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当莎伦迷迷糊糊醒过来时,发现一缕晨光已经从窗帘之间没完全拉上的缝隙中钻进室内,射在盖住她娇躯的毯子上。
稍微转过俏脸去查看枕边人,结果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带着窃笑正注视着自己的苍老脸庞而非杰克那熟悉又英俊的脸。
这吓得她差点从床单弹起,然后跳往墙角摆出防御架势。
幸好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她那因刚醒来而变得迟钝的大脑紧急让她醒起眼前的老人是她的新主人康德。
于是战奴檀口轻张,吐出温柔但亲近不足的问候:“早安,主人。”
“不错,莎伦夫人。”老人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轻抚莎伦因睡眠而被弄乱的蓬松金发,“你刚才的表情吓得我以为你会一拳打到我脸上。”
呃,真被你说中了……莎伦心中苦笑,想要起身下床,若非主人允许,女奴是不能在主人醒来后继续赖床的,而她又不是康德的奴妻奴妾,更没理由继续呆在床上。
“不用着急起床。”康德见莎伦要起身,一把拉住她的藕臂,“给我来个早安咬。”
莎伦扭头看向床尾,应该是康德的胯部位置处的毯子被顶出一座高耸的山峰。
唉,为什么杰克就没有这么好的身体……莎伦心中带着些许无奈,应了一声“遵命”便钻进被窝,爬向床尾。
她很快在被窝里找到了将毯子高高顶起成山峰的巨物,借着些许透入被窝里的光线,她清楚地看见上面沾着昨晚两人负距离搏斗后留下已经变干的精斑与爱液水渍。
按照过去给丈夫进行早安咬的习惯,莎伦一手握住巨物的根部,张开檀口正欲吞入这根温度烫手的东西时,一股意想不到的羞怯之情涌上她的心头上。
该、该死的,我、我一定要用嘴来尝这根东西吗?
作为一个履行了首卖日的资深女奴,莎伦不应该会抗拒男人怼到面前的肉棒,尤其是这根肉棒还属于拥有她的主人,可她一时之间就真的下不了口。
在内心纠结中回想过往,她愕然发现自己只品尝过两个杰克和驯奴学院的调教师的肉棒。
“怎么啦,夫人?我的命令让你感到为难了?”老人的声音从被窝外传来,随后莎伦感觉到自己肥嫩的大屁股被用力拍打了两下,“看来你有必要加强一下你我关系的认识呢。”
话音刚落,莎伦马上感觉到自己的骚屄被两根手指戳入并被抠挖着花径的内壁——由于她是翻转身子爬进被窝的,导致她蛮腰以下的部分都暴露在康德的面前。
“呀……别,主人……贱奴马上就做……”尽管心中仍不太情愿,但老人的这番“催促”效果极佳,让莎伦立刻把羞怯感抛于脑后,将残留着昨晚“交战痕迹”的肉体吞入檀口。
“唔……唔……唔……”老人的胯间巨物再次将莎伦的檀口塞得满满当当,顿时她嘴里充斥着浓厚的雄性味道,还有几分想要呕吐的冲动。
但好歹也是为奴时长高达十几年的资深女奴了,强忍着不适感的莎伦还算很快地用自己的两片艳唇与柔舌把老人的肉棒清理干净。
“咳咳……主人,贱奴完成了……”
“嗯,不错,夫人就回房去吧,有需要的时候,我会派人来找你的。”老人满意地捏了一下莎伦的俏脸,然后注视着这位曾经的总督夫人摇摇晃晃地离开卧室。
只有奴隶三件套的莎伦刚踏出康德子爵的卧室,就遇见昨天被分配给她的那个床奴侍女,对方坐在走廊上供来往行人累了可以歇歇脚的矮长凳上。
见到她一出来,这侍女随即迎了上来并张开手中本来叠好的床单,披到莎伦赤裸的娇躯上:“夫人辛苦了。”
“谢谢。”莎伦习惯性的道了声谢,“你等在这里是主人的命令吗?”
