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越狱劫船

种植园平静又辛苦的生活又持续了两个星期,当这一天傍晚降临,下班的母畜们在伙房吃完晚饭,纷纷回宿舍睡觉时,塞隆来到希蒂和碧翠丝面前,凑到很近的距离用眼语告诉她们:“就在今晚。”

两个母畜螓首轻点,然后默不作声地回房睡觉,等到月上三竿,整个长屋内尽是一片母畜们熟睡的鼻鼾声时,希蒂轻手把已经睡着的碧翠丝拍醒,然后自己储物箱里的毛巾、皮带、小布袋等轻便又不会引发声音的东西带上。

虽然塞隆说好会准备好越狱逃亡所需的全部东西,但两个女奴还觉得多弄点物资有备无患。

这些日子以来,希蒂早已把整个种植园各处和夜间的岗哨与巡逻路线都摸熟了,哪怕带着碧翠丝这个毫无潜行经验的柔弱书奴,也能在建筑和树木之间的阴影移动而躲开守卫们的视线,毕竟这里种植园而非监狱,战奴的工作范围虽包括防范母畜逃亡,但是过去从未发生逃亡事件的优良记录,早已让她们对此相当倦怠。

当她们俩顺利抵过那位红心女王的大屋附近的仓库后门时,塞隆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

“你们还能再慢点吗?”洛曼斯女奴双臂抱胸,一边挤压着自己被魔药改造身体后获得的巨乳,一边眨动美眸打出眼语向两个同伴抱怨。

“碧翠丝没受过武技者的潜行训练,为了不让过来的这一路引发动静,我已经尽力了。”希蒂指了指身后已经微微喘气的银发书奴。

“你答应的家伙事呢?”

“都在这里。”塞隆拿起两套比基尼和两对草鞋丢给两女,又指了指地上两个背包,而她自己又扭动纤腰,将一个已经背在身后的背包展示给希蒂看。

“谢谢姐姐。”碧翠丝打出眼语表达感谢的同时,接住塞隆丢来的比基尼和草鞋就往身上穿。

而接住这两件布料稀少的衣物的希蒂则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有没有搞错?你弄不到比基尼战铠,也好歹弄套正常点的衣服给我吧?”

“盔甲武备是护园队的队长在管的,我偷不出来,有比基尼穿就不错啦,而且要是我自己做条连衣裙什么的,被人发现了她们知道我‘不忠诚’了。”塞隆一脸的“你还要什么自行车”的嫌弃表情,又把一柄装在皮鞘里的长剑塞到希蒂手中,“这是我能找到的最好的武器了,希望你不要嫌弃。”

希蒂接过剑并拔出它,舞出几个剑花,感觉它的平衡性差强人意,更别提过去她用过的那些精品剑的手感,她多少理解到自己在驯奴学院越狱潜入总督府刺杀杰克时,杰克会慌不择路地逃跑并向她喊“我手里没家伙”,对于武技者来说,没有一把能够配合她的武艺的趁手兵器,那么她的实力能发挥出一半就是提枪女士保佑了,除非她是万兵之主(战斗之神的尊名)的神眷者,拥有“拾物成兵”的神赐天赋,随便在地上捡块石头都是满熟练度的趁手神兵。

唉,身披板甲,手执骑枪,跨乘战马的我才是完全体啊……前女骑士哀伤地想到,但这回她没向塞隆抱怨,这肯定是塞隆所能找到最好的剑了。

另一边的碧翠丝已经穿好比基尼,背上背包,塞隆给她准备的武器只有一把匕首。

但俏脸上欣喜的表情毫不作伪,看来哪怕过去穿惯了丝衣绸布的贵族千金,在裸奔了两个来月后,对于能够重新穿上哪怕仅能盖住女性三点要害的比基尼也相当满意了。

希蒂对此也只有叹气,当丁字裤将自己两片肥厚的蜜唇挡住时,她心中升起了一阵欣喜,似乎又有了一种作为女性的尊严了。

不过比起不检查背包就直接背上的银发书奴,有着当过五年远征骑士经验的她哪怕知道眼下该争分夺秒的时候,也先打背包检查里面的东西——几块硬到能当石头把人砸死的黑面包、硬奶酪,几片风干肉,一个灌满了水的皮水袋,一小撮用布包起来的食盐,一支试管装的药剂,一捆不知有多长的绳子,一组打火石兼火镰,两对备用草鞋,便是背包内的全部家当。

