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种植园勤恳工作了一个月,又有塞隆的暗中照顾,希蒂和碧翠丝获得了外出的机会——跟随补给马车到镇上采购食物,只因为这座由红心女王统治的种植园并不生产谷物主粮。
两个萌新母畜拿着塞隆交给她们的通行证,跟其他要出种植园的母畜在种植园出口排起长队,她们在走出种植园之前,需要进入一个类似哨兵值班屋的原木小屋内过一道检查。
希蒂远远的听见几声女性或痛苦或欢愉的尖叫,然后每个出来的母畜,都是呲牙咧嘴的走出来。
“她们经历了什么?”希蒂打出眼语询问银发家生奴,而碧翠丝只能回她一个茫然的摇头。
母畜们连一片布都不许穿着,她们有啥好检查的,而且种植园只有配种日,才会从外面请来男人抚慰这里上千个女人。
思考无果,便只能询问有经验的老前辈了。
不过这次被带去镇上打下手的母畜不多,碧翠丝还未来得及发挥她的社交技能,最后一个排在她们俩前面的母畜已经走进原木小屋,随着屋门的关上,好几声女性挨操时的尖叫透过门板传出。
让两女面面相觑。
几分钟后,那个母畜捂着自己的大屁股从屋内走出。碧翠丝刚抬手想要叫住对方,就被希蒂按下,后者苦笑一下,就推门进屋。
屋子内的陈设不多,一张桌子,一张凳子,几个壁橱,一个站在桌子后面的力奴眯起乌黑的眼睛上下端详着面前这个阴埠上有名号、肚子上有四块腹肌、巨乳上有好几个技能纹身的金发母畜。
然后她饶有兴致地问道:“你是个把月前,被巨人送来的那个母畜?你要走出庄园到镇上?”
“是的,姐姐。”
“想逃跑吗?” 力奴露出玩味的笑容。
“是塞隆姐姐要带上贱畜到镇上帮忙搬东西的。”
“那么,就是塞隆想带你逃跑了?”
希蒂有那么一瞬间想在对方大声示警之前跃过去,一把扭断对方的粉颈,但瞬间的慌张马上被理智压制:杀死这个力奴不难,可在这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她怎么让对方自然死亡又不引发怀疑呢。
上次完美地帮弥尔米娜上完夜号,就让塞隆识破了。
于是希蒂只好摆出问心无愧的表情回应:“这是塞隆姐姐对贱畜的工作安排,姐姐要是有疑问,可以叫塞隆姐姐过来对质。”
“呵,这就不用了,贱奴叫由娜,所有走出庄园的母畜都要由贱奴检查一遍才能放行。”
“那就请姐姐检查吧。”希蒂实在不明白母畜能从种植园里偷走什么,是棉花种子还是棉絮团?
“爬到桌子上去,把你的骚屁股撅起来。”
“为什么?” 按道理来说,母畜不应该对女奴的命令有疑问,更何况这个女奴还是比一般女奴等级要高的管事,但希蒂实在忍不住。
“检查啊,你的奶子上有床铺纹身,不会没训练过怎么用下面两个洞藏东西吧?”由娜说着打开一个壁柜,取出一对鱼膘做的手套戴上。
“……这个庄园里又没有值得贱畜用肉穴偷带的东西。”希蒂嘴上虽有抱怨,但还是乖乖地爬上桌子,摆出四肢着地的姿势。
“是啊,这里又不是金库或者挖掘金银的矿坑,‘女王’陛下却非要安排这样的检查,贱奴只好服从啰,不过贱奴挺享受这份工作的。”由娜说完抡起巴掌用力拍打希蒂滚圆的大屁股,金发母畜的美臀上立刻出现一片红印。