“这是贱奴的自作主张,夫人觉得贱奴在多管闲事吗?”侍女有点畏惧地看了看莎伦俏脸上的表情,随即低下螓首摆出一副俨然犯错过等待责罚的样子。
“没这回事,贱奴很感激你来接我,回房间的路还不太认得。”
两个女奴沿着昨晚来时的路线往这幢建筑物的下层走去。路上偶尔的女奴又用昨天莎伦上楼时羡慕嫉妒恨皆有的视线对她行注目礼。
回到分配给自己房间的莎伦和贴身侍女一起放水准备洗澡,原因是她觉得自己“脏了”。
就像昨天侍寝前的沐浴清洁一样,在婉拒了侍女的搓澡服务后,对方便出去为她张罗早餐了。
等她洗好出浴,换上了崭新的丝绸比基尼后,侍女又推着一辆餐车回来,上面是由热牛奶,煮鸡蛋和夹有煎培根与菜叶子的面包组成的丰盛饭菜,而且份量哪怕以一个战奴的胃口也有些过多了。
“你也吃点。”莎伦拿一份面包的同时,也将另一份递给侍女。
“夫人,这是你的早餐,贱奴晚点会去仆人食堂那里吃的。”面对莎伦的善意,侍女有惶恐,并未接过。
“不要紧,贱奴可吃不了这么多。”仗着过去武艺锻炼练出来的过人力量,莎伦硬把侍女也按坐在沙发上,与自己并排而坐,面包也硬塞进她手中。
“昨天刚到这里,脑子还乱哄哄的,都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贱奴叫莎伦@史塔克。”
“回夫人,贱奴叫唐娜。”意识到反抗不了的侍女终于拿过面包吃了起来,乌黑的美皮眸中流露着惶恐与感激并存的光芒。
“那么,以后贱奴就靠你照顾啦。”莎伦总算为自己在这个陌生的新家里争取到第一个目前不太牢靠的盟友。
吃完早餐,莎伦百无聊赖地在房间里打转,康德子爵没给她新命令,宅邸里的管家也没给她分派任何工作。
在快要让她爆炸的无聊中迎来了午饭时间,唐娜又一次推车送餐回房,同时带来了一条消息:一个名叫叶卡莲,跟莎伦一起因履行首卖日而被买回来的女奴被康德子爵指定为今晚的侍寝女奴,据说这女奴也跟莎伦昨天一样被送了一个应该装有情趣内衣的盒子。
听见到这消息,明明不想为康德子爵生孩子的莎伦心中却有一阵莫明其妙的失落感。
等下午时分,不想呆在房间里她无所事事的主动去寻找宅邸内的练武室——一位贵族的宅邸里,哪怕主人并不是个武技者,也必定有让自己的卫队进行训练的地方。
等她带着唐娜来到练武室,正在这里轮班训练的战奴们看见她巨乳上的剑盾纹身,不仅没试图赶走她,还略带挑衅地邀请她来场实战较量,想试试这位阴埠上有着金狮名号的前女骑士的成色。
面对这预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展开,莎伦在唐娜担忧的目光中接过一把木剑,连护具都不穿就走向第一位挑战者。
一个小时后,最后一位倒在地上的战奴举起纤手冲缓步逼近自己的金发倩影大叫道:“停,贱奴认输了,姐姐的确很强。”
“谢谢,你也打得不错。”香汗淋漓的莎伦随意丢开手中的木剑,伸手把倒在地上的手下败将拉起。随后练武室内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
这位刚到子爵府邸两天不到的战奴成功征服了康德身边的卫队。
“真厉害,以她的能力,连我们的卫队队长都比不过。”
“何止这样,贱奴看,锻炉城的城卫部队指挥官都能换人了。”
“子爵阁下只把她当生育工具也太大材小用了。”
“贱奴可不赞同你的这话,现在府里可没有小主人,子爵阁下万一生不出儿子,又蒙女神宠召了,我们就麻烦大了,谁知道哪位子爵阁下的亲戚来继承我们,又会对我们有什么安排。”
“说得也是呢,唉,女奴最重要的能力始终不是智慧和力量,而是能不能为主人生个儿子。”
