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中)鞭打爱姨的屁股

“呃……”雪代遥一时语塞,手指还勾在她的鼻中,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每一次温热而潮湿的呼吸都拂过自己的指节。

他原本只想小小报复一下,从未想过真的要“惩罚”这位在藤原家地位尊崇、说一不二的大管家。

“算了,您…您也是好意。”男孩有些慌乱地松开手指,惊讶地发现指尖依旧干净剔透,并无任何尴尬的污迹,只有一层来自她鼻腔内部的、亮晶晶的薄薄湿气,带着她身体的微热。

所幸他虽骨节粗大,手指却仍属于孩童的纤细修长,否则根本无法如此探入。他下意识地捻了捻指尖,那湿热的触感仿佛还残留着。

“不。”桃沢爱却并未起身,反而将跪伏的姿态压得更低,额头深深抵在自己交叠的手背上,声音从下方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执拗:“我身为管家,所有仆人的总管,却没有听从少爷您的明确指示,擅自继续…这是严重的失职,必须接受惩罚,以儆效尤。”

她说着,刻意将腰肢沉得更低,使得那被制服裙紧紧包裹的、丰硕浑圆的臀丘愈发高耸挺翘地撅起,形成一个极其顺从又充满暗示性的弧度。

被网袜紧紧包裹的美腿、膝盖乃至小腿都并得严丝合缝,透出一种禁欲又诱惑的强烈反差。

“没那么严重吧……”男孩脸颊发烫,眼神不知该看向哪里,“而且这里又没有别人看见……”

“少爷,”女人的声音沉闷却坚定,“规矩就是规矩。虽然我…我本人从未受过刑,但知道惩罚的方式。请您允许我立刻去唤其他女仆过来,代您执刑,公正地惩罚我。”她保持着土下座的姿势,一动不动,仿佛雪代遥不点头,她就会永远这样跪伏下去。

男孩脸上慌乱的羞窘逐渐收敛,他看着眼前这位一丝不苟、对规则有着近乎偏执坚持的女人,知道她是认真的。看来不“罚”真的不行了。

他立刻想到之前让村上铃音喝下自己‘不喜欢’的茶作为惩罚,结果反被保持土下座姿态的桃沢爱严肃地说教了一通,说那并非惩罚,而是放纵下人。

“那…管家你说该怎么罚?”雪代遥没好气地改回了生疏的称呼,语气里带着一丝被逼无奈的烦躁。

“自然是鞭挞背部。”桃沢爱回答得毫不犹豫,声音透过臂弯传来,平静无波,仿佛在陈述一件寻常公务。

遥吸了一口凉气,无奈地问:“……用什么打?”

“笞(chī)。”

“那是什么?”男孩皱起眉,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

“藤条制成的鞭子,专用于执行家法。”她解释道,语气依旧平稳专业,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冷静,与此刻她撅臀请罚的卑微姿态形成诡异而诱人的对比。

那被制服裙紧紧包裹的丰硕臀丘在高耸撅起时,将布料撑得光滑发亮,勾勒出饱满如蜜桃的浑圆曲线,腰肢却因此而显得愈发纤细,形成一个惊心动魄的沙漏形状。

“……你先去拿来我看看吧。”雪代遥心存侥幸,希望那东西不至于太可怕,目光却无法从她那充满屈从意味却又极度诱人的背影上移开。

他注意到她颈后细密的金色发丝被薄汗濡湿,贴在白皙的皮肤上,先前含过他手指的唇角似乎还残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晶莹。

然而,当桃沢爱迅速起身又返回,将一根长约一米、由数股深褐色柔韧藤条拧结而成、闪着冷硬乌光的鞭子恭敬地双手呈到他面前时,雪代遥只是看着那显然打在人身上会极疼的凶器,便立刻脱口而出:“不行!绝对不行!”

