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盖德在行动

林间的驿道经过一连几场瓢泼大雨过后变得泥泞不堪,空气里全是湿润的水份,因赤道阳光的长期照射而注入地下的热量都把早先降下的雨水化为蒸腾的水蒸汽送回至天空,此时连林中吹过的风都带着一股让人舒服的凉快之意。

一只通体散发着金属光泽的小鸟从树冠中飞出,沿着驿道一路往南,不时从下面正在赶路的马车商队或孤单旅人的头顶掠过。

不时有些体型硕大的猎鹰飞隼从高空迫近这只飞得并不快的鸟儿,但总是在发起俯冲攻击的前一刻意识到什么似的飞走另找新目标。

要是他们当中有谁抬头,便不难发现这只怪异的小鸟,并为它居然是一只构装造物而发出惊呼。

以白铝为躯,以秘银为羽,以黄铜为爪与喙,精心打磨的两片圆形红宝石充当眼睛,由魔力驱动的体内炼金魔核提供支持自身活动的能源。

这便是炼金术分支的机工学最高杰作——构装体。

构装体小鸟继续飞行着,在偶尔的拍翼与摇晃中不失坚定地滑向下方的驿道,无数树木如流水般从它身下往前涌去,而一座石塔从翠绿的茂盛树冠突起并迎面扑来。

终于绿色全部褪去,由一座五层高的哨兵石塔和多间低矮木屋组成的林中营地全部展现出来。

身穿着比基尼战铠的战奴背着弓箭,手拄长矛,在塔顶的三色树纹章旗下来回巡视营地周边及被营地连接的驿道两头,身穿法袍和或礼服的男性在挂有酒杯招牌的矮屋内喝酒歇息,手捧硬皮抄的书奴与营地的商贩就补给品的价钱争吵,疲惫的力奴倚着满载商品的马车就着水袋里的劣酒啃咬着面包,马厩内,十几匹真马与三匹被迫当马的母马一起俯首于身前食槽内进食,空地上一条不知归谁拥有的母狗被营地卫兵饲养的猎犬操得浪叫连连,而旁边的女奴们只在看热闹,无意上前伸出援手。

构装体小鸟在空中灵巧的拐了个弯,慢慢减速从一个打开的窗户钻进了酒馆,降落在一张圆桌上,安坐在圆桌前的棕发小男孩把挂在腰间的一个黄铜小盒放到桌上并打开。

看见打开黄铜盒子,构装体小鸟蹦蹦跳跳地钻入盒内,蹲进那个恰好能完容纳它体型的凹槽,当活动扣发出咔哒一声,男孩合上盒盖,把这盒子挂回到腰,跟着摘下戴在右眼上的单片炼金眼镜,揉了揉变得干涩的天蓝色眼睛,毕竟与构装体小鸟进行视觉同步了几小时这么久,眼睛不累是可能了。

作为戴奥亚尔岛上没人比他们更懂炼金术的海雷丁家族,下一代雅拉城伯爵,盖德@海雷丁一星期前走出了他的实验室,终于在今天来到这里,调查一个多月前发生,如今闹到满城风雨的史塔克家族未婚妻绑架案。

尽管因魔力侵蚀而导致身体几乎固定在十二岁小孩的模样,但盖德的出门行头堪称奢华,恒定多层防护与辅助法术的秘银魔纹布披风,掺入秘银丝的附魔法袍,带有减重法阵与二倍空间扩容法阵的旅行背包,附有变形术能按照使用者的想法变换形态的多功能法杖,能够浮到半空自主为主人抵挡攻击的龙鳞盾,还有一大堆佩戴在全身各处类似构装体小鸟的炼金造物……这身行头在没有施法能力的普通女奴眼中可能只觉得身上的零碎挺多,但对于普遍具有魔法天赋的联盟男性眼中,堪比一棵挂满了闪烁不停的魔法灯的圣诞树那么招摇。

而盖德唯二做的低调举动是有把行头上所有海雷丁家族的海蛇缠柱纹章去掉,以及只带了自己心爱的母马,没带别的随从。

至于在父亲向各方来拉票游说的使者表达了“海雷丁家族对谁当下一任总督不感兴趣,只要别打扰我们做实验就行”的态度后,盖德暗中帮助史塔克家族的原因是杰克是他的好朋友,仅此而已。

