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大厅内温暖如春,女奴们喝着果汁或啤酒,品尝着烤肉和炖菜,交谈各种八卦消息,结识着新朋友,而被她们带来的母狗们也在吃完自己的那份狗食后,在桌子下面爬来爬去,互相结识她们的新朋友,虽然这些朋友很可能在以后被主人带来酒吧时就再也遇不到了,但变成母狗的她们别说普通女奴,就连四肢健全的母畜也不太愿意跟她们作朋友,也就只好结识别的母狗来维持自己的交际需求。
希蒂叼着自己项圈上的链子,从一张又一张的桌子下爬过,与恰好相遇的母狗以眼语互道问候,交换主人家中的趣闻逸事,甚至互相舔舐身体,甩动肛塞尾巴示好。
快把酒吧大半个大厅爬过后,希蒂注视到角落里的一张桌子下面有个白花花的丰腴肉体,肥硕圆润的大屁股上插着一根金色茸毛的假尾巴,一边摇晃摆动着,一边对着墙角似乎是埋头吃着什么。
希蒂爬了过去,来到这条大母狗的身后,伸出粉色的柔舌以挑逗般的动作,对着对方的蜜穴用力一舔。
受到刺激的大母狗猛打一个激灵,随即四肢扭动,把脸转向希蒂这边。
那是一张成熟又妩媚的俏脸,如上等翡翠一般碧绿的美丽眼眸,熔金般耀眼的长发,以及与希蒂高度相似的五官。
被奴隶项圈套住的粉颈下面是柔美精致的锁骨,而锁骨下面是一双乳头快要贴到地上的豪乳。
“母……母亲大人?”希蒂惊讶地张大嘴巴,还一时没控制住说出了人话。眼前与自己无比相似的母狗正是自己的母亲多洛蕾丝。
“汪、汪汪……”多洛蕾丝像狗那样吠叫几声,眨动美眸,打起眼语:“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贱奴的女儿呢,干嘛说人话啊,得到主人的批准了吗?”
“呃……”希蒂闻言一怔,只好以眼语回答:“没,可是母亲大人您怎么当母狗了?”
“主人想让贱奴当母狗侍奉他,所以贱奴就当了母狗啰。”多洛蕾丝用一种像是在下午茶会中闲谈的语气答道:“那你又怎么成了母狗?该不会是做出什么令主人失望甚至是反感愤怒的事情,而被降级成母畜吧?”
希蒂羞答答的回答道:“……跟您一样,是主人想让贱奴当母狗侍奉他。”
“就猜到是这样子,不得不说,当母狗比当女奴还要刺激,曾经被自己指来挥去的侍女仆役也能骑到自己头上随意欺凌,真是太爽了。”多洛蕾丝爬到希蒂身旁,扫视了女儿的屁股上红心纹身:“不错不错,贱奴又添了一个外孙女了,可惜现在贱奴没有手去抱抱她啰。”
而希蒂也看见母亲那已经隆成小丘的肚子,诧异道:“母亲大人,您怀孕了吗?”
“嘿嘿,再过四个月左右,贱奴又会给你添一个弟弟,嗯,更多可能是一个妹妹。生孩子贱奴还是挺拿手的。”西尔微有些自豪地把丰腴的身子往地上一翻,以仰躺的姿势让希蒂可以更清楚地看见她那个正孕育着新生命的大肚子。
“恭喜母亲大人。”希蒂对于自己这辈子会增加多少个同母异父的弟弟妹妹已经无所谓了,只要多洛蕾丝高兴就好。
“嘻嘻……不过等到贱奴肚子里的小生命出生了,你可能永远见不到贱奴这条母狗了。”多洛蕾丝以一位慈母向自己的孩子交待身后事的语气说道,令希蒂有些震惊地追问道:“母亲大人,发生了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事,就是贱奴和主人立了个赌约,赌贱奴的肚子能不能为主人生下一个继承人,如果做不到,就要拉到这间酒吧宰杀,做成肉排给顾客分食。”多洛蕾丝的语调依旧温柔,却说着一件对她来说非常可怕的事情。
“为、为什么要立这种赌约?”希蒂满脸的错愕,活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寻死啊,到四十五岁参加告别日不好么?