“这是什么药水?”希蒂拿着那支试管冲黑皮书奴问道。

“治疗药水,从一个战奴那里花光人情弄来的,疗效怎样我不清楚,你做好它是冒险者公会里十个铜板一支那种最烂玩意的准备。”

“……总比没有要好。”希蒂自我安慰着把带出来的毛巾与抹布捆绑在一起,做成简易的腰带并把药剂和长剑系在上面方便随时取用。

“塞隆姐姐,我们要怎么到港口去?”碧翠丝问道。

“围墙那边有我挖好的地洞,从那里钻出去。”塞隆说完便转身带路,“跟我来。”

“就不能偷上几匹马吗?”希蒂见状连忙牵着碧翠丝的小手安静而迅速地跟上,“虽然我去港口是被蒙着眼睛的,但从蒙上眼睛到摘下头套的时间估算,这里离港口起码有好几里远啊。”

“不能,马厩有战奴把守,就算你能悄悄地搞定她们,还要再搞定守卫大门和瞭望塔的战奴,再打开大门,这段时间里的变数太多了,不能冒险。时间我已经算过了,从这里徒步过去大概花两个小时,进了镇劫了船,再在海上划不到两个小时,就能回到主岛上,那时候天也就刚刚亮起,等到‘红心女王’发现我们不在种植园里,再派出追兵,我们已经跑到附近的驿道营地里了,你们不是说自己是史塔克公子的奴妻奴妾么,驿道营地里的驻军没理由不保护我们吧?”

希蒂心中一急,为情敌着想的话语脱口而出:“见鬼,你没考虑过碧翠丝可能没有足够的体力走到港口里吗?”

“没关系的,希蒂姐姐。”没料碧翠丝握着前女骑士的小手加强了几分力度,温柔而善解人意的低语飘进希蒂的耳畔,“要是贱奴连累两位姐姐了,就丢下贱奴吧,反正她们又不会杀害贱奴,到时候姐姐再带主人来救贱奴就行了。”

“别再说蠢话!我答应过杰克保护你的安全,也是我向提枪女士立过的誓言!陶瑞斯家族的骑士永不背誓!”希蒂的脾气也上来了,“你也要咬力坚持,提枪女士说过,‘自救者,神救之’。”

“呵呵呵呵……希蒂姐姐,你果然没有改宗呢。”银发书奴的娇笑让前女骑士俏脸一红,她庆幸此时是自己走在前面牵着碧翠丝在走,不用担心自己的害羞被对方看见。

塞隆所说的地洞藏在一处灌木丛后面,移开这堆灌木后便是一个勉强能通过的狗洞子。

三个女奴先后钻过,来到围墙外面,也许是承平日久,种植园围墙外面是大片的灌木和稀疏的树木,并没有被清理,尽管不足以让她们马上钻进阴影再移动到远处的树林,可也为她们躲开瞭望塔上值班战奴的视线提供了大量的掩蔽物——希蒂甚至觉得塔上那个本应睁大眼睛遥望四方的战奴多半在塔上摸鱼睡觉。

在夜色的掩护下,三个人穿过种植园围墙与树林之间的那段路,直到她们走出了瞭望塔的视野范围。

“好啦,只要沿着道路走三个小时就到港口了。”率先钻出树林的塞隆借着天上洒下的月光,为身后的两人指了指向东面延伸的一条泥道。

“那我们怎么进城里?”希蒂想到另一种可能,“难道你给我的背包塞了一捆绳子是打算让我翻墙进去后再拉你和碧翠丝进去?”

“不然呢。”面对露出“你在开什么玩笑”表情的希蒂,塞隆摆出没卵用但多少能安慰人心的甜美笑容,“你不是说过曾经从驯奴学院越狱出来,摸进了总督府想要杀了以为辜负了自己的男人吗?那么戒备森严的两处重要你都来去自如,一个离岛小港的城墙肯定不在话下。”

“那不一样好不好。”希蒂更忧虑了,能摸进总督府和逃出驯奴学院固然有她自己艺高人大胆的原因,可更重要的是她早摸熟相关地形,知道哪里有岗哨和巡逻队的移动规律,可那个小港城她只过去一次,活动范围只有码头和吃午饭的酒馆,鬼知道城墙的薄弱环节在哪,又哪知道要怎么躲上面的哨兵战奴。

“放心,我已经调查好了,有一段城墙年久失修而塌了,那里是没有战奴值守的,我们可以从那里进去。”也许是美好的自由已经离自己不远,塞隆的步伐也变得轻快了许多,可看着她那在月光下魅惑扭动的黑皮大屁股,希蒂很想给她一巴掌。

“呜!”

