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港郊外某处伐木场,胸脯上有着伐木斧纹身的力奴们呼着整齐划一的劳动号子,挥汗如雨地砍伐着已经长好的速生林木,为了工作方便和节省衣服的损耗,她们大部分人干脆脱到只剩下奴隶三件套,毫无羞涩之意地甩着丰满的巨乳和坦露着渗出不知是爱液还是汗水的蜜穴,当有树木在伐木斧的劈砍之下,终于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声而轰然倒下后,这些雪白健美的娇躯就会围上去,用锯子和刨子粗略地清除树干上的枝叶,再给树木拴上粗大的缆绳捆好,然后由挽马或只有一臂力气的母畜拽着缆绳把树木拖走,送往稍远点的锯木点,由匠奴进一步处理成各种尺寸的木料木板,而被处理下来的枝叶树皮也不会浪费,许多十二三岁的小母畜会捡走这些余料,把它们装进马车,再由马车送进女王港出售,成为居民们的生活燃料。
欧文百无聊赖地看着伐木干活的力奴和为她们打下手的学生家生奴,估摸着自己还要等上多久。
站在他身后的埃诺莉和克莉丝蒂各执一把大扇子,为他扇风吹热,唯一不同的算作学生的克莉丝蒂只有奴隶三件套,大大方方地裸露着饱满的蜜穴和尺寸夸张的硕乳。
这次林园班实习无须驯奴学院的副院长的参与,负责带队的德克@凯斯勒和职员书奴已经与伐木场的主管完成接洽,安排好方方面面的事情。
只是欧文当下又没有必须他要完成的工作,带上拉尔斯指点由他负责专门调教的学生克莉丝蒂进行野外调教,跟随园林班的实习队伍来到伐木场也不是什么值得奇怪的事。
毕竟驯奴学院不是只会给女奴传授床上功夫的色情地方,也是教授各种劳动技能的学校,像今天这批由父母为她们报读了园林专业的家生奴萝莉,光在学院里抡斧子劈木桩是不够的,还要出来到真正的伐木场,跟着有经验的伐木工一起亲身体验伐木工作,才能确保她们将来考到的伐木斧纹身并非徒有虚名。
“唉,坐到屁股都麻了,你们俩跟我去四周走走。”欧文从小马扎上跳起来,对着同行的带队教师德克说道:“那些小妮子由你看好啦。”
“请放心,院长大人,这是我该做的。”
虽说欧文想要四处走走,可伐木场能走的地方实在有限,也没有好的自然风景。
也许是女神保佑,他们在速生林边缘找到一块草地,不知名的黄色小花点缀着野草的翠绿。
“主人,贱奴可以去摘几朵花吗?”克莉丝蒂突然开口。
欧文想都不想地拒绝了红发女奴的潜台词:“就在这里解决吧。”
“咦?遵命。”克莉丝蒂嫣然一笑,没走多远便跪坐在地上,去摘草丛里的黄色小花,没过一会便摘了一大堆,开始把这些花朵编织起来。
欧文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个转化奴的举动,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作为有着正阶实力的元素法师,克莉丝蒂的纤手很巧,没花多少时间便编织出一个漂亮的花冠。“献给您,主人,您永远是贱奴的国王。”
面对克莉丝蒂的献宝,欧文也不做作,一把接过并乐呵呵地戴到头上:“国王啊,这头衔真不错,那么你想当我的王后?”
