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代遥心中泛起一阵愧疚,没想到自己竟无意触动了桃沢爱的往事。
他先前还疑惑为何从未见过她的丈夫,只当是藤原家不容外姓男子久留,此刻方知对方早已离世。
他不免对这位管家生出几分同情,但这类私事终究不便外人多言,只得低声道:“抱歉,请您节哀。”
桃沢爱手上涂抹的动作未停,语气平静得像在诉说与己无关的事:“少爷何必道歉?都是太久以前的往事了,我几乎已经忘得一干二净。”她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说实话,我连他的容貌都记不真切了,似乎也没有什么值得铭记之处。”
雪代遥抬眼望去,柔和的灯光流淌在她冷艳的侧脸上,竟映出一种别样的妖娆。
他看不透那平静表面下究竟是悲伤还是淡漠,只觉得恰应了那首《好了歌》中的词句:“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娇妻忘不了。君生日日说恩情,君死又随人去了。”
他不知道桃沢爱与亡夫是否曾有过恩爱时光,但她的表现实在太过冷静。
转念一想,咲夜与清姬年纪相仿,若管家说丈夫在咲夜出生后便去世,那已是十几年前的往事——难道漫长的时光真能抚平生死相隔的痛楚?
正当雪代遥因此想起刚下葬的雪代巴,即将被悲伤淹没时,桃沢爱忽然开口:“不像少爷您,虽然年纪尚小,却已有许多出众之处。”她的指尖若有似无地抚过他那节粗大的指骨,动作轻柔却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暗示。
管家的触碰太过暧昧,让雪代遥倏然回神。他看向自己的指节,那里并无淤痕,却在她指尖流连处泛起微妙的灼热感。
毕竟是个面皮薄的孩子,他被这若有似无的撩拨搅乱了心绪。
桃沢爱坦然自若的表情又让他觉得是自己多想了——管家或许只是将他当作孩子,所以之前才会不避嫌地用胸口测他的体温,在母亲面前用脚触碰大概也只是无意。
他脸颊发烫,勉强接话:“有咲夜陪伴,管家应该不会太寂寞。”
桃沢爱微微倾身,金色发丝垂落额前,声音压得更低:“藤原家这么大,总是免不了寂寞。好在……”她刻意停顿,指尖加重了揉捏的力度,“少爷您来了,这个家终于有了真正的男人。”她的动作愈发露骨,用两根手指细细捻弄他那节突出的指骨,轻轻打着转。
冰凉的药膏变得黏稠温热,让他浑身一阵酥麻。
“这只手的指骨涂好了,请少爷伸出另一只手。”雪代遥下意识地挪了挪身子,将左手递给她。
桃沢爱没有再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腿上,而是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轻轻托在掌心。
挤上药膏后,她没有抬起男孩的手,反而俯身贴近他胯间。
高大丰腴的身躯谦卑地跪伏,饱满的臀峰在裙料包裹下勾勒出诱人的曲线,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
她将唇凑近他的手,呵气如兰。
“爱姨……您是这个家的大管家,不必如此……”
“嘘……”她眼底掠过一丝暗芒,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少爷~这是我心甘情愿的服侍。”听到“爱姨”这个称呼,她唇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
雪代遥只觉得房间里的光仿佛都聚焦在她身上。
以他的身高,此刻才第一次看清她一丝不苟的金色盘发下,那双美眸的睫毛居然如此浓密狭长。
饱满双唇呼出的气息,也仿佛化作了丝丝撩人的暖雾。
女人将药膏细细推开,指尖在他手背流连,低语:“除了有幸为夫人这样涂过一次药,少爷您是第二个。”
雪代遥心想:“管家大概也给咲夜或清姬涂过药吧。”便笑道:“我应该是第三或者第四个了。”
“少爷是第二个。”桃沢爱误解了他的意思,忘记他仍是个孩子,以为他另有所指,“不会有第三个人。我也从未为我丈夫擦过药。”她的声音平淡,“我一直在藤原家,未曾照顾过他。”
