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从首卖日到被秘密赎回(9)

莎伦刷新了认识对她改善处境毫无帮助,很快就感觉到对方已经不满足于只抚摸她晶莹细腻的肌肤,开始把手指戳着她的蜜穴抠挖起来。

“呜唔……”被陌生男人抚摸本来就让莎伦浑身起鸡皮疙瘩,如今还是连对方长什么样子都看不见,就更加令她感到恶心。

虽说过去与老杰克也时不时玩一些情景欢爱,她扮作被俘虏的女战士锁进笼子、首颈枷、淫墙等地方,然后动弹不得的承受老杰克的侵犯,但她知道正在进出自己蜜穴的男人是自己心爱的男人,所以只会更加兴奋与享受。

可现在她狠不得想突然获得巨龙般的力量,然后绷断身上的绳子,再掀开这个该死的长方形卡位逃出来。

之前在妓院接客里的感觉都没有眼下这么糟糕。

尽管心理上很厌恶,可她的身体却很诚实。

在那位观众的抠挖之下,她的花径开始分泌出爱液,在保护花径内壁那些娇嫩的褶皱同时,也为异物的闯入大开方便之门。

该死,不要啦……莎伦唯一能自由活动的螓首在长方体内甩来甩去,随后看见自己左右两边也被塞进长方体的床奴的俏脸上泛起了红霞,还发出咿咿呜呜的被塞口球扭曲削弱的呻吟,显然她们正在挨操。

这个世界的男人怎么这么变态啊,看场戏还有余力操女人……莎伦在心中刚吐糟完,就感觉到那两根抠挖着她蜜穴的手指退了出去,可她毫无放松的想法,皆因这时的退出往往意味着轮到真家伙上场了。

“呜、呜、呃!”莎伦真希望自己猜错一回:随着两片肥厚的蜜唇被某个蘑菇状的东西强行顶开,一根粗大火热的棍状插入了她的蜜穴内,直捅花心,疼得她吡牙咧嘴。

那位观众没留出更多的时间让莎伦适应,就开始反复抽插。与此同时,舞台方向响起了优美但有些煽情的旋律,似乎戏剧已经进入精彩部分。

只能被动挨操的莎伦没有分辨伴奏乐曲的余力,正在使用她的那个观众体力充沛又好像不喜欢使用技巧,什么九浅一深,什么旋转研磨都没有,每一次进入时肉棒总会一捅到底,将龟头撞到花心上,让她既疼又爽,每一次退出时肉棒总会退到只往龟头部分还留在花径内,使得龟头的冠状结构宛如一个伞形的大刷子,将花长每一寸褶皱都一视同仁的狠刮一遍。

这种狂野又毫无保留的交欢,很快点燃了莎伦体内的欲火,内心那些厌恶很快被这位观众的肉棒的活塞运动所轰散,让神情逐渐变得迷离的她开始享受这种孕育新生命的颤动之中。

“呜、呜、呜……呜唔……”莎伦终于把持不住浪叫起来,只是被封住檀口的塞口球扭曲压缩成仅有附近几个长方体内的女奴才有听见的轻微动静,也只有这样才不会让她们妨碍到观众们看戏听曲。

真见鬼,这根玩意好爽……莎伦坚毅的俏脸上浮现出淫荡的春情,碧绿色的美眸也逐渐因沉溺快感而变得迷离。

肉棒冲击花心,搅动着花径,而组成肉穴的媚肉也竭力地包裹压榨着肉棒,祈求它能够更加有力粗鲁的冲击自己,直至筋疲力尽后洒下种子。

“这个骚屄……嗯,不错……好像我真的在操台上的女主角似的……”莎伦突然听见正在使用自己的观众低声说话。

“怎么……哦,好爽……你操过她?那个当主演的莎伊娜?”另一个观众低声回复。

“当然……呃……只有一次……嘿,屁股扭起来……你就不想更爽一些吗?”莎伦忽然感觉她的臀肉被那个观众拍打得啪啪作响,屁股上传来的痛楚居然盖过了快感,让她的意识顿时清醒了许多,知道后半句话是对她说的,只好尽力让蛮肢扭动,把露出外面的大屁股颤抖起来。

“啊,你这个受带枷……喔、这骚屄吸力……真紧……带枷女士眷顾的幸运混蛋……莎伊娜的侍寝机会太难抢了……”

“可不是嘛……听说就算今天预约到……哦,对,屁股就这样动……刚才说到哪……今天预约到,也要排到明年才轮得上……”莎伦感觉到那个使用自己的观众仍在拍打自己的大屁股,不过比起之前主要对她制造痛楚的暴力行动,现在已经变成一种增加快感的情趣,就像是老杰克以前跟她玩的打屁股小游戏那样。

