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希蒂在走廊拐角处猛然停住脚步,掌心还残留着剑柄的金属凉意。

方才杰克让她们去准备拉拢欧文的这任务,却没提及到底允许她们向欧文作出多大范围的承诺,她咬了咬下唇,原地旋身准备朝办公室折返。

“希蒂姐姐?”与她并肩同行的银发女奴立刻注意到她的异状。

“有些重要的细节忘了问杰克,我很快就回来。”希蒂说完便扔下碧翠丝快步离去,钢铁战靴踏过地毯时带起细微的沙沙声。

办公室的红木门关闭着,可希蒂刚把门板与雕花门框之间推开出一道缝隙,便听见衣料摩擦的窸窣与女性压抑的喘息,令她想要踏入房间的动作硬生生中止。

透过三指宽的门隙,希蒂看见莎伦雪白的裸背正随着杰克的座椅摇晃起伏,熔金般的波浪卷长发随着螓首的摆动而飘扬起舞,女管家的珍珠项链在晃动的巨乳间碎成粼粼波光,令她与莎伦同样碧绿如玉的眼瞳骤然收缩,喉咙泛起铁锈味的腥甜,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肌肤竟不觉得疼痛。

“谁?”杰克警觉的声音刺破空气,希蒂踉跄后退中不小心撞翻了门边的青铜烛台,烛台与大理石地面相撞的脆响里,她瞥见莎伦潮红的俏脸从儿子肩头抬起,碧绿美眸中的水光比女王港的灯塔更加刺眼,而同样抬头的杰克只瞥见一抹仓惶的飘扬金发。

落荒而逃的希蒂在走廊转角被碧翠丝拦下,清澈的血瞳扫过金发战奴爬满恐惧的俏脸,曾经同生共死的书奴还是第一次看到希蒂露出这种表情——在车队全军覆没的时候,在海滩上被黑甲战奴团团围住的时候,她在希蒂俏脸上看见的也只有视死如归的坚毅。

“姐姐,你怎么啦?刚才遇到什么事情?”碧翠丝柔弱的双手按在希蒂被肩甲保护的肩膀上,感觉着从甲片底下传来的微微颤抖。

“他、他们……杰克和莎伦……”希蒂握住碧翠丝戴着绣金线护袖的皓腕,海风裹挟的盐味突然刺得眼眶生疼:“在办公室里……做……做爱……”

“只是这样?”面对希蒂几乎耗尽全部力气说出的内容,碧翠丝只回应一个轻松的微笑。

“什么叫只是这样?他们在乱伦!”希蒂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

“我早该猜到的!母亲怎么会在儿子面前赤身裸体地相处,还把这一幕画成油画保存下来!”

碧翠丝轻笑一声,纤纤玉手抚过希蒂绷紧的手背:“那么,将来姐姐为主人生下继承人了,不会让他触碰自己的身体吗?”

“当然不会!”希蒂攥紧雕花栏杆,指节泛出青白,“这五女神所不允许的事情!也不应该是人族的伦常!”

“可这里是群岛之国,带枷女士赐福的土地,即使种族仍是人族,可他们遵从的是第一女奴的教导。”碧翠丝用右手按在希蒂锻炼出四块腹肌的肚皮上轻轻抚摸,似乎这样也能触碰到皮肉之下的子宫,“对于绝大部分的主人来说,他们的母亲只是一个生下他们、有点特殊的女奴,像主人这样履行首卖日后,还对母亲念念不忘,最后接回家中善待敬爱的,寥寥无几。”

希蒂错愕地反问道:“啧,按你的意思,我还要夸杰克和莎伦乱伦乱得好了?”

“如果在基尔德,发生了这种事情应该怎么办?”

“那个家族会颜面扫地,当事人会被捉去木马游街,然后在广场上处死火刑,要净化他们的肉体和灵魂。”

“那么,姐姐希望主人被烧死吗?”