这时一声轻细的呻吟从身后传,希蒂回头一看,只见碧翠丝紧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继续出声,娇嫩的雪肌上是一道道触目惊心的嫣红划痕。

“该死,我早该想到的!”希蒂急忙拔出腰间上那支唯一的药剂,拔掉软木塞递给银发书奴。

不同于从小生长于酷热风沙众多的黄沙之地而间接变得比普通女性的皮肤坚韧的塞隆,也没有希蒂那样接受过长年武艺训练培养出的行动意识,细皮嫩肉的碧翠丝跟着她们俩摸过种植园围墙外面那片灌木丛后被刮得满身伤简直是理所当然。

“咦?姐姐不用,贱奴忍忍就好了,不碍事……咝!”碧翠丝手忙脚乱地想要拒绝,不料自己纤手无意擦过一道被划开的口子,顿时疼得花容失色。

“赶紧喝!”希蒂也不由分说捏开碧翠丝的檀口,将药剂给对方灌下一半。

“呜唔……好苦……”伤口引发的痛楚与药水刺激味蕾带来的强烈苦涩味,令碧翠丝精致的五官扭成一团,但随着药水被身体吸收,全身被灌木划出来的一道道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

“好啦,赶紧跟上。”希蒂把仍剩一半的药剂塞回软木塞,别回到临时腰带后拉着碧翠丝,快步追赶有点走远的塞隆。

“希蒂姐姐,你怎么办?”碧翠丝的甜美嗓音从身后传来,其担忧的情绪浓郁得如有实质。

“什么怎么办?‘不受伤的人就不需要喝药水’,这是伟大的远征骑士兰斯洛特的名言。”希蒂头也不回地说着,当然她隐瞒了那位远征骑士的后半句话:永远要让身上存有至少一瓶能把自己从濒死状态拉回的治疗药剂,否则你没有半点出错的余地。

这一刻她仿佛回到六年前当远征骑士与杰克一同冒险,照顾队里的萌新队友的日子,“你是木桶里最短的那根木板,桶里更长的木板当然要照顾好你,你要做的是服从指挥和尽力避免犯错给别人添加麻烦。”

“明白了,姐姐。”碧翠丝声音中的担忧仍旧,可听着似乎多了几分坚定。

月光之下,泥路之上,三个女奴疾步急行。

又走了一段路后,希蒂又听见碧翠丝的询问:“希蒂姐姐,以前你和主人也曾经这样夜里赶路吗?”

“夜晚赶路的时候不多,我们人族不是在夜晚比较有优势的种族,不过钻山洞的情况倒比较多。”希蒂回忆往昔,不禁莞尔一笑,“通常是我走在最前面,他在队伍最后面,中间是队伍里的其他伙伴。”

“啊?为什么呢?”这回答有些出乎碧翠丝的预料,她以为杰克和希蒂应该是一前一后,如同比翼鸟一般共进同退。

“呵呵呵,因为我是骑士啊,队伍里没重甲战士,就数穿着半身板甲的我防御力最高,而且步战状态下的骑士是会拿盾牌的。”希蒂开始为对冒险与战斗毫无认识的书奴做起科普。

“那主人为什么会在队伍最后呢?最高贵者不是应该被保护在队伍的核心位置吗?”

“嘿嘿嘿,你说的是平常的情况,可在冒险的时候就没有什么高贵者低贱者,只有谁更脆弱更需要保护。杰克是圣武士,队伍里除了我就轮到他的防御力和近战能力最高,而且他还是队伍唯一的男人,后卫这种最考验心理压力的活就落到他头上罗了。”

“等等,姐姐是说你和主人在大陆上游历冒险的时候,还有别的女人在一起?”

