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从首卖日到被秘密赎回(8)

第二次高潮之后的莎伦实在坚持不住,双眸一闭就睡了过去,直到被一个巴掌拍醒。

“呀!”惊呼中醒来的前女骑士遵从着过去武技训练养成的战斗本能,一个翻滚逃向攻击传来的反方向,然后在身体落空要坠地时马上扭腰伸腿,将从床上摔落变成弹起站立,同时摆出防御架势以迎接袭击者的下一步进攻后,看到了一个嘟起小嘴、很是不满地盯着她看的年轻女奴。

“不揍你都不行,客人都走了,你居然还在睡觉,按规矩你要服侍客人穿好衣服,跪在地上行分穴礼送他出房间的。”年轻女奴饱满的左胸上只刺有一个床铺纹身和一个针线毛球纹身,她不仅穿着比基尼,还裹着一条围裙,说明她是粉红尖叫里的打杂侍女,负责各种繁重的清洁洗衣等杂活,这也是她们与床奴妓女的重要区别——除非是被获准外出,不然床奴妓女是不允许穿衣服的。

“对不起,贱奴今天第一次上班,也没有人告诉贱奴有什么规矩……”莎伦只好低头认错了。

“好啦,贱奴要打扫了,你赶紧去洗澡回大厅接客。”侍女不耐烦地挥手示意她赶紧离开,可莎伦迈开长腿没走几步,侍女又想起什么似的惊呼道:“对了,你收了钱没有?”

“咦?贱、贱奴忘记了……”莎伦也反应过来自己由于身体久旷而得到滋润后太舒服昏睡过去,没想第一天当妓女就让顾客逃单——虽然她有好好爽了一把,也不算被对方白白睡了,可这怎么向老板斯捷潘交待啊。

“真见鬼!”侍女也顾不上打扫房间,连忙转身追了出去。

而有些不知所措的莎伦也连忙扑到床上掀开被子和枕头,很快找到了那位绅士留下的五枚联盟银盾,于是她也追了出去,把侍女喊回来。

这样一个不大不小的误会让侍女对莎伦更没好脸色了,她一边扯下被爱液和白浊弄脏的床单,一边催促道:“把钱收好,赶紧去洗澡,老板大人可不白养你,一天起码要上交两枚金佛里的。”

“这、这么多?”莎伦大吃一惊,顿时想起在谈价钱时,绅士脸上的表情变化:原来我是要价过低了啊。

“嘿,吃饭的时候就没觉得饭菜很好吗?有肉吃呢。”侍女的动作非常利索,几句话的功夫便把新床单换好,开始将脏了的旧床单叠起来,“这样舒服的羽毛床,这样带厕所和浴桶的房间,你以为住一天很便宜?听说女王港码头区的廉价妓院的房间只有一张木板床,铺在上面的不是塞满鸭绒的床垫,只是简陋的草席,上个厕所都得跑出跟其他人排队推挤,你想睡这种房间?”

莎伦连忙摇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自从在祖国闯出金狮名号,摆脱了普通平民的生活后,她已经很难忍受生活水平下降了,也就被卖进母猪饲养场那段时间里迫不得已只能适应。

“那就抓紧时间去接客。”侍女在墙角落的小铜炉里点燃一小块薰香以驱散房间内残留的淫秽气味,便抱起叠好的旧床单就往外走去。

莎伦也不敢再浪费时间,马上钻进屏封后面的浴桶里,拿起毛巾擦拭肌肤上的汗痕,掰开骚屄让洗澡清灌入花径,将来不及被吸收的白浊统统洗出来。

走出浴桶,用大毛巾把身上的水珠擦干净,便回到大厅等待客人的邀请。

由于四肢粗细的不协调以及个人性格的关系,等到深夜交班的时候,莎伦一共才接了三个客人,只赚取到十八枚联盟银盾,也就是一零八枚金佛里,达不到斯捷潘的每日营业额,可她想要提高价格,往往就会被顾客拒绝,令对方干脆去找下一个妓女——被母猪育肥而变胖的身体和断肢续生长回来的前臂小腿过于纤细,严重削弱了她的魅力,后续的两个顾客愿意和她谈价格,已经是看在她阴埠上有名号的关系。