“屁股抬高点!这个高度不方便贱奴。” 力奴伸出带着鱼膘手套的手掌,探入希蒂的臀缝里面摸索起来。
“嗯嗯嗯哦……请轻一点……啊……”力奴与其柔美外貌不符的粗鲁动作让希蒂很是不适应。
“嘿嘿,怎么啦?讨厌贱奴摸你屁股?那是不是应该找个粗壮的男人来摸才觉得舒服啊?”似乎有同性恋倾向的由娜在希蒂的臀缝中抚摸揉捏了好一会,才终于找到了她的菊门的屁眼,随后一根纤指用力戳了进去。
“咿呀!” 纵然为了在旁听全岛领主大会而客串公共便肉,导致菊穴已经连脸庞都没见过的男人操过,可由娜的粗鲁动作还是让希蒂疼得扭动屁股,满眼泪花。
“这就喊疼了?这才刚开始呢,忍着点喔。” 由娜推动手指向希蒂的菊穴深处推进。
“嘶……”这疼得希蒂倒吸了口冷气,雪白的肌肤上冒出虚汗。
“呵,后面的洞很敏感呢,很少进行肛交吧,看来你以前的主人是个不喜欢走后门的家伙。”面对由娜擅自作出的判断,希蒂其实很想反驳她:是她不喜欢走后门,才让杰克几乎没干过她的菊穴。
“姐姐……呀……求你了……啊……请轻点……喔……疼呀……”由娜的纤指开始熟练地来回抽插起来,这让希蒂身体的反应更加激烈,持续的痛苦呻吟不必多说,全身的美肉都在颤抖着,两个巨乳抖成一团,就连滚圆的大屁股也在本能的驱使下扭动起来,只求能远主离力奴那根只塞进直肠内的手指。
这个刺激被肉棒爆菊更要糟糕,要知道充血膨胀后的肉棒虽然比手指粗还烫,可肉棒不像手指可以随便弯曲变形,更别提由娜那即使有鳍膘手套包裹也能让希蒂觉得把自己的肠壁刮出血来的锋利指甲……都不知道这女人上次修剪指甲是上个月还是去年。
“看来真的没有藏匿什么东西,不过贱奴再好好检查一下,别想骗过贱奴。” 由娜伸进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并拢着并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噢呵啊……疼……姐姐……求你轻点……啊……” 希蒂的尖叫声音变得越发响亮,眼泪都止不住往外掉。
“嗯?还是没有吗?” 由娜还不死心,将伸进希蒂菊穴内的一根手指弯曲起来,手指尖戳顶着她娇嫩的直肠膜。
“咿啊啊啊!” 希蒂顿时疼得螓首高昂,全身僵硬。
“臭母畜!瞎喊什么呢!” 希蒂那震耳欲聋的尖叫弄得由娜的耳朵嗡嗡作响,她报复性地用力抠挖着母畜的肠道,使希蒂全身痉挛,没过一会就有一股黄色的液体顺着结实圆润的大腿流下来。
“该死的臭母畜,这里不是工棚的公共厕所!”由娜不满地狠狠拍打了希蒂淫荡的雪臀一掌,然后在抖动的臀浪中拔出塞在母畜菊穴内的手指,鱼膘手套上无可避免的粘着一些黏糊糊的褐色排泄物。
力奴厌恶地摘下鱼膘手套并将其扔进一个木桶内。“怎么有这么多脏东西?你们母畜就不能在起床后好好地拉一趟吗?”
趴在桌上只剩下喘息声的希蒂没有辩解或反驳,咬牙切齿的她已经在脑海盘算着怎么报眼下这个仇了。
“后面的洞检查完了,该轮到前面的。”由娜说着脱下自己的丁字裤,又打开橱柜,取出一条三角裤并缓缓穿上。
“喔、嗯、啊、呀……”力奴那一边穿裤子一边发出奇怪呻吟的情况引得希蒂回头张望,随后她看见由娜变得这么奇怪的原因所在:那条三角裤的胯间上固定着一根双头龙!