“无聊嘛,天天接受调教、吃饭散步、侍寝调情,早腻了。”多洛蕾丝说着把俏脸转向自己的女儿,扮成鬼脸道:“要是这样活着就能迎来告别日也太平淡,不如把告别日作为最终的奖励,给自己设置一些困难关卡闯一闯。”
“这可也不是主动寻死的理由啊母亲大人……”多洛蕾丝的赌约看似只是生男生女,两边对半的概率,但在这里受到赎罪女神祝福的地方,生下女儿是极大概率的事件,生出儿子才是中了头彩。
“呵……我的蠢女儿,你猜猜贱奴已经当了几年母狗?”多洛蕾丝用她残缺的胳膊一边抚摸自己的大肚子,一边挤按着自己的豪乳。
“呃……一年?”希蒂根据母亲的实际年龄和来到贸易联盟的时间做了个自认为合理的估算。
“是四年又八个月,差不多是来到联盟的一年后就当母狗了,一条母狗能遇到的事情,除了被宰杀以外的境遇都体验过了。”西尔娅说到这里,她嫣然一笑:“所以贱奴和主人立了这个赌约,何况一条完成不了主人的任务的母狗没有活下去的价值。”
“这……”
“多洛蕾丝,你在哪?快出来,要回家了。”一个娇媚的声音在大厅里呼喊着,多洛蕾丝顿时一个翻身站起,“好啦,贱奴要走了,有机会下次在这个酒吧碰会吧。”打完眼语就扭动着大屁股走了出去。
没过一会,一个女奴跑过来,拿起多洛蕾丝的链子,牵着这条大肚母狗走出酒吧,留下希蒂在桌子底下独自凌乱。
随后的日子里,希蒂多次在放风的时间被小女奴牵到这间酒吧,偶尔也会遇到多洛蕾丝,见到母亲的肚子越来越大,一天比一天接近死亡,她心如刀绞。
可多洛蕾丝却是乐呵呵的模样,和被带到酒吧内的母狗如常地嬉戏玩闹,期待着自己肚子里的新生命的降临。
四个月的时间眨眼即逝,波尔德男爵的府邸产房内伴随着女性一声尖锐的哀号后,紧接着传出了婴儿微弱的哭泣声。
在外面的波尔德男爵推门而入,看见已经抱着一个包裹在襁褓里婴儿的神奴,问道:“是继承人吗?”
神奴遗憾地摇摇头:“禀报主人,是个小女奴。”
男爵苦笑着轻叹一声,转头看向躺在产床上的母狗:“可惜了,你输了喔。”
“汪、汪汪……”多洛蕾丝用疲惫却喜悦的表情轻吠了几声,奈何没人能听懂。
波尔德坐到被母狗香汗浸湿的床铺上,温柔地抚摸她仍然隆起但里面已经排空的肚子:“说人话吧,不然我听不懂。”
“感谢主人开恩。”多洛蕾丝嫣然一笑,蠕动了几下丰腴的娇躯,道:“愿赌服输嘛,贱奴恳请主人帮助贱奴完成赌约。”
波兰德不禁有些犹豫,再怎么说眼前的母狗也是他重要的初恋情人。
这时一个年轻漂亮、披着薄纱披风的小女奴也走进来了:“主人,这是您和母狗多洛蕾丝立下的赌约,您的一言一行,府上所有人,领地上所有子民都看着,您要是不履行赌约,对一条母狗也要违约失信,那么将来又怎样让大家信服您的承诺呢?”
多洛蕾丝闻言笑了笑,看来她已经不需要再劝说波兰德同意送自己去酒吧宰杀了,这个可爱的小奴妻可是一直想彻底清理自己这个对她极有威胁的对手——只是对方这点宅斗的水准也太低了些。
她清楚地记得自己与波兰德重逢后被带回家里时,小奴妻那看向自己的难以掩饰敌意的眼神,还有在波兰德想让自己当母狗增进乐趣时加油添醋的劝说,最后自己真的切掉四肢变成母狗后,小奴妻才终于松了口气似的稍微放下对自己的敌意。
“好吧,就听你的。”波兰德有些不舍地点头,继续抚摸多洛蕾丝的肚子,“多洛蕾丝,那你想什么时候去?”