听着这些关于自己的讨论,刚刚享受完畅快淋漓的武艺切磋的莎伦顿时心情一落千丈,丢开木剑的右手甚至下意识地捏住了自己平坦紧绷的小腹。
随后数天的时间里,康德子爵似乎把莎伦给忘记了,只把另外十一个跟莎伦因履行首卖日而被买下的熟妇女奴挨个叫去侍寝。
好吧,看来他在把所有最有希望生下儿子的女人都轮过一遍之前是不会想起我的……抱着这想法的莎伦又耐心地等待康德子爵的侍寝命令,而她在府邸里的待遇也跟子爵的奴妾一样,除了不能走出宅邸,不许碰真剑真甲之外,她几乎是完全自由的,也没有需要她做的工作。
她一天的时间几乎就是吃够了就去玩(图书室里看书或练武室里锻炼),玩累了就睡,睡醒了就吃。
这种对于别人来说无比幸福的米虫生活,却让她越发感到焦虑,直到子爵把包括她在内十一个屁股上有黑心图案的女人都轮过一遍,应该是再叫她去侍寝开启新一轮循环时,唐娜在为她送来晚餐的同时,也带来一个坏消息。
“主人已经让南妮准备今晚侍寝了。”
“南妮是谁?”
“您初来这里为主人侍寝后,第二天被主人叫去侍寝的那个栗色头发的女奴,她是跟您一起来到这里的十二人之一。”
“什么?”惊讶不已的莎伦差点把手中的餐叉都拿不稳,一股未曾体验过的奇怪恐惧感紧缠在她心头:难道自己在康德眼中失去了魅力,要被打入冷宫吗?
毕竟哪怕莎伦已经为奴十五载,可她的丈夫兼主人老杰克不仅把所有想把女儿录孙女和妹妹嫁给他当奴妾的联盟贵族拒诸门外,还完全不碰家里的任何一个女奴,换来了一个含金量和讥讽度都极高的“专一的”的外号。
因此莎伦直到这时才体会到作为一个女奴面对后宫争宠可能落选的危机感。
“该死,我得做点什么!”情绪上头的外来奴一时间都没注意到自己的措辞出现了错漏。
“可是主人没有的侍寝命令,我们又能怎么办?”唐娜也在着急,现在她也算是莎伦这边的人,要是莎伦得宠被康德纳为奴妾,那么她也能得到提携,地位变得比一般的床奴侍女要高。
“山不过来,我自往山去。”莎伦念出一段基尔德人的谚语,便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吃完晚饭,洗了澡,又给自己的熔金美发涂了香油后,莎伦换上一套纯洁比基尼就推门而出,让唐娜见状连忙询问:“夫人,这么晚了您要去哪?”
“去求见我们的主人。”
“咦?可是主人没让您今晚侍寝啊?”唐娜吃了一惊。
“不需要,贱奴只是去求见,不是要侍寝。”莎伦玩起了文字游戏。
“那,这,可能会惹得主人生气的啊?”唐娜也慌了,如今她和莎伦是一损俱损的状态,真的怕莎伦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毕竟这宅邸内盯着莎伦的人不止有嫉妒她的侍女,还有感觉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胁的子爵妻妾们。
“放心吧,贱奴有分寸的,不会让主人生气。”莎伦说完关上房门,直上楼梯。
当莎伦越来越接近主楼四层康德子爵的专属卧室时,她忽然感到这真是荒谬。
自己作为炎夏帝国有着金狮名号的女骑士,戴奥亚尔岛的总督夫人,现在到底是在做什么?
像一个妓女一样把自己洗干净打扮好,然后自己送上门去卖弄风骚,勾引男人,只为了从别的女人那里夺回他的心?
连她自己都觉得荒谬又可笑了。
当莎伦终于来到第四层,已经见走廊另一头的红木双合门时,她为自己找到了说得过去的理由:生存!
她不再是炎夏帝国的女骑士,老杰克的奴妻和总督夫人,只是一个被康德子爵拥有的普通女奴,她得做点什么巩固自己在这个家里的地位!