却见桃沢爱没有丝毫犹豫,径直起身。

她的动作流畅而带着一种决绝的仪式感。

纤长的手指利落地解开女士西装外套的纽扣,将外套褪下搭在一旁,露出里面熨帖的白衬衫。

腋下在动作间隐约露出一小片修剪得极其整洁的淡褐色腋毛,与她雪白的肌肤形成微妙对比。

接着,她的手指移向衬衫纽扣,一颗,两颗……直至全部解开。

衬衫向两侧滑落,露出其下被黑色蕾丝胸罩紧紧包裹的、呼之欲出的硕大胸脯。

那对雪白的巨乳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划出令人眩目的饱满弧线,乳肉从蕾丝边缘溢出,显示出惊人的分量。

她没有停顿,双手绕到背后,熟练地解开了胸罩的搭扣。

束缚解除的瞬间,那对丰硕挺翘的乳球彻底弹跳而出,白皙的乳肉在空气中微微晃动,顶端暗红色的乳头又粗又长,如同成熟的浆果,乳晕较大但色泽粉嫩了不少。

男孩不由自主回忆起第一天来藤原家,在母亲怀里的回忆碎片,当时他喝醉了,在紫夫人怀里脸颊被顶得凹陷,是否就是这样的事物?

隐隐记得那里越来越大,或许就像他的小鸡鸡一样,会充血勃起?

那么爱姨的乳头这么粗长,猜测大概是充血了吧…而他本人充血时的兴奋,爱姨也同样如此吗?

男孩猜不准,因为爱姨表现的完全是执着于家规。他能看到她胸前那两点硬挺明显顶着空气,与她冷静的表情形成鲜明反差。

她的上身完全赤裸,身材过于高挑,骨架自然不小,削肩宽阔但不影响美感,反而增添了几分英气。

肩颈线条优美,锁骨精致深刻,也正是这样的宽肩,才能承受那样一对硕大的奶子。

薄薄的汗水使她光滑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细碎的光泽。

向下是虽有一丝丰腴柔美弧线却紧实无比的小腹,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马甲线的沟壑和腹肌的轮廓,力量与柔媚在她身上完美交融。

腰肢相对其丰满的上围和臀胯显得纤细,勾勒出夸张的沙漏形轮廓。

她沉默地转身,背对着雪代遥跪坐下来,腰背挺得笔直,将那沙漏状的完美背部彻底裸露在他眼前。

光滑的肌肤如绸缎般细腻,肩胛骨的线条清晰有力,脊柱沟一路向下没入仍被裙装包裹的腰臀深处,整个背部如同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既展露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感,又在此刻充满了任君处置的脆弱。

“请少爷责罚。”她的声音传来,比之前更加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遥知道不打不行了,他心一横,拿起鞭子,犹豫了几下,最终还是轻轻抽了下去,力道轻得几乎像是抚摸。

“少爷您还是太心软了,”桃沢爱的声音平静地传来,甚至带着一丝失望,“尽管不希望别人为少爷代罚,但这样的惩罚毫无意义…我还是去请专门施刑的人过来吧。”

男孩气得咬牙切齿,但鞭挞后背伤害太大了。

他目光游移,下意识地扫过她跪姿的背影,视线落在她腰下那陡然夸张地扩张、饱满如成熟蜜桃的臀部和其下丰腴的大腿——意识到那些脂肪是身上缓冲最好的地方。

但是……打屁股??