“王后?”克莉丝蒂一怔,顿时洁白无瑕的俏脸泛起一片红晕,连说话都激动到有点不利索了。
“贱、贱奴有这个资格吗?埃诺莉姐姐不是……”
“她只是我的贴身侍女。”欧文伸手捏住红发女奴的尖下巴,以此为支点晃了晃她的螓首。
“感谢主人恩赐。”
“对了,我们来玩个游戏吧,你往树林那边跑,稍后我来抓你。”
“那这游戏有输赢吗?”克莉丝蒂小心翼翼地问道,过去被欧文强迫调教时也玩过不少游戏,每次都把她折腾到要死要活。
“当然有,不过得出了结果,我才告诉奖品是什么。”欧文故作神秘地说着,又拍了克莉丝蒂的美臀一下,“跑起来吧,这次输了没有惩罚。”
“嗯!”克莉丝蒂应了一声,便转身奔跑起来。
虽然她的速度不怎么快,但当人跑起来后,风从身旁拂过,眼前的景色如流水般涌向自己的身后,还是让她感觉到一股怪异的自由。
只要弟弟的阴谋成功,只要大仇得报,只要一切安定下来,那么欧文会迎娶……噗的一声利刃入肉的闷响以及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克莉丝蒂对未来的美好想象中拉回到现实,她低头查看疼感传来的地方,只见一根被鲜血染红的冰棱已从她的两座高耸雪峰之间钻出。
施法者的聪明智商重新占据大脑,让她瞬间想到了许多可能,可疯狂流逝的生命力已经使她无法向欧文寻求答案,而且欧文愿不愿意回答也是个问题。
最后她双腿一软,侧倒在地上,从伤口渗出的鲜血顺着冰棱慢慢流出,滴落在翠绿的小草上,蓝宝石一样剔透漂亮的双眸渐渐失去了焦距。
“去看看她死了没。”来到距离克莉丝蒂还有十几米远就停止的欧文对自己的贴身侍女如此吩咐,他摊开的右手上面仍凝聚着一团翻来滚去的碧绿色龙卷风,那是一个蓄势待发的风刃法术,为的便是随时能对克莉丝蒂进行补刀。
虽说对于一个被戴上了禁魔环又光着屁股露着骚屄的女奴做这么多防范,很是谨慎过头,但谨慎小心向来是欧文的行事风格,尤其是像他这样左右横跳的中间派,容不得出半点风险。
埃诺莉遵从着主人的命令上去,把地上的克莉丝蒂翻了过来,又摸了摸她颈侧的脉搏,才对欧文报告:“她死透了。”
这时欧文才撤消了手掌上的风刃法术。“赶紧在其他人过来之前伪造一些痕迹,她是败露逃跑被我不得不击杀的。”
“遵命。”埃诺莉马上忙碌起来。
而欧文来到转化奴的艳尸旁,俯视着死不瞑目的克莉丝蒂,叹气道:“也许你想问我一个问题,例如‘我到底有没有真的爱过你’,那一天在浴室里,我说我想娶你是认真的,毕竟你对我来说,可是比我母亲更加独特而又珍贵的限定典藏版女奴。只可惜这局势发展到已经超乎我的控制,我只能牺牲你来保存自己,不过我可以保证,我等你的尸体制作成尸娼之后,我会把它摆在我的卧室里每天看上几眼。”
……………………
等到杰克乘坐的船队回到女王港时,已经过去三天。
下了船,让港务官派人通知里特尔叔叔安排人办过来把从港口镇带回来的数百女奴,便带着希蒂、碧翠丝、芭拉夏夏、米兰妮丝等重要女奴返回总督府,而盖德则带着埃厄温娜在城里先逛一逛,说是要重温大半年前两人相遇的故地,晚上才去总督府投宿并继续调教米兰妮丝。
然而杰克刚回办公室听取自己去营救两个未婚妻时,召来留守的莎伦了解这几天岛上有什么重要事情发生,随即听见自己母亲说出一条简单却非常重大的消息:“克莉丝蒂死了。”
莎伦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回荡,就像笨重的鼓槌在敲打着杰克的耳膜,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克莉丝蒂是谁?”希蒂茫然的问道。
“拉尔斯的,嗯,应该是姐姐。几个月前,至少是你越狱前的一个月,她突然造访驯奴学院,然后办理了入学手续,成为了一个插班生。欧文为了监视她,就把她留在了他身边当特别调教生。”杰克给女骑士解释道,“这是欧文的说法,我是不太相信,克莉丝蒂还是男人的时候是欧文的封君,并且跟我父亲大人有很深的过节。”
“所以她也是幕后黑手之一?”无需杰克解释太多, 希蒂稍微一听就把之前自己经历的许多事情联系起来。
“起码是拉尔斯派到女王港这边进行地下活动的重要人物。”杰克向自己的母亲问道。”什么时候的事?她是怎么死的?”