他拿起桌上未喝完的半杯葡萄酒,一边细口慢品,一边自言自语道:“现场四周十几公里的范围都勘察过了,劫走了两位嫂子的凶手不管撤向附近哪座城镇,驿道营地里的驻军都一定会发现她们,除非驻军跟凶手是同伙,但几个驿道营地的驻军要么属于巴德家族,要么属于莱塔家族,要么就是直属联盟议会的联盟卫军。”

喝完了杯中残酒,盖德拿起餐盘里最后剩下的柠檬蛋糕,一边咬着一边分析自己刚刚提出的嫌疑人:“联盟卫军只听从议会的命令,凶手能让卫军当帮凶,就只有可能是议会授意的,要是这样,议会完全可以在明面上宣布支持凶手背后的大人物竞选总督,效果比搞眼下这小动作更好。巴德家族是史塔克的世代死忠,两位嫂子被劫,他们的战奴都几乎掘地三尺的把领地搜了几遍,不可能是他们。莱塔家族不是史塔克家族的封臣,倒是最有嫌疑,但他们与史塔克家族有不少收益颇丰的商贸协议,能让他们抛弃到手的利益而转投另一方,那么凶手得付出很大的本钱来收买,这种因财富转移发生的收买没理由一点痕迹都找不到……唉,埃娜,你怎么看?”

随着这声询问,一颗戴着马耳朵头饰,有着长长金发的螓首从桌底下钻出,她伸出粉色的香舌舔去沾在艳唇上的酱汁,才回答道:“主人,也许那些家伙没走陆路。”

“没走陆路?”盖德放下了手中的蛋糕,低头看向自己心爱的母马兼护卫。

经过接近一年的调教和各种比赛,成功在出道赛夺冠拿到正式比赛母马奖章的埃厄温娜已经很习惯现在日常保持着双臂捆绑在背后,坦胸露屄的母马状态,只有吃饭喝水或者得到盖德允许的休假日才会摘下口嚼棍。

“在贱畜的故乡北极冰原,时常有部落为了生存而南下劫掠,离离草原上的半人马不好抢,豺狼人沼泽的家伙有时比我们冰蛮人还穷,大家主要是去抢炎夏人和雪精灵。”曾经的冰蛮人女战士带着怀念的语气向自己的主人讲解着,“但抢炎夏人要面对坚固的玉龙关要塞或者去爬长年积雪的高山,不想冒险爬山和攻城,就只到更东面的海边建造长船,从海上绕过高山和要塞。”

“你的意思是凶手可能是去了海边坐船跑了,才没被驿道营地发现?”

“大海没有道路,听说住在海边会造长船的部落说,‘长船能够通行之处便是坦途’。”

“那么,埃娜你当初是坐长船跟其他要掠夺炎夏帝国的族人来到人族世界的吗?”小男孩对自家母马交待的一个信息起了兴趣。

“不是的,主人。”埃厄温娜的俏脸流露出怀念的神色,“贱畜是跟着部落里的商队通过玉龙关过来的。一些住得比较靠近玉龙关的部落都与炎夏人有贸易,也会在其他部落南下劫掠帝国时给玉龙关报信,如果做得够好,炎夏人的将军就会让我们迁入关内,成为帝国的臣民。”

对于炎夏人来说,玉龙门那一带帝国的极北之地是一年内居然有六个月时间是土地冰封、大雪纷飞的苦寒冰牢,可对于玉龙关以北的冰蛮人等更靠近北极冰原的种族来说,玉龙关可是一年内足足有半年时间不下雪,可以耕作放牧的温暖之土。

“……”盖德一时语塞,只好捏着埃厄温娜的尖下巴思考之前的话题,“走海路可以避开驻军的耳目,可是北面的海岸线有一条很繁忙的航道,要是有一艘大船停在岸边装卸人员和货物,也是会有目击者的。”

思来想去,还是不明白凶手的逃离路线,但事发后的一个月内,陆地能找的地方都肯定被史塔克家族翻个遍,要是有发现一定轮不到他现在才发现。

盖德把心一横,手中的半块柠檬蛋糕丢进嘴里,一边咀嚼一边拍拍埃厄温娜的头顶:“不想了,我们去海边去看看,埃娜吃饱了没?”

