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紫宫’被烫化了

藤原清姬的怒意慢慢消散了,心想:“她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现在一副这么难过的样子,是想到什么伤心事?”

哪怕对这个长辈并不喜欢,但藤原清姬还是没法忽视她眼底的悲伤,于是劝了一句:“酒这东西不好喝,还是少喝一点。”

十六夜面容红润,已有三分醉意,笑起来让人心碎,“就是不好喝所以我才喝。”

藤原清姬心想这个长辈莫不是脑袋有毛病,不好喝还喝什么?

转念一想,脑中是被雪代遥挠脚心的一幕。

自己当时也抗拒得不行,可是回过味来,又感觉那份滋味说不出的美妙,甚至回房后发现腿间湿漉漉的——情窦未开的她初以为自己尿裤子了,后来偷偷找女仆旁敲侧击问了下才发现……

想来喝酒也是这道理?

藤原清姬不由得学雪代遥,问道:“黑崎姐姐,你说酒到底是好东西还是坏东西?”

“坏东西。”十六夜想也不想,似笑实哭,“我是坏东西。”

藤原清姬想:“姐姐酒喝多了,我问她酒是好是坏,她倒好,把实话说出来了。”又见她仍一杯接着一杯的灌酒,不由得好奇心起,她喝得这么起劲,难道是自己喝得方式不对?

藤原清姬拿起酒杯,舌头点了点残酒,受不了的立刻把杯子放了回去,只感觉又苦又辣,好生没趣。

十六夜却独自喝了个泪眼朦胧,举目望去,满座画了皮的美艳精怪,零零散散,或是扎了堆的,口中翻来覆去的念叨“人、情、世、故”,笑得比人还开心。

紫夫人假装静静地听着众人聊天,时不时拿起热毛巾,极其自然地擦拭自己和雪代遥汗湿的额头和脖颈,甚至细致地擦到他耳后——丝毫不介意沾染上男孩的汗水与气息。

她实则完全沉浸在初次体验的母子亲昵中无法自拔。

被深深嵌在怀里的男孩像个小火炉,源源不断的体温烘烤着她,热得她鬓角都已汗湿。

按说早该烦躁,但她的耐心却仿佛无穷无尽,她觉得这大概就是被激发出的、汹涌的母性本能。

“那两个家伙死得太好了…这简直是上天赐予我的、最完美的孩子~”

只是有一点不好,每过一会儿,总有客人向她敬酒。

紫夫人都得表现出恰到好处的亲近,同时又要流露出一点点不易察觉的疏远。

这听起来矛盾,但她却不得不对每个人都严肃以待——巨大的地位悬殊让她无法与任何人产生真正的情感关联,包括母亲、女儿,乃至从小一起长大的桃沢爱,都有她绝不能表露的一面。

而那一面,居然被这个初见的少年一眼洞穿了……

“呼……”这辈子第一次与一个人如此亲密接触,那份灵魂被精准捕捉的感觉,让她的心一瞬间像被紧紧攥住。

而男孩毫无防备地醉倒在她怀里,醉酒后灼烫的体温透过层层和服,持续不断地熨烫着她的小腹和大腿,甚至他冒着汗珠的后脑勺,那热意也仿佛穿透了脂肪层,直直熨帖着她的心脏。

她在精神与现实两个层面,都被怀中这个失去意识的小家伙彻底攥住了。

雪代遥靠在紫夫人怀里,三十多岁女性特有的柔软小腹弧线微微向前挺起,严丝合缝地贴合着他微微凹陷的后背,宛如一把为他量身定做的、最符合人体工学的温软肉椅。

他醉得全身疲软,但其实还残存着一点意识,想偷听宾客们的谈话。

明明都是因老夫人而来,却没有一个人真正关心老夫人的死活。

雪代遥后悔自己没有再多喝几杯,彻底醉死过去,就听不见这些虚伪之言了。

忽然,耳边传来喷香湿热的气息:“还要装睡到什么时候?”

雪代遥心头一跳,不敢睁眼。脸颊痒痒的,是数不清的发丝扫过。他觉得自己伪装得足够好,刚醒的醉态,紫夫人应该看不出来才对。

正这样想着,他的双腿却被轻轻抬起,整个身体也被挪了个方向。

雪代遥闭着眼睛,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出被婴儿般环抱的姿势。

脸颊隔着和服感受到绵密而富有弹性的压迫感,肌肤不由得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立刻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那张美得令他窒息的面容,近得能感受到对方肌肤的温热。以至于雪代遥一瞬间呆怔住,不知是否是酒劲未消的缘故,脸烫得吓人。

紫夫人额头汗津津的,鼻翼也缀着细密汗珠。

她用毛巾轻轻擦着雪代遥的脸,小声抱怨,语气里却满是纵容:“抱了你这么久,你身体那么热,烤得妈妈衣服里面都湿透了。”