“我……”碧翠丝的追问让希蒂卡在原地。

尽管杰克与莎伦缠绵在一起的画面给她造成如同挨了一个惊惧术一样的精神冲击,可跟碧翠丝一番对话后逐渐冷静下来的她也不是产生了什么极端的想法,只是有些接受不了自己的心上人居然会犯下她母国所不能忍受的禁忌行为罢了。

“看来姐姐并没这样的想法不是吗?也不是就此认为主人辜负了姐姐的爱情对吗?”碧翠丝继续对陷入内心挣扎的女骑士循循善诱,“听说姐姐在驯奴学院里在主人亲口相告他迎娶贱奴之后,姐姐就马上与主人打起来,想置主人于死地。可今天却只是逃离了现场,不就说明姐姐内心其实并没有因此憎恨主人啊。”

“也许是这样吧,不过现在我的心情很乱了,只想单独一个人静静,帮不了你了。”

“没关系的,姐姐就好好休息吧,贱奴一个人就能够把主人交待的工作完成。”碧翠丝善解人意地轻轻拥抱希蒂一下,抬手招呼远处的一个床奴侍女过来,准备让她带希蒂回房休息,“对了,姐姐,你还要是快点适应这个国家种种有别于大陆诸国的风俗文化,不然以后贱奴就要代替你负责奴妻的工作喔。”

话分两头,办公室内,杰克的那一声吆喝也让莎伦从欲望之海中拉回现实,尽管在儿子大腿上挺腰起伏的动作不停,但她还是略为担忧地问道:“嗯……刚、刚才……哦……有人看……呀……看到我们……呵啊……了吗……呜唔……是不是希蒂……咿!”

也只有希蒂这个思想未被同化又被杰克深爱着的女奴,才会让杰克有这么大的反应。

不然哪怕被别人看见了,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像里特尔等在总督府内工作的男性家臣或近亲只会知趣回避,而女奴们只会羡慕莎伦获得的恩宠。

“门缝太小没看清,只看过那人逃离时的一把金发,应该就是希蒂了,整个总督府也只有她的头发能跟你的头发一样璀璨耀眼。”杰克在解释之余,也用搂住母亲后腰的那只手抬起去抓几缕随着莎伦的起伏套弄而飘摆起来的及腰美发,只可惜这三千金发每一根都柔顺似水,全部从指间流过而无法被捏在手中。

“啊……小主人……嗯喔……不、不去……呀……追她吗……唔……”莎伦虽然提出中断交欢的建议,却不见她有从杰克的肉棒上拔出来的意思。

“算了,现在她一定在气头上,追上去只会打架,过一段时间等她冷静下来,我再去和她谈谈。”杰克拍拍母亲的雪白肥臀,忽然双手托着这两瓣让他着迷的臀肉迅速起身,将惊呼中的莎伦托起再放到办公桌上。

伴随着办公桌各种文具哗哗落地的声音,莎伦丰满健美的娇躯就仰躺在桌面上,将自己的大屁股和正渗出爱液的蜜穴撅着朝向杰克。

“而且母亲大人你不是需要抚慰么,我要是半途而废,那又算什么呢?”杰克双手各按住母亲的一条美腿,强制把她摆成M字开脚的姿势后,继续挺腰朝着花径尽头的子宫发起冲击。

“啊……小主人……喔……真是孝顺……呃啊……的好孩子……咿呀……贱奴能生……啊……生下小主人……嗯喔……真是一种……呀呵……福气……”

莎伦高佻的身材没办法完全躺在桌面上,悬空的螓首倒垂出去,吓得她只好双手紧紧捏住桌面的边缘,生怕杰克沉迷肉欲没把抓紧,导致自己脑袋朝下摔出办公桌,碧绿的美目茫然地望向正对的大门,俏脸上全是满满的春情。

杰克的肉棒随着他的挺腰而反复进出着母亲的蜜穴,男人的大腿与女奴的肥臀的碰撞发出啪啪啪的钝响。

抱着一次把莎伦喂饱,好让她相隔更久的时间才来找自己交欢的想法,因此他现在每一次挺腰插入都会把肉棒全根送进母亲的蜜穴内,龟头也在这样狂暴的冲击下如同被数十壮汉合力拽动的攻城锤似的一下接一下地撞击在娇嫩的花心上,令莎伦的神经开始承受一道道强劲的电流冲刷。

“啊嗯……小主人……呜喔……好深啊……啊……贱奴……嗯啊……肚子好像……咿呀……要被填满了……”被强烈快感弄得处于失神状态的莎伦美眸半眯,檀口微张,吐出一连串掺杂了呻吟声的句子,由于子宫饱受打击,现在她连挺腰起身也做不到,只好任由儿子随意摆布自己的身体。

