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从首卖日到被秘密赎回(1)

锻炉城是一座无论何时都笼罩在一层灰雾中的城市,这要归功于它位于四周一条近乎呈环带分布的富铁矿物,这些铁矿的存在让它变成了一座以冶金业为核心的工业城市,城墙之内林立的熔炉时刻不停地消化着从城墙外众多矿坑送来的矿石,无数烟囱持续地朝天空释放着煤炭燃烧所产生的黑烟,而为了保证熔炉不熄火,这座城市张开名为街道的双臂,将一辆辆从周边城镇出发、装满煤炭的马车拥入红砖与水泥制的胸膛。

不过不是每一辆马车都为锻炼城的冶金业运输燃料和矿石,也有些是为了促进人口流动,尤其是变更了所有权的女奴的流动。

例如莎伦坐着的这一辆,昨天在首卖日上被自己儿子杰克出售后,便乘上了那个买下自己的书奴提供的马车,被送往这里觐见自己的新主人。

不止是她,同一个车厢内还有十一个同样履行首卖日而被同一个书奴买下的女奴,莎伦和她们被长长的麻绳串在一起,双臂反捆在身后,旁边还有一个时刻抱着长剑盯着她们的战奴。

这宛如对待重刑犯的措施倒是不难理解。

虽然能够参加告别日对于女奴而言是一项特殊荣誉,但不是所有女奴都能接受自己过得好好的,却要突然更换一个新主人,有时会出现在首卖日被儿子出售后,半路潜逃回去的情况,甚至有可能出她的男孩压根不是她的儿子,而是这个女奴与男孩合起来装假举行首卖日,在买家付钱后就马上逃走的诈骗行为。

因此在这些履行首卖日的女奴安定下来,不会从新主人的控制下逃亡之前,都有必要限制她们的活动自由。

车马滚滚前进,穿过大道,经过广场,钻进小巷,最后驶进了一个带有喷水和前庭花园的庄园里。

由于运输的女奴不是客人而是主人需要的货物,马车从庄园的主屋建筑门口经过,便驶进一条岔道,来到主屋旁边的马厩前停下。

莎伦和其他一同被买下的女奴们被驱赶下车,随后有力奴过来为她们解开身上捆绑了一路的绳子,稍微活动一下手脚,接着每人被灌喂了一碗米汤恢复一些体力,又被命令在马厩旁边的厕所里不管想不想拉都排空一次肚子里的污物后,就这样全身只有奴隶三件套。

“随贱奴去觐见主人。”买下她们的书奴如此吩咐完,便转身朝主屋建筑的侧门走去,而莎伦等十二个参加首卖日而被买下的女奴只好尾随其后,如果她们不跟着走,也会有战奴在身后推搡驱赶。

十个屁股上刺有黑心纹身的裸女在主楼的走廊里穿行。

红墙白顶,水晶吊灯由黄铜雕架连接于天花板,大理石砖铺砌的地面光滑如镜,赤足踩在上面十分冰凉。

登上楼梯,来到三层的一扇可左右推开、有战奴值守的红漆木门前,领路的书奴与守门的战奴寒暄几句,确认主人在里面后才回头又叮嘱莎伦她们一遍:“康德大人是一位令人尊敬的子爵,你们想要日后在这个庄园里过得好,就别失礼了并给大人一个好印象。”

“遵命,姐姐。”莎伦率先低头回应,其他十一个女奴一怔也马上发声表示自己会听话,显然她们之前都来自平民家庭,并不懂贵族家中的礼仪。

书奴轻轻推开厚重的红漆木门,领着莎伦走了进去。

房间内铺着从遥远的洛曼斯运来的骆驼毛毯,精美的红木书架上塞满了装订厚皮书,而在这片由木架组成森林中央,是一片空间不大的空地,一张摆放着茶具和果盘的矮脚桌和几张围拢着它的沙发便是这片空地上仅有的家具。