雪代遥低头,发现自己被紫夫人以一种极其亲昵的姿势斜抱着,又听到她的话,越发觉得难堪,挣扎着想从她身上下来,却被紫夫人更紧地抱住。

他不明所以地望着她。

紫夫人轻轻摸了摸他的脑袋,手从他脑后顺下去,拍了拍他的背,声音轻柔得能滴出水来:“只是让你看看妈妈称职的样子。继续睡吧,等结束了,我会叫你起来。”

雪代遥的心跳慢了一拍,仿佛有一瞬间,紫夫人真的就是他母亲。

但他立刻甩开这荒谬的杂念,还想挣扎下去,无奈身体确实没什么力气,而紫夫人也抱得极其牢靠。

他甚至感到侧脸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得微微凹陷。

可终究只是第一天认识的女人,对他再好,他也无法全然接受这般亲昵。又怕动作太大引人注意,只能继续小幅度地挣扎。

他却发现,每蹭一下脸颊那硬点,女人热乎乎靠在他腰侧的肚皮就绷紧挺动一下。

同时,他感到身下的大腿越张越开,他屁股坐着的部位逐渐滑向了大腿内侧最柔软的根部,陷在了一处更加热烫、甚至有些潮湿的位置。

“遥~唔…你,这样,让妈妈很,很为难,不要再动了好吗?我会出丑的……”她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喘息和一丝罕见的恳求。

“出丑?”雪代遥立刻不敢动了——只是初见,这个女人对他展现出的纵容和溺爱已经超越了他的认知,他不想让她因自己而难堪。

他只好以一种孩子般羞耻的姿势,彻底窝在她温软馨香的怀中,闭上了眼睛。

他本就疲惫不堪,加上酒精的作用,这一次是真的沉沉睡去了。

紫夫人谨慎地擦拭着汗,心脏咚咚狂跳着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察觉异样后,低头看着怀中彻底卸下防备的雪代遥,脸上不由得浮现出羞耻又刺激的复杂表情,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成就感充斥心间。

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

他难道是狐狸精怪转世吗?竟让她迷乱至此,失了方寸。

桌下,她仍旧维持着张腿的坐姿,男孩的臀丘紧密地挤压在她柔软的小腹和下腹之间。

她的子宫从未承受过如此外力挤压,如果此刻有人能透视,会发现她宫体滚烫,仍是未经生育的倒梨形态,紧窄得连个拳头都放不下。

被雪代遥脸颊紧紧压迫的那侧乳头已勃起到极致,硬挺如小石子,充血的乳晕都微微凸起,持续给他的脸颊施加着压力。

乳头随着她过快的心跳一下下刺痛地搏动,每一次悸动都牵扯出更深处的空虚。

但她不得不抬起头,装出认真聆听底下人议论的样子,时不时还需开口说上几句,维持着表面的端庄与威仪,尽管灵魂早已飘忽不定。

这两个小时,是一场缓慢而彻底的熔炼。

起初只是相贴的肌肤微微发热,如同暖春的薄雾。

但男孩体内那源源不绝的少年炽热,和她自身被莫名勾起的、汹涌的内火,很快交织成无法扑灭的烈焰。

汗珠最先从她的鬓角、颈窝和脊柱沟渗出,细细密密,汇聚成流,悄然浸透内层襦袢。

丝绸和服吸饱了汗水,从最初的微潮变得沉甸甸、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勾勒出每一寸曲线,也牢牢禁锢着不断升高的体温。

她的肌肤逐渐泛起大片的、无法消退的潮红,从被压迫的胸乳、紧贴的小腹,蔓延至全身。

热量在紧密相贴的区域内循环、累积,几乎要将她蒸熟。

她感到自己像一块被放在慢火上烘烤的蜡,正一点点地软化、融化,意识也随之变得模糊、粘稠。

臀沟早已黏腻不堪,每一次微不可查的调整坐姿,都能感受到湿滑的摩擦。

那被持续挤压、灼烫的子宫深处,甚至生出一种诡异的、被填满的错觉,仿佛他的身体正透过层层血肉,烙印在最隐秘的核心。

她几乎听不清宾客们在说什么,世界的声音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滚烫的水。

所有的感官都向内收缩,聚焦在那令人窒息的热度、那湿透的衣料摩擦皮肤的触感、那心脏过速的擂动、以及那两处硬胀到发痛的乳尖上。

她全靠最后一丝本能维持着表面的平静,点头、微笑、吐出简短的回应,但内里早已被这漫长的、无声的烘烤折磨得神思涣散,几乎要化作一滩春水,彻底瘫软在这张椅子上。

恍惚中,她甚至觉得遥仿佛已揉进了她的子宫深处,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成了她子宫的外置连体婴,再也剥离不开。