“对啊。一支标准的冒险小队应该有防御者、攻击者、斥候、治疗者和知识者这五种角色,以解决与应付冒险中可能遇到的一切情况。我和杰克也就是攻击者和防御者,得有起码担任另外三个角色的同伴,一同冒险才不至于出现无法解决的短板。”希蒂说着换上了一种充满怀念的语气,“也不知道是诗歌少女(爱情女神的尊称)的恶作剧,还是提灯女士的无心织线,队伍里的另外三位同伴也是女孩子,要不是他当时对她们一直保持绅士风度,不越雷池,我才不会跟他来戴奥亚尔岛呢。”

“那后来她们怎么样了?”

“赚够钱后各回各家贝,就像炎夏人说的,‘世界上没有不会结束的宴会’,希望提灯女士保佑她们嫁了个好家人,别像我这样想跟心上人在一起得光屁股当女奴,还要亲自拼命保护跟自己抢夺心上人的情敌的安全。”希蒂说着回头对碧翠丝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

碧翠丝以灿烂而包容的微笑回应:“啊,希蒂姐姐还是要把贱奴当作敌人吗?”

“怎么说呢。”希蒂回想起上一次两人交心而谈的情况,也是这般鸡同鸭讲,不禁裸肩一耸:“不是对你有敌意,而是我想独占杰克的爱,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

“恕贱奴愚钝,实在不明白姐姐这种过于矛盾的说法。”碧翠丝的笑容越发灿烂,鲜红色的血瞳中闪烁着一种坚定的信任,“但贱奴知道希蒂姐姐就是贱奴没有血缘关系的亲姐姐。”

希蒂本想下意识想回骂“我才不要一个女奴当妹妹呢”,却想起在这个实行一夫多妻制的国家里,姐姐与妹妹这两个单词多了一层特殊的含意:“你是说要把奴妻的位置让给我吗?那你父亲那边有办法交待过去吗?”

“贱奴是父亲大人最疼爱的女儿,贱奴有信心说服他同意,而且我们本来不就是为了说服父亲大人才出行,导致被那些坏女奴捉到这岛上么。”

“喂,你们真是姐妹情深啊,不过能不能加快下脚步?我们得预留一个小时来应对不在计划里的意外。”走在前面的塞隆旋身冲她们俩大声催促,金发女奴和银发女奴闻言相视一笑,牵着手加快了速度。

……

三个女奴来镇港外面那处坍塌的城墙段外,三米高的城墙上悄无声息,似乎一个人都没有,于是她们躲在城墙的阴影中吃起背包里面的干粮,喝了点水,稍作休息恢复体力后,希蒂索要了另外两人的匕首,拿它们当登山镐,扎进坍塌的墙体往上爬。

没一会儿功夫,身手不减当年的前女骑士便爬到城墙上,缩进女墙的阴影内观察了好一会,确认没有巡逻队和有可能监视着这个方向的哨兵存在后,把绳子抛下,让塞隆和碧翠丝抓着绳子爬上来。

前者还算轻松就上来了,经历了两个星期的摘棉花劳动也没怎么提升体能的碧翠丝死活爬不动,正当这蠢丫头又要叫希蒂扔下她时,前女骑士叫她把绳子捆到纤腰上,再由希蒂自己拽她上去。

一番折腾后,以希蒂浑身雪肌遍布香汗为代价,碧翠丝终于抵达城墙。

“谢谢希蒂姐姐又救了贱奴一次。”

“真要谢我,等回到女王港,你去锻炼一下体能,要是今天你再重上几斤,我没准就拉不动你了。”希蒂在碧翠丝“贱奴一点都不重啦”的抗议中看向塞隆,“现在怎么下去?难道跟上来的方式一样?”

塞隆报以理所当然的回答。“对啊。”

“别,我可没力气再拽她一遍了。”希蒂扭头望向城墙另一头的一幢修筑在城墙上的岗楼,隐隐的橙色火光从窗户中透,而岗楼的另一侧是一道连接至地面的石级。

“我倒是有个好主意,你们在阴影里呆好,等我回来。”