一位可能年过六十的白发老人穿着宽松的白色丝绸睡袍,倚坐在其中一张沙发上,神情专注地阅读着手中的典籍。

两个身上仅有奴隶三件套的女奴正在侍奉着他——一个站在沙发后面,用自己那两颗如同哈蜜瓜般大小的硕乳按摩着老人的脑袋,另一个跪在地上也用自己尺寸惊人的豪乳为老人做足部按摩。

真是个懂享受的家伙……莎伦的脑海里下了这样的一个判断,她家里的两个杰克都没想过让她用乳房给他们做按摩。

而随着自己的走近,她也终于看清了老人手中那本典籍写在书脊处的书名——《继承人——来自女神的馈赠》。

这书的内容好像是指导男人怎么让女奴更容易生下儿子……莎伦记得当初自己的丈夫老杰克不顾所有人的劝说和反对,只娶她一个,拒绝纳妾,也不怎么碰家里的其他女奴,这令老公爵担心自己这一脉的史塔克血统因此生不出儿子而绝嗣,就想了许多办法来提升她生下儿子的概率,其中包括提供了一些关于指导克服不孕不育的书籍,这本《继承人——来自女神的馈赠》只是其中之一,她还被老公爵逼着看完《黑色桃心的秘密——你也能做到》和《血与沙——苏丹总能多子多孙的秘密》,直到能够熟记里面的内容。

联想到这个老头子派书奴在外面买下了连自己在内足足十二个能够履行首卖日的女奴,莎伦判断他这么老了,仍苦于膝下无子,对于要个儿子感到无比急切。

当然,不在乎自己的家业和妻妾女儿们被亲戚继承的话,也可以不用追求生个儿子。

“主人,很抱歉打扰到您的休闲时间,贱奴幸不辱命,这一趟一共购得十个女奴,都是在履行她们自身的首卖日所被出售的。”

听见书奴的话,老人的目光终于从典籍上移开,看向书奴:“你做得不错。”随后他那双略显混浊的茶色眼睛射出的视线越过书奴,从书奴身后的莎伦她们十个女奴身上扫过一遍,“转过身去,让我看看你们的屁股。”

听见这个命令,女奴们顺从地转身,将圆润高翘的大屁股朝向老人,好让他看清自己臀瓣上那个最为重要的黑色心形纹身。

老人那锐利如针的目光从身后传来,让莎伦感到有些不舒服,就在她以为那老人还要欣赏多一会她们的屁股时,就听见他吩咐书奴:“芙蕾娅,你带她们去好好休息,再弄个新的侍寝排班。”

“遵命,主人。”

正当莎伦要跟随其他女奴一起离开时,老人又开口道:“对了,莎伦夫人,请留步。”

这话让莎伦猛打一个激灵,她不禁停下脚步,旋身看向老人:“主人,您认识贱奴?”

“当然认识。几年前……嗯,应该是五年前,女王港的年末宴会上,我见过你。”老人放下书本,对面前那个正为他做足部按摩的女奴挥手,这个女奴连同站在他身后做脑袋按摩的女奴一同走开,爬到沙发两侧,用连接在沙发脚处的铁链把自己的项圈拴在一起,然后双手抱住自己的后脑勺跪坐在地毯上,摆出全裸女奴待命礼的姿势。

老人指了指他对面的沙发,示意莎伦坐下并继续道:“夫人不记得我很正常,当时围在总督阁下的身旁不是岛上的侯爵伯爵,便是来自首都岛的联盟高官,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子爵,自然挤不进去,也就没法让你对我有印象了。”

“感谢主人的厚爱和礼遇,可现在的贱奴只是您的一件财产罢了。”莎伦也没拒绝,直接坐下,随后看着老子摆弄矮桌上的茶具,倒了一杯红茶放到她面前。

“夫人有这样的自觉,我很高兴,请喝吧,这是炎夏帝国的高级红茶,可是很贵的。”老人说着先拿起他自己前面的那杯茶喝了一大口。

“请见谅,在书桌里不喝酒是我的习惯。”

“谢谢主人。”莎伦拿起茶杯一饮而尽,比起只洒了点盐的米汤,红茶无疑更好喝。

“您的书奴买下贱奴似乎并不是需要贱奴的武艺和智慧,您似乎更需要一个更有希望生下儿子的女奴为您生出一个继承人。”

“是的,夫人真是目光如炬。”老人指了指被他放下的那本《继承人——来自女神的馈赠》,“因此我会给予你应有的礼遇,这是我对史塔克家族和总督阁下的敬意,但你要是希望成为我的奴妾,就得做出相应的贡献才行。”

莎伦微微一笑:“例如生个儿子?”