守在房门的战奴见她远远走来,主动扭头对她行注目礼,直到双方距离不足几米时才打起招呼:“莎伦夫人,晚上好,您有事找子爵阁下吗?”
“贱奴……算是来找他的吧。”莎伦回答道。
“那可太不巧了,阁下他正忙着呢,请回吧。”这个战奴是在练武室不打不相识的卫队战奴之一,在她指点了关于剑术上的要点和错误后,对方对她也越发尊敬,只是这种尊敬还不足放任她闯入康德的卧室。
“贱奴……”莎伦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服对方放自己过去。
这时走廊外的她们听到了那种熟悉的肉体碰撞的声音,还有一个女人独特的浪叫声。
那声音婉约温柔,丝滑细腻,勾人魂魄。就连这两个战奴也禁不住一阵失神。
“您听,阁下可是真的忙,打扰到他可没有我们好果子吃。”
“好吧。”莎伦也明白对方说的在理。扭头看了看走廊尽头的窗户,便有了新想法。
几分钟后,翻窗出去的莎伦攀着外墙一步一步挪到康德所在的卧室窗边,小心翼翼地将自己藏在阴影内后便从窗户往里探望,她看到了令人热血贲张的一幕:老当益壮的康德子爵赤裸着古铜色的肌肤,显露出与实际年龄不相符的强壮肌肉线条,站在床尾疯狂向仰躺在大床上的尤物的翘臀推送着,不时发出一声中气十足的咆哮。
那个承受着老人攻击的女人发出娇媚销魂的呻吟,她长长的黑发披散在床单上,形成醒目的黑白对比,身材比较娇小,有点童颜巨乳的味道。
肌肤像象牙一样洁白光滑。
嗓音婉约轻柔,十分骚浪,就像一只发春的小猫咪一样。
要不是莎伦记得她也是跟自己一同被买下的首卖日十一人之一,真的很难想象外表宛如十五六岁女孩的她,已经有一个十五岁的儿子。
“噢……尊敬的主人……哦……您太强了……啊……小母牛受不了……呀……好棒呀!”
“明明长着张小孩子的脸和身子,叫得可真动听,小骚屄还挺紧的,就是奶子稍小了点,不过这有什么关系?”老人一边挺腰输出,一边评价着眼前的合法萝莉。
“尊敬的主人……啊……对不起……嗯啊……小母牛没长出……喔……让您满意的奶子……咿……但小骚屄还……啊……不错的……”
“哦,你这小骚屄,我要射了……啊啊……”
“啊,啊,啊……好烫好烫……主人的种子好烫咿咿咿咿呀……”也许是子宫受到老人生命之种的灌溉,合法萝莉像是屁股被火烧着似的猛地弹起,一双肉乎乎的小手顿时搭到老人的肩膀上,她顺势攀着老人想要拉高自己去吻向老人饱经沧桑的脸庞,奈何她实在太娇小了,不管怎么攀爬求索,在她的蜜穴与老人的肉棒保持连接的情况下,她能够吻到的只有老人的颈部。
于是合法萝莉急到眼泪都流了出来,疯狂摇晃小巧可爱的螓首,那头乌黑的秀发飘泻下来,来回甩动着,直到满意地看够了她焦急无助样子的康德最终俯身下来与她相吻才算结束。
长着一副孩子模样就拼命装嫩的小贱货……莎伦在心中恨恨骂道。
她本就不是一个善妒的女奴,但是亲眼看到康德子爵和别的女奴负距离搏斗在一起,她还是莫名感到一丝失落,感觉自己就像是个失宠的弃妇。
而卧室内的两人随着拥吻的持续进行,很快跌落回床上,滚成一团。
一番亲热之后,老人丢下似乎因高潮而瘫软下来的合法萝莉坐起身来,径直走向窗户。
就在莎伦疑惑之际,来到窗前的老人啪的一声把窗户推开,然后侧过头看向她藏身的阴影:“莎伦夫人,不进来坐坐吗?还是我打扰你做夜间锻炼了?”
“啧……”明白自己早被发现的莎伦只好从阴影中现身,然后翻进室内,直到老人关上窗户并笑眯眯地盯着她看的时候,开口道:“贱奴是什么时候被发现的?”
