……

然而主人的收养完全是运气使然的事情,无法强求。无力感再次笼罩在希蒂心头。

这时,艾曼诺莉已经牵着希蒂来到摆满笼子的狗舍大厅里,每一个笼子里都关着一条丰腴妖娆的俏丽母狗,她们或趴或躺或侧卧在笼子里的毛毯上,不知道是在睡觉还是在发呆。

想到自己也要成为她们当中的一员,希蒂的眼角泛了起几滴晶莹的泪珠。

她们来到一个已经空出来的铁笼前,艾曼诺莉打开笼门,拍拍希蒂的螓首,“进去吧,零三二。”

“汪、汪汪!”希蒂走进笼子,看着笼门关闭,然后扭起大屁股甩动尾巴,以母狗被允许的方式向管理员表达谢意。

待到艾曼诺莉走远了,她趴在毯子上,用短小的胳膊夹住毯子的一角一个翻滚,让毛毯把自己赤裸了将近十年的娇躯包裹起来。

绒毛温暖而布料舒适,她已经快想不起这种盖着毯子睡觉的感觉。

或许再过几年,她也会像那条黑发母狗那样为了给新来者腾空间而被拖去处决,但至少现在她重新有了住处和稳定的食物供应,有了眼下的温暖。

对于一条被主人遗弃的母狗来说,还能要求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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