“对,我目前的人生指望就这一项了,不管是为了康德家族中我这一系的血脉可以继续传承,还是为了这庄园里许多不想被我那些有继承权的亲戚破坏原有生活的可爱女奴们,我需要一个儿子。”老人郑重点头回应:“如果夫人能够协助我实现这目标就更好了。”

听到这话,虽然已经猜到了康德子爵是什么想法,但莎伦依然不禁在心中轻轻地叹了口气。

是呀,正如老人手中那本书所说的那样,在贸易联盟这个被赎罪女神“赐福”的地方,一个健康的男婴,真的对于许许多多的当地人来说,都是一种如同做梦一般的奢望。

只有幸运与虔诚兼具的女奴,才有可能收获这份来自赎罪女神的赠礼。

凭借着史塔克家族的虔诚与莎伦的努力,她有幸得到过一次这份恩典了。

但是再来一次?

真的可以吗?

赎罪女神真的会两次用手心轻抚自己的骚屄吗?

(联盟俚语,生下男孩,手背则是女孩)

正当莎伦胡思乱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新主人的盛情时,康德子爵从桌上取过一张已经有些泛黄的羊皮纸,对着莎伦摇了摇,让她看清了纸上的赎罪教派的标记。

“我知道夫人也很紧张,但请不用过于担心,我在首都岛的赎罪神殿总部的几个朋友,告诉了我一件事,也许你也会很高兴听到这个事实的。”老人说着把手中的羊皮纸轻轻一抛,这张本应无序飘落到地面的纸居然在一股看不见的力量的托举下,飘到莎伦的手上。

事已至此,莎伦也只好先看看羊皮纸上到底写了什么内容,而康德子爵继续侃侃而谈:“这是我的朋友们整理过去五十年首都岛的人口出生数据,根据他们的统计,外来奴生下男婴的几率一直比家生奴要高,连续生下男婴的几率更是高出好几倍。所以我对你抱有很强的期待,也希望你对自己有信心。”

“这、这样的结论真是让贱奴感到惊讶。”听完老人的这番讲解,也看完了羊皮纸上记录的详尽数据,莎伦对于自己在对方心中的重视达到什么程度已经有了一个比较直观的认识,但还是没能解决她目前还是不太愿意想为对方生儿子的心态问题,“但正如书里所说的,只有……”

“虔诚与幸运的女奴,才会收到女神的馈赠。”老人熟练地接过了莎伦尚未说完的话语,“夫人可曾经是‘专一的’杰克的奴妻,也是让我们‘专一的’总督阁下没有因为只娶一个女奴而导致绝嗣的奇迹。”

“奇迹……么?”莎伦这才确切地意识到自己与老杰克的婚姻有多么特殊又难得。

“那么,夫人,请先去休息梳洗吧,今晚我们有的是时间秉烛夜谈。”康德子爵说完拿起矮桌上的一个摇铃晃了晃,铜制的击锤随着老人手掌的晃动而来回撞击同样是铜制的外壳,却没产生半点声响,倒是门外值守的战奴推门而入。

“大人,贱奴能为您做什么?”

“给我这位贵宾准备一个带有独立浴室和厕所的卧室,以及符合一位贵族身份的晚餐,还有为她配一个侍女。”老人对战奴吩咐完,便放下魔法摇铃,重新拿起那本《继承人——来自女神的馈赠》继续阅读。

而莎伦则顺从地跟随战奴走出书房。

半个小时后,莎伦躺在盛满温暖洗澡水的白瓷浴缸内,舒服地伸展着修长的四肢,旁边站着一个穿着围裙和比基尼的床奴侍女往浴缸洒下晒干的花瓣:“夫人,这洗澡水的冷热还满意吗?”