随着由娜穿上三角裤,双头龙的一端也一点点地塞进她的蜜穴。
“嘿嘿,看得这么专注,一定是渴望得到它吧,贱奴这就来疼爱你。”
“不,别、别这样……”希蒂不是同性恋,也不想被玩具操,这种事情早在她呆在驯奴学院里“上学”的时候就已经受够了。
可之前被由娜的手指猛插猛挖的大屁股如今疼得像是要原地裂开,让她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
由娜很快抱住希蒂的蛮腰,随着纤腰一挺,留在三角裤外面的那半截双头龙,便直挺挺的插进了母畜的骚屄里。
“呃啊……”双头龙上没涂抹润滑液,而希蒂没得做前戏使花径自己分泌爱液,黄铜打造的异物就这样顶开两片肥厚的蜜唇,刺了干燥的花径内。
“别乱动,母畜,还没检查完呢。”由娜说着开始挺腰抽插。
“这位姐姐!检查用得上双头龙吗?呃啊……你、你在操我……啊……的屄……呀……疼啊……快把那玩意拔出来……”干燥的双头龙驰骋在同样干燥的花径内,给希蒂带来的堪比用砂纸擦屁股似的痛楚。
“说对了,臭母畜……嗯啊……贱奴就是在干你喔……啊……战奴的骚屄……啊……就是比母畜的过瘾……”可在给希蒂做肛门指检的由娜已经发情,花径内已经湿润不堪,每次抽插希蒂而反馈传递的振动只让她舒爽畅快,虽然比不上男人真正的肉棒,也是难得的快感。
“哦不……求你了……呜啊……放过贱畜吧……”不堪忍受的希蒂哀求着,她也想让自己尽快发情,使身体进入状态从而变得好受,但被女人用道具强奸实在太难了。
“别着急,等贱奴爽够了就会放过你的啦……呀、真棒啊……”
“呃啊……”希蒂咬牙坚持着,想尽力忍耐不发出声音。
“哦呵……好棒啊……战奴的骚屄好带劲……喂,扭几下腰,挨操的时候怎么可以只趴着不动呢?”
力奴爆操着萌新母畜的蜜穴,两具女体相碰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前女骑士的藕臂撑在桌子上,两颗巨乳随着由娜的抽插而有节奏地前后晃动,尽管赤足行走于田间使她的赤裸娇躯沾上不少尘垢,但是她的翘臀圆乳,细腰长腿依然性感迷人,难掩她的美艳。
“啊呵……贱奴快到极限了……喔……你也差不多了吧……唔……那就再加把劲……”由娜气喘如牛,可挺动腰腹撞击希蒂的节奏逐渐加快,之前一直扶着母畜蛮腰的双手也松开了,转而用力拍打着眼前因她的持续抽插而抖动不休的雪臀,在指骨击打臀肉的闷响中把这两座圆润的凝脂肉丘逐渐染上红晕。
在痛感与快感的交织下,希蒂大声嚎叫着:“好疼啊……放过贱奴吧……咿呀……贱畜真不行了……啊……”
“啊啊……去了……要去了……”为希蒂的嚎叫伴奏的是由娜达到高潮的长吟,力奴颤抖着两腿,子宫内阴精狂泄,沿着花径与双头龙的间隙涌过,最终由蜜穴口喷出,将三角裤完全打湿。
而希蒂这边只觉得花径内的双头龙突然停止喜欢动作,随后一具温热柔软的肉体压到她的裸背上。
先缓过劲来的她一个翻身将由娜甩到桌子,随着跳下桌子的动作,双头龙也因此拔出,从她的蜜穴内带出一大股爱液,在木地板溅出大片水斑。
前女骑士旋身面朝桌子,看见余韵未散的由娜仰躺在桌面,俏脸染满红霞,双眸迷离,尤其是对方那被铜质项圈束缚的美颈是如此纤细,仿佛只要用力一掐就会因此折断。
思索片刻,压下怒意的希蒂将送由娜去跟死亡女神约会的日子,从今天改为了越狱逃亡的那一天,然后不轻不重地拍拍由娜的裸肩:“姐姐,检查结束了吗?”