犹豫了将近一分钟,他回过神,却见桃沢爱已经默默地重新穿好了衬衫,正起身要去拉门请人。

他情急之下,下意识脱口说出折中的想法:“打、打屁股行吗?那里肉多……”

桃沢爱立刻止住身体,猛地转过身来。

不知为何,她的脸颊比刚才吞吐他手指时还要红润,仿佛染上了胭脂,但脸上仍旧努力维持着面无表情的样子。

女人沉默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低声道:“……是。谨遵少爷吩咐。”

“爱姨!这次衣服就不用脱了~”男孩见她又要动手脱衣,连忙惊呼阻止。

“少爷,”女人坚持道,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固执,“允许责打…臀部,已经是对规矩的极大让步了,请恕我无法在衣着上再行退让。刑罚必须裸露受刑部位,这是规矩。”她说着,上衣再度脱光后背身跪下后,双手抓住套裙的下摆,一下子把整条套裙撂高到了腰际。

原本紧绷在套裙下的圆臀猛的弹跳出来,被一层薄薄的黑色连裤网袜紧紧包裹着,网袜的菱形网格深深地勒进饱满的臀肉里,将两瓣浑圆的臀丘勾勒得更加清晰诱人。

臀缝深处,一条纤细的黑色蕾丝内裤边缘隐约可见,深陷在深邃的臀沟之中。

“好了这样就可以了!”男孩脸颊滚烫,上前一步,打算赶快随便打几下结束这尴尬的惩罚。

但怕什么来什么。

桃沢爱的手已经勾住了连裤网袜的腰边,缓缓地、坚定地将它们向下剥去。

网袜寸寸脱离她光滑的臀部皮肤,发出细微的摩擦声,露出其下越发白皙的肌肤,直到完全褪至膝盖处。

“请恕我污了少爷的眼,”她的声音依旧平稳,但似乎绷得更紧了,“但必须脱光。不能有任何隔挡。”

接着,是那条黑色蕾丝内裤。

她的手指勾住两侧,以一种近乎慢动作的方式,将它们缓缓拉下。

布料滑过她丰满的臀峰,掠过大腿,最终堆叠在膝盖处,与网袜缠在一起。

跪着的女人旋即俯下身去,双手撑在前方的地板上,紧并的膝盖也微微向两侧打开了几分。

顿时,一个无比丰满、白皙如雪、毫无遮掩的女性私处,以毫无保留的方式,彻底暴露在男孩的眼前。

这是他第二次看到女性私处,第一个是他的专属女仆铃音,两次都是被迫的。

但不同于第一次的匆忙一瞥,这一次,一切细节都清晰无比地呈现在他眼前。

由于她母狗般俯身跪趴的姿势,那肥鼓鼓、饱满如成熟蜜桃的牝户微微向下垂坠,两片饱满肥厚的大阴唇紧密地闭合着,颜色是浅到近乎白的褐色,上面覆盖着一层自然生长的淡褐色卷曲阴毛,微微潮湿地贴在饱满的大阴唇边缘,一直连接到阴阜——有些甚至还粘连在一起,显出一种原始而私密的、与她平日一丝不苟的形象截然不同的不洁感。

阴唇下端隐约可见一丝湿润的光泽,愈发的明显。

膝盖的微微分开,使得整个私处的形态,甚至末端那微微褶皱的鲜红入口,都暴露无遗。

所有细节都随着这个屈辱而又充满献祭感的姿势,展现得淋漓尽致。

“抱歉少爷,事发突然,我并没有修剪体毛,腋下与…阴部,有些不雅,您如果觉得恶心,我以后会养成刮毛的习惯。”桃沢爱保持着背身跪姿,声音依旧平稳,却透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紧绷。

她再度微微抬起手臂,露出腋下那片未经打理、略显潮湿的蜷曲毛发,浅褐色的一丛,与她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遥完全呆滞了,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没考虑为啥桃沢爱要在意他这方面的取向,他的目光被那从未见过的成熟女性最私密的景象牢牢抓住,无法移开。

没有等到回答,桃沢爱喉头滚动了一下,却没再说什么,也没有回头。

她知道,少爷一定在审视她的牝户,这让她产生一种被目光灼烧的幻痛,火辣辣的。

她努力想让身体保持镇定受控,臀肌紧绷,但止不住那最私密之处像受惊的花苞般剧烈收缩了一下,又缓缓放松,露出更深处一丝湿润的、暗红的褶皱,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什么。