“晚点吧,主人,起码等到贱奴的肚子恢复成原来样子再去。”多洛蕾丝想了想,补充道:“而且送去酒吧后不要马上宰杀贱奴,要等到贱奴的女儿希蒂也到了酒吧再宰杀,贱奴想让她亲眼看到这个过程。”
波兰德男爵的小奴妻听完有些不屑地撇嘴道:“切,一条母狗还有这么多要求。”
“好的,我保证会做的。”
见波兰德男爵作出保证,西尔德满意地闭上双眸,在分娩积累的疲劳下沉沉睡去。
又到了放风的时间,希蒂被小女奴牵着在市场上采购完毕后,带着她前往常去的那间酒吧。
推算了一下时间,希蒂确信如无意外,母亲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出生,而母亲也多半被宰杀了,身为女儿不仅无法阻止,连母亲的最后一面也见不上。
怀着这样沉重的心情,希蒂被牵进了酒吧里,可是等到小女奴松开链子,允许她在酒吧自由活动时,却见到一条熟悉的大母狗被栓在落角,正是她的母亲多洛蕾丝,而且多洛蕾丝的大肚子已经恢复成往日平坦紧绷的状态。
希蒂连忙叼起链子飞奔到多洛蕾丝面前:“母亲大人,见到您真是太好了,贱奴以为、以为您已经……”
“已经生下一个女奴,赌约输了对么?”多洛蕾丝眨动眸子,一个翻身把大屁股怼到希蒂面前,让她看到左边臀瓣上新添加的红心纹身,“令你失望了,我的女儿,赌约的确是贱奴输了。”
“那您……”希蒂迟疑又不安地问道。
“一头猪要宰杀也要喂得膘肥体壮才能下刀啊,何况是母狗呢,总不能让顾客吃到不好的肉嘛,不过贱奴估计也快到时候了。”多洛蕾丝轻描淡写地说着,默不作声地甩起大尾巴,借此扯下系到天花板上的绳子,这是她通知酒吧侍女来送自己去宰杀的信号。
“母亲大人,您就没想过逃跑吗?”
“逃?贱奴那天不是说过么,不能完成主人任务的母狗没有活下去的价值,再说要是不能愿赌服输,那么贱奴与主人立这个赌约有什么意义呢。”多洛蕾丝笑颜如花地诉说着她的原则,一点都看不出她已是一条等候上肉案宰杀的母狗。
“……”
未等希蒂想好该怎么劝说母亲,一个酒馆侍女走过来拽起多洛蕾丝项圈上的链子,把这条老母狗牵着走向大厅的一个小灶台,还对多洛蕾丝道:“时间到了,走吧,母狗。”
希蒂连忙跟了上去,又急又躁,冲着侍女汪汪大吠,可惜对方毫不理会,而多洛蕾丝只是媚笑冲她打起眼语:“我的蠢女儿,别做无用的事了,这是无用母狗的命运。”
很快多洛蕾丝被牵到小灶台上,由酒馆侍女扶着用大腿站立又向两边充分拉开,让蜜穴可以让人看个清楚,高高仰起的螓首让胸脯向前挺起,那对像哈蜜瓜般丰硕圆润的奶子显得更加挺拔醒目。
好几个穿着围裙的厨奴已经拿着屠宰工具在此等候。
这番动静引得酒馆内的女奴和母狗的目光都聚集在这边,好奇地打量着这条阴埠上刺有名号的极品母狗。
酒馆侍女白嫩的手掌拍打着多洛蕾丝富有肉感的大屁股,发出啪啪的闷响,介绍道:“这条母狗是波兰德男爵捐赠给本店的肉畜,为感谢各位对本店生意的关照和遵从男爵阁下的意愿,本店将这条母狗当众宰杀,并进行烹调,免费赠予各位品尝。好戏马上开场啦。”
“喔!”大厅内的一众女奴纷纷鼓掌,不用花钱的东西她们可不嫌多,而且对于一条奶子上有着剑盾、羽毛笔等贵重技能纹身、阴埠上又名号的极品母狗,在潜意识上是既嫉妒又羡慕,如今看着她变成盘子上的一堆肉,哪怕最后自己没能吃上一块,也会令她们有种打败了优秀者的快感。
酒馆侍女拿出一个塞口球递到多洛蕾丝面前,母狗张开檀口将塞口球咬住,任由对方把皮带在自己脑后扣好。
随后侍女用一条眼罩将多洛蕾丝的美眸蒙上,完成了母狗受刑挨宰的必须打扮。