杰克的抽插逐渐加速,闭起眼睛享受着莎伦蜜穴中的柔软与绵密。

母亲的一双雪白乳球就在他面前来回摇动,一对蓓蕾硬如粉色宝石,来回在空气中打转,蜜穴被他的肉棒不断地进出,带出大股蜜汁。

“呜哦……小主人……嗯啊……喔呵呵……又顶到花心……哦呃……快发射吧……呀啊啊啊……把贱奴……呜……贱奴灌满……唔嗯……灌满吧……”莎伦在杰克的身下发出黄莺般悦耳的淫叫,一双健美大长腿本要夹在他的腰部,却被儿子握住了脚踝并摆成倒八字的左右分开。

杰克保持着抽插的节奏,身体向往前压下,并把母亲的两条大腿压到她圆润的裸肩上。

换作是没有经过充足锻炼肢体柔软度的女奴,早就因为被这样摆弄而痛得失声尖叫,甚至一记粉拳捶到男方的脸上也说不定。

不过他不担心这样摆弄莎伦和希蒂会害自己挨拳头,武技者的锻炼都会让她们获得远超常人的身体强度和柔软性,要是用在碧翠丝身上,就恐怕真的疼到她哇哇大叫。

于是莎伦在惊恐中发现自己的娇躯被杰克折叠起来,还被他继续这样压住推挤。

她雪白高翘的雪臀正缓缓离开办公桌的桌面抬到空中。

不仅正被儿子抽插着的蜜穴,就连自己的菊门也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杰克的眼前。

“别、别看那里……喔喔喔……好棒……呜……不要看啦……”虽说她遵从贸易联盟的传统在杰克小时候全裸给他上课,加上又用自己的身体给杰克充当房中术的实践对象,莎伦的菊穴早就被杰克看过又进入后。

可在交欢中被儿子这样折叠起来展示菊穴,还是激起了她的羞涩感,动弹不得的她一双纤手已经顾不得自己会不会从办公桌摔落,只想伸到身下去遮掩住自己的私处。

“母亲大人,我都长这么大了,你身上有哪处地方我没看过用过呢。”杰克调侃之余也没忘继续着腰腹间的动作,让自己的肉棒持续耕耘母亲的蜜穴。

在一次次插至没根的冲击下,肉棒深深地贯穿了莎伦的花心。

强力有力的冲击配合不时的旋转磨研,爽到美眸半翻的莎伦呻吟不止:“啊呀……那、那不一……嗯……不一样啦……哦……贱奴……喔呵呵……要泄了……泄了啦……”

感受着母亲花径内越发变得紧箍的褶皱,杰克知道她快要高潮了,也加快了自己冲刺速度,雪白圆润的美臀如同一个美妙的肉鼓,随着他的挺腰碰撞而被拍得啪啪作响,同时压下身体亲吻着莎伦的艳唇,注视着她俏脸上变得越来越淫荡的表情。

“呀、呀呀、泄了,要泄了啊啊啊啊啊……”迎来高潮的莎伦那双有点无处安放的藕臂终于找到了落点,便是儿子的后颈——将自己与杰克紧搂在一起。

健美的娇躯如同触电般阵阵颤抖。

而她的体内,一股热流从子宫内洒出,烫在杰克的龟头上,大股透明的爱液顺着莎伦的蜜穴中涌出,冲刷和滋润着儿子的肉棒。

受到这样的刺激,杰克也将肉棒强硬地探入莎伦的花心,从马口喷薄而出的生命精华灌入了母亲火热的花房内。

在这刺激之下,莎伦本来高亢的高潮浪叫又提高了几个声调,小腹内的那股滚烫浊流刺激到她翻起了白眼,两只如白玉雕琢的足板痉挛不止,时面弓起如月牙,十颗晶莹玉趾直指天花板,时而放松地垂下,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而经过一番剧烈运动的杰克也趴到莎伦身上大口喘着粗气,彼此耳鬓厮磨,凝结粒粒汗珠的肌肤接触在一起,互相传递着自己的体温。

良久,呼吸变得平顺的莎伦轻轻推动杰克的肩膀,嗔怪道:“快起来吧,小主人,再这样下去,又不知会有谁经过看到了。”

“又有什么关系呢,未来的女王港公爵和他宠爱的女管家在办公室进行工作结束的亲密娱乐很正常啊,唯一要瞒住的希蒂又已经知道了。”杰克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

“可是你压得贱奴有点喘不过气了……”

杰克闻言随即起身,也没忘记用手捏了母亲的俏脸一把,微笑道:“母亲大人,我都压过你这么多次了,怎么现在才觉得我重?还有啊,我和父亲大人比起来,谁更重啊?”