只是重新沉溺于快感的她逐渐听不清观众们在说什么,更听不清舞台上的表演——无论是伴奏的旋律还是演员们的台词。

香汗淋漓的她只能身体对折的锁在长方体卡槽里扭动颤抖大屁股,然后承受一个除了肉棒的温度与形状以外就对其一无所知的观众的抽插,花径内的爱液越来越多,最后超出了蜜穴能承载的上限后,随着肉棒的抽插而被扯出蜜穴,洒落到长方体卡槽外面,

“唔唔唔唔……”一段绵长的呻吟从旁边传来,莎伦扭头望去,只见右边那个与自己同样境地的床奴突然将潮红的俏脸高高的扬起,扬起的火唇露出紧紧咬住塞口球的银牙,从嘴角挤出微细的呻吟,接着一阵颤抖后,像是断线的木偶一样瘫软下来,螓首下垂。

有那么一瞬间,莎伦以为她死掉了,但看见好几缕被她呼吸的鼻息而吹得微微摆动的丝发后,才松了口气:原来是高潮后晕过去了,不是被操死了。

“呵……嗯……呜……唔……”同伴的“工作”结束了,可莎伦还在挨着操,不时随着那个观众撞击花心的节奏发出一两声轻细的呻吟。

尽管这欢愉的滋味让她迷醉,但她在等待着那个男人结束,也等待着这剧目的结束。

终于她感觉到花径内的肉棒传来一阵不寻常的颤抖,紧接着就有一股滚烫的液体灌进了她子宫内,于是她也迎来了高潮。

“唔……唔……唔……唔……”高潮过后的莎伦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同时闭上美眸品味着余韵,虽然长方体卡槽的舒适性远远不如粉红尖叫妓院的高床软枕,但在这里她不需要在完事后赶紧收钱并且跪送客人出门,等客人出门后还要抓紧时间叫侍女上来打扫房间而自己马上洗澡清洁,再回到大厅等待下一个客人,为了追赶营业额而没时间享受作为一个女人生理本能上的快乐。

两相对比下来,她都有些搞不清哪一边更好些。

莎伦就这样对折着身子嵌在长方体卡槽内,默默着聆听着隐约可辨的舞台旋律和观众对于剧情安排和演员表现水平的低声交谈,对方的肉棒再也没闯入她体内——不管是正持续往外渗滴着子宫承载不下的多余白浊的蜜穴,还是本来就不该用于交欢的菊穴。

只有对方的手掌不舍地继续抚摸揉捏着她肥嫩的臀肉,如同老杰克与她玩过打屁股游戏后的陪伴小动作。

这种情况持续舞台方向的旋律归于平静,接着那只一直抚摸她屁股的手掌终于离开了,随后是观众席区域响起的热烈掌声。

无论在母国炎夏,还是来到戴奥亚尔岛之后,都多次与家人进入剧院看戏剧的莎伦明白此时应该是剧目表演完毕,演员致谢下台和观众鼓掌散场,至于会不会有什么像是那位使用她的观众说的主演侍寝之类的本地特色环节,她无法亲眼见证,但自己今天的“工作”应该是结束了吧。

满怀着总算坚持下来的好心情,莎伦扭头眺望地下主走廊的方向,等待着来把她们这些倒霉蛋从长方体卡槽里放下来的工作人员出现。

又过了一会,几个侍女从走廊中现身,把莎伦她们这些肉便器从卡槽里拔出来,搀扶着送回到后台,最后把她们赶进浴场里。

而另一批正在后台等候的、被捆绑起来的女奴则被赶进地下走廊区,恐怕也会像莎伦这一批那样被塞进长方体卡槽内,供进来欣赏下一场剧目的观众使用。

站在水位没至腰间的浴池内,明明池水温度刚好,冰凉舒适 ,莎伦却丝毫没感到愉快,只有强烈的担忧——皆因侍女没解开她身上的绳子和塞口球。

驯奴学院有训练女奴在身体保持捆绑的状态下,如何行礼、吃饭、睡觉、挨操……唯独没教女奴怎样保持捆绑的状态下洗澡。

不过莎伦没担心多久,脱下比基尼的侍女拿着毛巾来到她身后,一手搂住她的蛮腰,一手掰开她的蜜穴,将毛巾塞进花径擦拭清洗起来

“唔!唔唔!”哪怕在饲养场里当母猪的时候也没有被别人塞毛巾进花径清洗内壁,这样同性之间的负距离让莎伦产生一种反感之情,本能地挣扎起来。

但为她清洁私处的侍女估计也是“熟手女工”,也不惯着不配合的女奴,搂住蛮腰的纤手往下一伸,拉出埋在肌肤下的阴蒂用力一拎。

有着高阶骑士实力的莎伦立刻发出一阵突破塞口球的呻吟,健美的娇躯也像虾米似的弯曲起来,靠着身后侍女的搂抱才不至于扑倒在池水里。

“别自讨苦吃,贱奴很快就帮你洗完。”侍女说完把毛巾从莎伦的花径拔出,然后紧紧裹住自己的食指,接着戳进莎伦的菊穴内抠挖直肠内壁,也不管这里之前有没有被观众使用过,照样清洗一遍。