“感谢主人关心,贱畜已经吃不下了。”

“走。”随着盖德的这一声命令,之前趴在桌底下吃饭的母马应声钻出并站起,比大部分人族男性还要魁梧壮硕的娇躯宛如从海面之下升起的白塔,圆润高翘的大屁股插着一根与头发同样璀璨金黄的肛塞尾巴,随着女性行走时的自然扭胯而甩来摆去。

走出酒吧,盖德摸出手帕踮起小脚跟,温柔地为母马擦干净嘴巴,然后埃厄温娜顺从地双膝跪地,弯腰俯身,好方便盖德为自己安装吃午饭时卸下的鞍椅。

盖德没急着安装鞍椅,先是打开腰间的黄铜小盒,将已经充能一段时间的构装体小鸟放出,让它飞往北面并戴上视觉同步的魔法单片眼镜后,给埃厄温娜重新戴上连接着缰绳的口嚼棍才装好鞍椅并翻身上马坐好。

炼金师的魔法皮靴踩入马镫,轻踢埃厄温娜沉甸甸的豪乳,得到命令的母马立马站起,迈动长着黑丝过膝长袜和马蹄靴的大长腿,跑出营地,转入通往北面的驿道。

两个小时后,背着盖德的埃厄温娜站在沙滩上,与背上的主人一起眺望着浪花涛涛的海面以及几片刚好行驶在此的帆影,而海平线的尽头是一个面积不小的岛屿。

“我想我已经知道那些凶手把两位嫂子藏在哪里了。”盖德转了转右眼上的魔法单片眼镜,镜片之内实时显示构装体小鸟传回的景象:对面的岛屿沿岸有一个规模达几千人的小镇,一些只需要十个人就能操纵的小货船靠在码头,由全身赤裸、大屁股上烫有烙印的母畜搬运着货物。

胯下的埃厄温娜重重地跺了一下脚,对主人的感慨表示赞同。

不在驿道营地的驻军监视范围内,史塔克家族及追随者们没有搜查过的地区,有足够的聚居点将撤退后的凶手分散安置以及藏匿两个被绑架女奴——这个离岛无疑是值调查。

但盖德要面对的困难也不小:事后一个多月了,也许之前凶手为避风头和担忧主岛上史塔克家族的地毯式搜查,而把希蒂和碧翠丝关押在这离岛上,但现在她们是否已经被转移,可不好说。

以及这座离岛虽有点小,但构装体小鸟送回的同步影像显示,岛上的聚居点也有二十多个,住着一万多人口,哪怕希蒂和碧翠丝仍被关押在岛屿上,找出到关押地点都要花费不少时间,毕竟地窖地牢可是贸易联盟家庭的标准配置,哪怕盖德带了专门用来钻进一些管道和窄小缝隙的构装体侦察蛇,挨家挨户地钻墙查房都是一项很漫长的工作。

“不过该怎么过去呢?想坐船得先造船,而且有可能会被发现。”盖德端起一根单管望远镜,左右眺望自己所在的这边海岸,并没在视野范围内找渔村之类的聚居点,想来也是,附近要是有聚居点,史塔克家族早在从那些渔民那里打听到什么了,“从海底走过去怎么样?”

这个想法与某个正在计划越狱脱岛的萌新母畜不谋而合。只是胯下母马连跺了两下脚,表示了否定。

盖德见状只好宠溺地拍拍埃厄温娜的头顶:“好吧,就不从海底过去,这样造小船的活计要你自己完成喔。”

胯下母马又跺了下脚。

随后下了马的盖德自己动手扎营,而解开了束缚、但没摘下口嚼棍的母马活动了几下手脚后,便抡起主人为她打造的魔法剑去伐木。

没错,就是伐木。

没当过木匠和船工的埃厄温娜自然是不知道怎么造船,但找一些比较笔直的大树,把它们削成粗细长短一致的木条,再把它们扎在一起弄成木筏还是能办到的。

当夕阳西沉,蓝色的海面被染得金光辚辚的时候,埃厄温娜做好了她的木筏,盖德在帐篷前升起了一堆篝火,一条中午从驿道营地买来的完整火腿已经架在篝火的烧烤架上,一只由魔力凝聚的奥术之手拽着烧烤架的把手并缓缓转着,好让火腿各处能够均匀受热。