“今天的营业额你没完成呢。”负责向妓女收账的书奴把莎伦今天赚来的银币都扫进一只钱袋后,在名册上记录下相关的数字。

“对不起,贱奴已经很努力了。”莎伦向眼前比自己还要矮上一截的书奴低头认错,有那么一瞬间,她仿佛回到炎夏帝国的战士行营,站在给自己训话和指点不足的教官面前。

“呵,赚不到钱的努力可没有意义。”书奴说着合上名册,“不过这里的规则是每个月到了月底才进行营业额统计,现在你交不够营业额,可以用后面的日子把欠的补上,只有等到月底你还是达不到营业额才有惩罚,加油吧。”

“贱奴可以继续在大厅接客……”莎伦还没说完就被书奴举手示意她闭嘴,然后书奴重新审视了一遍莎伦的身体:“你身子现在成了这副样子,大厅多呆也是浪费时间,不如赶紧锻炼身体,把身材恢复过来才是正事,赶紧回房间吧。”

“是,姐姐……”正准备回房健身的莎伦刚转身迈步,又回来叫住了准备前往经理室的书奴:“啊,对了,姐姐,请问惩罚会有什么内容?抽鞭子吗?”

“抽鞭子?想得美呢,把你们打坏了不就影响第二天的营业么,虽然有些客人要是肯花大价钱,也不是不能让他们抽妓女一顿,不过老板大人通常都不愿意接待这类客人,也不建议你们去接。”书奴解释道:“所谓的惩罚一般是把完不成营业额的妓女租借给城内的剧场或者一些出行需要贵重母马拉车的贵族。 ”

“给剧场当演员?”莎伦能理解后一种,总督府里也常备着十几匹由女奴调教训练而成的母马,对养母马母狗缺乏兴趣的老杰克主要在出席一些重要场合时使用她们,以免与其他联盟贵族显得格格不入。

“对,演员,可不要以为是什么轻松的活,表演的剧目往往要跟魔兽交配的,除非你很享受被一头几百斤甚至一两吨重的狂暴野兽把比小腿还要粗的肉棒捅进你的骚屄里再把你搅得半死。”书奴说完头了不回的走了,只留下被惩罚措施吓呆了的莎伦。

接下来的日子,莎伦每天都利用无须上班接客的空闲时间进行锻炼,受限于不能走出房间而无法进行跑步训练,但俯卧撑、仰卧起坐、深蹲、举哑铃等简单的四肢复健锻炼还是能做到的,加上变得相对健康的伙食,使得她在母猪饲养场里被强迫灌食而长出来的肥肉迅速消失,愿意来邀她跳舞谈交易的顾客也渐渐增加,只是因营业额没能达标而产生的欠账也在缓慢堆积中。

一个月结束后,身材大致恢复的莎伦掰开骚屄,以分穴礼的姿势跪坐在粉红尖叫的经理室内,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斯捷潘放下手中那记录着每个妓女员工这一个月来全部营业额收入,抬头看向这个有着名号的萌新妓女。

“莎伦,你的努力我看在眼里,只用一个月时间就把身体恢复成这种程度,连我现在都想把你抱上床干一顿,但是你这个月的基础营业额还是没能完成。”

“贱奴很抱歉,还请主人责罚。”莎伦懒得辩解,直接认错认罚,毕竟她的确没能完成规定好的工作量。

“我也不愿意把你这样的贵价货送去剧场那边给魔兽糟蹋,但是规矩就是规矩。”斯捷潘的手指轻叩着桌面,发出轻细的敲击声,“我要是为你破例了,以后就很难管束这里的女奴,你能理解吗?”