“两天之前。”莎伦报告道,“消息是欧文派他的贴身侍女送来的,说是在他带着学院的学生去城外的伐木场进行实习的时候,克莉丝蒂想要逃跑,在逮捕过程中被失手击杀了。”
“你信吗?母亲大人。”杰克反问道。
他打一开始就没有考虑欧文说谎的可能,这事只要派人到驯奴学院查证一下就能知道,学生在校期间死亡会引发一堆后续处理和赔偿问题,有许多人经手处理不同的环节,欧文不可能买通所有人一起跟他作假证,除非他有天大的本事,已经预料到有这么一天,准备好了一个与克莉丝蒂一模一样的女奴来当替死鬼。
莎伦螓首轻摇,满脸的不信:“贱奴觉得欧文在杀人灭口,一个受训女奴能在专属调教师的眼皮底下指挥调度一场不能见光的阴谋,还不被发现是不可能的。”说到这里,希蒂和碧翠丝跟着点头——她们也在驯奴学院里读过书、接受过调教,学院里是什么环境她们可比杰克清楚太多了。
“欧文起码是装作不知道,甚至他就是协助者。但他那个来送消息的贴身侍女还向我们表达了他的歉意,说没有看好克莉丝蒂这个重要的人证。”
“然而我们没有证据证明欧文在为拉尔斯服务不是吗?”杰克苦笑了一下。
“那么我们要怎么对待这个消息?以及欧文那个家伙。”希蒂特意看了一眼莎伦,也就是自己未来的婆婆,“听起来他好像也在为我们服务,按照你们炎夏人的说法,这种家伙就叫骑墙派。”
“呃,是啊。风吹墙头草,吹哪往哪倒。”似乎留意到了自己未来儿媳那略带挑衅的眼神,莎伦稍微扭过去了下头,“但是不论怎么说,他确实及时送来了关于拉尔斯在幕后行动的消息,让我们有了防备。”
“不过现在更重要的是怎么处理他,小主人,要留着他吗?”莎伦看向杰克,显然她在问要不要用某些不能上台面的手段除掉欧文,而某位明面上已经退休的传奇盗贼很适合干这种脏活。
“希蒂,你觉得他该死吗?”杰克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让这事件中与欧文牵扯最深的希蒂来决定。
“还是算了吧,我那时能顺利越狱,应该有他在暗中帮助,就当作还他这份恩情吧。”希蒂思考了不到半分钟便有了答案,哪怕对方的本意只是为了让她能够去刺杀杰克,但就结果上来说,也是他促成了她与杰克又一次交心谈话,以及碧翠丝有机会带她去全岛领主大会上见证杰克到底有多爱自己。
“希蒂,你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宽恕敌人。”杰克再度苦笑。
“怎么?你讨厌吗?”金发战奴白了自己的心上人一眼,随后被对方搂入怀中,“不,我很喜欢这样的你。”
“那么,现在克莉丝蒂这个证人已经无法派上用场,不发如尝试拉拢一下那位欧文先生?”沉默的碧翠丝终于提出自己的意见,将其他三人的目光聚集到她苗条纤细的娇躯上。
“拉拢他?可他都把克莉丝蒂杀了。”杰克松开了怀中健美的女体,皱起了眉头看向碧翠丝,而希蒂和莎伦也盯着她,窗外传来女王港特有的海风声,却压不住室内突然凝滞下来的空气。
“克莉丝蒂被灭口了,但拉尔斯在女王港的地下网络不可能只靠克莉丝蒂一人维系。”碧翠丝继续她的分析,如同用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手指轻轻划过腰间的硬皮笔记本,“无论是希蒂姐姐越狱时调开巡逻的战奴,还是去把与姐姐同住一个牢房的学生杀害以嫁祸姐姐,都需要许多人手的配合。”
莎伦的瞳孔微微一缩:“克莉丝蒂被灭口的原因是她知道欧文是知情人,而构成地下网络的其他人员不一定知道欧文也参与进来。”
“还有可能克莉丝蒂在进入驯奴学院的那一天就被欧文控制起来,欧文则挟持克莉丝蒂遥控拉尔斯的地下网络。拉尔斯要是当选总督,他就是幕后功臣之一,阴谋要是像现在这样败露了就杀了克莉丝蒂灭口,向我们输诚以自保。”在碧翠丝指出思维盲点后,希蒂也反应过来。
从窗户窜进来的海风卷起碧翠丝鬓边的银发,令她此刻的笑容如女神般灿烂明媚:“两位姐姐的分析正是贱奴想说的。我们假装不知道欧文在当骑墙派,向他递出橄榄枝,以换取他交出拉尔斯的地下网络,那么在失去了克莉丝蒂这个重要人证的情况下,也可以把这条证据链重新连接起来。”
“好极了。”心情变得轻松起来的杰克走到落地窗前,望着总督府庭院里正在修剪花坛的匠奴们,“我的未婚妻们,拉拢欧文的事就交给你们处理了,有需要的话可以安排我和他私下会面聊聊天,我和母亲大人准备紧急全岛领主大会的事情。”
“好的。”
“是,主人。”
“遵命,小主人。”
等到碧翠丝和希蒂携手走出办公桌,坐回到办公桌前的杰克取过笔纸准备写信时,莎伦从一个书柜里取出一叠写满娟秀字迹的羊皮纸放到他面前:“小主人,贱奴在收到你从金尾城发来的信件后,就已经预想到你将带回碧翠丝她们俩和决定性的证据回来,因此贱奴自作主张地为你写好了信,只等你过目后拍板即将送去信鸽楼发往全岛。”
“啊,母亲大人,你真是能干呢。”杰克苦笑着把笔纸放回位,伸手捏了捏莎伦的脸蛋,然后快速阅读她为自己写好的信件——内容和措辞都很是得体,只要他在右下角签名并用玺戒盖章就可以发出去了。
如果莎伦替他签名盖章,那么就是女奴僭越替主人擅作主张,看来经过那次重罪母猪体验后,莎伦更懂掌握关爱他的尺度了。
将每一封信都签上名、盖好章,杰克把它们推回到莎伦一方,然而莎伦却没有拿起信,只是拉动连接着旁边侍从室摇铃的绳子,让在侍从室的书奴过来把信送往信鸽楼寄出。
目送抱着那一叠羊皮纸的书奴关上办公室的红木门后,杰克看向不仅没离开,还凑到自己身前的母亲:“母亲大人,你还有什么事吗?”