“嗯,刚刚好。”

“那要加牛奶或酒浆吗?”侍女说着放下手里装满花瓣的藤篮,又两只手各拿起一个陶罐,打开的罐口内飘出酒精与牛奶的芬芳。

“啊,不用了,贱奴不习惯添加这些东西,拿块香皂来就好了。”

“遵命。”侍女随后取过一块雪白的香皂,但没有交给莎伦的意思,只站在浴缸旁边,似乎是想为她擦身沐浴。

“给贱奴吧,暂时不需要你了,贱奴不习惯让别人服侍着洗澡。”

侍女就此被赶了出去,自首卖日以来终于可以享受私人独处时间的莎伦一边用香皂擦拭自己仍旧雪白晶莹的肌肤,一边思考今后的生活。

书房内与康德子爵的短暂交涉已经让她获取到不少信息。

子爵对自己虽有礼遇,但耐心有限,她要过得更好就得为对方生个儿子,不然连奴妾的名分都得不到。

“好难办啊。”莎伦在感慨中香皂擦过自己的胸脯,在肌肤上留下一层浅浅的泡沫,即使隔着凝脂厚厚的豪乳也能聆听到她加速的心跳。

自从十六年前对老杰克一见钟情,又在生下小杰克并在抚养儿子的过程中渐渐母爱变质后,她觉得自己已经不可能再爱上别的男人。

因此一想到康德子爵暗示她今晚要侍寝,她就忍不住心生抗拒。

家生奴就算了,为什么别的外来奴能够一被自己的丈夫或儿子转售,就能够马上开开心心地对新主人投怀送抱呢?

难道是她自己接受的调教还不够吗?

莎伦陷入了自我怀疑中,尤其是她自己要求儿子履行首卖日,结果自己害怕起来换了新主人后的新生活。

“唉,先把自己洗干净吧。”莎伦朴素地觉得侍寝无可避免,干脆先专心洗澡,不管自己是以女奴的身份去面对主人,还是以客人的身份在此作客,都不应该对康德子爵有失体面。

待她洗过澡,换上了合身的丝绸比基尼后,便看那个成为她贴身侍女的床奴推着一辆餐车进来。

“夫人,您的晚餐。”侍女揭开盖住菜肴的铁锅盖,将一份份热气腾腾的饭菜端到小餐桌上:已经切片、一边烤至金黄并掺入了各种坚果的白面包,泡在黑椒酱汁里的七分熟牛排,聚拢在牛排四周吸饱了酱汁的浆果和蘑菇,碗中飘浮着牡蛎肉和海带的海鲜汤,还有一瓶插在冰罐里尚未开封的葡萄酒。

这样的饭菜哪怕用来招待真正的总督夫人都不会有半点问题。莎伦相信另外十一个“同伴”今晚的伙食肯定不会有这么好。

在侍女的服务下吃完这顿自首卖日以来最好的晚餐,莎伦看见侍女从餐车的下层取出一个楠木锦盒,毕恭毕敬地递过来。

“这是管家大人托贱奴转交夫人的,他叮嘱夫人晚点拜访子爵阁下前不要忘记用上里面的东西。”

“里面的东西?”莎伦狐疑地接受锦盒,打开盒盖一看,随即里面的东西所震惊——被叠得整整齐齐的黑色薄纱躺在盒底,当她伸手抓起这件衣料抖开后,发现是一套分作六件的洛曼斯舞娘服,穿在身上几乎覆盖不了她自身肌肤的雪白,只有抹胸大致是乳头的位置和三角裤的胯间底部各有一块颜色较深的布料遮挡住穿着者的三点要害。

莎伦脱下身上的比基尼后试穿了一下这套舞娘服,不管是长至膝盖的踩脚袜和过肘长的无袖臂袖,还是抹胸与丁字裤,都发现意外地合身,也不知道康德子爵在这么短时间里怎么拿到自己的身材尺寸并赶工出这套情趣衣服。

失去了衣料的遮挡,一个被压在盒底的小瓷瓶暴露了自身的存在。

莎伦拔开瓷瓶的软木塞嗅了嗅,一股强烈的药味扑鼻而来——想来也是,叫女奴侍寝之前让她服用一些媚药在这个变态遍地的海岛之国实属正常。

希蒂扭头看了看窗外渐渐黑下来的天色,又问道:“管家大人有吩咐过贱奴什么时候过去拜访子爵阁下吗?”