她几乎感觉不到时间流逝,惊觉下半身都已麻木失觉,才凭借残存的理智开口宣布:“时候也不早了,我已为大家备好房间,请在藤原家暂住一晚。”

众人均无意见,身心愉悦地起身。余光瞥见隔壁二桌仍在故作奢靡地喧闹,那眼神仿佛从云端俯视,只一眼,便索然无味地收了回来。

藤原麻生坐立难安,看着如潮水般退去的宾客,咬了咬牙,朝紫夫人走去。

见有人过来,紫夫人立刻放弃了用那胀痛得几乎要裂开的乳头去“唤醒”他的、那种注定徒劳且只会让自己更失控的荒唐念头,轻轻推醒了雪代遥,声音里带着浓得化不开的湿粘气息:“该回去了。”

“回哪里?”雪代遥仍有些头晕,在紫夫人的搀扶下,慢慢挪坐到她张开的一侧膝盖上。

脑后被她用手扶着,紧贴着一团丰腴柔软,巧妙地遮挡了可能的激凸。

她另一侧手臂则自然地搭在他的肩膀上,借机用手臂内侧压住另一侧同样饱胀刺痛的乳峰。

“家。”

雪代遥听到这个字,整个人清醒了不少。

紫夫人绝美的容颜近在咫尺,红唇轻启,吐出令人心悸的字眼:“我为你准备的家。”

雪代遥望着她,突然不知道自己此刻究竟是什么心情。

“先不要起来,”紫夫人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虚弱和黏腻,“妈妈身体麻了,而且…出了很多汗,你坐着帮我挡一下。”

她此刻的和服内里早已是一片糟糕的湿濡,不仅胸前双乳胀痛汗湿,就连最私密的地方也因长时间的紧密相贴和情动而渗出蜜意,甚至脚掌都完全浸泡在被汗水浸透的丝绸袜子里,黏腻不堪。

唯有宽大华丽的和服外表,勉强维持着端庄的假象。

恰好这时,有几名客人过来向紫夫人告退。

她赶紧擦了擦满额的汗珠,抬起头时,已瞬间恢复了那副礼貌而疏离的端庄模样,哪怕是最严苛的宫廷礼仪师,此刻也挑不出她一丝毛病。

无人知晓她和服之下正被各类汹涌的生物激素冲刷得多么糟糕,身体深处泛起的阵阵空虚和悸动几乎要吞噬她的理智。

等目送走客人,紫夫人立刻卸下了伪装。

此刻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家主,只是一个被泛滥的母性和陌生情欲几乎抛出了理性界限的普通女人。

她知道怀中的男孩一定能感受到她那连乳晕都激烈凸起、硬挺顶着他脑后的触感。

沉默数秒,她竟带着一丝罕见的脆弱和急切低声道:“你就不能快点接受我吗?”

话音刚落,紫夫人不由得微微自恼,在心底埋怨自己:为什么要跟他说出这句话?自己何时变得如此沉不住气了?

雪代遥心神不宁,愈发弄不懂紫夫人到底是真心关怀他,还是另有所图。

紫夫人看出他心底的担忧与犹豫,心情越发恶劣,一股浓浓的、近乎偏执的占有欲徒然升起。

她咬着牙,不自觉地用那愈发胀硬的乳头更用力地抵刺他的后脑勺,仿佛想通过这种方式在他身上打下烙印。

就在这时,藤原麻生走了过来,恭敬道:“紫夫人。”

“什么事?”紫夫人面容平静,尽管双颊还带着未褪的潮红,但无人怀疑她的状态,只以为是收了义子开心多喝了几杯。

藤原麻生仍有些拉不下脸面,“紫夫人,方才我有些话不小心冲撞了您,希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放在心上。”

紫夫人轻笑了出来,那笑声让藤原麻生胆寒,“我怎么会放在心上呢。”她语气轻柔,却带着冰冷的意味。

藤原麻生不敢相信她的话,趋前几步走到紫夫人身侧,连忙低声道:“请夫人原谅!”

紫夫人不动声色地并拢收紧大腿,试图掩藏腿间可能渗出的大片湿濡痕迹,语气依旧平淡:“麻生,你这话我就听不懂了。请我原谅?你又没有得罪我。”

“夫人……”

“好了好了,真是搞不懂你。”紫夫人将目光转向身边的雪代遥,心中有了主意,像是随口一提般说道:“这样吧,只要我儿子能原谅你,我也就原谅你了。”

她伸手撩开雪代遥耳边的碎发,指尖不经意地擦过他发烫的皮肤,笑容美艳却令人不安地问道:“你要她生,还是要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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