“小主人,贱奴恳求得到你的宠幸……”莎伦说着主动坐到杰克的大腿,双眸已经蒙上一层水汽,碧绿色的眼瞳中透出一股饥渴的情欲。
“等到晚上可以吗?”杰克有些无语地看着母亲的一双藕臂楼过自己的肩膀,自己出门数月追查寻找希蒂和碧翠丝,确实让留守女王港的莎伦只能每夜独守空床——以他对莎伦的了解,除非他或父亲对她下命令,否则她宁可用玩具抚慰自己,也不会找别的男人。
“就不能是现在吗?晚上的时间可是属于希蒂和碧翠丝的啊。”以小女生口吻撒娇的莎伦双臂轻轻一搂,将儿子的脑袋埋进她两座高耸雪峰之间的乳沟峡谷内。
“其实……唉,算了。”本想反驳什么的杰克想起希蒂似乎还不知道他与莎伦的禁忌之爱,即使她在与莎伦初次见面时互相袒身相对的情况中可能已经察觉到什么,不过保持着一种看破不说破的状态。
假如希蒂真的还不知道他和莎伦超越母子的关系,那么被还没完全融入本地文化的她得知后,鬼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但莎伦愿意这样见缝插针而不跟两个儿媳抢夺他的个人时间,无疑有助维持他的后院安宁。
得到了儿子的同意,莎伦立刻坐到杰克的大腿上,伸出藕臂搂过他的肩膀。
而杰克则伸手轻抚她结实圆润的大腿——也许是职业不同的缘由,希蒂与莎伦同为武技者,却经常骑马战斗,也有一双修长的美腿,可远远不如后者那么有肉感。
“嗯、嗯、嗯……”在杰克享受着母亲美腿的手感同时,莎伦的檀口也攀上了儿子的嘴巴,两人很快亲吻在一起,两条柔舌在银牙敞开形成的通道中汇合并像两条发情的小蛇一般紧紧缠绕在一起,互相索求对方表面的香涎。
过了一会,母子两人的热吻仍在持续,但杰克对莎伦的美腿终于厌倦了,开始沿着她的娇身往上移动。
高翘肥嫩的硕臀、纤细的蛮腰、锻炼出四块腹肌的肚皮、光洁无暇的玉裸,被胸兜包裹住一半乳肉的豪乳……这些构成一个女性美好身材的部位,被他温柔地逐一爱抚。
杰克火热的手掌似乎充满着魔力,随着身体被抚摸的区域越来越多,莎伦只觉得自己体内某个开关被打开似了,本来就感到空虚的蜜穴,如今更是“洪水泛滥”,爱液开始止不住地从肉缝中,很快弄湿了包裹此处的丁字裤,紧接着渗进杰克的裤子上,水渍区域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不断扩大。
“自己想要的东西,就自己动手拿。”通过裤子传来的水湿感,杰克结束了与母亲的长湿吻,并且停下了对这具健美娇躯的爱抚。
“遵命……”俏脸已经染满红霞的莎伦挪动翘臀,从杰克的大腿上跪到地板上,双手伸向自己的蛮腰两侧去解开丁字裤的绑绳,而上半身低头埋首于儿子的胯间,仅用四颗洁白的贝齿和灵巧的香舌,便帮杰克解开了腰裤,被衣服保护在最后里的肉棒掏出。
“唔、唔、唔……”张开檀口吞下肉棒,莎伦一边前后晃动螓首套弄这根可爱的宝贝,一边将脱下的丁字裤丢到地上,双手再往自己的裸背处移去,准备去解开胸兜的绑绳。
经过一番简单的口交侍奉,杰克的肉棒变成了坚挺灼烫的状态,而莎伦也已经把脱下的胸兜随手丢下,以与儿子正面相对的姿势重新坐到他的大腿上。
她那两颗比希蒂的双峰更加宏伟的乳球一下子顶到儿子的脸上,粉红色的乳头在随着乳肉的颤抖而扭来摆去。