“没有,夫人。”

“……唉。”如同认命一般叹了口气,莎伦乖乖的换好舞娘服并吃下了瓷瓶内的小药丸,让贴身侍女领她去子子爵的卧室。

两人在主楼建筑内穿廊过去,沿着通往顶层的楼梯拾级而上,沿途偶遇其他也在这建筑内活动的人,那些年龄尚小的萝莉女奴会蹦蹦跶跶地与领路的侍女打招呼,并用好奇地目光打量莎伦,可一些容貌看上去二十岁往后以及能够穿着丝绸比基尼或佩戴金银首饰的成熟女人就会用羡慕、嫉妒、甚至敌意的眼神来打量她。

莎伦在心中叹气,明白自己被丈夫保护得太好了,感情专一,不肯纳妾还不愿与家中其他女奴滚床单,让她对于这片阴盛阳衰之地的后宫斗争到底有多惨烈,也只停留在道听途说的程度,如今亲身体验,便有截然不同的感觉。

对于她们来说,被主人叫去侍寝是一种恩宠啊……正当莎伦在自己的思绪中继续为自己做心理建设时,忽然听见一个甜美的声音向她问候:“莎伦夫人,您可算来了,主人正在里面等着您呢。”

“哦,是的,贱奴来了。”回到现实的莎伦连忙回礼致意。仔细打量对方,正是那个买下自己并将自己送到这里的书奴芙蕾娅。

她清楚地看见书奴俏脸不正常的满是红晕,本来雪白的肌肤也染上一层粉色,紧贴肌肤的丁字裤的胯间位置浸湿了一大片,某种发黄的白色液体污染了天蓝色的布料,乌黑的发丝之间隐隐散发着交欢后的淫秽气味。

啧,康德这么一把年纪了,身体仍很好啊……莎伦不禁联想起明明才四十几岁,却因诅咒而衰老到不得不坐上轮椅的老杰克。

大概也是因为诅咒导致老杰克的宏伟兵器威力不复,令她对小杰克逐渐移情,最后母爱变质。

“主人,贱奴莎伦@史塔克前来拜访。”莎伦在唱名禀报声中推门而入,换了一套灰色睡袍的康德子爵安坐在沙发上,就跟在书房里遇见他那时一样正捧着一本厚书阅读着。

房间四个角落的铜炉飘出缥缥轻烟,一股让人精神爽利的檀香在空气中弥漫。

听见她的声音,老人才放下书籍,抬头看了看她已经换上舞娘服的健美娇躯,赞叹道:“夫人,现在的你比不穿衣服的时候更迷人了,可以为我跳一支舞吗?”

“请不要戏弄贱奴,您能看到贱奴的奶子上没有丝带纹身,会跳的舞蹈只有交仪舞。”莎伦这才看见那本书封面上的书名——《让她的肚子鼓起来——女奴受孕攻略》。

“是我失礼了,那么请夫人与我共舞一曲,这应该可以吧?”老人从沙发上站起,踱步朝她走来,右手打了个响指,一颗淡黄色的光粒从指间飞出,在空中无规则飞舞几圈后,在康德握起她的左手,扶住她的右腰侧的一刻,光粒钻进一个摆放在矮桌上的魔法装置后,悠扬的舞曲旋律便自动响起。

康德子爵虽满头白发,可他的身体随着舞曲而动时,莎伦的健美娇躯也随之被他的动作而带动,之前预想着这老家伙不会跳交仪舞而老踩到她的脚板或年老体衰而需要她主动引导的情况并没出现。