男孩记不得自己是怎么开始挥鞭的了,只记得像母狗一样屁股对着他跪着的爱姨,不断用那压抑着颤抖的声音指导他如何鞭挞她的屁股,“少爷,请再用力…对,继续…嗬呃~用力……”

第一道藤鞭落下,“啪”的一声脆响,在她白皙的臀峰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粉红色印子。

然后是第二道,第三道……一道颜色比一道深,逐渐变为深红甚至紫红。

“啪啪”的击打声在房间里单调地回响,七八道印子纵横其上,有些交叉处已经微微肿起。

爱姨的大腿肌肉紧绷得如同石头,膝盖却不由自主地跨得更开,仿佛在承受痛苦的同时又渴望着什么。

那腿心处的牝户,像一朵被强行微微翻开的、湿漉漉的暗红色鲍鱼,也像一枚没有捏紧的、渗出汁水的饺子皮。

二三十下后,里面的“馅料汁水”——透明粘稠的爱液,真的淋淋漓漓地漫溢了出来,沿着她微微肿胀的大阴唇褶皱,滴落在她并拢的膝盖和下方的榻榻米上,形成深色的水渍。

爱姨没再让他加力,但他一旦减轻力度,女人便会立刻用那带着喘息的闷声,严肃提醒他:“少爷…请…保持力度…”

爱姨被打时只有极力压抑的、从喉咙深处挤出的短促闷哼。

后来,她整个屁股和大腿后侧的肌肉都开始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每一次鞭挞落下,她都会死死地挺起腰肢,那线条精致的后背肌肉也因此而紧绷、扭曲,如同在承受某种极致的煎熬,光滑的皮肤上沁出细密的汗珠,沿着脊柱沟滑落。

打完,女人依旧保持着趴跪的姿势,臀肉红肿不堪,鞭痕交错,有些地方甚至泛着可怕的青紫色。

男孩自觉某种奇怪而汹涌的冲动即将压制不住,他不懂性交,但本能地想把胯下那硬得发疼的炽热男根捅进眼前那片狼藉而湿润的私密之地。

他被这念头吓到,赶紧转身要去拉门逃跑。

女人察觉到少爷向前移动,猛地低下头,金色长发垂落,试图隐藏自己此刻必然糟糕透顶、布满情潮与痛苦混合的表情。

却发现少爷是要离开,一种莫名的不想就此结束的强烈失落感攫住了她,让她本能地脱口而出:“还差…一鞭…”她要求少爷回到施刑的位置,也就是她红肿不堪的屁股后面,稍微等候,等她缓一缓,承受这最后一击。

男孩心慌意乱,说:“我…我坐一边等吧。”

女人以“不合规矩”直接否定了,她撒谎了,她只是不想让下体离开他的视线,她觉得自己可能有暴露癖的潜质。

“少爷,我需要…歇久一点,可以吗?”女人头也不回,声音虚脱嘶哑,但却仍旧努力保持着毫无情绪波澜的感觉,就好像她现在没有像母狗一样赤裸着下体跪伏;没有光着数十条鞭痕肆虐、颜色血红发紫的硕大屁股;胯下也没有因为极致的生理亢奋而丝丝拉拉地滴落黏液,在身下积攒了黏糊糊的一小滩。

她雌熟饱满的牝户此刻看起来仿佛真的被粗暴蹂躏过一样,阴唇微微外翻肉裂,湿滑红肿,不断地翕张着,渗出更多透明的汁液——而这仅仅是因为绕开牝户的鞭打,她的身体竟已亢奋到如此夸张的地步。

她因重力而下垂的巨乳,在灯光下可见皮下的青蓝色血管狰狞如树杈般蔓延。

乳头比最初勃起得更加粗长坚硬,颜色深得发紫,竟显得有些臃肿不堪。

更夸张的是那圈本来还算平滑的浅色乳晕,都跟着鼓起密密麻麻的细小颗粒,如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并且整个乳晕都如同发酵般从巨乳的山峰上凸起了一层,形成一圈肉感的小丘。