几根木钎串上了切成片状的面包、萝卜、蘑菇、洋葱、奶酪片,站在篝火四周被慢慢烘热。

各自完成自己那份活计的主奴两人对视一眼,埃厄温娜便跪坐在地上,岔开肌肉发达的大长腿,双手轻轻掰开胯间的两片蜜唇,向盖德暴露自己花径口的粉色嫩肉。

摆出最正规的女奴跪坐礼的母马打出眼语报告道:“主人,木筏已经做好了。”

“过来做点饭前运动吧。”

“遵命。”打完眼语的母马将双臂交叠贴回身后,她明白主人喜欢把她捆起来干。

不过经过这一年以来的调教与交欢,她也渐渐喜欢上被盖德捆起来干的玩法。

明明自己锻炼得那么强壮,连空手拔出大树都能办到,却只能在小孩子身材的盖德胯下承欢呻吟,这种强大但无奈造成的被征服感让她感到格外刺激。

甚至刺激她害怕如果当初不是被盖德买下并成为他的母马,会不会也被另一个男人操到屈服。

盖德先脱个精光,然后绕到埃厄温娜的身后,直接拿起系在她身上的母马拘束服的皮革带,把她的双臂按照原样捆绑固定,接着把她宽阔的裸背搂进怀中。

盖德在孩童状态下,他的身板子自然不如埃厄温娜的宽阔,但喝下魔药的她胸乳也变大饱满了许多,哪怕他站在身后,两只小爪子绕到她前面也能够捏住那两团美好的软肉。

随着乳肉被十根手指揉捏而变形,系挂在她右乳头上的母马身份奖章也开始与串在乳头上的铜环碰撞而发生清脆的响声。

“埃娜,你很香喔。”双手把玩着母马硕乳盖德把脸埋进埃厄温娜披散开来的金发,可惜早上起床时涂抹进秀发里的香油散发的芬芳,早已被一股浓郁的由汗水与女性体香混合而成的雌臭味所覆盖。

毕竟下午她长时间载人奔跑和伐木造筏,此时她已经香汗淋漓。

但盖德喜欢,不管是香气扑鼻的埃厄温娜,刚洗完澡全身清爽的埃厄温娜,还是现在因劳动或锻炼而香汗淋漓的埃厄温娜,他都喜欢。

“唔……”也许以为是主人在讽刺自己,埃厄温娜羞涩地扭了扭娇躯,这下子让盖德更兴奋了——明明她有着哪怕双臂被缚也能轻易掀翻他的力量,却表现得如同一个被怪叔叔欺凌的小女孩般手足无措,最重要的是这些反应并不是家生奴出身的那些战奴那样逢场作戏的演技。

“埃娜的身体还是很敏感呢,要不是在这荒郊野外可能遇到要战斗的时候,真想从走出驿道营地的时候就给你塞一根震动棒,让你在路上,在砍树的时候泄几次。”盖德说着一只小爪子依依不舍地松开被捏住的硕乳,贴着那白皙如雪又点缀着温热汗珠的肌肤滑往锻炼出六块结实腹肌的肚皮,极具重量感的丰满硕乳和盈盈一握的纤细蛮腰形成了鲜明对比。

“呜……”当盖德的手指温柔地抠挖她腰腹上的香脐时,埃厄温娜总觉得会肌肤底下的子宫在隐隐发烫,渴望着盖德对自己可以做得更多,例如把种子洒进她的子宫,给她一个孩子,只要生下儿子,她就能马上摆脱这讨厌母马身份,成为盖德的奴妾。

可这种想法又让她心中不安:将来必定妻妾成群的盖德值得她托付终身吗?而且他的身板如此瘦弱,能让自己生出强壮魁梧的孩子吗?