“嗯?啊……结束了……还有母畜在排队吗?”意识稍微被拉回来的由娜从桌上起身。
“有。”
“那你出去后就叫她进来吧。”由娜笑了笑,又伸手捏了希蒂的巨乳一把,才挥手示意她出去。
希蒂刚走出木屋,满脸担忧之情的碧翠丝就迎了上来,银发女奴看见前女骑士胯间那张得大大的蜜穴以及持续缓慢渗出然后滴落在地上的水线,不禁担忧道:“希蒂姐姐,你……”
“不用担心我,挺得住……”希蒂一只手搭在碧翠丝的裸肩上,“里面那家伙可能会用双头龙来干你,你要挺过去。”
“啊?喔,明白了姐姐。”碧翠丝闻言一怔,随即明白之前听见木屋内传出希蒂像是在挨操的尖叫的原因,可她却露出来一副“姐姐你为何大惊小怪”的困惑表情:“可姐姐你的脸色为什么这么难看?”
“那家伙干了我啊,就像一个男人那样干我……”羞愤欲死的希蒂尽力地控制着自己的音量,可话语间透出的恨意如有实质,活像一头即将爆发而要扑向仇敌的母狮。
“贱奴懂了。”其实碧翠丝还是不明白希蒂暴怒的理由,只是见到希蒂快要原地爆炸了,才装作理解到对方的愤怒点从而结束话题。
又不是被别的男人灌进了种子啊……带着这种无法理解的困惑,碧翠丝推门而入。
毕竟在贸易联盟,不是每个女奴都能隔三差五地得到主人的宠爱的。
地位低下的力奴、母畜更是如此,经常只有每个月那一天的配种日才能被主人甚至是被不认识的男人抱到床上去疼爱一番。
可不要小看了女性的性欲了,尤其是在贸易联盟这么个费洛蒙过剩的地方。
这些难以得到宠爱的女奴们轻则三三两两买些玩具,互相爱抚,缓解饥渴。
有些实在不过瘾的还会主动申请成为城镇的公共肉便器,既满足了那些今早有酒今朝醉的穷水手,又满足了自己那难以压抑的性欲,要是运气好的话,保不定还能得到一份来自女神的礼物,这样子就算是首卖日也有了着落了。
没过一会,希蒂也听见了碧翠丝的尖叫穿透了门板,没等她多担心几秒,就听见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喂,发够呆没有?完成检查了就过来,耽误了‘女王’的事,她怪罪贱奴,贱奴就会抽你鞭子。”
希蒂只好把对碧翠丝的关心放到一旁,转身走向种植园大门的另一侧——在那边,预定要到镇上采购物资的三辆马车已经完成出发准备,担任车夫的力奴和充当护卫的战奴百无聊赖地坐在驾驶座上等待着出发的命令,先前完成检查的母畜们安坐在车斗内,被捆绑成高后手交叉缚,螓首戴着黑布头套,还被长绳串成一串。
而塞隆作为采购的领队则握着一个小本子故作凶恶地冲她喊话,这是大家约定一起逃亡后的伪装扮演,以免引起他人的怀疑。
“遵命,姐姐。”希蒂便顺从地走向对方,遵从塞隆的指示登上其中一辆马车的车斗,任由战奴把自己捆成与其他母畜同款的高后手交叉缚,接着被戴上头套,扶着慢慢坐下。
自从被那个得到高山武士传承的家生奴打败并用驷马吊蹄的方式运输了好几天后,她对于自己被人用对待牲口甚至是物品的方式运输这类事的抵触感大幅下降。
稍过片刻,一个温暖但纤细的肉体在希蒂旁边坐了下来,就听见塞隆吆喝着让车队出发的命令。
在车轮碾过泥路的轱辘声中,希蒂小声问道:“碧翠丝,是你吗?”
“是贱奴。”碧翠丝甜美的嗓音从身旁传来。
“屋子里面的那个家伙有没有太为难你?”希蒂将根据碧翠丝的回答决定由娜的生死。
“那个姐姐?还算好,就是检查贱奴的屁股有些粗鲁,现在还有点疼。”
希蒂很神奇地没能从银发书奴的声音中听见半点恨意:“她……没有干你?”