“唔呜……”莎伦对此既厌恶又无奈。

等到侍女的清洁工作完成后,莎伦便被带到浴池外面,由别的侍女用浴巾擦干身子,但之后仍不解开她身上的绳子,而是将她和其他完成私处清洁的女奴带回到后台。

不、不会有第三场吧……莎伦错愕地看着在外面舞台的旁白解说中纷纷登台的舞奴们,希望自己的猜测出错,毕竟在准备了两组肉便器轮换的情况下,在第二场剧目上演时还不让之前被换下来的肉便器解绑休息,那么只可能存在着第三场剧目的情况。

在这不安与无奈中,莎伦和上百个同命相怜的肉便器在后台看着担任演员的舞奴上上下下,往返于舞台与后台之间,直到外面的旁白解说终于说剧终闭幕的结束语后,一队侍女钻进地下走廊区,很快搀扶着一个个胯下肉穴被灌满白浊的肉便器走出,随后战奴便把莎伦她们押进地下走廊区。

“呜唔……”放弃挣扎的莎伦任由战奴把自己塞进卡槽内,通过第一场剧目的适应,再加上高阶武技者锻炼出来的身体柔韧度,她已经不会因为身体被对折而产生半点不适,但是心中凄苦的她只求今天快点过去。

很快,观众入场并在身后的座位上坐下的动静、陌生男人手掌抚摸屁股的触感、舞台方向的乐曲伴奏、舞奴演员的歌唱声音……这些在第一场剧目中感受过的动静,莎伦再次感受到,然后菊穴一疼,一根粗大的肉棒捅进了她的直肠并开始研磨娇嫩的内壁。

美臀与诗歌剧场内,水晶吊灯从绘有诸神宴饮的穹顶垂落,三千枚棱镜折射着烛火,在赭红色天鹅绒座椅上洒下细碎的星光。

二楼包厢的鎏金栏杆后,贵族女奴们缀满鸟毛的折扇掀起阵阵香风,掺着池座里平民区飘来的汗水与酒精气息。

舞台上由戴着银质面具的战奴扮演的王子正将镶银长剑刺向虚空,剑尖挑碎了从穹顶投射而下的月光。

她雪纺衬衣的蕾丝领口随着咏叹调剧烈起伏,洒满银粉的假发在煤气灯下如同凝结的霜花。

乐池里十二把提琴同时震颤,大键琴的铜弦在寂静的瞬间突然迸裂,惊得三楼看台上某个侍女攥碎了核桃壳。

戴着金面具的乐奴歌手从机械升降台中猛然升起,猩红斗篷扫过绘着某段人族史诗的背景幕布,管风琴的轰鸣撞上贴满金箔的穹顶,化作细雨落回正厅。

某位男爵奴妻的珍珠项链突然断裂,乳白的珠子滚过深褐柚木地板,在池座前排绅士的漆皮鞋间跳着最后的舞蹈。

猩红帷幕突然垂落,遮住了正在塌陷的纸板城堡。

提词人洞穴里飞出一只受惊的夜莺,撞进二楼包厢垂着的金线流苏。

一位市政厅官员用嵌着宝石的望远镜对准对面三楼的一处包厢,看见自己的两个女儿正与剧场老板在沙发上抱成一团。

这些剧场内正在发生的精彩瞬间,都是被塞在长方体卡槽内的肉便器们无缘得见的人间烟火,她们能看见的仅有前方一米处的无装饰泥墙,忍受着身后某位观众的肆意抽插。

经过一个多月的时间,莎伦和被送到美臀与诗歌剧场的妓女女奴终于结束了她们的打工日子,被塞进了马车,踏上了返回粉红尖叫妓院的道路。

车轮碾过锻炉城青石板路的声响规律如心跳,莎伦将额头抵在囚车的铁窗上,出神地看着仍旧陌生的街景,这一个月的时间以来,玛尔塔完全放弃了对这些从妓院送来的临时员工的训练,日常安排的工作只有各种哪怕是没有技能纹身的力奴也能担任的杂活,在有剧目上演时就被塞进观众席区域的卡槽当肉便器。

她们的技能与知识毫无用武之地,哪怕是娇美的身躯,也只有屁股和骚屄这两处被使用。

这让莎伦的自尊心很是受伤,不管是她的能力还是她的美貌,在群岛之国这个美女如云的地方都属于优秀者,可美臀与诗歌剧场对她的安排仿佛不是一位极品女奴长了一个漂亮蜜桃臀,而是一个漂亮屁股后面长了一个女人。

忽然,马车停下,车轮碾过地面的声音消失。

莎伦看见粉红尖叫的鎏金招牌在暮色中流转着暖光——这座令她爱恨交织的妓院正张开猩红帷幔,等待归巢的倦鸟。

怎么停在正门了?