盖德无从得知母马的复杂心思,摸够今天份额的腹肌后,他的小爪子继续往下滑落,扫过阴埠处由亮绿色墨水刺成“凛冬苍刃”的名字,盖在她两腿之间的肥厚肉蚌上。

“呜唔!唔呜……”私处遭到外物触碰让埃厄温娜娇躯一僵,但马上又放松下来,盖德的爱抚已经让她的花径有如洪水泛滥,蜜穴如同一只真正的壳蚌那样随着两片蜜唇的开合而一下一下地喷吐着爱液。

感觉自己已经摸够的盖德起身绕回到埃厄温娜面前,母马虽然跪坐在沙滩上,却并不比他矮上多少,因此要是使用背后位,盖德就无法顾及她身体一些部位地方。

目光迷离的埃厄温娜盯着被夕阳镀上一层金光的小主人,不禁看痴了,随着对方双手没怎么用力的轻轻一推,她主动后仰躺在沙子上,因进行跪坐礼而对折岔开的双腿干脆岔开到底,自己把自己摆成m字开脚的姿势。

埃厄温娜如此配合,盖德自然乐见其成,他重重压在了母马身上开始今天的耕耘。

尽管埃厄温娜戴着口嚼棍而无法接吻,但不妨碍他亲吻母马的脸颊,眼角下方的镣铐纹身更是重点关照,一股征服某个难以驯服之物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一双小爪子重新压在母马的两颗硕乳上,有了自身重量的加持,这两团弹性十足的凝脂终于被挤压成扁扁的乳饼,但盖德只要稍微放松压制,它们马上回弹恢复成原来的高耸挺拔。

“嗯……”口不能言的埃厄温娜闭上美眸,享受着主人的爱抚,也压抑着自己升腾的欲望,今天这长段前戏有点过于漫长了,不管是亲吻还是揉胸,都已经无法满足。

而压在她身上的盖德也把她的状态看在眼中,毕竟是自己亲手调教训练的母马,能不懂她的脾气么。

所以他也不说废话,腰身一挺,将在背后位给埃厄温娜揉胸时开始变硬的肉棒插入蜜穴,一开场就捅至没根。

“唔唔唔唔!”跟壮硕坚韧的外表不同,埃厄温娜的体内意外地柔软而敏感,哪怕激起了欲望,有了大量爱液的润滑,心中无比渴望着肉棒的入侵,仍被盖德这一全根捅入而刺激到螓首朝后仰去。

仰躺于沙滩的母马自然无法把脑袋仰进沙子里,因此变成两颗硕乳高高挺起,与螓首和蛮腰构成一个曲线优美的小拱桥,也把压在自己身上的盖德顶了起来。

盖德对此并不在乎,他继续挺动,用肉棒代替嘴巴品尝着埃厄温娜的蜜穴。

花径里面无数的褶皱就像无数细小的柔舌一样吮吸着肉棒的每个角落,蜿蜒曲折的甬道甚至把肉棒夹到变形,本该柔弱易疼的花心居然在肉棒每一次撞击后都像一张小嘴,狠狠地咬住送上门来的龟头,不得不让他多费些功夫才能把肉棒抽回挣脱出来。

没进行过哪怕一天房中术训练,埃厄温娜就拥有如此厉害的名器,要是得到技巧方面的配合,盖德不敢想象埃厄温娜的身体能给自己带来多大的快乐。

只是一想到埃厄温娜要被自己以外的调教师操,打翻醋坛子的盖德就会熄掉把她送往驯奴学院补考一个床铺纹身的冲动。

“唔、唔、唔、呜唔!”不堪征伐的埃厄温娜率先高潮,发出一阵连口嚼棍都无法完全阻挡的绵长呻吟,盖德也不打算忍耐玩持久战,放松对精关的控制,把最近几天的存货一股脑射进她的子宫内——除了已经灌进鼻腔的烤肉香气告诉他晚饭能吃了,同时开始发出饥饿悲鸣的五脏庙也催促他赶紧结束“战斗”。

“啊、啊、啊、啊……主人好棒啊!”被解开口嚼棍的埃厄温娜来不及感叹几句,就看见盖德退出自己的蜜穴,然后压坐在自己的硕乳上,把已经变软下来、沾有白浊与爱液的肉棒怼到她面前。

