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病娇紫夫人

雪代遥听到“生死”两字,吃了一惊,酒意瞬间醒了大半。

藤原麻生不悦道:“紫夫人,您不要再开玩笑了。”

“我的话,在你眼里就是玩笑话?”

“我没有这个意思。”藤原麻生连忙辩解,“我只是希望夫人您能原谅我。”

紫夫人看着她那副只会乞求却毫无实际行动的模样,本就因怀中少年而紧绷焦躁的压抑精神涌现出强烈的暴戾。

这情商低得吓人,也不知是如何坐上这个位置的。

突然,她记起麻生姓藤原,且深受老夫人器重,这才恍然大悟般冷笑道:“不知道是哪个‘夫人’原谅你?”

藤原麻生脸色顿时难看了。若此时她肯服软,说声“当然是紫夫人您”,或许还有转圜余地。

紫夫人再也不看她,低头对怀中的雪代遥柔声问,呼出的热气带着湿黏的甜香:“你说她讨不讨厌?”她说话时,汗湿的胸膛更紧地压向男孩的后背,享受着这无人知晓的、汗液交融的亲密接触,仿佛两人的肌肤正透过湿透的衣料贪婪地贴合、呼吸。

藤原麻生抢在雪代遥前头说:“紫夫人,我没有在同您说笑。”

“我也没有在跟你开玩笑。”紫夫人冷冷地盯着她,身体前倾,用那对早已湿濡挺翘的豪乳顶着遥向前施加压力,“遥,你来帮我决定。”这动作让她敏感的乳尖隔着衣物传来一阵剧烈的摩擦快感,几乎让她呻吟出声,只能强行忍住。

雪代遥不舒服地蹭了蹭脑袋,感到紫夫人胸腔不寻常的颤抖。

但他情窦未开,连后脑那圆帽般坚硬的乳头意味着什么都懵懂不清,只觉得被顶得不舒服。

他听得出紫夫人特意为他放柔了声音,似乎真的在征求他的意见。

往前看时,藤原麻生慢慢将眼珠移了下去,瞥了他一眼,那神情活像在说:“原来这边坐了个人?”或许还觉得紫夫人在跟她开玩笑,自己的前程怎么可能草率到由一个第一天到来、身份卑贱的“私生子”来决定?

就是这个姿态,让雪代遥的心完全沉了下来。

藤原麻生对他根本就不在乎,更谈不上鄙夷,是彻彻底底的蔑视,连眼珠都不屑转动。

她三番两次的针对,目标从来不是他,而是紫夫人,他只是被顺带牵扯的那个。

雪代遥不由得生起一股火气,慢慢烧了起来。

紫夫人滚烫的唇几乎贴着他的耳廓,湿热的吐息缠绕着他:“你想怎么做,我都听你的。”这对几乎被汗水浸透、黏腻得如同连体人般的母子,此刻的耳鬓厮磨间弥漫着一种近乎淫靡的私密氛围。

雪代遥张开嘴,声音有点哑:“我不喜欢她。”

藤原麻生听到他的话,有些惊讶了。

第一次认真打量眼前的孩子,就像是在藤原家雪白的墙上,突然沾了块明显的黑渍,以至于她停下脚步,多看了两眼。

黑渍不应该出现在那,难道就没有佣人女仆过来清除一下?

藤原麻生对雪代遥就是这个想法,甚至觉得他敢在自己面前发表意见,简直就是一件很荒诞的事。

“我用不着少爷喜欢。”藤原麻生真希望有个人出来,把这块黑渍连着墙皮一块铲走。

紫夫人闻言却低笑起来,胸膛的震动清晰地传给雪代遥:“遥,你听见了吧,要不要原谅他?”她享受着怀中少年因情绪波动而微微挪动的身体,感觉自己湿透的下腹也传来一阵阵隐秘的悸动。

“不原谅。”雪代遥的声音恢复了正常,心跳却不受遏制地加快。

紫夫人真的会杀了她?

雪代遥的善良在警告他,但他“羞刀难入鞘”,被人如此羞辱,泥人都有火气。

藤原麻生气笑了,这块“黑渍”居然能开口说话,还敢置喙她的命运。“我跟你父亲说话的时候,你还没有出生呢。”她说。

就是“父亲”两字,让雪代遥额头上的青筋跳动了下。

紫夫人将滚烫的脸颊更贴近他的耳朵,湿漉的发丝蹭着他的皮肤,用一种只有两人能听清的、带着剧烈喘息和湿粘水声的语调说:“我看得出你很不喜欢她,你是要她生,还是要她死?”她说话时,大腿内侧难以自抑地相互摩擦了一下,感受着那汹涌而至的、几乎让她战栗的快感。

雪代遥心跳得好像是在打鼓,只当紫夫人是要给予麻生严厉惩罚,只是想吓吓她,便咬着牙说:“当然是死了。”

藤原麻生如坠冰窟,脑中随即蹦出团怒火,大喊:“你……”话还没有出口,就有两名侍从从身后抱住了她,一手死死捂着她的嘴,一手拽住她的身子,口中不住念叨:“您醉了,您真的醉了。”

动静虽然不大,却也泛起了涟漪,几名还没走的客人惊异地看着被粗暴拖走的藤原麻生。

紫夫人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身体的颤抖和腿心的湿滑,冲大家展露出一个无懈可击的笑容,只是脸颊潮红未退:“麻生醉了,非要囔囔着要见老夫人,我只好先让人把她送下去休息。等明天时候一到,就送她去看探望病重的老夫人。”她特意加重了“探望”二字,听得剩余宾客脊背发凉。