“啊,真是的……”被这问题噎住的莎伦挥舞粉拳对着杰克一顿乱捶,逗得后者一边逃开一边哈哈大笑,一点都不像一对母子,反而像是一对新婚尔燕的小夫妻。

随后莎伦看了看被两人交欢的水渍弄脏的办公桌和靠背长椅,善解人意地道:“贱奴来收拾这里,小主人去看看希蒂吧,以后你要更多地陪伴她们。”

走出办公室的杰克没过一会就站在希蒂的房门前——只要向路过的侍女稍微打听就能知道希蒂的位置,他甚至做好了希蒂负气跑出总督府的打算,如今希蒂回房关门自闭已是超出他预料的好状况。

他的掌心贴着雕花橡木的纹路,能感受到门后传来的压抑呼吸声。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推门时机轴摩擦发出细微的吱呀声,上午的明媚阳光裹挟着海盐气息扑面而来。

希蒂背对着他站在落地窗前,金发凌乱地披散在肩甲上,阳光在她脚边投下一道锋利的影子,仿佛一柄出鞘的剑。

“莎伦终于被你喂饱了是吗?”女骑士的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杰克知道这是她压抑着怒意的表现,“现在来找我打算做什么呢?是不是觉得只要把你的肉棒放进我的骚屄,我就像其他的女奴那样原谅你?”

“希蒂,我们得谈谈,之前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杰克反手关上门,刻意将锁舌扣上的轻响在房间内格外清晰。

“所以你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在我看到你和你母亲滚成一团之后?当初在你房间里看到那幅小时候的你牵着裸体的莎伦的油画时,我就应该问你这个问题,或者你就应该告诉我你和你母亲那见鬼的关系。”

杰克注意到希蒂的右手始终按在剑柄,指节泛着青白:“至少你应该听我说完再决定要不要砍了我。”

希蒂猛地转身,碧绿如玉的美眸在背光造成的黑暗中灼灼发亮:“你明知道我不会!”

女骑士的战靴重重踏过地毯,镶金肩甲撞得烛台摇晃不止,“但你应该被烧死!在基尔德随便一座城镇的广场,你和莎伦会被捆在火刑柱上,让所有人看着你们的血肉在圣焰中哀嚎!”

“但这里不是基尔德。”杰克向前半步,从落地窗射入的阳光将他的影子拉长到希蒂脚边,“群岛之国的法典刻在带枷女士的青铜枷锁上,第一女奴也就是吾主教导我们……”

“别用那些鬼话糊弄我!”希蒂突然抽出佩剑,寒光擦着杰克的耳畔钉入门框,剑柄的红宝石穗子簌簌颤抖,“我问你,如果将来我们的儿子成年后想要操我,你会微笑着鼓励他解开我的胸衣系带吗?”

两人之间的空气骤然凝固,杰克能看见她粉颈暴起的青筋,像纠缠的毒蛇在皮肤下游走,他伸手握住剑刃,鲜血顺着掌纹滴落在地毯上,绽开暗红的花:“我不会这样做的,除非你自愿接受。”

“少来,我为什么会自愿接受?凭什么自愿接受?”希蒂那母狮一般的冷笑裹着冰碴,“你的父母就是另一对的你和我,她是出于爱而自愿跟随你的父亲来到这个鬼地方,那么当年你父亲也应该如同你爱我一样爱着莎伦,却让你和莎伦变成这种关系,难道他不知道?”

“父亲大人很早就知道我和母亲大人保持着这种超越母子和主奴的关系了,尤其是我偷偷把母亲大人赎买回来之后。”杰克如实相告,得到的是希蒂更加冷冽的讥笑:“那你怎么叫我相信将来你不会像你父亲那样强迫我接受我们的儿子做出这种违背五女神的教导的罪行?”