杰克的身体要是能保持得这么好就好了,唉,我怎么还在想他呢,我已经是这个老头的女奴了……莎伦带着不着边际的思绪,与眼前的新主人翩翩起舞。

无惊无喜,一曲舞罢,两人分开相隔一米站定。

康德子爵脸色如常,嘴角处还有点意犹未尽的笑容,而莎伦已经俏脸泛起一抹红晕,豪乳在逐渐加深的呼吸中起伏越发剧烈——之前吃下的药丸已经被吸收,正发挥药效了,她开始感到花径空虚,渴求肉棒的鞭挞。

“不要心不在焉了夫人,来享受春宵之乐吧,想必你的身体也是这样的。”老人解开睡袍腰间处的绑结,然后肩膀一抖,灰色睡袍径自飘落,露出被布料保护下的肉体。

不是,这骗人的吧?

这、这老头子真的是个施法者吗……看见康德那一身堪比二十岁精壮小伙般的腱子肉,莎伦直接怔住了,当她的目光往下移动,老人胯间那根已经高高翘起的粗莽巨物,如同笔直的旗杆一样宣示着自己的存在,吓得她明明见过不少男人的胯间之物,也被忍不住倒退了一步。

“新买的女奴必须为主人侍寝一夜,好让她明白自己的身体到底被谁拥有。”康德子爵说着这个海岛之国的一个社会共识,挺着自己的巨物朝莎伦走来,可有着大骑士实力,能靠一己之力砍崩百人战阵的外来奴却畏惧地默默倒退,直到被房间的墙壁堵住去路,随后被老人抓住了纤手。

“不,别……”莎伦孔武有力的藕臂传来的颤抖被康德清楚地感受到,温柔的安慰随即吐出:“别怕,我不知道总督阁下在床上是怎么对待你的,但我可以保证我不是一个喜欢虐待女奴的主人,而且你下面已经在流水了。”

老人伸手贴到莎伦锻炼出四块结实腹肌的肚子上,然后滑进她的黑丝薄纱丁字裤内,抚摸她那已被渗出的爱液弄得湿哒哒的两片蜜唇,随着手指的轻触爱抚,更多黏腻的爱液源源不断地从深处的花径流出。

“呜……”莎伦别过脸不跟康德对视是她出于目前自身立场上所能做的最大反抗,而她的身体已经随着药力的发作而越发滚烫,诸如“想要肉棒,谁的都可以”,“想被男人操,骚屄太痒了”,“谁来都好,来狠狠地蹂躏我这个淫荡的女奴”之类的念头一个接一个地在她的脑海中不停闪现,

“来吧,让我好好疼爱你,美丽的莎伦夫人。”老人说着把沾到手上的爱液抹回到莎伦的豪乳上,然后牵起她的手把她拽向双人大床。

莎伦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随着老人的忽然猛地一扯,重心不稳的她一屁股坐在床沿上,发现自己正对着一个全身梳妆镜,康德那双开始出现老人斑的大手绕过女奴圆润的肩头,挑开紧贴着肌肤的抹胸,将被黑纱包裹的硕大乳球握于掌心,

在对面的镜子里,一个身材高挑又健美强悍的战奴安坐在床边,在老人怀中温顺得如同一个可以任意摆布的瓷娃娃。

“不要……”条件反射想要反抗的莎伦刚抬起手臂,又被自己重新放下,可因药力而变得更加敏感的身体开始在老人对胸乳的爱抚揉搓中产生快感,几乎透明的薄纱根本阻挡不住充血变硬并挺起来的乳头,她此时俏脸上欲反抗而不敢的为难表情让老人乐在其中。

“怎么样?我的按摩手法与跟总督阁下相比,谁更厉害?”