“等等,别节外生枝啊。”意识到希蒂要干嘛的塞隆不由得慌了。可希蒂已经遁入阴影里,朝岗楼那边摸去。

自知已无法阻止又容易成为累赘的两女只好缩进女墙的阴影中,忍受着夜风的吹拂,祈求希蒂那边一切顺利。

这种等待让她们内心格外煎熬,每一秒的流逝都仿佛被拉长如同一整年那么漫长。

岗楼那边仍听不见动静,看不到变化,哪怕她们心中明白没有出现状况才是最好的状况,也忍不住情绪变得不安。

毕竟她们的安危全系希蒂手上。

不知过了多久,一双戴着链甲手套的纤手突然从阴影中伸出,在两个女奴发出本能的受惊尖叫前便捂住了她们的檀口,然后一颗顶着一顶尖顶铁盔的可爱脑袋出现在两女面前。

“呵呵呵,被我吓到了吧。”换了一身铁制比基尼战铠的希蒂挺了挺因胸兜尺寸有点小而导致大片乳肉被勒得挤出来的傲人丰胸,“‘借’了一套铠甲,就是她们的尺寸都偏小,也只能这样凑合着用了。”

“希蒂姐姐真厉害!”比起碧翠丝的某种单纯,塞隆倒是捉住了金发女奴刚才透露的一个关键信息:“她们?”

“对,她们。跟我来,她们已经不是麻烦了。”希蒂说完便转身重新贴着女墙的阴影往岗楼去,剩下两人也只好跟上。

进入岗楼后,她们才算明白希蒂说的不是麻烦是指什么:四具雪白赤裸的健美女体侧躺在地上,两两一组以俏脸埋进彼此胯间的骚屄,大小腿对拆后夹住对方的上半身,那双纤手则绕过对方的蛮腰,最后紧紧捏着彼此的翘臀。

这种女奴之间香艳的同性之爱场面并不是她们中了什么发情媚药而不可自控,而是被人用高超的绳艺捆成这副模样。

听见“行凶者”去而复返的动静,这四个战奴都激动地在地上蠕动起来,只是行动力被锁死导致她们像是在忘我地颠鸾倒凤。

“你真厉害。”塞隆不禁称赞道。

“只怪她们玩忽职守,四个人值班,居然全在睡觉。要在我家托曼城,早被我父亲大人吊起抽鞭子了。”希蒂迈着大长腿,跨过篝火和地上的女体团子,把岗楼连通另一边城墙的房门打开。

“那你父亲还挺仁慈的,要是在我老家,这种家伙都要挂到城头来警告其他想要偷懒的家伙,直到风干变成骷髅才放下来。”跟在希蒂身后的塞隆在跨过地上某具蠕动的女体时,用脚尖戳了戳那座圆润肥嫩的臀丘,“留下她们真的好吗?要是有人过来了,她们就会把我们的行踪暴露了。”

听见塞隆想要杀人灭口,地上四具女体蠕动得更加激烈了,戴着塞口球并被绳子勒到不得不埋在骚屄里的檀口更是拼命地发出咿咿呜呜的声音。

但在旁人看起来她们欲求不满地互相安慰着。

“这就不用了吧。”准备出门的希蒂闻言连忙回首,碧绿如玉的美眸盯着塞隆,生怕这黑皮书奴会把刚才的提议付诸实施,“我们和她们无怨无仇,她们已经不可能妨碍到我们了,等到她们被人发现的时候,我们已经在安全的地方了。”

“好吧,你说了算。”经过短暂的眼神对视,确认希蒂真的会阻止自己的塞隆放弃了自己的想法,跨过地上的四具女体,从打开的房门走出岗楼,在经过希蒂身旁时,用跟在后面的碧翠丝听不见的声音告诉对方:“在这个国度,这种善良会害了你的。”

而希蒂则不置可否地香肩轻耸一下,完全没放在心上。

穿过岗楼,沿着石级楼梯来到城内的街道,她们居然看不见别的哨兵,看来镇港城卫队的夜班战奴都在摸鱼睡觉,让做好了准备跟巡逻队斗智斗勇的希蒂和认真规划了躲避路线的塞隆都有种拳头打在棉花堆的感觉。