“从你爬到窗外的那一刻起。”老人说着转身走向茶几,娴熟地用火系法术就地烧水煮茶,“好歹我也是统治一城的领主,夫人不会以为我房间的安保措施就只有站在门外的一个战奴吧。”
“……”莎伦闻言像泄了气的皮球耸了耸圆润的裸肩,以她的知识与实战经验,的确不会想不到这些对她来说理应属于常识的细节,但她居然在爬窗之前一时没能想起来,说明她当时的思绪已经混乱到丧失了基本判断力的严重地步。
“来杯热茶暖暖身子?”老人将刚刚泡好的茶汤递给莎伦,后者只好礼貌地接过并抿上一口——虽说戴奥亚尔岛联地处赤道,夜晚的气温也就下降到只能算是凉快而远远达不到寒冷的程度,但像壁虎一样攀附在四层楼高的外墙偷看了一场活春宫,也被夜风吹得有点发冷了。
这温暖的茶汤来得刚刚好。
而老人也端起一杯热茶坐到沙发上,还对莎伦做了个请坐的手势。
如果不是他此时仍一丝不挂,已经软下来的肉棒还沾着尚未干透的爱液和点点白浊,那么康德子爵的绅士做派实在挑不出半点毛病。
“唔……主人……主人,她是?”刚刚偷看活春宫时听见的销魂美音再度响起,让正要进行夜间茶话的两人一起回头看向双人大床——那个合法萝莉已经醒来,坐起身子指着莎伦。
不等莎伦有什么反应,老人没端着精瓷茶杯的另一只手对着大床方向抬起,五根手指闪烁舞动几下,一片白雾自指尖喷出,眨眼间便将合法萝莉笼罩,数息之后合法萝莉双眸一闭,又软软躺下,发出轻柔的鼻鼾声。
“好了,夫人,继续我们的聊天吧。”老人说完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慢条斯理,毫不动在乎也不着急。
莎伦连续几口将杯中茶汤喝完,放下茶杯盯着老人的眼睛问道:“主人,你看贱奴还有机会吗?”
“机会是要自己争取的,夫人。”老人说完又继续品茶。
明白过来的莎伦霍然起身,解开了自己的胸兜,来到老人面前双膝跪地,双手左右各捏住自己的一只巨乳,然后用它们狠狠地夹住康德胯间那根软下来的肉棒。
接着她双手搓动自己的这两团凝脂,用力挤压与按摩被夹在中间乳沟的肉棒。
在这番努力下,老人的软毛虫渐渐发烫膨胀,当那宛如攻城锤般硕大的龟头从乳沟上方顶出时,软毛虫已经变回那根将莎伦操得要死要活的胯间巨物。
“夫人,干得不错,加油。”老人满意于战奴的主动和胸交侍奉的手艺而用手拍了拍莎伦的头顶以示鼓励。
我怎么就这么贱呢……莎伦心中抱怨,可搓按自己一对巨乳的手掌反而更加用手挤压了,还张开檀口伸出香舌去舔弄面前的龟头,让舌尖为戳进马眼加强挑逗。
这样的侍奉又持续了一会,当老人身子彻底倚靠在沙发背上,发出舒爽的长叹声时,觉得火候差不多的莎伦停止了侍奉,起身并解开丁字裤,侧身扭动一会,让康德再好好看一遍自己完美曲线的翘臀和一双丰满的巨乳。
随后她扭动娇躯,将刺有一黑两红共计三个心形纹身的大屁股对着老人,然后又微微叉开修长的大肉腿让他能一睹自己已经渗出银丝水线的湿润肉缝。
这时莎伦感觉到老人的手掌捏在自己的蛮腰侧,可预想中肉棒跟着顶到自己的蜜穴或翘臀上的触感并没有出现,令她连忙扭过上半身,回望老人一眼——康德子爵暴晓有兴趣地继续捏着她的蛮腰,却仍坐在沙发上不动,明显是在叫她继续主动下去。
这气得莎伦差点一拳抡到康德的老脸上,但她还是忍住了,重新摆好姿势,双腿分叉得更开,低头看了一下老人的肉棒的位置,然后一屁股坐了下去。
“哦……”女已经微微张开的蜜穴在女骑士自身的体重帮助下轻松吞入事先对准的肉棒,然后莎伦双手撑着沙发的扶手,借力起身再坐下,如此套弄了几下后,她便一边浪叫呻吟一边主动取悦老人的肉棒。
尽管对于这样自己送上门去并下贱地侍奉对方让莎伦心感厌恶,但花径被肉棒抽插,龟头刮蹭内壁褶皱所带来的充实感,却是令她有种难以拒绝的满足,尤其这负距离的接触所感受到的体温,更是令她仿佛与正在进出自己身体的男人的相连。
有多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三年?五年?还是更久?