莎伦心中刚升起疑问,身后的车厢大门便被打开,战奴和力奴毫无怜香惜玉之意的把这些为一个老板打工的同伴从车厢里赶下来。

“是莎伦吗?”一个战奴解开把她束缚成后手交叠缚的绳时向她问道。

还没摘下塞口球的莎伦只好以眼语回应:“正是贱奴,姐姐,请问有什么事吗?”

“老板有吩咐,你回来之后马上去见他,还记得经理室的路怎么走吗?”战奴说着解开莎伦后脑勺的锁扣。

随着塞口球以及从球体上延伸出来压着舌头的假阳具被拔出,莎伦轻咳一声后重获说话的自由:“记得,贱奴这就去。”

往经理室的大门轻敲三下后,斯捷潘的声音裹着某种香水的甜腻从门缝后飘出:“进来。”

斯捷潘坐在那张真皮靠背椅上,像一位账房先生那样认真审阅着面前的文件,听见房门被推开引发的铃声才从文件中抬头起:“啊,回来啦,剧场那边好玩吗?”

莎伦闻言樱唇一抿,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踏着狐步走到孔雀蓝地毯上,然后岔开美腿,跪坐下来,用纤手掰开蜜唇,露出蜜穴内的粉嫩媚肉,毕恭毕敬地行了个没有捆绑又只有奴隶三件套的情况下最适合的礼节——分穴礼。

只是因之前一个多月以来,观众们毫无怜惜的使用,让蜜唇比起一个月前微微发胀。

“回主人的话,很糟糕,她们分配给贱奴的工作只有打扫杂活和挨操。”莎伦说完才意识到自己第一次向丈夫和儿子以外的男人行分穴礼。

“那么你讨厌这次外派工作吗?”斯捷潘饶有兴趣地盯着莎伦两腿之间那被她自己掰开的蜜穴,虽说以前在母猪饲养场捡便宜好货时也不是没捡到过带有名号的外来奴,但能让一位前总督夫人顺从地向自己行分穴礼,这感觉还是很爽的。

莎伦垂下睫毛,喉间泛起一丝苦涩。

她当然记得那些被塞进墙体的日夜——观众席下的卡槽、陌生手掌的揉捏、无法反抗的屈辱……可比起在妓院里对着顾客假笑逢迎,与对方携手起舞,被当作一件无声的器物使用,竟让她生出一种诡异的解脱感。

至少在那黑暗的卡槽中,她不必强迫自己压抑着本心,保持笑容与顾客低语交谈,也不必为金佛里的数目惶惶不安。

“贱奴只是……更适合当不需要说话的工具。”莎伦听见自己的声音平静得陌生。

即使嫁给了老杰克,当了十几年总督夫人,参加许许多多宴会、舞会、庆典等贵族圈子内的社交活动,直到现在她才确认到平民出身的自己并不喜欢这些事情。

粉红尖叫不是没档次的妓院,不存在顾客进来挑好对象,进了房间就上床开干,而是要先跳舞谈心,交流感情,甚至兴致到了还得一起用餐,然后才是进入房间,哪怕到了这一步,顾客还是有可能继续聊天……对于许多不想一天之内挨操次数太多的床奴妓女来说,这种办事流程无疑是极好了。

但对于不喜欢和陌生人交谈太多的莎伦,可太要命了,比让她去跟别人打架还要累,这也是上上个月她明明恢复了身材却营业额仍没达标的重要原因。

斯捷潘又问道:“那你的意思是更喜欢外派工作了?”

莎伦不确定这个老板是不是真给了她选择权,只好回答:“贱奴的意志无关紧要,全凭主人安排。”

“那好,后天城里的卡尔文男爵要举办生日宴会,给了我一份订单,我思来想去,派你去是最合适的。”斯捷潘说着打开抽屉,拿出一份卷轴甩向跪坐在办公桌前的女奴。

“请问贱奴需要做什么?”莎伦接过飞来的卷轴,发现上面的蜡封已经被拆下,便拉开卷轴看了起来。

“去给他跳一支剑舞,再把几个战奴打趴下去,最后躺到床上挨操。”斯捷潘说的也是卷轴上写明的工作要求,“今天和明天你就不用接客了,好好休息,用最好的状态去男爵家里好好表现,可千万别搞砸了,卡尔文那家伙可垄断着锻炉城一半的粮食和肉类销售,万一让他不高兴了,不止是你,粉红尖叫里所有女奴的伙食水平多半就要变糟了。”

相关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