“没有啊,姐姐,你为什么对这种那么在意?”碧翠丝的声音充满好奇并带有一种真诚的困惑声,她好像无法理解被同性用道具侵犯产生的愤怒。
“啧……没什么,这是我自己的事情。”希蒂生硬地结束了话题,同时在心中的那个复仇小本子上又增添了一个名字,由娜——只因为这变态的同恋性居然只操她而没操碧翠丝,这让她那还在流着淫水的骚屄一张一合,依然在闷闷不乐地抱怨着这不公平的对待。
车轮骨碌骨碌地响着,车夫与战奴偶尔响起打发时间的闲谈,是希蒂在黑暗中唯二可以听见的两种声音。
直到这些声音中突然掺杂了一些陌生的、市井之间的叫卖还价的声音时,她确定车队已经驶进了城镇。
如同她的预测那样,车队又行驶大约十分钟,黑暗中响起了塞隆让车队停下的命令,随后车夫拽动缰绳,马儿嘶鸣的动静,而陪伴了一路的车轮响声终于消失。
“懒母猪们,到地方了,你们的骚屁股都动起来。”希蒂聆听着塞隆的吆喝,然后罩住脑袋的黑布头罩被某个人一把摘下,未等她的美眸适应当下的光线,就被人拽着链子从车斗上强迫站起。
“呃,姐姐,请轻点,贱畜透不到气了……”在押车战奴的连推带搡中,希蒂被赶下车斗,这时她的眼睛也终于能看清四周的景色,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差点惊呼一句“不会吧?”
皆因她看到的是车队停在一幢大门敞开的仓库前面,仓库内摆满了一个个被谷物堆满的粮斛,塞隆走向一位从仓库里面出迎的男性商人和他的书奴跟班,而仓库的对面是一座码头,许多跟她们一样一丝不挂的母畜在力奴监工的吆喝和皮鞭的督促下,沿着栈桥上下靠岸的船只,将各种货物从船上卸下搬进码头的仓库。
视线穿过这些船只,掠过滔滔海浪,一直延伸到海平线的尽头,是一片隐隐可见的连绵陆地。
我、我们被绑架到一个小岛上?
脑海里刚产生这个令自己震惊的信息,希蒂就感觉到串在自己项圈上的长绳传来拉拽感,随即强迫着她转过身子,跟随着母畜长队走向仓库。
塞隆与商人的交涉很快结束,双方互相签发和交换了几张汇票收据之类的小纸条,后者便招手示意他的女奴们从粮斛上铲下谷物,装进麻袋,在塞隆的监督下过秤。
而塞隆这边的押车战奴给母畜们挨个解开束缚,然后命令希蒂她们来搬这些过秤验收的麻袋上车。
希蒂毫无怨言地一手扛起一个麻袋,转身走向马车,不过在从塞隆身边经过打出眼语责怪道:“今天你不应该把碧翠丝也带来的!”
看到希蒂的眼语,这个洛曼斯血统的黑皮书奴微微一怔,来不及用眼语回复,希蒂已从她身旁走过。
当希蒂卸下了被她扛起的两个麻袋,返回仓库大门准备第二趟搬运时,塞隆盯着她的眼睛用眼语回答:“不把你们都带来,怎么让你们清楚要面对的困难。”
该死的……希蒂狠狠地瞪了这个逃亡合伙人一眼,继续自己的搬运工作——那个谷物商人似乎是为了节省麻袋的数量,让铲粮装袋的力奴们都尽可能地塞满每一个麻袋,导致这些被谷物填得鼓胀到好像下一秒就会爆开的麻袋,每个的重量都超过五十斤。
这对于过去穿着十几斤全身板甲、背着三四件兵器在木森林山地里追着土匪和魔兽来砍的希蒂来说,撑死就算一项久违的负重训练。
可对于体柔力弱的碧翠丝来说就不一样了,虽然摘了一个月棉花,也算是通过体力劳动有了些锻炼,可要搬运这么重的东西仍是相当吃力。
只见身材苗条四肢纤细的银发母畜紧咬可爱的贝齿,吃力地将一个胀鼓鼓的麻袋扛到自己圆润的香肩上,然后一步一颤地缓慢走向离她最近的马车,整个过程让旁观者都提心吊胆,生怕她在下一秒坚持不住,被这沉重的麻袋压趴在地上。
“咿呀!呃啊!”一步、两步、三步……仿佛连吃奶的劲都使上的碧翠丝缓慢地拉近自己与马车,在希蒂已经完成三趟来回,把六个麻袋搬到车斗上时,她终于来车斗前。
“喝呀!”在一声娇喝中,碧翠丝把几乎要把自己压趴到地上的麻袋重重地放到车斗内。
她如释重负地看了看自己的纤纤玉手,还没来及感慨自己又做了一项过去不曾想象的重体力劳动时,负责监督的战奴就一鞭子抽打在她被烙印了母畜印记的糯米臀上。
“咿呀!”鞭子爱抚臀肉的闷响与碧翠丝的尖叫一同响起,紧接着便是战奴的训斥:“快点,别偷懒!”