“贱奴明白。”莎伦心中悬起的大石块终于死了,但她在害怕之余又隐隐有些期待。

皆因有不少魔兽有侵犯异物种雌性的行为,她还是少女时,曾经与老杰克一起接过冒险公会的任务,铲除过一些这类魔兽,从巢穴里救出被掳走的女性,现在她的身份将从拯救者变成受害者。

“那么,你准备一下吧。”斯捷潘扭头看了看贴身而立的魔力计时柱上面的刻度,“剧场的马车快到了,放心,你的房间我会为你留着的。”

说是让莎伦准备,实际上也没有让她回房收拾那少得可怜的个人物品,只是由在经理室内待命的几个战奴一拥而上,按住她后捆绑她。

不过这样的待遇,莎伦已经无所谓了,在主人眼中忠诚度不足的女奴进行长距离运输前都会对她进行捆绑,反而莎伦已经有一个月没被人捆绑过了,甚至心里有点“欠捆”。

战奴的绳艺不差,不到一分钟的功夫就在莎伦健美的娇躯上完成了一个漂亮的后手交叠缚,在战奴即将为她戴上塞口球之际,她赶紧问出一个相当关心的问题:“主人,请问贱奴可以知道要去那边多久吗?”

“帕特里克那家伙说短则一个季度,长则半年,你还是会回来的。”

随后完成捆绑堵嘴的莎伦便被战奴押了出去,没被蒙眼的她看见除了自己以外,还汇合了三个同样被捆绑堵嘴的妓女床奴,看来妓女们有时完成不了营业额不是什么罕见的情况。

踏出粉红尖叫的大门,上午的阳光洒落在赤裸的肌肤上,这温暖的感觉让莎伦有些恍惚——她已经快有三个月没行走在户外,被太阳直接照射了。

只是现实没让莎感慨太多,很快一辆囚车停在粉红尖叫的大门口,从副驾驶位置上跳下一个书奴,与斯捷潘的书奴交接一番后,便挥手招呼战奴把莎伦她们押上车厢里。

怎么又要坐这种车啊……当车厢的大门关上,外面响起战奴给车门上锁的声音时,莎伦又想起被娜娜因出卖而坐上开往母猪饲养场的囚车。

囚车很快开动,奔驰在锻炉城的街道上,街道两旁的景色飞速倒退。

负责捆绑的战奴的手艺不太好,莎伦觉得绳索深陷的皮肤传来火辣辣的疼。

另外三个跟她一样的倒霉蛋也在颠簸的板凳座上茫然不安地望着车窗,咬着塞口球上的俏脸上尽是不安的神色,毕竟在妓院里接客挨操的待遇是可以理解的,可剧场那边却是未知的待遇。

有着数万人口的锻炼城虽然规模不小,但马车还是只花了一刻钟就快把莎伦她们送到目的地,望着远处逐渐的剧场尖顶,喉咙发紧。

那建筑像一头张开巨口的怪物,要将她吞入未知的命运。

囚车从主街道上拐弯,驶进小巷,最后在应该是剧场的后门前停下,随后车厢门打开了,几个力奴动作粗鲁地把包括莎伦在内的四个妓女赶下车,而同行的妓院书奴也与剧场的书奴进行文件交接。

莎伦等四人被领着走进后门,穿过昏暗的长廊,来到一个像是给舞蹈演员排练的练功房的房间里。

负责接收她们的管事似乎还没来,只好乖乖站着让领她们进来的力奴为她们先解开身上的绳子和塞口球。

不一样的地点,却是相似的情节,让莎伦不可避免地联想起被带进子爵府和粉红尖叫的时候,但愿以“萌新女奴”的身份被送去新地方干新工作的经历不要再有第四次了。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就听见一个严厉的女声突然响起:“她们就是主人找来的新人?哼,跟他说了多少遍,找演员要找奶子上有丝带纹身的,再不济也要有竖琴纹身,看看她们的胸脯,有伐木斧的、有的毛皮堆的、有的拱桥的,呦,还有个有剑盾并且骚屄上有名号。现在剧场里缺的是砍柴工、皮革匠、装修工和王牌打手吗?缺的是会唱歌会背台词会跳舞的演员!”