不知道她们打算怎么宰杀我呢,真是令人期待……已知死亡将至,目不视物的多洛蕾丝还是本能地感到一丝害怕,但更多的是兴奋,残缺但健美的娇躯也颤抖起来,毕竟这种被人当作牲畜对待的体验真的很爽。
负责屠宰的厨奴拿过一个悬挂在屋梁上的肉钩子,一手按住多洛蕾丝的头顶,让她把螓首仰起,然后肉钩狠狠地往下巴处一刺。
母狗顿时娇躯一颤,痛苦地嗯了一声,嫣红的鲜血从那里流出,滑过被奴隶圈项束缚着的粉颈。
扶着多洛蕾丝好让她在灶台上保持站立的两个厨奴连忙松手一推,母狗整个身子朝前扑去,又因为钩子已钉入下巴的关系而被吊在半空,在她自身体重的拉扯下痛苦地甩动残缺的四肢。
疼,好疼,宰杀的第一步为什么不是割喉放血啊……因剧痛引发的挣扎完全不是受母狗的意志控制,多洛蕾丝全身的重量都聚集在从下巴钉入的铁钩里,这可比上吊难受多了。
负责钉钩子的厨奴从皮带抽出狭长的尖刀,握紧刀柄对准多洛蕾丝有着四块腹肌的肚子比划了几下,刀尖就往前一送,刺进母狗刺有名号的阴埠上方。
“呜、呜呜呜……”母狗的痛苦悲鸣被塞口球扭曲成有点可爱的呜呜叫声,引得四周的女奴们哈哈大笑,唯有希蒂的双眸中溢出两行清泪。
厨奴没有理会观众们的反应,她熟练的从下往上拉动刀锋,鲜血变长的刀口里汩汩淌下。
多洛蕾丝的身体还在随着抽插摇摆着,而厨奴握刀的右手也跟着相同的幅度一起摆动,直到切出一条六七寸长的口子,她把尖刀插回腰间,将十根白皙的手指粗暴地伸进这种亲手切出的口子,在母狗更加凄厉的呜鸣声中使劲把肚皮向两边掰开,把孕育新生命的子宫、装有尿液的膀胱和大堆青白色的肠子掏出,然后往地上丢去。
纵然被眼罩蒙眼,口檀被塞口球堵住,别人也能从多洛蕾丝的俏脸看出这种内脏的撕扯对她造成了多么巨大的痛苦。
残缺短小的四肢疯狂地挥舞着,就连无处着力的健美娇躯也凌空甩来扭去,令两颗大奶子抖出阵阵养眼的乳浪。
随着挣扎的幅度渐渐变小,母狗发出的呜呜叫声也在变弱,直至只有极为微弱的呻吟证明她还有一口气。
但厨奴没有拖延下去,尖刀从肚皮上的大口子探入母狗的体内,对准隔膜后面的心脏,刀刺刺隔膜,扎入心脏,血红色的液体像瀑布奔涌而出。
多洛蕾丝的娇躯重新大幅度颤抖了几下,彻底归于平静。
直到这里,厨奴才终于把多洛蕾丝的娇躯从肉钩上割下,放到水盆中清洗,而在角落处的希蒂早已泪流满脸,但一条母狗为何流泪,无人在乎。
厨奴将清洗好的母狗肉体从水盆中捞出,利索地割下母狗的头颅——这是不可食用的部分,这颗美丽的头颅被随意丢到地上,成为了母狗们追逐嬉戏的玩具,多洛蕾丝那头及腰遮臀的熔金长发随着她头颅在地板的滚动而卷来舞去。
接着厨奴们把多洛蕾丝身体的其他部分肢解切块。
巨乳和肥臀被完整切下,放到铁板上香煎,肋肉扔进汤锅烹煮等等。
随着诱人的肉香在各种烹调着母狗肉体的厨具中冒出并弥漫至大厅各个角落,食客们已经鼓噪起来,有些女奴一边跺着脚,一边叫嚷着“上菜”、“上菜”。
酒馆老板也从善如流地让侍女们把烹调好的美肉分发下去,食客们也是阵阵赞美之声如潮水般为这位慷慨的主人送上。
“嘿,运气真好,分到了这条母狗的整个骚屄。”牵希蒂出来散步的小女奴兴奋地看着盘子里那块被酱汁充分烹煮的赤贝,拿起餐刀把它切开一半,用叉子扎住,递到希蒂面前:“母狗,分你一半,快吃。”她看见希蒂变得红红的美眸和俏脸上残留的泪痕,关切地问道:“怎么啦?害怕像那条母狗那样被宰杀分食吗?不会的,不会的,总督阁下还是那么喜欢你,不会的,来,尝尝这块狗肉。”