“姐姐,对不起!”不想再挨打的碧翠丝连忙出声致歉后,捂着仍火辣辣地作疼的大屁股,朝仓库小跑而去。
然而,有些事情不以当事人的主观能动性而改变。
碧翠丝缺乏锻炼的娇躯无法马上就提供能让像其他母畜那样不用太吃力就能扛起麻袋来回的力气,当她又成功将一个麻袋搬上车斗的时候,别的母畜已经搬运了两个麻袋,正扛着第三个麻袋往车斗走去。
于是,战奴的鞭子又抽到碧翠丝的屁股上,疼得她哇哇大叫,毕竟这种效率在战奴看来只是在偷懒。
该死的,都怪塞隆……见到碧翠丝挨打,希蒂快步走上前去,同时碧翠如玉的美眸左右快速观察四周的地形和战奴们的位置,虽然答应了与塞隆一起逃亡,可呆会与战奴兵戎相见就恐怕不得不马上开始逃亡了,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可没走几步,希蒂感觉到自己的大屁股被人从身后捏了一把,回头一看正是塞隆,对方给了她一个“不要冲动”的眼神,便小跑过去。
希蒂只好先再观望一会,如果有选择,她还是希望能有更充分的准备下才开始逃亡,只是她答应过杰克要保护好碧翠丝。
“呀啊!求姐姐别打啊,贱畜真的没偷懒啊!”
“哼,走得这么慢,不是偷懒是什么?快点干活,不然就抽烂你的屁股!”
“请姐姐高抬贵手……”
早已习惯了用皮鞭爱抚母畜来提升她们工作速度的战奴自然不会因为碧翠丝的楚楚可怜而有所心软,母畜没勤快工作只是因为打得不够多已成为她的一种认知,但她再次扬起手中皮鞭,准备给银发书奴的糯米臀上再增加一道红痕之际,一条咖啡色的纤手按在了她前臂的护手甲板上。
“好啦好啦。”塞隆按下了战奴举起鞭子的手臂,“‘女王’吩咐过她和那边的那个金发母畜不能虐得太厉害,万一把她们弄伤弄残了,‘女王’怪罪下来也不好啊。”
“那这些活怎么办?”
“她不是一个人顶两个人的活嘛。”塞隆说着指了指希蒂,随即把话头转移到这位前女骑士身上:“你也听见了吧,希蒂,不想你的好妹妹挨鞭子,就干活努力点,把她的那份也完成掉。”
“贱畜一定会做到的。”希蒂点点头,然后搬麻袋搬得更快了。
战奴指了指正捂着屁股走向仓库准备搬运下一趟的碧翠丝抱怨道:“塞隆你也真是的,那头白发猪的力气这么差劲,出发前就不应该选她啊,这样的累赘浪费大家多少时间啊。”
塞隆故作无奈地打起了圆场:“嘿嘿,对不起啰,贱奴也有看漏眼的时候啦,现在都在镇上了,要换人也不可能啦,干脆将就这一回吧。”
等到每辆马车的车斗都装满了麻袋,押车的几个战奴又把母畜们捆成高后手交叉缚并串在一起,却没有把希蒂她们赶上车斗,也没给她们套上黑布头套。
接着车夫女奴扬鞭策马,车队转了个圈,驶出了码头,而被拴在马车后面的母畜们只能亦步亦趋地跟上。
尽管对在返程时没给自己戴头套这点感到奇怪,不过希蒂更关心被拴在自己身后的碧翠丝:“你还能坚持吗?”