曾经骄傲的女战士,如今像下贱的女奴那般开心地含住主人的命根子,为盖德做事后清洁的同时,也品尝着主人的种子与自己的爱液混合的味道。

待这事后清洁完成,穿回衣服的盖德把埃厄温娜从沙滩上拉起,解开了她的口嚼棍后就带到篝火前,随手用聚沙术就地捏出两个玻璃盘子,便拔出已经烤好的面包奶酪蔬菜串,分成数量相等的两分放到玻璃盘内,然后取下已经烤至流油香脆的火腿,用随身的匕首从火腿上削下一片片薄肉片,也放到两个玻璃盘内,不过其中一个玻璃盘分到火腿比另一个玻璃盘要多上几倍。

当火腿被匕首削到只剩下一根猪腿骨的时候,这顿晚饭也分好了。

盖德将火腿片更多的那个玻璃盘放到埃厄温娜面前,自己则端起较少的那份吃了起来。

一般来说,一个女奴要是吃得比主人还要多,而且一顿饭能吃掉三分之二条火腿这么恐怖的饭量,早就被主人扔出家门或者转卖给别人了。

但盖德的家资养得起这个力量与饭量成正比的大胃王并觉得这是她的一个萌点。

以裸肩撑地,跪趴在沙滩上的埃厄温娜狼吞虎咽地解决着自己的那份晚饭。

但这顿饭缺乏润嗓子的汤水,连解腻用的蔬菜都不多,她很快不得不从玻璃盘里火腿片堆中起身,对盖德打出眼语:“主人,有能喝的东西吗?贱畜渴了。”

仿佛就在等她提起这事一般,盖德的嘴角微微扬起,回了她一句“等一下”,便又捏出一个玻璃杯,释放出寒冰掌把玻璃杯冻到表面结满白霜,另一只手摸出皮水袋,用牙齿拔出软木塞后,便里面也是从驿道营地买来的苹果酒倒入杯中冰镇。

望着那散发着苹果熟透的芬芳的琥珀色酒浆流入玻璃杯后飘出热量被驱逐而升起的几缕白雾,满心期待的埃厄温娜不禁舔了舔艳唇。

结果盖德并没有把杯子放下让她去喝,反而把玻璃杯递到自己唇边直接喝了起来。

“呜……”被主人戏弄的母马委屈而无奈地盯着玻璃杯中的琥珀色酒浆飞快地流入盖德的口中,直至他两侧腮子都像嘴里塞满食物而鼓起来的仓鼠。

随后放下玻璃杯的盖德没有把嘴里的苹果酒吞下肠胃,而是口含酒浆对着埃厄温娜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主人又欺负贱畜了……”明白盖德想要自己做什么的埃厄温娜打出眼语抱怨,而盖德则笑眯眯地以眼语回应:“我的埃娜太可爱了,实在忍不住不欺负一下,不想喝可以不来喔。”

“呜……”又一次别无选择的埃厄温娜裸肩一蹬地面,处于趴伏状态的娇躯顿时恢复成岔脚跪坐的姿势,接着膝行至盖德面前,闭上美眸吻到盖德的双唇上。

随着两人的热吻,打开但又保持密封的嘴唇变成了通道,冰凉的苹果酒就此流入了埃厄温娜的口腔,然后被她咽下喉咙。

噗的一声,两人的双唇离开彼此,酒浆饮尽而热吻结束。盖德这回出声问道:“还想喝吗?”

埃厄温娜重重点下螓首,她不仅是为了解渴,还觉得这种喝酒方式十分刺激,想要再次体会。

于是埃厄温娜又连接喝了四次,直到盖德自己先冻到嘴巴受不了,才把玻璃杯放地上让她自由畅饮。

等到吃完晚饭,熄灭了篝火,又在海边洗了个澡,盖德又丢出一只足球大小、名叫哨戒狼蛛的战斗用构装体,让它围着帐篷巡逻,而自己搂着埃厄温娜进入帐篷睡觉。

过去出门在外,盖德无法携带家里那张他最习惯的丝绸罩羽毛床出来,睡不惯陌生床铺的他常常失眠闹枕,但自从有了埃厄温娜,这种外出远行的烦恼就不复存在,她尺寸夸张的硕乳便是最舒适的枕头,她温暖而壮硕的娇躯就是最好的床垫,而她孔武有力的手臂和大腿尽管不能像真正的被子那样完全覆盖他的身体,却可以提供足以放松的安全感。

所以,今晚海边宿舍,他一夜无梦,安眠至东方既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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