“我父亲大人当然知道,这也是母亲大人的自由选择,我并没有强迫母亲大人保持这种超越母子关系的爱,只是被动接受了。”

“啊?”这回轮到希蒂脑子宕机了。

“希蒂,你也知道我父亲大人一直卧病在床,连移动到远一点的距离都需要轮椅,你猜猜他现在的年龄。”

“七十?还是六十?”经杰克这么一提起,希蒂才意识到老杰克和莎伦的年龄差异似乎有点大。

她知道莎伦是十五岁的时候被老杰克拐走的,现在也就三十几岁左右,以老杰克这样的老到走不了路,干瘦垂死的模样,往前推个二十年,那么莎伦与老杰克相遇时,他也应该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叔了。

毕竟生命女神传授凡人的生命魔法能治愈一切疾病,却无法对抗生灵们那天生的衰老,因为衰老不是疾病而是生命循环的一个阶段。

一个炎夏帝国新生代的天才武技者少女,对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叔一见钟情,并愿意抛下一切荣耀、地位和财富跟他私奔到一个远离故乡到海外鬼地方,当一辈子光着屁股的女奴。

那么老杰克得有多大的魅力?

这可能性不能说没有,但微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那么其中必有隐情。

注意到希蒂的俏脸上出现了变化,杰克公布了答案:“四十岁,父亲大人他今年正好四十岁。”

“什么?”这个低到离谱的数字让希蒂感到震惊。“难道他……”

“对,就像你猜的那样。”杰克点点头,“那一次他被亡灵的诅咒之刺所伤到,之后身体出现了远超于常人的衰老速度。”

“就没有想过去神殿找祭司解开吗?”这句话一说出口希蒂就知道自己说了蠢话,当事人可是统治一岛的总督,不是家里穷到掏不出几个硬币,去神殿找祭司治疗的底层平民。

现在老杰克衰老成这个样子,一定是他们当年已经尝遍了所有能够找到想到的办法,最终无法治愈,才被迫接受了这个结果。

于是,一个猜想就出现在希蒂的脑海里,随后这个猜想被杰克说了出来:“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母亲大人当初的确是把我当做父亲大人的代替品,这种关系持续了好几年,等到首卖日结束之后,我才发现我对她的爱已经被扭曲了。”

“呵,到最后还不是为了自己找借口?”希蒂还是嘴巴上不饶人,但她已经松开了握在手中的剑柄。

徒手握剑的杰克也再没有自残的理由,女骑士的佩剑咣当一声掉落在地。

他一边搓出治疗神术给被剑刃割伤的手指止血,一边解释道:“你也喝过魔药,知道身体被改造后欲望有多强烈,我不知道母亲大人是不是将对父亲大人的爱转移到了我身上,但只要她需要我的身体,我就会满足她。”

希蒂没好气地附和道:“你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呢。”

她本来已经很不愿意接受与碧翠丝一起分享杰克的爱,现在还要加上他的母亲莎伦。

虽然她在得知莎伦没随着首卖日而远去他乡后,就预想到将来与莎伦很可能有一些难以避免的婆媳矛盾,但她从来没想到婆媳矛盾会是争夺杰克的肉棒的使用权。

“所以,如果将来我们有幸在吾主的眷顾下,诞下了一个儿子,那么不管是母亲应该裸体教育小主人,还是用自己的身体让小主人锻炼房中术,甚至是首卖日,只要你不愿意,我都会尊重你的决定,才不会管岛上的其他人说三道四。”杰克说着搂住女骑士的蛮腰,刚刚愈合伤口的手指感受到希蒂的身体逐渐放松不再绷紧,顺势把脸凑近她,准备吻上她的艳唇……随后被希蒂用手掌挡住。

“你能这么快来找我,肯定是跟你母亲完事了就马上过来,你的嘴唇上还残留着她的气味,我才不要跟她间接接吻呢。”希蒂嘟起小嘴推开心上人,旋身走向双人床。

“好吧,我这就去洗澡,不过在离开办公室时你答应过的工作可别忘了喔。”

“不会忘的。”希蒂抓起床头处的其中一个枕头狠狠地扔向正推门而出的杰克,被后者哈哈大笑着轻松躲开——就像当年一起组队在大陆游历冒险的时候,他们有时需要短暂分开一会,好整理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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