像丢了魂似的希蒂轻轻张嘴,任由小女奴把这块肉塞进自己嘴里。
她慢慢咀嚼着,慢慢回想起小时候与母亲多洛蕾丝的记忆,悲伤的眼泪还是再次涌出,然而这块屄肉真的很好吃。
忽然,一个东西骨碌骨碌地滚到希蒂手边,她回头一看,正是自己母亲的头颅,俏丽成熟的妩媚脸蛋因刚才的滚动而沾上了不少尘土,又被眼罩和塞口球遮住了部分区域,但希蒂却可以看见多洛蕾丝在塞口球两侧的嘴角看见代表着微笑的翘起,而眼罩处也没找到水痕,说明她在宰杀时并没有流泪。
尽管难以置信,但种种迹象都在证明多洛蕾丝是带着欣喜的心情而接受宰杀的。
为什么这样?难道作为一条母狗被宰杀,在母亲大人眼中就跟参加告别日一样吗?希蒂心中纠结着想。
这时几条小母狗四肢并用的跑过来,想要把这颗头颅拿回去继续玩,却被露牙咆哮的希蒂吓住——虽然一丝不挂、只有残缺的四肢支撑娇躯,但过去冒险生涯中磨练出来的杀气,也足以令这些被人当作宠物豢养的母狗不敢越过雷池半步。
随后希蒂用自己的巨乳压多洛蕾丝的头颅,像母鸡孵蛋一般死死保护母亲的这部分尸体,直到小女奴动身离开时,才咬住散落在地上的金色发丝,把母亲的头颅叼起。
“母狗,这颗头可不能吃啊,扔掉它。”小女奴见状想要希蒂松口,可母狗死活不肯。
一条母狗如此抗拒上级女奴的命令实属罕见,一些女奴也围了过来看热闹。“是她年龄太小,所以母狗不肯听话么?”
“不对吧,这条母狗看起来也年龄不小,应该被调教了很长时间。”
“这颗头会不会是这条母狗的亲人或朋友?所以她想带走?”
女奴们七嘴八舌地讨论下来,居然找到了真相,小女奴听罢也就不再强求,任由希蒂叼着头颅跟她返回总督府。
当小女奴牵着希蒂穿过大门时,却被把守门口的战奴拦下:“这母狗怎么回事?居然叼了颗人头回来,断颈那里还滴着血呢,你们遇到了什么事?”
“也没什么,常去的酒吧里今天宰杀了一条母狗分给在场的所有酒客,最后剩下这颗头,好像是她认识的母狗,就被她一路叼着回来了。”小女奴答道。
“好吧,不过你最好找管家和犬舍管理员问问,这颗头要怎么处理。”战奴看了看希蒂,有些无奈地放行了。
正常情况下,总督府里的母狗外出后叼了个这种东西回来,一定会被强制扔掉,母狗也少不了一顿鞭子,可希蒂虽是母狗,却是前总督夫人,万一哪天总督让她长回手脚,重新以奴妻的身份相伴身旁,那她来找自己麻烦可就遭不住了。
小女奴点点头,牵着希蒂继续朝府里的犬舍方向走去。
没想到与杰克恰好在中庭相遇,希蒂猛的冲向杰克,然后扑到他的大腿上,猝不及防的小女奴拉都拉不住。
“啊,希蒂啊,这么不乖可不行喔。”看到曾经的奴妻和她檀口中叼着的头颅,杰克兴致盎然地问道:“咦?这是什么?”
“贱畜的母亲大人……”希蒂泪眼朦胧,眨动带有长长睫毛的美眸用眼语答道:“她、她也当了母狗,被主人送到酒吧宰杀了……”
“原来这样,这是她的头吗?”杰克从希蒂的檀口中取下那颗跟她一样有着熔金般光泽的长发的头颅,摘下仍戴在头颅上的塞口球和眼罩,果然见到一张与希蒂极其相似但更加成熟年长的俏脸。
“那你希望得到什么?”
“想求主人为贱畜的母亲大人的头颅进行塑化,让贱畜保留它作为最后的纪念……”
“这是应该的。”杰克点点头,既然是自己的岳母,又是自己最爱的女人的请求,答应下来便理所当然。
他顺手把头颅塞给了小女奴:“把这颗头送到老亨利那里,叫他联系神殿最好的祭司给这颗头做塑化保存,我要在一个星期后见到它完成塑化摆在办公桌上。”
小女奴立刻领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