四个被送来的妓女不约而同地抬头,用或多或少的惊讶目光注视着一位银发盘起的丰腴熟女,容貌看似三十岁出头,但由于魔药的作用,因此无法得知她的实际年龄,不过敢在公开场合吐糟自己疑似剧场老板的主人,显然她的地位并不一般,没准是她的主人的奴妻或得宠奴妾。

苗条的娇躯穿着一套由七彩羽毛纺织而成的比基尼,裸背上还背着一个类似孔雀开屏一样的装饰羽翼,饱满的胸乳上丝带与皮鞭纹身格外醒目。

而这位银发舞奴也用琥珀色的美眸审视着莎伦她们四人,其挑剔的目光仿佛不是在看四个活生生的女奴,倒像是厨师在看四块猪肉,盘算着要做出什么菜式才能发挥出它们的优点。

“贱奴叫玛尔塔,这座美臀与诗歌剧场的演员领班和舞蹈教师,专门教你们这些雏儿怎么在台上把戏剧演好,而不是搞砸。这活可比当妓女难多了,不是往床上一躺张开大腿就能让观众满意的。艾伦,先带她们去房间安顿下来。”

玛尔塔说着便转身离开,而在小巷后门接车的那个书奴则冲莎伦她们四人招手:“跟贱奴来吧。”

“遵命,姐姐。”莎伦率先回应并跟在书奴身后,其他三个同伴互相对视一眼,也快步跟上去。

一行人上了两层楼梯,来到一扇房门前,名叫艾伦的书奴打开房门往里面一指:“这就是你们住的地方,稍晚的时候会有人告诉你们需要干什么了。”说完就走了,也不管莎伦她们四个会不会真的听话。

也许是有了多次被贩卖转让的经历,其中一个同伴遵从书奴的命令走进房门,莎伦等人见状也连忙跟进。

分配给她们的房间并非牢房,没有各种刑具和墙壁上挂着的铁链与锁扣,摆有四张床铺和四套木箱、衣柜和小桌子,还有一面镶在墙上的梳妆镜。

房间的尽头还有一个用木板墙围出来的小隔间,也许是厕所。

“这房间还算不错,门口的这张床归贱奴啦。”因胸脯上有伐木斧纹身而被玛尔塔戏称为劈柴工的那个女奴往在床上一躺,抱起枕头就像小孩子似的来回打滚。

“当演员应该要背台词吧,可贱奴不识字啊。”另一个因有堆叠毛皮纹身而被管叫皮革匠的女奴也挑了一张床坐下,俏脸上尽是担忧的神色。

“以前没看过剧场演出吗?很多演员也是不识字的,只要记忆力够好就能背好台词。”莎伦说出自己小时候跟随着父母在赶圩和参加祭典时,所看过的街道路演——哪怕是炎夏帝国那样教育非常普及、识字率极高的国度,很多被戏称为戏子的文艺从业者都大字不识一个,却不妨碍他们熟背上百部戏文和曲词,在登台表演时非常流畅而准确地唱出相关的台词。

“比起这个,贱奴更想知道要是做不到会有什么惩罚。”所有主人都会鞭策所有没能做好工作的女奴,只是有些主人喜欢物理上的鞭策,有些主人会用削减物质待遇的方式。

“唉,反正我们很快就会知道了。”莎伦无奈发出一声叹息。

吃过了午饭,到了下午时分,莎伦她们便迎来了剧场的首次排练。

午后的阳光穿过彩色琉璃窗,在排练厅地板上投下斑斓光影。

莎伦赤足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脚趾不自觉蜷缩着。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以这样的方式登上舞台--不是作为等候颁奖受勋的武技者,而是作为有待调教的萌新舞奴。