“应、应该可以吧……”碧翠丝苦笑道:“贱奴的两只手都麻了,感觉它们好像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你以前真就没进行过体能锻炼啊,第一次长时间搬运超过自己力气的重物之后,手臂都会酸痛到没了知觉,过一两天就好了,倒是你还有力气走路吗?”
聪明的碧翠丝马上明白希蒂的潜台词,现在这种只能靠母畜自己的体能进行的运输,如果她不能跟上马车的移动速度,那么便会被拽倒在地上,然后被马车无情地拖行。
“姐姐不必担心,贱奴应该能办得到,而且塞隆姐姐也会暗中帮助我们的不是么。”
“呵……”希蒂的艳唇末角挤出一声不屑的笑音:“她真有那么关照我们,就不应该带你出来……”
在明知会有重体力劳动的情况下,还捎上体娇力弱、十指不沾杨春水的贵族千金并让她来干这种活,要是在基尔德,这可是堪比将一个女性贵族当众剥光衣服并强迫她游街的羞辱。
希蒂和碧翠丝没聊上几句,车队驶进了一个木头围栏的大院子里,大院四周是两三层高的跑马楼,打开的窗户和敞开的房门内飘出喧闹的人声,空气中还弥漫着廉价香水、烤肉和酒精的气味,一个酒熏熏、疑似水手的男人右手拎着酒瓶子,右手搂着一个丰乳肥臀的女奴的纤腰,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从其中一个建筑的大门里走出,操着含糊不清的话语与女奴谈论着上哪里开房快活。
这里难道是酒馆?
曾经在大陆诸国游历冒险三年的希蒂对于这种市井环境并不陌生,对于冒险者、雇佣兵以及囊中羞涩的商旅来说,这种闹哄哄的廉价酒馆是性价比最高的娱乐场所和获取消息的平台。
当车夫女奴停好马车,塞隆从驾驶副座上跳到地面,从钱袋里摸出两枚金佛里抛给迎上来的酒馆侍女:“贱奴的姐妹们和这些母畜都需要吃的喝的,再开一个房间,要是不够再来找贱奴。”
“好的,各位姐姐,这边请。”侍女喜笑颜开地接过金币并把它们塞进自己的胸兜,然后领着一行人走进其中一幢建筑,只留下一个在抽签中被决定留下的倒霉车夫看管希蒂她们这些仍被拴住的母畜。
母畜们望着女奴们消失在溢出欢声笑语的酒馆里,美眸中既流露出羡慕的目光,又闪过忿恨的眼神。
不过她们的注意力很快被酒馆侍女送来的食物吸引——浇上了肉汁的黑面包,几片绿叶菜和萝卜块,一起盛在一个盘子里,一碗浮着几缕肉丝的肉汤。
由于没有松绑,母畜们只能跪趴在地上像一条母狗那样啃食送来的食物,不过这顿饭质量比种植园里供应的糊糊粥更好,也就没什么好抱怨的。
而留守的那个车夫女奴也是黑面包配绿叶菜萝卜块,但她还有一块巴掌大的烤肉和一杯漂浮着一层厚泡沫的啤酒,让不少母畜馋得香涎直流。
一顿饱饭过后,母畜们或倚着墙角打盹,或见到有男人经过便搔首弄姿,希望引起对方的注意,换得一席春宵,毕竟对于她们来说,能够被男人狠狠疼爱与灌注种子,也就只有配种日。
而之前跟随着塞隆进酒馆的女奴们已经有好几个成功钓到男人,春情荡漾着和男人牵着小手出门开房。让母畜们无比羡慕。
当希蒂和碧翠丝目送着一个战奴被男人用公主抱的方式带出这大院子时,满身酒气的塞隆来到她们面前:“骚母猪,跟姐姐来,让贱奴好好疼爱你们俩。”
说完就把希蒂和碧翠丝从长绳上解下,一手捏着一个的肥嫩臀瓣,带着她们走进酒馆。
穿过一层大厅吵闹的人群,登上二楼的客房区,拐进一间卧室并上好锁后,塞隆才一改刚才醉态:“好啦,现在来谈谈怎么逃离这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