“贱,贱奴不知道……呀……嗯……”拒绝回答的莎伦很快从檀口中发出甜美的呻吟。

康德子爵也未在这种涉及男人某种奇怪自尊和挑战女奴的阶级道德的问题上太过为难莎伦,享受够了这对美妙的乳球后,想进入正戏的老人按着莎伦的裸肩用力一推……

“呀……主人……贱奴……嗯啊……”放弃抵抗的战奴直接仰躺在床上,随即见到对方翻身骑在自己的蛮腰上,接着她仍垂在床外的双腿被老人的双手抓住脚踝撩起,然后往她的裸肩压下来。

“等、等一下……贱奴还没脱……”对于自身要被康德“对折”这事,莎伦倒是无所谓,作为有着大骑士实力的武技者,这点身体柔韧性和控制力她还是有的,过去家里的两个杰克也没少把她摆成这种姿势。

但这种姿势一旦摆好,就是肉棒的插入了,可她身上还穿着舞娘服啊。

“别脱,扯开衣服让你的骚屄露出来就好了。”不料老人出声叫停了莎伦想要解开丁字裤绑绳的动作,她只好把双手伸向胯下,把盖住私处那里的布料扯到一边,让蜜穴暴露出来,然后掰开肥厚的蜜唇,它们保护粉嫩肉洞暴露在空气之中。

这样的安排没让她感到什么奇怪,毕竟男人的性癖各有各的奇怪,例如老杰克以前就很喜欢让她穿着正统的炎夏式女骑士甲,然后只摘去胸甲和护胯,再撩起她的一条腿来操,假装刚刚在战场上俘虏了她,来不及完全解除她的武装就开始“用餐”。

这时老人已经将莎伦的两条黑丝美腿压到她的裸肩上,饱满肥厚的骚屄失去最后一点私密正对着天花板,随后他俯身压下,直到莎伦胸前的两团豪乳上承受了他全身的重量而被压成两滩扁扁又往外侧溢出的乳饼。

“主人,你有点重……嗯啊……”抗议的话语刚跃出檀口,老人的胯间巨物就捅进了莎伦的骚屄,然后向她花径的最深处凶猛地突刺,重砸在她软嫩的花心上。

非心爱之人的肉棒闯入蜜穴,虽产生了一些本能的厌恶之情,可因药力升起的空虚感却被一切而空,花径被强行撑大数圈带来的不是疼痛,而是满足的快感。

随着那根坚硬如铁的巨物一下接一下的猛力突刺,莎伦的心神很快变得荡漾酥软,而她的肉穴也以竭力所能地夹紧这根反复扩张的灼热异物,褶皱之间不停地向外分泌淫骚的爱液,好让对方的反复进出更加顺畅。

老人的肉棒在莎伦的蜜穴内进进出出,龟头的冠状突起不断地把她的爱液从花径内刮出,然后以两人的结合部为中心溅出一片半径不小的水渍区域。

“哦……厉害……啊……咿……主人……喔呵……好厉害……”因巨物冲击产生的快感让莎伦不由自主地发出欢愉的呻吟,甚至让她心中升起一个奇怪的念头:首卖日换个主人好像也没那么坏。

“跟总督阁下相比,我和他谁更强?”看着曾经的总督夫人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康德子爵不禁问出许多男人面对新女奴都爱问的那个问题。

“主、主人……呀……主人更强……嗯啊……强啊……”莎伦喊出发自真心的答案,毕竟老杰克在五年前已经在诅咒的侵蚀下哪怕能立起来也像蘑菇一样软,而小杰克随着年龄增长而变得越发粗壮,可距离成长至完全体还得等到他二十岁之后,这五年内,对于不愿找别的男人又不喜欢使用玩具的她来说,真是一段欲望得不到完全满足的艰难时间。

“真是懂事啊,夫人。”莎伦的真话被老人当作了女奴逢场作戏的礼貌辞令,但他也就笑了笑,继续埋头苦干。

“啊……好棒……哦……好舒服……嗯啊……等、等一下……呜啊……胸脯……呃……贱奴的胸脯……啊……又涨又痒……”饱受到挤压的两颗豪乳传来了奇异的涨痒感,已经生育了三个孩子的莎伦对这种涨痒感并不陌生:这是生完孩子,乳房分泌奶水的胀疼

可是她又没有怀孕,哪来的奶水?