宾客们虽觉异样,却也不敢多问,只当是藤原麻生又与紫夫人起了冲突。

反正麻生素来不招人喜欢,受点教训也是应该的,很快便不再关注这点插曲。

雪代遥被紫夫人紧紧抱住,第一次见面就被撬开了内心的铁壁,并一同堕入黑暗决定了他人生死,这让她病娇般地颤声吐着湿粘灼热的气息:“你能知道妈妈的想法~真是~太好了。”

他身子不由得僵住,下意识想转过头抬头看她,那和服下傲然挺立的豪乳上的凸起,却被紫夫人按在他后脑的手顺势压抵在了他的唇上。

女人低头,脸上是喜悦到近乎失控的激动神色。

她几乎是用乳头死命挤压着遥的嘴唇,渴望能侵犯这纯洁少男的口腔,完成一场扭曲的哺乳仪式。

遥露出难受的表情,她才浑身剧烈一颤,凭借惊人的意志力,从持续两个多小时的、由动物性激素构筑的失控深渊中挣扎着清醒过来。

母子二人无声地等待着所有人离场。

紫夫人扶着把手起身,椅子的坐垫和靠背上赫然印着一层深色的、湿濡的人体轮廓汗迹。

她活动了一下那条被压得麻木的腿,待血液流通后,脸上神采飞扬,拉起雪代遥的小手,那欣喜的模样宛如清纯的少女,正抓着手帕在鸟语花香的山谷中漫步。

紫夫人一转身,长长的和服下摆翩翩起舞,竟在不经意间甩出一丝细微的水渍。

她俯身一把抱起遥,打算从后门离开,却被一个人拦住了去路。

还未接近,便闻到一股淡淡的酒香。

雪代遥认出她是十六夜,此刻她脸红扑扑的,宛如八月熟透的水蜜桃,比平日更添几分妩媚诱人的醉态。

藤原麻生醉没醉他不知道,但眼前的十六夜定然是醉了。

“有事么?”紫夫人两手抱着很小一只的遥,表情有些僵硬。

幸好光线昏暗,她腋下、后背、前胸乃至臀胯间那些因为情动和汗水浸透而留下的深色湿痕并不明显。

她甚至微妙地调整了一下抱孩子的姿势,用遥的身体和手臂的自然垂落巧妙地遮掩着最尴尬的部位。

十六夜吐出带着醉人气息的话语:“我有话要跟你说。”

紫夫人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那你说吧。”

雪代遥想到刚刚被拖下去的藤原麻生,又见十六夜醉眼朦胧中似乎对紫夫人含着若有若无的恨意,生怕她冲动之下做出无可挽回的事。

见她两手空空,便借机提醒道:“十六夜姐姐,你的扇子是落在位置上了吗?”试图转移注意。

紫夫人眼神瞬间变了,用一种“母亲看待不听话孩子”的目光盯着他,那其中还混杂着毫不掩饰的浓烈嫉妒。

十六夜也听出了他话中的维护之意,用一种复杂难明的目光望着他。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开口。

左耳是紫夫人带着占有欲的声音:“我才是你妈妈。”稍远一点是十六夜的声音,带着醉意和一丝疏离:“您用不着对我这么好。”

雪代遥脑中理性的声音既懊悔又自责: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得罪紫夫人?

可他心中那处柔软告诉他不能置之不理,十六夜曾提醒过他一次,他不能不管。

紫夫人招来女侍从,将遥放下。

她一手快速而自然地环抱在胸前,另一手则看似随意地挡在胯部前方,用宽大的袖摆遮掩住可能残留的湿痕。

十六夜张了张嘴。

“送少爷回房间。”“我想和夫人您单独谈谈。”

两个人几乎又是同时开口。

侍从愣在原地,低着头完全不敢抬起,一时之间,不知该作何反应。

紫夫人目光冷了下来,语气不容置疑:“还愣着做什么?送少爷回房。”

十六夜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目送他离开。

雪代遥这回没有再反抗,老老实实地跟着侍从退下。他的理性告诉他应该顺势而为,可他内心深处却恨透了这种只能随波逐流的感觉。

他最后看了一眼僵在原地的两人,心中暗自发誓,终有一日,一定要将命运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

特意等雪代遥走后,十六夜才讽笑道:“我们还真是多年的‘朋友’,就连说话的时机也是一样的。”

紫夫人冷漠道:“我没有那么多空闲陪你聊天。”

“怎么了,赶着把遥少爷的思想扭曲成跟你一样吗?”十六夜的声音里带着刚饮过酒的微醺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妒意。

紫夫人声音沉了下来,带着明显的占有欲:“那是我儿子,你离他远一点。”

“你说出这话,你自己相信吗?”十六夜的神色冷了下来,酒意让她更加口无遮拦,“你骗了我,现在又想来骗这个孩子?”

“我不骗人,”紫夫人语气平静,却暗流涌动,“他就是老天赐给我的孩子,独一无二。”

“那我算什么!”十六夜的娇躯因愤怒和酒意微微颤抖,“你骗我嫁给他……”

“那不是很好么。”紫夫人语调毫无波澜。

“他连立都立不……根本……生理和心理都不能算个男人,这就是你口中的‘很好’?”十六夜的声音拔高,充满了屈辱和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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