“在给你们分配角色之前,贱奴先给你们摸摸底,看看你们的水平到底糟糕到什么地步。首先,把一条腿拾到腰线,快!”玛尔塔的皮鞭抽在地板炸开刺耳声响。

四个没有丝带纹身的萌新舞奴慌忙摆出金鸡独立姿势,但其中三人很快因保持不了平衡而摔得东倒西歪,勉强保持着平衡、单腿站立的莎伦的大腿呈现肌肉记忆般绷紧备战姿态,这是多年武技锻炼积累的本能以为要即将迎接战斗,自然不符合舞蹈要求的舒展线条。

“停!”银发舞奴瞟了一眼摔倒的三人,来到莎伦面前,孔雀尾羽装饰扫过她渗汗的鼻尖,“你以为在准备冲锋陷阵?剧场不需要斗牛士!”

冰凉的手指掐住莎伦大腿内侧,强行将紧绷的肌肉揉开。

她疼得眼角抽搐,却听见玛尔塔在耳畔低语:“知道为什么贱奴最讨厌调教战奴给她们改行吗?你们空有力量却不懂怎么把力量用在舞蹈上。”

玛尔塔突然松手,失去支撑的莎伦踉跄着摔倒在地,膝盖重重磕在大理石上。

“瞧瞧你的肌肉,准备上战场砍人吗?你要做的是跳舞。”玛尔塔用鞋尖踢了踢莎伦紧绷的小腿肚,她转身对其他三个已经重新站起来的萌新舞奴扬起下巴,“听着贱奴的口令,再来一遍。”

随后四人在玛尔塔的口令中做出另一种展现女性身体柔软之美的动作,紧接着在吃疼的呻吟中又摔倒一片

如此反复折腾了两三个小时后,莎伦垂头丧气地盯着大理石地板上那自己有些模糊的倒影,在心中扣问自己这是第几次失败了?

每当她试图绷直脚尖做出标准的一字马,身体总会本能地蜷缩成防御姿态;当她该如垂柳般摇曳腰肢时,脊椎却固执地挺得如同长枪。

武技训练刻进骨髓的本能,此刻成了最碍事的诅咒。

啪的一声闷响,突如其来的鞭梢抽在莎伦的豪乳上,火辣辣的疼痛逼得她原地跳起来。

玛尔塔的孔雀羽饰在逆光中颤动,琥珀色瞳孔里翻涌着某种近似焦躁的情绪:“你们要是这么不堪造就,那么贱奴只能给你们安排一些负责让观众们操的活了,这样才不浪费你们紧致的骚屄和漂亮的肥屁股。”

这句话让整个排练厅陷入死寂。皮革匠纹身的女孩正在压腿的矮凳上瑟瑟发抖,伐木斧纹身的同伴直接打翻了水罐。

莎伦感觉胃部抽紧——虽说在粉红尖叫里当妓女主要是挨操,但她很确定玛尔塔说让观众们操的活,肯定没那么简单。

好不容易撑到黄昏,四个萌新舞奴的基础训练总算结束,吃完晚饭的她们带着满身疲惫回到房间,连洗澡清洁的力气都没有,往床上一趴便很快进入了梦乡。

在意识陷入黑暗之前,莎伦只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还是学生兵,在帝国的战士行营受训,每天弄得疲惫不堪又浑身酸痛的日子……

五天的时间很快过去,莎伦四人的水平进步得极其缓慢,教她们教到眉头直皱的玛尔塔连一个没台词没舞蹈动作的站桩型群演角色都不分配给她们,在第六天开门放演时,让她们四人去负责“让观众们操”的工作。

剧场后台处人来人往,乐奴们在调试乐器,匠奴们在检查舞台上的各种机关装置,舞奴们在穿戴服戏,书奴们在校对旁白文本和剧目顺序……所有人都在为即将开演的《血月新娘》舞台剧而努力着,而在这些画风正常的忙碌女奴之中,有一群画风不正常的女奴正被充当剧场保安和老板打手的战奴押解着走进通往舞台下层的通道。