不等这两颗空气中高高挺立的蓓蕾安静下来,杰克就开嘴将其中一颗含住,重温婴儿时代的美好,同时一手搂过莎伦的蛮腰,另一只手捏住另一颗乳球。
牙齿对乳尖的研磨是温柔而细致,仿佛是五岁的小孩含着棒棒糖那样想要更好地品尝其甘甜的味道,又害怕咬碎了令到这份甘甜不能享受得更久。
但手指的揉捏则是粗鲁而用力的,雪白的乳肉像是发起的面团那样随着手指的动作而变成各种形状,可一旦松开又会在其极好的弹性下回复原状。
“嗯啊……乳头好痒……喔呵……哦唔……请多做点……啊……小主人……呀……哺育你……哦……是贱奴的……啊……天职啊……”面对这样的双重夹击,莎伦的檀口随即吐出甘美愉悦的娇吟。
可从胸部获得的快感并不能让她感到满足,真正饥渴的地方在她的两腿之间。
莎伦双手撑着椅子的扶手,抬起翘臀稍微对准一下那根高高指向天花板的肉棒,便直接坐下去将肉棒没根吞入,花径尽头的花心也因此被龟头狠狠顶上。
“呀啊……”突如其来的充实感从花径传来,令长达数月饥渴的莎伦顿时爽到美眸翻白,一下子失去了全部力气而后仰着摔去。
幸好杰克早已搂住她的后腰,才不至于乐极生悲。
莎伦异常让杰克的嘴巴从她的乳头上松开:“母亲大人,你怎么变得这么敏感了?难道我离开女王港的这段时间里,你……”
莎伦报以委屈巴巴的回答:“小主人想到没错,贱奴的身体只属于两位主人,怎么可以为了取悦自己就擅自使用呢。”
“那现在做个爽吧。”杰克说着把脸埋着母亲胸乳之间的峡谷内,享受着这美妙的“洗脸奶”,而捏住其中一颗豪乳的手掌分出一根手指,对着已经挺立的乳头反复轻弹,既是给莎伦带去更多的快感,也是进一步挑起她的欲火。
莎伦顺势抬手搭在儿子结实的肩膀,以膝盖为支点开始挺身起伏套弄肉棒,同时扭动腰肢好让花径对肉棒作出旋转的研磨以获取更多的快感。
也许是欲望积累得太多,也有可能是意识到将来与杰克共享欢愉的时间会大幅减少,莎伦的动作激烈而疯狂,杰克的大肉棒随着她起伏弄套而在她的蜜穴内不停的抽动,儿子的大腿与母亲的屁股的碰撞发出啪啪啪的钝响。
莎伦为追求快感的最大化,每次都会彻底坐下把肉棒吞至没根,因此肉棒的龟头也每次冲击顶到花径尽头的花心,其冠状沟在爱液的润滑下刮过花径内壁的一道道褶皱。
在这剧烈的刺激下,她的腔肉紧紧的缠绕着这根令自己无比欢愉的的可爱玩具,每当她起身使肉棒从她花径内退出时,都会将一些爱液带出体腔,把杰克的裤子连同承载着两人的办公椅都弄湿了一大片。
莎伦没过一会便沉溺在这肉欲的快乐海洋里,不停的扭动蛮腰,挺起翘臀,好让蜜穴能将杰克的肉棒吞的更深一点,哪怕龟头顶开花心,冲进子宫内也再所不惜。
“呀啊……小主人……哦啊……请用力啊……嗯……像你的父亲那样……啊……狠狠地操死……呀……操死贱奴吧……”莎伦快感的驱动下不停发出一浪高过一浪的娇吟,香涎从嘴角渗出,滴落到雪白的豪乳之上。
杰克聆听着母亲春情洋溢的浪叫,玩把搓揉着她的豪乳,肉棒感受着她花径的绵密,盘算着自己还能忍耐多久才发射,或是早点完事,结束这一场对母亲的抚慰。
就在他还没想拿定主意之际,忽然感觉到本该仅有两人存在的办公室内,多了一道正注视着他的视线。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