雪代遥同情道:“幸好咲夜的病好了,管家不必再担忧……嘶!”话未说完,他忽然倒抽一口气——桃沢爱食指的戒指不经意间刮过他的皮肤。
桃沢爱立刻回过神来,急忙欠身道:“对不起,少爷,戒指没有刮伤您吧?”说着便要摘下戒指。
雪代遥轻轻按住她的手,指尖传来的温热让她微微一颤:“只是轻轻蹭了一下,不疼,不用摘。”
桃沢爱顺从地应了声“是”,垂眸时眼底掠过一丝难以捕捉的压抑。
雪代遥只知无名指象征婚姻,却不知这枚戴在食指的戒指,暗藏着何等隐秘的渴望。
“少爷,您流血了。”女人忽然一怔,凝视着他指尖那抹细微的血痕,眼波一闪后,眼底深处涌现发现某种契机的暗喜。
她立即用柔软的毛巾拭净男孩的手,再度俯身,丰润的唇瓣轻启,握住他的手指将脸庞贴近。
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皮肤,带着若有似无的香气。
“爱姨……你……”指尖被湿热滑腻的口腔完全包裹,有种难以言喻的滋味,让他面颊发烫。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舌面的纹理和上颚的柔软,这种过分的亲密让他心跳加速。
“不必如此,可以抹药……”雪代遥话音未落,便觉指尖被更深地含入,听到她含糊不清的低语,温热的吐息喷在他的指根:“滋~啾~口水……可以消毒……”
“我可以自己……”
女人又一次打断他,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喘息,“请让我弥补过失~”灵巧的舌尖如蛇般缠绕而上,细细舔舐他的指腹,每一次滑动都带着刻意放缓的节奏,仿佛在品尝珍馐。
“起码起身……方便些吧……”男孩感到胯下迅速充血勃起,难堪地别开视线,试图掩饰身体的反应。
女人却毫无起身之意,反而将身子压得更低,执意维持着雌伏的姿态侍奉少爷。
她自顾自地吞吐着他的手指,头颅微微晃动,金色发丝扫过他的膝头,发出“噗呲噗呲”的湿润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一分钟后,男孩终于忍不住挣扎欲抽手,完全勃起的胯下不经意擦过女人的鼻梁与额际。他羞愤道:“爱姨~够了!”
“还没少爷……噗噗~还有血味……”女人伏在男孩胯间,急促翕动的鼻翼贪婪吸入青涩的雄性气息,并悄然引导少爷的手,让自己的动作能更接近雄性象征的顶端。
她的眼眸半阖,流露出恍惚的神色,但低头的姿势很好的掩饰了一切。
男孩再难忍耐,另一只小手慌乱抬起,想推开她的下颌,却不慎将一根手指滑入她的鼻孔,下意识向上勾起。
一声吃痛的轻哼。女人精致的五官被迫扬起,高挺鼻梁下的鼻孔被轻轻拉扯,呈现出一种脆弱而屈从的姿态。
对于一个地位高贵的女人而言十分不雅,却莫名让男孩兴奋。
男孩看见那张白种人特有的雪白面容上,唇瓣因惊愕而微张,一缕银丝从嘴角垂落,眼中来不及掩饰的恍惚与激动一览无余。
下一秒,雪代遥几乎以为是自己看错——爱姨的脸颊虽泛着情动的红晕,却已迅速恢复平日面无表情的模样,唯有急促的呼吸和湿润的眼角泄露了蛛丝马迹。
然而她并未直起身,始终维持着被勾住鼻孔的屈辱姿态,温顺地昂起天鹅般的玉颈,头颅始终低于男孩的视线,跪伏在他面前。
明明以爱姨的地位无需如此卑微。
一股奇异的冲动涌上心头,夹杂着被吮指的羞愤,男孩恶作剧般将另一根手指探入她另一侧紧窄的鼻孔,将精巧的鼻翼微微撑开。
指尖感受到内里湿热的触感。
女人流露出细微的痛苦神情,脖颈向上昂的几乎折断,鼻音湿濡地娇唤:“少爷~”声音里带着一丝被掌控的颤栗。
“我说过停了吧,爱姨。”男孩手心朝上,双指弯曲勾住她的鼻孔,指节微微发力,令那精致挺翘的鼻翼被迫翻出些许娇嫩的绯色。
女人水润的碧蓝双眼顿时蒙上一层更深的雾气,眼波流转间漾起难以言喻的潋滟水光,长长的金色睫毛剧烈地颤抖了几下,却依旧温顺地仰着脸,没有任何反抗或挣脱的意图。
“请少爷…惩罚~”闷重的鼻音全无往日在宅邸中说一不二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