莎伦心中升起了这个奇怪的疑问,但她找不到答案,回忆往昔的她只知道丈夫的身体随着诅咒的侵蚀加深而越发难以变硬持久,导致她渐渐移情于渐渐长大的儿子,最后将儿子看作丈夫的某种代替品,虽然随着年龄的增长,儿子越来越像她的丈夫,但不到十五岁的孩子再怎么像他的父亲,其身体和关键的第三条腿,始终无法在这时成长至完全体的状态。
可是小一号的代用品也总比没有要好不是么。
毕竟莎伦再怎么在情感上坚守着炎夏女性那种从一而终的忠贞观念,也无法改变她因被魔药改造后的身体所天然产生比一般女性更加强烈的欲望。
不想被这种光靠精神压根无法压抑的欲望折磨至发疯,就只能找男人交欢宣泄。
就这样,放开身心的莎伦开始肆意地呻吟浪叫,蛮腰扭动好让花径更进一步与吞入其中的肉棒产生更多的磨擦,而弹性十足的大屁股每次坐下都会用力研磨挤压身下的男人,为彼此创造更多的快感。
而康德子爵也终于不像刚开始时那样静静坐着等女奴为自己提供快感,他的双手从莎伦的腋下绕至她前面,张开的手掌各自覆盖住一团本来随着莎伦的起身坐下而抖动不休的凝脂软肉进行揉搓,并挑逗那已经充血变硬的乳头。
“喔……嗯啊……好棒……啊……顶到了……喔呵……又顶到最里面了……呀……”莎伦的檀口娇吟不绝,全身的健美肌肉也跟着她套弄肉棒的节奏而颤抖不休。
驭女无数的老人通过肉棒传回来的花径惊人的吸力和颤抖的节奏,明白莎伦快要泻身了,一股胜利者的自豪感和征服感油然而生。
毕竟施法者我向来缺乏锻炼而导致体能不佳,而他就是一位很典型的四体不勤的施法者,平时在女奴们进行床第之乐的强悍,更多的是靠炼金药剂和各种增益法术的效果。
莎伦的夜访并不在他的预想中,因此满足完合法萝莉后,他在今夜之内其实已经不太干得动了,但是身为主人又岂能在女奴面前承认自己不行呢。
“夫人,加油。”老人轻声低语的鼓励在耳边响起,已经香汗淋漓的莎伦明白自己可以不用忍耐体内快要爆发的快感,便将最后的力气都汇聚于花径上,随后迎来今夜交欢以来最为猛烈的一次扭腰。
康德马上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像是被无数柔舌包裹着狠狠一舔,紧接着莎伦的大屁股重重坐下来,仿佛要将这团美妙的翘臀肥肉压进他体内似的,体内体外都突然快感剧升,都不用他松开精关的控制,承受不住女体肉穴榨取的身体先一步将子孙袋内没能交给合法萝莉的压底种子,在此时一股脑地注入了莎伦的子宫内。
云雨过后,哪怕是有金狮名号的女骑士都感到疲倦欲死,但一直被挨榨的康德倒还有点余力,他给自己加持上个蛮力术后,把瘫软在自己身上的莎伦抱起,搬到双人大床上,然后自己躺在中间,右手搂住合法萝莉,左手挽着莎伦,才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