不过当下省去她们不少麻烦的好事,当然不会招她们讨厌。

三个女奴沿着街道小巷飞奔着,夜色的笼罩下,无数的房屋大楼向后面闪过,很快来到了码头。

一艘艘大小不一的船只停在泊位内,其中一些吨位较小的船随着反复拍打堤岸的浪涛摇来晃去。

塞隆没说话,领着另外两女直奔一艘停在码头边缘的单桅小船,跑上连通这船的栈桥时,黑皮书奴回首给了希蒂一个眼神,领悟含意的后者马上拔剑在手并加速,跑到塞隆前面。

一个拄着长木棍的船奴坐在连接船舷与栈桥的踏板木后面打着瞌睡。

听见急促逼近的脚步声,她睁开惺松的睡眼,正要查看制造这扰人清梦的噪音的罪魁祸首是谁之际,便看一道银光迎面而来。

紧接着啪的一声闷响,雪亮的剑身拍在船奴的太阳穴上,直接让她倒地重回梦乡。

“愿意提枪女士保佑我没下手太重。”看着躺在甲板上重获婴儿般睡眠的受害者,希蒂的点良心不安。

“快去船艉楼,船长室在那里。”同样兵刃在手的塞隆也跳上船,为希蒂指明目标所在,至于缺乏锻炼的碧翠丝仍在后面追赶着,反正这船要开动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她能跟上来。

前女骑士美腿一伸,上锁的船艉楼大门应声而开,其动静之大,在这安静的夜晚里无疑于一记响锣。

可艉楼内空无一人,塞隆指向更里面的一扇木门:“船长室!”

希蒂再次一脚破门,房门轰然开启的同时,门后的房间内响起一阵女性受惊的尖叫声。

两女闯入船长室,只见一对赤裸的男女从床上惊恐地爬起,男人是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性,长着一张因长年风吹日晒而显得饱经沧桑的脸庞,而女人丰乳翘臀,屁股上有三颗红心,硕大挺拔的奶子上刺有四个技能纹身,其中一个是船锚,说明她是一个船奴。

尽管俏脸上满是恐惧的表情,但这个船奴还是勇敢地张开双臂挡在他的主人身前,哪怕她曲线曼妙的娇躯并不能将她主人的身形完全挡住。

“晚上好,乔纳森船长。”见希蒂控制住了场面,塞隆踱步进来朝着缩在角落里的男人行了个礼。

“这一点都不好,塞隆,我可不记得做了有得罪过你的事情。”乔纳森船长见自己的船奴忠诚地保护着自己,也稍微镇定了一些,“上次操你,我不止给了你信息,还付了钱。”

“贱奴当然记得。”塞隆笑意盈盈,“所以今晚特地来拜访您再帮个小忙,我们会付你报酬的。”

“你先说是什么忙,要是送你回大陆,我的这条小船可走不了那么远。” 乔纳森船长说完,又紧张地看了一眼希蒂手中的剑,补充一句:“这不是我不想帮你,而是我的这艘性感小骚逼号根本做不到的事。”

“主人,发生了什么……啊,有强盗!”被船艉楼的动静惊醒而从下层甲板上来查看情况的船奴们被手持匕首、神色紧张的碧翠丝拦住,他们倒不是畏惧碧翠丝手中的小匕首,只是担心被劫持的主人的安危而没有轻举妄动。

“安静,我的骚母猪们,闭上你们的烂嘴。”生怕刺激到希蒂她们,乔纳森船长连忙对自己的船奴喊完,又盯着塞隆看。

塞隆道:“不用去大陆那么远,就把船开到对面岸上把我们放下,到时候你可以去女王港领取今天帮助我们的报酬。”

“女王港?她们是?”泰图斯船长看了看手握利剑指着自己的希蒂,又看了看守在门口的碧翠丝那头熔银般闪亮的美发,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把惊惧的目光投回到塞隆身上:“愿女神让你屄烂宫溃,黑皮母猪,居然这样害我!”

“话可不能这么说。”塞隆笑颜如花,“渔夫们不是常说风浪越大鱼越贵吗?你帮了我们这个忙,你就能换一艘比性感小骚屄号大两倍的船呢,这个很划得来的哦。”

对于塞隆把给乔纳森的报酬挂到杰克头上的这做法,希蒂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而且杰克也付得起这笔账,没准还能多招揽一个忠诚度不低的船长当追随者——不管这位乔纳森船长本心意愿如何,一旦帮助了她们,也就意味着杰克的敌人也会把他视为敌人,船长想要自保就只能站队到杰克这边。

“哼,反正我也没有别的选择不是吗?”乔纳森船长冷哼一声,一手把躺在自己身前的那个船奴推开,一边取下墙钩上的内衣和船长服穿上,一边发号施令:“我的骚母猪们,起帆出港。”

虽然对于船长的命令心存疑问,但船奴们还是服从了命令。

过了一会,这艘单桅小船在没有引水艇和灯船的带领下,顶着触礁的危险驶出了镇港,朝着地平线尽头的主岛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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