莎伦她们四人也是这群画风不正常的女奴的一员,她们被捆成后手交叠缚,戴着塞口球,被战奴驱赶着沿楼梯走下去。

“这位姐姐,能告诉贱奴,这是要我们去哪里吗?”心中的不安转化为由眨动的美眸打出的眼语,莎伦实在没办法把一群被捆绑打包的女奴赶进剧场的地下区域与剧目开演联系在一起。

“哦?你们几个就是几天前被老板从粉红尖叫租赁过来的床奴啊,难怪你们不知道呢。”负责押送的战奴打开话匣子,用一种城里人审视乡下妹的目光打量莎伦四人一番后解释道:“听说过艳戏吗?”

莎伦螓首轻点,所谓的艳戏,指的是一种带有卖春成分的剧目,美丽英俊的男女演员身穿布料稀少的舞衣在台上表演舞蹈或戏剧,而表演内容包含交欢部分,甚至在表演结束后,有兴致的观众可以花钱点名让某位演员陪自己共度一夜良宵。

这种娱乐表演早在几百年前被大部分人族国家立法禁止,只有一些被为道德败坏、世风日下的小国家小城邦的某些秘密剧场才有找到。

可这样还是解释不了她们为什么要被捆绑起来押进地下区域。

“那你知道了怎么还要问……哦,你是外来奴啊,那怪不得。”感到迷惑的战奴看到莎伦眼角下的镣铐纹身,顿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我国的艳戏有点不一样啦,呆会你就懂了。”

见知情人不愿解释,莎伦也强求不得,只好跟着前面的女奴继续往通道尽头走去。

以在帝国军营受训时学会的步距测量法,在通道里走了好一会的莎伦发现她们已经走出了后台的区域,并穿过了位于头顶的舞台,来到了应该是观众席区域的下方。

只见这里通道两侧分开一条条仅够一人通行的狭窄走道,而每一条走道朝向舞台的方向上,又用木板搭建出一个个像是棺材的长方体。

莎伦向其中一个长方体内部看去,发现长方体尽头被切割出一个大洞,而大洞的外面刚好正对着观众席上的一个固定座位。

艳戏……位于观众席下方的通道……似乎用来存放或固定某些东西的木制长方体……长方体的开头刚好对准观众的座位……

难道贸易联盟的艳戏……莎伦的脑海里升起一个有些变态的推测。

没过一会,战奴们开始把押解进来的女奴挨个塞进长方体里:女奴以身体与自己的双腿对折趴伏的姿势固定在长方体内,尽头的大洞刚好能让女奴屁股钻出,等到观众落座后,只要观众有需要,就能抱着眼前的大屁股一边看戏一边操屄。

“呜!呜呜!唔……”莎伦在这个风俗猎奇的群岛之国当了十五年女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玩法,下意识地摇头想要拒绝。

而另外三个同伴也被这阵势吓倒,本能的退后想要远离这里。

可她们都被战奴押进来了,剧目即将开演,哪有让她们临阵退缩的机会。

三四个战奴一起合力摁住一个,然后对折身体往长方体一塞,再往那颗甩得像拔浪鼓似的漂亮脑袋扣上锁链,确保之后她无法挣脱出来。

很快的,泪流满脸的莎伦就跟其他女奴一样被固定在长方体内,在狭窄走道组成一条怪异的美女墙饰,而暴露在观众席那一头的大屁股,敞开着蜜穴与菊穴,等候着观众的享用。

这时,她听见头顶上面的观众席传来一阵清脆的铃声,铃声平息后便是一道百灵鸟啼叫般悦耳的女音:“各位尊敬的观众,请尽量保持安静,《血月新娘》即将上演……”

然后莎伦就感觉到一只皮肤粗糙的手掌贴到自己的左边臀瓣上抚摸起来,令她感觉好像有一条毒蛇紧贴着自己的肌肤爬行着。

怪不得这见鬼的剧场的名字叫美臀与诗歌……在这一刻,莎伦对这座剧场的取名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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