整个乳房的状态犹如三级火箭,沉甸甸的乳肉是底座燃料,凸起颗粒的乳晕是末端突防的超音速助推器,而那紫胀粗长的乳头则是蓄势待发、充满毁灭性力量的核弹头……

男孩即便在她布满鞭痕的红白屁股后等待,也根本不敢再看这过于刺激和超出他理解范围的画面,只能偏过头盯着墙壁,耳中却无法忽视身后那粗重而压抑的喘息,以及皮肉微微颤抖时带来的细微摩擦声。

直到十五分钟后,男孩再也等不下去,内心的躁动和不安达到了顶点,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混合了汗液、微腥与某种难以言喻的甜腻气息。

“要不算了吧,惩罚已经很严重。”男孩的声音带着颤抖,他飞快地瞥了一眼那惨烈的臀肉——几道最深的鞭痕甚至已经渗出了丝丝缕缕细密的血珠,在红肿透亮的皮肤上蜿蜒爬行,如同雪地上刺目的红梅,与周围大片的瘀紫和肿胀形成触目惊心的对比。

“少爷,我有点内急,但惩罚未结束,我也感到四肢跪僵了,能否让我去拿夜壶顺便活动下,我怕最后一下造成的压力导致失禁。”女人保持着撅臀的姿势,声音沉闷,但仔细听却能察觉到一丝极力压抑的、仿佛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颤音。

“您可以先小解啊……”男孩脸涨得通红,搞不懂爱姨连这种事都要请示,这让他更加手足无措。

“惩罚未结束还不能尿。”她的回答带着一种诡异的固执。

“这是什么规矩?!”男孩几乎要叫出来,他觉得这简直不可理喻。

桃沢爱顿了一秒,继续撒谎,声音却异常平稳,唯有紧绷到微微发抖的臀腿肌肉泄露了某种真实状态:“惩罚未结束不能尿是规矩。”

“那如果真的失禁呢!”男孩感到一阵晕眩。

“不会,我会在少爷打完后立刻尿的。”女人快速回答,那撅着的、伤痕累累的屁股似乎因为这句话而难以察觉地收缩了一下,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男孩彻底搞不懂了,逻辑一片混乱。

“我会蹲在便器上,请少爷快点同意,否则我可能……”女人说着,撅着的屁股猛地紧绷了一下,如同石头般坚硬,随即又颤巍巍地、一点点地放松,仿佛在对抗某种强烈的生理冲动,又像是在刻意演示这种对抗。

男孩只能同意,他知道不答应,以爱姨的性格,一定会憋到失禁,那场面他更无法想象。

女人身体僵硬地起身,动作缓慢而艰难,活动着酸软麻木的四肢,然后穿好上衣,拉起早已被汗水微微浸湿的内裤和网袜,把腰间的裙摆拉下去,试图遮掩那片狼藉。

她似乎只除了跪久了的疲劳,那遍布身后的剧烈痛觉仿佛没有对她造成半点影响,唯有过于苍白的脸色和额角不断渗出的细密冷汗透露出一丝真相。

来到门边踩上高跟鞋,出了门,她挺直背脊,那股尿急的忸怩姿态瞬间消失无踪,步伐甚至带着一丝惯常的冷硬,似乎刚才的一切脆弱和哀求都是伪装。

女人走着走着越走越慢,忽然拐向走廊的茶水间。

她哪里是去找夜壶,分明是找水喝去了。

这种机会也许很久碰不到一次,她想更多满足自己一些。

想着,她拿起水杯,一杯又一杯地灌下冰冷的清水,直到小腹微微鼓起,传来清晰的胀满感……她需要更多,更需要那种即将崩溃的充盈和随之而来的、毁灭般的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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