“夫人,你忘记自己喝过的药吗?”仿佛是看出了莎伦俏脸上的疑惑,老人两只按在她大腿上的手掌同时发力,撑起自己的身体。

“那是我研发的一种炼金药剂,它的作用不止是让女奴发情,还能调动经产妇的生理,让她们更容易受孕。”

随着挤压的消失,莎伦的两颗豪乳马上在惊人的弹性下恢复原状,但它们此时像是漏了个小孔的水球一样从乳头上噗滋噗滋地向外冒出甘甜的乳汁,很快把她胸脯以及身下的床单弄得混辘辘的。

“贱、贱奴……啊……要怀上……呀……孩子……吗?”莎伦忽然恐惧起来了,也不知道因为听说了自己吃下了那些药丸的效果,还是自己要怀上一个她不爱的男人的孩子,可是理性上她又清楚得为康德子爵生下一个孩子,甚至必须是一个男孩,她在这个新家里才有充足的保障。

“只要你收下我的种子,做好准备好吧,夫人,用你的骚屄全部接下来!”

无奈的是现在的她根本没有力气抵抗,之前服食的药剂、老人持续的耕耘和自身对极致快感的渴求,都将她应有的力量连一成都发挥不出来。

明明身躯比康德更加壮硕有力,可在对方的压迫下如同一只小小的金丝雀那样没半点挣扎反抗的余地。

“咿呀……不、不要……喔呵……主人……嗯啊……贱奴……呜啊……还没……呃……没准备好……”如潮如浪的快浪洪流几乎把莎伦的理智全部冲垮,碧绿如玉的美眸也在迷离的目光中逐渐朝上翻去,健美的娇躯已经彻底放松,等候着压在身上的男人的恩赐,饱满的豪乳受到药效和欲望的双重刺激下似乎又涨大了一圈,分泌的乳汁更多也更加浓稠,被男人的腰腿挤压而不得不朝着天花板抬起的胯部在抽搐颤抖自发地向上挺动,配合男人对自己蜜穴的冲刺捣鼓,只有仍受自己控制的檀口吐出拒绝的话语,作为自己仅有的抵抗。

“啊、要射了,射了啊!”

“呜啊啊……唔唔唔唔!”

随着高潮的临近,老人的冲刺速度越来越快,当滚烫的生命之种从肉棒深处彻底喷薄而出的那一刻,他彻底松开对莎伦的两条大腿的控制,转而捧起她的螓首上,强迫她躲闪的俏脸与自己的四目相对,然后对着那也因高潮而发出高亢淫叫的檀口深深一吻,顺道把她吵人的浪叫堵在她的咽喉内。

被主人强吻的莎伦无可奈何地任由对方吮吸着自己的丁香小舌,保卫着子宫的花心已经完全敞开大门,放任着卡在门口的肉棒把从子孙袋释放的种子白流浇灌进这孕育新生命的殿堂,而紧窄的花径更是化作莎伦的第二小张,对这捣鼓自己许久的棍状物拼命地吮吸裹紧,仿佛不把子孙袋最后的一滴种子都榨出来就绝不罢休。

这些下半身内发生的互动与交锋,马上转变成远超今晚之前全部快感总和的快美浪潮,沿着脊椎抵达莎伦的大脑后,终于彻底冲垮了她仅余的理性,把她变成一只屈服于本能支配的母畜,主动伸出四肢紧紧地搂抱住压在身上的男人舍不得分离,当初的不情愿早已不见踪影。

这时,男女贴身肉搏的动静已然全部消失,恢复安静的卧室内只响起人在剧烈运动之后难免出现的粗重呼吸声。

瘫软在大床上的两具肉体中,率先恢复过来的是康德,毕竟男性在这种事情上确实比女性更有优势,而躺在他身侧的莎伦已经闭上美眸,发出轻柔的鼾声,似乎是因高潮极乐后睡过去了。

这就是女神眷顾吧……老人伸出手轻抚莎伦那被香汗打湿的金丝美发如此想着。

他派书奴去女王港收集履行首卖日的女奴回来,可没想到刚好能遇上莎伦在履行首卖日,并且顺利把她买下,没有莫大的幸运哪能遇到这种得满足好几个巧合的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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